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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琅琊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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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让我置身事外吗?”景珞没有看梅长苏,目光看着雪庐外沉静的夜色。
  梅长苏才刚刚消失的疑惑现又涌上心尖,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景珞默默地转回头来,看着苏兄略显沉默的神色,嘴角悄悄一弯。
  这次的谈话,最后竟然是萧景珞摆了一道予梅长苏,而他却私毫没有察觉。
  夜里,待景珞走后,梅长苏屋内不甚清静,连高升房里也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在秦般若的提点下,高升当下便决定将兰园藏尸案递交于刑部,他也总算是可以甩掉这块烫手的山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二更完毕。。。
作者君感觉像是看到了曙光。。。
因为我终于快要写到言侯的事了!!!

☆、【拾伍】何文新杀人案

  “你想要调查什么,就在纸笺上写下你的问题即可。”一进入杨柳心,便有一位穿着舞衣的女子前来说明隐匿其中的情报馆的规矩。
  “那之后呢,要将问题放于哪儿吗?”黎纲扶着梅长苏,仔细问着。
  女子打量了他们一眼,伏了一礼道:“想必你们只是为了询问问题而来,那便上二楼雅间就好。只要将写好的问题放在桌上即可,但来相取的时间是由我们定的。还请见谅。”
  “无妨。”梅长苏点点头,说完就走上二楼去到雅间了。
  待他们在雅间坐下不久后,就有打扮成男子的女人送上茶水点心,之后不发一言就离开了。
  黎纲在雅间内查看一番,奇怪地对梅长苏说:“宗主,实在是奇怪。这雅间完全与其他房间隔离,根本不能知道另外雅间的情况。”
  梅长苏正想解释,却被来人打断。
  “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想必梅宗主很清楚吧。”
  梅长苏抬眼一看,却有些失望。并不是自己所想之人。
  “看来,梅宗主有些失望。难道梅宗主以为这杨柳心是自己相熟之人所开吗?”落花话里有话地反问他。
  梅长苏眉头一挑,面色如常道:“难道姑娘认为我认识什么人吗?”
  落花听言,反而笑了。
  “并没有。先生,纸笔都已备好,请便。”
  梅长苏出言阻拦:“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落花示意他说来。
  “我不会是你的第一位客人吧。”梅长苏上楼前看了看楼上楼下的情形,来看舞的人似乎坐满了楼下,但是二楼却鲜少有人落座,看来这杨柳心也不过是顶着大名气,却也是一处比不上琅琊阁的二流情报机构。
  “其实梅宗主也是无路可走了吧。在琅琊阁暂时关闭之后,相信江湖上的大多数人都像是成为了瞎子一样,丢出去的问题得不到解答的感觉着实难受吧。”落花直截了当地言明现在梅长苏的心思。
  的确,他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景珞隐藏的事情。还有那个卓青珞又是何方神圣呢?
  落花继续道:“虽然我们杨柳心的确还没有真正接过您这类的客人,但是您不需要对所得的答案心生怀疑。也许我们会给您一个比琅琊阁还要正确的答案也不一定。”
  “提问的如数要求都在桌上放着,请自便吧。”落花言毕,步姿优雅,还十分贴心地关上了屋门。
  黎纲又默默地走回到梅长苏身边,安静坐下。将手边的书册拿起,翻看说来。
  “宗主,只写了三句话而已。”黎纲本以为这么古怪的情报馆肯定要列出种种要求来,没想到只不过三条而已。
  梅长苏拿过书册,目光深幽地细看起来。
  第一:一次只能提一个问题。
  第二:只为江湖中人开放,但问题不限于江湖。
  第三:报酬均不收钱财,由杨柳心自定,不得推诿。
  黎纲记着第三条规矩,喃喃道:“这最后一条还真是霸道。”
  “也许前面的要求不甚重要,只这最后一条他们杨柳心便算是赚上许多了。”梅长苏感叹杨柳心主人的聪慧之计。
  怪不得,这杨柳心如今虽在江湖上名声大震,可却没有一个人敢来它的情报馆询问问题。
  因为任谁也不知道他们的报酬会取走自己什么东西。
  梅长苏写下问题,一刻也不停便离开了杨柳心。
  过了几日,将至年关。梅长苏派人将蒙大统领推荐的园子打扫完毕后,便正式从宁国侯府中搬进了苏府。
  兰园藏尸案也正式提交上至刑部了。看来高升也算是个一点就透的聪明人。
  誉王听着刑部尚书齐敏的回禀,心情大好,嘱咐他一定要将这个案子做成铁案。但一想到庆国公的案子又皱起眉来。他细想来,这位琅琊榜首想必正等着自己的态度,便命人准备车马,就要去苏宅。
  苏宅。
  “才刚搬进来,你这又是在琢磨什么呀。”一进屋子,蒙挚便看见梅长苏依靠在小桌边,手中不时地调换着两块木牌。
  梅长苏脸色平淡,将手上的两块木牌随意一扔,回答他:“太子和誉王相争多年,他们在六部中的势力划分倒是平均的很。”
  蒙挚低头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木牌,上面均写着六部的名称。他坐下,看了一眼梅长苏,慢慢分析起来:“这刑部,吏部和工部都是誉王的人;而户部,兵部和礼部则是太子的人。你不会是想一一折断他们的爪牙吧。”
  “我想折断的可不止这些。”边说边从桌上又拿来两块木牌,分别是庆国公和宁国侯府,然后各自放置在他们所在的站位上。
  蒙挚看着这两股势力,思忱道:“这应该指的是军方吧。”
  “兰园藏尸案,太子已经保不住户部的楼之敬了。”边说着便将户部的牌子扔进了身边的火盆内。“滨州侵地案,誉王手中的庆国公想必也保不住了。”他拿起庆国公的木牌,弯弯嘴角,随意地又扔进了火盆里。“但是,誉王一定不会死心。他极有可能来找我,要我再琢磨一下,怎么能救下庆国公。”
  蒙挚点点头,还想再说些什么。黎纲便从屋外进来,回禀道:“宗主,誉王到了,正在门前下轿。”
  “你料得还真是准。那,我先回避一下。”蒙挚慢慢起身,走出了屋外。
  梅长苏也将摊在地上的木牌悉数收起,悠悠地等待着誉王到来。
  誉王下得轿来,便被黎纲带至堂内。
  才刚刚坐下,誉王便开口询问梅长苏:“苏先生可知滨州侵地案吗?”
  梅长苏只管自顾自地倒茶,回他道:“知道一些,进京告状的老夫妇曾经路过江左,还惹出点事来。”待他倒完茶,坐直身子,才看向誉王又问着:“殿下心中可介意。”
  誉王似乎也料得他会这么问,心中早有对策,面带微笑回答着:“那是以前不知道江左盟的规矩,才起的冲突,都是误会。”
  “殿下如此大度,苏某自然领情。”梅长苏浅浅一笑,只将倒好的茶水拿来饮了一口。
  誉王见状,急忙出口相求救下庆国公一事。
  梅长苏装作不知情的缘故,询问他:“难道皇上已经决定要开审此案了?”
  誉王脸色难看,应道:“父皇今日已经正式传召靖王,命他主审此案,三司协理。”
  “靖王?殿下和太子难道都没有反对吗?”
  誉王摇摇头,心生无奈。父皇早已言明此案绝不许他与太子插手,靖王插手之后,以他那个犟脾气自然于东宫有利,倒是自这边恐有危险。
  “殿下在靖王面前不是还有一个人情吗?”梅长苏悠悠问道。
  誉王则是无奈摇头,叙述着他这个七弟的执拗,不知变通的性子,着实让人难办。而那所谓的人情,恐怕还不足以让他俯首听命吧。
  “殿下要在下想办法,恕在下直言。世间道路千万条,殿下何苦要选择一条死路呢?”梅长苏手指下意识地揉搓着,神色平静。
  誉王自然不解,连忙询问缘由。
  “殿下如今恩宠不断,群臣拥戴,以至于能与太子相抗衡。可殿下似乎忘了,在这大梁境内还有一个人是殿下万万不能与之为敌的。那就是您的父亲,当朝的皇上。”
  誉王有些惊愕,急忙反驳:“先生何出此言,本王怎敢与父皇为敌呢?”
  “殿下以为,侵地一案是谁要主审的呢。是太子吗,还是靖王?都不是,而是皇上。他为何要派司法机构之外的悬镜司去查案,为何要竭尽心思,找靖王来当主审呢?还不是想一举震慑住当前的土地兼并之风。殿下与太子相争多年,皇上可以容忍,但他绝对容忍不了你们阻碍他推行国政。滨州一案,其实皇上早就有了决断,如果殿下从中掣肘,扰乱朝局,那最终会恼怒的人会是谁呢?”梅长苏的一番利弊权衡使得誉王的脸越来越纠结。他虽知道了这其中的利害,但是庆国公是唯一一位开诚布公指明站在他一边的军方,若是就此被拔出,那他与太子之间的相争岂不是落了一乘?
  “为了保住一个庆国公,却失去了皇上的圣心。孰轻孰重,想必殿下想得明白吧。”
  誉王还想作垂死挣扎。可是梅长苏的话早已是铁板钉钉,无法再扭转了。
  刑部处,齐敏轻松地敷衍了靖王,还等着向誉王讨功呢。
  廷尉司奉旨已去庆国公府拿人,府中上下众人皆被羁押。
  可之后,梅长苏的一番话却让誉王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依苏某所见,殿下此时宜舍弃庆国公,支持靖王。”见誉王脸有疑色,他继续道:“这滨州一案只是一个由头,此案案结后,各地自然会呈报上来更多此类的案件。届时,一定会牵扯到更多的豪门,区区一个靖王又怎能应付得了呢。殿下若是能施以援手,助他快速平复各大豪门反对的声浪,稳住皇上的国政。那么,靖王又怎么会不对殿下心存感激呢。”
  誉王即刻了然,的确两个庆国公加来都抵不过半个靖王。现在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得到父皇的圣心。
  梅长苏的字字珠玑,解开了誉王心中层层疑惑,让他心生敬佩。而先生又答应他会替自己亲自去往靖王府,提点一下靖王。更是让他心中已认定梅长苏算是为自己筹谋了。
  之后几日,誉王与齐敏打好招呼,要他竭尽全力地配合靖王查案,不得有所隐瞒。
  而梅长苏去靖王府上却也发生了一些事。
  梅长苏带着飞流名曰去探望飞流,实则再替靖王出谋划策。期间戚猛因为藐视军法的缘故降职责罚,一时间靖王府的众将士也整肃军纪,不敢再出错。
  飞流一边吃着甜瓜,一边想念着姐姐。姐姐都好久没来了,不开心。虽然吃着甜瓜,可还是不开心,他微微撅着嘴,但也不停地吃着瓜。
  当梅长苏从靖王府回来后,发现景珞早在堂中坐着等他了。
  景珞见苏兄回来后,急忙将火盆中的火生得又旺一些,将早已备好的手炉递至他手中。
  梅长苏有些微愣,这般的体贴细致,让他心头一动,却硬是将异样的感觉压下了心头。
  “景珞怎么今日过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好不让你白等这许久。”梅长苏接过手炉,默默坐下。
  他才刚落座,身上便多了一件貂皮大衣。他寒冷的双手无意间碰触到景珞温润滑腻的手,眼睛不禁一闪,呼吸竟急促起来。而景珞近身而来替他披好裘衣,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也让他一时迷乱,不能自已。
  直到景珞又坐回位上,他才平复下心绪,看着他
  “本是和豫津在杨柳心看舞的,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便匆忙来告知苏兄了。”景珞细心地替他掖好衣角后,才缓缓将事情道来。
  原来是杨柳心出了命案。邱泽与何文新都爱慕心柳,心杨两姐妹,时常因为她们而互相争斗。这日,何文新来到杨柳心点名就要心柳,心杨两姐妹相陪,却被告知她们二人卧病在床,便也就作罢。可不知怎的,竟让他发现心柳,心杨并未生病,却是在陪邱泽。他一怒之下,便和邱泽扭打起来,胶着不开。而后,何文新气急,拿起台案上的花瓶狠砸下去,那邱泽便头破血流,一命呜呼了。
  那邱泽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乃是文远伯之子。文远伯虽没有在朝中出仕,可祖上的荫封还是摆在那里的。文远伯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景珞和豫津舞没看成,倒是得知了这么一件惊天的事,他便急忙赶来告诉苏兄。
  “这些世家子弟一向骄纵跋扈,终会有这一天。”苏兄毫不意外。
  誉王的吏部也是该动上一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学校发文太可怜了。。。
作者君已被关在学校里。。。
也许明天就不能更了。。。

☆、【拾陆】朝堂论礼

  所有的案子都正按照梅长苏所谋划的有序进行着。
  滨州侵地案证据确凿,只需板上钉钉就可案结。由于誉王受了梅长苏的提点,全力配合靖王查案,让案件审理近乎通畅。很快靖王便将结案陈词呈于父皇,由他过目。
  “这案文写得不错,条理清楚,言之有据啊。是由何人执笔啊。”皇上赞赏道。
  靖王回道:“刑部主司,蔡荃。”
  “参见陛下。臣惶恐,谢陛下。”蔡荃不卑不亢。
  之后,皇上不过口头称赞靖王,却大大赏赐了仅仅是没添麻烦的誉王,实在是让几位亲眼见证靖王尽心竭力查案的大臣心有不满。但为官之道便是少说多做,便将心头愤懑压下心头。
  之后,誉王也听从梅长苏的建议,拉拢靖王,说了些寒暄之语,也算是缓和了以前疏远的关系。
  而兰园藏尸案也以摧枯拉朽之力迅速结案,楼之敬撤职查办,一应涉事官员也全部入狱。
  如今,太子折了户部尚书楼之敬,誉王没了庆国公,双方也算是打成了平手。
  梅长苏那日入靖王府,自然替靖王拟了一份名单,上面如数是他可结交的纯良官员。靖王正在慢慢积蓄自己的力量。
  吏部尚书在第一时间赶至誉王府,求他救命。
  待何敬中将事情悉数说毕,誉王脸色暗沉,着实不悦。
  “你也真是教子无方。这是何处!这是京畿重地,天子脚下,岂容他放肆。你说打死一个平民也稍能掩盖过去,可他打死的可是文远伯的儿子啊。”
  何敬中一脸哭相,可怜地很。“可是殿下您的身份可要比。。。”
  “是!我的身份是比他高,可是文远伯他虽没有在朝中出仕,但祖辈的福荫还是在的。更何况,此事就算没有哪个多事的御史上奏,文远伯自己也有独自上奏的权利!”誉王狠狠地教训着何敬中。
  年尾将至,竟多生事端,怎能让他不恼。
  “主人,何文新的事一切顺利。”落花就着前几日在杨柳心发生的杀人案述说着。
  他抿着茶,嘟囔着:“吏部的人还真是弄脏了杨柳心的地界。因为这件事我们得失去多少客人呐。”
  “主人,您就别抱怨了。其实您也是默许的吧。”唉,只要是那位苏先生想做的事,主人可是事事顺他,连私下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哪怕会妨碍到她们自己的计划。
  他撇撇嘴:“既然他动手了,何苦我们出手呢。”
  “还有,这个问题我们回答不了。”作为杨柳心情报馆的第一位客人,梅长苏的问题可谓是奇难。不是没有答案,而是不能答。
  “萧景珞。”他接过纸条,纸上只写着这三个字。他眉毛一挑,倒是有些欣喜。
  落花见他的脸色竟很好,瞬时了然。安静了几时,她道:“不知主人要回答些什么。”
  他转转眼珠子,突然眼前一亮,提笔便写下答案,交与落花。
  落花一看却有些惊讶,有些犹豫:“主人,这样真的。。。”
  “就这么写,看他能猜到多少。”
  誉王府的季师爷替何敬中想了一个偷换囚犯的主意。誉王也让何敬中先将何文新送至京兆尹府高升处去,再由他将这案子交给刑部,只要暂时不定成铁案,就有办法可行。刑部齐敏可是誉王的心腹,自然对这偷梁换柱的计策颇有助益。
  而秦般若也连忙替何敬中去找了一位相貌与他儿子十分相似的人作为替代。
  一切事似乎进行地极其顺利。
  年终尾祭将至,谢玉又匆匆入东宫,商量事宜。
  “哈哈,何敬中的儿子犯了事,若是能把他老子给拉下来,那誉王可是又折了一处势力呀!”太子想到此,不由得喜笑颜开。如今他和誉王各有损伤,双方都巴不得对方再折猛将。
  谢玉却道:“此案自有文远伯咬着,无需担忧。殿下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更重要的事?”太子不解。
  谢玉悠悠说来:“殿下现下最紧要的就是助贵妃娘娘尽快复位。誉王在宫中有皇后娘娘,而我们现在可谓是全瞎全盲啊。”
  太子面露无奈,说道:“我又何尝不着急呢。可是母妃复位是要靠父皇圣心裁决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殿下,还有一个多月可就是新年了。这年终的尾祭可是我们大梁国最为重要的一次仪典了。”谢玉提醒道。
  太子皱着眉,“这年终尾祭与母妃复位有何关系?”
  礼部尚书陈元直的儿子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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