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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_剑三]把酒言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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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叶孤城来说,他要护着他们,这便是他用剑的全部意义。所以,在遇见事情的时候,叶孤城选择挡在家人面前,却是一次也没有想过要与他们一道分担。或许以后会,在阿雪和言欢都已经成长为独当一面的人之后,只是不是现在。
叶孤城离开白云城的时候已经七月中旬,因为白云城和盛京路遥,叶孤城紧赶慢赶,却到底错过了言欢的生日。不过他在盛京的时候偶得一块寒铁,叶孤城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总觉得这块寒铁他莫名的熟悉。
重金将此寒铁买下,叶孤城在返回白云城的船上顿悟,他所以熟悉至此,岂非正是他前世殒身在这块寒铁铸造的长剑之下?前生万梅山庄庄主的那柄乌鞘长剑,便应当是这块寒铁所铸了。
叶孤城几乎失笑,这天底下的事,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而叶孤城不知道的是,在他第一次没有和小外甥女庆祝的生辰里,已经有旁人先他一步,早早为他家小言欢送上了生辰贺礼。
那是一柄剑,剑锋凌若寒水,剑柄上系着天蓝色的佩饰。宫九将这柄剑递到了叶言欢的面前,顶着西门吹雪警惕的目光和叶萦洲的一脸探究,他神色如常的对言欢问道:“此剑名曰长欢,小丫头,可是配你?”
☆、夜来风雨声。
第二十章。夜来风雨声。
长欢是一柄古剑,确切的说,长欢原本便是藏剑山庄之中流落出去的一柄轻剑。宫九自然是不知道长欢和藏剑山庄的渊源的,他只是偶然得到这柄剑,在听手底下的人说此剑名曰“长欢”的时候,他的脑海里蓦然就蹦出了叶家那个名叫言欢的小姑娘。
八月初五的生辰,四平八稳而又稀松平常,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典故,谈不上特别吉利,也没有七月十五鬼节那般惹人忌讳。
民间有“称骨”算命的说法,将人的出生时辰对应上了斤两,最后相加,便是这人一生的命数。自然是命格越重越好的,按照这个算法,这个叶家的小姑娘倒是命格贵重,是寻常男儿动担不起的重量。
而这样算下来,宫九自己本身却是命如薄纸,缥缈若尘。宫九不信命,本对这种算法嗤之以鼻。在闲来无事用这叶家的小丫头的生辰年岁算过一遍之后,宫九就对种说法更加不信了——命太重并不是一件好事,命格太重,有的人是担不起来的。他堂堂男儿,难道还能比一个小丫头还不担事儿?
当时只是消遣一样的为叶家言欢算了一命,宫九对数字并不敏感,说他“不识数”,其实是有装疯卖傻的成分的,但是九公子天赋异禀,寻常书籍过目不忘,只可惜一旦和数字挂钩,宫九的记性就总没有那么好的。这种记性不好只是相对而言,不过九公子能够记住一个小丫头的生辰,宫九自己也觉得有些奇异。
偏生宫九就是记住了,非但记住了,还当真用了一些心思,早早开始为言欢找寻生辰礼物。
还记得那个小丫头笨拙的用竹枝代替长剑练习的时候的模样,宫九微不可见的笑了笑,他相信这柄剑叶言欢一定会喜欢的。
实话说,这柄剑宫九得来也是费了一些力气,甚至不得不去和当今圣上虚与委蛇,而就这样轻易的送给了一个三岁的小姑娘,日后少不得还要费些气力去和皇帝编纂一个合理的这柄剑的去向。可是一想到那丫头会露出的欢快笑脸,宫九就觉得,这事儿虽然麻烦,却也不是那么无法忍受的。
至若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要一个小丫头高兴,宫九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早早占了这孩子便宜,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有了一种责任吧?
叶孤城并不知道宫九的内心活动,若是他知道,哪怕再不擅言语,叶孤城也非得唾宫九一脸不可。虽然前世他查到了宫九是太平王世子明睿之后便不再深究,可是什么沙曼、牛肉汤的,宫九身边不清不楚的女人还少?说什么负责,他自己臊也不臊?
而宫九趁着叶孤城不在——当然,九公子是不会承认自己特地挑选这样的一个时机的,他又一次突破白云城中越发严苛的侍卫巡视,再一次来到小言欢跟前。
选择性的忽略了一旁容貌和言欢有些许相像的夫人,还有一个和他身量仿佛的白衣小豆丁,宫九像个真正的毛头小子一样窜到了言欢面前,献宝似的将那柄长欢递到了言欢面前。
言欢已经认识了宫九,她先是冲着宫九甜甜笑了一下,然后也没有着急去看宫九手中的盒子,而是迈开小短腿往宫九身前凑了两步,伸出一只肥白的小手,示意宫九握住。
宫九愣了一下,转而将那装了长剑的盒子用一只手提着,腾出一只手去握住言欢伸过来的手,低头的动作遮住了他唇边的笑意,言欢拉着他几步走到了自家娘亲面前,仰头对娘亲介绍道:“娘,这是沈叔叔家的小哥哥,他上次帮我削了竹子哒,小哥哥很厉害的,他就伸出手指,都没有碰到竹子,那竹子就biu~的一下子断掉啦。”
叶萦洲自然知道自家小闺女口中的沈叔叔是谁,其实这辈分不对,沈浪和他们父亲乃是故友,她和阿城称呼一声“叔叔”尚且说得过去,而言欢是她的女儿,更应该降一辈。可是沈浪看起来的确不像是爷爷辈的,叶萦洲无奈的揉了揉自家闺女的小脑袋,并没有纠正小言欢的这个错误。
不过叶萦洲是知道沈浪并没有孩子的,她看了一眼这个一身锦衣的小少年,疑惑道:“莫不是沈前辈的弟子?”
宫九听见小言欢唤这个女子“娘”,已然知道叶萦洲的身份。前世他并没有听过此人,于是便不由多看了叶萦洲几眼。听见叶萦洲的问话,他很快回过神来,彬彬有礼的对叶萦洲先行一礼,温声道:“家师王怜花。”
认真论起辈分,他应当是和叶萦洲一辈,不过他们到底年岁相差很大,宫九垂了眸子,一个念头从心中微妙的闪过,而后没有任何犹豫的,他选择对叶萦洲执晚辈礼。
和叶萦洲说话的功夫,宫九十分自然而然的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了地上,单手打开上面的锁扣,然后微微捏了捏手中那只绵软的小手,示意言欢自己去看。
盒子之中是一柄剑身恍若寒冰雕成,散发着凌凌寒意的长剑,剑鞘和剑柄上的佩饰也统一是幽蓝的颜色,在这个有些炎热的南海,恍若将一抹冰泉掬在了掌心之中。
小言欢的眼睛骤然就瞪大了,她微微张了张小小的唇,额头上的五瓣梅花似乎都随着主人心情的愉悦而更加鲜艳了几分。小姑娘小心翼翼的伸出另一只没有被宫九握住的手,一寸一寸的抚摸着长欢的剑身。
长剑有灵,传闻长剑认主的时候总会有异状出现。对于这种神异之事,其实宫九是不相信的。所谓祥瑞,在他看来不过是后人的牵强附会。
然而在小姑娘的手放在那剑身上的时候,这柄走过陈年风霜却还锋锐如昔的长剑却当真微微晃动了一下,发出一阵翁鸣。长剑翁鸣,这种事情搁在叶孤城身上很是寻常,宫九虽然不好此道,不过若是有心却也不是做不到。
毕竟其实长剑嗡鸣,不过是真气外放,引得长剑产生了某种共鸣罢了。看似玄且又玄,可是说破之后也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可是如今言欢只有三岁,剑招也只是笨拙的模仿,真气外放?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宫九就只能当是他寻的这柄“长欢”喜欢这个叶家的小姑娘了,看着那孩子水亮亮的眸子,宫九居然很轻易的接受了这件事。
叶萦洲显然也被长剑的翁鸣吓了一跳,不过她所以被吓到,不是因为自家小闺女引起了剑鸣,而是因为有宫九这个“外人”在场,哪怕他是故人高徒,哪怕他年岁尚小,叶萦洲也怕他看出自家小闺女身上的异状。
藏剑对剑的亲和力近乎是天然,哪怕后来藏剑武学已然散落,可是叶家世世代代的人却都是用剑的。自家小闺女身为藏剑天眷,能够在并未习武的情况之下引发名剑嗡动,在叶萦洲看来是预料之外,可是却实在是情理之中。
小言欢只是纯粹的欢喜,她本能的知道自己喜欢这柄剑,可是叶萦洲却想得更深了一些。她出身叶家,对剑自然颇有研究。她记得长欢是他们藏剑山庄流出的轻剑,如今机缘巧合,这柄轻剑经由旁人之手又回到叶家。
了解这柄剑的价值,也清楚若是作为初相识之人,这个孩子送予自家小闺女此物实在太过贵重,只是藏剑旧物,叶萦洲当真不好推拒。一时之间,叶萦洲的面上便有一些犹豫。
宫九不知其中具体细节,不过他最擅长掌控人心,不难看出这位夫人的犹豫,宫九出声道:“此物是我偶得,并非师父与沈伯伯之物,更何况我不习剑,不好埋没了它。言欢即将随叶城主习剑,正衬此剑。”
这已经是在明着宽慰叶萦洲了,且言明是赠与叶言欢的,如此一来,哪怕是小言欢的娘亲,叶萦洲也不好再替女儿做什么决定——她是不指望自家小闺女能主动拒绝了,毕竟从方才开始,这孩子的眼睛就从这剑上挪不开了。
小小的孩童居然毫不费力的将那柄比她还要高的长欢拿了起来,虽然是轻剑,但是藏剑山庄出品,分量实在不轻。言欢拿在手里并不见半点勉强,和她小小一只的身量十分不符。
距离她最近的宫九不知叶家天生神力,他微微愣了一下,继而看着那单手提起这柄剑的小姑娘,不确信的问道:“能舞得动?”
原谅他用“舞”这个词,因为言欢小小一只,这长剑被她拿在手里,其实是有些可笑的。宫九赠与她此物,原本是打算等她年岁渐长再用的。
小言欢却没有听出宫九语气中的不敢置信,小姑娘用力的点了点头,转而腰身一扭,猛的就将手中的长剑轮了一圈。
“啪”的一声,宫九只觉自己面上一痛,眼前一阵光点乱晃,居然好半天也缓不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目睹了这一切的西门聚聚:让你撩我妹妹,该!
捂眼睛的萦洲麻麻:少年你……你对我们黄鸡的力量一无所知!
还在路上的城主:呵呵。
☆、人迹板桥霜。
第二十一章。人迹板桥霜。
宫九被小姑娘用剑砸了脸,除了疼之外,他还有点……懵。
前生的那个难以启齿的毛病一直隐匿于骨血,宫九这些年来一直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受伤,也决计不再接触鞭子银针这种危险的东西。
他如今长到了八岁,还是第一次这么疼。半边脸先是一阵麻,等到疼痛蔓延上脊髓的时候,才化作了火辣辣的疼。宫九本就生得白皙面皮,如今小言欢虽然年岁不大,但是气力已然不小,这一剑抽到了脸上,宫九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不光是叶萦洲,就是方才一直冷冷盯着这个对自家妹妹无事献殷勤的人的西门吹雪,也是不由的眉毛一抽。
一定很疼,西门吹雪看着宫九脸上巴掌宽的红印,竟然也觉得这个人有些可怜了。目光不觉落在了自家妹妹软软小小的手上,西门吹雪沉默了一下——他只是忽然想起,自己三岁的时候,大概是不能这么有力气的……吧?
被妹妹在力气上比下去什么的,西门聚聚绝对不会承认的。如今他已经五岁,也开始跟着爹娘习武练剑了。西门吹雪比寻常的孩子心性更加坚定一些,习武练剑之事并不用家中长辈督促,叶萦洲和玉罗刹真正要担心的是儿子逞强,太过面前自己反而容易伤了根骨。
西门吹雪很听他娘亲的话,但是这一次,西门吹雪看见了自家妹妹挥剑的场景,小小的少年便在心中默默将“力量练习”这个事情提上了日程。
到底是自家小闺女闯了祸,叶萦洲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成年人,她最先的回过神来。急忙俯下身去查看宫九的脸,在确定这孩子只是脸肿了一些,万幸没有被砸上鼻梁,也没有伤到骨头之后,叶萦洲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某只闯了祸的小肥啾也回过神来,慌忙将手中的长欢放到盒子里,她踉踉跄跄的冲着宫九扑过去,在被宫九下意识的抱了起来之后,小言欢小心翼翼的冲着宫九被她砸中的那半张脸吹了又吹。
小姑娘的身上有一种萦绕不散的奶香,夹杂着一点润肤脂膏里的花香,软软凉凉的呼在宫九的脸侧,让他的动作微微一僵。宫九并非是真的八岁孩童,在前世他殒身之时,早已经是惯看风月的年纪。虽然因为心理上嫌弃那些女人腌臜,所以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可是鱼水之欢、风月之事,宫九并非不懂。
这小丫头只有三岁,而自己的这幅身子也不过八岁而已……
一个八岁的孩童被一个三岁的奶娃娃撩拨到了,这件事无论怎么看都是满满的槽点。宫九体质特殊,受伤之后好的速度总是很快,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特殊的体质发挥了作用,被言欢吹了这么几下,宫九当真觉得脸上的疼痛好了很多。
因为自己那一瞬间升腾起来的异样心思而黑了脸,宫九动作有些僵硬的将言欢放到了地上,自己揉了揉脸上被她用长欢拍到的地方,声音有些生硬的说道:“没事儿。”
可是谁也不会明白宫九复杂的心理变化,叶萦洲母子三人都只以为他是真的疼得厉害了。叶萦洲转身招呼了一旁的婢女,让她去取膏药,又犹觉得有些不妥,叶萦洲索性又吩咐了府中侍卫,让人去请大夫过来。
将药膏送过来的人是忠叔,宫九虽然潜入,但是闹出了这么大的一通动静,忠叔无论如何也不会不知道有人闯入他们白云城中。事不过三,忠叔又一次看见了宫九的时候,已经有些……麻木了。
当你苦心孤诣的革新了许多次防卫体系,却发现就连一个孩童都拦不住的时候,你应当也是会麻木的。
忠叔一脸生无可恋的挡在自家小小姐身前,面瘫着一张笑脸将那药膏递到了宫九面前。宫九故作天真的冲着这位老爷爷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打开了那小小的白瓷瓶,倾倒出里面淡绿色的膏体,然后十分认真的……将那膏体抹歪了。
忠叔用他岌岌可危的发际线保证,这小子绝对故!意!哒!果然,下一刻,忠叔便听见他家小小姐柔软的小奶音从他背后响起。
“啊呀,九哥哥你抹的地方不对,笑笑帮你吧。”小舅舅说过,人要对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自己将人家的脸砸肿了的,小言欢深深地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赎罪的。因此,帮着这个还送了她礼物的小哥哥涂药,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忠叔险些都要飚出两道面条泪,可是看着自家小小姐那清凌凌的眸子,他实在不忍心将那些复杂的大人世界说给他家小小姐听。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忠叔却只能侧开身子,眼睁睁的看着他家小小姐伸出手白嫩嫩的小手,蘸了淡绿色的药膏,一点一点的涂抹在那个臭小子脸上的红印上。
宫九其实已经感觉不到很强烈的疼痛了,不过清凉的药膏涂抹在脸上,还能感受到那小丫头指尖的软嫩,宫九也就乐得弯下腰去,配合着小言欢的动作。
练剑之人的手上难免会有些薄茧,前生宫九就算保养精细了,可是虎口处也还是生了一层茧子。这小丫头既然姓叶,还如同每个叶家人一样对剑有一种近乎天性的喜爱,那日后定然是会习剑的。一想到这双软嫩小手日后也会起水泡、水泡被磨破最终堆积成一层硬皮,宫九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
九公子想,大概是这双小胖手抚在他脸上太舒服了,所以他不愿意这种舒服随着那孩子年岁渐长而逝去吧,总之九公子在百忙之中还钻研了一下医术,在药房里鼓捣了小半个月,最终调配出了一个方子。
怜花公子中年之后开始钻研医术,自成大家。虽然他没有勉强宫九,不过到底是乐见自己唯一的弟子在医术方面用心的。所以怜花公子在知道这小子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浪费了他无数好药,最终却捣鼓出一瓶……护手霜之后,王怜花险些气了个倒仰,追着宫九非得让他把浪费的药材补回来不可。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到底是自家小闺女伤了人,叶萦洲出于愧疚,虽然宫九是自己闯入,不过叶萦洲还是将人留了饭,略表歉意。
九公子八面玲珑,若是他成心想要讨好一个人,那便没有讨好不得的。一顿饭的功夫,叶萦洲对他的称呼已经从“这位小公子”变成了“阿九”,见他喜欢自家闺女,小小年纪又惯是会照顾人的,更何况自家笑笑也很喜欢这个孩子。心疼自家小闺女没有适龄的玩伴,末了,叶萦洲不由对宫九说道:“阿九,有时间常过来找我们家笑笑玩啊。”
宫九的目的便是在此处,他欣然应下,旋即像是个好奇的孩童一般问道:“叶姨,方才我就想问了,笑笑,是言欢的乳名?”
不待叶萦洲回答,被兄长塞了一嘴莲子羹的小言欢就费力咽下口中的食物,欢快的说道:“嗯嗯,我有两个名字哦,就和九哥哥你一样。”
小言欢的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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