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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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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临看了我们一眼,自己先拿起了筷子,夹起一筷子送给嘴里:“没毒。”
  他吃饭的时候,刘海又遮住了一只眼睛,嘴角那一点点的淤青也一点没影响他的好看。
  商临吃东西很慢,咀嚼都像没声音似的,我仿佛从这个男人身上看见了一些江辞云的影子,很零碎,但的确真实存在。
  “颖颖,你月子做完了,什么时候回公司坐镇。”江辞云终是拿起了筷子。
  我想,因为商临的出现,江辞云已经无法再让我待在家里了。
  “哦,是该去了。”我也拿起了筷子:“孩子呢?谁照顾,请保姆还是……”
  “我喜欢带孩子。十六岁到现在,我带过很多孩子。”商临慢吞吞地说。

☆、139 纵我们一生猖狂

  “放屁。”江辞云往嘴里送了口饭,对我说:“我有安排。”
  商临继续咀嚼食物:“辞云,你的性子真是变了不少。以前皮归皮,但不狂。怎么办,我好喜欢现在的你,这样才有意思。”
  江辞云也吃嚼着菜:“老子比你肯定要强些,一个别人嘴里夸上天的书呆子,心多毒一样只有我清楚。”
  “毕竟是兄弟。互相了解,共同进步。”商临说。
  虽说商临做的菜真的特别好吃,但这顿饭真心吃得我索然无味。
  饭后,秦风忽然杀了过来,从秦风的眼神和语言中,我断定有关于商临的事情连这批兄弟都不知道。
  秦风给商临甩了根烟,问江辞云:“你哪儿冒出来个大哥?没听你提过啊,靠,这哥俩长的一样俊,还让不让人活?”
  江辞云没理这话,问道:“怎么突然来了?”
  秦风抽着烟,吊儿郎当地看着我说:“姓沈那妞是不是开了个男装啊,严靳叫我过来问你淘宝地址,估计他是要买衣服。”
  “沈茵做的是海外的一些潮流款,价格也只是中档,严靳能穿习惯?是真要买衣服还是想别的?”我眯了眯眼睛。
  秦风一摆手:“鬼他妈知道。唐颖啊,他要你给一个不完了?再说到底是熟人,我也上她网页买几件,就算自己不穿送人也行啊。自己人捧个场,你紧张什么?”
  我皱着眉头说:“我不是紧张,严靳都结婚了,沈茵现在过挺好的,好不容易她平静些就不要再……”
  我话没说完,商临的声音突然传来,他拿着电话说:“沈老板,有空吗?方不方便过来一趟?我短信给你发地址。”
  起初我也没怎么在意,沈姓是大姓,可没多久我的手机也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沈茵的号码,我接下电话还没来记得说话,沈茵就问:“你和商临认识?他怎么会在你家?”
  这一问,彻底把我给问懵了,我不小心按到挂断键,沈茵没说完的话被陡然切断。
  我下意识看向商临,他也正看向我,这短暂的目光交接,我们谁都没先移开。
  也许江辞云发觉了什么,我的下巴被他扼了过去:“怎么了?”
  我说:“沈茵和你哥认识。”
  之前偷听到这两兄弟谈话的我,开始意识到这个商临的出现一定是做足了准备,有备而来的人通常都不会失败。
  那么……
  我的枕边人真的会失去一切吗?甚至包括我和女儿?
  我突然抓紧了江辞云的手,很用力很用力的抓,就算现在的我还没有完全剥开真正的他,但他对我的好我说几个晚上都说不完,这些好是真的,温柔和关心更不可能是假的。
  对。
  “才第一天。”商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吓人的话来。
  后来,我和江辞云谁都没在理他,我把网页地址给了秦风,秦风坐在椅子上一边看一边骂道:“我靠,这种衣服传出去和个鸭似的。是男人穿的?他妈还有裙子。真是活见鬼了。”
  “你不懂欣赏。沈茵店里的全是明星款。”我说。
  “我的衣服都是在她那买的,看来弟妹很认同我的品味。”商临又如是鬼一般突然冒出来一句。
  我起身站起来,去厨房里泡茶,秦风大概也是瞧着不太对头,问道:“他真是你哥啊?瞧着……”秦风用手指戳了戳自个人脑门:“是不是有点搭线?”
  江辞云说:“看来人都是有眼睛的,多少会看人。”他看着我又问:“颖颖,你说对吗?”
  “啊?对。”我点头。
  江辞云阴郁了好久的脸上终于浮出了寡淡的笑意:“乖。”
  沈茵来的时候我刚给孩子喂好奶粉换完尿布,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吃饱了尿完了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小彦有些黑白颠倒,每次闹腾几乎都是在夜里,白天她不饿不拉的时候一觉能睡好几个小时。
  我听见了沈茵的声音,急匆匆地从房间里出来。
  沈茵和以前不同了,她几乎不再化妆,黑色的头发披到腰上,虽说是三片的年纪,但她身材好,脸蛋好,瞧着顶多也就二十四五。现在的她身上找不到多少市井的气息,看上去很纯,光看外表应该没人会觉得她以前会在夜场混过。
  但……
  只是不开口说话的时候。
  “妈的,刚路上堵车,火得我真想直接撞人车屁股上去。”沈茵坐在沙发上,习惯性地把双腿盘起来。
  我不由笑了出来:“说话还是这么糙。”
  秦风盯着她就像在看宝贝疙瘩似的,稀奇的很:“沈妞?是不是?哎哟我去。从带刺的玫瑰长成荷花了?”
  沈茵嘴上也不愿吃亏,不冷不热地回了句:“秦哥,你脸上的坑越来越大。改明儿我给你送点面膜,毛孔粗的都能刨黄瓜了。”说完,沈茵往远处的饭桌那望了眼问道:“临哥哥,对了,你怎么和我好姐妹认识?世界也太小了。”
  世界小?
  我并不这么觉得。
  商临吹着茶水热气,慢到让人有点不舒服地说着:“唐颖是我弟妹。我和辞云一个妈生的。”
  沈茵瞪大眼睛,没说话。她心细如发,正常点的人应该都会去想既然是亲兄弟怎么连结婚都没出现。
  “真巧。”沈茵最后就说了这么一句便没有再问下去。
  我坐到沈茵身边,小声问:“你和商临怎么认识的?”
  沈茵说:“我开店第一天他就买了很多,你也知道刚做生意,前面几个客户总会印象深点,我记得有次是因为质量问题,我们打了电话,再然后就熟悉了,他还请我吃过一回饭,帮我换过一次灯管。”
  “你是说你刚店,他就……”我顿了话,然后‘哦’了一声。
  听沈茵话里的意思,商临帮过她很多,我有点心惊的问:“你没喜欢他吧?”
  沈茵摇头:“没有。”
  她的表情莫名低落下来,我看得慌得很,生怕她没真正从严靳那段里走出来。都说儿子像娘,但沈茵家那个越长越像严靳。天天面对儿子的脸,要走出来确实也不是太容易的事。
  “不过商临对我儿子很好,还给她买玩具,我不知道他对我有没有那个意思。”沈茵说。
  “商临,和你特别熟吗?他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我吓坏了。
  沈茵凑在我耳边说:“干什么倒是真不知道。不过他兴趣挺多的,他喜欢极限运动,还有机车什么的,经常会和玩机车的人晚上打比赛,好像都是要命的玩意,胆儿真大。”
  几米之外那张桌子上的商临,依旧安静地喝着茶水,他就如同是个完全不能合群的人,与我们格格不入。
  沈茵走了过去和他聊天,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商临,比起我们,他和沈茵说话的时候脸色要自然很多。我暗暗在担心,商临会不会伤害沈茵,比如骗她的感情之类的?沈茵这个女人真的经不起任何的欺骗和感情虐待了。
  于是,我想做件很不道德的事。
  我耸了耸江辞云的手臂,刚要说话,江辞云就说:“颖颖,这样不好吧?”
  江辞云给了我一个很幽邃的眼神,我想他大概猜到我想干嘛,其实我表现的确是挺明显的,连秦风都在问:“唐颖,沈妞和严靳真没缘。平时想要了和严靳去约个炮还有可能,别的想法你还是趁早打消算了。我他妈都想睡她,不过这妞可怜,不舍得碰啊。”
  我皱着眉头,再度看向那张桌子,商临和沈茵说话的时候表情真的特温柔,他还去摸沈茵的头,我越看越觉得吓人。
  “辞云。”我叫着一直心神不宁的男人。
  他搂着我,嗓音迷魅地说:“颖颖,我只管你和女儿。别的女人和我没多大关系。”
  又是这句话,上回听很感动,这回听却很绝望。
  大概过了五分钟,沈茵和商临一起站起来说难得见,去酒吧疯一疯。我女儿没人看,肯定不能出去,沈茵就抢先说:“老江,我和你老婆有段时间没见了,今晚你看孩子成不?我和你哥还有唐颖出去玩玩。”

☆、140 纵我们一生猖狂

  江辞云说:“下次,你们去吧。”
  “我也不能去,今晚老婆让早点回家。”秦风说。
  我不信秦风是真要去陪老婆,只是因为江辞云不去,这个局秦风不可能会去。
  我上前拉过沈茵:“我们这么久没见,你留下陪陪吧。”
  “人家夫妻在一起,你个小傻瓜凑什么热闹?不早了,下次白天再来找他们。”商临摸了摸沈茵的头,那种缓慢调子里的故意扯出来的宠溺让我觉得挺吓人。
  沈茵看看他,又看看我,似乎有点犹豫。
  “我请你喝酒。给你儿子订了玩具,顺便去拿。”商临说。
  我的手臂被江辞云扯过,他说:“他们早就认识了,不是吗?”
  江辞云上挑的尾音让我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意思是,商临真要对沈茵不利,也不会等到现在。
  可很多事不能顺理成章,我不知道,没看见,那也就算了,我看见了,也偷听到他们俩兄弟的谈话,要是还任由沈茵跟着去,说实话我过不了心理那关。
  我想了想,然后对沈茵说:“你们先去,一会把地址发我手机上,我洗个澡换个衣服再开车过来。”
  “好。那我们等你啊。”沈茵说。
  商临和沈茵一起走出去,他问沈茵很多问题,比如晚饭吃了什么,还夸她今天的衣服好看,给人一种他很想接近沈茵的感觉。
  大门关上的时候,江辞云的声音在我后背响起来:“你真去?”
  “我会让别人去。”我说。
  越过江辞云,我走近卧室,看见女儿睡熟的样子心才渐渐沉静下来,我洗完澡后穿着睡衣出来,弯腰在她粉嫩的脸上亲了一口,感受到生命的脆弱时,心里的弦又一次被拨乱了。
  江辞云没多久也走进来,他站在我身后,低低地说:“每个人刚生下来的时候都是善良的。”
  我眼睛一提,转身,他死死盯着小彦,像在思索着什么。他的手伸过去,在女儿脸颊肉最多的地方迂回了几下。
  熟睡的小彦毫无预兆的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江辞云的眉头轻轻皱了下,驾轻就熟的往床垫上一摸,而后笑得温和。
  他转头对我说:“去,把换的拿来。”
  我定了几秒:“好。”
  我拿好东西的时候小彦已经被抱到了床上,江辞云脱下尿湿的那块,从我手里接过纸巾,在女儿的小屁股上轻轻摸着。
  我就站在他身侧,灯光下穿着白衬衫弯腰伺候女儿的他是那么温柔,就像在对待宝贝一样,他爱孩子,对我好,每一件事都那么真实,为什么商临寥寥几句话就可以让我不安起来。
  “给我。”江辞云突然向我伸手。
  我一个激灵才递给他。
  江辞云看我一眼,没说话,等伺候好女儿,观察完她似乎又想睡觉才把她抱到婴儿床里放下。
  咚的一下,我的额头被他弹得很疼。
  “干嘛?”我揉着痛处。
  他吊儿郎当地笑:“颖颖,我在逗你。”
  我看着因女儿的降临而柔软许多的男人,忍不住上前抱他,他轻轻地揽紧我,嘴唇碰到我头发上肆意地嗅了一下。
  “头上涂了什么?臭死了。”他说。
  我猛地推开他,他眯着说:“上次人家送你那瓶外国洗头膏,味道真难闻,一股屎味儿。”
  “滚你的,是女儿刚拉尿闻的味吧。”我实在忍不住被他逗笑了。
  他却不笑了,看我的眼神挺深的,像是又出了神。
  我伸手在他眼前晃悠了几下,他张嘴轻轻咬住了我一根手指,虽然不疼,但却吓了我一跳。
  “老子眼睛好得很。”他叼着我的手指,然后再用舌头抵了出去。
  我看他一眼,抱怨道:“什么时候得狂犬病了?乱咬人。”
  江辞云撩起衣袖指了指一个齿印子,是生孩子那天我咬的。我至今记得他暴躁的和医生说我太痛了,不生了。
  “遗传。”他送我两个字。
  我一听追着他满屋子打,骂道:“江辞云,你占我便宜,遗传个鬼,有种你别跑!”
  阳台上,他不跑也不躲,手一扯就把我扯进怀里抱住。我的后背紧贴着他,他抱得特别紧,然后问我:“颖颖,老子对你好吗?”
  “好……好啊。”他对我的好历历在目。就算最开始动机不纯,可为了我他打过多少次架我都快数不清了。
  “如果有人说我根本不爱你,你会信吗?”江辞云的脸贴住了我,皮肤与皮肤间的接触太真实了。
  可我竟然一时哽住了喉咙。
  “会信吗?”他穷追猛打问着。
  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无端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江辞云松开我,我接了电话就听见沈茵的声音,她报下地址说会等我,我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下意识要去拨严靳的手机号。
  江辞云一把按住我的手腕:“疯了?”
  “就当我自私吧。你哥那样的人不能和沈茵在一起,他让我害怕。沈茵这一路走来遭遇了多少事,要再被甩一次,我不敢想。”我一扭胳膊,可江辞云并没有要撒手的意思。
  “那他女儿和老婆怎么办?”江辞云一字一顿地说:“我也是有女儿的人了,严靳再不喜欢她老婆,好歹那个女人很爱他,要是我哥的出现刺激了严靳,我不保证那小子会不会做些离谱的事出来。”
  “比如?”我挑眉。
  “离婚。”江辞云说。
  严靳这人心不坏,比起商临那肯定要好很多。我心乱得不行,顾不得别人的处境了。沈茵才是我朋友,那姑娘不是。心狠了狠,我猛地把手抽出来,终是按下了严靳的号码。
  “听话点,行不行?别打了。”江辞云的声音听起来暴躁了很多。
  我没理,用最简单的字句近乎夸张地叙述了一番。大抵意思是沈茵心情不好,和个她不熟悉长得挺坏一男人单独去喝酒了。
  话说到这,严靳的声音就听起来不太对了。
  “地址给我。”
  我报下地址,挂掉电话。转身时,江辞云非常深究地看着我,但他没有再多问什么。
  这通电话过去之后没多久商临就回来了,门是坏的,他一推就进。我正好给江辞云泡茶喝,端着茶杯站厨房门口那会,商临一身黑的走近,他走路就和没声音似的,说话也慢得要死:“茶是给我的?”
  下一秒,我都茶杯就已经到了他手里。
  “你这人怎么这样?太讨人厌了。随便要别人的东西!”我瞪着他。
  商临眼角都余光轻轻带过我的脸,淡淡地吐出句:“我和辞云是兄弟,我们很像。”
  “像个鬼!你最好别在这长住,我不喜欢你。”理智告诉我不能再被这个突然冒出来都家伙影响了,可从他身上我真能看见江辞云的影子。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宁可喜欢城府那么深的江辞云,也不懂得欣赏一个坏得表里如一的男人。要不是你的好老公,可能现在的商临是个博学多才的海归。”
  “小时候辞云挨打,你一个哥哥让他爸妈打死他,就你这种人,读再多书都没用。”我咬牙切齿地说。
  商临一手撑在墙上,头一甩,甩开他遮住眼睛的刘海,死气慢沉地说:“看来他早就和你提了我们小时候的事。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辞云的报复心你根本想象不到,就因为爸妈更疼我,他没少算计我,给我校服上剪窟窿,粥里放老鼠药害我送医院抢救这些事他也一起告诉你了?姑娘,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话听过吗?”
  我定在原地。
  商临走近我,又说:“十六岁,我喜欢一个女生被辞云知道了,他给人家长打电话。那年纪我胆还小,辞云非说我和那姑娘睡了,人家长要来打死我。我被逼得没办法才随便上了辆火车。这一上什么都变了。十六岁那年,我被打得皮开肉绽,爬都爬不起来。”他
  “哪个男孩小时候不调皮?就算犯了错,也早该翻篇了。”我开始吞咽着唾沫:“我看你现在过的好像也不错,你应该早就摆脱那种日子了吧?能回家不回,你脑子不正常!”
  商临笑了,笑起来又阴又吓人:“好衷心女人。”他喝了几口茶水,又说:“对了,酒吧地址是你给的?今晚上他们两个可能会很舒服的过。”
  我一愣,揪住商临的手臂:“什么意思?”
  商临抬手看表:“这会他们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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