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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魅影]鸢尾礼赞-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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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忒乐就是艾琳吧?可惜那《亡灵轮舞》没有唱完。”相比之下,他的夫人要镇定得多,她宁静的目光也落在艾莱塔身上,美丽的唇齿间溢出一声忧郁的叹息,“这孩子可真像她。”
“克莉丝汀。”埃里克也叹息起来,“你的猜想没错,但你怎么会以为我能留得住艾琳,倘若她确实无心。”
“夏尼夫人就是您最初宠幸的红伶克莉丝汀?”这是艾莱塔好奇的声音。
“是的,但他现在显然更爱你,孩子。”夏尼夫人,不,克莉丝汀几乎是用慈爱的目光注视艾莱塔,她空灵的嗓音依稀还有昔日剧院红伶的余韵。
“导师当然最喜欢我!”小姑娘高傲地说,同时带点儿警惕地看着依旧美艳的夏尼夫人。
“导师?艾莱塔不是你跟艾琳的女儿?”克莉丝汀愣了愣。
“她正随我学习。”埃里克含糊地回答。
“你跟艾琳的女儿一定会有最动人的歌声。”克莉丝汀于是释然,“你也许能猜到,目睹艾忒乐小姐消失之后,我跟劳尔一直非常不安,直到艾莱塔小姐的名声传到卢瓦尔河畔,我们才终于决定无论如何来这里看看。”
艾莱塔瞧了瞧导师隐隐发黑的脸色,勉强保持沉默。
“你就打算让我妹妹的孩子跟你在这种阴暗的地方过一辈子?”男人敌意不减。
“我以为‘天使之音’的名声已经足以说明一切?”埃里克也没有多少好脾气。
夏尼子爵最终还是被自家夫人劝了回去,在艾莱塔驱动机关帮他们拿掉那个大铁笼之后。克莉丝汀看上去很想见见她口里的艾琳,当然,最终没能如愿。送走了两位不速之客,诺大的地宫就又成了艾莱塔跟导师两个人的天地。
“导师,您不小心被关在铁笼里的时候……”
“很小的时候被这样关过,不过我一直盯着那个看守,研究出了从里面打开笼子的办法。”
“难怪你那么讨厌机械呢……是在底部?我看你之前失态的时候一直在下面摸索。”
“嗯。”
“那我下次就不把笼子靠地面的部分加上倒刺了,你也是,扎疼了也不回神。”艾莱塔耐心处置好导师满手鲜血淋漓的伤口,顿了顿,忽然问;“我就是艾琳吧?”
“我也喜欢机械,对汉语也很有天赋;而且不谦虚地说,这世上没几个人声音比我好听;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刚才那两个人很熟悉,可我明明没见过他们。”小姑娘一条一条认真分析,漂亮的绿眼睛难得静谧。
虽然早就觉得艾莱塔就是艾琳,可直到此时,埃里克才敢完全说服自己,这不是自己思念成狂过后的自欺欺人。他凝视着女孩儿尚嫌稚嫩的面孔,再不克制眼中炽烈的情意;“嗯,你就是我的艾琳。”
“这真不公平——你总是怀念从前,可我却什么也不记得。”
“没关系,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一点一点全部讲给你听。”
埃里克相信那一刻他在小姑娘眼里找到了同样的情意,那含苞待放的花蕾似乎被巨大的喜悦击中了,粉嫩的唇瓣翕动间发出畅快的笑声:“这我就放心了,否则我也只好勉强自己当幽灵的女儿了。不过其实我们还有以后,但愿那是很长很长的以后,至少要长过从前加起来的所有时光。”
埃里克恍惚想起许久以前艾琳曾说过,她是多早就对自己升起了热切的爱慕。
这不奇怪。他对自己说:但这一次,你得好好爱她,以你余下的所有时光。
(正文完)
☆、第53章 君卿辞(单章番外)
大概是作为艾莱塔时被埃里克宠到骨子里的日子太美妙,以至于到埃里克终老; 她也不肯记起那些刻骨铭心的前尘过往。但是艾莱塔算得清楚; 艾琳最初差克莉丝汀一岁,后来知道那时就已差了埃里克将近二十一岁; 后来她快到十六岁时在众目睽睽下失去了踪迹……然后就是我转世而来?只是我忘了他,所以蹉跎六年才终于回到他身边——就当我是那位小姐的转世吧!
不过; 艾琳六岁流浪到剧院与埃里克相遇; 初时却不得不在克莉丝汀阴影下忍耐,接着就是两年分离; 十三岁才有机会表明心意,过后也是一路波折; 还没到十六岁就被迫离开;而我,艾莱塔; 同样是六岁遇上您; 却承蒙艾琳小姐遗荫,一来就霸占了幽灵独一无二的宠爱,十二岁之前作为学徒; 十二岁之后干脆就作为爱人……
就算把艾琳认识埃里克之后的日子全算上; 算一算; 我也还比她多出一年的幸福时光呢。
艾莱塔凝视着这座矗立在湖心岛中央的白石墓碑尖尖的碑顶,觉得自己该笑笑; 却终于忍不住一声轻叹——蒙被幽灵盛宠,她难得没有坎坷,同挚爱的恋人却终于隔了最残酷的时光。
她忍不住再次回想自己跟埃里克共度的甜蜜时光; 回想她这稚嫩懵懂的花苞被埃里克捧在手心里宠爱的动人滋味——在她珍贵的新生里,他们终于有机会细心品味饱经磨难后最甘美的爱情,纵然女孩儿没有过往记忆,却本能般一天也不肯浪费。
同埃里克厮守,音乐毫无疑问是两个灵魂互相凝视至关重要的部分,那么多情人间柔情的私语,那么多新奇美好的旋律,再没有第三人有幸倾听;当埃里克终于发明出那种戴上后跟常人相差无几的面具,他们就在星期天去森林里散步;偶尔她会被巴黎歌剧院的狂热粉丝认出来,这时候他们就穿过旺多姆广场飞奔回剧院,手牵着手穿过那些栩栩如生、奇诡壮阔的布景和雕饰着花纹的回廊、楼梯,最后在某一处隐蔽的活板暗门后消失不见。
可惜,这样纯粹的快乐仅止于艾莱塔进驻地宫的第九年——在两人共度的十一年里,前九年是埃里克把她这稚嫩懵懂的花苞捧在手心里宠爱;而最后两年,即使有她尽心调养,埃里克的身体仍然急速衰败下去。
“艾莱塔,你已经能够比我更加熟练地驾驭地宫的一切机关,这很好,即使我诚恳期盼你永远不需要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其实,在第九年过半的时候,埃里克的健康状况就已时好时坏,但最坏的时候也还能在爱人的搀扶下绕着湖心小岛慢慢行走。
“您分明也早已不用了不是吗——您有那面具,就算大多数人总是浅薄愚昧,这也足以应付了。”艾莱塔轻松支撑着埃里克愈加轻飘的身躯,继续重复无用的劝诫,语气认真,但眼里仍然含着柔和的笑意,“要我说,还是该送您去地上的医院,这样说不定还能顺便去玛德莱娜教堂接受神父的祝福——我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可你知道,我不喜欢。”埃里克伸出微微颤栗的手指,在他力气不济之前艾莱塔已经乖觉地把自己的手掌递过去作为支撑,于是埃里克珍惜地摩挲着牢牢套在少女无名指上的金戒指,已不那么清明的淡色眼珠里也涌现出孩子般腼腆的笑意,“这不重要。”艾莱塔知道,前半句是说离开地宫去医院,而后半句说的是一场接受世俗祝福的婚礼。
口是心非!艾莱塔在心底撅着嘴吧嘟囔,但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那时候,尽管已隐隐觉察这不祥的预兆,但她仍然坚信两人来日方长,自己有的是时间磨得埃里克改变主意。
“好吧,埃里克。”她包容地说,“那么您得答应我,不能喝太多酒。”
埃里克当然答应了,虽然他预感,除了艾莱塔的歌声,今后也只有那东西能使他感到自己的身体甚至思维还有活力。
埃里克答应艾莱塔的事情从没有失信过,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花了半年认真戒酒,到最后两年几乎滴酒不沾,因此愈发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流逝,而自己日益衰败的身躯,就像一列即将冲下山崖的火车。
埃里克并不在乎火车坠毁,在没有遇到艾琳之前,他甚至不自知地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但他决不希望自己的小姑娘也随之而去——或许早年他对艾琳曾有过这样自私的期盼,但艾莱塔实在太年轻了,甚至远未到女孩子最灿烂的年纪。他怎么忍心叫那小姑娘与自己同日接受天主的审判?虽然自从遇到艾琳,他才开始害怕独自去往天国或地狱的寂寞。
除却越来越排斥离开地宫的幼稚行为,埃里克给予艾莱塔的爱意实在宽厚到不可思议。
可是,就让我自私一回吧!当埃里克不得不越来越长久地凝视四柱床上方勾着精致花纹的幔帐方顶,他终于忍不住生出这样的心思:小卡萝,你的恩师已渐渐腐朽,原谅他越来越害怕失去你,害怕失去你愈见娇媚的容颜和柔情的爱语,尽管他早已拥有你无数承诺。
不,我亲爱的孩子,我的爱人,我从未想过遮掩你的光彩,也从未怀疑你的专一与真诚。从你允许我为你戴上戒指那一刻,我确信你将成为我忠诚的妻子——这真是我终此一生最美好的际遇!我只是太过害怕冷漠的白昼之光会再度消解我与你并立的勇气,就像遥远的当年,我曾为此做下那么多蠢事情。
没错,当我的灵魂渐渐陷入混沌,曾经那些无谓的敏感懦弱就又纷纷找上门来,一层层把我裹得透不过气。可这次我终于无处可逃了——当它们如浸水的报纸般一层层向我包裹过来,我只好向你寻求帮助。
原谅我,孩子,原谅我卑鄙地利用你的爱意使你陪我一同幽禁于这死人的坟墓——我笃信自己拥有你的爱与承诺。但请相信,我不会禁锢你太久——唯一令我愧疚稍减的也正是我同死亡不算漫长的距离。
让我抓紧这最后的机会感受你!当我离去,愿你跳出这永夜樊笼——我大约等不到歌剧院易主的那天,但你应当回到繁华的尘世;那时候,我们的精神、我们的思想都将是你的晋身之阶。而我贫瘠的灵魂如果得以幸存,我的目光将追随你,我的唇舌将日夜为你歌唱,我将诚心为你祈祷,愿有一人继续珍爱你,愿你度过一个优秀的女孩儿应有的一生。只一点,在你找到那人之前,请不要摘下我赠与你的戒指,就是不幸的埃里克唯一拥有过爱与同情的证据了。
爱无止息,生命却终有尽头。
艾莱塔满十五岁的时候埃里克的一天已经有小半时间是在病榻上度过。这时候艾莱塔在地宫的时间就又开始延长,到后来渐渐超过了登台之前——同时,她就像所有昙花一现的幽灵宠姬一样迅速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而这些年一直蒙受幽灵与红伶教导的小歌女们终于被允许为自己争取鲜花与掌声。
但那两年以后,艾莱塔小姐又重新出现在人们视线里,伴随还未翻篇的歌剧魅影的传说——总有人能在夜里听见幽灵的歌声,剧院经理还是时不时收到火漆封缄的信件,遣词迂回有礼,意志却不容违逆。就连久未理会的纺织者那里,也再现了圣咏死神的神迹。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艾莱塔小姐终于完全接手歌剧院。
艾莱塔迫不及待以自己的设计为蓝本改建了整个剧院,从地上十七层到鲜有人知晓却更加华美壮阔的地下五层。她曾经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无关紧要的一半,然后另一半彻底醒来了——她可以假装幽灵还在,仍然毫不掩饰地偏宠自己,但当她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歌剧院,却再也不能看那个自己挚爱的天才恣意挥洒才华。
其实,艾莱塔本以为自己余生注定在蚀骨相思中凋零,在品尝过那样丰盛的爱情之后。没想到,当那一天真的到来,自己却选择了盛放,凭借与幽灵融为一体的歌声与精神,不遗余力地盛放。
艾莱塔小姐歌声悦耳无人能及,艾莱塔小姐性情怡人却从未对谁敞开心扉,甚至,许多胆大而经验老道的妇女都声称少女青春的胴体仍未被谁采撷,比阿尔卑斯山尖上的冰雪还要纯洁。这一度引起了巴黎的贵族小伙子们无与伦比的追求热情,但直到那一批年纪相仿的小歌女里最小的塞西莉娅都披上了婚纱,二十四岁的女经理艾莱塔依然是巴黎歌剧院最璀璨的那颗明珠。
“其实,那时候夏尼伯爵作为年长的事业伙伴曾经关心过艾莱塔小姐的婚姻问题。不过,艾莱塔小姐做出了这样的回复。”不久的以后,早早从歌女转为秘书的温妮。让热小姐被问及关于艾莱塔小姐的事迹时,清了清嗓子,想着女经理当时的模样,做出摩挲戒指的动作,精明的眼神变得温柔虔诚如圣洁的修女:
“我当然是清白的,从身体到心灵。可我清白的心灵已经奉献给一个傻瓜,尽管他总是拒绝采撷,拒绝用一场世俗的婚礼宣告主权——他以为这就能使我的爱火熄灭,在未来漫长的他不再参与的时光。是的,我们年纪相差有些惊人。他以为他把我当做恋人,实际上到最后还是暗暗把我当做孩子,这我全都知道。可事实上,你也得知道,我们已交换过戒指了——至少对我来说,他就是我的丈夫,我此生唯一的爱人。我甘愿永世自囚于他爱情的牢笼,而我清白的躯体也将终生为他封存。”
“那后来呢?后来她是否如她所言?”有好事者追问。
“也许吧,至少,在她二十四岁生日过完之前从没有一位异性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温妮不很淑女地嗤笑一声,眼神回复了能够剖析现实的精明,没等那人继续追问就又补充道,“再后来她就消失了,没有任何征兆。大多数人认为她是早有准备,决定远走他乡隐姓埋名,最后找个合适的男人嫁掉,带着极其丰厚的嫁妆。但也有伴舞队的小姑娘们相信她是去找那个神出鬼没的剧院幽灵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想想这个番外是直接接正文结局的,于是就扔在这里了虽说微虐,也算是甜虐吧,毕竟宝宝还是喜欢撒糖的,除了这一个,其他的应该都是甜吧(自信脸),欢迎食用哟
☆、第54章 番外:青橄榄(一)
曾有人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句话的出处似乎并不美好,艾琳却觉得它实在很有道理——要不; 她怎么会依依不舍地追到这辈子; 还成了小子爵古斯达夫的同胞姐姐?——要不,她怎么会依依不舍地追到这辈子; 还成了小子爵古斯达夫的同胞姐姐?
没错,她现在是与魅影血脉相连的后裔了!想到这一点; 艾琳不禁有种隐秘的甜蜜。而让她发现这一点; 或者说让她自母腹的蒙昧中觉醒前世记忆的,正是产房外魅影那似有若无的奇异歌声——或许无论轮回几世; 能唤醒艾琳灵魂的,都唯有幽灵的歌声吧。
原来; 在那暧昧的月黑风高夜过后你仍然默默守护着你深爱的音乐天使么?我怎么,一点儿也不奇怪?艾琳竖起不知为什么刚出生就已格外灵敏的耳朵; 在襁褓里努力捕捉着那熟悉的声音; 静静咀嚼那些细微的哼唱里最谦卑最深沉的爱意。
如果你还是我的爱人,怎么可能如此卑微。几乎是入耳的瞬间,艾琳就已明了:幽灵仍然深爱着他的音乐天使。她甚至听出在今天过后; 他就将远离克莉丝汀; 远离小学徒幸福圆满的人生——这个世界; 丝毫没有艾琳。穆勒存在过的痕迹。
噢,这可真糟糕!小小的婴孩在心底叹息。可她还得顶着新生儿皱巴巴红彤彤的小脸; 靠听觉找到魅影的方向努力微笑,期望能在古斯达夫出世之前留住魅影的脚步——至少,也要让他有继续守候的动力。
“哇——”响亮的哭嚎宣告又一个小生命的到来。那个应当是古斯达夫的孩子被医护人员清理干净; 又裹好襁褓送到克莉丝汀眼前,只例行公事让她过目了一回,就抱到一旁的小床上跟自己并排放着。而克莉丝汀被助产士们七嘴八舌的报喜惊醒,仿佛刚从一个刻骨铭心的梦靥中醒来。艾琳感觉她苦笑了一下,然后听到一声失魂落魄的低叹:音乐天使……
哈,还挺敏锐,克莉丝汀,那你可知道你的音乐天使就将怀抱苦涩的思念离你远去,然后独自度过绝望的十年?艾琳在心底嗤笑一声。下一刻,她感觉一道情感饱满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那是……克莉丝汀的儿女。曾经对自己无助哭泣的小女孩在成为别人的妻子之后,终于也成为别人孩子的母亲了。
阴影里的鬼魅痴痴地凝望着产床上的子爵夫人,看着她额上晶亮的汗珠,看着她眼里疲惫而满足的光,又顺着她慈爱的眼光看向一旁小床上幼嫩的小生命,极致的爱怜与极致的憎恨在他眼底冲撞不休。
“哇——嗝——”古斯达夫或许不堪承受这样激烈的目光,哭到直打嗝儿也不肯停歇,艾琳却很习惯地待在襁褓里,泰然自若地沐浴幽灵令人窒息的情感——不过是沾了克莉丝汀的光,这一点感情的余量又哪里比得上艾琳曾享有过的魅影最纯粹最炽烈的情意。
艾琳不太清楚新生儿要几个月才能睁眼——到最后她跟埃里克也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她只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第一眼看到的就算不是还算宠爱她的名义上的父亲拉乌尔或母亲克莉丝汀,也不该是一张森白的假面。
那样僵硬、森冷、死气沉沉的轮廓,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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