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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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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陆励是逃不掉的,表哥也许也逃不掉。
  我呢?
  后来许牧深和江辞云聊律所选在哪开的话题,我听见他们提到南区,以前上学我待过一阵子,就插了两句话。
  许牧深听得津津有味:“唐颖,还有吗?那边的交通真的这么差?”
  我张了张嘴,却听身侧的江辞云突然丢来一句:“闭嘴好好吃饭。”
  我皱起眉头:“闭嘴了……怎么吃饭?”
  许牧深低低地笑了笑:“你们还真是对活宝。”
  “活宝?我们是夫妻,合法有执照。”江辞云纠正他:“对了,阿深,帮我拟一份婚后财产证明书,我现在银行卡里的每一次流水进账都有我老婆的一份。”
  我心潮涌动,难以平息。都说了解一个人需要时间,可在江辞云身上,时间却让我越来越不了解他。
  下午,江辞云没去公司,他和许牧深又去钓鱼,顺便把我要叫上了。原因自然是我的安全问题。他还说明天开始让我跟他去公司,他会好好教我商人的入门课是什么。
  我们三个人按照风向找了个合适的钓点坐下。
  江辞云对鱼竿的了解很深,他很爱它,以至于发觉出现两道划痕的时候他显然有些不悦。
  “是我表哥,他,他动了。”我说。
  “哦。”他闷闷地应了声,仿佛心痛掩饰不住却又不能责怪我。
  他们坐了一个小时几乎只有几个姿势,放鱼饵,扔下去,上钩或是化掉鱼饵又重新拎起鱼钩,不断重复着。
  我蹲在礁石上像只停着的麻雀,简直无聊透顶。
  江辞云可能发现了,他把鱼竿挂在活动架上,走到我面前说:“颖颖,我教你钓鱼。”
  要是没记错,他似乎是第二次这么叫我。
  如此亲密的称呼引起了许牧深的注意,他今天运气不太好,江辞云钓了许多鱼,而他没有钓到一条,他的眼神从我脸上移到了放鱼的箱子里,悄无声息地再转向湖面。
  要是没记错,上回江辞云因为没钓到鱼还气呼呼好久,短短几天而已,风水就轮流转了。
  其实我对钓鱼没有多大兴趣,可干坐着实在是太无聊了,最后的最后我还是握起了他的鱼竿。
  江辞云就坐在我后面,双臂从我背后圈过来,他身上的味道每一次都一样,一种尾调是从宝石中提取的琥珀气混合着烟草的味道。
  “江辞云,这鱼塘是不是被你承包了?”我打趣着说。
  他的气息落在我耳侧,低低的:“别以为我不懂网络用词是什么意思。但这不是鱼塘,是海。”
  我鼓了下腮帮子:“我知道是海。”
  许牧深坐累了,起身伸了个懒腰:“辞云当初要这个房子就是为了钓鱼,这里所有的房子都是他的,我这种劳心劳力的律师和资本家真是没法比。”
  “都是?”我有些怀疑。
  想扭头看一眼江辞云,又奈何他抱着我太紧,我扭不过去。
  “你在这里有没有见过邻居?”许牧深喝了口水说。
  这话让我一下恍然,进进出出好像还真没有见过什么别的人。
  许牧深站在我们身边,盯着我淡淡地说:“几年前这里还没开发,到处都是野草。是辞云让这块不会有多少人在意的地方变成现在这么美。在城市里头实在很难找到这么宁静的地方了。环境确实很不错,他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我似乎明白了江辞云为什么不喜欢去一号公馆,那里不过是一个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可他更喜欢简单宁静的生活。
  讽刺的是,在残酷又多变的金融行业中扭转乾坤,本身就很难变得简单。
  “阿深,什么时候也找个女朋友?单身那么多年,想成仙?无欲无求常伴青灯古佛了?”江辞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许牧深踢着散落在脚边的细小石子:“没有合适的。你后半句话的建议可以考虑,我信佛。”
  江辞云抱着我,脸颊和我贴在一块,嘴上却回着许牧深的话:“你太挑了。”
  片刻,我的另一边传来许牧深含笑的声音:“我们彼此彼此。”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两个男人的对话中似乎总有些让人想要去细细揣摩的东西,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出来。
  一转眼就是傍晚。
  江辞云说许牧深既然来了没车不方便就让他把捷豹开走。
  一场肆意的暴雨说来就来,多雷雨的天气总是这样,几秒时间就能骤然大变。
  我站在窗口,看着雨水压弯了叶子,凝结出它不能承受的重量,然后轰然坠下。
  以为表哥的事情他不会再提,可身后的江辞云突然把我抵到了墙上问:“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你丢人的样子我还见得少吗?怕老子嫌你?”
  我看着他英俊得要命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半天我才苦哈哈地问他:“要是今天我出事了,你会怎么样?”
  我实在是很想听他的回答,虽然心里清楚语言翻来覆去可以真真假假,但我依然想听,哪怕是谎话。
  在我和他这段感情中,他多少次明明白白的告诉着我,不爱,不爱。
  我是多么期待有一次谎话出现。
  可最后,他很是无奈地看着我:“如果真出事了,我还是不离婚。颖颖,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
  第二天,我跟着江辞云进了公司。云深集团的员工应该对我和江辞云的关系很好奇,毕竟他曾公开说下自己的婚期,这件事稍有一两个听闻的就能传遍整个大厦。
  江辞云让人给我在他办公室里安插桌子的时候,搬椅子的两个男员工眼神时不时瞟向我,敏感源于女人本身,我并不喜欢这种探究和夹带复杂的眼神。
  大概上午十点,我的手机响了,来电的人是陆励。
  那天我后来没再接他电话,许牧深的律所还没开始运作,这几天我安分的很,虽没让他们接到正式的律师函,但一样也没给一个明确的态度。
  我和上次一样,没有接电话。陆励不停的打,还是让原本专心看大盘走势图的江辞云注意到了。
  “谁?”他问。
  我告诉他:“是陆励。许律师说要帮我起诉他们。这件事和陆励通了气。”
  “起诉的事情阿深和我说了。这样,让陆励过来,现在。”江辞云十指交叠在一起。
  我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让陆励过来做什么?”
  江辞云没回答我,又说:“让他的小情人也过来。”

☆、084 我终将站上巅峰

  江辞云见我没动,直接从我手里拿过手机,快速发送一条短信。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带着你的女人一起过来。云深集团顶楼办公室。’
  这条信息发出后不久,他重新坐到办公椅上,顺便召唤了我过去。
  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江辞云把我扯到了他腿上抱着我:“一上午的时间看了那么多书,喜欢哪一行?想好了吗?”
  江辞云最终还是彰显出他的霸道,嘴上说从商和去律所只要我喜欢就好,实际上却并没给我选择的自由。
  “其他行业我都不太熟悉,我只在传媒公司和广告公司上过班。”我说。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光环,不像沈茵那么性格突出,也没有林超那般独立冷静,我有着普通女人会有的一切优点,缺点,平淡无奇。当老板对于我这样骨子里安逸习惯的人来说是种很大的挑战,可我清楚这种挑战我必须去经历。
  江辞云沉默了片刻:“也不错。传媒业必不可缺,特别是网络传媒,它在时间上的自由性和空间上的无限性,使它在传播条件上突破了许多客观因素的限制。关键是国内针对性某一类商品的网站越来越有明显优势,也更容易自立品牌。”
  从江辞云嘴里说出来的话那么轻松自在,可我忽的感觉肩膀上的压力重如千金。必须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才有可能做好这件事,毕竟我是个悟性不太好的人。
  “好。”我咬牙答应下来,人活着什么都有第一次,要是连试都不敢,荣耀也注定不会降临。
  “大概要多少启动资金?这个你比较懂。”我又问。
  江辞云的唇贴在我耳边:“要么不做,要做就往大了做。先放两千万玩玩吧。”
  “两,两千万?”我差点一蹦子跳起来。
  难怪就连许牧深都总是开口闭口叫他资本家,一个能吃五块钱十个煎饺的男人,谈论起这么大一笔钱来云淡风轻。
  他收住了我的起身的动作,揽在小腹上那条手臂轻易把这个小身板收紧。
  “钱我借你,别以为不用还,要是还不起老子就弄死你。”他喉咙里窜出一连串性感的笑声。
  我的心突突直跳。
  他怎么了?
  就在最近,这些暧昧至极的话他已经丝毫不会在避讳,时不时就给我来那么一下,就像是在打强心剂般时刻提醒着我,他的存在有多么意义非凡。
  “老婆,我茶冷了,给我去倒一杯。”他的手指玩弄着我的头发,不停打着圈圈。
  我已心乱如麻,正好借这个机会站起来。
  帮他加完茶水,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江辞云痞子一般的笑容陡然落下,眉宇间增添了一分严肃。
  “进来。”
  门被推开后,陆励和小黎一起进了门。
  我先看见的陆励,西装,西裤,刻板的脸上眉头深皱着。然后我才看见小黎,她当初的年少猖狂已经褪去了很多,畏畏缩缩地躲在陆励身后,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
  都说没遇过事之前很多人不知道害怕,可一旦彻彻底底地害怕过一次,也许脾气性子都会改变。我以前有个同学,十几岁的时候人家要是撞了她,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找人麻烦,哪怕是抽别人一个耳刮子骂几句都能觉得心里爽快。
  后来这性格还是给她惹了麻烦,活到二十三四岁时,在女人最好的年纪里突地被人折了一只手。现在人家再撞了她,她会反过头来说声对不起。
  我仿佛从小黎身上看见那个同学最畏畏缩缩时的影子。
  不禁在想要是她知道我手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毒性报告,会不会又回到当初嚣张跋扈的样子。
  “坐。”江辞云的开场白还是挺客气的。
  我不知道他要干嘛,当下的心情可能要比小黎还要紧张。
  陆励看我一眼,又看看盯着电脑漫不经心说话的江辞云,他们缓缓走到沙发的地方,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
  小黎挨陆励挨得很近,手抓着他,看得出抓得很紧。
  江辞云打电话到外面,很快就有人给他们泡了两杯茶水。都说先礼后兵,江辞云越是这样照顾周到,我越觉得毛骨悚然。
  “短信是我发的。”江辞云的目光终于从电脑屏幕上收了回来。
  “江总有话就直说吧。”陆励瞪了我一眼。
  江辞云从椅子上起来,手里端着茶杯走到我身边,腾出一条胳膊搂着我,含笑道:“给你们个机会,可以让唐颖不提交诉讼。”
  小黎的乌瞳眨巴眨巴地盯过来,充满了期许地看着江辞云和我。
  “什么机会?”陆励问。
  我的脸颊忽然有点痒,是江辞云说话时打在脸上的气息:“去。今天你想怎么羞辱他们,都随你。只要不玩出人命来,我都能替你摆平。”
  我眼睛一睁,轻声对他说:“你在胡说什么呢?”
  江辞云唇稍一挑:“像在胡说?”
  我看出来了,并不是。他虽然笑着,但是眼睛中浮动的东西很深沉。
  陆励咬了咬牙:“江总,别太过分了。我们可以谈条件,或者花钱买下那张毒性报告都行。”
  江辞云走到陆励面前,手里的杯子慢悠悠地倾泻,里头半杯飘着茶香的碧绿茶水形成一条水柱顺着陆励的头发倾泻而下。
  陆励原本梳理得很有型的头发突然间扁了下去,他的鼻子也被茶水淋湿,甚至江辞云喝过的茶水都流淌进陆励的嘴巴里。
  “老子过分吗?对付你这样的人,我觉得还不够。陆励,你现在可是臭名在外,虽说应该还有点存款,但你以后的日子可不太好过。今天只要我和唐颖解了气,或许你的工作也有着落。”江辞云吊儿郎当地笑着,可他的眼神却一点也没有吊儿郎当,那是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邪恶,好似充满了报复和愤怒。
  陆励没反抗,他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
  上次的直播视频大众的关注点全都在陆励身上,反而是我成了被忽视得对象,原因很简单,因为他高高在上,高高在上的人出了错,后果可比普通人要严重得多。
  他如是当初无能为力任人宰割的我一样,忍着,再忍着。
  江辞云好像很满意陆励的表现,弯腰在他脸上拍了几下,很轻:“我说过,永远不要欺负一个柔弱的人。知道是为什么吗?”
  陆励没有说话。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老子现在就是比你混得好!”江辞云直起身,随后一眼扫向了小黎。
  她吓得浑身都在抖。
  “小黎,你别害怕,我不打女人。”江辞云笑了笑,扭头对我说:“她以前甩过你多少耳刮子,十倍还给她。”
  我狠狠一震,心惊的不是因为江辞云的话,而是他眼里微微闪动的泪光。
  光线穿过他又黑又长的睫毛掉进眼底,把他眼睛里那层晶莹剔透的东西弄得越发明显和晶莹。
  他那么坚强和无所不能的一个人,在我心里他和神佛没有多少差别,可我却在这一刻那么轻易地看见了他的柔软和脆弱。
  陆励狼狈地站起来,缓缓曲下膝盖噗通一声跪下来。
  他的傲气全没了,刻薄也全没了。
  “唐颖,江总,拜托你们放她一马,她还很年轻。”陆励说了很久才把这句话说完整。
  整个办公室一片死寂,只有我们四个人的呼吸声。
  太沉默了。
  氧气都在不断消散着。
  陆励抬起头,喉结一滚说:“学校的事情是我不对,当年我不该举报你,也不该嘲笑你是个穷小子。”
  我从没想象过陆励这么自私的男人会为一个女人下跪,我看见小黎捂着嘴直掉眼泪,那种对爱人的不忍竟然连我这个恨他们到死的人都动容了。
  就在这一瞬间,江辞云大手一挥,狠狠给了他一记反手巴掌说:“上次在医院打我的还给你,这个世界上打过我的人都得到了报应。”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怔怔得看着这一幕。过了十几秒,我说:“我没有什么毒性报告。”
  陆励瞪大眼睛,小黎也从沙发上忽的窜了起来。
  “什么?”
  “什么?”
  他们两个人异口同声。
  “是的,我没有报告。”我哽咽了下。
  江辞云却说:“谁说没有。”
  我们三人一时间全看向了江辞云。
  他走到办公桌那,从一个抽屉里头拿出一个文件袋,抽出复印件直接丢在了陆励脸上。
  一眼扫去全是英文。
  陆励似乎也没有看懂:“这是什么?”
  江辞云没回答他,反而扭头对我说:“还记得上次你醒来看见的外国医生吗?”
  “我记得。”忽然间,我脸上的血色莫名快退干净了。
  “给你输液的人在你身上采集了胃液,呕吐物等做好了明确的毒性报告。”
  陆励眯了眯眼:“医院没有唐颖住院的登记,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胡乱开有效的报告?”
  江辞云嘴里嘶了一声:“很不巧,那个给唐颖看病的医生是获得ABT资格证的。知道什么是ABT吗?”

☆、085 我终将站上巅峰

  “毒理学认证资格委员会。”陆励的脸又一次僵了,几经波折的最后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
  办公室又只剩下我和江辞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
  我坐在沙发上,江辞云坐在办公椅上,我捧着茶水,他转着钢笔,冷战的气氛特别明显。
  算不清过了多久,他手里的钢笔重新放回了笔筒,咚的一声。
  “过来。”江辞云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没有动。
  “过来!”
  我还是没有动。
  最终是他走向了我。
  英挺地身姿矗立在我面前时犹如一个巨人俯视着我这只蚂蚁。
  “刚刚为什么要说自己没有报告?那样的人,你还会不忍心?如果我是你,心早就硬成了石头。”江辞云的字里行间中不再平静。
  我抬头,讽刺般地笑了笑:“我的事。”
  他以为,我是因为心软才说自己没有报告,可事实是看见他眼里闪动的泪光才顿觉他借着我中毒的事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这种感觉很不好,特别的不好。
  他手里竟然有报告。我摔得那么狠,那么多,可他瞒得滴水不漏,非要在今天这样的关头漂亮甩出他的底牌。甩脸子给陆励的时候他狠狠打伤的还有我的脸皮。
  我起身往门口走去,他过来用力拖住我的手:“你去哪?”
  我瞥他,声音转冷的同时,冷却下来的还有我的眸:“我出去的自由都没有了?”
  江辞云皱起眉头,声音也低柔了许多:“别闹好吗?”
  “我饿了,要去吃饭,放开。”我如是死尸一般毫无生机地说着。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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