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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幽梦]珠帘梦深深几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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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伯母叫道:紫菱!
  紫菱不理,看着我,继续说:我后悔了,我不要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束缚了我的梦。我要离婚!
  她的话一出,妈妈和楚伯母同时惊呼:紫菱!
  楚濂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紫菱,说:这就是你折腾到现在得出的结论?
  紫菱回视他,瑟缩了一下,又迎着他的目光,挺直背脊,说:我不要我自己的丈夫心里还藏着一个女人,在半夜里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我也不要一个只要我打扫做饭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佣人,我也不要一个不允许我的一帘幽梦存在的丈夫,我可以嫁给你,整天在这个小小的房子里,但是你没有权利禁锢我的梦想。当初说要与我共此一帘幽梦的楚濂,已经不在了。
  大家都沉默着。
  我看着紫菱,轻轻的说:这就是你大吵大闹的原因?因为妒忌,因为无法适应婚姻生活?我之前有说过,婚姻不是儿戏,你自己是怎么说的,你全部忘记了,对吗?而且,到现在为止,你还把我,当作你的假想敌?
  紫菱轻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你配吗?假想敌?
  紫菱!妈妈担忧的看着我,再看看紫菱,说:夫妻吵架,本来就是家常便饭,你和楚濂的情况又那么特殊,你们两个都太年轻了,不要意气用事啊!
  紫菱不说话,看着楚濂。
  楚濂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腿。
  我叹气,说:我根本不想掺和到你们这些家务事里来,汪紫菱。说实话,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说不上是一个已经结婚的女人,充其量就是一个过娃娃家,过得不开心的孩子,婚姻是什么,你究竟明白多少?看看楚伯伯,楚伯母,再看看爸爸妈妈,你完全不能体会是吗?你以前是怎么信誓旦旦的?你都忘记了,是吗?
  紫菱怒目,瞪着我,大吼:不要你管,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不要你管,你给我滚!说着俯身捡起脚边的一个靠垫,想也不想就向我这边狠狠地扔来。
  楚濂也大吼:好,离婚,我们离婚!!
  话一出,紫菱呆住,慢慢转头,看着楚濂,不相信似的说:你,说什么?
  楚濂浑身颤抖着,看了她许久,忽然仰头昏死过去。
  紫菱大惊,扑过去,叫:楚濂,楚濂!
  

☆、第五十三章 一台戏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由自主地,把祝婉清的形象越写越出格,她的性格,与剧情,已经非我所愿。。。。
  医院,急诊室。
  妈妈扶着楚伯母,在细声安慰着,闻讯赶来的楚伯父和楚漪去了医生办公室,紫菱呆呆坐在病床床尾,呆呆看着昏睡中的楚濂。
  我安静的站着,看着在走廊里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医护人员,有一些漫不经心。楚濂,在我心里好像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那样的充满了掌控我心情的力量,我心里默默的想,不知道骆东杰那家伙怎么样了?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人他的短信,我无聊的把玩手机,转身慢慢走出急诊室,刚出急诊室,就看见戴着鸭舌帽的鲁格从我面前走了过去,我一怔,他不是应该盯着祝婉清吗?他朝我看了一眼,那眼神似乎在示意我什么,迅速走过去,我低头,再抬眼时,就见祝婉清走进了急诊大厅。
  不会吧?她来做什么?我来不及反应,就看见她带着一抹优雅的笑容,走向我,叫道:绿萍。
  我疑惑,看她走近,说:你好,祝阿姨,这么巧?
  祝婉清微笑说:不巧,我刚才给紫菱打电话,才知道楚濂病了,我过来看看。
  我哦了一记,紫菱?祝婉清?这是什么状况?
  她冲我笑笑,说:是在里面吗?
  我犹疑的说:祝……阿姨和紫菱很熟?
  祝婉清笑起来,说:嗯,很熟,紫菱很喜欢服装设计,所以我们经常在网上交流时尚资讯。你怎么在外面?啊……对不起。她脸上浮起一丝抱歉的笑,说:我忘记了……
  我脸上微笑着,镇定的说:没关系。说完,想起妈妈也在急诊室里,慢慢随着祝婉清向急诊室走。
  妈妈看到祝婉清,面无表情地把脸转开去。楚家看见祝婉清走来,都有些惊讶,祝婉清走到紫菱身边,轻声的说:紫菱,别担心,楚濂会好的。
  紫菱含泪,转头,说:我不应该说那么重的话的,我不应该看见汪绿萍就被妒忌冲昏了头脑。祝阿姨,我该怎么办?祝阿姨?
  祝婉清温柔地搭住她的肩膀,说:别担心,等楚濂醒来,你好好的和他谈谈,夫妻间,最重要的是沟通,把话摊开讲就好了,你们毕竟是相爱的,那么艰难的日子都走过来了,现在比之前要好几千几万倍,还有什么难得倒你们?还有什么能轻易拆散你们呢?你的一帘幽梦,不是说,一直梦里都是他没有别人么?所以,不要担心,等他醒吧?嗯?
  我转身走出急诊室,不觉得嗤地一笑,这是什么情况现在?她和紫菱做朋友,是为了什么?为日后的篡位打好母女关系么?我捏紧拳头,真想把这个女人赶出去,不管怎么说,这还是我们的家事,她横插一脚进来,还带着如沐春风般的温柔体贴,让我像吃了个苍蝇一样难过,我转头望向急诊室内,妈妈,再忍一段时间,我保证,让那个女人知难而退,她笑得那么温柔,那么优雅,那么笃定,好,你继续笑吧,祝婉清,我多想用恶毒的言语骂你,我多想抓住你的头发,把你那些伪装的优雅和微笑狠狠地打掉,可是,我不会,永远不会用暴力来对付你,妈妈忍让,并不代表你就可以登堂入室,不代表你可以这样子介入到我们家里来。
  绿萍!有人叫我。
  我闻声,张望了一下,看到爸爸匆忙走过来,神情焦急的问:楚濂呢?他怎样?
  我笑了笑,指指急诊室,然后慢条斯理的说:哦,对了,爸爸,你不知道吧,祝阿姨真好,还特地来看楚濂呢!
  什么?爸爸一愣,旋即笑道:她还真是个古道热心的人啊,那么忙还来医院?真是的……他看向急诊室,脸上带着淡淡宠溺与温情,我气不打一出来,笑道:祝阿姨还和紫菱做了朋友呢,真没想到祝阿姨那么大的辈分还和我们小辈做朋友呢。
  爸爸丝毫没有听出我话里的讽刺之意吧?他随意地点头,快步向急症室走去。
  我抱着手臂,我想我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此刻我的心很冷,很冷。看着爸爸和祝婉清那个女人,两个人以为天下不知的样子,光明正大的对话,眉目传情,看着妈妈在一边借着安慰楚伯母强颜欢笑,看着茫然焦急的楚家人,这真是一出好戏!
  ========
  我很想离开这里,如果妈妈不在,我真的转身就会走,甚至刚才就不会跟到医院了。我走到妈妈身边,轻轻挽住妈妈,对着楚伯母说:别担心,楚濂不会有事的。
  楚伯母看向我,颔首,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
  妈妈附和地说:是啊,不会有事的,刚才医生不是说了么,是血压升高的缘故,所以醒来就没事了,昨天今天这么折腾,谁都吃不消的。
  楚伯母低头擦拭眼泪。
  妈妈看向我,我无声地笑了笑,她的手很冰,一点温度都没有,她没说话,看向正和楚伯伯说话的爸爸和祝婉清,眼神流出一丝悲哀。我握着妈妈的手臂,那手臂似乎瘦了许多,我轻轻抚摸她的手臂。
  妈妈转头,看我,说:绿萍,你先走吧,你和你爸爸都在这里,公司谁管?你不是还有很多事情呢?
  我摇摇头,说:下午出来之前都已经安排好了,没事的。
  楚伯母哽咽的说:舜娟,绿萍。真不好意思,耽误你们的事情。
  妈妈笑,拍拍楚伯母的手,说: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不是?我们是亲家,还跟我那么见外的话,我可生气了哦!
  楚伯母点头,过了一会,轻轻的说:那个,祝婉清她……
  我说:啊,祝阿姨和紫菱很熟,楚伯母不知道吗?
  楚伯母茫然地摇头。
  妈妈勉强地笑了笑,说:我也不大清楚。
  紫菱忽然惊喜地叫起来:楚濂,楚濂,你醒了,哪里不舒服?恩?她扑到床头,抓住楚濂的手,又哭又笑的说:对不起,楚濂,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任性的,楚濂!
  我们围了上去,妈妈正要走到紫菱身边,就在此刻,祝婉清忽然挡在妈妈前面,快步走到紫菱身边,扶着她的肩膀,低声说:紫菱,别这样,楚濂才刚醒!
  妈妈全身微微一颤,我握紧妈妈的手臂。
  紫菱看着楚濂,放低了声音,说:楚濂,哪里不舒服?
  楚濂躺在床上,微微皱着眉,看了紫菱许久,轻声的说:你走。
  紫菱哭道:我不走,我知道我说了很多很多伤你心的话,但是你也说了很多很多伤我心的话,我们扯平好不好?下次我不这样了,就算你天天喊绿萍的名字,我也不这样了。
  我忽然注意到爸爸眉头皱了起来,转而看了我一眼,目光里带着思索。
  楚漪在床另外一边说:哥,你吓死人了,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说着往外走,去找接诊医生。
  楚伯伯咳嗽了一声,说:既然醒了,展鹏,舜娟,你们和绿萍一起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们一家子在就可以了。
  爸爸说:也好,这里地方也挤,我们一堆人挤着也不好。这样吧,如果楚濂这边需要留院观察的话,随时联系我们,我们这边绿萍和舜娟都可以来换你们照顾一下楚濂。
  楚伯伯颔首,表示知道了,他拍了拍爸爸的肩膀说:你们先走吧!
  爸爸看向我和妈妈,说:我们走吧!然后对着祝婉清说:你怎么样?
  祝婉清笑了笑,仪态大方的说:我陪陪紫菱好了。
  爸爸抱歉的说:那麻烦你了。
  紫菱正小小声的和楚濂说话,听到自己的名字,转过头来,看了看爸爸,说:你们……要走了?
  爸爸点头,说:公司还有一堆的事情,我得先走,而且这边地方小,我们人那么多留着也不是个事。
  紫菱可怜兮兮的看着爸爸说:爸爸,帮我劝劝楚濂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不肯原谅我呢!
  爸爸看了眼楚濂,楚濂闭着眼睛,不看任何人,他爱莫能助地说:这个我可帮你了你啊,丫头。
  紫菱转头对着楚濂,轻轻地哭,断断续续的说:楚濂,对不起,我不是真心说要离婚的,我那么那么爱你,爱了那么久,那么久,我怎么舍得和你离婚,你不要我了吗?楚濂?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孩子气了,我真的真的不会孩子气了,那些话我收回,我承认我当时是吃错药了,我脑筋不清楚,我一生气,我一生气就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一定是脑筋错乱了,我怎么会说出那么残忍的话来,天啊,那话,对于你,是好残忍好残忍,残忍到我现在想想,就觉得你有理由那么生气,但是,请你生完气,原谅我好不好?你看,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瓜,这个小傻瓜虽然什么都不懂,却那么那么爱你,楚濂,我发誓,我一定会做一个好妻子,很好很好的妻子,我还要为你生一大堆的孩子,男孩叫小濂,女孩叫小菱,你说好不好?你不是说我不帮妈打扫房间,不煮饭做菜吗?我不是不愿意的,我只是不会做,这样好不好,我会学,我会学会做世界上最好吃的菜给你,我也会把家里整理得干干净净的,好不好?恩?原谅我好不好?不要离婚,好不好?楚濂,楚濂……
  我们全体静默,看着紫菱唧唧咕咕地说了一大桶子话,然后楚濂睁开了眼睛,含泪看着她,说:紫菱……
  紫菱带着泪,颤抖着看着他,说:你要宣判我的罪行了吗?求求你不要太残忍,楚濂,求求你,我会学着做好你的妻子,你看,我真的太不懂事了……
  楚濂低叹了一声,虚弱的说:我也有错,我们……一起学习,怎样经营我们的婚姻吧!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要和你,共此一帘幽梦。
  紫菱欢呼了一声,扑了上去,抱住楚濂,喃喃:楚濂,楚濂,哦,楚濂……
  我转开头,这出戏,太精彩,让我百感交集,从未想过我会站在这样一个角度去看楚濂和紫菱,他们两个,真说不清楚,到底谁才是那个做梦的人。我轻轻扯了扯妈妈的手臂,说:看来没事了,我们走吧,省得楚濂休息不好,还要应付丈母娘和丈人的问候。
  妈妈点头,和楚伯母低声说了几句,和我一起从急诊室里出来,她深深叹了口气,说:绿萍……
  我拉着她往外走,低声的说:什么都别说,妈妈,我都明白。
  妈妈苦笑道:你这孩子……
  我笑,说:我一向很聪明对不对?
  绿萍!爸爸从后赶了上来,说:你们现在就走?我送你们回去吧?
  我摇头,说:不了,我下午难得可以休息一下,所以不回公司,我要陪妈妈去逛街。
  爸爸看着我,说:绿萍。下次,紫菱和楚濂吵架,你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我顺从地点头,微笑着说:我知道的,爸爸,现在我知道了,我们家紫菱啊,是一只超级大醋桶呢!
  爸爸没有笑,对着妈妈说:你们去逛街吧!
  我点头,看着他转回身进急症室,嘴角抽搐了一下。
  妈妈说:你要陪我逛街?平时我叫你逛街你可是死活不愿意的呢?
  我耸肩,笑,说:虽然不喜欢,但是偶尔也是要陪陪你的啊,再说了,我是没什么衣服好穿,妈,你给我买衣服穿,好不好?
  妈妈无奈地笑,说:好,给你买衣服去,多大的人了,还要妈妈给你买衣服。
  我无赖状,说:不管,就要!
  我们一面说,一面往医院大门走,忽然我的手机响起来,我拿起电话,是骆东杰,我说:喂,你昨天还好吧?
  电话那头不是骆东杰,那人冲口叫道:大嫂,大嫂,你能过来看看杰哥吗?
  我一愣,问:不好意思,请问,你哪位?
  我是窝头,大嫂,杰哥真的很不好,你能不能来看看他啊!那头很急切的说。
  我问:他怎么样了?
  窝头在那头带着哭音说:他到现在都还没醒,发高烧呢!
  我心一沉,问:你们现在在哪里?我过去。
  挂了电话,妈妈看着我,说:怎么了?东杰那孩子出什么事了?
  我不知怎么和妈妈说比较好,其实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好说:骆东杰好像病得很厉害,妈,我可能要去看看。
  妈妈微微点头,关切的说:快去吧,我打车回家了。
  我和妈妈在医院门口分手,各自打车离开。
  

☆、第五十四章  记忆

  
  我按照窝头给我的地址,找到了他所说的骆东杰的家。抬头看看,再确认了一下,确实是骆东杰的家。
  眼前这幢老式洋楼,灰扑扑的墙面上缠着爬山虎半枯的枝桠,满满缭乱的爬满一墙,就像是一面后现代的画,我走上右侧的小楼梯,敲敲紧闭的门。
  不多时,一个脚步声,在木头上咚咚地由远及近。
  窝头笑脸在门开后,跳入眼帘。他说:大嫂,你来了!
  我静静的点头,说:我不是你大嫂,叫我绿萍就可以了。
  窝头有点尴尬地挠头,说:快进来吧!
  我跟着他走进屋子,转过一条走廊,进了一间房间,微微皱眉,只见骆东杰躺在床上,地上到处是血,还有沾着血的绷带。我看了窝头一眼,他走到床前,叹气,说:已经昏迷了一晚上了……
  我走到床前,骆东杰苍白着脸,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呼吸声,额头上按着一个冰袋子,被子斜斜地搭着,伸手到处是伤,青紫交错,血迹斑斑,看得出昨晚是怎样的惨烈,估计朱七给弄好的伤口也重新裂开去了,他身上的绷带比之前要多得多,我轻声问:你叫了朱七吗?
  窝头点头,说:朱七才刚走。
  他说了什么吗?我问。
  窝头点头,说:他说只要能醒过来就没事。
  我坐下来,凝视骆东杰,其实我什么都不能为他做,我既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他的痛楚,他的昏迷,我束手无策。我轻轻握住他垂在被子外面的手,他的手冰凉,我想起昨晚上的打斗,想起他离开时的背影,心里掠过淡淡的酸楚。骆东杰,你究竟生活在怎样的世界里?
  窝头轻声在我身边说:大……绿萍姐,你能帮我在这里照顾一下杰哥吗?只需要换换冰袋,我需要出去一趟。
  我点头,说:去吧。
  窝头告诉了我厨房在哪里,然后就急急地出门去。
  我坐了一会,实在无法忍受地上那些血迹和绷带,起身去了厨房找了抹布和垃圾桶,把这些东西全部清理掉一会,摸摸骆东杰额上的冰袋,都化成了水,便又为他重新装了一袋子,擦干净他的汗,再摆在额上,他微微皱着眉,昏迷着却也不好受,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全身不时微微抽搐。
  我叹,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要下雨了吧?房间内安静得只剩下了一只挂钟滴答滴答走动的声音,我的视线蓦地落在了窗边那个写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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