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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情仇女神-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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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剑尖指向了梅色苔丝。

  ☆、第70章 少女阿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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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高梅公司旗下那个演技略显稚嫩的女演员早已成为过去时,如今的梅色苔丝已脱胎换骨,如果她仍生活在现代;不在好莱坞火起来都没天理了。
  现在;这位灵魂级的演员甚至成功地骗过了船长那双洞穿黑暗的眼睛。
  看见她的第一眼;少女阿梅丽号的新任船长,也就是我们的埃德蒙;就下意识地认定她是一个来避难的俊俏公子哥。他们干的是走私;带上一个这样的人只能成为累赘;他们无法保证他的安全;收留他反而是害了他。
  但埃德蒙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拔出你的剑”,他用如大提琴般优雅低沉的声音开口道,“要想成为我的人,就得向我证明你的实力!”
  梅色苔丝没有丝毫犹豫地拿起莱克勒夫人所赠的那柄佩剑;摆好迎战姿势。
  “那是英法战争期间发给士兵的佩剑”;埃德蒙微微眯起眼睛;他总觉得这柄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没错”;梅色苔丝在仓促间给自己编造了一个新身世,“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埃德蒙一直很崇敬英法战争期间为帝国效力的军人。他沉吟几秒;“出招吧。”
  梅色苔丝先行挥出一剑;闪电般迅捷的速度叫埃德蒙感到吃惊,然而他还是反应过来,接下了那一剑。
  自从伊夫堡出来以后,埃德蒙重新握剑仅有一年的时间,在少女阿梅丽号上已无人敌得过他。但现在,他似乎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他们像是在舞蹈一般,从甲板的一头打到了另一头。不过埃德蒙至少有主场优势,他对少女阿梅丽号在海上颠簸的幅度无比熟悉,这让他渐渐占了上风。
  他亦步亦趋,不断进攻,雨点般的攻击让梅色苔丝几乎招架不住。她不停地闪避,也不断地判断着对手出剑的套路。被逼到船尾的时候,她再也无法后退,于是以攻击作为防守,以雷霆之势开始反击。
  两柄剑在空中不断碰撞。。。回旋。。。亲吻。。。摩擦出星星点点的火花,让周围的水手看得目瞪口呆,像石化了一般。整艘船上仿佛只剩下小猴子一个活人,因为只有他还拿着自己水手帽,挨个要他的同伴下赌注。
  埃德蒙和梅色苔丝似乎越打越兴奋,时间在双剑交击中流逝,直到最后,两人都有些力不从心,于是严密的防守终于露出破绽。
  在那一瞬间,埃德蒙的剑指向了梅色苔丝的咽喉,逼迫她微微抬起下巴。而梅色苔丝的剑,则指向了埃德蒙的心。
  水手们谁也看不出他们谁先出的剑,所以无法判断出谁胜谁负。小猴子的赌局也作废了,因为没有人买这种结果。
  埃德蒙退开一步,把剑收回剑鞘。
  “船长,现在我有资格留成为你的人了吗?”梅色苔丝勾起了一个微笑。
  “你。。。真的甘心当一个水手?”埃德蒙疑惑地问。
  “是的,只要你让我留在少女阿梅丽号上”,梅色苔丝略一沉吟,“并且保证靠岸期间不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你会驾船吗?”埃德蒙又问。
  梅色苔丝迟疑地点点头,她的确会驾船,可她在马赛那艘小帆船要比少女阿梅丽号小太多了。
  但船长显然信了她。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梅尔。。。”她差点把梅尔塞苔丝脱口而出,幸好及时打住。
  “梅尔?”船长握了握她那细腻但蕴含着力量的手,“你能留在船上是我的荣幸。”
  当上一世的名字被船长叫出口的时候,梅色苔丝几乎有了一种错乱感。
  但船长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他转过头,用温和的语气对因为赌局失效一脸懊丧的小猴子吩咐道,“准备一张床铺,从今以后,我们有一个新伙伴了。”
  就这样,梅色苔丝成了少女阿梅丽的一员。
  由于要隐藏女性的身份,她在船上极其注重*,这在那些贫苦出身的船员看来就是贵族做派了。但自她与船长比了那场剑之后,没有人敢惹她,毕竟在这艘走私船上是靠实力说话的。
  这多少让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也常常有水手打她的小报告,说她在船靠岸之后玩失踪,在开船之前又换了一身衣服回来,大概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其实这段时间对于梅色苔丝来说极其宝贵。要做的事情很多,船上带来那股味道让她难以忍受,作为一个不得不扮男装的女性,她总得找一个地方清洗身体,或是完成一些跟私密的事。
  更重要的是,她要寻找小海黛。
  梅色苔丝总是拿着小公主的画像沿途询问,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遇到的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条线索。可惜的是,每次都无功而返。
  犁地的农夫告诉她,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孩子。
  而采野花的少女告诉她,她见过那个孩子。但当梅色苔丝询问是在哪里时,她支吾半天,终于想起那是在教堂的壁画上看到的小天使。
  一个年轻男子说认识小海黛,但最终梅色苔丝却发现他只是想打劫她。他把梅色苔丝领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当他亮出匕首时,梅色苔丝轻松地扭住了他的手腕,并且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
  就是那一次,梅色苔丝差点耽误了少女阿梅丽号的行程。好在船长对水手们不满的声音并不在意,他从不把水手们的抱怨转述给梅色苔丝听,也没有要求她为了融入他们,也要学他们一样粗鲁豪放。
  虽然这是船长答应过她的,但梅色苔丝还是由衷地感激他。
  而在船上的时候,梅色苔丝就像任何一个普通水手一样,专注于干好自己分内的工作。
  可以说,少女阿梅丽号上的生活远不像她的名字那样甜蜜,甚至可以说是忙碌、枯燥,极其令人乏味的。
  他们要把印花纱布,禁止出口的棉花,英国火药和专卖局忘记盖上印的烟草遇到科西嘉岛附近,卖给法国人,又要把当地的货物免税弄回来,每天的三餐只有腌黄瓜、面包和咸火腿不断循环,还要警惕海上随时可能出现的税警。
  然而倘若税警真的出现,他们的生活就不再枯燥,而是刺激得过头了。

  ☆、第71章 铁铸的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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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他们的船不幸遇上了两艘税警的船,对方试图从两面夹击他们,紧要关头;埃德蒙命令水手们把船从几块礁石之间狭窄的缝隙驶过去;以摆脱追逐。
  不只是梅色苔丝;就连船上资格最老的水手都觉得埃德蒙疯了,但他们还是执行了船长的命令。
  “准备扯帆!”埃德蒙高声喊道。
  四五个水手遵命行事。
  “把绳索拉直!”埃德蒙又喊道。
  水手们立即服从。
  “拴索!”
  在这个命令也被执行之后;少女阿梅丽号的右舷在离礁石二十寻的地方惊险地擦了过去;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而紧跟过来的那艘税警的船;却径直撞到了礁石上;那一瞬间,船体崩出的碎木屑甚至溅了一些到少女阿梅丽号的甲板上。
  这就是令人称奇的地方,因为那艘船要远比少女阿梅丽号窄得多,而现在;它只能等待后一艘船的救援了。
  “好样的!”水手们爆发出一阵欢呼;他们几乎要把他们的船长当神来崇拜了。
  可这时候;船长只是凝视着那艘沉没的船;目光中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就好像他早已知晓一切。
  最先也是唯一一个察觉到这点的是梅色苔丝。她忽然意识到船长在这件事上的冷静果决并非出于他的勇气——虽然他不乏勇气——而是出于他的智慧。
  他笃定少女阿梅丽号在他的指挥下能安全地穿过礁石群;而现在,不过是把他脑海中计算出的结果又演习了一遍。
  这也让梅色苔丝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丝钦佩。他应该去驾驭更大的船,她想,而不是做一个走私船的船主。
  接下来的事更坚定了她的想法,她发现船长能使用地中海沿岸的各种语言和其他船只交流。他用意大利语和供货商交涉,用普罗旺斯语和走私贩子打交道,甚至还会用阿拉伯语和一些来历不明的人打听情况。
  然而在她看他的同时,他也在默默关注着她。
  一次船长在和一个马拉加人谈生意的时候,转身对梅色苔丝说道,“梅尔,请到我的舱房里,帮我取两百个毕阿士特(埃及、西班牙等国的货币名)。”
  直到把钱袋递到船长手中,梅色苔丝才忽然意识到他刚才说的是西班牙语,他在试探她。
  然而船长只是朝她点点头,然后继续向那个马拉加人收购葡萄酒,并且过后也没有找她谈过话。
  这反而激起了梅色苔丝好奇。
  她向雅各布打听船长的过往,这个科西嘉水手一向诚实爽朗。
  “一年前,我们在到普罗旺斯省销一批货的时候,恰巧在狄布伦岛附近救下了辛巴达。他的船在一场风暴中沉没了,他的雇主和同伴也都死了,于是他留在了我们的船上”,雅各布略一沉吟,“但和你说的一样,他并不想长期留在少女阿梅丽号上,曾说过三个月后就要离开。我们的老船长很器重他,他一直遗憾自己没有一个美丽的女儿,这样就能永远留住他了。”
  梅色苔丝皱皱眉头,因为在雅各布提到狄布伦岛的时候,她忽然想到那是马赛附近的岛。可惜雅各布的话又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可在一场混战中,老船为了救小杰克,被海警打成了重伤,大家都没想到他在最后的时刻选择把少女阿梅丽号和弟兄们都托付给辛巴达,因为辛巴达来船上的时间是最短的。那时候其他水手都有些抱怨,特别是那些资历最长的水手,但很快他们就都不说话了。”
  “因为他向他们证明了自己。”梅色苔丝补充道。
  “是的”,雅各布不由得微笑起来,“要我说,船长终究用他唯一的女儿少女阿梅丽留住了他。”
  “船长一直这样冷若冰霜吗?”梅色苔丝好奇地问。
  “不”,雅各布马上摇摇头,“船长其实是很好的人,他教我识别海岸线的位置,向我解释罗盘的变化,还教我通过星辰来判断我们的方位。那时候我问他,你把这一切教给象我这样一个可怜的水手有什么用呢?你猜他怎么说?”
  梅色苔丝用目光表示问询。
  “他对我说,谁知道呢?你也许有一天会成为船长的,你的同乡拿破仑还做了皇帝呢”,雅各布带着骄傲说道。
  “后来发生了什么吗?”梅色苔丝试探着问道。
  “是的”,雅各布说,“注意到船长手上的指环了吗?”
  梅色苔丝点点头,她曾以为那枚磨得发亮的指环是银质的,但看光泽似乎又不太像,她从没想到船长会直接戴着一枚铁指环,她那枚至少镀上了一层金。
  “那是船长在希腊的爱人送给他的”,雅各布叹了一口气,“我相信他们一定很相爱,所以船长才一直戴着它。可有一次,我们在马赛港装货的时候遇到了税警,不得不弃货逃跑。那天夜里,大家都睡了,我半夜因为口渴醒来,却看到他独自立在甲板上。我以为他是在为丢货的事情自责,便想去安慰他,这在走私船上是常有的事,可他却忽然告诉我,他得到了消息,他的爱人已经希腊的战火中丧生了。。。”
  梅色苔丝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她一直相信船长冰冷的外表下有一颗柔软的心,可是她没想到他背后有这样悲伤的故事。
  真爱如铁一样坚不可摧,然而生命却是脆弱的。那枚铁指环代表了船长的等待,然而他等到的确是这样一个残酷的结果。
  这让梅色苔丝联想到了自己,她下意识地轻轻触碰胸前坚硬的突起,那枚指环正是埃德蒙送给她的,它代表了一个承诺。
  成为暗之星那些年,是它一直提醒着她不要迷失自己,可当她真的脱离了那个罪恶的组织,回到马赛时。。。
  “那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梅色苔丝不由得叹道。
  “是的,在那之后,我就从未看到他笑过,他的心肠好像也变得和他的铁指环一样硬了。。。”

  ☆、第72章 埃德蒙(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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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德蒙斜靠着桅杆,立在甲板上,摩挲着手上那枚铁指环。
  虽然他好不容易才从伊夫堡里孤独绝望中挣脱;但有时他却偏偏喜欢孤独。说到孤独;哪里有比驾着一艘帆船;行驶在这苍穹覆盖下的无垠海面的这种孤独更富有诗意的呢?
  在朦胧的夜色里,无边的寂静中;就连一丝风也没有。牵引绳紧紧绷起;而风帆则从桅杆上无力地耸拉下来;好似少女阿梅丽号和那些水手一样沉睡在大海的臂弯中。
  这让埃德蒙想起了回马赛的那个晚上。
  他本来早该回去;然而他的计划却被老船长波尔狄的死打乱了。他仍记得老船长临死前紧紧握住他的手,喊着那个不属于他的名字,“辛巴达,从今以后;你就是少女阿梅丽号的船长了。”
  虽然埃德蒙的讶异并不比其他水手少;毕竟他来船上还不满三个月;但他很清楚;老船长一直是一个精明的人,他做出这样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紧接着老船长费力地伸手揪住埃德蒙的领子;把他拉近;贴着他的耳朵嘶哑地说道,“我知道辛巴达不是你真正的名字,也知道你志不在此,但现在船上唯有你适合做我的接班人。答应我,在找到一个真正适合的船长之前,请不要抛弃我的弟兄们。”
  埃德蒙郑重地点了点头,他无法拒绝一个垂死的人的请求,就像当年无法拒绝莱克勒船长一样。
  老船长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接着平静地逝去了。水手们把他放在一艘小船中,待小船漂远,埃德蒙接过雅各布递来那支燃烧的箭,将弓弦拉到耳畔。
  只听见“嗖”的一声,那支箭在天空划过一道轨迹后,精准地落到了小船上。
  那艘小船燃起熊熊火焰之后越漂越远,仿佛是大海上的一盏孤灯。水手们默默地祷告着,而埃德蒙则凝视着烈焰中挣扎微缩的小船,直至火光完全消失。
  “我们回去吧”,雅各布说。
  埃德蒙深深叹了一口气,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发现水手们齐齐地看着他,这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少女阿梅丽号的船长了,他对他们所有人都负有责任。
  “升帆,我们返航。”埃德蒙命令道。
  在那之后,埃德蒙一直在水手中间留心合适的接班人。在他们当中,他发现雅各布是最诚实可靠的人,于是提拔他做了大副。
  在那之后又过了几个月,他才有机会回到马赛。交接完生意后,他让大副雅各布代替他指挥,自己则直奔梅兰巷而去。
  他每迈出一步,自己的心里就添了一个新的感触。在他的记忆深处,最初和最不可磨灭的就是这个地方了。
  他所经过的每一棵树,每一栋楼房,无一不唤起他对往事的回忆。当他走到诺黎史路的尽头,看见梅朗巷的时候,他甚至感到双膝在发抖。
  他本以为他的父亲会在家等他,也许他的梅色苔丝也在,他内心的一部分担心他们认不出他来,然而敲门之后,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他朝门内一瞥,找不到一点儿父亲的痕迹,墙纸都换了新花样。旧时那些在他的童年时代是那样熟悉家具,一桌一椅都深深地刻在他的记忆里,现在却都不见了,就连盘绕在窗前那些茂盛的牵牛花和鼠尾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埃德蒙忽然意识到,这不是他的家!
  “对不起,我想我是认错门了”,埃德蒙赶紧说道。
  女人关门的那一瞬间,黑暗湮没了他。埃德蒙深知自己没有走错,他立在门前许久,才顺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楼梯离开。
  楼梯口素馨木架成的凉棚底上,爬满了浓密的枝叶和紫色的细长花朵,而那株无花果树也远比他当初载下的时候要高大。这让他想起梅色苔丝常常在这里等他,他们就在这座开满鲜花的凉棚下拥吻。。。
  可如今父亲不在,梅色苔丝又在哪里呢?
  埃德蒙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他的内心浮现了无数猜想,又不敢去证实。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加泰罗尼亚村梅色苔丝的小屋前。
  那扇破旧的木门被一把爬满铁锈的锁紧紧锁住,可以看出里面样很久没住人了,但他还是心有不甘地敲了敲门。
  “先生,你来这里做什么?”一个抱着布娃娃的加泰罗尼亚小女孩不知从哪里窜到了他的身后。
  “你知道小木屋里住的姑娘去哪了吗?”埃德蒙急切地问道。
  “我没见过她,但我知道她失踪很久了”,小女孩怯生生地说。
  “什么?她失踪了!”埃德蒙感觉自己的心被紧紧攥住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那是我记事前的事了,所以我没有任何印象”,小女孩提醒道,“先生,我母亲说这座小屋是受过诅咒的,您还是快些离开吧。”
  “受过诅咒?”埃德蒙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母亲告诉我,屋子里住的女孩违背了加泰罗尼亚人的传统,嫁给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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