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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成孙权宠妾-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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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理她都懂。
  以前做妾时,作都是有意的作,是刻意吊着孙权的胃口,让他的心痒痒,实则使得都是些勾人的手段。
  做了正妻,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丈夫,这个作,就成了真作了。
  尤其是现在,她还很是委屈的情况。
  申时的日头最盛,尤其是在晴雪后,莹白衬得暖阳更为澄透。
  偏殿的方位好,里面登时洒满了余晖。
  那抹斜阳瑰丽如锦,在孙权精致的侧颜上,铸下了一道暖黄的光影。
  步遥静静地看着他,见他竟然将碗沿凑至了嘴边,将那碗安胎药,饮入了唇中。
  狗男人莫不是疯球了……
  步遥一时惊愣,忙道:“夫君…那是安胎药。”
  “药还温着,你既怕苦,那孤便亲自喂你喝。”
  孙权这时转身,看向了软榻上缩在衾被中的步遥。她整个人只露出了娇小的脸。其上绯红已散,肌肤白得似是刚刚落的小雪。
  喂药?嘴对嘴?
  好羞耻……
  步遥一骨碌从衾被中爬了出来,午睡前,她将乌发简单地绾了一髻,仓皇之际,发丝摇摇欲坠,就要松散下来。
  不想喝药自是也不想让他喂药。
  步遥慌忙趿上了地上的锦履,想要跑到殿内正厅中。
  那处有婢子在,孙权碍于下人在,定会将此事不了了之。
  她捂着鼓起的肚子,没走几步,整个人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乌发登时散落,整个人略显狼狈。
  孙权有意控制着臂弯的力道,小心地将她抱着,怕稍一不慎,就伤到她,也伤到腹中的孩子。
  被抓回软榻后,孙权低声命道:“药没喝完,哪里都不许去。”
  步遥单手环住了他的颈脖,另一手挣扎着要去抢他手中的拿碗药:“那…妾身自己喝罢。”
  孙权却丝毫不依她的言语,含下一口苦药后,手捧着她的小脑袋,将药夺至了她的口中。
  顺势再品尝品尝那寸软小的温甜和如花瓣般的双唇,将其衔在唇间,细细咂允着。
  吻既温柔,又强势。
  步遥就像是落在了一个软绳编的网中,越要逃脱,那软网就会将她困得越紧。
  每喂一口,都是如此,明明是一小碗药,足足喝了半晌。
  这般,步遥自是再也感受不到苦味,暖阳从窗格不断渗进,照在了二人的身上。
  步遥身上被照得暖融融的,寒意渐失,整个人愈发地软在了他的怀中,甚至无意识地慢慢地回应着他。
  孙权的眸色本还算沉静,但当自己的唇被她的舌齿微微划过时,还是于倏然之际,慢慢转暗,吻也变得愈发深浓。
  眼见着事情就要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下去,狗男人已将她放在了软榻上,即将白日宣|淫……
  步遥顿时恢复了理智,微微调整着呼吸,开口道:“夫君,这是在白日,昨夜已经…妾身的身子也有些不爽利。”
  狗男人还是嗜荤的,昨夜虽然开荤了,但定是没吃够。
  这冷不丁的突然要给她喂药,原也是要占便宜。
  如若是没有身孕,像他这般会引诱女人的高手,她定会头脑发昏的与他在大白天的就不可描述了。
  每日都如在刀尖上行走,但若是不满足他,步遥又怕他会趁她孕中这个时当纳妾或是随意临幸个婢子。
  终归还是是不信任他。
  孙权的衣襟微微皱起,却顾念软榻上那女人的反应,知道自己刚刚险些就伤了她。
  他本以为自己能控制住,但一沾上这个女人,就如被下了蛊般,深深沦陷于欲|望无法自拔。
  冷静下后,他将榻上的女人扶了起来,想要哄着她说些旁的,将适才之事遮掩过去。
  步遥也是赧然,主动开口道:“妾身今日去见了那丁氏。”
  孙权心中略紧,但面上却仍是淡淡:“丁氏。。你见她做甚?”
  步遥伸手,凑近了孙权的身前,伸手为他细细扶平了衣襟,道:“妾身与丁氏讲好了,她明日就会离府了。”
  白皙的指尖纤弱无骨,隔着衣物,一下又一下地划过,动作既轻又柔,小心又细致。
  孙权低首,默然地看着。
  他情愿这女人的力道重些,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中都是明晃晃的引诱。
  锦衣上的黯色云纹被抚平后,他才淡淡开口道:“你是如何与她说的?那个女人怎会轻易作罢?”
  “倒不是妾身的言语有用,此事,还多亏了小妹。”
  孙权听到小妹二字,难得地笑了笑。
  纵使丁氏在外人的面前,一贯端的是副温柔贤淑的模样,实则总是绵里藏针。
  每次见吴氏时,都要拿话来刺一刺,吴氏修养摆在这儿,也便不与她计较,就由着她像个雀鸟一般,每日叽喳乱叫。
  但下人们却都不明所以,一直都以为她是个受了委屈的姨娘。
  丁氏又极会与下人处关系,而吴氏身为主母,往往要赏罚分明,做事过于严肃。
  这就让那个碎嘴的丁氏钻了空子,煽风点火,不仅挑拨孙坚与吴氏的感情,连带着下人都对吴氏暗里生了意见。
  他们哥几个渐长后,自是每日要练武念书,内帷之事自是顾不上。
  孙尚香那时只有三四岁,却已是个厉害的难缠角色,每当丁氏假惺惺地摸她的头时,她都会愤而地狠咬她的手。
  明明吴氏什么都没与她讲,她年纪又小,又不知道孙坚妻妾之间的龃龉争斗,但竟是一眼就认准了,丁氏这个女人与吴氏之间不对付。
  与她娘不对付的女人,就是坏人。
  所以丁氏一直都有些畏惧孙尚香。
  他这几日由着丁氏,并不是软弱,而是属实不想在这大年节中,与这个女人多费唇舌。
  这个女人,来府的目的不明,直到府中频传他弑兄杀弟的谣言,他才意识到,丁氏的别有居心。
  想到这处,孙权神色微凝。
  步遥突然要去寻丁氏,该不会是听到了些什么……
  他望着她的眼,问道:“阿菟是不是听到那些言语了?”
  孙权这冷不丁的一问,步遥自是不明所以。
  见他的面容似是有些紧张,步遥忙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
  “府中传,都言孤这江东之主的一位,是靠弑兄杀弟的手段得来的,阿菟信吗?信孤会做这种事吗?”
  言毕,苦涩的笑蔓上了他的嘴角。
  “不信。”
  原来孙权是在问这个,想不到他竟是如此在意自己对他的看法,步遥忙用双手微扶住了他的臂弯,温言道:“妾身不信,妾身相信夫君…只是这幕后传遥的人着实可恶,得想法子治一治,免得再让那些碎嘴之人传到府外去,再坏了主公的名声。”
  孙权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脸,笑意渐渐变得带着稍许的戏谑:“你如何想法子治?”
  边问着,边趁机拦住了她的腰,垂首小心地摸了摸她隆起的腹部。
  步遥也低首看向了身上的那个球,心中一横道:“那便是妾身之事了,夫君交与妾身便好…只是,夫君会不会趁妾身在孕中,而去……”
  孙权笑着问道:“而去做甚?”
  步遥微咬了下唇,这件事,她不得不问。
  提前问了,纵使孙权真的纳妾了,她心中也能打个提前量,自己再想法子将对孙权存着的感情慢慢抽走。
  当孩子长大些,她能够放心时……
  就和离吧。
  “夫君会不会在妾身孕中,纳妾?”
  步遥坦坦荡荡地问了出来,不再憋屈。
  原是一早便该问了。
  “不会。”
  孙权亦是眼都未眨地回了这二字。
  步遥听罢,心中似是放下了重担,但还是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孙权。
  虽然可以适度行房,但对于孙权来说,那些根本就不够吃!
  孙权从她探寻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心思。
  她怀着身子,那般辛苦,刚刚有孕时,妊娠反应就厉害。吃几口就吐几口,睡得也不安稳。
  再到现在,本来不畏寒的她却终日手脚冰寒,那般怕苦娇气的人却日日要饮多次苦药。
  她如此辛苦,他又怎能负她?
  “阿菟这几月欠孤的,自是要由阿菟一人还……”
  孙权盯着她的肚子又看了半晌,又唤了好几声的大虎。
  步遥却面色发白。
  都要她一人还?
  那生完这个孩子后,她会是得有多惨?!


第83章 陪着你(一更)
  次日拂晓。
  一早,便有幕僚要以急事求见,差役过来传话时,孙权还在铜镜前微眯着眼,神志都有些不大清醒。
  就像是只懒洋洋的老虎,有些起床气,面色略有些阴沉。
  惹得在其身后伺候得小婢子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好在是在殿中历练的年头长了,做事并未出纰漏和差错,算是顺顺当当地为孙权束好了发,打理好了一切。
  步遥今日也未贪睡,起得比孙权还要早,差役来外时,便顺嘴问了一句到底是何事。
  差役只是个传话的,自是不知,只告诉步遥求见的人有老将黄盖,还有吕蒙等诸位武将。
  一听到武将二字,步遥心中微颤。
  这是又要打仗了?
  清晨时殿中格外安静,孙权自是听到了步遥与差役的讲话,心中已略猜到了到底是何事,面色并未有异。
  步遥走回了寝殿中时,狗男人已经穿戴得人模狗样的了。
  一袭黯黑冕服衬得他有些凌人,令人心生尊崇的同时,难免也会产生些对其怖畏的心理。
  狗男人一穿黑色,就像是个暴君。
  不过步遥记得,孙权在晚年执政时,性情乖戾,也与暴君无异了。
  见那小婢子被狗男人的暴君气场震慑得双腿发颤,步遥便温言,让她退下。
  步遥微扶着腰,走到了孙权的身前,假惺惺地再为他抚一抚一点褶子都没有的衣襟,道:“妾身适才听闻,是诸武将要面见夫君,可是又有战事了?”
  本来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句,步遥的面上还是带了一丝忧色。
  这一打仗,就是好几个月,狗男人回来时,娃可能都已经生下来了。
  关键还得是她自己一个人生!
  如若真的打仗的话,步遥寻思着想让嫂嫂楚氏进府帮着照看,但转念一想,嫂嫂手上的生意又那般忙碌,又顾不得她。
  到头来还是得自己生……
  孙权看着步遥那双白皙的手,在他心口前抚来抚去,顺势握住了一只,小声问:“你是不是又存些小心思了?”
  步遥对生子一事,终归是有些惧怕,便道:“妾身算了算,还有不到五月便要产子了,主公如若忙战事的话,怕是便不能回来了。”
  总归还是要他陪在她身边,她才会有安全感。
  如今是他在她身边,她对生子这事都存着恐惧心理,真怕到时他不在时,她会捱不住。
  狗男人听完她略带埋怨的语气,反倒是有了丝笑模样:“孤陪着你,这是孤与你的第一个孩子,自是要陪着你,看着它平安出世。”
  *
  孙权走后,时值卯时三刻。
  孙尚香还在长身体的阶段,有些贪睡,步遥不便也不敢去她的住处唤醒她。
  为防丁氏那处生变,还是携了紫荆和殿中诸位婢子去了丁氏暂住之处,顺便再看一看新修葺的庭院。
  待孩子生下来后,再住在孙权的殿中,便有些不妥了,那时她便要与孩子一同在庭院处住。
  先前庭院的柱础被雨水侵蚀,蔓上了苍绿的青苔,看上去湿寒又带着腐朽之气,先前的庭院因着这处,看上去总有些阴森。
  此番修葺即为大修,管事还请了富春有名的雕工,将那些老旧的柱础换掉,再择了新的汉白玉,在其上刻上华美的云纹和凤纹。
  工匠们一看主母来此,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冲步遥行礼后,复又急匆匆地赶工。
  步遥颔首后,又环视了一圈已然面目大改的旧庭院。
  府内早晚都会再住进新的姬妾,不是她怕,就能避免的。
  孙权肯在她孕中,不纳妾,已是给予她尊宠,也顾及了她身为主母的颜面。
  终归不能拿自己这现代人的三观,去要求孙权这个古人,与她的三观一致。
  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于孙权这样的男人来说,是不可能的。
  心中虽略带着苦涩,但再度面对此事,步遥却能慢慢变得坦然。理智下来后,她还是想按照穿剧之初的既定目标来行。
  这胎,是女儿的可能性很大。
  汉朝女子是十五岁嫁人,女儿若能嫁个良人,她便也能安然离府了。
  至于旁的孩子,她不欲再为孙权生养,也不想拿嫡子一事固宠。只要有手段,没有嫡子也能稳坐正室之位,这就要凭本事和能耐了。
  多一个孩子,也就多一个负担,她也就多一份责任。
  多年后想要全身而退,不那么狼狈的希望也会变得愈加渺茫。
  步遥又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在心中与这小人儿道:为娘的宠爱可就都给你一个人了,纵使你爹日后可能不会最宠你,但你这小东西要记住,为娘是最爱你的。
  刚说完这句,肚子里的婴孩像是明白了母亲的心意般,又在她的肚子里翻江倒海的一通折腾。
  这力道属实不轻,步遥有些受不住,险些直不起身来。
  这说要将宠爱都给它一人,怎么这反应,却是不大高兴的意思?
  紫荆和旁的婢子见状,忙有些焦急地询问状况。
  步遥微弯着腰,摆了摆手,在原地站了半晌后,肚子里的婴孩这才消停了下来。
  见步遥的状况有所好转,紫荆问道:“夫人,我们还去丁姨娘的住处吗?”
  步遥颔首,回道:“还是得过去看一眼。”
  众人又移步往丁氏暂住之处走去。
  至那处不远时,已有婢子和小厮拿着大包小裹,在外侯着,看来丁氏已然收拾好了行李,这就要走了。
  说来丁氏所住之处,原是被撵回娘家的陈亦的住处。
  步遥确信丁氏将要走后,这才准备折返回殿。
  甫一转身,便听见了一片压抑的哀怮的哭声。
  紫荆和旁的婢子自是也都听见了,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只的用眼神求助于步遥,等着主子的发话。
  步遥没有言语,顿住了脚步,她本以为是丁氏临走前,想要发泄一通,随意的哭嚎上一通再走。
  可是愈听,那声音愈不对。
  不只是一人在哭,而是数人在哭,哭者的声音也都有些苍老,她们的嘴中好像还在说着什么。
  步遥刚一转身,就见穿着赤红狐氅的丁氏从庭院中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六七名的老妪。
  从那些老妪的衣着看,她们都是将军府的粗实下人,只是这些老妪,步遥多数都未见过。
  想必是做着洗衣或刷恭桶一类的最粗鄙肮脏的活计,她们的面色也是阴恻恻的,就像是从阴晦的沟渠中,爬出来的女鬼。
  府中是有这样的人存在的,只不过孙伏身为管事,特意在府中偏僻之处,圈出一地,供这样的人住,以免扰到主子。
  丁氏的面上挂着泪,从裾袖中掏出了一块丝质锦帕,为自己拭着眼角的泪,转首命向她身侧一个瘦小的婢子道:“去拿些银钱来。”
  小婢子答诺后,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荷包,那荷包沉甸甸的,许是放了不少的银钱。
  丁氏接过后,将那荷包交予了为首的老妪,依旧是那副令人作呕的尖细嗓音,道:“主公不容我们母子二人,我也是别无它法,昨日主母来寻,今日不得不走。这些钱,你们收下,冬日天寒,买些衣物或是到庖厨那儿去换些好的吃食罢,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为首的老妪颤着双手接过,老泪纵横,道:“多谢丁姨娘,也就只有丁姨娘,才顾念着我们这些旧人。”
  还真是会拉拢人心。
  说来府中的旧人的安置问题原也是管事和她这个做主母的疏忽了,倒是被这个丁氏钻了空子,临走了还要博一博府中老人的好感值。
  步遥准备待丁姨娘走后,便去寻孙伏,想想该如何安抚这些旧人。
  刚要转身,再度离去,就听见其中一员老妪又道:“如此真是委屈了丁姨娘了,我们一直都觉得这先主公死得蹊跷,这主公容不下您,怕是也在忌惮着中郎……”
  话还未毕,那丁氏就立即打断了她的言语:“此话不可再讲,这府中各处都是主公的人,若是让有心之人听见,你们会受罚的。”
  步遥听罢,冷笑了一声。
  这中郎,便是孙朗。
  孙权何时又忌惮他一个庶子了?
  丁氏的话术还真是高明,这番话,既没否认那老妪的言语,还体现了她的大度,更彰显了她宽和待下。
  其实这样的一番话,更能起到挑拨离间的效果。
  原来近日府中传的那些乌七八糟的,都是从她这处来的?
  她哪里来的脸,既要赖在府内不走,还要搞坏狗男人的名声?
  真是不要脸了!
  紫荆看着自家主子的面色愈来愈沉,刚要开口,就见步遥转身,不顾众人的惊愣,往丁氏那处走去。
  后面的婢子忙跟在了步遥的身后。
  丁氏还在与为首的老妪客套寒暄,却觉身侧的小婢子突然轻碰了碰她的手臂,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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