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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四爷牌贾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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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贾赦话音未落，已经冲了出去，贾帧和贾琏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就看到贾赦已经骑了马飞奔出去了，“父亲，已经是深夜了。”贾琏的声音远远传了出去，却看到贾帧也已经上了马追着贾赦而去。
“二弟，你守在家里，照顾好一切。架。”贾帧骑术速来精湛，很快就追上了贾赦，看着贾赦却是往铁栏寺的方向而去，眼中也全是阴云，周氏的身份有多么特殊，他知道的清楚，只是外人又如何得知？
☆、第85章 出大事了（必看）
京城自然是有门禁的，不过事急从权，守官也会给贾赦面子，当然了之后的请罪折子两人都得上。贾赦和贾帧一路狂奔，只是看到不远处的火光之时，也知道到底是晚了。
守官派来的跟着的官兵算是拍上用场了，赶紧忙着灭火疏散群众，深夜的火光分外的显眼，而那燃烧的速度，如果是自然起火或者只是打翻了火柱什么的，是没有人会信的。而今天下午闹得很厉害的就是荣国公的侧夫人陪着荣国公的小孙女一起来避痘，这事连皇上都知道了。准了荣国公父子三人在家休息几日。毕竟天花实在是太恐怖的病症，外一传染了大人那也是不得了的。
贾赦脸色铁青，算计自己的人他不怕，但是他最痛恨的是算计人子嗣之人。前世的弘辉的小脸在贾赦面前晃过，贾赦突然朝着大火燃烧的厢房冲了过去。
“父亲。”贾帧立刻将他抱住了，“父亲不能去。”
“你放开我，逆子！那是爷的女人，那是爷的孙女，前几日还陪着爷一起看书。”贾赦想起巧姐的笑脸，突然发觉自己陪伴这两个孙辈的时间确实有些少，应该多陪陪他们才是。
“父亲，不行。”贾帧有些抱不住贾赦，索性跪在了地上，贾赦往前冲，他被拖着走了几步，终于赶过来的清风咬咬牙，趁着贾赦不备宜章披在了贾赦的脖颈处。贾赦两眼一翻竟是晕了过去。
“大少爷还请到时为奴才求情。”清风冲着晕过去的贾赦磕了个头，冲进了火光中。
“清风，你也给我回来。”贾帧脸色煞白的抱着贾赦，那么大的火，肯定是歹毒之人放着，那屋里的人怕是早就是不清醒的，否则早就冲出来了，现在清风摆明了去送死，最多是能抢救出没有烧焦的尸体。虽然面前是大火，贾帧却周身都是凉意，虽然和周氏接触不多，但是周氏知书达理，少了四嫂的一份气度，却也是陪伴四哥的最合适人选，至少有她在，四哥还会笑。也许四哥自己没有察觉吧，周氏对于他已经是家人的存在。刚才他叫着巧姐的名字，实际上却是想着周氏。
清风毕竟有武功在身，竟然让他冲进去真的救了一个人出来，赫然是周氏，“还有气，快救夫人。”
此时也没有人管他用词是否妥当，守在铁栏寺外面的大夫已经上前施救，周氏昏迷不醒，吸入了大量的迷烟，不过昏迷的原因却是让大夫们变了脸色，“侧夫人中了迷药。”一个大夫小心翼翼的跟贾帧说道，贾赦被打晕了，此时主事的是贾帧。
“救醒。爷的侄女呢？”贾帧的声音说不出的冰冷。大夫哆哆嗦嗦的下去连忙施救。
清风身上的火早就扑灭了，并没有什么烧伤，“屋内活着的只有侧夫人一人，其他丫鬟已经毙命，并没有见到小小姐的身影。”
“巧姐没事？”贾帧如此说自己却是不信。
“只能等侧夫人醒过来才知。少爷，奴才来照顾老爷。”
“好。”贾赦在椅子上歪着，清风上前犹豫了许久还是点了贾赦的几个穴道，大概半柱香时间后，贾赦就会醒过来。
而那火太大，只能勉强隔离了火源，眼看着房子被烧塌了，焦味扑面而来，旁边的院子倒是都保住了，铁栏寺里的尼姑们并无大事，不过是被人迷晕了罢了。唯一出事的就是周氏和巧姐的院子，这不用什么人提醒，稍微聪明点的都能明白，这是冲着荣国公去的。
“周氏，巧姐。”贾赦叫道，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已经塌了的厢房，那脸色瞬间黑的不忍直视。
“老爷赎罪，侧夫人没事，一会应该会醒来，其他丫鬟毙命，小小姐失踪了。”清风立刻跪在地上禀报道。
“你确定？”巧姐毕竟还小，那样的浓烟里并不一定能看到。
“父亲，等着清点之后就知道了。”贾帧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父亲，你……”
“我没事。”贾赦摇了摇头，打掉了贾帧靠近自己的手，“此事彻查。”
“儿子明白。”
“清风戴罪立功。”
“谢老爷。”
天已经微微亮了，京郊这么大的动静，京城中数一数二的人家都已经听说了，这边早朝还没开始，皇上和太上皇已经派了禁军过来，随便什么人都能在京郊杀人放火，京城的治安真的令人堪忧了。而与荣国公府交好的北静王和林海都亲自过来了。
他们到的时候，尸体已经清点完毕，确定没有巧姐，贾赦松了口气，而此时周氏也醒了过来，看到贾赦立刻就要跪下，“妾身保护小小姐不利。”
周氏被贾赦一把按下，“你没事就好。巧姐的事情爷会彻查。算计到爷的孙女身上，这样劫走人，毕竟有所求。”贾赦没有说下去，有所求还好说，如果真的是将巧姐暗中养大然后报复自己呢？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比如当时的太子二哥被自己的私生女勾引了，简直是皇室丑闻。
“老爷……我……”
“你也受了伤，好好养伤，链儿和王氏那里爷会处理。”
“妾身遵命。”周氏甚是愧疚，虽然她是暗卫头领，但是算起武功来不是最高的，而且铁栏寺是贾家自己的底盘，巧姐又是病重，难免有些分心，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却没想到因此害了那些丫鬟的性命，只是暗卫呢？周氏皱了皱眉头，不该暗卫都没有反应。
水溶和林海一起到了，两人想要安慰一下贾赦，却发现贾赦周身的气息太冷，到了嘴边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恩侯兄，侧夫人可是有什么秘密？”林海单刀直入，对一个侯门夫人下手，并不是那么单纯的事情。
水溶暗中看了林海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有也罢无也罢，现在失踪的是巧姐。”贾赦将茶杯猛然摔在了桌子上，“还望王爷协助追查。帧儿那边已经拜托了御林军的同仁。”
“好，荣国公放心，本王已经安排下去了，歹人劫走巧姐怕是有所图谋。荣国公毕竟是国之栋梁。”水溶斟酌了一下语句，说道。不过说的有些心虚。
贾赦瞪了他一眼并不接话，屋内一时有些尴尬了。“侧夫人的伤势如何？”
“一剑穿胸，周氏与常人不同，所以躲过一劫，只是需要休养至少半年。”贾赦将此事和周氏撇干净了，那迷香也有问题，作为暗卫首领，一般的迷香能够迷倒周氏？
“木太医求见。”
“快请进来。”水溶率先说道。
木太医进来后看到他们三人，并不惊讶，“荣国公可是招惹了苗族中人？那迷香不是迷香，是蛊毒。吸入之人至少会昏睡上一天一夜，侧夫人福大命大才醒过来。”木太医说的简略，屋内三人的脸色却是更加不好，又是苗族，王子腾！
“此事本王回去后立刻禀报皇上。看来王子腾需要回京述职了。”连着几件事情都牵扯到苗族，还都和荣国公贾赦有关，王家和贾家的恩怨宫里的那两大巨头知道的最清楚。
“有劳王爷了。木太医，周氏是否可以移动？这里并不安全。”
“荣国公放心，血已经止住了，小心一些即可。”
“也好。我和王爷，如海兄一起回京。”
收拾了一番，贾赦带人回京，铁栏寺则被团团包围了起来，有禁军也有御林军，还有京城提督李卫也带人来调查取证，不过并没有得到太多的线索。而清风却是在贾赦身边没有他人时，低声汇报，“主子，跟着去的暗卫的尸体都找到了，已经面目全非，就在不远处的林子里。奴才已经让人处理了。”清风眼中含泪，都是多年的兄弟，却是死的那么惨，“很肯定，是苗族的人。”
贾赦闭上了眼睛，良久睁开，“厚葬，继续追查，另密切监视京城中的苗族人，遇到可疑的立刻给爷绑了。”
“是老爷，老爷还有一个翠缕。”
“回去杀了。”
“啊？那史家小姐？”
“死了就当为人陪葬，不死留给宝玉。”
“奴才遵命。”清风不再说话，一旁闭着眼睛养神的周氏泪水已经涌了出来，都是她的大意才导致了如此惨淡的结果，自己为什么要活着？
“别多想，活着帮爷斩草除根。”
“是，妾身遵命。”周氏一字一顿的说道，老爷说的是，就该斩草除根，用他们的血祭奠死去的兄弟。
马车晃晃荡荡，终于在傍晚回了荣国公府，肖泰此时守在王熙凤身边，这么大的事情，瞒是瞒不住的，王熙凤当时就昏了过去，差点小产，幸好肖泰医术高超，抱住了王熙凤的胎儿。
贾琏此时也守在王熙凤身边，牢牢的抱着壮壮，壮壮也是聪明，默默地爷抱着贾琏，“爹别伤心，娘和小弟弟不会有事，妹妹也不会有事。”
不说话还好，一说贾琏的眼泪就控制不住的留了下来。
☆、第86章 搜寻
贾赦进门之时就看到这样一幕，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巧姐不会有事。”
“父亲。”“祖父。”一大一小异口同声的叫道。
“让王氏好好安胎，肚子里的不能再有事。”贾赦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王熙凤叹了口气，“这几日先不要出门，怕是谣言又要起。”
“谣言？”贾琏有些不清楚。
“二弟，我成亲后出了这么多事情，你说会不会有人说我和你相冲，甚至和整个荣国公府相冲？”贾帧说的时候扫了一眼床上的王熙凤，果然她的眼睛动了一动，明显已经醒了。
“怎么会！大哥和我是双生，怎么可能和我想冲？”贾琏连忙摇头。
“大伯最喜欢我了。”壮壮冲着贾帧伸出了手，虽然他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敏感的察觉了父亲和大伯之间的气氛不对。
“那是希望我们荣国府内部失和，可恶。竟然拿我我女儿和侧夫人做垡子。”贾琏怒道，“父亲，侧夫人她？”
“命大，失血过多，一时是做不了什么了。”
一时所有人都沉默了，相冲这种事情贾赦和贾帧不信，不过今日贾帧挑出来，不过是怕外人出来说些什么罢了，毕竟人心隔肚皮，自己这个弟妹可是速来要强的，闹出来什么事情怕是难看。
“父亲，该不是那一僧一道的问题吧？”贾帧突然想起了什么，“当年他们诬陷父亲，后来发现他们是被人收买的，该不是他们背后之人出手了吧？”
贾赦皱了皱眉头，半天没有说话，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看到那一僧一道，不像是普通的出家人，那背后之人会是谁？贾帧给了贾赦一个眼神，那红楼梦*四哥怕是没看过，贾帧被幽禁期间可是看了几遍，记得清楚。
“如此，要注意府内的安全。大哥有劳了。”
“我们是亲兄弟，说的什么话，不仅是这件事情，还有侧夫人的蛊毒还要找人来解，太医都没有办法。”贾帧叹了口气。
“你照顾好王氏还有壮壮，其余的事情不用操心。”贾赦扔下一句话带着贾帧一起走了。
他们刚走，王熙凤就睁开了眼睛，“二爷。”
“你醒了？不对，你早就醒了。”贾琏虽然怜惜王熙凤，但是想到刚才贾帧意有所指的话，心中有些不顺。
“二爷，我……对不起。是我一时想拧了，只是我担心巧姐，我也怕壮壮……”王熙凤泪如雨下，贾琏心疼的不行，壮壮也上前小心的拉着王熙凤的手，“娘不哭，弟弟没事，妹妹也不会有事。壮壮能感觉得到的。”
“傻孩子。”贾琏一手揽着壮壮，一手揽着王熙凤。“别担心，都会过去，父亲和大哥会处理。至于如果有人……”贾琏从来不是善良之人，经过朝中这几年的历练更是不懂得心慈手软为何物了，要是有人借此打击荣国公府，他也会让人知道户部侍郎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
贾赦和贾帧回来贾赦的书房，让清风守在了外面，确定四周没人后，贾帧才开口了，“四哥我可是听说了你灭了一僧一道的事情，怎么灭的？可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式？该不会你是他们的克星吧？”
“我的血。你想说我的血说不定可以解蛊毒？”灭僧道是因为看到了他们心里的想法，但是如果不看到下蛊毒之人，又要如何确定解蛊毒的方式？
“试一试总是好的，说不定四哥的血能让身上有蛊毒的人暴露出来，那翠缕是不是就可以试一试？”贾帧想了想建议到。“还有一事，四哥，从哪一僧一道还有那什么通灵宝玉让我想起了一本书。这里的四大家族和我们经历的毕竟不同，而那四大家族被人写了一本书叫做石头记……”
“说重点。”
“重点就是那一僧一道后面似乎有仙人。”
贾赦的目光骤然冷了，“所以天上的神仙没事了，都来管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四哥息怒。那火起的蹊跷，而暗卫死的太快，这些都不对劲，还请四哥小心。我们毕竟是再来一世，如果被人看出蹊跷，也是麻烦。”
“你以为水溶没有看出来？”
“那是看出了四哥，而我，自小就来了，自然没什么不对。”
贾赦猛地弹了贾帧一下，“没大没小。”
“不过贾赦以前的秉性确实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现在脾气大变，又异常能干，想要不引起怀疑都不行，还有什么霍乱国本的卜算在，真是麻烦多多。”
“此事明着自有人替我们大张旗鼓的查，暗中清风会带人去查。接下来就等着幕后之人出动。”
“四哥，不打算帮他找点事情做？”
“事情？西南的税收倒是可以查一查了。总感觉少了一些。”
“四哥说的是，毕竟是当过皇帝的人，即使不看也知道西南的税收有问题了。”贾帧讽刺的说道，却接了此话，等会派人去通知了林海。此事还是让户部尚书出边比较好。
荣国公府闭门谢客，顺带着几个主子都怕染上痘症，而巧姐失踪又让几个主子病上加病，整个荣国公府都是药的味道，相邻的三等将军府也遭了殃，贾珍受不了这飘来的药味，倒是真的病倒了。
不过事实是贾珍任劳任怨的给贾赦打杂，贾赦说什么，他这个族长就照半，整个贾氏宗族的人都没有闲着的了，倒是有一大批回了金陵，原因多种多样，有说在京城活不下去回家种田的，又说回去备考的，反正贾家之人倒是走了大半，除了主枝的两房，其他的旁支都走得差不多了。这样的手笔倒是让人看不清楚了，主支人再多，没有旁支扶持，怕是过了三代也要没落，哪有这样断自己后路的？
不料，没多久之后，京城提督建议加强京城的管理，对于无故滞留京城之人加强管理，发放入京证，以防止歹人入京。水岚对此表示赞同，让京城提督提出一个合适的方案来。林海此时提出更新京城的户籍证明，对于有些无故滞留京城，导致京城治安混乱之人征收税收。
对此朝堂之上瞬间吵了起来，有说林海见钱眼开的，有说林海做的不错的。最后吵得水岚头都疼，只能暂时罢朝。散朝后将林海单独叫去了御书房。谈了许久之后，此事暂时压下不提。
不过没过多久，户部就开始统计京城的常住人口，发放新的户籍证明。此时才有人想明白荣国公府和三等将军府到底在做什么，无故滞留京城最多的就是那些穷亲戚，现在他们都撵走了，自然不必再支付一笔没必要的费用。
在这样的吸引力下，贾琏感觉去部门都是一个压力。而在众人忙着清理家中亲戚，评估他们是否有利用价值值得自己为他们争取留在京城常驻之时，户部又有一份奏折上去了，水岚大怒宣布彻查，西南地区税收竟然欠了有二百万两，这是在王子腾报着西南一切无事的情况下。没等众臣有设么反应，圣旨已经朝着西南去了，王子腾的安稳日子正式宣布结束。
朝堂上的事情瞬息万变，这一切不过是五天之内发生的罢了。而这五天，贾赦并没有闲着，只是忙着将京城翻了个遍，包括京郊，甚至找到了直隶去了，却一无所获。
最后还是水溶的人有了发现，在前往皇家狩猎场的途中找到了一辆马车，上面的人都已经死亡，但是留下了巧姐的物品在。初步分析，这些是劫走巧姐的人，绕道皇家狩猎场，正好可以避开搜索，又可以通过海路到突厥，再回西北，虽然绕远一点，却是绝对的安全。这不得不让人想阿史那思雄是否和王子腾有关系了。
水溶将马车和尸体都拉了回来，仵作验了尸，尸体曝晒了五日，早就变形，除了确定死亡大概日期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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