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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只能靠和妮妮搞暧｜昧蹭热度！
　　屏幕上显示着绿巨人的破坏轨迹，整座城市陷入恐慌，防｜暴小队正在与它周旋，周围浓烟四起，到处都是惊慌的人群。浩克所过之处皆夷为平地。
　　“维罗妮卡（反浩克装甲方案）的进展。”　托尼看着屏幕上一排排数据，问着。
　　“只有部分可以使用，先生。”贾维斯回答。
　　“那查到班纳博士发怒的原因了吗？”
　　“还没有，班纳博士近期的报告都很稳定，在应激反应测试中，他的数据也很不错，目前无法确定致使他变身的原因。”
　　“该死的。”
　　“先生，是否需要连线神盾局。”
　　“不用，他们顶不住了会找我的。”
　　屏幕突然闪了下，一位美女特工出现在画面上。
　　“嗨，希尔，正说你呢。”托尼打了声招呼。
　　“史塔克先生，刚才你的话都记录下来了，希望下次端正对神盾局的态度。”
　　“那就等处理完这件事情吧，如果我们还活着。”托尼的口吻严肃起来，浩克暴走，他的力量足以将半个地球夷为平地，当然一个也可以，如果它愿意。
　　“娜塔莎呢？”
　　“在莫斯科执行任务，史蒂文也一起去了。托尼，目前距离浩克最近的只有你，想办法把他引出市区，我们会在那里接应。”
　　“你们能对付他？”
　　“……”希尔没有回答。
　　“噢，别误会，我是想说没人能应付的了浩克。”托尼觉得自己开了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在即将结束通话时，希尔欲言又止，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托尼，你挂在腰间的黑色皮毛是什么？新的发明啊？”
　　黑色皮毛？托尼不解地皱皱眉头，他低下头看了眼。
　　一只黑乎乎的小家伙正搂在他腰上，并抬起头与他深情对望，那鸭嘴兽一样的嘴被风吹得和电动马达是的，但它依旧蹭着托尼，简直爱死这亮闪闪的战甲了。
　　托尼此刻的心情，就像有一万只小黄人举着banana跑过，心累，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到了这个年龄就容易感觉身体被掏空。贾维斯感觉到主人的情绪，解释道：“我还无法感应出魔法生物的存在。”
　　言外之意就是这小家伙爬了钢铁侠白爬了呗。
　　半空中也不能真把嗅嗅扔下去吧，只能等着陆后再说了。
　　“先生。”贾维斯继续道，“有未知感应要与我们取得联系，波长与斯卡曼德先生魔杖发出的波长相似，是否强行屏蔽。”
　　“不用屏蔽，接进来。”托尼说着。
　　“史塔克先生，嗅嗅是不是在你那里。”夏奈焦急地问着，没想到小雀斑用魔法结合通讯器真的能联系上托尼。
　　“它把我当它的亲妈了。”托尼嘴角歪了下，这是一个不太爽的表情。
　　“我们很快也到市中心了，嗅嗅就拜托你了。”
　　“你们也过来了？”托尼马上调出画面，看到夏奈和小雀斑正开着一辆敞篷悍马，车后面冒着黄光，显然是非自然的力量，速度快到要飞起来。
　　“你……开走了我的车？”托尼惊讶道。
　　“史塔克先生，紧要关头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夏奈私自开走老板的车有点心虚了，心想，万一车子弄坏了，要是追加她责任……”
　　“我是想说，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我安装了最新识别系统，没有我的权限不可能启动的。”果然有钱的科学家重点都和别人不一样。
　　夏奈指着旁边的小雀斑，“斯卡曼德先生只要挥起魔杖说声‘开锁’，车子就是我们的了。”
　　托尼再次嘴角斜了下，认识个魔法师朋友真不科学。
　　*********
　　在小雀斑为车子提速后，夏奈他们也赶到了市中心，浩克穿过的街道变成一片废墟，很多人受伤，刚经历了激烈的战斗，好像维罗妮卡（反浩克装甲方案）暂时把浩克困住了。
　　场面太乱了，到处都是呼喊声，阵阵烟尘熏的眼睛睁不开，夏奈也参与到疏散人群的志愿者中，街道上交通瘫痪，大量伤员滞留。小雀斑走在一片狼藉的街道上，若有所思。
　　红色战衣在高楼大厦中穿梭，钢铁侠找到了他们，俯冲下来停在夏奈面前。钢铁外壳部分已经严重磨损，可想而知刚才的战斗有多激烈吧。
　　“史塔克先生，情况怎么样？还有……你没事吧？”夏奈焦急地问着，看到战甲上一道道裂痕很触目惊心。
　　“我们困不了浩克多久的。”托尼变得异常严肃，“必须把他带离城市。”说完他把装嗅嗅的盒子扔给小雀斑，让他们俩也注意安全。
　　从始至终少言寡语的小雀斑，这次主动走上前，他声音不大，但是很温和动听：“我可以为这里的建筑复原。”
　　他掏出魔杖，指向一个已经塌陷的报亭，刹那间仿佛时间回转，报亭恢复到了原貌。
　　这几秒钟就足以让托尼和夏奈看呆了，夏奈是知道魔法师有这能力，但亲眼所见还是叹为观止。至于托尼，恐怕还是在纠结于科学性吧。
　　小雀斑看看四周，有些为难，说道：“这里破坏的太严重，全部恢复是不可能了。”
　　既然有魔法可用，夏奈将她的想法脱口而出了：“医院！”
　　她指向四周，“这里聚集这么多伤员护送不出去，就是因为浩克把通往医院的周边撞塌了，医疗队和护卫队都进不来。”
　　“斯卡曼德先生，你把通往最近医院的路复原，让伤员和民众疏散，史塔克先生，你把浩克拖延在伤员范围之外，争取时间。”
　　她一口气把想法全说出来，见两个男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有点懵，小声问着：“是我说的有问题吗？”
　　托尼竟笑了出来，“想法不错，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看到夏奈和小雀斑转身要跑向人群，他叫了句。
　　“夏奈。”
　　“啊？”夏奈转过身。
　　“没什么，确认下有没有记错名字。”托尼合上头盔，发动引擎，飞向了浩克的所在地。
　　……
　　小雀斑将坍塌的道路复原，这个世界没有什么魔法规则，他竭尽全力。夏奈为大家指引道路，向警察说明情况，警察看到他们刚才和钢铁侠在一起，信誉有保障，都不余遗力地一起疏散民众。后方再次响起战火，看来是浩克摆脱了束缚，正在和钢铁侠交战。
　　这场仗打得太艰难了。
　　一个4、5岁大的孩子指着天空，家长告诉他，钢铁侠一定会赢的，所有人都为钢铁侠加油。可旁边的夏奈却心脏狂跳不止，她非常担心，她知道复联中绿巨人的实力，不止是复联，乃至整个漫威宇宙绿巨人都是排的上号的，一旦他失控了，将会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明明班纳博士已经能控制住自己了啊！夏奈努力回忆着，貌似有次绯红女巫干涉了他的意志，难道这次也是类似的事情？那会是谁做的？还是绯红女巫吗？
　　疑点还没有答案，众人就惊叫起来，夏奈慌忙抬起头，她眼睁睁地看到远处的绿巨人跳起来，把钢铁侠狠狠地拍了下去，仿佛连地面都跟着震动，威力无法想象。
　　“托尼！”她无法控制地叫出来，第一次没有叫史塔克先生，而是叫出了托尼。
　　夏奈发疯一样跑向悍马车，小雀斑也跟上去。
　　“斯卡曼德先生？”夏奈疑问道。
　　“我还是可以帮上忙的。”小雀斑露出腼腆的微笑，暖暖的，有点甜。
　　魔杖在悍马车尾部点了下，车子一下子“飞”了出去。
　　来的时候已经习惯了速度与激情的节奏，夏奈的开车方式和灌了一加仑的伏特加一样。她对小雀斑说道：“斯卡曼德先生，我们得给史塔克争取时间。你有过对付默默兽的经验，有什么办法吗？”
　　“那个绿色的家伙对什么比较敏感。”小雀斑问着。
　　“愤怒！”夏奈说着，“只要点燃他的愤怒，就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小雀斑陷入沉思，他摸遍全身拿出一瓶药水。夏奈看了眼药水瓶，嘴角抽了下，说道：“这不是你吸引那只发｜情的毒角兽用到的药水吗？你不会是……就没点别的吗？”
　　“我只带了这个过来，试试看吗？”小雀斑抿了下嘴唇，看向夏奈。
　　随便吧，夏奈满头黑线。
　　他们来到钢铁侠和浩克的战斗现场，果然刚才的跳击威力极大，钢铁侠坠落后被卡在了废墟的夹缝里，而浩克对他继续穷追猛打，任凭托尼和他说什么都没用，如果再这么下去就危险了。
　　随着急刹车，他们停在浩克后方，小雀斑从车子上跳下来，在浩克背面摆起怪异的动作，他提前抹了药水，身上的味道很奇怪。
　　浩克的鼻子动了下，他转过身看向小雀斑，小雀斑双腿一前一后，下压着身子，整个身体随着奇怪的韵律移动着。药水有没有作用不知道，但浩克确实注意到他了，暂时停止了对钢铁侠的进攻。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悍马车的的对话机响起来，托尼看到他们来这里非常生气。
　　夏奈忽略了责问，她只关心他的安危：“史塔克先生，你要多久才能出来？”
　　“……”
　　托尼见到她关切的样子，知道现在不是责怪的时候，就回答，“贾维斯调了新的战衣过来，还需要点时间。”
　　正说着，浩克转过头再次看向钢铁侠，似乎小雀斑的药水不足完全吸引他的注意力了。
　　看到绿巨人调头了，托尼倒吸一口气，新的战衣来之前，他也如同刀刃架在脖子上。
　　眼看着绿巨人靠近，夏奈不顾托尼阻拦向绿巨人呼喊，甚至投掷石块，但都无法吸引到他的注意力，钢铁侠危在旦夕。
　　不行，夏奈想着，普通的呼唤根本没用，她必须说出更加尖利的话来刺激绿巨人。
　　尖锐的话，什么是尖利的话！夏奈努力清理着思绪，一个念头闪过，她扯着嗓子喊出来了。
　　“大块头！我告诉你！”
　　“你在复联早就不红了，人气排名垫底，你出现的桥段快进率最高，你只能靠和钢铁侠搞暧｜昧蹭热度！”
　　“还组成科学组想CP上位，我呸！”
　　“一点也不萌！”
　　……
　　……
　　世界仿佛安静了，旁边一个小石子轱辘下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半张着嘴，回味着这番话里的深意。
　　秒针啪嗒一声。
　　浩克的怒吼震彻心扉。
　　不管是不是真听懂了，总之它发怒了！仇恨成功转移到了夏奈和小雀斑身上！
　　卧槽！
　　快跑！


第11章　女司机＋穷追不舍的大块头
　　夏奈曾经下载过“跑酷”类的手游，游戏内容就是不停地跑跑跳跳，翻墙跃瓦。当时她觉得这游戏有什么好玩的？
　　可现在她已经对手游公司冉冉升起敬畏之心，因为太特么刺激了。
　　你能想象吗！魔法悍马＋穷追不舍的绿巨人＋女司机，这套化学反应也是没谁了。
　　路障从天降，一个锥型柱子直挺挺地砸在车前，嵌进地里，后面就是绿巨人的嘶吼。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夏奈眼珠都要瞪出来，脸色煞白，嘴里絮絮叨叨，她手忙脚乱地转着方向盘，不断提醒着自己，哪边是油门，哪边是刹车，还有哪边是左，哪边是右，好像驾校学的东西都如数奉还了。
　　小雀斑一边给车子施魔法，一边安抚着箱子里的动物，显然魔法生物也没感受过这么暴力拆迁的场面。其实小雀斑是有机会带夏奈瞬间移动到安全地方，但那样的话，浩克又会失控，好不容易拉的仇恨就前功尽弃了！
　　头顶有数架飞机划过，有转移民众的飞机，也有第二波防御部队，此刻钢铁侠也整装待发。不得不说，夏奈为他们争取到了非常宝贵的时间。
　　“你情况如何？”托尼再次连线。
　　“我要死了！我从来没有开过这么久的车！”夏奈嗓子都快喊哑了。
　　“看来你是很久没开车了。”托尼说这句话的时候颇有老司机的风范。
　　“接下来我们会吸引浩克的注意，让你们尽快脱身。”
　　“不行！”
　　没想到拒绝的人反倒是快要被逼疯的夏奈，剧烈的颠簸差点让她咬到舌头，“我们的仇恨拉得很足，现在是把他引出城市的好机会！如果你们接手出现失误，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由我们把浩克引出城市，这是我和斯卡曼德先生的意思。”
　　夏奈说得很坚决，这主意托尼当然想到过，但让他们……
　　“史塔克先生，没时间了！”夏奈再次催促着。
　　沉思后，一声略粗重的呼吸，托尼向支援的飞行员们吩咐道：“各位，我们给女司机援护，坐标会显示在你们的屏幕上，保证他们的安全！”
　　有所飞机集中在上空，他们一起围堵浩克，让他不能四处跳跃，只能追着夏奈的车子跑。话说这仇恨拉的是真够足的，都这样了，浩克还只对他们穷追猛打，似乎是恨透了这两个人。
　　班纳博士你至于嘛！夏奈看着后车镜里浩克暴怒的脸，不就是说了你靠钢铁侠上位，还有科学组CP不萌，到底是哪个戳到你的痛点了啊！
　　所有人团结一致，夏奈感觉把这辈子的路都开完了，他们终于把浩克引到了城市之外。
　　剩下的就交给史塔克他们吧，夏奈总算是松了口气，可就是这口气，让她放松了警惕，面前突然出现一块巨大的岩石。
　　“刹车，刹车！”托尼喊着。
　　夏奈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回到了驾校里，被吼到不知所措，一脚踩在了油门上。
　　最后一秒……
　　他们翻车了。
　　天旋地转，就像脱轨的过山车一样。小雀斑及时用魔法把他们弹起来，他抓住了树枝，而夏奈由于体重轻被弹到了半空。
　　托尼见状急速俯冲下去，不断定位夏奈的位置，心里默念着一定要抓住她。夏奈乌黑的长发在空中舞动，不住飘坠，袅袅婷婷，她无助地向天空挥着手，当看到钢铁侠飞过来时，发自内心地笑起来。
　　屏幕上看得一清二楚，这女孩的笑颜让托尼动容，是纯粹的信任，对他的信任。在他几乎要抓到的刹那，一只绿色的大手横插进来，强行抓走了夏奈。
　　“该死的！”就差一点点！托尼咬住后槽牙，跟着俯冲下去。
　　这个世界在旋转，分崩离析。夏奈感到树枝刮在脸上，抽得生疼，风声卷着嘈杂的各种声响，脑袋快要离开身体了，被绿巨人抓着跑的感觉可想而知，随时都可能散架。
　　“班纳博士，快醒醒啊！”
　　“你比任何人都强大，不该被这绿家伙占上风！”她用快要断气的声音喊着。
　　浩克听到她的话，把她抓到面前，不住嘶吼。这是夏奈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浩克，近到抬手就能碰到他的头发。这张狰狞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仁慈，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野兽。班纳博士是谦虚温和的学者，他就算变成浩克也不该是这幅模样吧。
　　她试图在浩克的脸上寻找答案，当对视到浩克的眼睛时，夏奈皱紧眉头，那双凶残的眼睛上蒙着一层薄物质，将原本的清澈隔离开来，像黑暗的漩涡一样把人性的一面卷入，让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不是班纳博士！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夏奈大胆猜测着，被人控制？迷惑或者其他
　　也许还有机会，她试着一次次地呼喊，希望唤回班纳博士的意识，可等待的却是更加强劲的力道，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捏碎了。
　　意识模糊起来，夏奈隐约听过史塔克的呼喊，隐约看到钢铁侠试图把她救出来，但这些都变得越来越远了。
　　曾经有过的感觉找到她，鼻翼翕动，能闻到多重的气味，托尼的味道，小雀斑的味道，浩克的味道，班纳博士的味道，还有——血腥味。
　　混杂着无尽愤怒的血腥味。
　　就像鲨鱼感受到了猎物，那些疼痛、恐惧、不安都变得不重要了。
　　浩克的愤怒就像是一记最佳的调味品，让鲜血变得诱人起来，止不住地兴奋和渴望。
　　牙齿好痒，如同新长出的乳牙，迫不及待需要用武之地。夏奈觉得身体变成了空壳，下意识地舔着牙齿，犬牙的位置已经不再平坦，而是突出来，为迎接浩克愤怒的鲜血盛宴做好了准备。
　　她的世界不再光明，有黑烟从毛孔中渗出，一点点在浩克身上攀爬，夏奈张开嘴，眼睛变成了血红色，粘稠的像是有血液要滴出来。此刻的浩克被薄薄的黑烟缠住，就算力大无比他也无法挣脱开，犬牙呲了出来，夏奈对准了绿色的皮肤。
　　那鬼魅的表情仿佛在说着。
　　献上你的愤怒吧。
　　……
　　“不能开火！”托尼警告着，他对指挥官的态度已经差到极点。
　　“史塔克先生，我们不能让浩克再回到城市里，必须发动进攻，消耗他的力量！”
　　“你们会杀了那无辜的女孩！贾维斯，给我接希尔！”
　　还在连线中，几架战斗机已经向浩克开火。
　　托尼骂了句，对发射的导弹进行拦截，但距离太近了，还是有一颗在浩克的身边爆炸了。
　　浓烟四起，再也不见了浩克的身影。
　　托尼急促呼吸着，他在废墟中竭力寻找那两个人。


第12章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