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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拖油瓶-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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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老太太闻言,喜得满口称赞,只说贾珍是当真把他们一家子放在心上的。唯有尤三姐儿听了这话,不是很喜欢的皱了皱眉。只觉着宁府来人态度轻狂,并不像是正经走亲戚礼尚往来的模样儿。
  尤三姐儿想了想,悄悄的将陈氏的贴身丫头春兰并自己的丫头蓁儿叫到身边,如此这般的吩咐了几句。蓁儿点头应是,一时彻身去了。
  尤三姐儿主仆这一番举动除了一旁的二姐儿外,众人皆不留心。尤老太太仍旧满面堆笑的命请人进来,又命陈氏预备上等封儿赏人。陈氏自然笑应。
  一时便有门上该班的小丫头子将宁府来人引入大厅。众人细细打量,但见前来的乃是四个女人,全都是四十上下的年纪,穿戴之物皆比主人不甚差别。走至跟前,先是给老太太、陈氏并诸位姑娘们请安,方按规矩献上表礼——
  虽然宁府来人口口声声说是奉命来给两位姑娘送蜀锦的。然大姑娘打点礼物时,必然不能照着贾珍的话只给二姐儿、三姐儿送东西,至少还要给老太太、老爷、陈氏并四姑娘预备些玩意儿,一齐送过来,如此方合乎规矩。
  果不其然,尤老太太眼见宁府送的礼物如此丰厚,面上的笑容愈盛。登时便叫吉祥如意接过众人手捧的表礼,略略翻阅了一回,这才命人先收了。
  因又叫众人坐下说话儿,又命献茶。
  那四个女人闻听此言,皆告了座,坐了。尤老太太便笑着说些家务人情的话儿,又问荣府的老太太可好,两府的爷儿们太太们可好,姑娘小爷们可都好。
  那四个女人皆笑着一一答言。
  一时闲谈过,四人皆要告辞。尤三姐儿却是将众人叫住了。因又笑言道:“前儿我们姊妹回舅舅家,因舅舅刚从宫里回来,倒是带回来了几瓶子香露。听说是新晋贡上的,圣人赏了太子殿下几瓶子,太子殿下又赏了我舅舅几瓶子。我舅舅知道我专爱鼓捣这些个,便送了我两瓶。我分了一瓶同老太太老爷太太姐姐们尝了尝,味道果然比我们铺子里卖的要清甜许多。此番承蒙珍大爷与大姐姐惦念,送了我们这些好东西。我也没什么回送的,只有这瓶子露,算是沾恩带福的,还有我们铺子上的一些胭脂香粉——倒是比寻常市卖的强些个。劳烦你们走一遭,替我稍给姐姐罢。”
  尤三姐儿一言既出,厅上众人皆看了过来。尤老太太并陈氏是知道陈珪送了两瓶子露给三姐儿的——因着陈珪目下在圣人并太子跟前儿的得意风光,且又在户部掌握实权,朝中早有一等捧高踩低烧热灶之人开始无所不及的巴结奉承陈珪。因着尤三姐儿早些年曾以鲜花鲜果子折腾出各种鲜花果饼香露饮品,那制作香露上贡的地方官员便以此为借口,送了好些香露到陈府,只说叫陈家众人品鉴一番,也好指点指点他们才是。
  除此之外,便是其他地方官员在进京续职的时候,也都会特意的送些孝敬与陈珪。
  因此陈家并不缺少香露,乃至其他金贵东西。甚至在上个月的中秋节宴,陈珪还特地送了几瓶子香露给尤家众人尝鲜——也都是那些地方的官儿们孝敬的——只唯有前日送给尤三姐儿的两瓶香露,才是太子亲赏给陈珪,陈珪又转手分了两瓶给三姐儿的。用陈珪的话说:“也叫你尝尝宫里出来的香露和外头的有什么区别。”
  陈珪如此惦记宠溺尤三姐儿,便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女也不过如此了。这一番举动看在尤老太太等人眼中,自然觉得羡慕眼红。便是陈氏偶尔也着泛酸。但是众人也都知道,陈珪之所以宠溺尤三姐儿,却也是因着尤三姐儿有才学智谋的缘故。
  只是众人都没想到尤三姐儿这两瓶子香露还没捂热乎,竟然分了一瓶与大姑娘,还是叫宁府来的四个女人给捎回去的——
  众人眼见如此,一时还闹不清尤三姐儿是抽了哪门子筋,只得面面相觑。
  唯有陈氏知女莫若母,心下倒是猜着了一点儿。不觉暗暗好笑,也不知道尤三姐儿这么好强的性子是随了谁。不过她方才也是有点儿腻歪宁府众人虽然礼数备至,但言谈举止间仍旧有些高高在上的态度的——
  于陈氏看来,宁国府虽然是功勋世族,贾珍也是世袭的三品爵位,很了不起。但是她们陈家也并不差什么。她哥哥陈珪还是圣人和太子殿下跟前儿的红人呢!
  虽然此刻还比不得宁荣两府与京中世家联络有亲,人脉绵厚。但也并非那等上门打抽丰的贫寒人家儿。
  因此陈氏也乐得看着尤三姐儿拿出太子赏的香露来震慑震慑宁国府——也好叫宁府知道知道,他们陈家背后也是有太子殿下撑腰的。
  果然,当尤三姐儿提出这瓶子香露乃是太子殿下亲赏的,且众人皆无反驳的时候,宁府来的四个女人面上神色也不觉的肃穆恭谨了。以宁国府的权势富贵,平时自然少不得旁人孝敬。可是像这些个由圣人或者皇子皇孙们亲赏的好东西,宁国府却也很少能捞着的。毕竟他们虽然是功勋之族,祖上且有从龙之功,但自从两公仙逝,两府的爷儿们皆无雄才大略,如今也渐渐的脱离朝堂了。常言道人走茶凉,当今圣人日理万机高高在上,既见不着两公当面,平日里哪里还能想得到他们。何况这个时候的宁国府也不是有贵妃省亲后的荣国府,这些个体面恩荣,自然也是没有的。
  宁国府的几个女人在心底暗暗啧了几声,颇为郑重的接过蓁儿手中的一小瓶子香露,不着痕迹的端详了端详,少不得满面堆笑的奉承了几句,态度也殷勤了许多。
  尤三姐儿懒得搭理这些“两只体面眼,一颗富贵心”的贾家豪仆,只不过略应付了几句,便叫众人回去了。
  一时众人回府复命,当着尤氏的面儿,少不得满口的赞叹——倒是并未提及尤家如何如何,只说尤氏的外家陈家着实不一般。
  尤氏听了这话,不觉面上有光,也道了声辛苦,命人以上等封儿赏人。
  那四个女人见状,又是满口的感恩戴德,巴结奉承。却不知道这一番殷勤态度,却是惹恼了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便是宁国府长房嫡孙,贾珍之子,时年不过十二岁的,贾蓉。
  而宁国府那四个送礼的女人们之所以在登门时如此骄矜轻狂,也都是受了这位小爷的吩咐。
  身为宁国府的长房嫡孙,贾蓉自诩身份尊贵,他自然是看不上尤氏这个继母的。所以恨屋及乌,也想给尤家一点颜色瞧瞧。
  却没想到自己原是为了示威炫耀而去的,岂料那四个女人竟然这等的没出息,反被尤三姐儿一瓶子香露三言两语的打发回来了。
  
  第92章
  
  “啪”的一声,贾珍的巴掌狠狠的扇在贾蓉的脸上。登时,贾蓉白皙的面容多了五道红肿的指痕。
  十二岁的贾蓉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脸,旋即死死的低下头去,目光落在脚尖儿上,一声儿也不敢说。
  贾珍的动作登时吓着了尤氏。忙的起身相拦,口内劝道:“好好儿的,你打他做什么?”
  贾珍冷笑一声,旋即将贾蓉在他背后捣鬼,暗中挑唆家下仆人向尤家众人耀武扬威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因那四个女人当中便有一人是赖升家的。众人因奉了贾蓉的令,原本并不拿这事儿当做一回事儿,岂料尤三姐儿后来拿出了太子赏的一瓶子香露震慑了众人,赖升家的心里不踏实,便将此事同丈夫赖升说明。赖升乃是宁国府的大总管,待闻听发妻所言,虽有些忌惮陈家的势利,却也并不将认真放在心上,不过嘱咐了赖升家的几句,要她守口如瓶,也便罢了。
  哪里能想到赖升家的听了丈夫的话不再多说,可其余三个女人却并不是个谨慎寡言的性子。众人只把这件事情当做酒后谈资,随口便传了出去。
  于是一传二,二传三,没一天的工夫,便闹得阖府上下沸沸扬扬。不过宁荣二府的规矩,向来都是欺上不瞒下。因此这个时候的贾珍还是不知道的。而他之所以会知道这一件事儿,还是因为另一个人的缘故——
  这个人便是焦大。乃是宁国府的老奴。从小儿跟着宁国府的老太爷出过三四回兵,曾在死人堆里挖出气息奄奄的老太爷。没有饭吃,饿着肚子偷东西给主子吃,没有水喝,好容易找来了半碗水,还给主子喝了,自己反而喝马尿……细数其经历种种,堪为忠义二字。
  也因着这么一份救命之恩,老太爷在的时候,对焦大甚是器重信任。焦大的日子也颇为风光。即便是老太爷去了,贾敬、贾珍等人虽不大喜欢焦大的性子,倒也不敢太为难他。
  可是焦大一辈子跟着老太爷风风雨雨的闯过来,既是忠仆,自然对老太爷的想法感同身受。哪里看得上这起子不肖子孙的胡作非为。因此他少不得忠言劝谏,然忠言逆耳,宁国府的主子们又岂肯听他的。时日长了,少不得反感疏离。发展到后来,更是只当府里没他这个人。
  那焦大因此亦觉苦闷,兼且人上了年岁,越发腐朽不堪。整日里除了吃酒酗醉,再无旁事。且吃醉了酒后又时常破口大骂,抱怨天抱怨地的,渐渐地连府中下人乃至他的家人都厌烦了。都不肯理会他。
  今日之事,便是焦大吃醉了酒又开始咒骂。倘若依照平常,焦大吃醉了骂过了便去睡了,倒也无妨。偏偏今日不知哪个人搭错了弦,竟派了焦大一个差事。焦大哪里肯听小一辈的差遣,趁势便恣意的洒落开来。先是骂向他传话儿的小厮,其后又骂指派他的那位管事。
  偏偏贾蓉在这个档口儿意欲出府,听到了这一番话,倘若是在平常之时,贾蓉少不得退避开来,只做不见。偏偏他这两日又在气头儿上,见了此景,少不得叱骂两句。那焦大吃醉了酒,哪里还管得主仆之份,见贾蓉出言斥责,登时嘴里不干不净地顶撞回去。气的贾蓉浑身乱战,那焦大又以贾蓉挑唆宁府下人到尤家洒落威风之事讥讽开来,口内只叫“你也少在我焦大跟前儿使你的主子性儿。若不是我焦大一个人,你们就能升官发财,想荣华富贵?你祖宗一辈子光明磊落,九死一生,挣下这偌大的家业。偏偏养出来的子孙一个不如一个。如今竟也出息的背地里挑唆了女人到人家家里逞起威风来,偏偏又被人打了脸。真要说不规矩,你这个当儿子给你母亲家里脸色瞧,这叫个屁的规矩……”
  一句话未尽,恰逢贾珍外出归来,正正好好将此事听了个全乎。因贾珍身边还跟着几位寻常来往的世家子弟,家丑外扬于人前,贾珍登时也掌不住的撂下脸面。先是命人拽了焦大下去,旋即目光森冷的看了贾蓉一眼。倒是没当场喝问。
  那跟来的世家子弟们见了,也都晓得此时不便再留。忙的各自找了借口散了。贾珍也不十分挽留,口内只说了几句“得闲儿了再聚”的便宜话,直将人送了出去。
  待转身归来时,察觉不妙的贾蓉已被众人劝着,先一步的到了尤氏屋里,还没来得及赔罪讨情儿,贾珍随后便赶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巴掌下去。糊的贾蓉脸面红肿,尤氏也觉心惊肉跳。
  盖因尤氏长到这么大,虽然也经过些后宅阴私事,但从未见人当面演过全武行的。如今贾珍竟然对贾蓉下了这么狠的手……
  待听得贾珍打人的前因后果,尤氏虽然心下不满,面上少不得柔声劝道:“嗨,我只当是多大的事儿。原来不过是小孩子家家调皮捣蛋。老爷身为人父,教育儿子,原本我不该多嘴。可是蓉哥儿才多大点子,您就这么重重的打他,万一打坏了,老爷岂不心疼?即便是去了的我那姐姐,看着老爷这般责罚蓉哥儿,也会伤心的。”
  一席话出口,贾珍还犹可。一旁站着的贾蓉却当真想起了母亲。忍不住鼻子一酸,两行热泪滚滚而落。他也不敢哭出声来,就这么咬着牙抿着嘴的哭,连稍微大一些的抽泣都不敢。
  尤氏向来是个心软和善的人,此刻见了贾蓉这般,倒是越发的受不住。难免想到自己没了母亲那几年,过的那苦日子。当下便叹了一声“可怜见儿的”,将贾蓉搂入怀中安慰了几句,又笑向贾珍笑道:“既然是为了我们家的事儿,才闹了这么一遭儿。老爷便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蓉哥儿这一回罢?”
  贾珍半辈子阅女无数,什么样的国色天香没见过。但是那些个女人,要么就像贾蓉的母亲一般,大家闺秀,端庄稳重,要么就像那些个姨娘侍妾优伶窑姐儿一般,曲意奉承,矫揉造作。倒是从没见过尤氏这么落落大方,行事利落且又性格温婉的。
  此时见尤氏虽是中人之姿,但言笑晏晏间温婉和顺,却又言之凿凿,少不得便软了心肠,开口笑道:“既是夫人求情,我自然要允的。只是头一回派人给府上请安,就得罪了三妹妹。这倒是咱们家的礼数不周了。”
  尤氏闻听此言,不觉笑道:“老爷放心罢。三妹妹不是那样小气的人。你别看她平日里言语犀利从不让人,心底却是最纯善慈悲的。只要我同她解释明白了,她哪里会认真生气呢?”
  贾珍闻言,少不得心下一动,打量了尤氏两眼,方才笑问道:“听夫人的意思,倒是同二姐儿、三姐儿关系很好?”
  尤氏听了这话,便笑回道:“这是自然的。我们虽然不是同父同母所出的姐妹,但是平日里相处,却比同胞的姐妹还要好。二妹妹性情温婉,三妹妹性情爽利,都是很好的人。”
  贾珍因笑道:“既是相好,改日便请她们过来聚一聚,到时候便命厨房预备一席丰盛的酒菜,也好给她们赔罪的。”
  尤氏听了这话,自然笑应。
  一时又有宁国府的大总管赖升过来回话,贾珍闻言,便随着赖升去前院儿书房。
  这里尤氏见贾珍去了,方松了一口气,扳着贾蓉的脸瞧了一瞧,且命银碟儿去取消肿散瘀的膏药来,一面又命银瓶儿将三姐儿送来的玫瑰清露开了瓶儿,用冰凉的井水兑一碗给贾蓉吃。口内笑道:“今儿你也受惊了,吃碗清露压压惊罢。听说这味道香妙异常,倒比寻常的玫瑰卤子要好吃。”
  期间贾蓉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尤氏见状,倒也不强求。见银碟儿取了膏药来,便亲手替贾蓉抹上了。贾蓉还不自在的躲了躲。
  沉吟半日,方才问道:“你为什么要替我求情?”
  尤氏闻言莞尔,开口笑道:“你这么忽刺巴的跑到我屋里来,不就是为了让我替你求求情嘛。我顺了你的意,难道还不好?”
  贾蓉闻言,又是沉默了一会子,方才闷闷说道:“……我父亲的那些姨娘们,都不敢在我父亲生气的时候开口劝谏。便是我的母亲,即便说了话,也都不管用的。”
  尤氏闻言,又是一笑。心下也不觉唏嘘感概。倘若是在陈氏进门之前,她若是见了旁人生气,也不敢开口劝慰的。即便是陈氏进门后,她也是经了几年的调教,甚至在管家理事之后,才渐渐的壮了胆子。
  直到成婚前几个月,陈舅舅家来,又请了一位女先生教她们弓马骑射。尤氏虽然学的不好,但同两位妹妹到城外庄子上的次数多了,偶尔在马背上缓步慢行的时候,目光纵览山野风光,才知道原来后宅那四四方方的天有多小——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儿罢了。
  尤氏的胆子很小,志向也不大,她没有女先生梁红玉那般想要征战沙场为国效命的雄心壮志,也不像三姐儿那般敢对朝堂之事品评谏言,但是她也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的。
  然而曾经在兰姨娘手下隐忍偷生的那一段经历让尤氏十分明白,真的想要过好日子,一味的胆小怕事是没有用的。正如大婚之前,陈氏同她所说的,如今她有名分,有嫁妆,又有陈家做靠山,倘若还如先前一般的忍气吞声,岂不是满手的好牌都打烂了?
  然而这些话是不好同贾蓉明说的。因此尤氏不过笑了笑,略有些促狭的向贾蓉说道:“倘若今后你父亲再要打你,你赶不及跑到我这儿,你就哭,大声的哭爹喊娘。你母亲念在你年幼丧母,就不会打你了。”
  一句话落,眼见贾蓉一脸见到鬼的样子,尤氏不觉莞尔。大概是同三姐儿那个鬼丫头相处的久了,连她也变得俏皮起来。
  此时此刻,正被尤氏吐槽的三姐儿却在家里换上了一件儿簇新的纱衫,纱衫是藕荷色的,圆领阔袖,领口袖扣胸前后背下摆处皆用银线挑绣出莲花缠枝的团花图案,腰间系着一副玉带,头上赤金簪英冠,手内持着一柄玉骨折扇,折扇一摇一摆一开一合间,愈发显出一副公子风流的恣意来。
  尤二姐儿眼见着尤三姐儿做了一副小子打扮,且在妆镜前沾沾自喜,不觉笑着猴儿在陈氏的怀中,口内说道:“妈你瞧瞧三妹妹,这么一副打扮下来,果然成了俊俏的小后生了。我这么打眼瞧着,倒是比桡表哥和张华哥哥还像个俊俏公子呢?”
  陈氏闻言,也忍俊不住的附议道:“这倒是了。可见得咱们三姑娘是托生错了,乃是个小姐的身子小爷的命。”
  尤三姐儿听了这话,不觉莞尔,开口笑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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