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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红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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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小小所说,出身青楼的女子多数都有些不得已的理由,这些人其实挺可怜,所以……
  展昭还在想,那边包拯书房的门却“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苏小小对两人施礼,然后道,“公孙先生,展大人,包大人请俩位进去。”
  
  苏小小站着小凤边让出一条路,等俩人进了书房,她又很礼貌的将房门从外面关上,然后才对着身旁的小凤说,“大人说我们以后可以在一处,走,我带你去看看我们住的地方。
  ”
  “遵命,小姐~”小凤俏皮的施礼,然后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笑意。
  
  “什么小姐丫鬟的,你我从今以后就是姐妹,你也别想着回家什么的,等回头什么时候你动了春心,我就把你嫁出去,就完了。”苏小小拉着小凤往后院走,一边打趣道。
  “还说姐妹,这会刚出大人的书房你就欺负我,小心我明天告诉大人去。”小凤不依,跺着脚的嚷道。
  
  “包大……不是,我叔叔才没空管这些小事,你呀,以后还是安心的让我欺负吧。”苏小小大笑,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刚认包拯做了叔叔自然不能再叫大人了。
  她想了一路还是觉得应该对包拯说实话,当然了这实话可不是说将她灵魂穿越的事也说了,这事就是说也没人信。
  
  其实她之前说的也不全是假话,现在她不过是将自己是女儿身的事说破了而已,与其等着被人发现还不如自己说,在开封府里整日和这些聪明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万一哪天让人看穿了就惨了,她就是舌灿莲花也未必能说清楚自己目的用意。
  
  现在她还没进开封府,不如把话说开了,这样就算包拯不收留她,她也可以心安理得去另谋出路。
  
  不过包拯倒是没说不收她们,只是沉吟着说开封府里少有女眷,女子做捕快更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小凤到还好办,可苏小小情况特殊,若是只收做一个丫鬟实在有些可惜,但别的去处又着实的为难。
  
  这事苏小小自己早就想过了,在古代,女子为官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总有些人是可以例外,她请包拯收她做个侄女,这样一来以后进出开封府,跟着展昭他们办案都是顺理成章的事,也不会有人拿这事来做什么文章为难包拯。
  
  原本她想的是收做义女,不过想想她和包拯的年纪……做义女好像是勉强了一点,所以也只能做个侄女,这样一来问题就解决了,有了包拯这样的一个靠山,以后就算回到杭州府,她爹也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样。
  
  包拯眼中带着赞许,嗯果然是聪慧,这个办法甚好。
  
  他一生刚正,像苏小小想的这种歪点子他恐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想到,这个女孩子甚是可爱,性格开朗人又聪明,他还真有些不想放她走,有她在身边,以后有什么案子之类也可以多一个人参详商议,这是天大的好事。
  
  苏小小成了包拯的侄女,这事当然是不会瞒着公孙策和展昭,苏小小和小凤走了以后包拯就将这事前后都告诉了他们二人。还说,今后苏小小就住在开封府原来的那个院子,没事的时候可以和他的夫人还有公孙策的妹妹做个伴,有事的时候也可以跟着展昭他们办案,出出主意打打下手,女孩子心细带在身边总能将事情照顾的周全些。
  
  包拯的话展昭没听全,后边就有些恍惚,他只是在想,苏小小怎么一个转身就变成了大人的侄女?侄女……意思就是……苏小小是个女子?!
  
  这,这么可能,前前后后他们也相处了些日子,怎么她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女子了!
  
  公孙策倒是很豁达,听包拯说完便连声称是,还说这开封府里女眷本来就少,包夫人更是很少留在府里,他妹妹也时常外出,现在多了俩个小丫头,开封府也热闹很多,后院祠堂的那些孩子也可以多些人照顾。
  
  这事兜兜转转的也就定了,苏小小和小凤依旧是住在她原来住过的小院,包拯说这个小院以后就让她住,改个名就叫“落霞居”,再叫人随后送些平常用的东西过来,小凤就跟着小小一处做个小丫鬟,有空就去帮帮李师傅做饭。
  
  这样一来事情比想象的要顺利很多,不过这也意味她彻底断了念想,只能踏实的留在开封府了,太平了也麻烦了……不过说到底,这些麻烦都是自找的。
  
  一夜无话,苏小小和小凤一处一觉到天亮,小凤这些日子担惊受怕难得睡个好觉。
  
  能从国色天香楼出来,还能遇到小小这样一个姐妹,最重要的是她还能留在开封府包大人身边做事,这些以前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包大人虽然初掌开封府,可是这几个月包大人不畏权贵,帮老百姓伸冤主持公道的事迹人人都知道,几个月前包大人将太师之子治罪法办,那可是全京城的人都看见了。
  
  那个庞煜平时在开封府没少生事,哪个官敢办他,现在包大人不止办了他,而且他还真的收敛了很多,明着不说,可暗地里开封府的百姓都暗自庆幸,终于有人敢办他了。
  
  吃过了早饭,苏小小拉着小凤从后门溜了,趁着展昭和那个追命还没找来,还不赶紧溜,她还有好多事没办呐。
  
  俩个小丫头雀跃着一路拉着手去逛街,在开封府待了好几个月,苏小小还是第一次好好的,带着银子的逛街。
  
  逛街这事分什么人、什么地方、什么心情,恰好,苏小小觉得今天她这些都占了,小凤是个单纯的小丫头,这地方是古色古香的北宋年间,天气大好心情也大好,苏小小决定今天好好的挥霍一下。
  
  她将徐彩凤给的一千两银票分成两份,然后一个份给了小凤,自己的一份换了一百两的银子其它的则小心仔细的收了起来。
  
  女孩子逛街都是图新鲜,苏小小和小凤俩人年纪又小,这没一会功夫俩人手上的零食已经拿了不少,苏小小虽然是大人的心智,可却是个孩子的心态,再说,这北宋的街市她也是第一次逛,所以不管看见什么她也觉得新鲜。
  
  一个上午逛下来,苏小小拉着小凤一人买了两套新衣服,又在鞋庄买了两双合脚的鞋子。
  
  这些原本小凤觉得浪费要回去自己做,可是苏小小怎么可能答应,逛街买东西是女人的天性不买这些买什么,最后俩人挑着心仪的一人买了两双,至于胭脂水粉什么的,苏小小倒是没强求,这些原本她也不爱。
  
  买了衣服又去菜场买了两只鸡和一条鱼,苏小小不是小气吝啬的人,反正钱来的也不难,所以她花的也大方,这些东西一路买下来她也不肯让小凤出钱。
  
  她知道小凤的那点银子没准还惦记着给她爹娘,虽然她很不认同,但这是小凤的一片孝心,不像她,想要找个孝顺的人都没有。
  
  黯然了一会,苏小小也就释然了,她昨天不是还认了个叔叔嘛,叔叔也算是个亲人,她也是可以孝顺一下滴。
  
  俩人高高兴兴的拎了一堆的东西回到开封府,苏小小让小凤把她们自己的东西先送回屋,她自己则是拎着鸡鱼和菜朝后厨走去,还没走到湖边远远的就看见俩个她最不想看见的人。
  
  “原来你~”老远,追命就大声道,“你真的是个女子!”
  
  苏小小一阵无奈,她是女子有那么奇怪吗?追命的声音听着不像是看见一个女子,倒像是他看见了一个妖怪一般,什么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重新开始(改错)

  一大早追命就过来找展昭,不过今天轮到展昭巡街,所以他一早就出去了,追命又说要找苏小小,可开封府里的人说一早上就没看见她。
  
  没办法追命只能等中午的时候再来,刚一进来就看见展昭,俩人打了招呼,展昭想了想还是把苏小小是个女儿身的事告诉了追命。
  
  他总觉得小小是个女子,再跟着他们俩个一起办案多少有所不妥,说了,追命不信,无奈展昭只能带着他去找苏小小。
  
  刚从落霞居出来,苏小小不在自己房里,连小凤都不在,展昭猜她们可能去后厨,这才带着追命向后面来。
  难怪苏小小喜欢做饭,原来她是个女孩子,一路过来刚走到着老远就看见一个人拎着东西朝他们过来,不是苏小小又是谁。
  “你们找我?”苏小小不问也知道,哎,可怜她就玩了一个上午。
  “是啊,不是说好……”追命话说到一半,突然就想起来,“不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你怎么可能是个女……女子!”
  
  苏小小哭笑不得,什么叫怎么可能,她哪里不像女人?“追命大人,我怎么就不可能是个女子?”
  
  “你!我……”追命想了半天,也对,他虽然仔细的查过苏小小的身世,可是却从来都没质疑过她是男是女,那些人也只说是“她”,这个“她”和那个“他”光听又怎么听的出来。
  
  对于这件事展昭也很郁闷,他也查过苏小小的身世,但却从未问及过她是男是女,现在苏小小换了女装,一身淡淡的紫色长裙简单大方,束腰长发,唇红齿白一双明眸闪烁如星辰跟之前判若两人,为什么之前他从来就没想过她会是个女子。
  
  听追命“你你我我”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个所以然,苏小小只能开口道,“你们吃饭了没有?我还没吃饭呐。不然,俩位大人等我一会,让我先去把东西放下。”
  
  “不用了,你还是留在府里吧,我们只是过来说一声,这案子有我们去查就可以了,”展昭因为前一夜就已经知道了,所以神情上比追命镇静很多。
  
  “展大人这是瞧不起女子啊?”早知道是这样,苏小小也不生气,“可是昨天叔叔明明已经说了,这个案子小小自然不能推辞。就算只是女子,也要讲‘信义’二字。”
  
  “叔叔?谁啊?”追命看了一眼展昭,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包大人,”展昭平静的说道,“昨夜,包大人收小小姑娘做了侄女,所以小小姑娘自然要叫大人叔叔。”
  
  “侄女?”追命觉得有点后悔,昨天晚上他干嘛不跟展昭他们一起回开封府,怎么好事都让开封府占了。
  
  见俩人在聊天,苏小小赶紧拎着东西绕过他们,她总不能拿着鸡和鱼去办案吧,“俩位大人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展昭和追命俩人同时看向苏小小,不过他们也只看到苏小小离开的一个背影,过了好久,追命才问了一句,“你说……她和离歌是什么关系?”
  
  展昭刚才想的也是这个,这背影太像,昨夜和今天,虽然一个是在夜里一个是在白天,但他觉得她们就是同一个人。
  
  “不可能,不可能,”追命刚说完,自己又否定了自己的说法,“离歌是个红尘女子,弱质纤纤的模样,小小……小小就算是个女子,她也不可能是离歌。”
  
  展昭不说话,可能?不可能?……在苏小小那,就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追命没纠结多久,因为苏小小很快就小跑着回来了,“俩位大人,我们接着去哪?”
  
  “吃饭,我还没吃饭呐,”追命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他到现在还吃饭呐,“要不然你去做,我考虑让你请?”
  
  苏小小傻笑跟着追命和展昭往外走,她又不是钱多,“我要先跟小凤说一声,让她别等我了。”
  这一出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展昭跟在俩人身后皱了皱眉,这查案办差的事跟女孩子有什么关系,虽然昨天大人是说了一切不变,但他始终觉得不妥。
  
  一路转出了落霞居,展昭三人朝开封府的大门而去,穿过一段回廊,远远的看见一个利落打扮的女子迎面而来。
  
  开封府里很少看见女眷,平日里能遇见的也都是些丫鬟,而这个女子二十五六的样子,一身藕荷色的利落装束,外头罩着的一件轻薄纱衣随风而动,女子的手里还拎着一个竹编的背篓。
  
  苏小小猜这人应该公孙策的妹妹,这装束,还有这样貌,应该差不多。
  
  正在猜,只见展昭已先上前一步施礼,显然是与那人相识,“公孙姑娘。”
  “展大人,”那女子也笑着还礼道,“这是要出去?”
  
  “是,有个案子没头绪,所以还要再去看看,”展昭对那女子礼貌的点点头,然后伸手介绍道,“这位是神捕司的追命大人,这位是包大人刚认的侄女小小姑娘,这位是公孙先生的妹妹,公孙瑾姑娘。”
  “公孙姑娘,”追命抬手施礼,完全是翩翩公子的家教,跟之前看见的那个追命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苏小小也含笑着施了礼,一边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公孙小姐。
  
  之前在开封里住的时候没少听人说,这位公孙姑娘人漂亮医术也了得,跟她哥哥公孙策有一比,开封城里的百姓都叫她女神医。
  
  公孙策因为平日里忙于公务,行医的机会有限,倒是这位公孙瑾姑娘,为人亲和赠医施药,很多时候她的名声到是比她哥哥还要大些。
  
  “大人收的侄女?”公孙瑾笑着和追命打了招呼之后就盯着小小看,她和包拯认识也是很久的事,能让包拯收做侄女,这小丫头不简单啊。
  “公孙……姐姐,”苏小小见公孙瑾也盯着她看,心里有点紧张。
  
  “姐姐?”公孙瑾“扑哧”一声笑起来,“你是包大哥的侄女,论辈分,你可是要叫我一声姑姑才是。”
  
  “呵呵……”公孙瑾一笑,苏小小也没那么紧张了,她俏皮的眨眨眼,“回公孙姐姐,这个……您看起来也就大我个一两岁的样子,若是我叫你一声姑姑,那岂不是招人记恨了,女孩子谁希望被人叫的那么老啊。”
  
  公孙瑾性格开朗,对苏小小又有几分好感,俩人聊了两句觉得投缘,追命说要请公孙瑾一起吃饭,公孙瑾说还没见过她哥哥于是推辞了,四个人寒暄过后就离开了,公孙瑾则是独自一人朝自己的小院而去。
  
  苏小小和追命展昭他们随便找个地方吃了午饭,然后三人又一起回了神捕司,现在这案件明里是已经结案了,所有的卷宗和证物都在神捕司存档,包括抓住的人犯刘长顺。
  
  “现在所有路都是死路,这案子查无可查,”追命领着俩人在神捕司的回廊里过,三人打算先去看一下封存的卷宗。
  
  “毒药呐?总不能到处都能买到吧?”苏小小问,对于这个毒药的事她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要不是自己笨,那天也不会让诸葛老头在这把她骗了。
  
  “刘长顺说是他从老家带来的,我们也查过,那种毒药确实是苗疆蛮夷才有,中土一带别说是用,就是听过的人都很少,”追命摇头,为了这毒药他们还特意让苗疆一带的朋友查过,不过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苗疆?那里很远吗?”苏小小没什么概念,她本来就是路盲。
  
  “在成都府一带,靠近大理,那里一直都是蛮夷之地,盛行蛊和毒,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唐门就在那一带,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此案会和唐门有关。”展昭说道。
  
  成都府?成都?也就是说在云贵高原一带,不错哦,那个地方风景秀丽人杰地灵。
  
  “有关吗?”苏小小转头看展昭,见他摇头才又问道,“那这种毒药是不是很厉害,毒性如何?”
  对于武林和江湖那就是一个传说,一路上追命很是耐心的给苏小小普及了一下关于江湖武林的种种,包括用毒和毒药的特性。
  
  这个含笑半步颠其实很少用在普通人身上,因为这药得来不易,而且这个毒药好就好在无色无味并且极易附着,所以用在普通人身上很浪费。
  
  这毒不用吃,只要碰到就能让人丧命,只是这毒发作的慢,所以很难追查下毒的人。
  
  “不用吃就能中毒?!”苏小小听的一身冷汗,她没事还去验过一次尸,她会不会也中毒啊。
  
  “放心吧,你没事,”追命看苏小小神情紧张,于是笑着道,“这毒在空气中暴露十二个时辰就没有毒性了,所以一般不会祸及无辜。”
  
  神捕司的证物房,无情和冷月已经等在那里,这个案子虽然结案,但师傅对此案还是很重视,这其中的原委虽未明说,但此事一定是关系重大。
  
  “师兄,”追命带着展昭和苏小小进屋,对无情点头道。
  
  无情只是神情略微的犹豫了一下,然后只对展昭微微颔首,展昭也对他笑了笑。
  
  苏小小站在一边看着,总觉得这几个帅哥都有点不正常,是不是都有面瘫的先兆?
  
  应该找时间让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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