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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十一郎]碧色倾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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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不找个地方隐匿踪迹,反而接连不断地对貌美女子出手?先是觊觎沈璧君,如今又掳走了风四娘。她究竟所图为何?
  
  她虽在杨开泰面前言之凿凿,似乎对寻得风四娘下落一事成竹在胸,也不过是不想眼睁睁看着杨开泰垮了身体,担忧太过。这一从源记的大门迈出,看着熙攘陌生的街头人流,阿碧满腔茫然和慌乱又涌了上来。
  
  杨开泰担心自己耽搁了营救风四娘的时机,阿碧又何尝不是如此。她白白的手指使劲拧着自己的裙带,拧得指尖都发红肿痛了,可这不争气的脑袋却还是想不出该到哪里去找这个神出鬼没的小公子。
  
  阿碧越想越着急,越想越绝望,终于停下了跟着连城璧的脚步。连城璧方才本是边走边嘱咐杨家随从在济南城内打探消息。
  
  可阿碧刚一停下步伐,连城璧便发现了异样。自重逢以来,连城璧本就是时时关注着阿碧的动静,此刻他也顾不上杨家随从,只点点头吩咐几句,就挥手让他们离开:“这两天就打探这些事项,若是有新的消息,你们只管报给杨大。”
  
  他自己却退回阿碧身旁,护着阿碧站到不那么拥挤的地方,侧身挡住商贩与来往行人好奇的目光。他垂着头,温柔地注视着阿碧:“你在担心你风姐姐?”
  
  阿碧不敢抬眼,怕被看到自己隐隐发红的眼圈,可这压抑的哭腔却怎么也藏不住:“那小公子下手那么狠辣,风姐姐又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万一……”
  
  阿碧越说越怕,又气自己太笨,总也想不出法子救人。若是阿朱姐姐在这里,必定会做得比她好得多。她心里难受极了,十指互相纠结就如她烦乱的心绪:“我……我怎么也想不出该到哪里去找那小公子。嗝……”
  
  她竭力想要压抑住这哭音,结果倒让自己控制不住地打起嗝来。
  
  平日里阿碧是温柔清雅,内敛含蓄的。就算是连城璧,也是第一次看到阿碧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摸着阿碧被咬得斑驳的唇痕,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你就这么不相信你连大哥?”
  
  阿碧一听这话,顾不得掩饰自己的哭意,连忙抬头:“不是这样的,我最相信连大哥了。连大哥说的话,我都听的。”
  
  连城璧俯下身子,亲了亲阿碧乌黑如墨的发:“我知道那小公子的去处。你乖乖收了泪,我带你去救你风姐姐,可好?”
  
  阿碧一听,连忙轻拭泪水,连连点头。她也不问这连城璧如何知晓小公子的去向,更不怀疑连城璧既然心知肚明,又为何要让那杨家仆从在这济南城内到处查访,作此无用功。阿碧说的话总是真心话,她既然说连城璧的话,她都会听,就绝不会去质疑分毫。
  
  连城璧见此,目中柔情更盛,那眼底的晦暗涌动似乎也消褪了些许。他低低念叨了一声:“真是个十足的傻姑娘。这样让人怎么放心。”
  
  这样信任一个人,就当真对所有疑点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个性。这样跟在一个人身后不为自己留半分余地的脾气,真是让人眷恋。连城璧从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会遇上这样一个阿碧。
  
  他当然也舍不得去骗这样的阿碧。
  
  所以此刻他们正站在距离济南城百里远的一处断崖。这是一处狭窄的、只容一人通过的山道。一侧是峭壁,另一侧便是云雾蒸腾、深不见底的深渊。
  
  山风剧烈地拍打着阿碧身旁的巨石,那凶猛的势头简直要把阿碧给掀下去。阿碧顾不得捂着自己翻卷的裙摆,也来不及去整理自己被风吹乱的额发,她悬着心吊着胆又强作镇定地跟在连城璧身后,一步又一步地迈着小步。阿碧努力告诫自己不要向下看,更不能让自己成为连大哥的负担。
  
  连城璧手中引着一根竹杖,以竹杖牵着阿碧。在这错一步就万劫不复的山道上,他却如闲庭漫步一般自在。他走几步便回头看一看阿碧,柔声安慰道:“别怕,靠在我背后。你连大哥还没将这小山道看在眼中。”
  
  阿碧面色发白,还是柔柔一笑:“我不怕。连大哥,我唱支小曲给你听,唱完我就不怕了。”
  
  连城璧想起当初他们初识的情景,忍不住逗起了阿碧:“莫不是上陵?今日这里可没有地方给那广袖的湘水神仙泛舟啊?”
  
  阿碧听出连城璧话中的揶揄,耳根一热,嗔了对方一眼,也不答话就开口唱了起来:“胡雁鸣,辞燕山,昨发委羽朝度关。一一衔芦枝,南飞散落天地间,连行接翼往复还。”阿碧的歌声便如明珠滚玉盘,清泉滴夏荷,剔透悦耳至极。悠扬的歌声飘荡在云气缭绕的山崖间,被那崖壁一撞,恰如层叠的浪,更添几分高远辽阔。
  
  两人就这么一个唱,一个听,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山道尽头。这是一个宽敞的山谷,一个美丽得不似人间的宽敞山谷。
  
  阿碧自幼在江南水乡长大,最是习惯春风醉人,百花绽放的美景。可就算如此,她也从不曾见过如此的美景。但凡入目所及,全是菊花,千千万万、数之不尽的菊花。
  
  黄色、白色、紫色、墨色,黄玉娇、霜满天、紫云香、墨麒麟,但凡是能想到的颜色,能听说的品种,这里应有尽有。阿碧的呼吸中,满满的都是这股醉人的香气。这里是秋的世界,花的海洋,这是不该在人间见到的桃源地。
  
  阿碧愣了片刻,才诧异地问出了心头的疑惑:“那小公子就住在这样的地方么?”在阿碧心中,但凡是爱花惜花之人,总不会太坏。住在这样美丽的地方,那小公子又怎么能那么毫不犹豫地砍下别人的脑袋呢?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阿碧觉得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事,颠覆了她一直以来的认知。
  
  可至少这一点,她希望不要变。
  
  连城璧清楚阿碧未说出口的话,却不得不打破她这个小小的希望:“小公子的主人自称逍遥侯,他们的老巢就在这菊花池的深处。”
  
  “我们两人就这么进去么?”阿碧深吸一口气,等着连城璧的决定。
  
  连城璧沉吟片刻:“我把线索留给了杨大,明日他们大概就能到这里来了。逍遥侯为人机警,若是来的人多了,只怕我们还没进去,这地方就已经空了。”
  
  阿碧从来不曾这样主动地去闯过别人的巢穴。她从小到大,唯一一次远离家乡的历险只有那次被戚老二胁迫而成的乱石山之行。可这一次,为了那救了她、护着她的风四娘,她绝不能退。
  
  这本是她的责任,万没有让连城璧一人入虎穴的道理。
  
  阿碧不断地给自己鼓着劲,好一会才能控制自己的表情依旧如常。她抿了抿紧张得发干的唇,灿烂一笑:“我准备好了。连大哥,我们去会一会这逍遥侯吧。”
  
  连城璧本以为阿碧还要一段时间才能鼓足勇气往前,没想到不过片刻,她就已下定了决心。他眼中滑过一丝赞赏,嘴角勾起,弯腰从这菊花丛中采下一支半开未开的春水绿波。
  
  他伸手将阿碧被山风吹乱的鬓发理顺,又将这绿菊簪在浓密黑云般的发间:“我们既然要去拜访主人,总是不好失礼的。一会进屋,你只管跟在我的身后,不要离我三步远。”
  
  阿碧红着脸郑重点头:“好。”
  
  阿碧既然做了承诺,便绝不会失信。这一点连城璧心中自然明白。故而听了阿碧的话,他的面色略缓。
  
  他们要面对的是最凶残、最恶毒、最聪明又最富有的敌人,这样的敌人,容不得一丝的疏忽与弱点。
  
  可偏偏阿碧现在就是他无法远离的弱点,他无法忍受阿碧受到伤害,也无法看阿碧伤心失望。那么唯一的选择,就是把这软肋紧紧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不让任何人有机会去伤害她。
  
  连城璧想到此处,又从怀中拿出一团光华灿烂的银丝:“这是我前几日特地去寻的银丝甲,是徐大师亲手所制,刀剑不入、水泼不湿,于你最合适不过。当日拿到软甲,我本想立刻回去,谁知道在半路上遇上了那两人,我……”
  
  阿碧伸手拦住了连城璧口中的话:“你不必解释,等到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再说那些也不迟。我,我总是信你的。”
  
  连城璧反手握住阿碧放在唇前的手掌,密密贴在脸侧顿了一会,才牢牢看向阿碧那双满是理解与信任的眼睛:“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是第一个愿意这样信我的人。”
  
  说完,连城璧就将那一闪而过的脆弱收起,牵着阿碧走到菊花丛搭成的小台子后面。他让阿碧在花台后将银丝甲换好,方才再次握紧阿碧的手。
  
  两人在这因菊花密布,而几乎看不清路的菊花池内缓步走着。慢慢向那盛满阴暗与险恶的山庄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铛铛,大BOSS要出场有木有很期待~




☆、壶中景

  
  来应门的是一个身着粉衣的美人。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美人。虽然她的五官不如沈璧君来的精致,曲线不如风四娘婀娜,气质不如阿碧温柔,甚至比起寻常美人,她的嘴确实大了些,颧骨也有些高。可只要多看她几眼,就会让人忍不住从心底开始痒起来。
  
  这是一种上天赋予女子的最原始的魅力,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的美感。
  
  那美人似乎对阿碧与连城璧的到来毫不意外,也不等阿碧与连城璧开口,她就将那两扇大门全部推开。而她自己却轻倚着门,右手卷动着落到腰间的长发,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媚眼如丝地看着连城璧。
  
  那美人的声音沙哑,虽不如阿碧的柔婉动人,却更像是一只挠着人心的手,勾起被埋藏在深处的欲望:“庄上安静了好久。今日逢着了我值夜,却偏偏贵客临门,这可真真是我的福气。两位既然来了,可见是与我有缘分,可想进屋品一壶酒?”
  
  阿碧看了看那美人,只觉得这女子又美又妖,却不晓得为何看起来让人心烦意乱。尤其是她顺着连大哥的脸庞身体流连的目光,嘴角微抬眼波飘忽地对着连大哥的模样,真是太讨厌了。阿碧撇开眼,不愿再看那女子卖弄风情的模样,只是抓着连城璧衣袖的手却添了几分力气。
  
  阿碧自己尚且没有察觉,纤足就不由自主地几步迈了出去。等阿碧醒过神来,自己已站在了那女子与连城璧的中间。而那站定的位置,却恰恰好挡住了那女子投向连城璧的秋波。
  
  阿碧懊恼又心虚地抿了抿唇,担心自己的行为会引起连城璧的不快,连忙回头看了连城璧一眼。万幸连城璧似乎比起刚刚更开心了些,他盯着阿碧的眼,眼中满是满足愉悦。然后又冲阿碧温柔一笑,又做了个自己噤声的动作,示意阿碧与那美人应酬。
  
  阿碧想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也没弄懂为何连城璧看来这么开心。但既然连大哥没有因此不快,又有难得的好心情,她也就不打算再细究此事。何况此刻本也没有时间让她停下来,理清此事的前因后果。
  
  阿碧转回头,礼貌地冲着那开门的美人笑了笑,又点了点头:“我叫阿碧,这是连公子,我们秋游到此。实在是为这美景沉迷,倒是忘了时辰。叩门想要讨上一杯茶水,不知是否会给姑娘带来不便?”
  
  美人揶揄的目光来回在阿碧与连城璧的身上打着转。直到此刻她才发现那满身温柔秀气的阿碧,看着阿碧白得通透的面庞,美人双目一亮,眼神比之方才又添了一抹幽深的诡异:“这倒不会,我们庄子里的人都出去了。白日里实在是无聊得很,有客人来,又是姑娘这样的美人,我们主人只怕要开心极了。贤伉俪跟我来便是。”
  
  这贤伉俪三个字一出,阿碧与连城璧的脚步都是一顿。绯红蔓延到阿碧的脖颈处,就像是染上了花汁的白玉,阿碧不敢抬头去看连城璧的脸色,心中又是羞窘,又是甜蜜,方才在门口对那美人的恶感瞬间去了大半。
  
  从门口进去是一个花木葱茏的花园。花园并不太大,至少比不得外头的那一片让人目眩神迷的菊花池大。可这花园山石重叠、花柳绵延,小道交错,让阿碧一进来就再辨不清方向。
  
  也不知走了多久,那女子才领着阿碧两人到了一处装饰华丽、布置精美的堂屋前。女子偏头娇笑:“庄内人少,还请贤伉俪稍坐。桌上的蔬果请随意取用,素素这就去请我家主人。”
  
  那自称素素的女子走后,阿碧才抬眼仔细打量起了这个大得有些过分的屋子。屋子里的摆件并不多,却样样精致。镶嵌着七彩宝石的烛台,缀着金缕流苏的垂帘,黄金的门环,每一样都向来人显示着它们的主人是怎样的财力雄厚,又是怎样的品味非凡。
  
  而屋中最为醒目的,则是摆在堂屋郑重的那张几乎占据了大半屋子的云板腿黄花梨木莲花螭纹桌。
  
  桌子上摆着的,是一座玩偶房屋。
  
  一座精巧得让人叹为观止的玩偶房屋,又或者可以叫做玩偶庄园。
  
  琉璃瓦、青石墙,小桥流水,亭阁楼台,甚至是花木虫兽,但凡是一座庄园里该有的东西,这桌子上都绝不会少。阿碧凑近去看,甚至可以看到那绿草上垂垂欲落的晶莹露珠。
  
  它与真正的庄园比,唯一的差别就是它小了几十倍。
  
  阿碧看得入神,忍不住走到了花梨木桌旁。
  
  走近之后,方才发现这玩偶庄园中的精巧远不止如此。在那九曲桥后,还有座八角亭。亭子掩盖在流水垂柳中,细看才能发现。
  
  亭子中是两个高冠老人,一人着红,一人穿绿。他们似乎是下棋下得疲累了。红衣老者蹙眉垂钓,绿衣老者则脱靴浣足。他们的表情清晰可见,显然都在思索一旁的残棋如何继续。
  
  而那屋子共有二十七间。从窗户望进去,每一间都是杯盏盘碟,帷幕垂帘,一样不少。
  
  最靠近花园的屋子里,有两个背对窗口的人,正趴在紫檀木桌上,看不清面容,只能知道是一男一女。
  
  中堂位置挂着一幅蒙蒙烟雨的山水图画,落款小若蝇足。画旁还悬着一副对联,上书:“常末饮酒而醉,以不读书为通。”
  
  其他的屋子,除了主卧中主人尚在拥被高卧,书房蟠龙香炉余香袅袅寂寂无人外,剩下的屋中每一间都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妙龄少女。她们或坐或卧、或对镜梳妆,或吹箫弄弦,看着让人赏心悦目。
  
  这简直就像是阿碧幼时在家中与仆人玩耍时,描述的过家家的最华丽的配置。阿碧正看得出神,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素素的声音再次在屋中响起:“我家主人昨夜醉眠,此刻正在梳洗。贵客还请品茶稍侯。”
  
  她口中谦和,脚步不停。话音落地,人也走到了阿碧与连城璧的旁边。
  
  素素一靠近,阿碧就闻到了一阵清雅如兰的香气。这香气似有若无,阿碧想要细品,又消失不见。阿碧心中不安,刚想悄悄提醒连城璧,那素素已是揭开了手中茶盏。
  
  茶香馥郁,夹杂着花木的气息,却甜腻得让人鼻头发痒。阿碧面色一变。她多年来浸淫于茶道之中,于各种茶香不可谓是不熟悉。故而这杯盖一揭起,她就警觉这茶香实在是浓得不对劲。
  
  阿碧猛地自位置上站起,尚不及说话,就感到眼前一片模糊,四肢也渐渐虚软。阿碧狠狠一咬舌,方才因为疼痛而清醒了片刻。
  
  她妙目流转,顾不得质问素素,先是看向了一旁的连城璧:“连……连大哥,这茶中有异,你快屏息。”
  
  连城璧冲着阿碧安抚一笑:“连大哥没事,你也不会有事,乖,把眼闭上吧。”
  
  阿碧还想再说,一股比方才更加猛烈的眩晕却迅速将她击倒,阿碧终于撑不下去,软软向后倒去。这一倒,只怕要撞翻杯盏木椅,伤到阿碧。
  
  连城璧连忙腾身旋步,将晕倒的阿碧揽进怀中,自己却仿佛气力不继,连退两步。他的背重重撞上那紫檀屋柱,发出让人牙酸的闷响。而连城璧却仿若未觉,他的脸上还是淡若明月的浅笑,双手牢牢护着阿碧,目光也在晕倒的阿碧身上逡巡。
  
  看到阿碧并不曾因此而受伤,他才放松了四肢,坐到在地。
  
  素素沉默地看着两人这番互动,直到此刻才娇笑出声:“公子对夫人可真是体贴入微。可是夫人提醒得到底是晚了些,公子可算是素素见过的闻到一息倒,却保持清醒最久的人了。这份功力,这份毅力,当真是让素素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边说,边扭着腰肢坐在连城璧的身旁,螓首微垂就要靠在连城璧的肩上:“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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