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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情仇女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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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这个任务是对你的考验。如果你成功了,我就不必出现。如果你想逃跑或是失败,我就得把你们两个都灭口。。。”萨杜恩轻轻叹了口气,“所以如果换成玛尔斯在这,你已经死了。”
  “可你并没有。。。”梅色苔丝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
  “我有我的准则,我只杀有罪之人。而且如你所见,我来这里是有事情需要了结。”萨杜恩熟练地从军官的尸体身上拿到钥匙,打开匣子,取出密信塞到梅色苔丝手里。
  梅色苔丝把信揣进怀里,一种复杂的情感在心头涌动。尽管萨杜恩教她如何战斗,教她如何在暗之星生存下去,但一直以来,她都把萨杜恩看做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可是。。。
  “另外,谢谢你刚才出手救我”,萨杜恩略一沉吟,“不过下次执行任务的时候,绝不要再有任何犹豫,如果下不了手,死的会是你自己。”
  梅色苔丝点点头。接着她开始拖动上校的尸体,试图把他藏在床下,然而萨杜恩制止了她,接着用手中的剑挑翻了油灯。
  火苗像蛇一样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你。。。”梅色苔丝讶异地张张口。
  “这船上有足够的救生艇,大火过后,人们只会发现船上失踪了一个军官和两个舞女。”萨杜恩冷静地说,“现在跟我走。记住,信是你拿到的,人是你杀的,为我们两个都好,今晚这里发生的一切,你一个字也不许对白金汉公爵提!”

  ☆、第47章 蕾妮(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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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纳尔戈纳上校的死讯时,蕾妮感到无比震惊。
  那艘从英国返航的帆船半途意外燃起了大火,三个人在事故中失踪。因为牵涉到一封英国摄政王的密信;这件事压了很久;她也是最近回马赛时才从父亲圣梅朗侯爵那里听说的。
  纳尔戈纳上校是玛蒂尔达的哥哥;埃尔米妮的丈夫,如今她的两位好闺蜜都痛失了亲人;这让蕾妮十分揪心。
  然而她最放心不下的朋友还是梅色苔丝。
  自从梅色苔丝失踪后;蕾妮一直在寻找她;她找遍了巴黎的大街小巷;后来甚至凭记忆画出梅色苔丝的画像,雇佣侦去探寻访那些最肮脏的角落,但仍找不到梅色苔丝的踪影,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为此;蕾妮一直心怀歉疚;毕竟是她要邀请梅色苔丝去的巴黎。她更觉得对不起的是老唐太斯;失去儿子之后;再失去如同女儿一般的梅色苔丝,他该怎样活下去呀。
  她决心做点什么来弥补;然而每当她提起埃德蒙的时候;维尔福就像变了一个人。他告诉蕾妮埃德蒙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并且警告她不要再提起这个人的名字。
  于是她只能经常穿行于巴黎和马赛之间,看望老唐太斯,给他送一些钱或者物资。
  一开始,老人坚决拒绝她的好意。后来蕾妮想了一个办法,谎称埃德蒙已经放出来了,目前正在巴黎参军。而梅色苔丝则在她家帮忙照看瓦朗蒂娜,她只是定期把工钱送过来。
  老人终于接受了。他恳求她照顾梅色苔丝,并关照他的儿子埃德蒙。
  蕾妮点点头答应了,她知道对于这个孱弱的老人来说,儿子和梅色苔丝就是他的一切,谎言总比真相更动听,尽管每说一次谎她的内心就要受一次折磨。
  到梅兰巷探望过老唐太斯先生之后,蕾妮正好在巷口遇到了莫雷尔先生。船主一直都知道真相,并且深深地为那对不幸的恋人感到惋惜。
  这一次,他和蕾妮说了很多关于埃德蒙的事情,这让蕾妮不由得开始怀疑维尔福的话。如果说老唐太斯和梅色苔丝是因为亲情和爱情而受到蒙蔽,这位船主又是为什么呢?
  蕾妮决定找出真相。
  她在马赛的家中找到了维尔福在马赛任检察官时的印鉴,调取了埃德蒙存在马赛法院的档案。文件里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一封告密信,一份判决书,一份莫雷尔先生的请愿书,还有维尔福当年下的按语。
  蕾妮首先打开了告密信,这上面的文字越看越熟悉。她恍然想起这封信正是在她和维尔福订婚的那个晚上送到喜宴上的,在不知道埃德蒙这个人的情况下,她还曾为可怜的被告求过情。当时维尔福也答应她了,没想到如今结果却变成了这样。
  接下来她在档案里找到了一张条子,只见上面写着——埃德蒙。唐太斯,拿破仑党分子,曾负责协助逆贼自厄尔巴岛归来,应严加看守,小心戒备。那是维尔福的笔记没错。
  在这行字下面,还有另一个人的笔迹写着,“已阅,无需复议。”应该是某位巡查员加上去的。
  蕾妮皱皱眉头,紧接着打开了请愿书,她仍记得莫雷尔提起它时万般后悔的样子。为了让埃德蒙出来,莫雷尔善意地夸大了埃德蒙对帝国的功劳,以至于这封请愿书最后成了一项可怕的罪证。可上面的日期分明是一八一五年四月十日,离百日王朝结束还有很远,要是能及时送到警务大臣手里,完全能把埃德蒙救出来。
  这就说明请愿书被人恶意扣了下了。
  蕾妮不愿意去怀疑维尔福,但当她看到情愿书上也有维尔福的笔记时,双手不禁颤抖起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埃德蒙本来完全有机会放出来的呀。
  蕾妮心神不宁地走出法院,她很清楚,如果自己去质问维尔福,他什么都不会说。
  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她要去伊夫堡!
  如果是从前,她绝对不会踏进那个地方,那是属于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的地方,肮脏,黑暗,潮湿,不是她这样的人该来的。
  然而她还是来了。
  监狱长殷勤地招待了她。他当然认识蕾妮,毕竟她出生于马赛手指头数得过来的大贵族家庭,丈夫曾担任过马赛的代理检察官,目前又高升到凡尔赛任职。
  “监狱长先生,我来是为了我丈夫从前审理过的一桩案子,关于一个拿破仑党徒替拿破仑传递信息”,蕾妮解释道,”那个犯人叫埃德蒙。唐太斯。”
  “是的”,监狱长谄媚地说,“那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犯人,他一直好好地关在地牢呢。”
  “请带我去见他”,蕾妮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我有话要亲自问他。”
  监狱长亲自领着蕾妮进了伊夫堡,这里如她想象的一般黑暗、可怕。
  其实就连监狱长很奇怪,这几年之内,一连来了两个高贵的女人,都想要见这个犯人。虽然先前的那个女官来过一次之后就销声匿迹了,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她是拿破仑的人,而那位失冠的皇帝再也翻不了身。
  而检察官夫人来这里又是为何?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他也不用想明白。他只需要好好招待她,讨得她的欢心就,然后装作这件不合规矩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这是他多年以来总结出来的经验。
  不知走了多久,蕾妮终于在地底的黑牢见到了那个犯人,他的脸上爬满了沧桑的胡须,唯有那双眼睛,犹如蓝宝石一般璀璨。
  “我想单独跟他说说话。”蕾妮吩咐道。
  “可这违反了规定”,监狱长面露难色,“哦,不。。。我是说,我害怕他会伤到您。”
  “他不会的”,蕾妮坚持道,“而且这里还有铁窗呢。”
  “那您必须离他远一点,夫人”,监狱长再三告诫之后,无奈地离开了。
  听到监狱长的脚步声走远之后,蕾妮开口打破了沉默,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对她也如同自己一般好奇,“唐太斯先生,您好。”
  “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对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的你未婚妻梅色苔丝的朋友,也是检察官维尔福的妻子”,蕾妮缓缓地说,“我来这里是有些事想问你。”
  “你是梅色苔丝的朋友。。。”埃德蒙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她现在还好吗?”
  “她很好”,蕾妮又一次撒了谎。“你的父亲也很好,我来之前刚刚看望过他。”
  “感谢上帝”,埃德蒙抓住栏杆,“我感激您,夫人。看来维尔福先生终于想起我了,他答应过的,会放我出去。。。”
  蕾妮讶异地睁大眼睛。她仍记得自己提起埃德蒙的名字时维尔福无比厌恶的表情,就好那触动了他心底的一根刺。维尔福在判决书里把埃德蒙描述成一个穷凶极恶的拿破仑党徒,又怎么会答应埃德蒙放他出去。
  “你确定他是这么说的吗?”
  “是的,夫人”,埃德蒙说,“检察官大人对我很和善,他说过我是无辜的,只要再审一审就可以放了我。他还帮我把那封拿破仑的信烧了。。。哦,那封信,他让我发誓不要提起的。。。”
  “没关系,你可以跟我说”,蕾妮赶紧说道,“刚才监狱长在的时候,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你可以相信我。”
  埃德蒙踌躇了好几秒才开口,“我不知道信的内容,夫人。我只知道那封信要带给巴黎的一位将军。”
  “哪位将军?”蕾妮疑惑地问。
  “诺瓦蒂埃将军,他就住在巴黎的高海隆路,您认识他吗?”埃德蒙问。
  “你说什么。。。诺瓦蒂埃将军”,蕾妮不可置信地退了两步,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
  再没有比这个答案更让她吃惊的了。她万万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她也终于明白维尔福为何言行不一致,把埃德蒙关在这里。
  她的丈夫不是一直很公正吗,为什么做出这样卑鄙肮脏的事情?为什么?
  “维尔福夫人?维尔福夫人!”
  埃德蒙的声音越来越远。
  蕾妮只记得她的双脚不自觉地想要离开那里。当她失魂落魄地跑出黑暗的伊夫堡,一瞬间照过来的阳光让她无法睁开双眼,就好像她自己也是个罪人。
  “维尔福夫人,您还好吗?是那个可恶的犯人吓到您了吗?”监狱长气喘吁吁地赶过来,“我早说过。。。”
  “不,监狱长,您误会了”,蕾妮勉强抑制住上涌的泪水,“我刚才只是。。。有些不舒服,对了,您能送我回码头那边吗?”
  “乐意为您效劳”,监狱长赶紧上前领路。
  蕾妮最后回望了一眼地狱般的伊夫堡。
  恰好飞过的海鸟发出一声凄厉的长鸣,她是在吟唱灵魂的挽歌,还是在警示风暴的到来?

  ☆、第48章 埃德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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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尔福夫人的匆匆离去给埃德蒙抛下了一个迷,为什么她在听到那个名字后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就如当年的维尔福。
  埃德蒙按捺住心中的冲动;直到确认监狱长不会再返回这里;才轻轻把床挪开;钻进了藏在床底的隧道,到对面的二十七号牢房去找他的朋友法利亚神父。
  这条隧道是法利亚神父花了几年的光阴完成的。他仍记得神父从隧道里钻出来时他有多惊讶。他本以为能凿开这样一条通道的会是一个非常强壮的人;没想到他却看到了一个干瘪瘦小的老头。
  法利亚神父的眼睛深陷有神;几乎被那灰色的眉毛所掩没了;一把又长又黑的胡子一直垂到胸前。他那神色疲惫的脸上刻满了忧虑的皱纹;再加上他那个性坚毅的轮廓,一看便知他是一个惯于劳心而少劳力的人。
  但正是这个老头凭借着惊人的毅力,挖出了一条五十尺长的通道。他本想挖通那面迎向大海的墙壁,却因为一个小小计算的失误来到了埃德蒙的牢房。但埃德蒙内心的一部分却相信那并不是失误;而是神的指引;也许他们注定要相遇在伊夫堡最黑暗的牢房。
  在那之后;他们就在这座暗无天日的牢房中相依为命。埃德蒙把法利亚神父当做父亲一样尊敬;而神父也把埃德蒙当做儿子来疼爱。
  在狱卒们眼中,法利亚神父是一个有趣的疯子;他时而笑;时而哭,整天念叨着不存在的宝藏。只有埃德蒙才知道,神父是一个充满智慧的人。他曾给红衣主教斯巴达做秘书二十年,遍览主教的两千多册藏书,后来却因政。治主张失败入狱。但他并没有放弃理想,除了花很长时间拆卸家具,制成挖墙用的工具开凿这条隧道,他还把用煤烟溶解在酒里制成墨水,用鱼头的软骨制成笔,以皮肤病为借口向狱卒骗取硫磺制成引火工具用来点灯,以便继续他的研究。
  如今神父身边又多了一个勤奋好学的徒弟。不得不说埃德蒙是一个极其有天赋的学生,极强的理解力让他能适应各种各样的计算方法,而且他原先就有意大利语和希腊语的基础,了解其他语言的结构就容易多了。这样一来,法利亚神父只花了两年的时间,就教会了埃德蒙数学、物理、化学,以及三四种他所掌握的现代语言。
  但若说埃德蒙只学到了这些基础知识就太不公平了。神父出身上流社会,又饱经沧桑,他的外表忧郁而严肃,风度温文而高雅,这种气质正是埃德蒙以前所欠缺的。在神父的耳濡目染下,埃德蒙也像是脱胎换骨一般,气质完全发生了转变。这样的气质除非能有机会经常和那些出身高贵的人来往,否则是很难获得的。
  对于埃德蒙来说,法利亚神父就像是茫茫大海上长明的塔灯。他是埃德蒙的导师,又是埃德蒙的慈父。是他为埃德蒙点亮了智慧的光芒,也让他有机会看透那些从前遮掩在真相前的迷雾,揭开那个困扰折磨了他很多年的谜题
  ——究竟是谁写下了那封告密信?
  埃德蒙自问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也没有结过什么仇,因此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处心积虑地害他。
  然而神父却笑着说,“我的孩子,你太天真了。善良的人确实不易结仇,但这并不代表别人不会害你。要记住,利益是永恒的。有一句格言说得很妙,不论何种坏事,欲抓那作恶之人。先得去找出能从那件坏事中得利之人。”
  是的,如果他被关进伊夫堡,那么押运员腾格拉尔会当上埃及女王号的船长,而梅色苔丝的表哥弗尔南多,则会在爱情上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他恍然想起婚宴前的一天晚上在瑞瑟夫酒家看到他们在一起喝酒。是他们!是他们联手陷害了他,一个写下了那封看不出笔迹的举报信,在神父的指点下,他终于知道那种笔迹是用左手写成的;而另一个,则把举报信投进了法院的邮箱。
  这也让埃德蒙不禁担心起梅色苔丝是否能坚守他们的爱情。但当他说起梅色苔丝的故事时,法利亚神父却告诉他,“埃德蒙,你大概还可算是我生平所见的人之中最优秀的呢,可是你那位爱人竟并不输给你。在我的人生阅历中,还从未见过有哪个女人能有这样的胆识,敢冒充皇后的女官独闯国家监狱。她绝不可能成为你那个仇人平凡的妻子,她注定能成就一番大事。”
  然而这次维尔福夫人的突然到访,却让埃德蒙对第三个人产生了疑虑。为什么他只被维尔福审讯过一次,没有上法庭,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正规的手续就被判了罪?
  怀疑攥住了埃德蒙,因此五十尺的距离变得极为漫长。当他钻出隧道时,神父正在墙壁画几何图,那神态就象阿基米德在浴缸里思索浮力定律那样全神贯注。
  他本不愿打断神父的思索,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于是轻轻推了推神父。
  在听完他的叙述后,法利亚神父表现出了同样的疑虑,“我的孩子,司法界是一个充满辛秘和肮脏的地方,假如你要我来帮你分析,必须把当时详细的情形告诉我。”
  于是埃德蒙仔细回忆。“代理检察官嘱咐了我好几次,叫我千万不要把拿破仑的信的事讲说出来。不仅如此,他还硬要我郑重发誓,决不吐露信封上所写的那个人名。”
  “可那个名字是谁呢?”
  “巴黎高海隆路的诺瓦蒂埃将军。”
  “诺瓦蒂埃。。。”法利亚神父反复念叨那个名字,“我知道在大革命时期也有一个吉伦特党领袖诺瓦蒂埃,那位代理检查官大概多大年纪,姓什么?”
  “他姓维尔福,大概二十七八岁左右。”
  法利亚神父忽然大笑起来,这让一旁的埃德蒙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哦,别担心,我的孩子”,神父止住笑容,“我没有疯。我笑是因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其实再清楚不过。可怜的孩子,你告诉我这位代理检察官对你深表同情?”
  “是的。”
  “他还烧毁了那封拿破仑的信?”
  “是的。”
  “他还要你发誓决不吐露收信人的名字?”
  “是的。。。”
  “我可怜的孩子,你知不知道这个诺瓦蒂埃是谁?”
  埃德蒙摇摇头。
  “这个诺瓦蒂埃就是维尔福的父亲呀!”
  这时,即使地狱在埃德蒙的面前张开它那无底的大口,也不会比听到这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使他吓得目瞪口呆的了。这几个字揭发了只有刽子手才做得出的不义行为,而他就因此被葬送在伊夫堡最的黑地牢里,没日没夜地受着煎熬,简直如同把他埋入了一个坟墓。
  而埃德蒙此时才醒悟过来,用双手紧紧地抱着头,象是要防止脑袋爆裂开似的。他嘶哑喊出一个词,“他的父亲。。。”
  “是的,代理检察官的亲生父亲”,法利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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