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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别和我说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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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凑近了一点,他急促而低沉地靠在她的耳边说:“魔法部通知了校长,而校长知道我要留校后,通知了我。”
塔·埃法一动不动,呼吸变得更沉重。“所以呢?”
“所以,我必须要看着你,奥里·埃法很可能会来找你。”
“他不会。”
“我想,他会的。”斯内普像是说完了一段长篇大论,停下来歇了口气似的重重喘息。“唉,他会的。哪怕他不会,我也得看着你,总有意外。”
“为什么?”塔·埃法抬头,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未免太近了,小隔间里空间和空气都很压抑。“我是说,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看着我?看着我?你想帮魔法部逮住他,还是担心意外?你猜他会伤害我,还是杀了我?就算他这样做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斯内普教授,我们不过是普通同事。”
“我——必须管这件事,既然我知道。”斯内普说,“我不会坐视不理,在知道你有危险的时候。”
“谢谢你的善良,但到此为止吧。”塔·埃法用双手捂住了脸,又瞬间放下。她的脸色在暗淡的光线中十分苍白。“我不想欠你什么人情。对我而言,这样做负担太大了。请不要跟着我,如果再跟着我,我会生气。放假了,祝你过得愉快。今天既然来了对角巷,不妨去找个地方玩一玩,或者我得推荐你这家酒吧的黄油啤酒,真的很好喝。”
她折身从斯内普旁边的缝隙里挤出房间,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破釜酒吧。她听见身后紧随着有人在对话,不过没有脚步声跟着,当她踩到麻瓜地界的第一块路砖后,立即用了幻影移形。


斯内普蜷缩在破釜酒吧角落的沙发椅里,望着面前的啤酒杯。已是午后,酒吧里人流逐渐增多,嘈杂喧闹声弥漫在室内。他对面的空椅子换了几波人,现在又空了。他喝了三杯黄油啤酒,第四杯刚好续杯。
他曾经是这里的常客,在他刚毕业那段时间里,他来这里甚至住过一段时间。老板认识他,酒保也认识他,对这里的一切他都感觉不到什么新鲜。黄油啤酒?他知道这东西好喝的时间比她长多了。
短效跟踪咒的时间已经结束,在它有效的时候没有意外迹象,但那是半小时前的最后消息了,现在人还没回来,斯内普有些后悔他没有跟上去,他如果强硬一点她也没什么办法,就像他能跟着她一路来到这里一样。但或许是她当时的决绝表态让他有些动摇,也有些抑郁,他退缩了。
邓布利多在办公室里有目的地把这件事告诉给他时,尽管还没得到开口请求,他就决定要担下保护她的责任。他没有什么英雄情结,只不过关于她的事情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总是如此热心,而且是坚持不懈地热心。但他认定了,这和对那个人的付出,肯定不一样。
酒吧门口有人推门,他抬头。塔·埃法快步跨进来,他猜对了,她还是会选择从这里回对角巷——既然她决定舍近求远从这里离开。
他起身,他选择坐下的位置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进门第一眼不会被瞥见,却能很好地看清楚整个房间里的动向。
塔·埃法嘴里叼着一根烟,已经吸了大半,只剩小半截亮着火光。她手里抱着一包用牛皮纸包裹的东西,像是书或者其他的东西。她走到吧台,和老板说话,声音很小,接着老板就走开了,半分钟后端着一大杯黄油啤酒回到那里,递给了她。她喝了一口,坐到了吧台凳上,东西放在一旁。
斯内普在走过去和她搭讪与静待原处中犹豫不决。没等他多考虑一阵,一个披着斗篷的人背对着他从房间正中央散放的一把椅子上起身,朝着吧台走了过去。
那个人靠近塔·埃法,侧头似乎说了几句。塔·埃法沉默了一阵,起身拿起自己的东西。那个人先迈步往外走了一段,回头对着她招了招手,塔·埃法点点头,和他一起从后门走出了酒吧,那是进对角巷的路。
斯内普快速跟上,却在进了小天井后愣住。两个人都不见了,垃圾箱上的墙砖没有被人敲过的痕迹,没人刚从这里去往对角巷。
他们应该是直接幻影移形走了。


塔·埃法站定,环顾四周。庭院里荒草丛生,夏天什么都在疯长。有几株野花长得很好看,淡黄色的花瓣随着微风飘舞。她看了看角落的圆桶,洗衣板还靠在桶沿。上方的晾衣绳上还挂着几件没收的衣服,布满了灰尘和污垢,应该是经过了长时间雨水冲刷和太阳暴晒后的结果。
身旁的人正取下斗篷,他的手枯瘦而蜡黄,颤颤巍巍地从长袍口袋里掏出一瓶魔药一股脑倒进嘴里,动作急促。
塔·埃法静静地看着他,几分钟后,她开口轻声叫了一声:“爸爸。”
从陌生人脸变回了自己的样貌,奥里·埃法摸了摸自己脸颊上凌乱而刺手的胡茬。
“一年不见了。”奥里·埃法的声音沙哑,尽管这个庭院里明显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却用极低的语调说话。“猜猜我怎么活下来的?在阿兹卡班,没被摄魂怪吃了?你不想知道吗?被你送进去的时候我猜你对那个地方向往得很呢!”
塔·埃法攥紧了拳头。
“别担心,我亲爱的女儿啊!我们是有血缘的一家人,我还不会像你一样,做那种帮人抓自己亲生父亲的事,你的血是凉的,而我的血是热的。”
“回去吧。”塔·埃法说,“回魔法部自首。”
“看看,看看你,现在你的血不仅是凉的,简直冰透了!哈!除你武器!”奥里·埃法挥舞魔杖,一道银光闪过,落到了塔·埃法的手上,她一声闷哼,正用左手悄悄紧握的魔杖被打落到了地上,奥里·埃法立即又一挥手,将魔杖凭空托起,自动飞进了自己的手里。
“我今天带你回来,只是看看你妈妈和我一起生活过的地方,别有其他的想法。”奥里·埃法换了一张冷酷的面容,却又在转身四顾的时候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啊,凯瑟琳!我是多么想你啊!”
塔·埃法冷笑一声道:“第一,她不是我妈妈。第二,你杀了她。”
“那只是个意外。”奥里·埃法突然怒吼,“意外!你听不懂吗?”一群刚在晾衣绳上歇脚的麻雀立刻挥动翅膀飞走了。
“意外?”塔·埃法望着侧身对着自己的父亲,他穿着脏兮兮的长袍,不仅胡茬满脸,而且半长的头发乱糟糟地蓬在头顶,看起来也很久没洗了。他以前穿着打扮是多么光鲜亮丽,头发总是梳得整齐,还要上一层头油。
“她不应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护命咒!”奥里·埃法抱头,大口喘气。“去你妈的麻瓜!她为什么要和那个人——我想杀的是那个混球!她却挡着我,为了那个蠢货!”
“因为她不爱你了,因为她要和别人一起私奔。”塔·埃法平静地陈述道,“很难理解吗?就像你不爱我妈妈了一样,就像你当年抛弃她一样。”
“不可能,凯瑟琳怎么会跑?她怎么会不爱我?”奥里·埃法继续吼着,“她爱我!她——必须——爱我!”
塔·埃法抬头,下午的太阳还在头顶,空气里有一股闷热的味道。
“她爱我,你说是不是?”奥里·埃法冲过来,一把抓起沉默不语的塔·埃法,反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说话!”
塔·埃法的脸上火辣辣地燃了一片,她没有伸手去摸,几滴眼泪沾到了她的颧骨上,她瞪着奥里·埃法,仍旧不说话。
奥里·埃法瞳孔放大,脸色异常兴奋,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哈哈,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他疯了!塔·埃法在心里呐喊。


她深吸一口气,被奥里·埃法抓着的手臂像是被扔进了滚沸的坩埚里似的又烫又疼。“她不爱你,也许从来没爱过!”她张嘴,声音尽可能响亮。
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再度袭来,塔·埃法试图后退着躲开,却动弹不得。“啪!”
“你敢再说一次?”奥里·埃法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塔·埃法绝望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在心里痛苦地喃喃:原来这就是爱情?付出的那方如此卑微和疯狂,而得到的那方也不会快乐。
从她生母和父亲、继母和父亲那里,她看到的例子真实而可怕。
“你知道你那个妈妈当年是怎么骗我娶她的吗?她在我面前演戏,演得和我情投意合的样子,实际上我和她根本就合不来,我们天生就是冤家。只有凯瑟琳,从我看见她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她才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真爱,啊!她也是这样想的,她曾经对我说过。凯瑟琳爱我,我也爱凯瑟琳,我们一起到英国来,只因为我们相爱。”
塔·埃法冷冷地说:“这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奥里·埃法,你是你,我是我。”
“你是我的女儿!”奥里·埃法嘶吼着,“你是我的财产!”
塔·埃法摇头:“我不是你的财产。”
“你是!凯瑟琳死了,我也不想再活,但我们得一起死!死两次!”奥里·埃法说着,举起手里的魔杖,“现在,来吧!阿瓦——”
像是正在发出高音的琴弦突然断成了两半,他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接着他抓着塔·埃法的手和举着魔杖的手同时垂落——他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扑在塔·埃法的身上往下滑,她推了他一把,他仰面倒在了淤泥遍地的庭院中央,一动不动了。
塔·埃法也站在原地不动,她静静地看着不远处角落里走出来的人。
斯内普举着魔杖,慢慢地一步步往前,边走边观察着地上的奥里·埃法,直到确定自己发出的催眠咒准确地击倒了他,才放下魔杖。
他望着塔·埃法,两个人目光相交。
似乎一下子过了很久,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期间更新厚厚一章,这是终卷第一章。最近番外比较多的原因是为了把以前的故事交待清楚。
说过二十万字之内完结,尽量做到。预计三月份之前写完整部小说吧!





第50章 (二十九)启程
一年四季,或许我最喜欢的是夏季。夏季很奇妙,一边是鲜花和绿草的茂盛带给人满心活力,一边是烈日当空使人觉得难受。
以前总感觉不到难受的那一部分。还记得那几年放暑假,最幸福的事,是可以在蝉鸣中伴着撒进卧室的阳光,躺在床上睡懒觉。
斯内普往往在隔壁的书房里忙碌了一上午,走进来时却发现我还眯着眼睛一动不动。他会来掀开薄毯,俯身压上来给我挠痒,逼得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傻笑。有时候我赌了气还是不起,他还会偷偷地使用室温升高的咒语,隔了五分钟听见我一跃而起骂他是坏心眼的小子,然后不出声地对着我笑。
我会去街角的小商店里给他买麻瓜们常吃的雪糕和冰淇淋,那些东西没有被施以魔法,不会突然冒星星或者变成五颜六色,但口味特别多,而且都很好吃。
我会用碗把冰淇淋重新装好,插上干净的钢勺,撒上一些细细切碎的坚果和果仁,然后端到他的面前。他总是蹙眉不吃,我举起勺子喂他,有时候先自己舔上一口,再举到他的嘴边,于是他就吃了。
昨天,我突发奇想然后软磨硬泡,从孟德尔那里得到了解禁令,可以吃一点冷饮,简直开心得不行。我的身体没什么好转,但最近也差不到哪里去了。就像是一座危房,摇摇欲坠中再抽几块砖也没什么大不了,这一点没有明说,但所有人都很清楚。既然快出院,孟德尔也就放松了对我的约束,大概他也想知道我能不能再度适应病房外的生活。那里不是与世隔绝的圣芒戈,我要重新面对的,还很多。
于是,我打破了一周多时间以来单方面的冷战,挑了一天早上吃完早餐后的时间,对斯内普说我想吃蜘蛛尾巷巷口那家好先生杂货店冷藏柜里卖的冰淇淋。他知道那家店,因为我曾经拉着他一同外出散步时经过,还进店买东西,不仅包括冰淇淋,还有爆米花、各式零食。有时候他会替我抱着一大堆的战利品,跟着我走回家门口,走进房子里面,看着我打开橱柜掏出碗。
他一直很不明白为什么我要把包装得很精致的冰淇淋多此一举地倒出来用碗重新装好,切碎坚果撒在上面再吃。他一直不懂我想给他的,到底是什么。
现在,不过半小时后,角色互换了。换成我静静地看他举着盒子,那里面的冰淇淋微微有些融化,乳白中泛着淡黄的光亮,传来阵阵香草的气息。
其实我更爱草莓味,爱买香草味只不过因为他喜欢香草,连他自己也并没有发现。
我张嘴,明知矫情却坚持示意要他喂。他轻轻地用勺子挖了一点,放进我的嘴里。我嫌他小气,但还是细细咬住勺子,任香味在口腔里融化,滑进胃里,带来一阵冰凉。
我闭眼,脑海里似乎已经回到了那条小巷。


吃完了冰淇淋,我躺回床上背对斯内普。他快速地收拾好东西,没有离开。他这几天似乎没那么忙,待在病房里的时间又多了很多。我虽然不像前几天一样对他生闷气,但是也不怎么和他多说话。
他忽然说:“塔塔,你找哈利波特借东西,对吗?”
我微微动动身子,却没有回头看他,过一会儿深吸一口气,闷闷地说:“噢,你怎么知道的?”
我什么时候变笨了,自己却不清楚?还是其实我一直都不聪明?
“这件隐身斗篷,哈利波特通过布莱斯给了我,我现在交给你。”
我诧异地终于看向他,他正从随身的包里用魔杖掏出一件斗篷——对,就是那一件。
他取出来后,抖了抖便递给我。“要试试吗?”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撑起身子说:“真的给我?”
他点点头,把斗篷递过来,放进我手里。
“试一试吧。”
“你不怕我跑了?”我把斗篷展开,翻面,披到了身上。“你还看得到我吗?”
他起身后退两步,对着我的方向上下左右的张望,然后轻轻地点头,“你的手肘还露在外面。”
我立即又往斗篷里缩了缩,小心翼翼地确保自己整个包裹在里面。“现在呢?”
“看不到了。”他蹙眉,然后伸手来摸我。“你还在床上吗?”
“在,我在这里。”我伸手去,轻触他的手。他一碰到我,立刻反过来用力抓紧。他的手很凉,只贴了一层皮,上面有一些浅褐色的伤疤。我愣愣地看着他的手指,突然想到几年前的那个午后,我在地窖里站着,看他批改作业。那时候他的手指修长,虽然有一些用魔药材料时留下的伤痕,却形状漂亮,我可以看很久,用那种一动不动的姿势呆呆看着。
“你怕我跑了,为什么还要拿给我?”我回神追问。
“我想让你用它离开这里。”斯内普说,“知道你找哈利波特借这个的时候,我确实很生气,还把波特骂了一顿。但一想到它的作用,我反而高兴了。”
“用这个离开?”我取下身上的斗篷,拿在手里轻柔地抚摸。
或许,这倒是个好主意。本来我借它,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我真是病了太久,什么都忘了。


“其实,你知道金斯莱也不怎么想抓你。大战刚结束,经过了那么多生生死死的事情,你这点事实在算不上什么。”布莱斯说。
可问题就在于,魔法部经历了战争结束后的创痛,刚恢复起来。这个时候哪怕金斯莱愿意帮忙,我也不会同意让他破这个例,制度一被打破,再修复就困难了,正因为经历了战争,这一点我们都很明白。
我在走廊上练习用假肢走路,布莱斯来了一上午,不停地对我说话,我却只是无声无语地看几眼他,听他絮叨,却并不理睬。
霍格沃茨放了暑假,布莱斯空闲下来,往医院跑得更勤了。我和他结仇不少,首先是他给斯内普打小报告的事,还要再追究他把哈利波特的隐身斗篷直接交给斯内普的事。
而我没闲心理他,我在心里认可了斯内普提出的转移方案,更愿意为之努力。
他继续说了许多,无非是和魔法部有关的事情。他对魔法部制度的冗长和僵硬显得十分不满,还说自己以后要转行去搞政治,竞选魔法部里的职位。我从左耳朵里听进他的话,又从右耳朵里快速扔出去。
最后,他忽然问:“塔塔,离开英国,你还会回来吗?”
大腿和假肢的连接处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彼此用力而疼得厉害,我扶着栏杆;轻轻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会回来吗?告诉我你会回来。”
我抬头快速地瞥了他一眼,又低头弄自己的假肢。
“你一定会回来的。”
话越说越慌,不是他,是我慌了。
我讨厌被人问起这些事,关于打算和未来的这些事。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咬牙切齿地说道:“布莱斯,你有完没完?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我不回来。”
“梅林啊,你终于和我说话了。”布莱斯欣喜地笑了。
我哼道:“想知道我现在的想法吗?老实说,我仍旧不想理你。”
“对不起,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但如果能让事情变得好一点,我宁愿这样。”布莱斯说。
“所有的事情都源于,我想帮你。”
我没来由的一阵怒火攻心,气道:“你怎么帮我的?朝斯内普泄密?你知道吗?他卖了蜘蛛尾巷的房子!那是他唯一的财产!你把我的梦想毁了!我想看着他在里面好好的生活下去,现在呢?一切都没有了!”
“我知道他卖了房子。”布莱斯似  乎对我脸上的激愤视而不见,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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