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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幽梦]珠帘梦深深几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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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里闪烁着恨意:你一定要这样子对我和紫菱吗?你还是我认识的绿萍吗?
  我淡淡的说:对不起,你大概从来没有认识我过,真实的我,是个小人,有仇必报,我不恨紫菱偷偷和你交往,因为她的世界里,只出现了你这样一个看起来还是比较称头的男人,所以她会爱上你,这是完全没有悬念的。我恨的人,是你。我不会原谅你在我们姐妹之间周旋,就算你现在残废了,也是你自作自受。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要来看你吗?我是要告诉你,是个男人,就活下去,别断了条腿就要死要活的,要再这样持续折腾下去,你刚开始醒来就应该自杀,或者那时我来劝你,你就应该坚持绝食,别摆着现在这个死样子来折磨你的家人,我和紫菱都看不见你这幅鬼样子,最伤心的还不是你爸妈和妹妹!你要是还是个男人,就站起来,一切重头开始,那么,我还会佩服你,现在的你,我非常看不起!你已经不再是我心目中曾经那个保护我们的楚濂了。
  他抬头,眼神混乱挣扎,蓦地将手里的杯子向我砸来,他大吼:你滚!你这个可怕的女人,不管你恨也好爱也罢,现在,你给我出去。你给我滚!滚!
  我眼一花,杯子就重重的砸在我的额头上,咣的一声,那温热的水倾倒在我的身上。杯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就像我早已破碎的心。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和水渍,身上却觉得寒冷。
  妈妈和楚伯母在门外听到声音冲进来,楚漪大叫:哥!你做了什么?
  妈妈和楚伯母快步到我身边,妈妈抓着我的手,惊呼:绿萍。你怎么这个样子了。
  楚伯母转身拿来一块干毛巾就要往我头上按,她嘴唇颤着说:绿萍,你流血了!
  我轻轻的一笑,接过了楚伯母手里的毛巾,我当然知道,因为温热的液体自被砸的地方顺着额流下来,我捂住额头,看着病床上气得发抖的楚濂,我淡淡的笑了:这种幼稚的举动,你很伟大吗?你伤害了我吗?你伤害的是你自己吧?别借题发挥,把自己弄成个疯子,害你全家伤心了,你该醒醒了。
  楚伯母正掩着嘴,闻言,轻轻的哭起来。
  妈妈在一边焦急的说:绿萍,究竟怎么回事?你和楚濂……
  我以手示意妈妈不要再说了,然后我看着被楚漪扶着,在病床上摇摇欲坠的楚濂,我凄楚的笑起来,对着妈妈说:妈妈,我们回病房吧!
  回到病房,妈妈扶着我上床,焦灼的说:绿萍,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楚濂为什么要拿杯子丢你,你和他究竟在说什么啊?你明知楚濂他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受刺激……妈妈说不下去了,皱着眉,嘴角抽搐着,愁眉苦脸的看着我。
  妈,我头疼。我轻声的说,刚才被被子砸到的地方,开始疼起来。我拿下捂着的毛巾,上面粘了一团殷红的血迹。
  妈妈紧张的看了看,说:肿了,楚濂竟然拿杯子扔你吗?她愤怒的说:他这个孩子怎么会变得这样子!不行,我得叫护士给你来处理伤口,说着就走出去了。
  我斜倚着,只觉得额头的伤越来越痛,连带得,我的心,也绞痛起来,我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捂着心口,闭上眼,等着妈妈叫护士来给我处理伤口,迷迷糊糊的,心里想起一句话,感情是个双刃刀,伤人伤己,残留的感情,伤了他,也伤了我自己,慢慢的我睡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原来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堆积情节和火药,等待爆炸滴那一刻!!!
顶锅盖,继续奋战同人文
  第二十八章原来是你
  我这一睡,待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我睡下去以后,便开始发高烧,一烧就是一天一夜,急坏了的妈妈跑去揪着楚濂,说我有什么万一,要他以死谢罪,弄得楚家伯伯和伯母都脸色不好看,又为难不已,具体情况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楚漪来看我时悄悄告诉我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迷糊的睡去后,只知道有一双温暖的大手,牢牢的握着我,让我任性的睡下去,不想醒来,不想醒来面对这纷乱无力的局面,可是我逃不掉,我最终还是要醒来,面对伤残的楚濂,疲惫的爸妈,面对伤心的紫菱,面对忧伤的楚伯伯楚伯母,还有,面对现实。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为我奔波操劳照顾我的父母,愧疚的说:我没事了,你们都早点回去休息吧?爸爸明天还要去公司,妈妈最近为了照顾我也累,再者家里紫菱也需要妈妈照顾的,爸,妈,你们回去吧,我有陪夜阿姨照顾着呢。
  妈妈坐在床边,为我掖了掖被子,不语。
  爸爸站着,低头看我,满眼的深思,然后问:绿萍,你究竟和楚濂说了什么?
  我虚弱的笑了笑,说:没什么。
  可是……爸爸刚要说什么,妈妈厉声说:展鹏!这是什么场合,你别给孩子心里添堵了,行吗?
  爸爸叹,看了我一会,说:那我和你妈先回去,明天我们再过来,你晚上好好休息,知道吗?
  我微笑,很乖的面对着他们。
  妈妈收拾了一下东西,对着陪夜阿姨叮嘱了又叮嘱,才依依不舍的跟着爸爸离开。
  陪夜阿姨说:小姑娘,你福气真好,有那么多人关心你。
  我笑了笑,看着天花板,白得刺眼,只是我的额头隐隐作痛,大约楚濂使的太大力,我的脑门又不是石头,这样砸过来,没骨裂,已经不错,回想起楚濂那一砸,我的心冷冷的,以前的情分,以前的眷恋,就似那一刹灰飞烟灭了。
  我合上眼,时醒时睡,忽然,感觉自己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一热,接着就被一双手,轻轻合在掌心里,我心一动,那个午夜男人!我微微睁开眼,看过去,他坐在我床边,握着我的手,呼吸轻轻的,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我心一悸,费云帆?这个味道,我闻到过一次,和费云帆合奏kiss the rain时,他身上就有这样的香味。我没有动,我不知他是否知道我在看他,但我知道他在看我,不知多久,他悄悄放开我的手,站起身,我闭上眼,只感觉到他将被子给我往上轻轻掖了掖,我半眯眼看他转身,我蓦地支撑着坐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然后去按我床头上那个灯按钮,灯亮了,我迅速松开了他的手,果然是费云帆。
  我说:原来是你。
  他点头,笑了笑说:你还真像个机警的猫,我还是吵醒你了
  我问:我睡得不是很好,所以你一来,我就醒了。
  他拉过他刚才坐的凳子,在我面前重又坐下来,说:我吓到你了?
  我摇摇头,想了想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他说,然后打量着我额头,拧紧眉头。
  我摸摸额头,知道他在看,不在意的说:不过是挨了一杯子。没什么大不了。
  哦?没什么大不了?他直视我,说:这一杯子仅仅是打在你的头上吗?
  我沉默了一会,坦白的说:不仅仅打在头上。
  他颔首,直视我,说:据说你去楚濂那里,痛斥了一顿楚濂?
  我轻笑起来,带着淡淡的自嘲:你也知道这个事情了?痛斥?或许是泄愤吧!你知道吗?我和紫菱聊过以后,楚漪来找我,告诉我楚濂对紫菱说,他爱的人是我,他因为我说不爱他,才造成了车祸。我前思后想了一番,才恍然大悟,为什么紫菱要对我说她和楚濂是相爱的,为什么会那么的,气愤,她纵然心里质疑我爱不爱楚濂的问题,但是她还是要为楚濂出气。她的心里,楚濂的份量有多重,我终于清清楚楚的知道了。
  他安静的看着我,问:然后呢?
  然后?我沉吟着,说:然后我去找了楚濂,我如你所说,跑去痛斥了他一顿。
  他忽而笑起来,说:露出真本性了?
  我轻轻的笑了,点头,说:算是吧。
  费云帆眯眼,看着我,淡淡的说:我以为你会恨紫菱和楚濂。
  我轻声的说:我恨楚濂,恨他在我和紫菱之间犹豫不决,两头留情,恨他以我为借口去推开紫菱。
  他不语。
  至于紫菱……我叹气,说:小费叔叔,你也有一个哥哥,我想,你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紫菱是和我血浓于水的妹妹,我们是家人,无论她犯了怎样的错,我都会原谅她。我是个护短到极点的人,紫菱纵然瞒着我和楚濂交往,纵然逼着楚濂和我摊牌,纵然她对我说了那么多让我很难过的话,她还是我妹妹,对我来说,她犯错,或者伤害我,我都可以原谅,家人之间,是不应有仇恨的。我承认那晚她和我说的话,句句刺伤了我,但我了解她,紫菱若不是逼急了,也不会对我说那些话。而且当我看到她的blog以后,我就知道我恨不起来,每一篇日志都记录了紫菱的挣扎苦楚,我看在眼里,很心疼。我顿了顿,思索着说: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不是女人为难女人,而是那个让两个女人互相伤害的那个男人,如果楚濂不是对着我表现得暧昧,对紫菱又关怀备至,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斜倚着椅子,神情有些莫测。
  我看了他那样子,问:你那什么表情?
  他挑眉,说:没什么,只是……他慢吞吞的说:只是我发现,你比我预料的更理智点。
  我苦笑,说:理智?你觉得我很理智吗?
  他轻轻的笑了,说:按照你现在的情况,换了很多人应该发狂了。
  我无语。
  他耸肩,说:不管怎样,你能看清楚问题的根本,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绿萍,有一点我想提醒你的是……每个人的人生,应该由他们自己去走,谁也代替不了。
  他什么意思?我看着他,沉默了一会,说:说起来,小费叔叔,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对吗?我看他眼神一烁,问:我想,紫菱一定向你倾诉了她的感情和想法,你甚至应该很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
  费云帆老实的点头,并没有逃避我的问题,说:是的,有些事情,是她说的,有些事情,不需要她讲,怎么,你这是要追究我知情不报吗?
  我回忆起之前他的种种行为和话语,暗叹了一声,说:我明白了,我没打算追究,就像你说的,每个人的人生,只能由自己去走,谁也代替不了。我疲倦的笑了,低低的说:我累了,这次,真的累了。
  你对他们已经做得够多了,你应该做的,是为自己打算。他说。
  我轻声的说:我为他们做了什么吗?什么都没有。而且,我腿好了以后,就可以出国留学,将这里所有让我烦心的事情一丢了之,相比我,他们要惨许多。不过,楚濂怎样,与我无关,而紫菱……我的眼神放在他身上,慢慢的说: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虽然我也吃不准她现在的心态和对你的感情,不过,以你曾穿梭百花丛中的风流与经验,我相信你能处理好一切。
  他皱眉。
  我说:你,明白我的意思。
  他眼眸忽然冒出火来,就像那晚在酒吧时那样抓着我的手,问:你被楚濂的杯子砸昏头了吗?
  我目无表情的迎着他的怒火,说:我很清醒,小费叔叔。
  他盯着我,许久,怒极而笑,那笑,有一丝自嘲,他缓缓放开了我的手,说:好,很好!
  我注视着,他自嘲的勾着嘴角,神色寥落,这个男人,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是我第一个求婚者呢!我知道他关心我,他的关心几乎可以与我爸妈的关心相媲美。 
  他站起来,淡淡的说: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我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抬起头,看他,声若蚊蝇的说:费云帆。
  他低头,看着我。
  我边思索边说:你明知道你从没多管闲事,你对我的关心,我很感激,你向我求婚,我也受宠若惊,只是——我看他,看进他的眼底,我缓缓的说:我犯过一个错,那就是和妹妹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这样的错,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他凝视着我,没有言语,没有表情,良久,淡淡的说:我也不会让你继续犯错,illusion。说完,他深沉的看了我一眼,慢慢走出去。
  我紧紧抿唇,身体微微颤抖,我想,我和费云帆这段交情,在今夜,也到此为止了吧?
  

☆、第二十九章 家庭会议

  第二十九章家庭会议
  费云帆离开后,我的心里翻江倒海,来来去去的都是紫菱和楚濂的脸,他们说的话,还有紫菱那个一帘幽梦。偶尔费云帆淡淡笑着的脸,会自脑海里浮现,便会想起他轻轻印在我额上的吻,温柔却贴心,我使劲闭上眼去,是他淡淡的说,我也不会让你继续犯错,illusion。
  我猛地坐起身,呆呆的看着窗外,直到天明。
  一清早,妈妈和爸爸就带着紫菱过来了,妈妈给我放好早餐,说:先吃饭,一会儿,我们一家四口人开个家庭会议,关于……楚濂。
  我心知肚明,于是沉默着打开盖子吃起来,迅速吃完,抬眼看,爸爸和妈妈坐在窗边沙发上,紫菱则一直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天空,一言不发。我放下筷子,擦嘴,轻轻的说:我吃好了。
  妈妈站起来,把碗筷收拾掉,坐到我的床边,拉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说:绿萍。那天你在楚濂病房……家里都知道了,我们和你楚伯伯楚伯母也通了气,今天爸爸和紫菱也在场,我们就是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语,看着紫菱,紫菱僵直着背,依旧面向窗外。
  爸爸沉吟着,带着研究的眼神看着我,说:绿萍,你说吧,我们听着。
  我把眼神自紫菱身上收回来,笑了笑,说:我害了楚濂出车祸,这个责任,自然要我来负。
  妈妈说:什么叫你来负责任?楚濂开的车,就算当时因为你的原因,导致了后来的车祸,你说的负责,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点头,说:我的意思是,楚濂之后的复健和安装假肢等等费用,都由我出,我手里也有一些存款,现在请妈妈给我取出来,先转交给他们。至于以后,我出国以后,我会边打工边学习,定期汇钱回来给他们。
  妈妈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点头说:这样也好。不过,还是由我们家给吧,你就安心养病,出国好好读书。
  爸爸皱眉说:虽然楚家经济上确实和我们家有距离,不过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没有人情味了?绿萍?
  我轻轻的说:人情味?可是,爸爸,我能弥补他们的,也只能这样了。
  妈妈点头说:对,这样好,这样也不用……绿萍再做什么了,绿萍。你放心吧,钱的事情,我会帮你给他们的,你就乖乖养病,我问过医生了,你现在恢复得很不错,可以出院回家休养,我已经给你请好特护了,过几天咱们就可以回家去了。
  我点头,看着爸爸深思的神情,说:爸,你不赞同吗?
  爸爸神情高深莫测,良久,说: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腿不方便,但最起码可以去经常看望他,不过,你那天在楚濂那里,究竟说了什么?
  我微笑,问:说了什么重要吗?而且,我不会再去看他了,爸爸,至于原因,对不起,请原谅我不能讲。
  妈妈抚摸我的手,说:我才不管你说了什么呢,楚濂那个孩子那样没轻没重的,拿杯子扔你,你不去看他是对的,他现在的情况,和个疯子有什么区别?每天不是折腾他妹妹就是折腾他爸妈,我原本以为他是个坚强的孩子,现在看来,丢了一条腿,反而让他变废人了。
  妈妈!我打断她,说:别这样说楚濂。
  妈妈说:你别不爱听,虽然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可是他断了腿,是事实,他开车出了车祸,害你也骨折了,也是事实啊!
  爸爸蓦地沉着脸说:舜娟!你不能只想到我们自己女儿,楚濂的腿现在这个状况,我们家难道就只出钱就可以了吗?我们和楚家那么多年的交情呢!
  妈妈反问:那你说怎么?难道要我们绿萍嫁给他吗?照顾他一辈子?我们绿萍有的是大好年华,要出国留学,要开公司的,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家出钱还不够还要出人是不是?那你去好了啊!你去照顾楚濂啊?你也不看看那孩子现在这个德行,见谁咬谁!
  爸爸眉头拧紧,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怎么不是这个意思了?妈妈也皱着眉头,说:先前我们是很看好楚濂,那毕竟是先前没出车祸的时候,他年纪轻轻,一表人才的,和我们绿萍是很配,而且我们也是看着他长大的,知根知底的,大家都放心得很,我这个做妈的,自然希望女儿嫁个好男人,但那是之前,和现在能比吗?哪个做父母的会想把女儿嫁给个废人了啊?你还说不是这个意思?钱不能解决,那剩下的不就是嫁女儿了?难不成还我理解错了?
  一直面向窗口,呆呆站着的紫菱蓦地转身,看着妈妈,眼里含着泪水,气愤的喊:妈!你够了吧!不要一口一个废人叫着,楚濂不是废人,他只是断了一条腿,他没撞坏脑子,他现在是有点喜怒无常,但那是因为他接受不了断腿的事实,假如你也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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