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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归来]落明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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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等我回答,敖烈拉起我便往来时的小舟跑去。谁知就在这时,不知自哪里刺来一根冰柱挡住敖烈去路。他脚下一绊,重重地摔在地上。我也跟着栽倒在他身上。瞬间,几只鲛人便赶了上来将我们二人围住。
  不远处传来老猪一声痛呼。月亮已经行至头顶,洒下的月华在鲛人们的眼窝处留下深深的一片阴影。他们逐渐逼近,面目狰狞,似是下一刻便会扑上来将我们生吞活剥。
  这时,海面上忽然大亮,一道闪电撕裂苍穹,直直地击在水面上。紧接着,海上便是风起云涌。须臾,咔嚓一个巨雷劈了下来,整片海域都像带上了电一般兹拉兹拉地响。大圣回过头望了眼那闪电的方向,趁鲛人们走神的功夫,一连撂倒了三四个,左拉右拽地将包围我们的鲛人击散。
  他迅速伸出右手将我拉起,道:“跳海,往闪电的方向行,敖闰就在那!”
  这时我方才看见,他的黄色衣裳左襟已染上了一大片血迹。
  我立刻觉得有些眩晕,胸口也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喘不上来气。
  “大圣——”一滴眼泪滑进嘴里,在他撤去右手时,我便使力将他的手抓住。想说些什么,却是哽在喉中。
  “走!”他将我用力一抛,回身一棒打在一个鲛人身上。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敖烈抓上我就往海边跑。“凌书,屏息!”敖烈话音刚落,便提着我朝海中尽力一跃。
  “大圣……”我奋力回过头,见他正以棍子抵着三四只想来追赶的鲛人。手上的封印已燃起不小的一团火光,他似是忍着剧痛抵挡。这时,仿佛感知到我的目光一般,他回过头,艰难地微微挑了挑嘴角。
  被他死死抵住下巴的鲛人忽地在手中幻化出一道尖锐的冰柱,直直地刺进大圣的腹腔,直接扎穿了他单薄的身子。
  鲜血顿时染红他的黄衣裳,连同灰布裤子亦红了一片。
  眼中一片雾气,我随敖烈扑通一声掉进海里。我想挣扎着掉头回去,却发现虽有避水珠在侧,这水中我却仍是无法呼吸说话。
  正挣扎着,一阵阵水波涌来,又有几人跳进了海中,也不知是大圣、老猪还是鲛人。敖烈不曾回头,拖着我拼命往水下游。须臾,他身子忽然一顿,接着他使尽力气将我推了出去,自己却被什么东西拽着停在了原地。
  我从未通晓水性,在水中只能任由身体随波逐流。咸咸的海水杀在眼睛上,也不知眼底的一片水气会不会流出来。
  本来是来给小白龙找父王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知飘出去多远,窒息的感觉自肺部蔓延到脑际,连口舌都跟着麻木起来。眼前一片昏暗,脑海一片空白。
  这时,脚踝忽然被一只手有力地拽住了。我总算松了口气——终于能得个痛快了。大概就这样死掉了吧,下凡数月,一事无成。甚至连死都要在一片不知名的海域。但愿到了地府不要被逼着喝孟婆汤。这样子就可以遵守五百年的约定了呢……
  正胡思乱想着,一双温热的唇忽然覆了上来。紧接着,混杂着浓浓血腥气的一口饱满的空气立刻冲入胸腔。我瞬间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睛,望见的是一双金色的瞳子。
  我含着这一口空气撒开嘴,腰身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揽住。大圣右手拽着我飞速下潜,我往回看去,几只鲛人顺着血水在后面穷追不舍。我紧紧贴在大圣身旁,两手死死地按在他背后的伤口上。只是伤口太大,血液潺潺泄出,那两个鲛人立刻发出嗜血的低吼。
  正在这时,脚下忽然触及一块坚硬的土地——我们已经沉到海底。而同时,周身的海水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被干净的空气所取代。回首看去,我们周身仿佛被一层透明的屏障所包裹。海中的生物、摇曳的珊瑚尽数被隔绝在这层屏障外,水中已不见几只鲛人的踪影。
  大圣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巨大的眩晕感在头顶徘徊,我高声道:“救命啊——”
  隐约间,听得头顶有人道:“何方妖孽,竟擅闯东海禁地?”
  未等回答,我便脚下一软,晕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从头顶上远远的地方传来老猪的声音:“小仙子,小仙子?”
  身体开始剧烈地摇晃,一如在海水中被水流冲击一般。我倏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老猪一张放大了的面容惊悚的脸。
  “天蓬……”我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一般,艰难地撑起上身,道:“怎么了……”
  嘴里充斥着浓浓的铁锈味——我忽然想起在海底大圣救我的事:“老猪,大圣呢?”
  我环顾四周,自己正身处于一个海底洞穴之中。身下躺着的是个坚硬的石床。石床旁边放着几个巨大的贝壳,有生命般微微张合着。而洞里除了我和老猪,再无他人。
  我揪着老猪的衣服下摆,道:“大圣呢,白龙呢?”
  “揪坏了,揪坏了。”老猪一把把衣服抢了回去,道:“他俩去找敖应了,看守东海之滨的龙。”
  我欣喜道:“那大圣没事了?我记得昏倒之前看他受了好重的伤——”粘稠的鲜血自手下涌出的触感仍在指尖,一想到这,我便觉得整颗心都被一双粗糙的手紧紧地捏住,连心跳都没了力气。
  “那猴子可是齐天大圣啊,虽说神通不在了,老君那一炉子丹药也不是白吃的。”老猪一脸嫉妒的表情撇了撇嘴,道:“不就是流了点血,一会儿就补回来了。”
  我总算安下心来,舒了口气,颔首道:“那敖烈呢?”
  “他也没事儿,就是腿让鲛人扎了一下,有点瘸。”老猪高高地挑起眉毛,道:“美男子变成瘸男子了。”
  “你个皮糙肉厚落井下石的。”我一拳打在他肚子上,气呼呼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这时,门外进来两个海马精。长长的嘴巴,身后拖着弯曲带有吸盘一样的尾巴,道:“二位,敖应大人有请。”
  这么快?这龙王的消息还挺灵通啊。我偏过头低声询问老猪道:“那西海龙王找到了没有啊?”
  “找是找到了,就是……”话说一半,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一会儿咱一块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狐疑地瞅了他一眼,跟着两个海马精出了洞。
作者有话要说:  表喷我的么么哒水 哼哼哼!
好久没写打戏了诶 一次写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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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胆子小,像芝麻

  这里不似东海龙宫般耀眼奢华,反而,便如同海底一个寻常的石洞一般,唯有进到里面才知别有洞天。石洞的外面是一层结界般的透明屏障,将鱼儿虾蟹隔绝在尘世中。
  通过蜿蜒的甬道,便见一紧闭着的灰色石门。
  两只海马精将各自的腰牌摘下,拼成一个圆形对在那石门正中。脚下一颤,石门缓缓开启。
  一身着玄色绸缎长袍的年轻的男子立于正中,乍一看就像个普通的富贵人家的公子。然而他的头顶一边顶着一个小小的角,昭示着他龙族的身份。想必这就是海马精口中的敖应。我与他微微颔首作礼,便朝两边看去。
  白龙端坐在堂下一脸凝重地饮茶。而大圣一手叉着腰站在他身边,正挠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完全干了,只留下背后暗红色的一片触目惊心。
  “大圣!”我心中一喜,连跑带颠地就奔了过去。
  猴子听见我叫他也回过头来。我一把搂上他的脖子,腿也跟着跳上去挂在他身上,道:“你没事儿简直太好了!”
  猴子后背一僵,道:“哎呀,你这丫头……”他双手提着我的腿窝,“咋也猴里猴气的?”
  “让你带的!”我搂着他的脖子就不愿意松手,道:“你可把我吓死了!”
  “有、有啥好吓死的。”他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不再说话。
  我趁势抓着他一脑袋猴毛使劲揉了揉,道:“我胆子小,像芝麻,不行啊?”
  “呃,行行行。”他双手一松,我一个没夹住双腿落地站在了地上。
  “哎呀你咋松手了。”我也把手撤了回来,才发现这猴子又——脸红了?!喜上眉梢,我一把抓下来他的腰带,掀开他肥肥大大的麻布衣服,道:“快叫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泡过水的猴毛软塌塌地贴在身上,黏在一起变成一绺一绺的,却再不见有受过伤的痕迹。真神奇啊,我抬手就朝他小肚子摸了过去——
  “闪开!”他啪地一下打掉我的手,一掌给我糊了个踉跄,又飞速扯好自己的衣服,将腰带从我手里抢走快速系在腰上,道:“得寸进尺。”
  我蛮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却发现那猴子的脸更红了,红得跟个大苹果一样。我揉了揉手腕,道:“野猴子,力气真大。我只不过看你衣服脏了,想给洗洗,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呀。”
  这时,敖烈将茶杯撂在桌上,起身对敖应道:“表兄,这位便是我与你提过的凌书仙子。”
  我的注意力还集中在大圣的小腹呢。敖烈这一引荐搞得我手忙脚乱的,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发,道:“敖应大人好,我是凌书。”
  “仙子有礼。”敖应回我抱拳一礼,道:“小龙奉玉帝之命在此看守,与东海并无往来,因而不知诸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这话听起来虽然是道歉之语,可是字字听起来都有一种“我端出玉帝压死你们”的感觉,说得人浑身不痛快。放出这么多鲛人咬我们,何止是有失远迎?分明是险些图财害命嘛。然而此次来东海之滨还有要事要做,我只好轻笑道:“还礼还礼,敖应大人言重了。只不过是受了点惊吓流了点血,不碍事儿。”
  敖应亦是咧嘴一笑,道:“东海之滨的鲛人向来凶残非常,几位能虎口脱险实非易事。尤其孙大圣以一当十,被佛祖封了神通亦如此英勇,实叫小龙佩服万分。”
  “不敢当。”猴子一摆手,脸上是十分不屑的表情。他颇有些不悦地拧起眉头,脚趾头在地上毫无规律地敲击着,半晌,道:“拖了快一天了,你何时带我们去见敖闰老龙王?”
  听到这我便是惊诧:我居然都睡了快一天了?浴血奋战的又不是我,我蒙头大睡个什么劲儿啊?!
  “大圣莫急。”敖应走到石洞中一个较大的贝壳旁看了看,道:“时辰差不多了,各位请随我来。”
  原来龙宫这大贝壳们都是看时辰用的?好神奇啊。
  敖烈立刻上前一步道:“多谢表兄。”
  敖应并未多言,一笑置之,领着我们出了石洞。窄窄的石道只容得一人堪堪走过。起初那石道上还能见得一些小螃蟹小虾米小贝壳,可走着走着脚下软软的泥沙就变成了硬硬的土地,一点活物也见不到了。而透明的结界外则是水波湛蓝,此时不见鲛人踪影。
  绕着曲折的石洞走了很远的路,结界外的水波忽然剧烈涌动起来。往不远处看去,便见那片水域的水底起了一个巨大的水柱,直通水面。
  “时辰快到了,各位请抓紧。”敖应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我们也不知道他说的时辰是什么事情的时辰,只得跟着他加快脚步往前走。
  又走了之前的路程的一半左右,前面忽然没有路了。石道深入水中,尽头便是茫茫大海。敖应回首忘了我们一眼,满脸沉重,道:“诸位可准备好了?”
  敖烈急切地开口道:“早便准备好了。”
  敖应微微颔首,手中捻起口诀在唇边默念。最后,以牙齿咬破大拇指,以冰蓝色的血液在透明的结界上飞快地写下一串奇怪的符号。巨大的水波自符号的最后一划迸发而出,结界的另一端,一团火红慢慢展现在面前。
  水波散尽,火光退却,我们方才看清前方景象。
  敖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抵在结界,嘶吼道:“父亲!——”
  只见结界外,一根巨大的盘龙柱自水底高高立起,想必就如同大圣第一次找到定海神针一般。只是那盘龙柱通体火红,周围还迸发着点点火星,似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盘龙柱的底端深深扎进底土里,上端与方才那水柱相接,直通水面。那盘龙柱上,一只青须巨龙被几根粗壮的铁链牢牢锁住,便是敖闰了。他的每一根龙爪都分别以细些的铁链锁死,贴紧盘龙柱的鳞片已经被烤焦,散发着灼灼热气。
  此时他垂着巨大的龙首,须发软塌塌地随着水波浮动着,一对眸子紧闭,不知是死是活。
  “父亲,父亲!”敖烈喊哑了嗓子,手脚并用地朝着那结界又劈又打,可另一端的敖闰就好像丝毫没有听到一般,没有回应。
  “三太子,这结界未开,无论你如何喊叫捶打,敖闰伯父是感觉不到的。”
  敖烈抬起头,已是满脸泪痕。他颤抖着声音道:“那么何时结界才能打开?”
  敖应抬头望了一眼延伸至水面的水柱,道:“再等等罢,快了。”
  敖烈仍不死心,对着结界再次捶了三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老猪见状赶忙从后面将他抱住,道:“不可啊小白龙,你好不容易化形,可不能这么舍得自己的身子!”
  敖烈在天蓬怀里几挣不过,一屁股瘫倒在地上。
  大圣眯着双眸望着敖闰的脸,一言不发。
  我不知敖应让我们等什么,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趴在结界上尽力地去看水面上的情形。
  不多时,一道闪电自半空直直打下,精准地劈在那盘龙柱上。盘龙柱的温度瞬间升上许多,冒出的烟气也多了许多。敖闰一下子便睁开双眸,抬起龙首悲伤地嚎叫了一声。整片海域皆为之震动。
  接着,又是一道闪电劈下来,结界外的水波忽然往两边打开来,让出一条透明的通路。
  一男一女自水面腾云而至,手持楔锥,猛然而击,便是一个雷电劈在敖闰身上。
  敖闰再次哀嚎一声,响彻行云。
  果然是雷公电母。我从未见过如此酷刑,紧张地望着半空中的二仙。
  “雷公电母在此,奉玉帝之命,与敖闰行业火焚身、五雷轰顶之刑。闲杂人等立即退避。”他们二仙的声音一阴一阳,叠在一起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震人心魂。
  大圣却丝毫不为所动,脸上戏谑如昔,抬手将棍子扛在肩膀上,道:“俺老孙受太白之托来查探西海龙王失控降雨之事,雷公电母速速退下,待俺问过敖闰再罚不迟。”
  二仙定睛一看,发现正是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非但没有行个方便,反而面露不屑之色,道:“老君的手下败将,何时自五指山下逃脱了?”
  “你!”怒火燃上眉梢,大圣神色愈加冰冷,道:“区区雷公电母,只得了些跑腿儿的差使便在此作威作福,不嫌害臊吗?”
  雷公电母异口同声道:“妖猴,莫说你如今法力被佛祖禁锢,便是当日大闹天宫的你,不也在天庭受过电闪雷劈之苦?如今如来大士慈悲放你出来,竟在此口出狂言,天道不容!”
  他们二人说出的话只字不差,仿佛事先早便商量好措辞了一般,听起来甚为诡异。
  正僵持着,天蓬放下有些呆滞的敖烈,上前道:“雷公电母,天蓬在此,莫要多言。猴子确是奉了太白的嘱托下界查探,休要伤了自己人。”
  雷公电母一怔,一同眯起眼睛对着老猪上下打量一番,道:“果然是天蓬元帅?那好,一炷香的时间,有什么话便问吧。”
  二仙转头催动身法,瞬间不见。
  

  ☆、天雷业火之刑

  如此的差别对待未免也太明显了吧?!大圣垂下眼帘,嘴角下撇,双手亦攥紧了拳头,指节发出了嘎吱嘎吱的钝响。
  “大圣……”我去抓他的胳膊,却发现他臂上的青筋已微微凸起,任我如何拖拽亦无法抚平。
  “敖烈,问吧。”大圣的声音冷若冰霜,短短的音节自口中发出,便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敖烈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跑到盘龙柱旁,轻轻抚着敖闰的龙鳞,道:“父王,父王!”
  青龙听闻有人唤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低头望见敖烈后,他整个身子都开始挣扎:“烈儿,你怎么来了,难不成你也——”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已被摧残得再不剩什么生命力。
  “不,父王,我是来找你的。”敖烈一把抱住龙尾,道:“父王,你怎会落得如今下场?你——你与孩儿说,你为何要大发雷霆水淹西海诸岛?此事是否有隐情?你说出来,孩儿定拼尽全力去向玉帝说明!”
  敖闰沉吟一声,道:“自己作下的业债,无甚可说。烈儿,你为阻为父,打破了玉帝赏的明珠,玉帝可曾降罪于你?”
  “没有……”白龙毫无底气地撒了个谎,转而问道:“父王,西海之事一定有蹊跷。那日你去参加玉帝犒赏功臣的筵席,你可知道,王母那钟乳滴露所制的琼浆被人下了毒。卷帘大将、斗木獬他们喝过后都犯了天条。若筵席当日有人与你说了什么,你要告诉孩儿,才能得沉冤昭雪。”
  “什么?”龙身一震,敖闰哀嚎一声,道:“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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