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综武侠]离骚-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黄珊又注视他半晌;开口问:“那你来干什么?”
    圆月仍在桂树枝头,枝头仍然银辉如雪。白玉京静静站在窗前,他仍目光清明,仍微微笑着,但是似乎就有什么变得不一样。
    他用温柔而宽恤的眼神望着黄珊,道:“桂花谢了;我要离开徽州。我只是来看看你。”
    黄珊一双翦水黑眸盯在他脸上:“你就是来看看我?”
    白玉京苦笑:“不然我还能怎样?”
    黄珊冷冷道:“你这个骗子。”
    白玉京叹了一口气:“我这就会走。我从来不骗你。”
    黄珊继续冷冷说:“你前日说过的话你全忘了?”
    白玉京一怔。
    黄珊仍定定的望着他;轻声说:“你说过以后不管去哪里;都带我一起。”
    万籁俱寂。秋蝉为什么不再鸣叫了?风吹过的竹叶不再飘摇了?
    白玉京仍怔在原地。他望着黄珊,一时连微笑都忘记了。
    而黄珊那样温柔天真的微笑了一下:“我今天整天都在看地理志,……看到好多想去的地方。”她眼眸中清澈的盛着两湖月光,“如果不能去,我一定很伤心……你要骗我吗?”
    白玉京的目光似乎从未变过,他平静的脸孔也半分未见动容,但他不再笑,神色中透出一丝令人害怕的洞彻与淡漠:“你要跟我走?”
    黄珊摇了摇头,她认真道:“是你要带我走。”
    白玉京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黄珊一眨不眨的回视他,轻声说:“你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
    白玉京沉默了一瞬,道:“好。”
    这一瞬后,仿佛夜声重响。蝉仍鸣向秋月,它在诉说些什么?风仍吹过斑竹,细响为什么如此温柔?
    黄珊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先是不敢相信般的迟疑了片刻,这才问:“你武功好么?”
    白玉京诚实的说:“还可以。”他无论神情抑或语气都有些严肃起来。
    黄珊问:“能带着一个人出入禁宫而无阻么?”
    白玉京思考了一下,仍诚实的说:“偷偷溜进去的话,可以。”
    黄珊展颜一笑,她在这个世界中从未笑的如此烂漫过,似乎刹那间连月光都为之凝滞一瞬。而她恍若无觉的伸出双臂,隔着窗便扑进白玉京怀里,一面像模像样的计划道:“我母后病了,我要去看望她。不过不能跟狄青麟一起,你带我去,好不好?……她也应该见见你。”
    白玉京回拥住她,道:“好。”
    黄珊于是果断道:“我们现在就走吧!”
    白玉京点点头,似乎正要答应,但却又迟疑一下,口吻严肃道:“我还有一件事要办。明日黄昏你到花圃等我。”
    黄珊毫不迟疑道:“好,我等你。”
    ……
    白玉京果然是个骗子。
    黄珊按照约定去等,然而直到第二日西山日沉,金菊暗淡,他也没有来。
    站在花圃中也不知多久,直到被赶出圃外的侍女央她回去歇息,她才温和的应了,一步步缓缓走回了桂院精舍。
    而精舍窗内的桌案上,正躺着一张短笺,上面雪白一片,只写了“珍重”二字。
    窗外有树影,竹影,花影,霞影,就是不见半个人影。白玉京想要离开,她又怎么能再见到他?
    黄珊反复的看,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白玉京的字。
    半晌她回过神,终于在内心深处隐隐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不太对劲。
    白玉京如今对她的感情是不是刻得深了些?她是不是也已经该满足?
    差不多该停了,黄珊默默的想,再见到白玉京,对她来说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如今只要静等声音下达必杀白玉京的任务就行了。
    她这么想着,将短笺拿到烛焰上。
    火舌一舔,“珍重”二字再无痕迹。
    十月十二日,升平公主大病。
    十月二十五,鸾驾启程回京。
    次月初五,公主于途中失踪。
    ……
    冬月十一日。晴。正午未过,小马便跑到郊外的野林去了。
    小马当然不是一匹马,他的名字是马真。大家都叫马真“愤怒的小马”,因为他总是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别人,似乎随时便要跟人打架,一拳敲碎别人的鼻子。愤怒的小马有个好朋友,叫“聪明的丁喜”,小马在丁喜身边时总显得冲动有余思虑不足,很容易就要吃别人的阴亏。
    今天丁喜当然不在野林,但是小马却一点不觉得自己会吃亏。
    他今天是来找五虎断门刀彭老虎打架的。彭老虎有一柄四十三斤的钢刀,最重不过削断一根碗口粗的石柱,最快不过把一只飞在空中的苍蝇削成两半,就算有五柄这样的钢刀劈过来,小马也可以轻轻松松夺走两把,踢飞两把,最后再掰断一根。
    可是今天当彭老虎的钢刀劈在他身上时,他没有躲开,反而狠狠中了一刀。
    野林外似乎传来一声压抑的惊呼,下一瞬,小马一拳敲碎了彭老虎的鼻子,又一拳敲断他的右手,顺便夺过那柄纯钢刀咔的一声掰成两截。
    彭老虎惨叫声都没发出,就萎顿在地没了声响。
    他脸上全都是血,鼻梁骨凹陷进去,让人看着都觉得疼的要命。
    小马扒了扒自己的上衣,刀伤很深,鲜血汩汩的涌出来。麻木感过去后,刺骨的疼痛淹没了他。他静静的感受着这股入髓的筋肉之痛,迫切又麻木的期盼它能分散掉他心中的痛苦,半晌才撕了撕衣服裹伤。
    彭老虎人事不省,半残不残的趴在他脚边的泥地上,小马又从他身上掏了掏,掏出好几张银票。
    午时仍然未过,他打算顺路去喝酒。
    于是小马又来到了太白楼。他把彭老虎的银票拍在桌上,要了许多好酒,许多好菜,开始拼命的灌自己。他喝的快急了,又吓人的凶,转眼间一坛酒就见了底,但他的眼神依然清澈,依然瞪的大大的,好像随时便能生龙活虎的跳起来打架。
    他喝了一坛又一坛,总有那么四五六坛时,一个少女的声音在他身后道:“你这么喝酒能喝出味道来?”
    小马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喝他的酒,头也不回。
    那少女在他身后没等到他的回答,便又凑到他眼前来:“你喝醉了么?怎么不回话?”
    小马道:“我想不跟你说话,就不跟你说——”他的话戛然而止。
    少女仍然睁着秋水般动人的眼眸,忽而抿嘴一笑,也不生气,反而开开心心的说:“你跟我说说话嘛,我想跟你说话呢。”
    午日的艳光笼在她身上,少女一身白雪般的衫子,头上戴着顶白纱斗笠,此时她双手挽住白纱分到两边,只有小马一个人看到了她的模样,他觉得她简直美的有点不像话。
    酒楼里仍然吵闹。只有小马这个角落静得出奇。
    少女睁着天真美丽的杏目望着他:“我刚刚在林子里就看到你了,你怎么不去看大夫,反而来喝酒?”
    小马不说话。
    少女虽然有些迟疑,但仍自来熟的抽了把椅子坐到了他身边,好奇问:“我叫小文,你叫什么名字?”
    小马还是不说话。
    少女丝毫不以为忤,小鸟般叽叽喳喳的在他耳边说话:“我刚从家里出来,外面儿实在新鲜极了!你武功真厉害,一拳就打赢了那个人,他看起来好惨,我把他送到万春堂去了,你说他会不会死?”
    小马瞪着她:“会!”
    少女一怔,旋即她的眼睛猛然睁大了。她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小马,半晌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里忽而泛出一抹无措之极的神情:“他会死吗?”
    小马说:“你再在我耳边啰嗦,我就去宰了他。”
    少女又是一呆,但刹那间她的目光迸发出一股灿烂的神采,如释重负般道:“哎呦,你吓我一跳!”说完还不由抚了抚心口,浑然忘了他的威胁一般嫣然笑起来,“那你叫什么名字呢?”她见小马又飞快喝了好几碗酒,不由有些忧虑道,“你这样喝酒行不行?你伤口不疼么?”

  ☆、第九章

第九章
    她这忧虑实在太过真诚,态度又实在太过坦然;可小马简直觉得自己快要被她逼疯;他啪的一声将酒碗拍在桌面上,冷冷瞪着她:“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的鼻子打进脸里。”
    少女被突然的噪音唬的一呆,但她狐疑的打量了一眼小马;眼神就像个小动物,就在小马以为她可以闭嘴时;她忽而摇摇头:“你不会的!”
    小马冷冷道:“我刚把彭老虎的鼻子打进他脸里;你难道比彭老虎还厉害?”
    少女的眼波像是桃花春波,她望着小马:“我一点也不厉害;所以你不会打扁我的鼻子。对不对?”
    小马瞪着她说不出话。
    少女得逞似得嘻嘻又道:“你要是把我鼻子被打进脸里,我就不好看了。到时候我变成丑八怪,天天跟着你哭。”她顿了顿,才没再开玩笑,而是认真的看着小马说,“你不会的;因为你是个好人;我知道。”
    小马一句话不说;他忍耐了忍耐。
    然后猛地从座位上跳起来,跑下了酒楼。
    身后楼上的少女叠声唤他,他理也不理,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黄珊仍站在窗边,隔着纱帽微微笑的站在窗前。
    不出所料的话,小马会再去打打架,喝喝酒,在入夜时分,被一个叫蓝兰的土豪女派车接到庄园里去。六个来接他的大汉被他揍得满地找牙,正要落荒而逃时,他却反而乖乖的蒙上眼,坐上马车,心甘情愿跑去凑热闹了。
    简直是个顺毛驴儿。
    黄珊也懒得一直跟着他,心道只等他被人请上马车时再假作在此巧遇就好。
    于是当天夜里,当小马自愿蒙上眼,打算钻进马车去见见请他去做客的幕后老板时,他听到一个少女的呼声忽而在寂静夜街中响起:“啊!是你!这是怎么了?!”
    小马飞快的钻进马车,跟鼻青脸肿的赶车大汉道:“甩不丢她,就吃拳头。”
    大汉没等他话音落下,便同样飞快的驾起马车狂奔起来。
    ……
    蓝兰是个很美丽的女人。也是一个很有钱,很聪明,很开放的美丽女人。
    这样的女人裹着件禁欲的黑色长袍,却在一方奢华芬芳,裸·女如云的浴池中接见了小马。于是第二日一清早,两顶宽敞舒适的簇新轿子,三男三女,伴着几个轿夫随从,从繁华如锦的蓝家庄园中流水般的涌出,一路往城西而去。
    轿子里是蓝兰和她生了重病的弟弟蓝寄云。
    青驴上是一对儿长相秀美温柔,面蒙黑纱的双胞胎姐妹曾珍曾珠,和一位身体很香的香香;用两只脚走路的则是小马和小马的好朋友张聋子,还有小马和张聋子的好朋友,老皮。
    这一行人,正欲取道狼山,径直插往西城。狼山是一座险恶非常的山,不是因为地形险恶,而是因为狼山上有一群磨牙吮血杀人如麻的“狼人”。这些人跟狼没什么血缘关系,但却成群成族的聚居在狼山上,对过往旅客烧杀抢掠,比最恶的恶狼还要令人心生恐惧。据说狼山的狼王朱八太爷武功已深不可测,令人悚然难抗。
    那么这行人为什么非要走狼山不可呢?
    因为蓝寄云生了怪病,只有如此才能为他争取一点点救命的时间。
    小马就是蓝兰请来护送他们的保镖。
    保镖小马带着自己的好朋友,穿着一身破烂踱在轿边,从庄园一路顺石板大路往西而行。他正走着,一个明明才听过两次,却让他记忆深刻之极的少女声音再次阴魂不散的响起了,那声音越来越近,好听的不得了:“小马!等等我!”
    整个队伍都似乎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色鬼老皮抻着头向后张望,然后目瞪口呆的傻在原地。只看得懂唇语的张聋子背对着来人,什么也没听见,只直勾勾的望着香香。
    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女扬鞭骑马而来,她像一阵清香的风般倏尔刮过小马身边,然后勒住缰绳回眸一望。风扬起她斗笠上的白纱,一张绝美的脸孔在纱影翻飞间隐隐露出,与此同时她讶然出声道:“真的是你?!”
    小马还没说话,她眼神中的担忧和牵挂便在打量中瞬间化作两汪温柔灿烂的春水,那笑盈盈的模样比朝阳更加摄魂夺目,队伍里一时竟没有人说话,在场的眼睛一个不落的全盯到她身上。
    少女却好似早已习惯这种目光,她天真又坦白的开口道:“昨天晚上我看你被蒙着眼带上了马车,驾车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心里一直很担心你,便跟着来了。幸好你没事……”她打量了队伍一眼,嫣然道,“原来我多虑了呀!哎呦,这一晚上我都没睡没吃,又打听你是谁,又打听庄园的事情,简直好饿好累!”
    小马瞪着她,……一时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少女心思转的极快,眨眼注意力又偏了:“你们这是要去闯荡江湖么?带上我呗!”
    小马这才反应过来,毫不客气的拒绝道:“不行!我不认识你,你哪来的哪去!”
    少女似乎惊住了,她用一种无辜而又委屈,委屈而又难过的眼光怔怔的看着小马,那种无声的谴责简直让小马受不了!他又没有让她来管闲事,怎么事到如今变成这样子?!
    老皮夹着马腹踱过来,他虽然是个一无是处的赖皮草包色胚,但却仪表堂堂,一脸正气:“姑娘,我是小马的朋友!不知怎么称呼?”
    ……黄珊闻声,毫无芥蒂的嫣然笑道:“我叫小文!”她还不伦不类的学着江湖人抱了个手,“阁下怎么称呼?”
    老皮笑嘻嘻道:“叫我老皮就行!”
    黄珊与他便热情的搭起话来,简直把小马撇在了一边,然而此时轿中一个温柔斯文的女声道:“小马。”
    轿外的攀谈声顿时一停。
    黄珊好奇的睁大眼,而小马则闻声靠过去,只见一个女人掀开轿帘,她的手细腻白润,脸庞美丽如画,正微微笑着望着小马道:“这是你的朋友?”
    小马果断的摇摇头。
    蓝兰点点头,道:“曾珍曾珠。”
    她话音一落,只见小马像一道黑影一样嗖的蹿起,锵锵两声后又跑回到了轿前。这回他手里握着两把长剑,正是曾珍曾珠的。双胞胎姐妹傻了眼,姐姐曾珍还好,妹妹曾珠大眼睛乌溜溜含着泪光,似乎委屈的要哭了。
    小马可不是欺负人。
    他昨日进庄时,曾遇到的下马威便是这两姐妹给的。若不是他恰好来得及给她们一人一拳,此时小马已变成了死马。
    他知道,蓝兰这一开口,曾珍曾珠也许就要杀人。
    杀的人当然是看起来似乎还什么都不知道,一头雾水的黄珊。
    蓝兰用一种温柔而包容的目光望着小马,一点没有生气:“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不能耽误时间?”
    小马说:“我知道。”
    蓝兰叹道:“那你……”她瞟了一眼黄珊,又望回他,“她不是并非你的朋友?”
    小马说:“刚才不是,现在是了。”他已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便回头打算把黄珊喝走,哪怕说再难听的话都没关系。
    然而黄珊却突然问:“你们要去狼山?带上我吧!”她清凌凌的瞅着小马,“你以为我会拖后腿?我才不会!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有什么东西!”
    小马瞪着她,正在酝酿恶毒的话。而老皮却上前搭讪问:“哦?你有什么东西?”
    黄珊仍望着小马,忽而轻轻一笑。
    她的笑容那么神秘,那么自信,乃至于那副无伦的美貌似乎都染上了圣光:“……我有一件暗器。”
    “孔雀翎。”她轻声说。
    轿内轿外一片死寂。
    半晌,小马冷冷说:“你以为孔雀翎是酱牛肉?”他摆明不信的样子。
    黄珊微微一笑:“那只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是谁。”她一直天然活泼的面孔上透出股理所当然的神情,“孔雀山庄少庄主失踪,庄主老的快不行了了。想知道孔雀翎的秘密,对我家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小马冷冷道:“是么。”他虽这么说着,自己却也拿不准了。黄珊天真不知世事的性情,倾城倾国的美貌,还有不经意间显露的高贵态度,让这件事的真伪变得扑朔迷离。但是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带她去!
    另一顶轿子里突然响起一阵时轻时重的咳声。
    这咳声十分虚弱,却一瞬间吸引了蓝家庄园里所有人的目光。
    声音断断续续的咳了一会儿,但奇异的是,竟没有一个人在此时开口说话,直到咳声停下,一个年青男人的清秀声音低低响起。
    “启程吧。”他说。
    黄珊最终还是得偿所愿的跟上了这支赶往狼山的队伍。
    小马虎着脸,一点也不去理她。
    不过半日,他们便到了狼山前的必经之地,兔不拉屎鸟不生蛋的龙门镇。

  ☆、第十章

第十章
    托狼山的福,龙门镇已破败的不像个样。
    镇子本就是个小镇;又因为往来狼山的不是穷贼就是恶鬼;长腿能跑的人差不多全跑了,剩下的不过是几户等死的老人和生无可恋的懒汉。
    唯一的一家饭铺是个佝偻畏缩的老太太开的,一间破屋,半顶茶棚;饭铺同时也是酒铺,卖的东西只有肉丝面和黄酒。
    小马一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