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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无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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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泉正色道:“从九品。”
  尚融安张了张嘴,半天才道:“我一定会说服父王的!”
  又说了会,瑶涓便以收拾行装之名相辞,明泉颇为不舍,故意一路说笑亲自送到瑶涓宫外。

  EG版之逼宫风云

  太子汤带着半路集结的狐朋狗友杀回京城。
  孙化吉自城头露出个脑袋,手指忿忿地在空中戳戳戳,“你还敢回来?”因为银行户头冻结不及时,一个零光荣地跌死片崖(注1)了。
  太子汤噌地一下窜起来,“你YY的,老子为什么不敢回来,老子不但要回来,还要你把钱拿出来!”居然冻结他的户头,害他去借高利贷……想起每夜在床头闪来闪去的刀光,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好歹他也是前候选国家领导人,竟然混到如此地步。
  沈南风蹲在墙角刷刷拿笔记下:某年某月某日,前太子对户部尚书进行了赤裸裸地打劫。
  “你居然还敢要钱!”冲出来的是高绰君,兰花指在空中戳戳戳,“因为你,我人参变花生,鲍鱼变草鱼,鱼翅变鸡翅,熊掌变鹅掌……皮肤都不知道粗糙了多少,你你你……啊哦……”
  阮汉宸扶住他软软下滑的身体,夹到腋下,“我送他回去。”
  刘珏挥手。
  镜头一转,太子汤身后抬出数十箱箱子,“你看着办吧?”
  连镌久沉稳地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去丹心照汗青。你把炸弹收回去吧,战争是残酷的,我们是伟大的,威胁是徒劳的,要命是不给的。”
  刘珏在一边小声道:“大人,你的腿抽筋了,它一直在抖。”
  连镌久深沉地看了他一眼。
  沈南风在一边记下:在左相威严的目光下,工部尚书充分暴露了其人生历练的不足。
  太子汤摇摇头,“你们太小看我了。”
  箱子啪啪打开。一堆又一堆的帐单白花花地晃眼。
  孙化吉突然冲了出去。
  所有人怔住。
  只见半空中,两只肥嘟嘟的腿来回不停地滑跑。
  杨焕之最先反应过来,伸出手,抓住。
  所有人松了口气。
  咯吱一声。
  孙化吉看看他手中自己软掉的中指,又木然地看看他。
  “要不要再换一根?”杨焕之准备拉住他的食指。
  “不、用、了。”孙化吉很冷静地说,“不要浪费邦迪。”(注2)
  沈南风的笔记:在一阵感慨的目光中,户部与礼部终于碰撞出了革命火花。
  孙化吉的手指在杨焕之手中一百八十度转圈,面朝太子汤道:“要钱不给,要命你给!”
  太子汤头疼地扶住脑袋,“看来只有出绝招了,我们……PK!”
  “帝轻骑待命!”连镌之大手一挥。
  一群年轻英俊的男子从城门跑出来,排成一列。
  太子汤严阵以待。
  男子们突然拿出两束捧花。
  音乐响起。
  “哦爷爷,哦拉拉,哦爷爷,哦拉拉……”踢腿,转圈,下腰。
  “哦爷爷,哦拉拉,哦爷爷,哦拉拉……”再抬腿,再转圈,再下腰。
  太子汤瞳孔一阵收缩,“想不到你们竟然进步了。”明明他走的时候还只会做广播体操。
  连镌久得意地笑。
  “不过光是这样,是不够的。”太子汤拍拍手,一群女子翩然而出。
  展臂,提臀,收腹,挺胸,回头,笑!
  时间定格,人物定格,表情定格。
  沈南风执笔的手一颤,吐出口鲜血,晕死过去。
  连锩久连退两步才站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芙蓉秘技?!”
  太子汤猖獗大笑,“没有三两三,岂敢上梁山。”
  “不要得意得太早。”连镌久神秘一笑。
  太子汤蓦然回首。
  远处黑压压的一片慢慢靠近。
  走得近了,只见来人俱是白裙迤地,长发披肩。
  一阵风吹过,裙袂飞扬。
  来人一色双手挡裆,竟是当年一代武后的玛丽莲梦露的绝招!
  太子脸色大变,一字一顿道:“莫非是……风中凌乱?”
  天下武功,千奇百种,芙蓉秘技,无人能懂,风凌不出,谁与争锋!
  “罢罢罢。”太子汤仰天长啸,“此恨似魔似幻,我心凌乱凌乱!”话毕,卷袖而去。
  白裙大军后方,蔺郡王为眼前白发男子倒酒,“帝师果然才华惊人,令之不战而屈。”
  帝师嘿嘿一笑,“好说好说。”
  “只委屈了军中好男儿作如此打扮。”郡王身边的军事惋叹道。
  帝师笑容更深。无妨无妨,反正别人的孩子死不完。
  空中突然响起一道哀叫,“太子哥哥,你回来啊!朕要让位!朕强烈宣布要让位!”
  半晌后,连镌久的声音阴恻恻响起,“皇上,该读书了。”

  重逢(上)

  瑶涓朝尚融安使了个眼色,他知机地拉着安莲往里走,“我有几张珍藏的曲谱,请皇夫共赏。”
  明泉握着她的手,缓缓蹲下。
  “你与他现在这样……很好。着实想不到,原来皇夫也可以这样柔和。”瑶涓轻抚她的发,“有他照顾你,我就放心了。”
  明泉的心弦顿时被撩拨得有些烦乱,低喃道:“哪里有什么好不好。”
  瑶涓的手一顿,低声道:“你还在记挂他?”
  “谁记挂他了!他走了,我都不知道有多高兴!”她倏地站起,怔怔地看着瑶涓清澈瞳孔中的自己,面红耳赤,惊慌失措,好象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仓皇地捂住胃,那里好似被无数拳头猛捶不休,酸水在喉咙叫嚣欲出。
  “明泉……”瑶涓担忧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她单手扶住椅背,闭上眼深呼吸,直到心绪平和,“朕没事。”睁开的眼睛,眸光深沉,如一潭幽幽深水,哪里还有半分波浪。
  “朕终有天会让他相信,朕有能力守护这片锦绣江山。”手指紧缩,椅背上坚硬的棱角抵住她的掌心,钝钝的疼,“那时……他一定会回来的。”
  瑶涓按住她的手背,“他回来又如何?”
  “什么?”明泉眨眨眼,听不懂她的意思。
  “如果斐旭回来,你待如何?”
  “朕……”她呆了半天,才恨恨道,“朕一定让他把皇宫里所有的茅房都打扫干净!”
  瑶涓知她故意回避,也不好再逼,只淡淡道:“人往往因为眼睛的高度而喜欢眺望远处的青山黛影,却忘了低头看看身边更加真实的绿草红花。”
  明泉张嘴正欲说什么,却看到安莲和尚融安已经出来了。
  “可有中意的曲谱?”她改口问道。
  安莲淡然一笑,道:“都是高雅之作。”
  她抓抓他空空的袖子,“那怎么不带走?”
  尚融安惊讶得啊了一声。
  瑶涓扑哧笑出来,“皇夫爱琴之名,天下皆知,什么曲谱没见过,哪里还轮得到他来献宝。”
  明泉故作不屑地撇撇嘴,“原来是班门弄斧。”
  安莲牵过她,“天色渐晚,我们先回去吧。”
  随后三人又说了什么,明泉一字也不记得了,全身的感官好象都集中到了手上。她低头看着交握的手。安莲手背的肌肤要比她白一些,一个毛孔都看不见,好象玉雕一般。自己的手也不难看,只是手背上有两条淡淡的青筋。他的手指修长而笔直,指甲圆润而干净。而她的……手被轻晃了两下。
  “皇上?”安莲的声音近在耳畔,她甚至能感到吹拂在耳垂的温雅呼吸。
  她故作镇静地抬起头,“恩?”耳根微微发烫。
  他浅浅一笑,放开手,“请上帝辇。”
  手上的温度慢慢失去,五指怅然若失地垂着。两辆辇车一前一后停在面前,太监们恭敬而麻木地低头等待。她心里微微一叹,朝帝辇走去。
  又是堆得望不到头的折子。
  明泉托腮坐在龙椅上,倦怠像蛇一样从四肢百骇游移过来,钻入心头,泛滥成海,不可收拾。
  啪得拍案而起,她兴冲冲地走到门外,对正向他走来的严实道,“宫里很久没热闹了,不如办个晚宴如何?”连镌久说是要为她大婚宴请众臣,但等了好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实在不可靠。
  严实慢吞吞地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玉匣子,“启禀皇上,樊州送来八百里加急。”
  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明泉面无表情地伸手接过,甩袖回殿关门。
  严实知她被搅了兴,正起气头,约莫一两个时辰不会唤他,准备找个地方歇息一下,门却突然从里打开,明泉满面喜色地冲他叫道:“快准备马车,朕要出宫!”
  皇上金口一开,下面手忙脚乱。
  严实亲自指挥,大约半盏茶的时间,明泉便坐着马车顺顺当当地出了宫门。这次她特地带了几个熟悉地形的京城侍卫,只说了个客栈名,他们就熟门熟路地驾着马儿上路。
  看着路上似曾相识的景色,她放下心来。
  不一会,马车便到了地头。
  掀帘一看,果然是当初的那家客栈,点心铺还搭着,只不过卖的不是豆浆油条而是煎饼。顿时记忆排山倒海涌来,她怔怔地捂着胸口又坐了会,才缓缓下车,信步走进客栈,烧酒味刺鼻如昔,竟让她险险落下泪来。
  “皇……谢小姐。”欧阳成器站在楼梯口,拘谨地唤道。
  她板着脸走到他面前,顺手一掌拍在他头上,“我什么时候变成黄蟹小姐了?”
  欧阳成器扬起唇想笑,但眼中阴郁太盛,终是笑不出来。
  明泉见他如此表情,来之前心中那点故人重逢的愉悦顿时被抹得一干二净,淡漠道:“找个地方说。”
  欧阳成器点点头,转身领进开好的房内。
  严实留在大堂,几个大内高手悄悄潜伏在房间上下前后,虽是无影无形,却是铜墙铁壁。
  进了房间,明泉挑了把正对门口的椅子坐下,等他开口。
  欧阳成器深呼了口气,将准备多时的话一气倒了出来,“樊州贪污的情形的确很严重。我查到的知府加起来就有五个之多,下面的官帽官袍堆在一起,恐怕能让一个县的百姓过一个寒冬。”
  明泉目光冷厉地盯住他,“那知府往上呢?”
  欧阳成器抓抓头皮,尴尬道:“查不出来。”
  “是查不出来还是不愿意查出来?”
  欧阳成器赔笑道:“我在京城不过是会些武功的闲人一名,难得得皇上青睐,执掌五分热血堂,已经是难得的恩典。这个御史……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要心有余就好。”明泉拿住他最后一句,淡然道,“五分热血堂势力限制于京城,让你贸然插手樊州的确强人所难。幸好朕早有安排,过几天给你安排一个帮手,让你事半功倍。”
  欧阳成器苦求道:“皇上,不如让帮手直接扛了这差事去?”
  “放肆!”她拉下脸,“你以为官位是什么?想当就当,不想当就不当?”
  欧阳成器咬咬牙,继续坚持道:“臣守好五分热血堂已经十分吃力,实在……”
  “你若实在不愿,朕也不勉强。”她慢条斯理道,“论能力,乃父应是绰绰有余。朕原先顾惜他年迈体弱,不过如今……”
  欧阳成器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明泉也不逼他,悠然地给自己斟了杯茶。
  “皇上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半晌后,他平静道。
  明泉喉咙一阵发紧,慢慢放下杯子,“朕能用的人,不多。”
  “那皇上为何放过孟子檀呢?”
  “那时的朕,非今日的朕。”她嘴角微弯,却笑得欧阳成器嘴巴发苦。“朕答应你,若有一天可以……朕一定放你离开。”她顿了顿,又接着道,“平安无忧地离开。”
  欧阳成器叹了口气,“有时候人太优秀也不是好事。”
  明泉白了他一眼,“你若想早点离开,这种话还是少说得好。”
  欧阳成器闭上嘴巴。
  明泉又喝了口茶,“你在信上说,有阮汉宸的消息?”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她自己知道捏着杯子的手有多用力。
  “皇上好象不紧张?”
  “你既然有他的消息,必定已经做了对策,朕现在紧张又有何用?”
  欧阳成器支吾了半天道:“……皇上,还是要有心理准备得好。”
  明泉心里一紧,抬头瞄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冷笑道:“欺君之罪……可大可小。”
  “他就在隔壁,皇上还是自己……”他看着打开又关上的门,慢慢接下去道,“去看吧。”

  重逢(中)

  明泉站在门口,竟有一丝胆怯。虽然对欧阳成器的反应有几分把握,但疑虑不能尽释。毕竟阮汉宸无缘无故失踪这么多天,实在不似他的作风。
  手慢慢举起,还未落下,门已经从里打开。
  阮汉宸疲惫难掩的俊挺面容随着门缝隙的张大而慢慢展现在实现前。“皇上。”轻轻的一句,却掩不住眼中泛滥的喜悦。
  “阮统领没事吧?”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两遍。
  阮汉宸身体微微一僵,垂下眼眸,“臣未得调令,擅自出京,还请皇上恕罪。”
  “不请朕进去?”她弯起指关节,敲了敲门框。原是调侃的一句,却见阮汉宸面露为难之色,不禁愕然。
  “谁?”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轻微却紧张地质问。
  阮汉宸感到明泉疑问的目光密密落了下来,深吸了口气,转身走进房间。
  明泉想了想,蹑手蹑脚地跟了进去。
  阮汉宸坐在床边,侧身抱着一个人,细声安抚。床帐朦胧间,两个身影与外界隔成两个世界。
  明泉颇不是滋味的孤零零站着,咳嗽一声。
  被抱着的人突然激烈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类似绝望崩溃的呜咽,令人不寒而栗。阮汉宸一只手抓住他乱动的手肘,粗声喝道:“是皇上!”
  明泉吓了一跳。
  床帐被阮汉宸一手扯下,那个人披头散发的拉了出来,动作太大,衣服自肩上滑了下来,露出一个丑陋的焦黑烙印。
  明泉不忍道,“她若不愿,便算了。待你们大喜之日朕再……”那人的脸在挣扎中仰起,消瘦不似人形,但俊秀的轮廓却分毫未改。“沈雁鸣?!”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拔高中变调。脚不自主地朝前冲了几步,却见那个人像受了极大惊吓似的往阮汉宸身后靠去。
  “朕,我没有恶意的。”她尽量放缓语气。
  沈雁鸣藏在身后的肩膀依旧瑟瑟发抖。
  明泉无奈地看了眼阮汉宸,“朕在外面等。”像是不想再看到眼前这幅景象,她说完便转身冲了出去。
  跨出门槛,反手关门。廊间的风拂在面上,她才徐徐吐出一口憋了半天的浊气。她不敢想象沈雁鸣究竟是受了多少酷刑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若她没有看错,他肩膀上的烙印分明是官府的刑具所创。
  她在门口静站了会,听里面的呜咽声渐渐弱下去。又过了一会,阮汉宸才从里面悄悄地走了出来,“臣点了他的睡穴。”
  她点点头,推开隔壁的门,“进来说。”
  欧阳成器呆呆地从床上爬起来,“这是……我的房间。”
  “从现在起,被朕征用了。”明泉挥挥手,“你去门口睡吧。”
  “臣好歹也是个御史。”犹豫半天,他缓缓吐言。
  “权宜之计,等你立功回京,朕再另给你安排。”她不耐烦地敲了敲桌面。
  赶路赶了半个月,好不容易赖到一张床想睡个安稳觉的欧阳成器在半昏半沉间走出房门。看着门板毫不留情地当面摔上,他下意识地拍了拍。
  门居然真得打开了,明泉叮嘱道:“留意隔壁动静。”门再度无情地关上。
  半柱香后,他后知后觉地庆幸着自己太累,睡觉没脱外衣。
  明泉见阮汉宸拘谨地站在门边,一指对面的凳子道:“坐吧。”
  “遵旨。”他虽然落座,却只沾了三分之一的凳面。
  她为彼此倒了杯半温的茶水,“说吧。”
  一坐一说,短短四字让阮汉宸感染到她身上的无奈。正了正心神,他思绪飘远,娓娓道来,“臣与欧阳大人分开后,一路向西南而行,直至樊州境内。”
  明泉眉头微蹙。
  阮汉宸顿了顿,才接下去道:“臣是在红杏楼门口遇到沈郎伴的。他从二楼跳下来,伤痕累累。”何止伤痕累累,几乎体无完肤,身无完骨。
  “红杏楼是什么地方?”
  阮汉宸敛下眸光,“青楼。”
  明泉脑海虽隐约有数,真正听到时却不免心头一震,“继续。”
  “红杏楼与官府勾结,在樊州很有势力。臣与沈郎伴一路北上,在京城外又遇到欧阳大人。”
  的确是阮汉宸的风格,短短两句话,便把一月的逃亡说得轻松平淡,让她免去不少心绪起伏。
  “你们回京,可有走漏风声?”
  阮汉宸沉吟半晌道:“除了路上遇到欧阳大人,并无其他人知晓。”
  明泉点点头,“沈家在朝中举足轻重,万事须慎。”一个男子在青楼能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她只能自欺欺人地让自己不问。沈雁鸣是因自己的私心带着南下牵制沈家的,如今他突遭横祸,她难辞其咎。换了别人,她自有其他手段补偿,偏偏是正要重用的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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