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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别和我说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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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坐在重新布置过的教师席,面对着面前摇曳的烛光,一个人举着酒杯喝着酒。听到麦格教授领着学生们进场的声音,他抬头。
他一眼就瞥见了走在队伍中间的塔·埃法,她第一次以穿着晚礼服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她穿的是一身紫色的礼服,看起来不是太合身,以至于她不得不用手提着裙摆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不过礼服的好处总在于能够恰到好处的凸显性别的魅力,塔·埃法纤细的腰肢看起来是那么的青春,而她的胸部已经发育,丰腴而挺拔。她的金发搭在胸前,头上还带着装饰的发簪,而她的脸上正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她化妆了,口红是淡粉色的,在烛火远照下看起来很湿润可爱。
斯内普心里一紧,突然被自己的羞耻感所击倒了——他都在想些什么?
他几乎不敢大口呼吸了,又猛地喝了一口酒,然后扭头对着一旁已经在酒精作用下晕晕乎乎晃头的弗立维教授说些客气话。
舞曲一曲接着一曲,斯内普始终没有再抬头看向舞池。他喝了三四杯白兰地,和周围坐着的几个教授扯着闲话,却没有一刻用目光扫视过远处的学生。他感觉到了一种慌乱和惭愧,为了刚才不知不觉间的所思所想。
其实,他也努力在说服自己。塔·埃法确实长大了!这又有什么好逃避的?她不是他教到这么大的第一批学生,在她之前他还有一届学生已经毕业,步入了魔法社会。她本来就会长大的,难道能指望她永远是地窖里那个笨手笨脚又爱乱抖鬼精灵的小孩吗?她长成了青春期的美丽少女,如他曾经所设想的那般,难道不好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喝得有些迷醉的斯内普忽然觉得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


“教授,你一直在喝酒?”塔·埃法诧异地望着垂头静默的斯内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斯内普是极少喝酒的,更别提喝成这个样子。
斯内普瞥了一眼面前的女孩,手里的酒杯不知不觉间攥紧,却装作没听见她的话。
塔·埃法有些犹豫不决,她刚才是花了很大的勇气才走到斯内普面前的。和安德鲁跳完例行的几曲,她就把男伴推给了一旁的女同学,一个人坐在教师席正对面的桌边,一边吃了一些东西,一边悄悄观察斯内普的动静。她看见斯内普一杯又一杯的喝酒,却一点没有融入舞会的意思。
自从上次在地窖里被斯内普追着问了做的“梦”,她就感到了一种极端的尴尬,以至于压根不敢再去地窖里久留,看见斯内普也避着走。好在期末考结束后,她也不需要在上课的时候面对他了。
可是,不敢面对他,不代表她就不在乎他。尤其不代表,她能看着他喝醉。
“教授,我们,我,我……”塔·埃法打定了主意,却在付出行动的瞬间窘迫起来,声音几乎算是在打颤,“跳舞,去跳舞吧,我们一起。”
斯内普没有回答。
塔·埃法伸手,去抓斯内普放在桌边的手腕,却被他躲开了。
斯内普抬头,面无表情地说:“不去,埃法小姐,你不如和后面的布朗先生一起去跳。”
塔·埃法扭头,看见赫奇帕奇学院的斯图尔特·布朗正站在背后不远处,直愣愣的望着她,男孩的脸涨得通红。
她忽然有点恼怒起来,转回头瞪着斯内普。“不行,我要和你跳舞!”她再次伸手,去夺斯内普手里握着的酒杯。
斯内普闪身躲过,干脆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箭步跨出大厅。黑袍在门口翻飞,转瞬便不见了。
塔·埃法愣在原地,忽然觉得心往下坠,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藏了泪水,此刻不受自己的控制,簌簌地往下扑落。她赶紧一吸鼻子,拼命忍住。
她心里难受极了,好像一瞬之间,大厅里所有的热闹都不再和她相干。她厚着脸皮从别人那里借来的晚礼服和首饰,满怀期待让娜塔莎和艾莉帮她化的妆,只是希望能让走出去的那个人看一眼。可他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一点也不在意!
塔·埃法察觉到了痛苦的滋味,这种痛苦和她被继母虐打的痛不一样,和她夜晚偷偷想妈妈的痛也不一样,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痛?
她想到了舍友借给她的那叠书,那上面的字句原本她一点也弄不懂,此刻却都突然如潮水般袭来。
聪明的拉文克劳,好像第一次明白了一点什么,她站在灯火辉煌的人群中间,打了一个激灵。







第33章 (番外十)求救
圣诞晚会结束后,学生离校。
斯内普依旧留下,待在霍格沃茨冷寂的城堡里。或许是习惯了斯内普的行为,这几年连看门人费尔奇都要在平安夜前后先出去几天,再回学校。
今年塔·埃法没有和斯内普打招呼,随着拉文克劳离校的学生一起走了。那天晚上实在是糟糕得无法再去想起,斯内普在心里自我厌恶,对于自己的仓促逃跑,还有拒绝女孩心意的粗鲁举止。
他想,塔·埃法和自己跳舞,只不过是出于礼貌和同情,而自己断然拒绝,实在是狼狈得不成样子。
他不想再去深究自己的心理,好在塔·埃法一走,他不需要再纠结在这件事上了。
他收到了魔法部寄来的关于狼□□剂实验的通知,告知他实验开始进行,圣诞后就会有初步的结果。
他每天在地窖里待着,既不看书也不摆弄他的那套坩埚,只是愣愣的望着壁炉的火,消磨时光。
直到平安夜后的一天,他忽然听见地窖门口有人用力在一下一下拍门的声音。那不会是费尔奇,费尔奇哪怕回了霍格沃茨,也不会没事跑到地窖来,更何况他本就有地窖的备用钥匙。他的脑海里闪过不太好的预感,不过他毕竟曾经经历过许多事,总不至于被这样凌乱的拍门声惊吓住,于是他起身,举着魔杖,轻轻踱步到了门口。
门开了,斯内普攥紧手里的魔杖指向门外。


是塔·埃法!
女孩穿着一身麻瓜常穿着的灰褐色毛绒大衣配黑色的长绒裤,不太贴身,样式也很老气,看样子是年纪更大的成人衣服。
斯内普愣神,塔·埃法却已经往前一倾,双手环抱着斯内普的腰身,朝他沉沉地靠过去。斯内普还来不及扶住她,她已经闭上了眼。手也松了劲,贴着斯内普便头朝下往地上滑,失去了知觉。斯内普赶紧抓住她的手臂,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冲进了自己的卧室。
他在她身上嗅到了一股冰雪裹挟的味道,她浑身湿漉漉的,带着极度的冰凉,头发上也全是雪花和融化的冰水,她的手发紫,脸色苍白,一动也不再动。
斯内普心跳几乎停止,直到确定了她还有呼吸,才赶紧把女孩塞进自己的被子里,仔细掖好被角,挥手让壁炉里的火焰燃得更健旺一些。他起身,差点被自己的黑袍绊倒,扶着床边撑起,颤抖着身子冲到隔壁的贵重药品储藏室找魔药。
他找来几种暖身药和营养剂,拿出仅存的一点理智分析了用药剂量,就抬起塔·埃法的后脑勺,一点一点喂进她的嘴里。不想塔·埃法蹙着眉头,同时还紧紧咬着牙,一丝缝隙也没有。魔药灌不进她的喉咙,全侧着嘴角流到了枕头上。斯内普想撬开她的嘴,用手扳了扳却不敢太用力,想用魔咒,却心急之下想不起咒语。


塔·埃法忽然开始呜咽,好像在昏沉的梦里经历了可怕的事,她轻声的动着喉咙:“妈妈……妈妈……”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很快消逝了。
塔·埃法的脸颊上开始泛出光亮来,借着火光斯内普看清了,是她的眼泪!
他心里一紧,回想起他碰见她偷留在学校的那个圣诞节,她也是这样落泪。他又朝着床头靠紧了一点,用手臂环住她。
“教授……教授……”塔·埃法又开始呜咽,“教授……”
斯内普愣愣地盯着塔·埃法苍白的脸颊。
身下的塔·埃法浑身发抖,包裹在被子里的身体越抖越厉害,露出被窝外的脑袋也开始打摆起来。斯内普赶紧摁住她,举着暖身药,又往她的嘴里塞。
塔·埃法喝进去了一点,却又吐出来更多,她扭着头,抗拒着液体的倒灌。
斯内普用半个身子压住乱动的塔·埃法,用肘部制住她的手臂,伸手抚她的脸,仔细凝望着她的嘴唇,想找个地方给她继续灌药。
女孩桃色的唇此刻被冻得暗淡开裂,却依旧保持着青春的唇形。斯内普伸出大拇指轻轻地在她的唇间抚摸,冰冷的触感让他心里更慌了。
他犹豫不决,大脑里早就只剩一片空白。除了自己和她,还有小精灵和画像幽灵,这座城堡里压根没有什么人了。


塔·埃法猛地摇头,金发披散在枕头上,像是一朵被风吹乱的花。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扭头喝了一大口暖身药,含在嘴里,朝着塔·埃法的唇间送。
唇齿相触,斯内普借助手指轻轻拨动塔·埃法再度紧闭的双唇,让她露出一条缝隙,又赶紧吮吸女孩的唇角,不让魔药全都顺着齿间流出去。
塔·埃法的唇角柔柔软软,斯内普体内腾地燃起了一把火。他克制住自己的躁动不安,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去顶她的牙齿。大概被他弄得有些痒,她嗫嚅着微微张开了嘴。
斯内普赶紧把舌头又往里送了一点,同时双唇用力吸着她的唇边,让魔药从他的口腔里准确无误地流进她的嘴里。
塔·埃法糊里糊涂地接受着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似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她的舌尖摆动,像是一条小蛇,左右游走。她本能地抬起自己的舌头,也化作一条小蛇,和那条小蛇互相缠绕,彼此拍打,索性嬉戏起来。
斯内普原本笨拙急躁的动作停滞了,他感觉到塔·埃法正在回应,惊慌得想要立即抽身逃走,却又被本能纠缠住。他觉得浑身都在燃烧,嘴里的魔药早就流尽,只感到喉咙里莫名升起了一股奇异的干涩,和古怪的渴望。
他缓缓闭上了眼……


塔·埃法沉睡了一天,在第二天的中午才缓缓转醒。这期间,斯内普找来一个女性小精灵替她换了一套衣服,又一直守在房间里,几乎寸步未移。以至于塔·埃法转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是斯内普黝黑的眼圈。
她头疼欲裂,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发呆地靠着枕头,打量着坐在床边椅子里的斯内普。斯内普侧着头,朝向床头的方向,似乎正在睡梦之中。
塔·埃法轻轻地撑起身子,床板咯吱了几声,斯内普随即睁眼。
“你醒了?”他沙哑着嗓子,低声说,“头还疼吗?你……还记得起之前发生的事吗?”
塔·埃法木木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脑门上一股筋抽动了一下,又惹得她咧了咧嘴,猛吸一口气。“我的头还是好疼,可是我记不起来怎么会在这里了。我只知道我一直在往霍格沃茨走,进了城堡,又进了地窖……”
斯内普扭头不再看她,而是望着床边的墙壁。“你是不是徒步走回霍格沃茨来的?一路下大雪,你真是不要命了!”
“我是从霍格莫德下的车再走的。”塔·埃法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正躺在床上——是谁的床?她环顾四周,吓了一跳。
这里,是斯内普教授的卧室?


“你为什么突然回霍格沃茨来?是你父亲,还是你后母,他们……”斯内普声调低沉下去,让小精灵给塔·埃法换衣服的时候,他听到了小精灵一声惊叫,然后是狂乱的诉说,说塔·埃法的胸前和后背,都有带着血迹的鞭痕。
塔·埃法沉默了,随即轻声道:“是平安夜吃饭的时候,我顶撞了她几句。我本来什么也不该说的,因为她不值得我费口舌,可是——”她把后面半句咽了下去:可是——那个女人却说她在霍格沃茨只是被一群猪教着□□而已。她能够忍受对自己的任何侮辱,却不想听见那个女人骂霍格沃茨,骂他。于是她站起来,对着那个女人,抓起了身下的凳子,扔了过去。
她回去过圣诞这几年,不是没有被后母打过,可她还是忍耐着,直到回校那天,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她不想让他再继续知道自己过得不好,小女孩逐渐长大,不仅仅是懂事了,更多了几分自尊。
可今天,她一切的伪装似乎都失败了。
“没关系,既然提前回来,就待在这里吧。”
塔·埃法抬头,看着仍旧望向一旁的斯内普,带着几分慌乱。“不,教授,我爸爸知道我肯定要跑回这里,他一定会想办法进来的。他说了这一次他一定要抓住我,我不想跟他回去。”
斯内普诧异道:“那怎么办?”
“我跟你走,你带我离开霍格沃茨,去哪里都好,我们暂时躲一躲,还有三天就开学了!等到开学后,我就跟邓布利多校长说清楚情况,让他替我到魔法部申请未成年人保护。等到开学后,爸爸就算到霍格沃茨找我,他也不敢再动手了!”
塔·埃法把藏在心里的计划一字一字地说出来,那个她冒着风雪朝霍格沃茨奔跑时在脑海里浮现的计划,她相信,他一定会帮忙的。
果然,斯内普思索了一阵,转回头凝视着她,像是做了一个极大的决定。
“好,那你就跟我走,跟我……去蜘蛛尾巷。”



作者有话要说:
总之,两个人当中,塔塔是先有了心意的那个。
而教授,是先有了秘密的那个。





第34章 (二十三)残存
房间里安静得好像时间也静止了。房间外有人走过的声音,却没有人推门进来打破这里的安静。我伏在他的胸口,听得到他心跳声的那个位置。他的下巴就在我的耳边,鼻腔里的呼吸顺着脖颈吹进我的耳蜗里,带着几分暖意和瘙痒。
我闭着眼,嘴皮刚才被咬破,现在还泛着疼。可我心里充满了安宁,我的手紧紧攥着他的手。他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他随便放弃自己的生命。哪怕那要我花尽全部的力气,也在所不惜。
我恨他,我承认。我爱他,我也承认。原来爱恨就在一瞬之间,在一瞬之间里决定了哪一种成分多一点,就会义无反顾的为此付出一切。
我爱他,就多了那么一点。
我早已把自己的人生看透,从出生开始,我就已经注定了不幸。如果活不了太久,对我而言也是好事。经历了太多磨难,我累了。
可是他还可以活。他会有贤惠的妻子和懂事的儿女,巫师的寿命那么长,他应该活到长满白胡子的年纪,有几个孩子围着他,叫他爷爷。他应该幸福,他必须幸福。
为了让他活下去,而且活得幸福,我要做我可以做的一切。
其实,我一直就不该纠结他爱不爱我的。早已没有这个必要了。我注定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应该安静的退场,而不是声嘶力竭的拉着他,让他跟着我一起受伤。
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其实,一直如此。
我抬头,他感觉到我的动静,也低下头来。我们彼此对视,我察觉到他的眼里柔波流动,于是腾出一只手向上,抚着他的下巴,他下巴上冒出了不少胡茬,摸起来硬硬的。我对他笑了笑。


“塔塔……”他低声的呢喃,抓住我放在他下巴上的手掌,用唇数着一根手指又一根手指,轻轻地吻。他又伸出手,轻抚我破损的嘴皮。
我朝他点点头,然后缓缓地坐起身。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还爱我。”他的眼睛明亮极了。
我深吸一口气,朝他的脸颊上凑去,在他的嘴角处留下一个浅吻,作为对他的安抚。
他一时间情迷意乱,就要来搂我,我抢先一步闪躲开。我把地上的纸笔拾起,写了几个字,递给他看。
“从现在起,好好吃饭,好好吃药,我要看你好起来,一直陪着我。听到了吗,西弗勒斯?”
他看完,面露喜色,朝我一笑,恍惚之间竟然像是回到了他十年前的模样。
我没法说话,也许是好事,这样我就不用掩饰我话语里的慌乱。我从来没在他面前成功撒过谎,因为我说谎话,是会舌头打结的。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又找到掉在床脚的拐杖,支撑着站起。
“你要去哪里?”他有些慌乱的想来拉我,我又写了纸条递给他。
“我去叫护士来给你重新送早饭,我要看着你吃完。”
他点头,顺从地不再拦我。我走出病房,找到护士,然后也如约回到他的床头,陪他吃了饭。
他吃得很慢,不时抬头看我。我一直守着他,一刻也没有离开。
他提出要我回病房和他同住,我同意了,并且马上就让护士帮我搬东西。他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观察我,当我把自己的东西重新搬到他隔壁的床上,他好像终于放心了,他看着我收拾东西,然后慢慢睡着。我收拾完东西扭头看见他半靠着枕头,闭着眼面色平静的沉入了梦里,竟然禁不住心里一酸,又落下几滴眼泪。


他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开心的要把宝贝展示给所有人看。还记得以前要在别人面前牵一下他的手,他总是脸红着抗拒。现在倒好,护士进来送药送饭,他拉着我的手不会放开。我有时想挣扎着抽手,却被他紧紧攥着,毫无办法。无奈之下,我也只有由着他任性妄为。孟德尔知道我们和好了,他对斯内普说:“你如果更努力一点,也许再有半个月就可以出院。”
斯内普问:“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好得更快?”
“如果过程很痛苦,你愿意吗?”孟德尔伫立在床头,抬起斯内普的手臂,检查他的伤口。
斯内普立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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