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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手冢,你背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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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迹部本就知道他老爹好色他母亲冷情,两个人在生下他之后,除了还挂着结婚的名头,早已名存实亡,一个照样拈花惹草,一个埋头工作不闻其他。若是这种事不发生在眼前,他也可以当做不存在,然而,一旦被他撞见自己父亲抱着其他女人来开房,这样他怎么能够忍受。
  迹部气势汹汹地追到大厅,然而那两个身影已经不见了踪影。
  迹部脸上的神色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那样黑沉,他冲到了柜台前,一脸杀气地瞪着柜台小姐。
  “少……少爷……”柜台小姐望着盛怒的迹部景吾,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把他的房卡给本大爷!”
  “少、少爷……”柜台小姐望着迹部,都快哭出来了,宾西酒店是属于迹部家的,她当然认识迹部景吾少爷,也认识迹部诚一老爷,刚才迹部诚一老爷抱着的女孩她也看到了,所以对于现在迹部少爷的愤怒很能理解。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她呀,为什么她今天没有请假,呜呜……
  “快点!别让本大爷重复一次!”迹部瞪着柜台小姐,那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割得人生疼。
  柜台小姐哆哆嗦嗦地从抽屉里拿出房卡,泪眼朦胧地望向迹部,希望他能够高抬贵手,放过她。
  然而迹部压根就不吃这一套,一把夺过柜台小姐手中的房卡,转身大踏步朝着电梯走去。
  忍足给了柜台小姐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向着迹部追去。
  电梯里。
  忍足望着盛怒的迹部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我说,迹部,你真的要这样做?”
  迹部景吾冷冷地瞥了眼忍足,“这是本大爷的家事,你可以选择现在离开!”
  “小景,不要这样嘛,我们是哥们儿。”忍足顶着迹部凉凉的眼神,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讨好地道。他还真怕迹部一个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所以必要时候他得劝架。
  迹部扭过头去望着电梯门不再开口。
  忍足盯着迹部的背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时间说长不长,“叮咚”一声,已经到了,电梯门打开。
  迹部大踏步走了出去,转过一个个转弯,走到了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门口。他丝毫没有犹豫拿起房卡在房门上一划,房门“咔哒”一声开了。
  忍足跟着迹部走了进去。
  房间是预留的总统套房,有个极大的豪华会客厅。
  迹部忍足目光一扫,并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迹部眼色一暗,朝着套房内最大的主卧室走去,他们脚下是高级驼绒地毯完全听不到一丝脚步声。
  忍足跟在迹部身后,望着近在咫尺的房门,暗暗地咽了咽口水,虽然说他们几乎是前后脚跟了进来,但是保不齐迹部老爹没有忍住,性急了点,如果是这样,那么这扇门一打开,看到的东西可就……
  不过,迹部可没有给忍足够多的时间想这些猥琐的东西,他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房门。
  正对着房门,是一张Kingsize的大床,欧式的四柱床,床上挂着黑底金色花纹的帷幔,同样黑色的床铺上,躺着一个红色裙子的女~体。房间内的独立浴室里是沙沙沙的水声,浴室昏黄的玻璃上能够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在沐浴。
  迹部瞪着浴室的门,虽然心里愤怒异常,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但现在的情形还是让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里面那个可恶的家伙总算还没有急迫饥渴到那样的程度。他皱着眉扭头回望向床上的身影,这一看却是让他的双眉更加紧蹙起来。
  你道是什么?感情忍足这家伙已经走到了床边伸手在那个女人身上摸着什么。
  “忍足侑士!”迹部低吼一声,暴怒地上前瞪着忍足。
  忍足回头看了眼迹部,扬起一个尴尬又讨好的笑,“额~我说,小景,这女孩喝醉了,好像根本神智不清啊!”忍足向迹部影射着什么,暗示迹部老爹可能是趁着人家酒醉弄回来占便宜的,实则心底,忍足呷了呷嘴,感叹着迹部老爹的好眼光,这女孩可真是一个极品。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完美得无可挑剔,只除了这年龄,最多比他们大上那么一两岁,所以,迹部老爹,难怪小景暴怒,就是连他都想鄙视他,老牛吃嫩草也不是这个吃法啊!真是幸好,有他出现来解救这个美丽的女孩。
  迹部原本对着床上的女孩不屑一顾,这种为了钱财不惜出卖身体的女人让他恶心之极,然而听到忍足的话,迹部也不由得往床上的身影瞟了一眼,看到女孩的样子,他冷哼一声,不得不承认这一次老头子的眼光没有以前那样差了,但是竟然想要迷~奸这样的幼女,他大爷只觉得额头青筋暴起,这样不华丽的事情怎么会是他迹部家的人做得出来的!
  “忍足,背上她,我们走!”迹部对着忍足道了声,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忍足二话不说抱起床上的女孩。
  然后就在两人快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迹部诚一光~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错愕地对上了迹部景吾的面。“小景?!”他惊讶地喊了一声,看到他身后忍足抱着的红色身影后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哼!”迹部冷哼一声,挑衅地瞪着迹部诚一。
  迹部诚一又尴尬又恼火,瞪着迹部景吾,斥责道:“小景,你这是对待父亲该有的态度吗?!”
  “那么你这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样子吗?啊嗯?!”迹部不甘示弱。
  “胡闹!把她给我放下!”迹部诚一瞪向忍足。
  忍足微微一笑,冲着迹部诚一点了点头,“抱歉,迹部叔叔,我跟小景来的。”
  “我们走!”迹部不再看一眼自家老爹转身离去,忍足机灵地跟上。
  “这个臭小子!”迹部诚一瞪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扯下腰间的浴巾愤愤地丢到了地上,原本一介贵公子模样荡然无存。
  迹部从自家老爹手中抢到了女人,原本是个胜利,然而他心里决然不好受,怒气冲冲地出了宾西酒店。
  忍足抱着美人,舍不得放手又担心迹部,不得不拼命地跟上对方越来越快的脚步。从房间到酒店门口短短的一路,额头就冒出了许多汗水。
  迹部坐到了自己的那辆兰博基尼上的驾驶座上,忍足赶紧抱着美人坐到车后座。
  白色的车身在夜色之中是那样显眼,就如一道一闪而逝的光一样向着郊外驶去。
  忍足知道迹部心情不好,虽然车速快了点,但对于迹部的车技还是有信心的,所以只一心抱着怀中的美人,偷偷感受对方柔软的身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迹部终于停下了车。车外漆黑一片,但车灯前的景色看得出来他们已经到了郊外某条道上。
  “把她扔下去!”迹部忽然转头瞪着忍足。
  忍足闻言惊讶地望着迹部,仿佛没听懂他的话。
  “本大爷命令你把她扔下去!你以为本大爷是傻子吗?!本大爷的老子还不至于强抢良家妇女,她会跟着他去酒店,能从什么地方出来,可恶的女人!”
  忍足默了,迹部的意思他当然明白,这个女孩虽然年纪小,可这打扮绝不是什么正经的女孩。“迹部……”忍足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忍心,这荒郊野外的把一女孩子丢下,更何况还是一个喝醉了的女孩……
  然而没等忍足把话说完,迹部就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道:“本大爷给你几分钟办事!事后你亲自给本大爷把车洗干净!”语毕,迹部唰地拉开车门下了车,朝着车前走去。
  忍足愣愣地望着迹部走在车前灯光中的背影,半晌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顿时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有那么急色那么饥渴吗?他有那么弱只要几分钟吗?!
  而他怀中,一直装睡装得十分辛苦隐忍的琉璃虽然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暗地里却早已经磨起了后槽牙!该死的,这两个混蛋小子,搅了她的好事,竟然还这样羞辱她,她真是恨不得咬死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欲听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哈哈哈!表揍我!
  我觉着我又作孽了小狼,这孩子在我笔下就米有一个好形象!
  冰殿下章就放粗来!俺们来调戏他,呵呵


☆、在床上在被子下

  在床上在被子下
  夜幕深沉,染得天空墨兰墨的,绿色的塑胶场,高大的铁丝网,青学网球部的训练场上却还亮着探照灯。
  网球场内散落了一地的黄绿色小球,一个茶色头发的侧影站在网球场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喘息之声在寂静的黑夜显得愈发明晰,他的胸膛和肩膀一下下快速地起伏着,半晌才渐渐平稳下来。
  他转身回望着一地的网球,眼镜后的桃花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目光,他伸出右手缓缓地按压在握着球拍的左手小臂上,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沉重。
  ……
  琉璃徘徊在手冢房间的那扇窗户前有一段时间了,她只是……还没有想好怎么解释一些事情。关于手冢的零花钱,关于他的储蓄罐。
  因为要去“提升实力”,所以她是打算暂时先“借用”手冢的零钱的,可是在借用的时候,她一个不小心没有控制好力道,于是储蓄罐光荣牺牲了。
  琉璃想得很好,“提升完实力”后,对方就会晕倒,于是她就可以轻松弄到一笔钱财替代自己买了裙子喝了酒消费掉的手中的零花钱,所以她只是将那碎裂的储蓄罐往手冢的书桌抽屉里一扔就施施然出了门。
  可是,梦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琉璃死也没有想到,好吧,她已经死了,总之她绝没有想到到手的鸭子会飞了,她喝酒装醉好不容易整到那个男人和自己独处,就可以达到目的了,却忽然出现了两个该死的臭小子,坏了她的好事。
  那个和那被她引诱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的臭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嚣张狂傲,而且居然还想把她丢在荒郊野外,还有那个苍蓝色头发的眼镜小子,居然敢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大吃豆腐。
  她当然是出离愤怒了,如果不是一直在心底念着清心咒,告诫自己这俩还是孩子,未成年臭小孩,她还真保不准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来。所以最后她虽然咬着牙硬是没有当场发飙却也没有让这两只好过,弄不死他们,还不行她恶心死他们么。
  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大吐特吐了,吐了那苍蓝色头发的小子一身,当然那车也逃不掉。
  她的这一吐惹得那嚣张小子暴跳如雷,苍蓝色头发的小子苦笑不已,但最终这两家伙还算有品行,将她重新运回了那个宾西酒店,丢在大门口了。
  琉璃咬牙切齿恨不得弄死这两小子,但却又不得不在酒店门口挺尸,待到这两小子的车离去了,她才晃晃悠悠地装作酒醉醒来的模样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阴暗的地方,然后飞速地离去。
  琉璃小心翼翼地在窗户口探出了头来,望了眼手冢的房间,房间里浴室的门透出黄色的光晕,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琉璃收回脑袋蹲在窗檐下,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她还是找不到方法解释那缺失的钱还有碎裂的储蓄罐。或者,就说自己不小心打碎了?手冢也许根本发现不了储蓄罐里的钱变少了?不,不可能,依这家伙严谨的态度怕是心中有数,她可不敢冒险。唉!她该怎么办啊?!琉璃无声地长叹了一气,他估计就快洗好了吧?
  琉璃忽然激灵灵地打了个战栗,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是了,只要她现在去把藏在抽屉里的钱和储蓄罐换个地方藏起来,那么也许就可以拖得一时,今夜她还能再出去想办法,至少到明天早晨为止她是安全的。
  琉璃双眼雪亮,一下子从窗外蹦了出来冲着书桌蹿去。然而没等她接近书桌,“咔哒、哗——”地两下,浴室的门拉开了。
  手冢擦着头上的湿发,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床上那一团火红的色彩,背对着自己躺着。他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向着她走去,然而还没走到跟前,就闻到了一阵浓烈的酒气。
  很显然,酒气的源头就是躺在他床上的那一只。手冢的眉头不由得皱得紧紧的。
  “琉璃!”手冢唤了声,听得出来他声音里很是不愉。
  琉璃没有回应,装没听见,其实现在她脑子里热烘烘的一片,刚才差点被捉到让她有点心惊,然后慌不择路竟然绊倒到了床上,奇迹的是,她急中生智忽然心生一计,她打算装醉,那些钱就当她买醉去好了,对着一个醉鬼他总不能下狠手了吧?当然此刻的琉璃绝对没有想到会有“秋后算账”这种事情。
  手冢看着琉璃半天没有回应自己,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答案,这个答案让他周身的气息越发寒冷了,都能媲美寒冬腊月的风霜刀剑了。他戴上眼镜朝着床上的身影逼近。
  琉璃感受到身后的杀气还有冰寒的冷气,差点忍不住打冷战。如芒刺在背的感觉她算是领教到了,这滋味可真不好受,于是琉璃翻了个身,闷哼两声又趋于安静了。
  手冢原本想要斥责琉璃,却没有想到她忽然翻转了身子,面朝着自己。
  他与她只有一步之遥,他居高临下将她看得清清楚楚。她躺在他的床上,面色酡红,双目紧闭,扇儿似的睫毛微微颤动,颤得人心里莫名一动,她的唇瓣微微地嘟起,就像一朵邀人采撷的粉色玫瑰。黑色的长发铺展在雪白的床单上,异样地醒目。
  依旧是绯红的色彩,然而不同于以往那一件复古式长裙,这一次她身上穿的是一件露肩小礼裙,大概只及膝,却因为她刚才的动作露出一大片莹润洁白的肌肤。
  手冢的心跳忽然加速起来,耳后也是一片热意,他想要立即扭开头去,可是双眼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没法从她身上挪开,修长优美的脖颈,漂亮如蝶翅的锁骨,纤纤的环抱着自己的双臂,双臂下隆起的优美弧度,她的腰因为侧躺着,越发显得不盈一握,她的一条腿横着勾出,却几乎将裙子掀到了腰部,露出圆润纤长的双腿,还有隐隐的白色内裤一角,镶着好看的蕾丝花边。
  琉璃哼唧了一声,又懒懒地滚了一圈,背对着手冢。她当然没敢睁开眼,只是房间内突然的安静使她心里不安得几乎颤抖,她只能借此来纾解心里的紧张,可还是手心冒汗,这种等待被宰的命运还真是煎熬非常。
  不过,琉璃的这一下却让手冢寻回了理智,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手冢立时全身僵硬,冷气狂飙。他深深地闭了闭眼,压低嗓音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再一次叫了声“琉璃!”
  琉璃没动,她告诉自己挺过去就好了,挺过去就OK了,否则粉身碎骨的要不要!
  面对琉璃的挺尸状态,手冢深吸了口气,还是俯下~身去察看她的状况。他极力压制住疯狂跳动的心脏,伸手搭上了她的肩头,当触到她冰凉滑腻的肌肤,他只觉得手心如触电般地一颤,但他终是没有收回手,而是微微用力将她侧躺的身子摆正,让她仰面躺好。
  他的脸隔着她很近的距离,她身上的酒味混合着淡淡的香味冲击着他的感官。她沉重的呼吸清晰可闻,面上的酡红好像更深了,额头上还渗出了细密密的汗水,在他看来,她显然醉得不轻。
  眼角的余光瞄到她卷到了腰间的裙子,几乎露出了整条内裤,手冢极不自在地迅速转头望向他处。他抿了抿唇,伸手将床上的被子展开了,盖到琉璃身上,将被角捏到她腰间,他起身走向了浴室,脚步较平常急促凌乱了些。
  琉璃听着脚步声双眼偷偷地睁开一条缝瞟了瞟浴室的方向,然后长长地舒了口气,危机貌似已经过去了,想到手冢刚才温柔的动作,她又无声地咧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了,心里乐得就像是偷了腥的猫儿一般。
  手冢拧了块热毛巾,回到床边,然后端着一副就像是上场比赛一样的严肃表情,伸手在琉璃脸上揩拭起来。
  当热热的毛巾在脸上游移,琉璃怔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手冢竟然会这样待她,他的动作不见得有多温柔,生疏而没有控制好力道,可是感动却像是抑制不住的潮水一样瞬间席卷了心头,她眼眶一热,泪水溢出了眼皮,渗透进了湿热的毛巾中。
  手冢擦完了琉璃的脸,他知道其他地方也需要擦一擦,比如说她的脖子,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下手,而是握住琉璃的手,擦了擦她的手心。擦完,他转身又回了浴室。
  他出了房间,去楼下倒了一杯热水,想了想,他又拎上了一只热水瓶。
  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他坐到了床沿上,俯下~身想要将琉璃托起来,喂她喝一杯温水。
  然后就在这时候,房门被轻轻地敲了三下,“国光,还没有睡吗?”手冢夫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手冢心里猛地一跳,他刚才,没有关门!
  “国光,还在看书啊!”手冢夫人望着自家靠坐在床上就着床头灯光还在看书的儿子,温柔一笑,叮嘱道,“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晚了!”
  “啊。”手冢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有些僵硬,一双眼睛却是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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