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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幽梦]珠帘梦深深几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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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要下雨了吧?房间内安静得只剩下了一只挂钟滴答滴答走动的声音,我的视线蓦地落在了窗边那个写字台上,写字台上摆着一个相框,我伸手拿起相框,相框里有一张泛黄的照片,我一愣。
  照片里是一个女子浅笑着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小男孩,那男孩的容貌依稀辨认得出,是骆东杰,而那个女人……竟是祝婉清。我手微微一抖,放回了照片,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着的骆东杰。走到写字台前,深呼吸,慢慢拉过椅子,再看了他一眼,我知道我接下去要做的事情很不道德,但是,骆东杰,对不起,我轻轻拉开他的写字台抽屉,一个抽屉一个抽屉的看下去,在最下一个抽屉里,我找到了一本黑色的相册。
  我知道我的行为很卑鄙,甚至可以说枉顾了骆东杰和窝头对于我的信任,但是事关我的家庭,我妈,我不能不卑鄙。我翻开了相册。
  相册里并没有几张照片,大都是骆东杰在祝婉清的怀里乖乖地笑着,我沉思,正要合上相册,一张照片从相册里滑落,我捡起来一看,心一颤,
  照片中的人是我,12岁的我,但是显然我被拍的时候并不知道,我站在一片树林里,牵着紫菱,画面未出现的,如果我没记错,那应该是楚濂和楚漪。而远远的,模糊不清的有一个身影,静静的站着。这张照片,很奇特,又怎么会在他这里。他和祝婉清,是母子关系?他的出现,他的关心,他的一切,就在此刻,在我心里,全部变成了问号与疑惑。我靠着椅子,手拿着那张照片,默默。
  我看着照片里那个模糊的身影,终于,记忆似开闸的洪水,在尘封这么久之后,倾泻而出。
  那年我12岁。那天的天气很好,于是爸爸带着我们一帮小鬼到公园去玩,我们到了公园以后,爸爸受不了紫菱的央求,去给我们买了冰激凌,我记得我的那个味道是香草味的。给我们买完冰激凌,爸爸遇到了一个认识的阿姨,于是他们就走到一边去聊天,嘱咐年纪最大的楚濂和我照顾好楚漪和紫菱。
  紫菱抓着楚濂说:楚濂,我们玩弹珠吧?好不好?
  楚濂犹豫的看了我和楚漪一眼,楚漪傻呵呵地笑:好,好,我也要玩,我也要。
  于是楚濂拗不过两个小家伙,陪着他们去玩弹珠。
  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慢慢地在公园的湖边溜达,正是夏末的季节,湖里长满了荷叶和莲蓬,我闻到湖水混合着荷叶的清香,看着那一个个饱满的莲蓬,手里拿着冰激凌慢悠悠地吃着。
  一个男孩子忽然跳到水里,游到荷叶间,摘了两个莲蓬,又游了回来,我羡慕地看着他手里的莲蓬,等他上岸,不由地说:你好厉害啊!
  他甩甩头发上的水珠,身上的衬衫和裤子因为水,都贴在了身上,勾勒出他瘦弱的身体,他嘴角勾了勾,拿起一个莲蓬,递给我,说:给你!
  我讶异,说:给我吗?
  他点头。
  我笑起来,接了过来,莲蓬还带着水和淡淡的清香,我摇了摇莲蓬,说:谢谢你。
  他的眼睛看着我的手,我想了想,把冰激凌递了过去,说:你要不要吃?
  他犹豫了一会,我说:虽然我已经舔过几口了,不过这边不脏,我还没舔过,给你。
  他想了想,笑起来,笑得耀眼,他抓过冰激凌,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我握着莲蓬,笑嘻嘻的说:我叫汪绿萍,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我叫骆东杰!
  我刚要开口,只听到远远传来紫菱的叫声。我看了看远远跑来的紫菱,说:你和我们一块玩吗?
  他摇摇头,拿着冰激凌和莲蓬跑走了。
  我拿着莲蓬笑嘻嘻迎着跑来的紫菱走,紫菱走进了我,惊叹说:绿萍。这是你摘的吗?
  我摇头。
  她吞了吞口水,说:这个可以给我吗?
  我刚想说可以,不知为什么,我又摇了摇头。
  紫菱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莲蓬,又看了一眼我,说:哇,这里还有很多呢!说着往湖边跑,我想起爸爸的叮嘱,不由得跟过去,叫:紫菱,小心点,不要走边边,会掉到湖里去的。
  紫菱在湖边停了下来,眼巴巴的看着湖里的莲蓬。
  我抓住她,说:太危险了我们去那边吧?
  紫菱摇头,伸手来抓我的莲蓬,说:绿萍,让我玩一会儿吧,好不好?
  我没防备她来抓莲蓬,一呆,她把莲蓬抓在手了,另一只手就使劲摆脱我,于是我还来不及想明白,就被她抢了莲蓬推进了湖里。
  后来……后来我从湖里被捞上来以后,初秋的天气加上吃了很多水,又惊又怕,我整整发了一个星期的烧,后来,那件事便渐渐地湮灭在我的记忆里,仿佛不曾发生,仿佛是我潜意识里要抹去紫菱恶意推我进湖里,我靠着椅子,看着照片里的紫菱。那抹恶意的笑,随着记忆的复苏,也回到了我的眼前。
  我合上相册,把相册放进了原来的抽屉里。回到骆东杰床边坐下来,凝视着他,隐约记忆中那个摘莲蓬的少年与眼前的他慢慢重叠起来。
  我被推下湖,不会水的我本能挣扎着大喊救命,慌乱之中,一双坚定的手抓住了我,自身后轻轻穿过我的肋下,拖着我浮出水面,把我救了上去。我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他对着我说:不许死,汪绿萍。不许死,听到没有?
  不许死,汪绿萍。不许死,听到没有?你还欠我的债没还!车祸那天,他抱着我,这般说着。
  两段记忆,一样的话语,一样的人。
  我想起在医院时,他给我买了香草冰激凌,他说他叫骆东杰,他说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他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一个冰激凌,会让你心情好一点。
  我那时觉得记忆,就似一个黑影,闪过熟悉却不知道原来这一段熟悉的记忆,早已被我潜意识里给抹去了,因为紫菱。
  他救了我两次,两次都把我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我看向那张他和祝婉清的合照,所以他后来不愿意查这个事情,所以他避而不见我,所以……
  床上的人微微地睁开了眼,而我,正看着那张照片,他艰难地咳嗽了一声,低哑着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我转回头,就这么呆呆的与他对视了许久,然后,我收回思绪,轻轻的问:好点了吗?
  他没说话,只是第一时间把视线也投向了写字台上,他轻轻的说:你,看到了。
  我点头。
  他淡淡的说:她抛弃了我。
  可是你还是维护着她,所以你不愿意帮我继续调查,也不愿意我插手这件事。我说。
  他无力辩驳,只是看着我,说:对不起。
  我垂眼,轻轻叹气,说:我明白了。
  他牢牢的看着我,说:我们,以后,不是朋友了,对吗?
  我回视他,他的眼里带着一丝悲伤一丝隐忍,安静地看着我,嘴角微微肿着,眼下青影重重,一脸的了然与理解。
  我沉默了一会,笑了笑,说:你饿不饿?
  他不答,只是看着我,似乎我一定要说出答案一般的看着我。
  我说:你昏迷了一晚上,都快吓死窝头了,现在好好的躺着,我去……我去给你熬点粥。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用力地抓住,悲哀的说: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我没动,沉默,说实话,他醒来之前,我思前想后了那么久,祝婉清是他的母亲,而他呢?他救了我两次,单是救命之恩,我就已经无以为报,而他,是被祝婉清抛弃的孩子,现在他没有阻挡我的调查,仅仅是不再帮助我,我可以理解。我回视他,微笑,说:你不要那么紧张好不好?骆东杰,你和她是两个人,她是她,你是你,何况她抛弃了你,我恨她勾引我爸,恨她做小三,但是这些事情,都和你无关。你不帮我没关系,但是我希望你也不要帮她。
  骆东杰忽然凄楚地笑了,然后他轻轻的说:她,现在是这里最大帮派竹帮老大牛哥的女人。
  什么意思?我问,忽然明白过来,我想我的脸一定是白了,我看着他,犹豫了一会,问:你被人打,是她指使的,对吗?因为她知道了你去帮我查了她?
  他不说话。
  我想到了我爸现在和她缠在一起,但是,黑道那些人没去找他的麻烦,而骆东杰不过是帮我调查了一下,就被打成这样,祝婉清,你要做什么?你不仅仅是要做小三那么简单吧?和紫菱叫好,勾引我爸,殴打骆东杰。我倒吸一口凉气,冷汗层层流了下来。
  骆东杰注视着我,说:绿萍。
  我扯出一抹笑,说:我去煮粥。说着轻轻拂开他抓着我的手,慢慢走向厨房。
  

☆、第五十五章 外公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加入了一个新的人物,汪妈妈的爸爸,李剑寒。
李剑寒的背景将在后续的故事里,慢慢展开他华丽丽的实力。
ps:外公是个腹黑男。
  我做了粥给骆东杰吃,然后把昨晚上朱七给他的药喂他吃下去,骆东杰一直沉默着,不和我说话,但是从他的神情看得出来,他觉得自己很难面对我。
  等到窝头回来以后,我把照顾骆东杰的事情交回他手里,交代他按时给骆东杰换药吃药之后,我便走了,不想让骆东杰因为我在而没办法安心养伤。
  出了骆东杰这边,已经是夜幕降临,我抬头看看没有星星的夜空,心情寥落。
  翻出手机,妈妈打来几个电话,我因为开了震动,放在包里完全不知道,于是我拨了电话回去,妈妈焦急地问:绿萍啊,东杰那孩子,怎么样了啊?
  我笑了笑,说:没事,就是感冒发烧,现在温度已经降下去了,我刚从他那边出来。
  妈妈也松了一口气,说:这孩子,怎么那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你也是,别光顾着工作,什么都不放心上。今天晚上要不回来睡吧?恩?
  妈——我想起刚才骆东杰说的,想起今天医院里的情况,又止住了想说的话,只是轻轻说:我今天晚上直接回我出租屋睡了。
  妈妈想了想,说:那也好,随你吧!
  我想了想,问:妈,那个……外公……
  妈妈在电话那头不语,隔了许久才硬邦邦地问:你问这个干吗?
  我笑了笑,说:没,只是忽然想起来,外公现在已经退了吧?
  妈妈沉默了一会,说:应该是的。那么大年纪了。
  我问:你一直没和外公联系过吗?
  妈妈说:你小孩子家,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忙说:没事。我只是问问而已,忽然想起外婆了,改天我们去给外婆上柱香吧?妈?
  妈妈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大约是我的话引起了她的什么想法吧?我也不好再说下去,只能欢快地语气说:我挂了,妈,晚安哦!我挂断电话以后,沉默地看看手机。
  原本靠着我自己的力量和能力,要对爸爸进行经济制裁也不是难事,现在那个女人居心叵测,而她的背后又有一支黑色力量支持,我必须寻求帮助了。
  外公,在我模糊的印象中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
  上幼儿园时我被一个男人接到一个院子里,第一次见到了这个自称是我外公的人,后来妈妈来带我回家,和那叫做外公的人吵了一架,回家后又狠狠打了我一顿,从此我看到那个来接我去的男人吓得便再也不理睬也不愿意说话,我的记忆里,对于外公的印象便仅止于此。
  后来长大了,也从未听妈妈提起过外公,只有在给外婆上坟时,妈妈才会喃喃地提到外公,告诉外婆现在外公过得很好,怎样怎样……外公从不和我们家来往,我妈也从未带我们姐妹去看外公,于是在我们这个家里,除了已经逝去的爷爷奶奶外婆之外,便没有其他人,我想在紫菱的记忆中,恐怕都没有外公两个字。
  我知道外公叫做李剑寒,我读中学时期,可以在时政新闻里听到他的名字,渐渐地,他的名字越来越少出现,好像是退出了政坛还是怎么的,具体我也不清楚,这个外公,我实在不太搞得明白他的背景和现在的状况。他的一切,无论我有心还是无心的去打听,都无法打听出什么来。
  我想,如果现在寻求帮助的话,我应该去找外公帮忙,哪怕是听听他的意见,也是好的。
  翌日,我回了一趟家,妈不在,听阿秀讲我是去医院了,楚濂还在医院留观,妈担心紫菱和楚濂再出什么岔子,就一早出门到医院去照顾了。这样也好,省得我还要费脑子想办法去爸妈房间。因为,外公的联系方式和地址,只有妈妈有。我曾经看见她记在了她平时记录事情的小本子上。
  马岭,鞠璇山庄。
  我站在山庄门口,门口的保安拎着电话,边说边好奇的看着我,我安静地等待着。他挂了电话,讶然地对我说:汪绿萍小姐,请稍等。
  我点头,不说话。
  不多时,里面开出一辆高尔夫球车,我挑眉,看了看,开车的那个中年男子对着我笑了笑,说:请上车。
  我不做声,上车坐定,车边缓缓掉头向里开去。我看着沿路风景,并不想搭讪,默默地想着一会见到外公,我该如何说话。
  大约开了7;8分钟,远远的看见一座灰色的风格偏向中西结合的建筑。车到门前停下,我下车,抬头看了一眼,这就是外公的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个高档的私人会所。
  中年男子停好高尔夫球车,对着我不失礼貌地微笑,说:这边请。
  我跟随他进入,穿过一个仿古式高穹门厅,转了几个小走廊,感觉这个建筑是依山势而建,平缓地地面也是逐渐向上延展,这里的内部装修及软饰十分简洁,却又不是高雅,转角处总会有一盏唐朝风韵的米色地灯,或者一套红木桌椅。走廊一面是墙,一面是落地玻璃,可以看见外面连绵的山,还有一个小小的湖泊。
  我不觉地停下了脚步,领着我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说:这里很漂亮,对吧?
  我点头,继续跟他走,出了走廊,他推开一扇门,直接跃入眼帘的就是那面湖泊,然后我发现我现在身处一个宽敞的宽木拼成的临水平台上,平台上放了一对红木雕花的清式木椅,宽宽大大的,中间还摆着一张同套系的茶几茶几上放了一套茶具。一个男人头发花白,但是梳得很整齐,身上穿着黑色银丝暗纹织锦缎的中式立领外套,袖口挽起的地方还有绣工精致的银丝团花,他背脊挺直,背对着我们望着湖泊。
  中年男子走到他身边,轻轻的说:老爷,汪小姐来了。
  那个男人颔首,并未马上转身,中年男子朝我笑了笑,示意我走上前去。
  我深呼吸,没想到外公的排场那么大,平时我以为家里已经属于在这个城市数一数二的人家了,没想到外公竟是深藏不露,在这个马岭内,藏了那么大的庄园。我慢慢走上前,一步一步走,还没走几步,我脸上一僵,我的右脚高跟鞋被卡在了木头缝隙里,我尴尬地一笑,用力拔鞋子,那跟被卡得死死的,我抽出右脚,转身去抓鞋子,拔了几次都拔不出来,那鞋跟本来就细,这一卡,就卡进木头缝里动弹不得,我真是苦笑不得,一双苍老的手伸了过来,抓住我的鞋子用力一拉,鞋子是出来了,那跟还是卡在缝隙里,我抬眼,触到一对深邃智慧的眼眸,他含笑把鞋子递给我,说:绿萍?
  我不好意思地接过鞋子,对着他笑了笑,说:我是。
  他带着淡淡的笑,走到椅子处坐下,说:坐!
  我索性把另外一只鞋子也脱了下来,赤脚走到他身边,犹豫了一会,说:外公?
  他正把沸水泡到一只精致的紫砂茶壶里,眉目不惊的说:坐!
  我在另外那张椅子上坐下来,看着他慢条斯理地盖上盖子,拿着沸水慢慢冲着茶壶外壁,和配套的小茶杯,许久,他抬眼看我,我这才看清他的样子,他年轻时一定十分的帅,所以即使到了现在快70岁的年纪也不见得有多苍老,看那样子,顶多五十岁。他嘴角抿着,眼神深藏不露,脸上的笑已经不见了,只这么看了我一眼,我便觉得小时候那个不苟言笑的形象重合在记忆里。
  他滤完茶,倒了一杯,轻轻推过来,淡淡的说:尝尝。
  我端起茶杯,那深红色的茶汤,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来,我慢慢抿了一口,二十年以上的普洱茶,而且还不带一丝的仓味,这茶,价值不菲。
  他看着我,没说话,我想我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说:这茶一丝仓味都没有,真好喝。
  他点点头,说:你们女孩子个个都喊着减肥,这茶,喝了,对减肥有好处,一会儿我让成管家给你包一些回去喝。
  我心中一动,原来他不是要考我的品位,而是要看看我喜欢不喜欢这茶。我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中年男人,他正微笑着说:好的,一会我会让绿萍小姐带茶回去。我垂下眼,说:谢谢外公。
  他慢慢品着手里的茶,淡淡的说:要吃什么小茶点,和成管家说就是了。
  我摇摇头,说:这么好的茶,要是吃了茶点,岂不是暴殄天物?
  他一愣,看着我,慢慢绽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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