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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别和我说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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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东西还是喝水?上厕所吗?”他继续温和的问。
我不再看他,我觉得难为情。
“我想起床,回去。”
他不是高级保姆,我没那么弱,至少我如此希望。
“再休息一天,我陪你留在这里。”
“我想回酒馆。”
“这里没人发现。”他还是端了一杯水,举到我的嘴边。“喝一口,别睡,但是可以闭上眼休息。”
我瞪着他:“我不想躺在这张床上,这让我不舒服——”我的话到半截停住了,然后接着道,“我不喜欢。”
他的脸由红转青,又最终变得煞白。
 
 
我该怎么挽救?刚才那句话说得太重了,明明已经下决心不再伤害他,但仍旧抵不过一时冲动的头脑发热。刚才的梦让我太痛苦,我想先吃了自己。
心乱如麻,我继续挣扎着起身离床。
他来抱住我,我以为他又要把我摁回床上去,但他却将我打横抱起。
“你太虚弱了,我抱你下楼去沙发上休息。”
我揽着他的脖子,用指肚摸着他后颈上几乎没什么肉的骨头,咬唇。
“吃点东西,我来做。”他把我放在沙发上,像刚进来这里时那样。只不过这次他给我拿来了一床毯子,我一眼看见便想起,这是两年前我自己买的羊毛毯。这东西很暖和,很柔顺,很轻薄。我突然想起当时我笑着对他说的话:别以为它会很热,夏天也可以用啊,有咒语可以让它的内层变凉快,咒语是——
我轻轻动了一下嘴唇,开口却没有声音。我想不起来咒语了,使劲儿也不行。
在他进厨房的时候,我用双手撑在沙发上想坐起来,竟然也不行!我的下半身像是麻木了,心中念着要用全力伸腿,身体也全往那里使劲,但腿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有点慌了。
“想吃什么?”他在厨房里问,声音飘飘渺渺的传过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响起了嗡嗡声,几乎盖过了他的声音。
我的腿动不了。我用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断掉的那条腿像根朽坏的木头,而完好的那一条,也一样!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千种可能性,没有一种是好的。


斯内普从厨房里走出来,满脸歉意地看着我。“对不起,我忘了这里没吃的。很久没人住过,我刚才在橱柜里扫除了几只老鼠。”
我看着他,不说话。
“你感觉怎么样?还困吗?”
我摇头。
“我去买点东西回来。”他说,“不走远,附近的菜场我找得到。”
“为什么不直接回酒馆?”我问。“那里有酒也有肉。”
斯内普沉吟了一会儿说:“就在这里最后吃一次饭,以后回不来了。”
“你要出门,那就把我的魔杖拿给我。”我朝他伸手,“如果魔法部找来,我也可以自卫。”
他犹豫了一瞬,从袍子里掏出魔杖。他一直保存着我的魔杖,离开医院后也没有还给我。
其实他知道,我没力气用什么魔法,幻影移形更不可能。
“你出去,能不能帮我带一份这里的报纸?”我在他准备开门前说。“我想看麻瓜新闻。”
他应诺了,然后出门。我清楚地听见了落锁的声音,是咒语锁。
房子里只剩下我自己了。我掀开身上的羊毛毯,把被毯子捂得湿热的双腿展露出来。盯着那一长一短的丑陋物体看了几秒,然后用魔杖顶端指着短的那一截。
“神锋无影!”
我的声音很响亮,意志也很坚决。我知道我的魔力衰退得厉害,我知道我不能使出什么高深的咒语,但总该有一点反应吧?
魔杖顶端微动了一下,一股缓慢的力量从里面抽出来,直击我的残腿。
我的手抖得更加厉害,话语也越来越急促:“神锋无影!”
“火焰熊熊!”
“粉身碎骨!”
我瞪着眼,看着自己的残腿上被攻击出一道道的痕迹,虽然魔力微弱,但伤害仍存。割开的口子开始流血,被火灼烧过的地方一片烧痕——
但是,我没有任何感觉。
我不疼,一点也不。


斯内普回到这里的时候,我盖回了毯子。
“今晚吃煎牛排。”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我们吃一顿大餐。”
他把买来的报纸轻轻地放在我盖的毯子上,然后探过头来,用手掌捧着我的脑袋,在我的额头印下一个轻吻。
“你饿了吗?我会动作快一点。”
我朝他弯了弯嘴角,像是在笑,手里抓起他买回来的报纸。
他进了厨房,一阵忙碌的响声。还记得以前他也总是这样,要么不做,要么就动静十足。他很会做菜,我吃不够,为此有一段时间长胖了很多。
我听到他开火,煎牛排的声音。他端着盘子回到客厅的时候,我手里还举着报纸。他把报纸从我手上轻轻抽走,把盘子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他抬眼看我,愣了。
我又一次朝他弯弯嘴角,一颗眼泪终于挂不住,从眼睑上滚落,正好掉到了我的唇边。
“我到底睡了多久?”
“什么?”
我别开脸,把视线看向一旁的书架。我不想看他,我讨厌黑色。“报纸上的日期,距离我们离开酒馆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三天。你却告诉我,我只睡了两个小时。”
“塔塔——”
“我的腿也动不了,我瘫痪了。”我感到极度绝望,声音越来越小。但我总得把话说出来,必须说。“你要看看我的腿吗?”
我用手掀开自己腿上盖的毯子,虽然仍旧没有看他,但我知道他会看见什么——两条腿上都有遍布的伤口,来自于那些伤人的咒语,尽管力量不大,但依旧满目狰狞。
“我没有感觉,什么感觉也没有。”
他开始急促地念咒语——神锋无影的反咒,火焰熊熊的愈合咒……
可那些没有用,它们只能够愈合外表的伤口罢了。
我们都知道。


“我活不到回芬兰了,你知道,对吗?”
“不要乱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打颤,仍旧忙着念咒语。“我去给你找魔药。”
“你应该给魔法部送信,告诉他们我在这里。”我转回头,终于看着他。“而你应该赶快离开,和我撇清关系。相信我,我不是在乱说话。”
“塔·埃法!”他叫我的名字,可我觉得那语气那么陌生,像是在叫别人,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我这么拖着你,什么时候才到头?一次,又一次!这是个无底洞,而我没有时间了,西弗勒斯。”我摇头,“我受不了!我放弃了!”
斯内普把我揽进怀里。“我说过,我们都回不了头了!”
我还要说话,可他却紧紧抱着我,像是要把我嵌进他的骨头里。
“相信你自己,没有我你也会活得好好的!”我埋在他怀里用力说,“我们认识之前,你也活得很好。”
“一点都不好。”他说,“没认识你之前,我活得一点也不好!塔塔,你就是我所有快乐的源泉,是你让我觉得活着很有意思!现在你要我回到之前的那段日子,不可能!”
“那就让梅林赐给我们魔药,喝掉后能让我们把彼此都忘掉。我会看着你先喝,然后忘了我,重新开始新的生活。然后我再喝,也忘了你,从此后不论活着还是死去,我们都不会再彼此影响。这样不好吗?告诉我,你愿意!”
“不!”
我用最大的力气撑开他的束缚,昂着头瞪住他。“我讨厌这种矫情!我讨厌我们这样哭来哭去!这让我恶心!”
他愣了一瞬,用大拇指替我擦眼泪。我猛地甩头,嚷着:“假冒的魔药大师,真正的侏儒胆小鬼!去做魔药,去做遗忘魔药!如果你不去,我就自己去!”
我扭动身体——他不放手,我动不了。其实我知道,他就算放手,我也动不了。
“好,我去做魔药。”
他忽然推了我一把,把我嵌进沙发里。然后掏出魔杖,念出咒语。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他用了禁锢魔咒,让我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他起身去了储藏室,我听着那里面的动静——瓶瓶罐罐的碰撞声。
接着,他走出来,手里举着一瓶魔药。
“喝吧,喝了就再睡一觉。”
我张嘴,他把魔药喂进我的嘴里。温暖的液体从我的口腔里滑过,钻进了胃中。
不管是什么,□□也好,遗忘药也好。我全都接受,不会迟疑。
在陷入再度沉睡之前,我始终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看他。
我希望忘掉黑色。






第55章 (番外二十三)拥抱
斯内普跑进站台的时候,倾盆大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他跑了一截路,所有雨水全顺势灌进他的衣领,黑袍贴在身上,已经湿透了。他浑身冷得发抖,喘着气,伸长脖子去看站台,然后在买票窗口问售票员:“火车开了吗?”
“十分钟前就开了,对不起,要买下一班的票请等十天后的《预言家日报》公告。”
“车会停在哪里?”
售票员本来在看报纸,此刻终于抬头,看了看窗口外的男人。那是个神情焦急的青年,脸颊上全是雨水,额头上搭着几缕黑发,凝成了一股。
“国王十字车站。”
“我可不可以去站台上看看?”
“现在?当然可以。”
斯内普点头道谢,在售票员好奇的目光注视下走进站台。
他站到站台边沿,那里的雨水形成了一道密集流动的雨帘,发出刷刷刷的声响。他被吸引住了,一直盯着看。
看了一会儿,他抬脚,穿过雨帘,走进了雨水的包围。他身上没有一处干燥,也就无所谓更湿。雨水拍打在他的黑袍上,啪嗒,啪嗒。
似乎在幻想中,她正站在自己旁边,远方传来火车进站的轰鸣,她扭头看了一眼缓缓驶进站台的庞然大物,回过脸来对他一笑,轻轻挥手。
再见。
他垂下眼把目光投向轨道,铁轨贴在地表,安静地躺在那里,一个个积水的小水洼遍布在钢铁画的直线和弧线中,一切都很湿润。
他还是错过了。
 
 
那天下午从校长室回来,他在地窖的办公桌前坐了一夜,因为他睡不着。闭上眼,他能想到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是怎样的一种经历,所有忧伤和愤怒奔涌而出。还有那些刻骨铭心的片段,黑色默片般的片段——关于父母、童年、霍格沃茨读书的那段时间、黑魔法、预言、他对邓布利多的承诺……还有那双绿色的眼睛。
这几年以来,他从没有睡得特别安稳,在他沉浸的梦境里,这些东西像是摇奖池里的彩球,总有一个会被摇出来,滚落进他深眠的脑海。
而现在,记忆变得更加沉甸甸的,而且不再是单个的袭击,而是蜂蛹而上。
他想关闭闸门,但没有任何办法。他的那些跳动的片段多了很多,五颜六色、声音清晰,散发着新鲜的味道。有时候是一股淡淡的发香,有时候是拥抱时彼此的体味,有时候是用餐的烟火气,更多的时候是地窖魔药的药品气味。坩埚的燃烧会产生成千上万种气味,有些好闻,有些难闻,他从来不算喜欢魔药,尽管他必须以此为业。但他此刻怀念起这些东西,只因为,有她。
她是个好姑娘,邓布利多说得对。而关于这一点,他比邓布利多更了解。她那么漂亮,而又不仅限于漂亮。她那么聪明,却又偶尔会傻里傻气的做事——她是活生生的。
而多年来,他自认为不过是一具腐坏的尸体,躺在棺木里,等着盖上棺材盖。也许有人会报以同情,有一天走过来给他挖坑,把他埋进土里。也许永远没有这个人——然而他早已不在乎。她自然不应该踏进来,踏到他的棺材里。淤泥散发着恶臭,而她的皮肤那么白嫩,这对比太鲜明。
 
 
可是,他抛却不了心里对她的想法。他像是站在了一座别无他人的剧场,而帷幕拉开,过去的那堆默片记忆全塞在角落里落满灰的木箱中,而关于她的一切思绪正在舞台正中央,翻来覆去、声嘶力竭的呈现在他面前。
不知道这场表演进行了多久,忽然间,力气像是用光了。面前的画面静止,声音也戛然而止。他发现帷幕正在缓缓落下,塔·埃法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帷幕遮住了她的头发,她的脸,她的脖颈——她伸出右手,手指微微张开,朝着他。她的全身都被帷幕挡住了,只剩下朝前伸着的那只手臂。
斯内普愣了愣,往前,颤抖着抓住她仅剩的那只手,冰凉的手。
心里有什么东西破裂了,他晃了晃身子,接着猛地转醒。
他坐进地窖的那只椅子里时,早就过了黄昏,房间里暗淡无光。当他的意识再次复苏,周遭已有微光。他立即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七点半。
窗外还在下雨,他穿得很薄,坐在地窖里整夜,体温已降低到令他瑟瑟打颤。他撑起身,飞奔出了地窖。
他撞见了麦格和弗立维,两个人在走廊上边走边说话。
“塔塔呢?”他的声音发出来,大得自己都有些诧异。他耐不下性子等两人停下来回答,拐弯下楼。
他碰见了海格,在他穿过草坪的时候。“塔塔呢?”可他没等海格反应过来作答,大步向前跑远。
他遇见了邓布利多,站在校门口,朝着他招手。他刹住脚步,还没缓过气,对方已经先笑容灿烂的开口:“西弗勒斯,你知道去霍格莫德的近路吗?”
他最终赶到火车站,却来不及阻止八点钟的火车开走。
 
斯内普收回思绪,一声长叹。
他要去伦敦,国王十字车站附近不能幻影移形,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想到最快的方法抵达那里。
至于到了那里又会怎样,他并不去设想。
就让他自私一次,为自己活一次吧。
他转身,准备走出车站。
接着,他瞬间愣住。
梦境照进现实,她站在站台的长椅边,手扶着椅背,看着他。
是幻觉吗?他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他的手很凉,刺骨的寒意贴着他的皮肤,一个激灵。
塔·埃法胸口剧烈起伏。
“你怎么来了?”她张嘴,准备这么问。但雨声吞咽下了她的声音。
斯内普抬脚,而塔·埃法动作更快,已经扑了过来,在原地拦住他,伸手将他抱紧。
他也回以用力的拥抱,用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他的动作极为有力,好像她本身就是他的一部分,他们只是重新嵌到一起罢了。
他们站在雨中,无遮无拦。
“我上了车,又下来了。我只是不死心,想等最后一次,等着看你会不会来找我。我想好了,如果我等过了今天你都没有来,我就住在霍格莫德,然后搭上十天后的下一班火车,再也不回来。”塔·埃法的嘴贴在他的耳垂下,缓慢开合,好像这是一个稍微大声一点便会苏醒过来的梦。
她微微挣脱一点他的怀抱,眼神犹豫了一下道:“你是来送我的吗?如果是这样,我也很满足了。我其实真的受不了不和你说再见。”
他们亲近得几乎鼻尖对上了鼻尖。斯内普贪婪地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清澈见底的蓝眼睛,此刻夹杂着羞怯和猜疑。
他不能让她再乱猜了,他做了自己的决定。


“我不是来送你的,”他一字一顿的说,“我是来接你的。别走,我们在一起吧。”
他看着她的眼里霎时间布满了不可思议的惊异,接着隐约出现了其他的情绪:犹豫、不相信、害怕……他受不了,腾出手扳正她的脸,轻柔地把吻印到了她的唇边。
这一吻,立刻点燃了他们之间牵引的那根细线。她嗫嚅着发出一声颤抖的轻唤,这让他浑身一紧。
他们曾经如此亲密过,尽管她并不记得。而这一次,不再只是一个人的操弄,而变成了两个人的全情投入。
斯内普耳尖发烫,腹部发热,冰冷的身体似乎回温得极快。他感受着面前的女孩一点点的努力吻着他,没有任何方法的在他唇边回以又轻又细的浅啄,笨拙但充盈着极度热情。他稍微用力,捉住她的双唇,吮吸并用舌尖尝试着探入。他没什么经验,全凭感觉,但他知道自己的感觉对了,因为她惊喜地抽气,然后也开始学着他的动作,取悦他。
两个爱情的新手,就这样在大雨里,一点点开始探索独属于他们的世界。
过了片刻,他们从缠绵中回过神来,才觉得身上都凉得厉害。塔·埃法别过脸,轻声打了个喷嚏。斯内普的黑袍积蓄了雨水,越来越沉,他看了眼塔·埃法,也好不了多少。她的浅灰色巫师袍同样全部湿透了,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映衬着她姣好的身材弧线。
“我们回学校吗?”他暗哑着开口。“或者去别的地方?”
总之,留在这里不是个好主意。远处的售票窗口传来开门的声音,那个长满灰白长胡须的售票员慢悠悠地从那个小盒子里钻出来,立即直愣愣地往他们的方向瞧。
塔·埃法昂着头,眼睛前所未有的亮。
“我想去你的地方,你的家里,蜘蛛尾巷。”


一在蜘蛛尾巷的巷口落地,斯内普便着急的朝着那所巷子深处的房子走。他担心,这一场大雨会让她生病。既然如此,他得赶快把她按进客厅的沙发,给她搭上毯子,然后升起壁炉的火,再去给她在储藏室里找点御寒的魔药才行。
可他的手被她拉住了。
塔·埃法轻声说:“慢慢走。”
他顺从地慢下来,攥紧她的手心,一边前行,一边不时地扭头看她。他依旧有点不相信她是真的还在,他在一小时之前,还在绝望地想着他们恐怕永远见不到了。
塔·埃法觉得很疲乏,却很满足。
她感受着从斯内普的手掌心里传递过来的温暖,觉得浑身都正在燃烧。
她在梦里梦到过无数次,她和他牵着手走过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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