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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琅琊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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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几天,梅长苏竟病倒了,整日躺在床上,没有晏大夫的话是决计不能下床的。
  这几日,景珞也天天来苏宅,俨然像是住在苏宅似的。
  有时就是一整日待在苏兄身旁,静静地看书。要不就是在院外和飞流玩闹,再不是就和吉婶讨论每天吃什么,最差就是和晏大夫斗嘴了。
  好好养了两日的病,梅长苏精神气也慢慢回来,也能自己坐起来。
  “景珞啊,你瞧瞧飞流这只馋猫,又偷吃宗主的药膳点心了,你可来管管他。”吉婶在院外大声喊着。
  在屋里认真看书的景珞,也大声应道:“知道啦,吉婶。我这就来。”刚想喊来晏大夫,就发觉晏大夫已站在他身后,目光不善地看着他。
  “轻点,不知道他在休养吗?”
  景珞撇撇嘴,摆起笑脸朝晏大夫行了一礼,嘴里道:“是,景珞知错了。”言毕,就走至屋外,朝吉婶他们走去。
  梅长苏本是坐在床榻上看书,但因着身子虚弱,才浅眠了一时半会儿。一睁眼就看见景珞被晏大夫教训无辜的神色,便觉好笑。
  “你还好意思笑他。你呀,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晏大夫看着他苍白的脸色,走到他床边,伸出手就要摸脉。
  梅长苏只得将手伸出,听着晏大夫发牢骚。
  “那个臭小子,天天来,定要待到晚上才走。也不知这苏宅究竟是什么引得他这么做。不过苏宅倒也热闹起来了,你恐怕也巴不得他天天来,好气我吧。”晏大夫怎会看不出梅长苏眼底的戏谑。
  他喑哑的嗓音也添了几分病弱。“晏大夫说哪里的话。景珞每日一来,最高兴的还不是您嘛。天天与他探究医理的人可不是我呀。”
  “这丫。。。这小子倒是个可塑之才,心又热忱,还贴心。只是脾气就不怎么好了。宗主,你日后可得管管他了。”晏大夫把完脉后,将他的手又放回被褥中,也不忘建议他。
  梅长苏不解,正想问他为什么,但是黎纲来禀,说是誉王来访。
  誉王总是送东西到苏宅,但都一一被退回,实在让他有些心烦。最后还是般若替他出了个主意。果不其然,梅长苏破天荒地收了誉王府的礼,总算是有种将麒麟才子收入囊下的感觉了。
  他私下也有问过般若,究竟是送了什么,梅长苏竟会收下。
  般若只道:“殿下可还记得一直跟在那位苏先生身边的那名护卫。”
  “噢?就是那个连蒙大统领和夏冬大人都有些忌惮的小护卫?”誉王经她提醒,也想起了当时轰动金陵的飞流。
  “不错。其实,我私底下调查过苏先生。发现他对自己身边这个护卫甚是喜爱,我便投其所好,搜集了一些技巧玩具送了过去。”秦般若缓缓说来。
  誉王称赞道:“还是你有办法。”
  而一听到梅长苏病了,誉王便立即命人备了一些上好的补品,准备探望。
  “苏先生,身体可还好。”誉王一进屋里,走到他身前,连忙关切询问。
  梅长苏披着厚重的裘衣,侧躺在床榻上,火盆里的火焰也比平常旺了些。身旁也备好了手炉,好让他觉得冷了就可以立即捂着。
  这一切都是景珞备下的,想到此,梅长苏的心尖似乎也有些动容。
  “无妨,多谢殿下挂怀。”
  誉王在床榻边坐下,赶紧说道:“怎会,先生如此为我尽心竭力。现下生疾我怎可能不担忧。”
  梅长苏点头谢过。
  靖王因为侵地案的缘故,在诸位合审的官员心中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这日,靖王刚巡营回来,路上偶遇了新上任的户部尚书沈追。
  “沈大人,你才刚接管户部不久,正是要忙的时候,怎么还有空出门啊。”
  沈追行了一礼,应道:“我最近在清理户部的旧账,发现漕运上有些东西不太对,所以趁着今日休沐,到码头上去看看。”
  靖王多问了句,便也陪同沈追来到了码头边。
  在离码头不远的一处茶馆内,沈追告知了靖王一件很是严重的事。
  “漕运运来的东西明显与账上所写有差,这里面定有蹊跷。”沈追将所调查的结果说了出来。
  靖王面色凝重。“不管这秘密是什么,这楼之敬的旧账,多半与东宫脱不了干系,你要小心行事。”
  “殿下放心就是,我自会注意。若是缺人手,我就找殿下来借。”沈追丝毫不怕那些卑劣的手段。
  十三先生处。他拿着刚查到的情报,面露难色。
  “竟是黑火!可你竟然还跟丢了!”十三先生质问着对方。
  宫羽探头询问着:“这黑火是什么。”
  “就是有人私下贩卖,未经官府许可的火药。按朝中法度,只有兵部直属的江南霹雳堂官制火器,户部下属的制炮坊制作炮竹用的火药,方是明火。其余的,都是违禁的黑火。”十三先生耐心地解释给宫羽听。
  宫羽也转身问着来报信的男人:“赵大哥,这批黑火到底有多少。”
  “每次量都不大,但是这六艘船加一起,实在是非同小可。交运的货主不明,我专门派了人跟着这些货,去寻找黑火的下落。可谁知,竟被他们跟丢了。”赵大哥自知办事不利,默默地低下头,不再言语。
  “也就是说,如今京城内有大量的火药不知去向,不知用途。而宗主又经常在京城内四处走动,这实在让我难以放心地下呀。”最后一句话,宫羽明显是对十三先生说的。
  听着宫羽的分析,十三先生脸色凝重,对赵大哥说着:“你一定要查出这批火药究竟去了哪儿,你人手不够,我派童路帮你。”
  “此事还得禀告宗主,让他多加小心才是。”宫羽万事不离宗主的心思仍旧未变。
  豫津本约着景珞出去玩,但近日因为苏兄生病的缘故,景珞天天往苏宅跑,一整天都见不着人影。他便作罢了。
  刚到府门口,就看见一些道士进进出出,面露喜色。
  一名下人替他拿过缰绳,他便问道:“是侯爷回来了吗?”
  “是,侯爷回来了。”
  豫津笑容也更深了,急忙跑进府里去。
  刚走进府,就看见一大批的道士拿着东西出出进进,而言侯和一位管事的道士从屋里走了出来,不知在说些什么。
  豫津一看到言侯,忙喊道:“爹,您回来了。”
  “啊。”继而言侯便朝身边的道士说了句;“你先去办吧。”
  “是,侯爷。”
  见道士走后,豫津开心地说着:“那我派人赶紧去收拾一下上房。”
  “不必了,观里还要做几天的道场,我回来就是来收拾一些东西的,这就要走。”言侯面无表情地说完,就越过豫津走了。
  豫津脸上欣喜的神色霎时间就湮灭了,但他仍不死心,忙追上去说道:“爹,您求仙问道怎么都行,但是那丹砂实在是吃不得啊。”
  “你懂什么。”只这四个字就让豫津心落谷底。
  言侯说完就迈步要离开,但走至一半却又回过头来,喊着豫津的名字:“豫津啊,你在府里,银子还够用吗?”
  言豫津失落的表情又瞬间恢复原样,开心地点了点头。
  言侯看着他的模样,欣慰一笑便真的离开了。
  梅长苏处,誉王因为皇后娘娘突然生病的缘由焦急走了。景珞从偏屋走到主厅,说着:“苏兄以为皇后娘娘这病是自己的还是被人下毒的呢?”
  “景珞怎么想。”
  “我不知道皇后生的是什么病,不敢妄言。”景珞其实很好奇,看来要进一趟宫了。
  梅长苏笑而不语。
  第二天,景珞便缺席苏宅。一下子少了一个人的感觉,实在让原本热闹惯了的苏宅显得冷清了许多。
  “唉,那小子不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吉婶连他的饭都做好了呢。”晏大夫也难得清闲地坐在院里,看着身旁空落落的位子,心中也有些空落。
  飞流则眼巴巴地看着门外,想着好吃的糕点。
  吉婶在厨房里一个人做着糕点,也没人告诉她何时要小火,何时要大火了。
  没想到少了萧景珞,这苏宅似是失去生气一样。
  连梅长苏也有些想念景珞做的糕点了。不过也不知是思念糕点多一些还是人多一些。
  “皇后娘娘中的是软蕙草之毒?”景珞反问静嫔娘娘。
  也不是什么毒性强烈的毒药。不过就是让人四肢无力,持续六七天的日子罢了。如果是太子和越贵妃所为,恐怕不会只下这么轻的手吧。
  “你在怀疑什么吗?”静嫔也觉得此时皇后娘娘生病有些蹊跷。如今快到年终尾祭了,若是皇后娘娘不能出席祭典,的确是越贵妃有机可趁啊。
  景珞摇摇头,线索太少她现在也猜不太到。
  而靖王去看望梅长苏时,也同他说了这件事。之前十三先生也将京中已有不明黑火存在以及私炮坊的事告知了他,他自然将这两件事结合起来设想。
  如果这批去向不明的黑火跟皇后娘娘有些干系呢?跟皇后娘娘有关系的又有什么事呢?
  年终尾祭!
  是啊,软蕙草的毒性只可持续六七天,而年终尾祭在即,若是皇后娘娘有疾,便不能参加。也许就能逃过一劫?他又想到前几日豫津送过来的橘子有些硝石味道,难道说?
  言侯!
  设想到大概的事之后,梅长苏急忙带着飞流出门前往言侯府。
  萧景珞刚出宫,就急忙赶往杨柳心,落花也将这几日查来的情报一一禀报。“主人,太子的私炮坊已被梅长苏查到了。”
  难道真的是太子他们下的手?
  “但是还有两船的黑火我们也并没有查到去向。”落花垂着头,深怕主人说她办事不利。
  “还有两船黑火?”他不禁抬头相问。
  落花点点头,也有些焦急。
  “船上装的都是些什么。”
  “是一些新鲜的蔬果。”落花面露奇怪,主人怎么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个问题啊。
  不好!还没等落花反应过来,主人就夺门而出,不见了踪影。
  萧景珞狂奔出杨柳心,立即上马就朝言府骑去。如果真的预料不错,言侯必定与此事有些牵扯。前几日,豫津送到苏宅的橘子里明显有硝石的味道。他本以为是运往私炮坊的黑火让橘子染上了味道。可如今有两船黑火不见踪影,再联系豫津的话。言侯爷可是有大大的嫌疑了。
  当他紧赶着到达言侯府后,刚下马车就看见梅长苏从府里出来,言侯的脸上也是如释重负的神情。
  看来自己是白来了。
  跟在后边的豫津眼尖,一眼就瞧到了他,惊喜道:“景珞?你该不会是来接苏兄的吧。”说完还颇有深意地看了眼梅长苏。
  梅长苏顺着豫津的话也看到了景珞,见他面色潮红,想必也是急急赶来。呵~景珞你身上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唉~作者难道是把霓凰郡主给写崩了嘛。。。
昨天那章其实想说的是霓凰这么多年下来,发现自己对林殊的感情是亲人的那种感情了。。。
是作者君意味不明啊~偶认错!!!
我家小珞珞真的木有做啥太过分的事哟~~
下章高能!!!

☆、【拾玖】杀机

  自言侯这件事之后,景珞再去苏宅竟被黎纲挡在了门外,被告知苏兄身体不适,不见客了。
  他有些意外,又道:“那我见晏大夫和吉婶,还有飞流总可以吧。”看着黎纲沉默的脸,妄图想在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宗主说了,任何人都不见。萧公子还是请回吧。”黎纲话完,便走回府里,即刻吩咐下人将苏宅的大门关上。
  萧景珞仔细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是让他发现什么了吗?并无啊,在言侯那件事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他皱着眉呆呆地站在苏宅门外,不知所措。
  苏宅里的梅长苏,面色沉静地坐在软塌上,看着回来的黎纲,不经意地问道:“他走了?”
  “不知。宗主,您为何这样对待萧公子啊。”黎纲这么多日来,所看到的都是萧公子事事为宗主着想,做了那么多事都是为了宗主好。可自从替宗主去了一趟杨柳心,拿到情报后,他便闭门谢客。可说的好听是闭门谢客,其实谢的却只是萧公子这个客。像誉王等人还是照旧在见的呀。黎纲实在不明白自家宗主的心思。
  梅长苏心有郁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摆摆手先让他下去了。
  当时他赶到言府,将自己的推测告诉言侯,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阻了他所谓的计划。如果他的计划成功,那自己的目的便也达不到了。
  而后,在言侯府外见到了景珞。当时他自然觉得奇怪,可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他也知道了言侯谋划之事,只能暗自将疑惑压在心头。
  可那天晚上,当黎纲从杨柳心取回他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后,似乎所有的事都得到了解答。
  萧景珞,卓青珞。他当时怎么没有想到呢?
  纸上所写:萧景珞,不是莅阳长公主之子。这个回答就像是一个晴天霹雳,让他以往所做的所有推测都失去了意义。
  后来仔细一推敲,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关键点。是他一直忽视的最关键的一点。难道当年谢玉所杀的孩子真的是长公主的孩子吗?
  如果,萧景珞真的不是莅阳长公主的孩子,却是卓鼎风的孩子。而他应该是姓卓的话。那也就是说萧景珞与卓青珞其实是同一个人了?
  江湖上的人从来没有仔细去追查过卓青珞究竟为谁。是因为他极少在江湖上露面,也无所作为。他的名气完全是由琅琊阁所奠定的。而琅琊阁对于卓青珞的评价,只有寥寥几字,出生来历皆没有讲明。又有谁会想到他其实就与天泉山庄有所联系,而不是恰巧同姓的缘故呢?
  好啊,他这琅琊榜首倒是被琅琊阁主给摆了一道。梅长苏眼神狠戾,远在南楚的某人不禁后背一凉,心有所悸。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卓青珞也就是萧景珞,他究竟知道了什么。根据蒙大哥的推测,送这所苏宅的人也许就是卓青珞。这么一来,他不是就知道了自己所要谋划之事了吗?
  可是谢玉却迟迟没有动静,只是派了卓鼎风与卓青遥来刺杀于他。
  不对,自己是不是还遗漏了什么。
  “卓青珞是个女子啊。”那日蒙大哥与她交手后,急急地告知于梅长苏。
  女子!?
  那么。。。景珞也就是。。。他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一连几日来的悉心照顾,都是带着一名女子的爱慕之心而来。
  梅长苏的脑海中慢慢印出景珞微显的女儿姿态,软腻的声调以及弯弯眉眼。竟不由自主地情迷心上。
  这怪异的情愫使得梅长苏慌乱起来,面对霓凰时只有疼爱;可面对她,却不知动了什么心思了。
  苏宅一连几日的闭门谢客,使得景珞心情也变得不好起来。
  每日晚上也只能悄悄地坐在屋顶上,和飞流看星星,却不能陪在他身旁。
  飞流心智不全,问他也问不出什么。
  “你,和苏哥哥,吵架?”飞流坐在她身边,皱着眉。
  她先是点头,之后想了一下又摇起头来。问题是她连自己错哪儿都不知道呢。她一张哀怨的脸委屈地看着飞流,叹了口气。
  “苏哥哥,叹气!”
  她听闻飞流的话,猛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说,苏哥哥也叹气了吗?”
  飞流郑重地点点头,也不开心。
  她真的要抓狂了。他们在一起了吗,没有;他们有吵架吗,不知道;那他生哪门子气啊~
  日子一天天过,景珞仍然去苏宅蹲点。她深怕万一他什么时候不气了,就好立刻进去了。
  “萧公子,您这样每天来等,也不是个办法呀。”黎纲每日都要出门劝一劝萧景珞。他虽然不知道萧公子和宗主之间发生过什么,但也知道宗主其实也有些不忍,也不愿让他白等着。
  要不是她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她早就拂袖离去了。这几日她细细想了一下,看来杨柳心的情报已经到他手里了。他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黎纲见萧景珞的脸色千变万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话又惹起他的伤心事来,想说的话又不敢出口了。
  “罢了。最近府上的事也挺多的,我也不能日日来了。这盒糕点就拜托黎大叔了。让飞流少吃一点,最后一格里专门给你家宗主的。”她将食盒递给黎纲,便道:“告辞了。”
  当黎纲将食盒带进去后,飞流开心地蹦蹦跳跳,连晏大夫也难得有了笑容。只是宗主的脸色越发地难看起来。
  言侯的事总算是解决了。
  而誉王这一边却又头疼了。
  何文新的案子,文远伯依然狠狠咬着,绝不松口。虽然案子被移交至刑部,但也不能安抚文远伯痛失爱子的心情。
  而秦般若替他出的一招偷梁换柱的方法虽暂时有效。但仍是被梅长苏料到,他便将这信息透露给东宫。
  就在何文新替换出狱的那天,谢玉赶紧带着文远伯赶至何府,抓了个现行。
  太子手下的御史们趁热打铁,向皇上参了刑部尚书齐敏一本。
  没想到只是一个换死囚却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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