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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拖油瓶-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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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这日过后,陈氏果然将尤府管家之权悉数托付给大姑娘,并当着众人的面儿嘱咐家中管事媳妇多帮衬大姑娘些个,莫要欺负大姑娘年轻腼腆,就做出两面三刀站干岸儿之事。倘或有人敢仗着自己有些体面便对姑娘不敬,叫她知道了,决不轻饶。
  这些管事媳妇们大都经历过陈氏的手段,早已被钤束的心服口服,此刻得了陈氏的吩咐,自是唯唯应诺,一个个儿的都低眉敛目的答应着。陈氏看着众人束手乖觉的老实模样儿,心下自是十分满意。口内却笑向大姑娘道:“别看她们这会子答应的漂亮。你若是轻信了,到时候保管吃亏。还得自己醒着点儿神才是。凡事多思多想,在心里多掂掇几个过子,你是个实诚的人,可别叫她们三言两语哄骗了去,被卖了还替她们数银子呢。”
  大姑娘听这话说得有趣,不觉低头抿嘴儿的乐。堂下管家媳妇子见了,也都笑着凑趣儿道:“太太这话可是屈死老奴们了。太太的英明神武,阖府上下满京城谁不知道。便是朝廷上的大官儿都要倒退一射之地,我们是哪个牌面儿上的人,岂敢在太太跟前儿瞒神弄鬼的,岂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一句话未尽,堂上早已是哄然大笑。陈氏也掌不住笑了,口内说道:“少说这些奉承话来哄我。你们素日的眼里没人,心术厉害,难道我不知道?但凡我倏忽了一星半点儿的,只怕都要被你们吃了。现如今我身子重,精力不济,只好托付大姑娘当家,只怕你们有人仗着自己是府里的老人儿,保不准要弄出甚么幺蛾子来。我可提醒着你们,眼瞅着便是年下了,今年是国孝之年,老爷又是朝上的官儿,府里该守甚么规矩,大姑娘便是闺阁女儿一时不懂,你们可都是办老了事儿的。倘或因此疏漏了,给老爷惹了麻烦,或叫外人笑话我们尤府不懂规矩,我可唯你们是问!”
  陈氏一番话掷地有声,众位管家媳妇子听了,忙开口答应着。内中便有陈氏当家时颇为倚重的几个媳妇子陪着笑脸儿的道:“太太慈母心肠,我们也都知道的。不过是为着大姑娘年纪大了,也该经历些管家理事,叫外头人瞧瞧咱们尤家姑娘的规矩品格儿。既是太太的一番慈心,老奴们必定照办。太太只管放心便是了。”
  陈氏听了这话,愈发满意的笑了笑。便指着大姑娘说道:“你如今既要管家理事了,有什么话想要吩咐告诫的,只管同她们明说就是了。”
  大姑娘闻言,忙起身赔笑道:“太太已经说的很好了,我并没有什么可说的。”
  陈氏见大姑娘如此软弱腼腆,不由得面色微沉,开口说道:“我说的是我说的。如今我叫你说。”
  大姑娘闻言一怔,登时有些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氏见状,少不得心下微叹。缓和了脸色柔声说道:“现如今底下人都在,从明儿开始也都要听你的吩咐行事。你就随便说两句罢。”
  大姑娘想了想,便学着陈氏素日管家的模样儿笑言道:“太太如今身子重,又是疼爱我年纪大了也该学些管家理事的学问,所以才将家里这一摊子事儿托付给我。我身为女儿,一要为太太尽孝,二也不能辜负太太的期望,打从明儿起,便要接起管家的事儿。咱们尤家是有规矩的人家,今后如何听差办事儿,也都有旧例可行。我乍然理事,自然有做的不周全的地方,倘或哪儿错了,还请诸位嬷嬷们明白告诉。我知过即改。倘或因此便欺负我年轻不知事,躲在一旁看我的笑话儿,我也不同你们理论,只管告诉了太太,请太太替我做主便是。”
  众位管家媳妇们听了,只得躬身应是。
  大姑娘也不知道自己表现如何,只得惴惴的看向陈氏。
  陈氏先是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待房中只剩下她和大姑娘并几个贴身丫鬟的时候,方才开口说道:“意思倒也明白。只是太过绵软了些,倘或里头真有刁奴欺主的,只怕更要看轻你了。”
  大姑娘见状,低了头羞惭惭的道:“我没管过家,说的不好,叫太太失望了。”
  陈氏听了这话,摆了摆手便笑道:“这倒不妨事。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管家的,都是历练出来的罢了。你如今还小,况且又没经历过这些的,一时有些发怯也属寻常。时日长了便好了。”
  说着,便要起身。大姑娘见状,忙上前扶着。陈氏便指着春兰秋菊说道:“我素日管家,都是她们两个帮衬我。如今我便命春兰协助你管家理事,命秋菊替你身边的银碟儿银瓶儿,她们两个自小跟你一起长大,都是忠心耿耿再无二意的,我瞧着都很好。今后你要是出门子了,她们也都要陪嫁过去的。倘或只有忠心没有手段,就不好了。”
  大姑娘听了这些话,心知陈氏果然方方面面都替她想到打点到了,再不用她操一点子心。又想到陈氏去岁替她筹办嫁妆的尽心尽意,更是满心感激。因想到便是亲生母亲,也不过如此了。不觉淌眼抹泪的道起谢来。
  陈氏见了大姑娘这副形状,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忙将大姑娘揽在怀内,伸手拍了拍大姑娘的背,口内说道:“好端端的,你又哭什么呢。快别哭了,仔细外头天冷,风煽了脸。明儿该嚷着疼了。”
  说罢,又命小丫头子舀水来替大姑娘净面梳妆。
  一时大姑娘梳妆已毕,眼见房里并没外人,便拉着陈氏的手说道:“因我从小便是个姑娘家,老太太老爷都不大喜欢我。我母亲虽然心疼我,然她同我一样,也是个面团似的性子。有时候也会埋怨我为什么不是个小子。后来母亲没了,家里越发没人管我。不怕太太笑话,当初兰姨娘当家的时候,我连饭都吃不饱的时候也有过。也只有太太进了门,我才享了几年的好日子。吃穿用度是嫡女的例,太太待我也如自己女儿一般的疼爱。我不是个木头人,我心里感激太太。只是口里说不出来罢了。太太倘或不嫌弃,我今后只称太太母亲了。”
  说罢,大姑娘又哭了,因跪在地上向陈氏叩头道:“母亲。”
  陈氏不曾想大姑娘竟有这么一出,忙的要扶大姑娘起来。只是自己身子重不好动弹,遂命春兰秋菊将大姑娘扶起来。因搂着啼哭不止的大姑娘道:“好姑娘,我也知道你的心。快别哭了,你的福报大,眼瞅着便是国公夫人了,今后只会越过越好。气死那些黑心肠烂肝肺的人。”
  陈氏说这话,也不知道是指兰姨娘还是指别的什么人。一壁揽着大姑娘在身旁坐了,一壁笑着说道:“我已经打发何财家的派他儿子去打听荣宁二府的事儿了。你也知道这两府的名声儿,虽在长安城内威风赫赫,却也是出了名儿的没有规矩。不过你且放心,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便他们家是仕宦大家,你舅舅如今在太子跟前儿也有些体面的。有你舅舅替你撑腰,决不能叫他们欺负了你就是了。”
  大姑娘知道陈氏口内的舅舅并非是她的亲舅舅,而是陈氏的亲哥哥陈珪。陈珪这人的厉害圆滑之处,大姑娘虽是内宅女儿,因着两家的姻亲关系,也是有所耳闻的。况且从老太太向日唠唠叨叨地一些话,大姑娘也知道那位陈舅舅是个最护短不过的人。倘或是陈氏出面请他照付自己的话,想必那位陈舅舅也不会反驳。因此听了陈氏这话,大姑娘心下越发安稳了。
  是晚,尤子玉下朝家来,一家子亲亲热热吃晚饭的时节,便诧异的发现大姑娘口口声声称陈氏为母亲,殷勤侍奉,陈氏待大姑娘也愈发的亲昵自如,态度也随意了很多,便如对待二姐儿三姐儿一般。尤子玉心下十分纳罕,面上却丝毫不露,直等到夜里安寝的时候,才笑问陈氏究竟为何。
  陈氏便将白日里的事儿详略得当地说了一遍。尤子玉听了之后,默默良久,不发一言。最后也只是长叹一声,搂着陈氏说道:“夫人当真是贤妻良母,同夫人相比,我这个当父亲的,倒是自愧不如了。”
  陈氏听了这话,便笑道:“男人家只管操心外头朝上的事儿也还罢了。内宅的事儿还有我呢。”
  尤子玉见了陈氏这般贤惠,心下越发满意。
  唯有尤老太太不喜陈氏同大姑娘太过亲厚,背地里念叨了好几句,一说陈氏刁钻油滑,专会捧着热灶烧,又骂大姑娘狼心狗肺。无奈大姑娘充耳不闻,尤老太太还巴望着大姑娘嫁到宁国府后好生帮衬娘家,也不敢太过得罪,只好放任自流罢了。
  又过了几日,何财的小儿子何旺升经人介绍,结交了都中一位卖古董的名叫冷子兴的人,据说乃是荣国府二房太太王夫人最得用的陪房——周瑞的女婿。其人素来交游广阔,好卖弄见识,且又贪杯,吃醉了几杯便无话不说无话不谈。诸如宁荣二府的内宅私密,经他一张口内也说了不知多少。
  何旺升身负重任,见此情景不过请众人吃了几次酒,便将两府上上下下的私密事打探了十之七八。
  
  第六十九章
  
  陈氏吩咐心腹陪嫁打听宁荣两府内宅私密之事并未隐瞒尤氏母子,所以何旺升这厢才登门回话儿,那厢尤老太太便得知了消息,忙命贴身大丫鬟如意过来哨探。陈氏见状,索性带着三个姐儿到了尤母上房,隔窗向何旺升一长一短的询问些儿话,又命何旺升将打探来的消息原原本本回说明白。
  那何旺升见主母如此吩咐,先答应了一声是,旋即将从冷子兴口中打探来的消息娓娓道来。不过是又一版的“何旺升演说宁荣府”。只因时间早了几年,荣国府尚且没有贾琏迎娶王熙凤,贾珠病逝李纨守寡之事;不过宁国府的局势同书中相比,却无太大变化。此时倒不必一一记叙。
  尤老太太、陈氏并几个姐儿听了何旺升这一席话,不觉微微沉吟,心下各自盘算开来。尤老太太十分满意宁府的人际关系——虽是侯门公府,相比荣府而言,上头既无公婆要孝敬,中间也没有一家子的妯娌需要攀比,下头只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哥儿,因着年岁大了要进学读书的缘故,大抵也不会在内帏厮混。所以大姑娘一嫁过去便能接手管家之事,且无人约束监管,更能恣意的帮衬娘家。
  思及此处,尤老太太面上笑容更甚。拉着大姑娘的手儿不断邀功买好儿。只说若不是她这个当祖母的百般惦记斡旋,大姑娘哪里能说上这么好的亲事。因此大姑娘嫁过去后,务必要饮水思源,时刻想着帮衬娘家外家才是。
  “……你是咱们尤家的女儿,倘或你父亲你外家过的寥落不堪,你脸上也没有光。在荣府妯娌面前也抬不起头来,唯有你父亲你外家在京中站住了脚儿,才能更好的帮衬你,替你撑腰。你在妯娌亲戚面前也更加硬气不是?”
  “……我跟你父亲含辛茹苦养了你十来年,如今又给你定了一门好亲事,送你去公府侯门当诰命夫人……你也不瞧瞧满京城有谁家的姑娘能有这样的命。你要惜福,要知道感恩,今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娘家外家……也该是你好生回报家里的时候了……”
  这一席话车轱辘似的翻来倒去,打从婚事初定到如今,尤老太太已经拉着大姑娘唠叨了不下千百遍,大姑娘早已听得耳朵里生了茧子。又有陈氏私底下的那一番嘘寒问暖笼络人心珠玉在前,愈发显得尤老太太这一番劝说自私自利。因而大姑娘面上儿虽不显,心下却有了抵触情绪。只是碍于自己是晚辈的身份——况且素来和软腼腆,不好当面反驳罢了。
  陈氏也厌烦了尤老太太这些话,忙的出声向何旺升问道:“你方才那些话言之范范,不过是将两府的主子们略略提了一句,哪里称得上是内宅私密?正所谓驴粪蛋子表面光,家丑不可外扬!谁家私底下没有些狗皮倒灶的事儿,面儿上不还是一片祥和的处着?你这几日又是请客又是吃酒的陪着,难道就打听出这些虚虚客套来?”
  何旺升听了这话,不免跪在廊下叩头喊冤,口内百般的叫屈。
  尤三姐儿见状,便开口说道:“好了,你也不要做出这么委屈的样子来。我且问你,宁府里那位珍大爷同先头儿那位珍大奶奶可好不好?那位珍大奶奶又是个怎么样的脾性,怎么年纪轻轻地,说去就去了?”
  众人一听,便知这话问的实在。陈氏忙开口吩咐道:“快说。你可打听出什么消息来了?”
  那何旺升见问,因开口说道:“小的只听那冷子兴说过,宁府的珍大老爷原就是个不惜读书的性子。以前有他父亲敬老爷管束时还好些,自打敬老爷迷上了修道炼丹,将那世袭的官位与了珍大爷做,自己跑到城外和道士们胡羼,珍大老爷便也在宁国府里称王称霸起来。先头儿那位珍大奶奶是个贤惠慈善的玻璃人儿,且又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原还劝谏一些。岂料珍大老爷非但不肯听从,反而变本加厉,一味的关起门儿来同姨娘侍妾们胡闹。在外头也是吃酒买醉,无所不为。珍大奶奶看不过眼,同珍大爷争执了几回,反遭珍大老爷好一顿抢白。后来那位珍大奶奶的娘家在任上犯了事儿,想求珍大老爷援手些儿个,珍大老爷也不曾理会。珍大奶奶急气怒之下一病不起,勉强扎挣了大半年,就、就撒手去了……”
  众人听了这话,不觉吓了一跳。陈氏忙开口问道:“你说什么?你说先头儿那位珍大奶奶是被珍大爷气死的?”
  何旺升闻言,迟疑了片刻,犹犹豫豫的道:“这话小的不敢乱说。只是小的听人提起那位珍大老爷,都说那是个说一不二的霸道人。更何况如今既是一家之主,又是一族之长,愈发无人敢违拗了。珍大爷如此,那位珍大奶奶也是个有气性的,两个人针尖对麦芒……”
  陈氏听了这一席话,忙转头看向大姑娘。大姑娘也是一脸的忐忑不安。尤老太太却不大在意,摆手笑道:“爷儿们们气性刚强些,不爱听夫人唠叨也是有的。何况那些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千金小姐们,明仗着自己娘家得用,在夫君跟前儿半点儿也不相让的大有人在。想必珍大爷便是因此不喜欢珍大奶奶。不过咱们家大姑娘却是最温柔腼腆不过的,即便是将来……也必然不会同珍大爷有什么争执便是了。”
  陈氏不大赞同老太太的话,皱眉说道:“话虽如此。可人非草木,世上有几人能眼睁睁看着老丈人家落了难反而袖手旁观幸灾乐祸的?更犯不着落井下石将自己的发妻活活气死。可见这位珍大老爷不光是无情无义,亦且薄幸糊涂……还有宁国府的那些个姨娘侍妾们,行事如此轻狂霸道,可见平日里也不是些省油的灯。”
  尤老太太听了这话,不觉轻笑一声,看着陈氏笑道:“你也太肯动怒了。说什么珍大老爷薄幸糊涂,我倒是觉着先头儿那位珍大奶奶不懂得什么叫三从四德。须知女儿出嫁从夫,自然是要以夫为天的。那位珍大奶奶不思相夫教子,反而仗着自己的家世好就对相公横眉怒目的,相公自然烦心。时日长久,便是夫妻情分也都没了。我瞧着倒是那位珍大奶奶咎由自取。倘或她在娘家繁盛时懂得做事情留些后路,好好儿的服侍相公教养儿子,也就不会有后日之忧了。”
  陈氏听出尤老太太的一语双关,不怒反笑。因说道:“这话好没意思。倘或珍大老爷是嫌弃先头儿那位珍大奶奶家世好脾气大,当初为什么求娶?难道就为着攀附岳丈家的势利不成?倘或真是如此,便该有伺候大家千金的准备。而不是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就骂娘。等着岳丈家败落了就幸灾乐祸隔岸观火!我说那位珍大爷若果真是这样的人,咱们家大姑娘还是别嫁过去的好。别到时候羊肉没捞着,反惹得一身骚!”
  尤老太太闻言大怒,待要开口训斥陈氏,又晓得自己的言语没有陈氏犀利。何况陈氏如今还怀着尤家的骨肉,眼瞅着便要临盆了。尤老太太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着儿媳妇还得看着大孙子,只得勉强笑道:“这话倒是不必。咱们家大姑娘的性子我比谁都知道,最是温柔和顺的,断然做不出那等依仗家世狐媚子霸道给相公没脸儿的事儿。”
  陈氏冷笑,只用手扶着肚子,并不接话儿。
  在座三个姐儿见此形状,少不得相视苦笑。尤三姐儿忙轻咳了一声,开口岔话,向窗外廊下的何旺升扬声问道:“这两府的主子们如何,我们是知道了。你再说说这两府得脸儿的奴才们都是个甚么德行。须知阎王好见小鬼难搪,大姐姐嫁过去是要当家理事的,亲戚妯娌们再不好,面儿上情分总是有的。只怕那起子下人拿大捣鬼,仗着自己在那府里呆了三四辈子,又欺负大姐姐是个刚进门的腼腆媳妇,且家世门第又比不得国公府……”
  那何旺升站在窗外廊下,听了满耳朵的婆媳机锋,心下也是一阵苦笑。此刻闻听三姐儿所言,忙开口将宁荣二府得脸奴才们的势力背景一一说明。
  尤三姐儿见状,索性吩咐老太太房里的如意取笔墨来,将这人脉关系一一记下。又悄悄提点着大姑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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