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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成孙权宠妾-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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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因为步遥自己自小就没得到过父母关注和宠爱的缘故,自打她有了孩子后,便格外的宠孩子,甚至可谓是惯孩子。
  于是也并应了。
  步遥哄着孙权,让他放阿郢一马。孙权经不住她的温言软语,也便松了口,答应了。
  既然阿郢他不用去围猎,这大清早的,难道还在贪睡躲懒?
  想到这处,步遥问向阿昶:“你大哥去哪儿了,莫不是还在榻上躺着?”
  孙昶微抿了下唇,那副思忖的模样,丝毫不像是个七岁的孩童。
  他那大哥孙郢自是未在榻上躺着,而是……
  一想到晨起时孙郢的那副模样,孙昶便觉难以启齿,只支吾回道:“回母亲,儿…儿也不知。”
  步遥看着孙昶眼神微闪,心中起了疑。
  这孩子还真是不像她,他说谎时,八成还要与自己做一番心理斗争。
  步遥让孙昶转了个身,又检查了番他的衣饰,叮嘱道:“你姐弟二人上猎场时一定要当心些,你们爹爹若是在兴头上,怕是会顾不上你们。一定要切记,周围一定要带上侍从,不可离凶兽过近,都听到了吗?”
  说罢这番话,步遥暗叹了一口气。
  这一当了妈,人就会自动地变得絮叨,但若是不絮叨,她绝放不下心来。
  大虎和孙昶齐声答“诺”。
  孙郢和孙昶所住的庭院。
  庭中古松的树干漆黑,参天般的高,似要耸入云端。喜鹊振翅,登上那古松的枝头,喳哑地叫了两声。
  孙郢的头发早已蓄长,半绾发髻,稚嫩却略带妖气的面上却多了长长的美髯,直垂到他的小胸。脯处。
  他一身灰色长襦,脚踩着竹木屐,宽大的广袖披拂,恰时一阵秋风吹过,将他身上那薄如蝉翼的氅衣扬起。
  小身子骨竟是透着那么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古松下,端跪着两名眉点朱红的小童。
  仔细一看,那些小童的相貌竟都生得白皙,似是男生女相。
  而且他们身上的衣物也有些宽大,垂于地面。
  原来,那俩小童,竟是孙郢找小婢子扮的。
  孙郢右手持着一精致的小扇,那小扇还不及他半张脸大,那扇的扇柄,也格外的短。小。
  他的右手,还执了一竹简。
  两个玉面女童,看着孙郢这副模样,相视一看,均是掩面一笑。
  孙郢见状,轻咳了一声,故意沉着声音道:“本夫子至此,你二人何故嬉笑?”
  那二童听到这话,反倒是笑的更甚。
  孙郢无奈,振了振广袖,贴于面上的长髯掉了半截,无奈道:“你二人都不配合我,这…这还怎么玩下去?”
  这话说完后,那两名小童立即收敛了嬉色,面贴于地,两具小身子都有些微微发颤。
  孙郢微扬一眉。
  今天这二人怎么这么听话?
  看来是他的这身夫子之衣颇具威仪,孙郢正要再装模作样的呵斥那二童几句,耳畔竟忽然传来了一声暴呵。
  “孙郢,你给孤滚过来!”
  孙权的声音传来,孙郢心中一惊。
  完了。
  父亲不是要与阿昶和大虎他们一并去狩猎吗,怎的又到了这后院之中来寻他?
  孙郢还来不及反应,孙权便已快步走到了他的身前,一把将他好不容易用糨糊贴的长髯都给扯了下来。
  孙郢虽吃痛,但他向来不吃眼前亏,“扑通”一声,忙跪于地面,一副虚心认错的模样。
  孙权垂首,看着地上的长子,心中复杂至极。
  他沉着声音责问:“你竟敢诓骗孤和你母亲,孤看你现在,身子好得很,一点都不似是有病之人。”
  孙郢语气恭敬,一脸虚心认错的回道:“儿子知罪,父亲切莫生气,气大伤身便犯不上了。”
  “你……”
  孙权指着地上跪伏的长子,一时语噎。
  孙郢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心中猜测万分,这到底是何人泄的密?
  母亲是不会的,她一向护着他。
  直到他的头顶又传来了一道清亮的女声:“父亲莫气,既然弟弟他身子无恙,现下又还来得及,那便带他也一道去猎场罢。”
  那道女声听着,明显没安好心!
  原来是孙鲁班、孙大虎、他的那个倒霉姐姐。
  孙郢刚要开口求孙权,却被他先行打断:“赶快起身,去寻你母亲,换上衣物,随孤一并去猎场!”
  “…诺。”
  孙郢一贯会审时度势,知道此时之态,他是推拒不得的。
  孙权又怒瞪了孙郢好半晌,方才转身离去。
  孙郢起身后,见自己长秭大虎挑衅般地看了他一眼。
  孙郢的面色却丝毫未见有愠。
  大虎一时不明,不解地问道:“孙郢,你就不会生气吗?”
  孙郢略有些狼狈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积的尘土,对大虎道:“阿秭啊,到猎场后,还望阿秭多照拂我这个做弟弟的。”
  大虎上下看了孙郢一眼。
  她是父亲和母亲最大的孩子,嘴上虽不明说,但心中却一直自知,她应该照顾好弟弟们。
  于是便道:“嗯,你虽顽劣,但好歹也是我弟弟,我身为长姐,自是要照顾好你。”
  孙郢口中连连道谢,眸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至建业猎场后。
  秋风袭卷,黄沙寂寂。
  听着“飕飕”的箭羽之声,大虎心中激越,正挽着弓,在心中想着,要给母亲猎只野狐做外氅。
  可因她一时想要戏弄孙郢,却多次错过了良机。
  大虎极其后悔,就不该应下孙郢那坏小子的请求。
  一到猎场,孙郢就黏到了她的身后,就像是道影子似的,怎么甩都甩不开。
  她在爹爹加固的射虎车中,好不容易寻到了目标,一要挽弓,孙郢那小子就躲在她身后,连道数声:“阿秭,我怕我好怕,你要护好我。”
  大虎气急,转身问向孙郢:“我又不是要射老虎,不过是只灰毛野兔而已,你还怕甚?”
  孙郢的表情惊恐,回道:“野兔弟弟也怕,阿秭答应过,要护好弟弟的。”
  大虎无奈,谁让她应下了孙郢的请求。
  结果那日,大虎什么都没猎到。
  风头全让与父亲共乘一车的孙昶占去了。
  孙昶年仅七岁,却用那小弓,射中了一只野虎的右眼。
  孙权见此,心情甚悦,大赞孙昶年少英勇。
  众人回去后,孙昶猎虎一事,广为建业诸人流传。
  步遥身为主母,见孙权臣下之妻时,偶有那不规矩的臣妻问起,主公是否要立孙昶为嗣?
  步遥却没有回复,而是言语婉转地批驳了这名臣妻的言论,让她莫要妄问内庭之事。
  儿子们还小,下人们又见风使舵。
  步遥早已与孙权讲明过此事,切莫过早决议立嗣一事。
  过早决议,无论是对阿郢,还是阿昶,都不是好事。
  步遥的心意,孙权自是能知。
  那日围猎归来后,他便亲自下了命令。如若府中再敢有妄言立嗣者,重重罚之。
  风声很快过去,一切复归平静。
  大虎,阿郢和阿昶三人关系融洽,得以康健无虞的成长。


第104章 番外四:遥遥
  延康二年,深冬。
  江东在这年年初时,经了一场浩劫。
  刘备为报其义弟关羽之仇,于去年率兵伐吴。这场仗打了数月,直到今年正月,才得以将歇。
  孙权封陆逊为大都督,迎战刘备。
  此前的陆逊并不得重用,只于几年前,成功派兵剿灭了吴郡一地的匪首——潘临。
  在曹丕和刘备相继称帝后,孙权思虑万千,审时度势后,还是决议先放下身段,暂向曹魏称臣,为其藩属。
  延康一年,孙权受封为吴王。
  时光嬗变,一晃儿,步遥已经三十四岁了。
  但因着她对容貌和身段是下足了功夫保养,从不贪口腹之欲,现下看起来,也就似是个二十多岁的美少妇。
  孙权近年来,执政风格是越来越狗,猜忌心也是越来越重。
  前月,因着其庶弟孙朗不从军令,贻误军机,孙权不顾血缘亲情,下令将其庶弟孙朗处死。
  步遥也是个疑心重的人,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
  她跟着孙权,也快二十年了。
  事到如今,孙权渣了很多的臣子,为了江东的利益,也做了很多的狗事。
  比如,他还是将孙尚香,嫁给了刘备。
  只是孙尚香却未在刘备那处待上几年。
  她肯嫁,也只是想将刘备当时的治所公安城,给搅得一团乱。
  孙尚香偶尔会从公安往江东寄信。
  步遥心中每每想到,孙尚香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竟是要嫁个刘备那个髀肉复生的老头,心中也颇不是滋味。
  孙权也就她这么一个亲生胞妹了,让她远嫁,心中也是不舍。
  而且狗男人还动了个阴损的心思,他想将刘备唯一的儿子刘禅,拐到江东来,让那个小胖孩做人质。
  孙尚香在公安这几年一直教养着这个唤她为娘的继子,但为了江东,也为了能回来,她虽心中不舍,却还是应下了孙权的要求。
  孙权趁刘备伐益州时,派船和兵将渡江去接孙尚香回江东,却被刘备的军师诸葛亮发现了事中蹊跷。
  他派了赵云将刘禅又从江东的战船上抢了回来,赵云却未将孙尚香也带回公安。
  孙尚香得以平安回到了江东。
  但,这么些年过去了,狗男人许是怕自己发的毒咒应验,还真没纳过任何妾室。
  对她,一点也不渣。
  也就是,在那方面,凶蛮些。
  与刘备这一战,江东虽然赢了,但也是元气大伤,孙权不久前又杀了自己的庶弟,整个吴王府,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下。
  直到年根,孙权的面上才有了些笑模样。
  三十四岁的步遥,又有身孕了。
  身为高龄产妇,怀这一胎,步遥的身子是各种的不适。
  人近中年的孙权对这一胎宝贵的很,生怕稍一不慎,步遥就会滑胎,终日也存着隐忧,怕她这一胎,又会难产。
  她每日各种补药喝着,孙权又特意腾出时间陪着她,
  步遥妊娠反应重的那几月,很快便熬过去了。
  过了年节后,步遥已怀胎四月。
  长女大虎性格虽强势些,但在她这些年的严加管教下,并未如《情锁吴宫》原剧般,娇蛮无理,任性跋扈。
  步遥略微放下心来,但她仍在观望。
  她生怕自己女儿的体内还潜在着,那些令她惧怕的恶毒性情。
  狗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存有什么变
  态的情节,每每有人提起大虎的婚事时,他就要阴脸,甚至是暴怒。
  按理说,大虎及笄那年,便要许嫁他人。
  但狗男人却一直都不肯让大虎嫁人,虽说她也不想让大虎早早就嫁人,但这一拖,大虎也到十八岁了。
  再拖下去,大虎也要成老姑娘了。
  最后,在几月前,大虎还是出嫁了。
  她嫁给了周瑜之子,周循。
  原剧并未对孙鲁班的婚事有过多的交代,但却也交代了,大虎会与这叫周循的男子和离,再嫁他人。
  婚前,步遥叮嘱了许多,心中虽不舍,但好在女儿并未远嫁,步遥也只是落了几滴泪而已,很快便恢复如常。
  但狗男人,似是一直都缓不过劲来,在大虎出嫁的当日,酩酊大醉,竟是一人枯坐在案前,嚎啕大哭了一场。
  步遥不是没见过他哭,但上次他哭得这么惨时,还是吴氏死的时候。
  女儿的大喜之日,狗男人却像是在哭丧。
  而次子孙昶,似是铁了心来想成为狗男人的接班人,每日重复着枯燥又单调的生活,除却治学习武,并无旁的爱好。
  孙昶似是很在意孙权对他的看法,他平日不苟言笑,唯有孙权的称赞,才能让他那冷冰冰的面上,有些笑意。
  而她的大儿子孙郢……
  步遥一想到孙郢,就觉得头痛。
  过了年节,他已经十八岁了,因着继承了她的美貌,孙郢生得是愈发的妖孽,比女人长得还要好看。
  阖府的小婢子都喜欢他,孙郢这小子不似他弟弟孙昶,不喜多言。
  孙郢的性情,有些开朗过了头,经常与府中的那些小婢子们嬉闹一片。
  经常有那些个小婢子为了他,争风吃醋,不做正事。
  步遥发现后,便将那些婢子狠狠地惩治了一番。
  自打她那长子成为妖孽美男后,步遥就生怕他会变成一个花花公子。
  再搞大某个小婢子的肚子就犯不上了!
  在她和孙权的严加管教后,孙郢倒是没做出逾矩之事。
  后来步遥才发现,孙郢对任何人,无论是男是女,地位高或是低,态度都是一样的。
  他就是那么一副开朗且自来熟的性子。
  可是今年,孙郢这小子好似是情窦初开。
  府中纷传,一个新进府的小婢子将他迷得是神魂颠倒。
  更有那碎嘴之人说,孙郢要纳那婢子为妾。
  步遥听到后,心中不免是一惊。
  虽说是在古代,但她也不希望儿子这般的年龄,就瞎搞女人。
  狗男人都没这么做,她的长子怎能如此?
  建业下了细雪,在北风之中,飘摇了数时。
  步遥刚饮过汤药,殿中还散着苦味,她欲趁孙权不在时,问问孙郢,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郢入殿后,一如平常,笑意盈盈地冲步遥施礼。
  直到他看着紫荆嬷嬷携着一十四岁的少女出现后,他的面色倏然一僵。
  孙郢强自镇定地问向步遥:“母亲,你…你让她来此做甚?”
  步遥微扶着小腹,神色清冷地看了那小婢子一眼,颇有种“恶毒婆婆”的感觉。
  那小婢子生得极为娇俏,皮肤似是新雪般的白,凝水的双眸似是鹿眼,不搀一丝一毫的杂质。
  她身型瘦弱娇小,看着格外惹人怜爱。
  步遥只觉得这婢子,有些面善,有点像刚刚穿剧的她。
  步遥总
  觉得,她似是在哪处,见过她。
  可又怎么可能呢?
  这婢子比孙郢的岁数还要小。
  小婢子被紫荆推到了孙郢的身侧,紫荆厉声让她跪下。
  她依言跪下后,孙郢的眸中,明显闪过一丝不忍。
  步遥也不想难为自己的儿子,于是开口道:“阿郢,府中的传闻,想必你已然听闻。你,是不是该给为娘一个交代,你到底与这婢子……”
  孙郢眉头轻皱,语气又恢复了往昔的镇静,打断她道:“娘啊,府中的话都是些谣言,我与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般……”
  步遥将信将疑地看了孙郢一眼。
  而后又问向那小婢子:“你姓甚名甚?府外可有家人?”
  小婢子一听到家人二字时,神色明显悲戚了几分,她声音怯怯地回道:“回主母,奴婢的家人在多年前,便死了。有许多事奴婢都记不得了,奴婢只知,之前的家人似是一直都唤奴婢为‘遥遥’,至于姓氏……奴婢实在是记不住。”
  没有姓?
  遥遥?是她的那个遥吗?
  步遥开口问道:“你名讳中的那个遥,是哪个遥?”
  小婢子回道:“是…是遥远的遥。”
  步遥眸色微变,事情竟是这般的巧。
  这小婢子,竟是与她有着同样的名字。
  孙郢不解,步遥为何要问那婢子的名讳,又道:“那娘……要如何处置她?”
  步遥的眸色又冷了几分,故意沉着声音道:“阿郢,为娘此前一直与你讲,你的婚事,母亲会遵从你的心意。但在你未加冠前,切不可纳妾,也不可以随意临幸婢子……”
  说到这处,孙郢的脸微红。
  步遥也是难再启齿。
  其实那方面启蒙的事,步遥在他尚小时,便隐晦地教予过他,后来他的狗爹于醉中,又无意间与他和孙昶畅聊了番这些难言之事……
  这俩小子是都明白的。
  步遥不担心孙昶这个二儿子,只担心她这个如妖孽般的长子。
  孙郢一贯是个态度好的,立即在步遥面前应下了所有的要求,只求步遥能放过这叫遥遥的婢女。
  步遥见那小婢子也是可怜,便将她调到了紫荆身前,让紫荆亲自带着她。
  她也算是升了一级,成了她近边伺候的婢子。
  小婢子恭敬地道谢后,看着容色依旧美艳风华的步遥,却想起了她的父亲。
  她记得,她有个父亲,曾经占山为王,有近万名部下。
  她的父亲,叫潘临。
  而她的母亲,却一直不见踪影,好像早早便离了人世。
  她生得与潘临极像,皮肤似是新雪般的白,双眸明亮。
  潘临对旁人一贯蛮武暴戾,唯独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宠爱至极,态度永远是温和的。
  父亲给她取名为潘遥,唤她遥遥时,眸中却总存着郁色。
  后来,父亲的山寨被江东的军队歼灭。
  父亲似是一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便将她安顿在了一农户家。
  与潘临在山寨的最后一夜,他对她说,能活下去便好。
  如果他不在了,也不要恨任何人。
  更不要与任何人提起,她是他的女儿。
  潘遥得知,父亲潘临被陆逊的兵士割了头颅时,哭了一整夜。
  再后来,粮食歉收,农户家生存也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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