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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无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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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泉静下来想想,一个女帝出入那种地方实在不妥,“便如此办吧。”
  “皇上……”小厮犹不死心地挣扎。
  “你叫什么名字?”
  “冯思源。”
  饮水思源?果真贴切。
  “这事朕再想想,你先回去吧。莫作傻事,不然就算净了身,皇宫也不留你。”
  冯思源听她口风松动,当下把头磕得邦邦响,不肯起身,还是严实指挥两个太监硬把他拖走了。
  明泉头大如斗,刚要回殿,脚下却踩到一只鞋,正是宫里太监穿的那种。想起刚才那声敲门,必定是冯思源情急砸过来的,不禁苦笑一声。

  褒忠

  早朝喧哗繁荣的盛况不亚于庙会。
  工部、吏部、礼部、户部……相关的,无关的,俱是围着堤坝赈灾吵得沸沸扬扬。
  惟独孙化吉、连镌久、段敖三个人出奇的沉默。
  明泉冷眼看他们口沫横飞。等那些高亢的声音渐渐嘶哑后,她才甩袖退朝。留下那些莫名的官员面面相觑。
  走到天罡宫外,如意和冯思源领着四个眉清目秀少年站在那,见到她,立刻跪下高呼万岁。声音之大,几欲震霄。
  明泉冷着脸从他们身侧走过,“都过来。”
  几个人的脸色立马垮下来。有两个还恶狠狠地瞪了冯思源一眼。
  严实端了把椅子放在院子里,又拿了条羊毛毯子。正是春寒料峭的季节,明泉又不喜穿得厚实,因此他只好随时准备毯子以备不时。
  明泉坐在椅子上,等他们都低着头在跟前跪下后,才转头问严实,“都在这儿了?”
  严实回道:“英侍臣不曾带小厮进宫。彭蓄子的小厮被净了身发配冷宫,剩下的都在了。”
  明泉点点头,凌厉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你们几个都宁愿净身也不愿出宫。”
  如意和冯思源正欲答是,却被另一个人抢了先。
  “奴才是来给皇上拜别的。”
  明泉冷冷哼了一声。
  那人顿时磕头如捣葱,哭得眼泪鼻涕横流,“奴才是家中独苗,不敢擅自净身,断祖上香火。”
  另外几个也呜咽起来。
  “朕没说要强把你们留下。”她缓缓拿起严实递过来的茶盏,轻轻吹着上面漂浮的茶叶,神态悠闲。
  哭声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朕听着心烦,谁哭的,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再说。”
  哭声顿歇,偶有几声抽泣,也被压得极低。
  明泉这才将茶盏递还给严实,“那你们是不愿意留在宫里伺候主子了?”
  四个小厮你看我,我看你,垂着头不敢回话。
  如意和冯思源双双挺身而出。
  “我愿意。”
  “奴才愿意!”
  如意呆了下,立即改口,“奴才愿意!”
  “就算净身?”
  “请皇上成全!”异口同声。
  “既然如此,严实,传朕口谕。”明泉脸色一正,“朕念如意、冯思源二人忠心一片,特准留宫侍奉。但是未免重蹈覆辙,撤去冯蓄子与洁侍臣身边所有宫女。二人若有一人犯禁,连坐并罚,决不宽贷。至于其他人……通通发还本家,永世不得入宫。”
  如意与冯思源大喜,连连谢恩。
  其他四人则脸色发青。谁都知道这事传了出去,自己即使回府恐怕也没好果子吃。
  明泉见他们赖在地上不走,语气不善道:“君无戏言。”
  如意跟明泉出过宫,平时又是个直来直去,任性顽皮的性子,当下对着那几人趾高气扬道:“几位好走啊,我这个如意公、公就不远送了。”
  冯思源被他的大胆吓一跳,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
  那四人知道再呆无益,只会凭添变数,急忙磕了头就走。
  明泉自刚才便看到如意额头上顶着团大瘀青,好奇道:“怎么磕的?”
  如意摸着额头傻笑。
  还是冯思源在一旁解释道:“昨日如意哥哥嚷着去净身,洁侍臣不让,他急了一头往柱子上撞的。”小厮们在宫里是异类,因此平素会互相走动照应。他和别人相处不拢,与如意却一见如故,难得也在这件事上一致,所以彼此的事情都知之甚详。
  怪不得安莲对这件事没做声。她点点头,“先回去吧,严实一会就去传旨。”
  冯思源边跪安边欲言又止,神情极是犹豫。
  如意见他支吾,便抢了说,“皇上,能不能让冯蓄子搬出储秀宫?”
  明泉皱了皱眉。这种事莫说是小厮,便是冯蓄子亲自来提,也显逾礼了。
  冯思源见如意起了头,忙接下去道:“其他几位蓄子性情豪迈,实在与我家主子不和。”
  她稍稍一想,便明白其中缘故。冯颖虽出身高贵,但镇北国公府日渐式微,在实力上已不如其他蓄子。后宫本是战场,他们排挤最弱的也无可厚非,只是……“朕记得沈雁鸣与他的关系倒是不错。”有沈家势力撑腰,他们几个应不敢明目张胆才是。毕竟放眼后宫,也只有安家的势力在沈家之上。
  冯思源脸色一黯,“沈蓄子……性格温文,不大理这些事的。”
  是性格懦弱吧。想起沈雁鸣羞涩的神态,她颇能理解。
  略略沉吟,她对严实道,“为表彰如意与冯思源忠诚为主,特赐黄金百两。念冯颖教导有方,赐住……”脑中蓦地灵光一闪,把到嘴边的‘长庆宫’三个字硬吞了回去,“信和宫!”
  镇北国公府与北夷向来势不两立,由他住在跋羽煌的旁边,至少可以让其不敢做太大举动!
  北夷苍鹰,即使剪不了你的翼,朕也要先困住一只脚。

  稀客

  解决的事情虽小,到底让明泉松了半口气。等严实回来复旨,她又想起罗郡王和瑶涓的事情来,“罗郡王可来了?”
  严实回道:“昨日不曾离去。”
  明泉怔了怔,“一直守在宫外?”
  “奴才劝说不动。罗郡王说怕今早起晚了,误了皇上召见。”
  不管他是做作还是真心流露,这番举动无疑是用了心的。明泉唏叹,“宣他进来吧。”
  她看的出瑶涓对罗郡王已是情到深处无怨尤。而罗郡王也决非无动于衷,这其中横亘的不过是心结。心病还须心药医,她也不想瑶涓在孤独中度过余生。
  即使有了后宫,在她心底深处,和所有未出阁少女一般,对爱情总有懵懂的憧憬。花前月下、山盟海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每个字都仿佛是种诱惑……
  因此她更希望身边人的感情能够圆满。或许,是另一种形式的证明,幸福并非遥不可及。
  “孝嘉顺安德罗郡王觐见……”严实高锐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
  罗郡王颀长的身影踏入门槛,遮去半扇门的阳光。
  “臣孝嘉顺安德罗郡王尚融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比之上次见面,他身上多了点阴郁。
  “平身。”明泉佯露惊喜,“罗郡王赶在述职前一个月回京,想必是得到了消息。”
  罗郡王茫然。
  “郡王与皇姐的事情,朕已知晓。”她遗憾地叹了口气,“只能说造化弄人。事已至此,朕也不想追究过往。不过皇姐正值青春,岂能孤枕煎熬余下岁月。难得刑部侍郎人品才华俱是上选,朕有意由他照顾皇姐下半生,也好告慰父皇在天之灵。”
  还不急死你?她脸上笑得喜气洋洋。
  罗郡王脸色果然一变,“皇,皇上,公主乃有夫之妇,何以再嫁?”
  “朕听闻罗郡王这个有妇之夫前几日已是再娶?”
  “绝无此事!”罗郡王急忙否认,“微臣今生今世得公主下嫁已是三世修福,怎敢再做他想!”
  “罗、蔺、兰三位郡王乃我大宣肱骨,岂能绝嗣?!”明泉摇头,“皇姐的脾气朕是知晓的,就怕你与她勉强在一起,耽误彼此终身啊。”
  罗郡王咬牙道:“只要能与公主在一起,便是一年只瞧一眼,臣也心满意足。至于后嗣,从尚家旁系中选取一脉,也可延续。”
  “罗老郡王怎能同意?”
  罗郡王决然道:“臣这一生,不求闻达诸侯,不求名留青史,惟得公主相伴足矣!”
  明泉闻言心中大为欢喜,脸上却是涓滴不露,只淡淡道:“如此,朕只得为沈卿另择良配了。”
  罗郡王立即接口道:“臣旁系姐妹众多,环飞燕瘦,应有尽有。若皇上需要,臣马上把她们的画像八字送过来。”
  明泉不自在地咳嗽一声,“这倒不急。只是皇姐向来说一不二,就算你过了朕这关,也是无用啊。”
  罗郡王当即明白言下之意,“臣有一生的时间。”
  明泉欣慰道:“未免闲语,你便道是为了玉流出阁而来吧。”小姨子嫁人,姐夫来参加婚宴也很正常,“朕另外赐你以前的牟府作暂时的落脚处吧。”
  他明白这一关是过了,“谢皇上!”
  明泉突然想起他新纳的妾室,“春春可还在府里?”她知道瑶涓不是乱点鸳鸯谱的人,既然会将春春许配给他,必定有什原因。多半是春春有意,因此十分介怀她的去留。
  丫鬟觊觎主子的夫婿,可说犯了她心中大忌。以前她身边的宫女便削尖头想爬到父皇龙榻上,以至于她从此不再用贴身宫女,这才落得清净。
  罗郡王面色一黯,“在臣离开频州那天夜里,便悬梁自缢了。”家奴不休不眠催马追上他禀告这个消息,却依旧留不住他上京的步伐。
  他对春春并非全无感情,只是与瑶涓相比便微不足道了。
  他是自私的,下意识地选择了自己最想要的。
  “哦,是么?”恐怕是明白自己的前途灰暗,才选择以死逃避吧。明泉挥袖,“罗郡王先回吧。玉流大婚那天,朕会邀你与皇姐一同出席。你也得好好休息。”仪表倒是整齐,只是眉眼中流露的憔悴却瞒不了人。
  “臣谢皇上!”罗郡王喜形于色。
  “严实,去挑几个得力的人到牟府清理一下。”自牟雪亭死后,那里荒废至今,恐怕没一顿修整住不了人。
  严实领了命立刻前去准备。
  他虽不爱说话,做事却很塌实。明泉已越来越倚重他了。
  又看了会折子,她回承德宫准备打个盹。不料前脚刚踏进门,后脚常太妃就到了。
  明泉心里一阵嘀咕,多半是为了如意和冯思源的事。
  “母妃气色真是越来越好。”她抖擞精神道。
  常太妃取笑道:“你上次见本宫说的也是这句话。”
  明泉一窒,讪笑道:“可见是发自肺腑。”
  “皇上应该猜到本宫的来意了。”
  明泉装傻,“大概是朕这几日疏懒,没请安,母妃赶来训导儿臣了。”
  常太妃见到窗台上那两株梅花,轻笑道:“本宫听闻洁侍臣好梅,皇上便从宫外找了不少名贵花种,连带本宫也沾了点光。”
  这个再装就矫情了,明泉笑了笑。
  “只是梅花要在寒冬腊月里才开得漂亮,养在温室里只会折了它的傲骨。”
  这话听着一语双关。明泉疑惑道:“请母妃明示。”
  常太妃凑近梅花,爱怜地轻抚花苞,“那两个小厮的事情,皇上亲自处理了?”
  明泉暗道一声,来了!嘴上笑道,“朕也是念着他们年纪尚轻,却这般忠义,实属难得。”
  “本宫明白皇上是一片爱才之心。”常太妃回转身子,笑容慈和,“可是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若桩桩后宫小事均须事必躬亲,岂不要忙坏身体?”
  明泉有愧在心,不好回嘴。毕竟当初让她们审理的是她,把结果改了的也是她,“朕下次定当注意,决不再犯。”
  “如此甚好,只是后宫之事总要选个妥当之人。”常太妃拉过她的手,“也好为你分忧。”
  明泉何尝不想,这个念头在脑中转过百回,只是碍于那人的态度,迟迟不敢提出。他初入宫时张富贵曾奉常太妃之命转交部分事宜,却是给了个闭门羹。事至如今,她更不想勉强于他。
  “这事,朕再斟酌斟酌。”
  常太妃见她面露疲倦,心中不忍,“黄水之灾有连镌久他们操心,你莫事事揽在身上。”
  高绰君死后,这宫里,也只有常太妃与她最是亲近。虽有利益关系,中间到底夹杂了亲情。“朕晓得,母妃毋须担忧。”
  常太妃见她脸色实在不佳,说话也是强提精神,因此劝她好好休息便去了。
  明泉也实在困乏,正要更衣躺下,严实却禀告来了个稀客。
  “谁?”她扯着耳朵又问一遍。
  “英侍臣求见。”

  调戏

  跋羽煌?她微微吃了一惊,他总不会亲自来抗议把冯颖安排在信和宫的吧?
  “宣。”心中的好奇克服倦意,让她精神稍振。
  “皇上。”跋羽煌身材高大,即使穿着大宣服饰,依旧显出北夷男儿独特的阳刚豪迈。
  不知他是真不习惯大宣的礼仪还是假装遗忘,明泉皮笑肉不笑,“英侍臣应该是来向朕请、安的吧?”
  跋羽煌拱手,“给皇上请安。”
  “真是了无诚意啊。”
  “谁让我欲求不满呢。”他痞笑道。
  明泉一呆,“欲求不满?”
  他哈哈大笑,“我的处子皇上还真是单纯。”
  怎么听那个纯字都像蠢……“既然身处皇宫,英侍臣不管有什么欲望都请压抑一下。”
  “男人的冲动是很难压抑的。听说前两日还有小厮为此受了宫刑?”
  明泉就算再无知也明白他意为何指了,当下银牙一咬道:“英、侍、臣,你可知刚才这话,可算大逆不道?”当着皇帝的面,妃子居然说他春宵难耐,要红杏出墙?
  “与自己的妻子也算大逆不道的话,我也只好大逆一下了。”跋羽煌坏笑着向她慢慢靠近,逼得她连连后退。
  明泉后背贴在墙上,呼吸间俱是男子的阳刚气息,不觉别开头,面红耳赤道,“走开……”话一出口,才惊觉语气竟是软弱的呢喃,当下羞愤地抵住他的胸膛,抬头与他双目直视,“朕、命令你立即、马上走开!”
  明泉的力量对他来说不过沧海一粟,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手指轻撩起因慌乱而落下的鬓发,左边嘴角轻掀,“真想看看,褪下九五至尊的外衣,皇上是否还能如此吸引众人目光。”
  她身子一震!跋羽煌已顺势退开去,转头对坐在窗台上的斐旭笑道:“这位便是名扬天下的帝师斐旭吧?听说你为高家而与皇上翻脸,可见传言不能尽信。”
  斐旭洒脱一笑,“你怎知我不是来行刺的?”
  跋羽煌抱胸挑眉道:“哦?我还以为帝师手上的飞针是用来对付我的呢。”
  “对付北夷之鹰用区区飞针未免太小气了。针,我是用来挑刺的。”说着,他还真装模作样地在手指上挑了起来,“那个,两位继续,在必要的时候,我可以屏息。”
  明泉恶狠狠地瞪住他。
  “一个闺房有三个人,实在是拥挤了点。”跋羽煌佯作失落道,“看来,只好等下次了。记得等我啊,可爱的处子皇帝……”
  说完,他不等明泉发飙已先一步扬长而去。
  明泉表情‘温和’地问,“你来了多久了?”
  斐旭收起针,揉着被刺得千疮百孔的手指道,“刚到!”
  “真的?”她怀疑。
  “以斐旭之名发誓!”
  “你真名不是叫废墟么?或者,慕非衣?”
  “名字不过身外物,不必研究,不必研究……”
  明泉没好气地坐到镜台前,正要梳理,突地想起那把象牙梳,把手在他面前一摊,“朕的梳子呢?”
  斐旭搔头道:“这个……应该问严实吧?”
  “御赐之物倘若流落民间,也不难找出来。”
  “所以要卖就卖给走四方的行脚商人。”
  “斐、旭……”明泉又开始变脸色了。
  他已截断她的话,“皇上看跋羽煌为何而来?”
  “朕怎么知道!”提起他,她的火就噌噌往上蹿!可恶,若非北夷使者仍滞留在京,她非要将他关起门来好好整治不可。
  斐旭摸着下巴道:“我总觉得他似乎在激怒皇上,或者想引起你的注意?”
  说到这个,明泉想起册封之夜,跋羽煌的那番话,“不错,在那夜,他故意提起往事,隐隐露出对北夷的雄心……”
  这样张扬,实在很反常理。一般人不更该韬光隐晦,不露痕迹,让别人放松警惕么。他为何反其道而行?
  “船到桥头自然直。”斐旭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身体后仰,“无论他有什么目的,总要有显露的一天!”
  明泉低喃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想起瑶涓的事,她不免唏嘘,“皇姐之事,恐怕就不能如此放任了。”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兴许,瑶涓公主宁愿保持如今平和的生活,也不愿再次跨入结局难测的婚姻中去。”
  她叹出口气,“或许吧。只是无论如何,朕都想努力一把。毕竟皇姐与罗郡王并非彼此无心,若就此错过,未免太过可惜。”
  斐旭斜靠着,支着下巴道:“皇上亲自出马也许不如一个局外人来得有用。”
  “局外人?”这宫里头谁是那个局外人?她脑中灵光一闪,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
  “前几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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