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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无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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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相遇各位,实在有幸。可惜在下有事在身未能久留。倘若下次有缘,便是强留也要邀至舍下小酌。”他笑捋发丝,负手在少女们的围护下缓缓离去。
  久久,孙化吉才喃喃出声,“不知刚才他认出了没有?”
  皇帝南下亲巡,若传扬出去,不知会惹来多少麻烦!
  斐旭淡声道:“五五之数。”
  明泉望着他,露出恶狠狠地笑,“慕西席应该有话要说吧?”
  看蓝晓雅的态度,两人之前已经有了什么瓜葛。
  斐旭摸了摸鼻子,装傻地四下乱瞟。
  “该上路了。”明泉拂袖起身。不过那眼神摆明在说,上了马车就老实交代!
  斐旭长叹一声。
  “昨日我听老黄在马棚里看到四匹八荒骏马,一时好奇,想见见骏马的主人。”斐旭解释得轻描淡写,但听在明泉耳里却是眉头一皱。
  西荒骏马,莫说大宣,即使在西荒王族中也是极为罕见的。蓝晓雅究竟是通过何种手段得到的?或是他已经与他们达成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协议?
  她的好奇心被勾起,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吃完夜宵在屋顶上散散步。”说到这里,他不自然地轻咳一声,“顺便不小心踩到了一条银线,差点被射成刺猬而已。”
  他说得轻松,但明泉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形定是千钧一发,不过话出了口又变成,“可惜那些箭了。”
  “没关系,他们很快又拣回去了。”他很顺得接道。
  两人对视一眼,又把适才的话题很自然地绕了回去。
  “另外那两间上房自然是蓝晓雅包下的。”虽然才见了一次,但明泉实在无法想象蓝晓雅和其他人一起挤通铺的样子。
  “不,他只包下了一间。”斐旭道。
  那另一间房间住得又是谁?
  这本是个很无干的问题,那间房间也许只是住了个过客。但明泉隐隐觉得这背后的答案似乎很关键。
  “蓝晓雅既然发现了你的行踪,你又是如何全身而退的?”若惊动了帝轻骑或侍卫,黄正武必定会向她禀告。
  斐旭眨了眨眼,“只是带他们在城里转了个圈。”
  明泉冷笑,“为何我觉得这话不实呢?”蓝晓雅分明是认出了他,他们的交手也决不是猫捉老鼠这般简单。但该死的,她偏偏找不出他话里的漏洞!
  还有什么不对劲的。
  她沉思。
  是慕流星!他脸上的伤也很蹊跷。那个淤伤怎么看也是经过了一晚上的沉淀。
  假设他昨晚也参与了散步倒可以解释那伤的由来。
  只是这样一来,疑窦反而更多。且不说慕流星为何和斐旭在一起,单是那眼眶的淤青任谁都瞧得出是被打在脸上的,而斐旭决不可能抛下慕流星独自逃逸,那么他们与蓝晓雅的人是动过手了。可是斐旭为什么要隐瞒呢?
  她目光幽深地看着斐旭,仿佛要在那张俊逸的脸上烧出一个洞来。
  斐旭若无其事地瞟开,伸手搭住从头到尾都不曾说话的孙化吉,“孙帐房心事重重啊?”
  孙化吉眼珠子一转,笑道:“我只是在猜兰郡王一共带了多少人出来。多人射箭,多少人收箭,多少人追捕,多少人近身保护。”
  明泉恍然。虽然今天蓝晓雅只带了六个侍女出现,但暗处说不定还埋伏了不少人马在左近,才能第一时间射箭。只是这么多人马何以帝轻骑一点都没发觉。
  “孙帐房何不直接问我。”斐旭坦然一笑,“昨夜无人射箭,箭是因我误踩机关而发。追我的共有两人,便是今日站在最前的两名少女。收箭的也是两人,只是匆匆一瞥,却没看清是哪个。因此我卤莽猜测,兰郡王身边应也还剩下两人吧。不知孙帐房对这答案是否满意?”
  孙化吉谦笑道:“久闻慕西席身手不凡,名下无虚啊。”他话顿了顿,“只是慕西席如何得知他便是兰郡王的?”
  斐旭讶然道:“适才小姐称呼他为蓝晓雅,莫非天下还有第二人?”
  孙化吉哑然。事实上他刚才一半的思绪在神游,并未听完全二人对话。
  “不过我看孙帐房似乎对兰郡王出现在这里并不意外。”斐旭笑眯眯地反将一军。
  明泉眼睛微微眯起。
  孙化吉张嘴正欲说什么,便听车厢被敲了两下,停下来。
  “进来。”明泉沉声道。
  黄正武探进头来,“属下打听过了。那位公子从南方来,不过又回南方去了。”
  明泉脸色骤变。
  孙化吉的脸色也不自然。
  斐旭道:“老黄,好好盯梢,若到了缅州界便让他们回来。”缅州是蓝晓雅的封地,他在那里可不像尚融安只是个空壳子。
  黄正武在心里对老黄这个称谓稍稍抗议了下,便去了。
  孙化吉突然双腿一屈,跪下道:“臣乞皇上责罚!”
  明泉挑眉,斐旭却好似看出了什么,在一旁不语。
  “何责之有?”她状若不经意地问。以他之圆滑,竟做出如斯举动,可见事情严重。
  “兰郡王在述职时与臣曾有一面之缘。”他委屈道。这实在不能怪他,谁想到当初兴高采烈的一次见面会演变成今日的灾祸。
  也就是说蓝晓雅是因着孙化吉才猜出她的身份。明泉长叹一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孙化吉是她钦点伴驾的,若说错,她何尝无错。
  “恩,是该罚。”她点点头。
  孙化吉的脸色更苦,连斐旭都微微皱了眉。
  “居然又不记得要称呼我为小姐,罚你负责这一路的打点。”明泉冷声道。
  孙化吉呆了呆。难道这一路打点还有别人在负责么?“若别人也犯了这错,小姐您看,是不是也该给个相同的惩罚啊?”
  明泉双眸明净如晨曦下冷泉水面的粼粼波光,“第一次出门,我让严实从内务府多拨了点银子出来,这二十万两也不知够是不够,原本还打算若多了便拨给户部,现在看来……”
  “皇上,”孙化吉一脸悲壮地看着她,“臣看臣没救了,怎么改也改不过来,所以这惩罚就让臣一个人背吧。”
  明泉忍住笑,叹气道:“只好如此了。”
  用完午膳,明泉将孙化吉赶去沈雁鸣的马车,单独留下斐旭。
  心里虽是对他所说存疑,但遇着要商量的事,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想到他。
  或许,她心中早就认定,他决不会对己不利吧。
  “皇上是在担心兰郡王?”斐旭一语道破。
  明泉斜睥他一眼,“不该么?”顿了下,“一口一个皇上,慕西席也改不过口么?”
  斐旭从善如流,“小姐是否猜到他为何突然回头?”
  “难道不是因为发现了我的身份?”并非她抬高自己,而是身份地位摆在这里,的确当的。
  “一般人放弃原先的计划有两种可能。”他伸出一个手指,“一是,他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错,他离开时的确说过他有要事在身。”
  “这话虽不至于全无可信,不过至多只能信五成。”他微微一笑,又伸出一个手指,“二,他原先要做的事情已失去了意义。”
  明泉皱眉。若这个决定是见了她之后才下的,那么……他原先的目的难道是她?
  心脏微微缩紧。出巡的前景更加未卜起来。
  曾幻想过自己身份被揭穿,然后百官拥护回宫的情形,只是万万没想到是这种局面。扑朔迷离到令人惶惶不安。
  “小姐出巡的目的为何?”
  “童堤。还有……”她迟疑了下,缓缓道,“雍州。”
  想看看那张记忆中的脸是否依旧。
  想看看那颗以疼爱妹妹而自豪的心因着野心蜕变成了什么颜色。
  想看看……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
  两道轻轻的呼吸声一起一伏。
  轴轮滚着石头,高高低低。
  斐旭的声音有些悠远,“那么小姐应该把更多的目光放在樊、雍两州。”蓝晓雅是聪明人,他自然知道有些消息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能获取最大的利益。
  明泉回望他看似淡泊又似坚定的眼眸,缓缓松开握出冷汗的拳头。

  捉奸

  日光下,长庆宫巍峨雄壮,金角朱檐熠熠生辉。
  各宫的太监们莫名地站在宫外,交头接耳疑惑不已。
  安莲自明泉离宫后便琐足宫中,半步未离。所有前来探望的人马不论品阶高低俱被挡于门外,只留下一个小厮将贺礼一一收下。
  这情形落在有心人眼里,真是求之不得。
  于是一个愿送,一个愿收,才七天时间,就把长庆宫的几座偏殿改成了库房。
  原以为安莲既收了钱财,这后宫至少会起些波浪,谁知接下来是连接的平静。直到今日,一道传召却将各宫的大小太监全聚集在这里,却干晾了半个时辰。
  不少人或远或近得都见过安莲,大多认为美貌无双,性情阴冷,是个瓷娃娃般的人物。摆着看由可,可真掌了权也玩不出花样来。右相之名多半托庇父荫,实是名下有虚。因此猜测今日所为多半是为着这几日送礼之人渐少,便借着立立威,好让所有人知道现在皇宫里头当家的人是谁,随便折腾折腾也就过去了。
  正在众人惊疑不定之际,如意双手拢着袖子,顺着小道徐徐走来。虽是小厮,身份上却兼这长庆宫的总管,众人不敢怠慢,急忙躬身行礼。
  如意头微微上仰,目光从左到右溜了一圈,才满意道:“让各位百忙拨冗委实过意不去。”他略顿了顿,众人立刻连道不敢。
  他轻咳了一声,四周声音立刻小了下去,“不过呢,我们都是做奴才的,主子随便一句话,我们就得尽心尽力地把差使办好,你们说是不是?”
  “洁侍臣有什么吩咐您招呼一声就是了,我们大家自然是赴汤蹈火的。”说话的是荣保宫的太监,由于这座宫殿仍虚置着,顶上也没个正主子,因此他们平日里比那些有主子的要低上一等。他之前在长庆宫上下打点的不少,却不甚值钱,因此碰上机会自是力争表现。
  如意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接着道:“倒也不必赴汤蹈火,只需把自己的东西领回去就是了。”他说着,身后便鱼贯而出一群太监,两人一组抬着一张大桌案,上面大大小小地摆放着不少东西。
  等候的太监们脸黑了一大半。
  这些明明就是他们前几日刚送出去的东西。
  “主子说了,这些东西都是大家辛苦攒下来的,这几日摆在这里,主子也算是开过眼,长见识了。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东西他不收了,各位还是领回去吧。”他见众人起了一阵小骚动后,又道,“若哪位哥哥觉得东西重,不好搬动,我们长庆宫多的是人手帮忙。”实际上安莲只说了两个字,退掉!其他的话全是他琢磨许久,自己添油加醋想出来的,不过效果倒是不错。
  其他人再蠢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如意朝身后的一个太监眨了眨眼。那个太监立刻拿出厚厚的一本簿子来,右手食指沾了点唾沫,将册子缓缓打开,“荣保宫的杨大山公公。”
  全场立刻鸦雀无声。
  那个太监又喊了一遍,比刚才更响,更尖,音拖得更长。
  “在。”先前那个拍马屁的太监耷拉着脑袋,斜着身子走出来,羞愧的表情几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一对翠玉镯子,成色不错。一条珍珠项链,嘿嘿,足足十六颗,够大够圆润啊。十两白银,两锭金子。啧啧,这可是我一辈子都攒不到的俸禄咯。”长庆宫的太监一边酸溜溜地说,一边将一个小盒子递给他。
  拍马屁的太监接东西的手微微颤抖着,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样子。
  如意看着众人如临丧缟的表情,心中得意不已。手里攥着这么多人的把柄,这下还怕他们各个不俯首帖耳?
  与长庆宫外的愁云惨雾不同,长庆宫内却是一片平静。
  安莲合上名册,眼睛阂了一会,才睁开道:“你是说,王越在选秀前突然抱病在床?”
  司礼太监应和道:“不错,当初皇上内定的两位蓄子乃是王越和纪元秉。”他这话却是冤枉了明泉。选秀后面几关都是由大臣把关,因此选谁删谁的最大权柄却在他们手里。而且明泉对此并不热衷,只是聆听背景,去了些歪瓜裂枣,有污圣眼的,更是给了他们足够大的权力。
  他见安莲没说没动,又接着道:“王越抱病,这名额就空下了一个,可接下来排的上号的就是徐蓄子和彭蓄子两位了。这两位祖上都出过名声赫赫的将军,又是世交,取谁舍谁都不好,所以才将纪元秉给刷了下来。”以他看来,安莲无双容貌定能得到女帝的恩宠,恐怕皇夫之位也是探囊取物。与其日后他从别人嘴里得了这消息,不如他现在先卖个人情给他,也好留个好印象。
  安莲眸光似是动了动,点点头。
  司礼太监默默地欠身退下。直出了视线后才松了口气。
  这位洁侍臣未免漂亮得太不像话了,让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惊了这么位神仙人儿。
  月光将树影投照在窗纱上,轻轻摇曳,如无数只手争相攀举。
  窗里侧,两具身体正快速地绞缠、起伏……急促的喘息声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呼之欲出。
  清冷的月光自他们的头上掠过,隔离出一片阴暗的角落。
  许久——
  随着一声发泄般的低吼,两具身体渐渐平静下来。
  上面那具身体一个翻身,曝露半个身子在月光下,端正的脸庞残留着未褪的兴奋和情欲。
  “听说……洁侍臣把收的礼物都退回去了……”女子迟疑着小声问,“我们……不会有事吧?”
  男子半边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嘴角轻轻勾起,“你怕了?”
  女子的身体朝他挪了挪,一只手搭住他的肩膀,柔声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男子鼻子轻哼了一声,“我只是个小小的彭蓄子,连品阶都没有,你跟着我,恐怕不会有什么好处!”他最是瞧不起安莲这样的小白脸,什么事都搁在肚子里头算计。反倒是跋羽煌,虽来自北夷,倒是一见如故。前阵子他不过是与他来往频繁了些,便被传得又是风又是雨,不过他不在乎。反正对女帝,他也是厌多于喜。最好惹得她一个不高兴,把他发配充军得了。在前线做苦力也好过在这里当禁脔。
  “你明知道我在乎的不是这些。”女子说得很轻,却像一阵春风一样飘进他的耳里。
  彭挺嘴角翘得更高些,嘴里的声音近乎呢喃,“磨人的妖精……”
  窗外的树枝摇得有些急。
  女子身体颤抖了下。
  彭挺啪得拍了下她的娇臀,笑道:“你不是不怕么?”
  “我只是冷。”她说着,又朝他靠了靠。
  彭挺眉毛一抖,突地抓起身边的衣服迅速裹穿在身上。
  女子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紧张道:“怎么了?”
  “没事。”他沉声道,“你别动,躲在里面。”
  他用的词是躲,说明其他人来了。
  女子的眼睛陡然瞪大,几根发丝在月光下亮得发白。
  彭挺定了定神。小路子没有传来任何信号,说明对方还没来到这里,只要他能顺利逃出去,不让人当场撞见,就不会有问题。
  门开了一条缝,他的身子才探出一半,便有无数火把从黑暗中亮起,逶迤成一条长长的火蛇,将殿前殿侧围得水泄不通。
  彭挺眼睛直楞楞地看着中间的三个人,心猛得沉了下去。
  白衣高华的安莲。
  冷漠如霜的阮汉宸。
  还有……紧张不安的徐克敌!
  彭挺整了整衣服,缓缓打开门,伸了个懒腰走出来,“洁侍臣也这么晚来赏月?”当他抬眸与安莲的目光碰在一处时,心微微缩了一下。
  这个男人的眸光竟比月光还清亮三分!
  “我为彭蓄子而来。”安莲淡然道。
  彭挺手脚一僵。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坦白,一点余地都不留。
  徐克敌猛地上前冲了三步,轻斥道:“阿挺,你怎么老喜欢三更半夜出来看月亮?不晓得宫里是有门禁的么?”
  彭挺与徐克敌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彭挺胆大包天,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徐克敌则优柔些,耳根子软,素来以彭挺马首是瞻。与宫女纠缠不清的事,彭挺虽没告诉过他,但他还是看得出端倪的。只是他不说,他也不好点破罢了。
  如今这个局面最尴尬的人是他。
  睡得好好的,被人挖起来捉奸也就罢了,可对象偏偏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他看着彭挺漠然的眸子,一腔话语顿时憋在肚子里,只能不停地使眼色。
  彭挺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立刻顺着他的话道:“不过睡不着出来转悠一圈,哪晓得会惊动洁侍臣大驾。”
  安莲眼帘微垂,望着地上的影子,一边是黑压压齐整的一列,一边是微乱的发丝伴孤影飞舞。
  抬右手,食指勾了勾。
  “主子……”侍卫身后爆出惊天动地地一喊!
  彭挺脸色顿变!
  小路子一个趔趄从侍卫后面跌了出来,白皙的脸上是两只明晰的手印,显见刚才被人死命捂住了嘴巴。
  “这是什么意思?”彭挺强持镇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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