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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别和我说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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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你这样撑着会出大事的!”
“我必须走,这里的医疗费太贵了。”我弯了弯嘴角,“我没钱付账,一分钱也没有。”
“我还以为是魔法部在负责——那现在是谁在替你交医疗费?”
“是他。”我不想说出他的名字,我还在生气。
“那你为什么这么着急?我想他应该对自己的存款心里有数。”
“我对于他的存款,心里也有数。”我暗道,毕竟我做了他的助手五年,还会有什么不知道的?“他早就付不起了,我住院的时间太长。而且,如果我还要住下去,他会这辈子都还不起这个帐。”
“我可以帮你——”
“别傻了,你又有多少钱拿来烧的?”我看着脸憋得通红的安德鲁,笑了笑。
“可是——”
“如果你不答应继续帮我,我们就绝交。趁着我没死的时候,先把关系断了。”我平静的说,“然后你一走,我就继续尝试自杀和绝食,不管用多少次才会成功,反正我也没事干,闲着也是闲着,总有一次能有机会让我把事办了。”
安德鲁震惊得很久没开口回应。
然后他走了。当然,他选择了继续做我的朋友。他真够意思。
那天,我从他那里拿到了五块手指长度的、尖锐的宝贝,它们长得就像一根根的梭子。我小心地把它们塞进我病号裤的屁股兜里。
第二天晚上,在查房的间隙,我在被窝里悄悄用了第一块。
它的使用方法真奇葩,我一度怀疑我看的那本古书是在开玩笑,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用这个类似于矿石质地的蓝色物体上最尖锐的一头,猛地扎进了我的左手手臂。
一秒之内,一种极度冰凉的感觉从手臂直接窜进了我的心口,然后遍及全身。
我觉得浑身更疼了,疼得要命,或者说疼得不要命。这种疼痛甚至超过了在花园里我犯病的那次。我感觉我像是被急冻住了,所有器官在一秒内凝固成了冰块。
我想挣扎,却依旧是毫无办法,而且我不能让这件东西暴露在圣芒戈的任何人那里,这可是两百年前就明文规定的禁品啊!所以我只有沉默。
我总觉得这一次,他不会来救我,所以我会死得很快的。
我感觉这块比钻石更坚硬的东西正在一点点的融化,它在我的手掌心里越来越小了。然后我感觉我的手臂越来越沉,接着是全身。像是输入魔药似的,它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一枚金币,两枚金币,三枚金币……”我做着口型,却并不发出声音。这样数数还挺好玩的。
然后,疼痛慢慢减轻了,直到我发现手掌里的东西彻底消失,就好像水分全部蒸发了一样。
我忽然觉得轻松了起来,完全没有了疼痛,只有一种徒然而升的快乐。


我偷偷用了这种禁品之后的第二天,孟德尔医生很惊奇地对我说:“你的情况似乎一下子好多了!”
他把突破的来源放在了最新给我试用的两种魔药里,他坚信他终于找到了治好我的办法。我也这么觉得,并且给了他更大的信心。
“这样下去,也许只要一个月,我就可以出院了。”我笑得很灿烂。
这件被古书上命名为蝎石的禁药,一周用一次。我庆幸,我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没让别人发现。他们没想到我会自己找到办法治病,更没想到我会让安德鲁带禁品。
我每用一次,就觉得自己又好了一点。孟德尔医生也这样认为。我能下床自己走路了,用拐杖而不用轮椅,也不需要别人扶着。我可以独自在花园里散步三个小时,然后直到护士跑来叫我吃饭。
我也不需要再被隔离,因为我的身体没有那么虚弱了,来自于圣芒戈医院结界之外的那些病菌并不会一下子击倒我。
所以我迎来了一大帮朋友的集体看望。那天我等来了麦格教授、弗立维教授、斯普劳特教授和海格。
在医院里隔离了这么久,能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真是太好了。我兴奋得不行,而且非常高兴于有个人并没有来。
“西弗勒斯这几天有点忙,他是这么跟我说的。”麦格解释道。
我跟他们聊了一些关于霍格沃茨重建的事情。虽然我每天能看到《预言家日报》上面的消息,但是毕竟没有他们直接告诉我来得爽快。
弗立维说:“等你身体恢复了就回来吧,塔塔。霍格沃茨这段时间,一直把古代符咒研究的课程空着。”
我正在喝水,听到这句话差点被呛着,猛咳了七八下才缓过劲来,整个肺都在抽筋。
我估计把几个老同事吓坏了,麦格和斯普劳特一前一后架住我,给我抚胸推背。
我制止住想去喊医生的海格,然后又喘了好几口气才开口:“谁说的,我,我要回——霍格沃茨?”
“西弗勒斯说……天啊,他没问过你吗?”麦格有点诧异地问。
我摇头。“我大概还有一周就能出院,那个时候,我应该会离开英国。我本来以为不需要写辞职信的,毕竟大战之前我就被学校开除了。可现在看来,斯内普校长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大战的时候我回学校并不是要再度求职,只是帮忙而已。我要给他写封信,我最亲爱的米勒娃,请你帮我带给他吧。”
最后,我写了一封很简单的信,里面只有几个字。
霍格沃茨最尊贵的斯内普校长——抱歉的通知你:
我即将走了,离开英国。
此致最诚挚的祝福。
塔·埃法。
我想他不会让我还医药费,反正我也还不起。所以,我拍拍屁股就走人,也没什么不妥。
而且我也知道,我才不想继续回到霍格沃茨呢,尽管我很爱那个地方。
我应该离开英国了,回到我的家乡去,北欧是个更冷的地方,夜也特别长,可那里有世界上最美的海。
我的家族里面已经没有人了,留下来的老房子如果要重新住人,也许会花费我很多心血。我还真有点担心,这种事情会很累。所以也许我会先旅游一段时间,自我放松——比如先去格鲁吉亚看安德鲁。
可是我真的很天真。


两天后的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我半坐在床上看书,病房门被推开了。他走了进来。
我还以为他会一直对我避而不见,这样其实也挺省事的。能用笔解决问题,就不需要动嘴。
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我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站到床边,一脸严肃。
我不知道怎么设计我的言行举止,才比较鲜明的表达我的态度。快速地想了一下,我默默地缩回被窝里平躺好,无视他的目光,把书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一下子想起第一次和他吵架的时候。那时候我在魔药学的课上看漫画,他走过来把书从我手里抢走,扔到地上。
然后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走过去把书捡起来。然后我就对着他,举起了自己的中指。
“斯内普教授,很抱歉的告诉你——你的课是我上过最无聊的。”
我还记得他当时的表情。
罚禁闭的时候,我用笔在墙上画画,画他没穿裤子的样子。我给他画了个全世界最小的鸡鸡,还叫来皮皮鬼一起欣赏。
啊,青春真好!一转眼,我好像就老多了。
我胡思乱想了很久,没再听见他的动静。没有对手是很无聊的事情。书页都被我吐出来的气息打湿了,然后顽固地粘在了我的脸上。
于是我微微抬眼,瞥他。
他站在原地,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天色沉下去,房间里黑漆漆的,我看不见他的黑眸里藏了些什么。
我好像每一次面对他所呈现出来的失败。都是因为自己沉不住气。
“有事吗?”我把书放到一边,无奈地再次半坐起来,假装不尴尬。
“你的聘书。”他抬起手,把一张羊皮卷扔到我的床上,一点不优雅。我听得见他粗喘着气,他生气的时候就会这样呼吸。
我耸肩道:“可我已经辞职了。”
“你欠我很多钱。”
我抽动了一下嘴角,“你……”
“你想一直欠一辈子,还是还帐?”他低声继续说,“如果你跑了,就是胆小鬼。”
“那你要我怎么还?”我气得抽了一口冷气。
“你在霍格沃茨收入的五分之四。”他说,“我算了一下,也许八十年后,你能还清这笔钱。”
我想确定他是不是开玩笑,可他那张老脸还真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那我……选择欠一辈子钱。”我说,“我很懒,懒得还。”
“我会上诉到魔法部,限制你出境。”他说,“你工作也好,不工作也好,你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我吃了一惊,他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撒泼打滚的对角巷流氓作风了?
记得上一次耍流氓,主角还是我。我使劲儿粘住他,还记得我甚至扯掉了他胸口的三颗扣子。
真是风水轮流转。
“你——”他忽然趁我发愣的时候,快速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很重,捏得我生疼。“我还是不太相信,孟德尔说你的伤真的快好了。”
他掏出魔杖在我的手上摸索,魔杖顶端发着蓝光,他表情很认真的盯着,像是要找到确凿证据。
我猛地抽回刚被他抓住的左手。“嘿,性骚扰啊?”
他无语地瞪住我。
“别碰我,以后都不准碰我。”我告诫他。
我是认真的。
他没有回答,沉默着收回魔杖。
“出院那天,我送你回霍格沃茨。”他转身,飞快地走了。





第3章 (三)想逃
我不知道该不该哭,这不是绑架吗?我可以去魔法部告他限制人身自由,对不对?
可是,孟德尔医生和斯内普简直就是同穿一条裤子。他每天按时把我的情况报告给斯内普,别问我怎么知道——因为他和斯内普是站在我面前交流的。
真奇怪,那天斯内普把聘书扔给我,好像是一下子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他不再避着我不见面,反而每天下午要来我房间里看我一次。我真怀疑他作为霍格沃茨的一校之长,哪来的空?
他通常和孟德尔医生一起走进来。等到听完医生的汇报,目送医生离开后,他就会在椅子上坐下,静静盯着我,直到一两个小时之后才起身离开。
我被他看得发毛,这是一种无形的精神压力。而我最不想干的事情,就是和他说话。
所以,每次他想开口说点什么,我就会立即大声制止:“什么也别说,我不想听。”
开始几次他还试图表达,可是每次一出声音就被我打断,于是他便只是坐着,并不再开口了。
也许是因为这对他而言并不困难,他本来就喜欢沉默。我还记得以前在地窖里一起办公时,我不得不长时间忍受他的沉默,然而觉得如坐针毡。
也许,这就是一报还一报。
有时候下午我决定去花园里散步,他竟然也能一直跟着不出声。我讨厌在我拄拐走路的时候,他在我身后,让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追随。
说起来,为什么那次在花园里他会出现?他难道一直像个偷窥狂,躲在暗处观察我?
那他应该看到过我坐在长椅上卷起裤角,然后露出右腿的样子。
我只有一条完整的腿了,是个残疾人。我的行动不方便,永远都会走得很慢,这辈子都得带着拐杖走路,我已经能很好的接受这个事实。
我不想用什么魔法假腿,我希望活得真实一点。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做的选择,就得自己承受后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
出院的前一天,当我听到孟德尔医生做出我身体恢复好了可以出院的结论时,其实也还是有点高兴的。毕竟,我成功把自己从这所医院里救了出去。
可是,随即我看到旁边的斯内普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望着我时,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
“我……在这所医院,一共花了多少钱?”我迟疑着问。
孟德尔医生先看了看斯内普,得到他的默许后,转头对我说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天文数字。
我的妈呀!我抱住头,真的头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过神来,才发现医生走了。斯内普还是老样子,坐着。
我深深佩服他持久的毅力。曾经,那是我所认为的他的最大优点——哦,也许现在依旧是这样。
可是,我已经不想再去考虑跟他有关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斯内普说我花八十年才能还清欠他的钱,真不是胡说。而且,还说少了。
也许是一百年,如果我认真想着还钱同时也没机会暴富的话,一百年差不多才行。
我不想去管如果邓布利多没被斯内普杀了,他是不是已经活了两百岁,或者三百岁,四百岁。
我没打算活太久,如果可以的话,等我离开这所医院,就到处去逛一逛。逛够了,我会顺其自然地死掉。


那天吃晚饭的时候,我很不自在。因为斯内普还是坐在那里,他看着我咽下一块牛肉,又喝了一杯牛奶。我不想被他这样看着吃饭,也不明白今天他怎么坐了这么久都不走。
他有几次起身走开,我还以为他是想通了,结果没一会儿他又回来继续落座,看起来只是去上了个厕所。
我掰着一块面包,瞥了他一眼,见他直愣愣的盯着,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叹了一口气,把面包递到他面前。
“谢谢。”他声音依旧嘶哑,而且很疲惫,他接过面包,大口吃了。
“你还不回去?”我决定主动搭理他一次。
“今晚,我要守着你。一直到明天早上你起来,跟着我回学校。”
“为什么?”
“我想,你会跑掉。我知道你很可能有这个计划。”
我不能否认我确实这么想过,可现在我也是真冤枉。我耐着性子对他解释:“但我现在什么也没有,这个房间里什么都不是我的,我的魔杖不是被封存在魔法部了吗?等过几天才能去取。”
我本来不知道我的东西都去了哪里,直到有一次看到《预言家日报》里写了它们的下落,才知道我作为被伏地魔伤害的受害者,在受伤的案发现场落下的东西,现在都被封存了,只有我自己才能去魔法部取。
“你,”斯内普突然像是做了什么得意的预言似的,干笑了一声,“你不用魔法,也会想办法逃走的。你不是这样做过吗?”
我一瞬间愣住,然后无言以对。
记忆忽然回到那个雪地里,我靠着手,爬呀爬——指头冰冷,浑身发抖。我还记得我的头发全都湿透了,半边脸都是雪沫,冻得没有知觉。
宛如在眼前闪回,我看着我自己,爬呀爬……
座钟嘀嗒,嘀嗒,嘀嗒。
最后我在什么时候睡着了,连自己也搞不清楚。只知道第二天一早当我睁开眼的时候,看见斯内普靠着椅背,脸朝着我的方向,抿嘴沉睡宛如一座静态雕塑。我动了几下,从床上慢慢挪起身,他没有反应,应该真的睡得很沉。
我去了孟德尔医生的办公室。反正我也要出院了嘛,已经可以自如的走动了。我在办公室里和医生刚说了几句,连告别的场面话都才只说了一半,房门就突然被人大力推开了。门打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把我吓了一大跳。
斯内普站在门口,喘着气。
“我还以为……你跑了。”他说,“该死!不要随便吓我!”
我望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忽然觉得这句台词似曾相识。
我曾经对他说过同样的话。当时,我是哭着说的。
往事不堪回首。我突然觉得人活着,就像画个圈,什么时候回到原点,可真说不准。


我没有要带走的东西,住进这里的时候我除了身上的一身衣服,就剩下个光溜溜的人了。而现在我这个人可真的不好看,两侧脖子上我尽量用头发遮挡住了一部分瘢痕,全是纳吉尼的杰作。腿上被伏地魔击中的地方截了肢。现在出门不带伞了,更需要带拐。我没有了嗅觉,再也闻不出香的臭的了。
我感觉我现在一无所有,反而也是一身轻松。
在斯内普的护送下,我悻悻然走到医院大门口。然后我望着他,他也看着我。
“我会带着你一起幻影移形,先回学校去。”他说完,朝我伸出手。“明天再去魔法部拿东西。”
我快速垂下眼睛,看了看他的双手。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右手上那条长长的伤疤,从虎口处一直延伸到手肘,歪歪扭扭跟一条蜷缩的蛇似的。
眼前马上浮现出当时的场景,他被压死在地板上,一道冷光闪过——
我深吸一口气。
“走。”他继续说,“快一点……好吗?”他的语气跟哄孩子似的。
“我……我说过,不要碰我……”我正在悄然发抖,见他靠过来伸出手,立即往后退了一步,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抬头。
“我们等一会儿,安德鲁马上就来。”
“安德鲁?”斯内普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嗤笑,“呵,你让他来接你?”
我不理会斯内普浑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坚持等人。医院大门口人来人往,任谁走过去都要把我和斯内普上上下下扫视好几眼。
“你不觉得站在这里,太引人注目了吗?”斯内普叹息一声。
“是因为你这个大英雄在旁边?”
“不,是因为你。”斯内普说,“你从那个人手里死里逃生,传奇程度不亚于哈利波特了。”
我翻了个白眼道:“哦,当时如果我死了,是不是我现在就清净得多?那我能倒回去重新做选择吗?我想死,死要好玩多了。”
“重新回去,你的选择也不会做数。”斯内普低声说,“因为……我不会让你死,哪怕死的人是我。”
我心里一沉,不再接话。
安德鲁来的时候,我和斯内普已经站了有好一阵子了。安德鲁身后还跟着他的妻子玛莎,还有他们的女儿米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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