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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奈要用德古拉的催眠能力取代哈莉身体里的“东西”，让她安静下来。
　　“啊啊啊——”哈莉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浑身像着起无形的火，不断有青烟冒出，她晃着头左躲右闪拼命挣扎，试图逃开德古拉的直视。
　　催眠能力极大消耗夏奈的体力，要压制哈莉身体里的“东西”非常困难，她感觉体力被剥离开，不过也看到了希望，哈莉浑浊的双眸里若隐若现出了她的脸。
　　正在要一鼓作气夺回哈莉，突然从一侧飞过来一条钢管砸在夏奈的头上，瞬间她感到头部麻木，紧接着是钝疼，无法再集中精神，缠住哈莉的黑雾散去，她的双手被哈莉抓住。
　　夏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砸晕了，她听到哈莉口中的声音变成了一个男人，不止如此，那声音就像是隔着厚厚的金属在吼叫，音质满是金属质感，要穿破耳膜。
　　哈莉在叫喊，男人的声音在咆哮：“死吧！我要把你拉进地狱！”
　　夏奈被巨大的力量抓起甩到半空，墙壁在召唤她，来不及使用能力，剧烈的撞击会让她见到上帝了。
　　……
　　浑身轻飘飘的，疼痛没有来袭，她没有如愿见到上帝的曙光，反倒被红色的金属反光晃到眼睛疼。
　　她被横抱在半空，头依旧晕晕乎乎，她敲敲一边的金属壳子，含糊不清地说道：“托尼，你真是有男主角的光环，每次都来的那么及时。”
　　红色和金色相间的战衣内传来托尼的声音，他可没那么轻松，吐槽道：“你也一样，你的女主角光环每次都能发现这些糟糕事情的重点，然后置身在危险中。”
　　“呵呵。”夏奈也不知道在危险关头自己为什么还笑的出来，但被托尼救下感觉真的很好。
　　钢铁侠在冲进来的同时顺便还救下了小蜘蛛，他们将哈莉？奎茵围在其中。
　　“你跑不掉了，女士，监狱里已经为你准备了足够多的糖果。”托尼说道，现在他们可是三对一，胜算已成定局。
　　哈莉盯着他们三个人，她没有动手，口中念出一句诡异的咒语，那不是人类的声音，更不是人类的语言，咒语过后，整栋礼堂燃起熊熊大火，哈莉趁机夺门而出。
　　突如其来的大火让人措手不及，托尼朝着墙壁开火，把夏奈和彼得带到安全的地方。
　　“不能让她跑了。”夏奈喊道。
　　托尼回道：“她跑不掉的，学校外已经戒备森严，强行突破只会死路一条。”
　　这话反到让夏奈更加担心了，她说道：“托尼你听说我，校医的真名叫哈莉？奎茵，我亲测过她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如果你们要强行抓住她，你觉得控制她的‘东西’会怎么做……”
　　托尼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在旁边的小蜘蛛接过了话。
　　“不会……不会是要灭口吧。”


第102章　准备驱魔
　　小丑女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现在她被前后夹击无处可退；　等于已经失去被利用的价值；　如果我是控制她的“人”；　那不如杀人灭口，选择让她和碍事的家伙同归于尽。
　　以上是夏奈他们得出的结论。
　　“如果她采取疯狂举动；　必要时采取紧急措施。”托尼与外面的人员连线。
　　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口，夏奈知道“紧急措施”里包括随时击毙小丑女；　不让她造成更大伤亡。
　　她拉住托尼；　焦急地说道：“我们不能放弃哈莉，她是被控制的，眼前发生的事情很可能不是她的本意！”
　　托尼按住她的肩膀，希望她冷静点，“情况太危险；　你看看周围都是些什么；　邪｜教？献祭？她已经变得不像人了；　谁也避免不了最坏的情况。”
　　夏奈力争道：“我刚才差点就把她催眠了！”
　　“你也差点就牺牲掉了！”托尼厉声道，刚冲进来就看到夏奈被诡异的力量甩到半空；　要不是他及时接住了；　夏奈不一定受多重的伤！这种出场方式有几个心脏也不够用。
　　夏奈知道托尼脾气，不想和他争论；　但要说放弃哈莉，她也做不到的。
　　“托尼，没时间了，如果你肯帮我；　我这次一定会让她（哈莉）安静下来的。”她请求道，“我早就知道哈莉不简单，却相信了她，发展到今天我也有责任，不能让事态发展到最坏的结果！”
　　“……”
　　托尼默不作声，他很了解夏奈，在某些点上他们很像，一旦遇到自己有能力解决的问题，他们绝对不会任凭事态发展袖手旁观的。至于哈莉·奎茵，托尼也不知道夏奈和她有什么瓜葛，他觉得夏奈应该是知道那个女人的底细。
　　夏奈见托尼不再强硬了，追加道：“如果我们能控制住她，那么发生的一系列恶劣事件就会有重大突破，她是至关重要的环节。”
　　托尼轻蹙起眉头，他当然也希望能尽快找到突破口，不能让局面被动下去。见夏奈执意要试试，托尼终于松口了。
　　“你确定可以催眠她？”他谨慎地问道。
　　夏奈点点头，“我确定，刚才就差一点点，接下来我必须集中精神一鼓作气拿下她！”
　　托尼叹口气，露出拿她没办法的神情，他让夏奈跟上，并严肃地警告：“听到我的提示再行动，别擅作主张。”
　　他们正要出去，后面有人蔫蔫地问道：“那个……史塔克先生，你还没有给我分配活儿呢。”
　　钢铁侠在半空中回过头，“噢，帕克先生，你待命。”
　　刚要走他又回过头重点强调一番，“一定要听我的指示，她（夏奈）已经很不听话了，你别学她。”
　　……
　　校外。
　　火灾现场的学生们已经被全部转移，除了部分学生受到轻伤外，其余都安全脱险，可以说是个奇迹了。如果不是夏奈及时断裂水管来灭火，局面一定和上次火灾一样，大火会吞噬所有年轻的生命。
　　相关部门早有防备，都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学校被里三层外三层封死，准备随时迎战。
　　正如夏奈他们预料的那样，哈莉已经完全失控，她就像是程序错乱的机器人，毫无逻辑可言了。她驾驶着事先准备好的炸｜药车在学校里横冲直闯，无视任何警告，照这么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夏奈和托尼在半空盘旋，他们俯视着炸｜药车的行驶轨迹，如果强行阻止的话很可能会造成大爆炸，托尼扫描过那辆车，里面的部件被改装过，马力强大，储存的炸｜药量更是惊人，而且链接到驾驶室，随时可以引爆，这一看就是老手干的。
　　托尼撇撇嘴：“你认识她（哈莉）的时候，她有这么疯狂吗？”
　　夏奈无奈道：“她是名异世界者，更是名犯罪高手，在她那个世界里给当地添了不少大麻烦，爆炸，飙车，破坏都是拿手好戏，她绝对有能力制造出明天可以上头条的恶性事件。”
　　托尼无语了，他只能憋出几句话，“好吧，你的朋友都很让人头疼。”
　　夏娜叹口气，“不过我觉得她本人不会愿意做出杀死那么多学生的邪｜教事情，她虽然危险，但不崇尚恶魔。”
　　托尼没有回应，他突然抬手示意下，机会来了！
　　哈莉驾驶的炸｜药车从建筑物周围绕出来，来到一块空场内，正是他们动手的机会！
　　钢铁侠俯冲下去，夏奈紧随其后。钢铁侠飞到车子的后方扒住车尾，双脚向反方向驱动，强行控制车速。
　　车内一震，哈莉察觉到有人在车后，她大笑着踩足油门，同时快速转着方向盘，车子就像西班牙斗牛里的公牛一样疯狂摆动。
　　哈莉探出头望向后方，朝着钢铁侠又叫又笑，“去死吧！废铜烂铁！”
　　她踩下倒车试图撞向钢铁侠，同时也要启动炸｜药。
　　托尼也不躲闪，他喊了句：“待命的小子，该你出场了！”
　　话音刚落，不远处小蜘蛛就迫不及待地荡过来，那积极的样子，就和为讨老师欢心拼命举手回答的学生是的。
　　他荡到和哈莉几乎平行的位置，打了声招呼。
　　“校医姐姐，可能被缠住会有点疼。”彼得说道，他向车内发射蛛网，将哈莉死死地黏在座位上，并且在她手的位置多缠了好几层，确保手指不会碰到爆｜炸｜装置。
　　哈莉睁大眼睛，她气急败坏地挣扎，但缠的太厚无法挣脱开。
　　“该死的小鹿斑比，你都干了什么！”
　　托尼见彼得得手了，他在车尾猛烈下压，整辆车索性竖了起来，车屁股立在地面上，车轮疯狂扭动，发动机在咆哮，还有哈莉声嘶力竭的叫喊。
　　是夏奈出场的时候了，她直接落在竖起的挡风玻璃上，打碎玻璃探进头去，与困在驾驶员位置上的哈莉·奎茵对视。
　　这次你跑不了了！夏奈的眼睛放红，同时也映红了哈莉疯狂空洞的眸子。
　　“直视我的双眼吧！你将安静下来，不再听从小丑的话！”
　　她猛然将距离拉得更近，几乎碰到哈莉的鼻尖，这次催眠将她逼入死角，哈莉的眼球快要从眼眶中蹦出来，骇人地转来转去，眼白上布满血丝。
　　“啊啊啊——”她在尖叫，声嘶力竭，几乎要将灵魂都喷出来，周围的玻璃全被震碎，夏奈咬紧牙关寸步不离，快了，就快成功了！
　　刺耳的女人尖叫渐渐变了味儿，让人作呕的金属质感的男人声音在低吼，越来越远……
　　夏奈见到哈莉的眼睛不再空洞，瞳孔里映出她的影像，再次能感知这个世界的色彩。她终于松了口气，昏昏沉沉地倒下了。
　　********
　　神盾局的特别关押室内，小丑女被绑在特制的椅子上。
　　玻璃墙外，托尼和尼克·弗瑞讨论着，目前学校的情况很糟，虽然学生都获救了，但事情早以传开，什么“神秘力量入侵纽约”，“地狱之火的前奏曲”等等乱七八糟的言论劈天盖地，好在神盾局很擅长摆平这些，不久大家又会去关心商场的打折问题了。
　　托尼踱步到尼克老大的身边，问道：“你确定要那么干吗？”
　　“我觉得是最好的尝试了。”说着，尼克老大示意他们可以进来了。
　　门打开，娜塔莎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几位“神职”打扮的人员。他们礼貌地向托尼和尼克老大问好。
　　“这是我们能找到的最优秀的神职者了。”娜塔莎走上前小声说道，“不过，谁也不清楚我们面对的到底是什么，确定要进行驱魔吗？”
　　托尼苦笑着问道：“你们以前干过类似的事情吗？”
　　娜塔莎摇摇头，她看向尼克老大，等待指示。
　　尼克老大表情严肃地说道：“夏奈说只是将她（哈莉）暂时催眠了，真正控制她的家伙还在，并且随时会醒来。对了，你们都看过《驱魔人》吗？很老的一部电影。”
　　他转过身面对神职者们，“你们都看过影像了，推断出她很可能是被恶灵附身，也愿意尝试驱魔，感谢你们了。请放心，我们会尽力保证你的安全。”
　　神职者们点点头，握紧身上的十字架，从他们看到哈莉·奎茵的状态时就认准这是他们该做的事情。
　　超级英雄的世界不是神鬼当道的地方，牵扯到恶灵等事件都会变得很棘手。
　　尼克老大接通X教授的连线，之前X教授就感应到黑暗力量在不断活跃，并且感应到那股力量具备和他类似的能力，都能干涉人的思想。为了不先行暴露目标，X教授选择隐藏起来暗中关注此事，而今天事情有了眉目，他也会参与其中。
　　连线接通，查尔斯教授出现在屏幕中，他们打过招呼后都转向玻璃墙的另一边。
　　神职者们走进房间，将昏迷中的哈莉·奎茵围住，准备驱魔了。


第103章　这可真像三流小说的剧情……
　　驱魔进行的不太顺利；　但好消息是他们似乎找对了方法；　控制哈莉的“东西”确实惧怕神圣系的力量；　只是那几位神职者不太是对手；　进行的相当吃力。
　　神职者们吟唱圣经，洒圣水；　对峙。哈莉·奎茵在神圣力量面前尖叫，拼命挣扎；　一会发出女人的声音；　一会又发出恶魔般的吼叫，总之以往恐怖电影里出现的桥段统统呈现出来，现场直播。
　　玻璃墙外的众人无不倒吸口凉气，这也是他们认知之外的事情了。托尼神色凝重，他在思量这次来到他们世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它的目的又是什么？
　　贾维斯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史塔克先生；　彼得·帕克多次连线您；　是否接听？”
　　眼前的事情还没解决呢，托尼可没心情和小蜘蛛闲聊。彼得是个好孩子；　这点毋庸置疑；　但他不太成熟，总是想表现自己获得认可。后面的路还长着；　托尼想慢慢磨练他，等他成熟了再给出更多的选择，所以没有接听电话，如果再打过来由贾维斯处理就好。
　　旁边的尼克·弗瑞老大在和屏幕上的查尔斯教授探讨；　他问教授是否要感应下哈莉·奎茵的大脑，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查尔斯教授则比较谨慎，他觉得事态还在控制中，选择再观察下情况。
　　突然，房间里的哈莉·奎茵开始剧烈咳嗽，她上气不接下气，不断地挺着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腹部在往上涌，神职者们趁势加大驱魔力度，声音越来越响，哈莉痛苦到要折断腰身，在几乎窒息的时候，大量黑水从她的口中喷出来。
　　场面简直难以形容，黑水飞溅在地上，还有墙上，以及神职者的身上，黑水扭曲蠕动，污浊不堪。这绝不是人类身体里能产生的物质，不会有任何好的联想。
　　“如果有的选，我希望不再遇到这种事。”娜塔莎的表情厌恶至极。
　　托尼挡了下嘴，科学家也不想看这些。
　　哈莉·奎茵瘫在椅子上，精疲力竭的神职者们在她的身上再次吟唱，泼洒圣水，她都毫无反应了，浑身一动不动，马尾辫乱糟糟地垂在肩头。又过了一会微弱的声音才从哈莉的身上传来，口气与之前的疯狂不同了。
　　“我说过我讨厌和政府的人打交道，结果还是被捆在这里了，唉。”椅子上的哈莉艰难抬起头，她不住地抱怨着：好疼，浑身都快散架了，你们这些靠信仰吃饭的家伙就不能轻点吗？
　　在脖子完全直起来时，她的脸部暴露在灯光下，表情平静了不少，眼睛恢复神采，表情里多了些捉弄人的迷人小细节，她勾着嘴角对着玻璃墙外夸张一笑，“喂，都别再费力气了，我已经回来了。”
　　神职者的驱魔不再起作用，她又称找回了自我，玻璃墙外的众人面面相觑，是都结束了吗？
　　紧接着一连串的发问指向了小丑女，关于她是谁？为什么会袭击学校？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哈莉头都要炸了，她皱着眉头，很不耐烦地厉声道：“先生们你们能不能绅士点，我那几乎被掏空的脑子承受不了那么多问题，如果‘死机’了对谁都没好处。”
　　托尼则回道：“放心女士，我能修好任何死机的情况，除非你不愿意配合。”
　　“哈哈哈。”哈莉·奎茵大笑起来，“我喜欢你的风趣幽默，有机会我一定会在你的铁家伙上上点油的。”
　　托尼干笑下，这里可不是彪黄段子的地方。
　　打个哈欠，哈莉显出疲态，她也不想绕圈子了，将问题逐一作答。她说她叫哈莉·奎茵，绰号是小丑女，来自另一个世界，以前是名心理医师，现在是犯罪高手，哥谭市的风云人物。至于为什么会到这个世界，她也不得而知。
　　托尼听着供述，这些都和夏奈提供的资料一样。
　　“那说说你为什么会袭击学校吧。”娜塔莎双臂交叉，问出重点。
　　哈莉皱紧眉头，提起这件事就让她火大，语调也不再轻浮了。
　　“我被那该死的东西利用了！”哈莉厉声道，“它开始时只是在我的耳边低语，具体内容记不清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给自己开了些精神类的药物，效果还不错，直到……”
　　她变得咬牙切齿，像是气疯了，“它发现我心中‘小布丁’的存在！”
　　娜塔莎冷冷地问道：“回答我的问题，在你耳边低语的是什么东西？小布丁又是什么？”
　　哈莉摇摇头，“谁知道那一天到晚在耳边碎碎念的家伙是什么！也许是某种精神力量，也许是恶魔，也许是透明人也说不定呢，总之它会一点点渗透内心，直到挖到宝物。至于‘小布丁’……”
　　她的神态一下子变了，看上去更热衷于解释这个问题：“‘小布丁’是我所在世界里的一位魅力超群的犯罪天才，没人不会为他的恶趣味而着迷。”她朝着托尼挤了个飞眼，“就像你一样，史塔克先生。”
　　“咳，说重点吧，那个喜欢低语的家伙之后又对你做了什么？”托尼干咳一声，示意她继续。
　　哈莉又变回咬牙切齿的样子，“它利用我对‘小布丁’的迷恋，诱惑我去到一个乡村俱乐部，结果刚到就看到一场大火，哈，我从来没见过火焰如此凶悍，快要烧到天际了，就是在那时候，‘它’让我感到了‘希望’，小布丁的声音开始在耳边响起。”
　　哈莉吐出口气，她现在知道一切都是幻觉，小丑没有联系她，而听到的指令只是为了控制她。
　　“那东西的迷惑能让人彻底丧失心智，精神领域我可是专家，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