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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关系户-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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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D2沉声说,“我刚刚失去了一个兄弟,没有功夫听你说废话。”
“兄弟?那才不是你的兄弟。”西特维尔摊开手,“你是美国人,是神盾局的特工,死了一个英国特工而已,没必要……”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D2已经上前用力地将他的肩膀抵在潜水艇上,他的手威胁地捏住了西特维尔的脖子。
“听我说,你这个该死的九头蛇。”D2咬牙,他狠狠地瞪着西特维尔,“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理解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做,我也不需要你理解。现在,为了保护好你自己的小命,为什么你不闭上自己的臭嘴呢?”
“……我错了。”西特维尔秒认怂。
可当D2转过头去的时候,他又立刻翻了个白眼。
【炸弹已设好,十分钟后爆炸。】这时,B组的声音响起。
“好,太好了。”马多克兴高采烈地说,“快回来,我们在等你们。”
可是没想到,B组那边却沉默了。
【我们不能,马多克。】B1轻声说。
马多克看向屏幕,那上面显示,现在B1掐断了和其他人的实时通话,选择了与他单独交流。
马多克一下子就警觉起来。
“什么叫做你们不能,伯纳德?”马多克皱起眉毛,“你们现在回来的话正好能赶上——”
【不,不行,我们不能将炸弹留在这里一走了之,万一被人发现了呢?那就前功尽弃了。】伯纳德沉声说,【我们不能让布莱尔白死。】
马多克慌了。
“伯纳德?别这样,一、一定有其他办法的,或者这样,你们远离那地方进行守卫,如果爆炸之后,你们足够幸运的话……”
【马多克。】伯纳德声音平静,【你知道那些鱼雷和深水炸弹足够让这个船的地步四分五裂,我们没办法逃离的。】
马多克知道他说的是对的。马多克闭上了眼睛,他摇了摇头。然后打开了自己与对面三人的通话。
“伯纳德,贝利斯,诺尔。”他轻声说,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我与你们做了四年的同事,我……”
“别说那些很很荣幸认识我们的鬼话,马多克。”诺尔的声音响起,“我一直想问你,每一次部门聚会,到要结账的时候你就去上厕所,你到底是不是故意这么干的?”
“我……”
马多克说了个开头,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三个人也是如此。
“好吧,被你们发现了,我还以为我隐藏得很好呢。”马多克无奈地说,“我知道我有点爱贪小便宜,对不起,各位。如果我知道……”
如果我知道未来我们将会这样分别,我一定不会再那么吝啬。
“得了,诺尔,你别逗他了。”贝利斯笑着说,“这小子的心敏感着呢,你要是不解释清楚自己在开玩笑,他得想这事儿想一辈子。”
“好吧好吧,我的错,马多克,你别介意。”诺尔说,“我们可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要是不逃票,我都不愿意去那些聚会了。”
三人又笑了起来。
“总之,马多克。”伯纳德沉声说,“别将这事儿告诉邦德先生他们几个,我们希望你们能够逃出去,千万别因为这事儿影响你们的想法。至于炸弹,放心吧,我们会负责让它准时准点引爆。”
“伯纳德——”
马多克又慌张起来,可是B组那边似乎已经一片混乱。似乎有其他人嘈杂的吼叫声和枪声响起。
信号断了。
“伯纳德?!”马多克惊惶地喊道,他的手噼里啪啦地打着键盘,“贝利斯,诺尔,有人在吗?你们——你们还在吗?”
没有回响。
马多克的手指一顿。他闭上眼睛,然后看向了自己身后的D2。
“卡尔。”他轻声道。
不必说什么,卡尔已经明白。男人沉默地握着自己的武器,两个特工互相注视着对方。
就在这时,停放潜水艇的库外响起嘈杂的声音,似乎是无数的脚步声。马多克刚想站起来,卡尔就将他摁坐了下来。
“你留在这里,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卡尔沉声说,“外面交给我。”
马多克还想说些什么,卡尔决绝地向外走去。
不一会,走廊外传来枪声。
马多克深深地呼吸着,他打开了耳麦。
“现在情况怎么样?”他问,“邦德先生,维克?”
【我们正在赶去,还有三分钟左右能够到达撤离点。】邦德说。
“你们最好快一点,”马多克看了一眼倒计时,那也是B组三人生命的倒计时——马多克努力地平稳自己的声线,好压抑住嗓间的酸涩,“还有……还有四分钟船底就将被引爆。”
【好,我们尽快。】
马多克看向自己身后的西特维尔。
“你去门边等他们。”
“啊?”西特维尔问,“为什么?”
“一会他们到达的时候将会引来众多的士兵。”马多克沉声说,“你在卷帘铁门那儿等着他们,他们一进来,你就降下铁帘——时间足够我们开启潜水逃跑了。”
西特维尔没有问为什么他自己不去。因为很明显,马多克即使坐在这里,可是他一个人却能够解决很多事情。
西特维尔拿起手枪,然后冲着门边跑去——外面的走廊正在开枪,这让他的动作有点不情不愿。
这边,马多克皱着眉毛,他强忍着悲痛,继续联系。
“维克,能够听到我吗,维克?!”
巨船层层森严的实验区内部。
维克倚靠着墙,他轻轻地长叹了口气。
“马多克。”他声音沙哑,“我在。”
【维克——你们在哪里,需要帮助吗?!】
维克仰着头,他眼前的天花板上迸溅的鲜血,正在滴落。
“一共有五个病毒存放地点。”他仿若未闻,轻声道,“我们毁坏了其中四个。还差最后一个。”
【维克,你们要抓紧时间了,你最多还有七分钟能够撤离……】
“撤离?不,不。”维克咳嗽着,“我和埃尔要把最后一个病毒存放点毁掉,就快了。”
【你们……你们两个……】马多克逐渐明白了什么,【伊林……】
“他牺牲了。”维克努力地爬了起来,然后他拽起了埃尔,“好了,一会再说,等我们把正式干完之后再说。”
【等——】
马多克的话还没有说完,维克便关闭了通话。
他和埃尔互相搀扶自己站了起来,两个人刚刚倚靠着的是一扇巨大的铁门。铁门上有一小条玻璃,他们冲着那长条玻璃外看去——外面,尽是肆虐的怪物们。
依稀可以看见,伊林的尸体横倒在铁门外走廊的尽头。
“走吧。”埃尔轻声道。
他们身上的制服也已经破破烂烂,到处都是伤口和撕裂上。两个人一瘸一拐地走向铁门的另一边,他们所处的走廊两边都是铁门,就好像是两个火车车厢的连接处。
在墙角靠着一个已经颤抖成筛子的研究员。
“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啊!”
不顾他的惧意,埃尔拽起了他。研究员盯着他们,仿佛在盯两个神经病。
“你们到底为了什么这样做呢,毁了这个地方,也不能给你们带来好处……”研究员努力地挣扎着,“我们都会死,都会死——”
“听起来真不错。”维克淡笑。
他们抓着研究员,然后将他抵在那铁门上。
厚重的铁门上,贴着一个刺眼的骷髅标。
“打开它。”
“不——不!!你们疯了!!”研究员哀嚎道,“这扇门只能从外面打开,如果我们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我喜欢。”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然后,维克将研究员的大拇指抵在门口的扫描仪上,又扒开他的眼睛,通过了瞳孔扫描。最后,他拿出一张高级管理的卡片。
维克的手指轻捏着它。
“你是伊林用命换来的。”他轻声说,“你最好能够物尽其用。”
他将那卡片贴在扫描仪上。
维克和埃尔在祈祷,研究员也在祈祷——虽然他和他们祈祷的事情是完全相反的。
滴——在研究员绝望的目光当中,门开了。
他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整个船体忽然开始猛烈地震动,并且失去平衡。三人没有站稳,直接滑入了那房间内。
砰!
厚重的铁门在他们的身后关上。
“不,不!!”研究员趔趄地扑到门上,果然如他所说,屋内这面的铁门连个把手都没有,严丝合缝地扣合在墙壁上。他转过头,愤怒又绝望地哭泣,“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我还有妻儿在外面生活啊!”
埃尔一瘸一拐的走向他。
“你有妻儿,你实验的那些人就没有家人吗?”他轻声问,“你有妻儿,又怎么能狠心对和你妻子孩子一样年龄的人下手实验,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这些吗?!”
研究员嚎啕大哭,他并不是为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而是为了自己。就在这时,一个冰凉的触感抵在他的额头。
研究员抬起头,看见埃尔举着枪,对着自己的额头。
“你真是个幸运儿。”埃尔轻声说,“可以这么轻易地解脱。”
砰——!
研究员的身体一顿,他的额头上出现一个血窟窿,他向着旁边倒去。
他倚靠着的铁门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埃尔和维克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他们一起看向房间内。
在房屋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罐子。那玻璃罐子里灌满了绿色的液体,而液体中,漂浮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瓶里是一种奇怪的物质——那物质似烟又似空气,在罐子中盘旋变换着,一会是蓝色,一会又是血红。
“就是它了。”埃尔轻声说,“只要毁掉它,世界就安全了。”
“来吧。”
维克想要蹲下身,可是因为伤势太重,他一个趔趄差点没有倒在地上。维克支撑着身体,他勉强跪在地上,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薄如胶带一般的东西,然后他将这玩意粘在了玻璃罐子上。
这是从上船那天起,他便随身携带的东西。这是最新型的胶带式炸药,比那种老旧型的威力要大数倍——为了将这带上船,他差点泄露自己的身份。
他那时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带着它,可能,冥冥之中必有天意吧。
维克在粘胶带,而埃尔则站在玻璃前,注视着晶莹绿色液体中的那小玻璃罐子。他的手抚摸着玻璃,闭上眼睛。
“西特维尔说,病毒的原料很有可能来自于娜塔莉。”他轻声喃喃着,额头抵在玻璃上,“如果你真的来自于娜塔莉,那么请倾听我的心声吧。你深知你的宿主是什么样的人,她绝对不会希望自己的血液被用来干这种事情。如果你——我假设你能够听懂我的话,我请求你,战胜这病毒的其他部分,然而就此自我毁灭吧。”
一直在蓝色和红色之间转换的烟雾微微停住了,一时间,蓝色和红色各占一半,蓝色的那边似乎在思索,而红色则像是想要进攻、却无法动弹一样。
两个重伤的人当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说完这句话,埃尔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他靠着玻璃,缓缓地滑坐下来,玻璃上留下了一道被抹下的血印。
“你真是疯了。”维克喃喃道,“你刚刚在做什么,跟病毒谈心?”
埃尔也笑了起来。
“是啊,是啊。我真是疯了……”他喃喃地说,“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什么办法都得试一下,不是吗。”
他们靠着玻璃,感觉船在震动。
“他们成功了吗?他们炸了那些鱼雷?”
“我不知道,应该吧。”维克耸了耸肩膀,“我们这里离那些地方最远,估计也是会最后波及到的。”
“如果波及不到,”埃尔拍了拍玻璃上缠绕着的绷带,那原本崭新的白色绷带上已经尽是斑驳的血迹,“这美人还能祝我们一臂之力。”
“还有多长时间爆炸?”
“默认五分钟。”
埃尔点了点头。
“幸好今天下船之前看了夕阳。”他说,然后笑了起来,“这个死法好,我很喜欢。”
维克仰起头,他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我跟我的老婆离婚了,在几年前。她也是德州人,可为了我,她搬来了纽约。”
维克看着天花板愣神,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自语。
“后来——就当她怀孕九个月的时候,纽约被外星人入侵了。她没有事,就是吓得够呛。战后,神盾局为了处理这件事,全员加班三个月。等我能够联系她的时候,她连孩子都生完了,早产儿,一岁之前身体一直都很不好。”
“男孩女孩?”埃尔问。
“女孩,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维克笑了起来,然后那笑容缓缓僵住,眼眸变得疲惫,“她家里人受不了自己的女儿受这样的苦,她据理力争,然后对我说,我要么在神盾局辞职,我们一起回德州重新开始,要么我们两个就离婚。”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我不可能辞职,我看惯了那些致命的、外来的危险和事情,如果我放下手中的枪,我将会在焦虑中活一辈子。如果我回到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平民们当中去,那感觉会要了我的命。”他轻声说,“所以我跟她离婚,孩子归她,她回了德州。然后我才意识到,我那么地爱她,就应该远离她。”
说到这儿,他苦笑了一下。
“跟她分手之后,我每天都处于极端的自我厌恶当中,你可能不会相信,今天是我感觉最好的一天。”他说,“我很庆幸我跟她离了婚,而且音讯全断——至少,以后她不必为了我的离去而伤心。”
“我感到抱歉,维克。”埃尔轻声说。
维克看向他,自己身边的这个英国青年,埃尔比他要年轻十多岁。
“你呢,埃尔?”他强打精神笑道,“你结婚了吗?”
埃尔摇了摇头。
“我原本是一个孤儿,十四的时候从孤儿院跑了出来。”他说,“我在英国流浪了三年,十七岁的时候,加拉哈德先生偶然遇到了我,然后他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是要继续这样苟活,还是给自己的人生找一些意义?”
青年青涩地笑了起来。
“然后我选择跟他离开,他带我来到了王牌特工的英国总部。”他笑着说,“从此之后,那里就成了我的家。其他特工们成了我的家人——虽然我有时候恨不得揍他们,我也的确这样做了。”
他的嘴角噙着笑意。
“王牌特工拯救了我的人生,让我知道,我这样的人也可以做些什么。”他笑道,“刚开始,我来美国可不是为了拯救世界,有一个姑娘——她叫娜塔莉,她失踪了,似乎被九头蛇抓走了。”
“我知道她。”维克说,“弗瑞局长在我们离开之前好几强调要想办法找到她的线索,但我一直都不知道她是谁。”
“她也是被哈瑞先生捡回来的,哈瑞和梅林将她当成女儿对待,我猜他们是看够我们这些男人了。”
埃尔笑了起来。
“她就比我们这波特工小几岁,她——她有的时候简直不像是个女孩子,以前上课的时候,她每天都要来旁听枪械课、组装炸药课、还有格斗和射击之类的。空余功夫就天天想怎么越狱——要我说,如果我是哈瑞和梅林先生,我也会心惊胆战,她被保护得那么单纯,谁知道放她自由后会发生什么?”
青年叹了口气。
“你看,她一来纽约就出事了吧。”他嘟囔着,“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你喜欢她?”维克扬起眉毛,“那个叫娜塔莉的小姑娘?”
“喜欢?”埃尔笑着摇摇头,“不,我把她当妹妹。虽然我们的沟通没有那么密切——她跟我一个哥们儿关系更好,因为他们两个一起长大。他喜欢她,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埃尔停顿了一下,然后他轻轻地笑了起来,他侧过头去看维克,眼眸中倒映着绿色液体细碎的光。
“所以,我说我喜欢这个死法。”他笑着说,“为了家人和世界而死,还有比这更棒的告别仪式吗?”
维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笑了起来。
他明白,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岁有余的青年,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
——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这很好。”维克笑道,“我只是有一件事很遗憾。”
“遗憾跟你的妻子分手?”埃尔问。
“不,”维克笑着说,“我真的很想回德州去,那家牛排店真的很好吃。”
手腕上的表正无声地转动着。
还有三十秒钟,他们背后的炸药将会引爆。
男人和青年靠着那玻璃罐上,维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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