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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相遇在清朝-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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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望着弘晖灵光四溢的双眸,初云柔声问道:“这个地方呆烦了?”
  弘晖呵呵傻笑一声,“一个地方呆了百年当然会腻啊。”
  “那准备一下吧,两天以后我们去下界走走。”想了下,初云同意了弘晖的提议。治世三百多年,她早就从大大小小的阴谋中吸取了教训——要想稳坐玉座一定要关注下界事事发展,一直呆在云海之上只会让各种政令完全脱离实际。
  
  此时正值六月,柳北国又因地处正北芳,冬季漫长而寒冷,南方此时已是炎热的夏天,柳北国却四处鲜花飘香、温暖如春。
  弘晖深深嗅着空气中的鲜花香和各种小吃、食物的香味,“这才是人间嘛,芬华宫的味道闻得早让人腻味了。”芬华宫不是不好,但再好的地方住了一百年也会嫌弃。
  “台甫,这话千万别让天官长听见。”被三公六官派来保护王上和台甫安全的禁军左将军弘佑眼里露出一丝好笑。芬华宫的这代天官长立志要成为被史书记上浓重一笔的著名天官长,所以这么些年一直努力让初云和弘晖吃得舒心、穿得舒心、睡得舒心、空闲的时候玩得舒心,那精益求精的态度弄得芬华宫上上下下一看见她就作出逃跑的样子。
  
  弘晖立时用水汪汪的双眸看向面部有点僵硬的弘佑,“弘佑,你不会告诉她对吧?”要是被天官长知道他嫌弃她一手打造兼爱护的芬华宫,虽然她不敢以下犯上骂他或者打他,但肯定免不了一顿哀怨的碎碎念。天官长的碎碎念,呜……可怕。
  看着弘晖的包子脸,弘佑的眼里再次闪过一丝笑意,低声道:“台甫放心,臣保证什么也不会说。”
  弘晖伸手拍了拍小胸脯,那庆幸的样子惹得初云和弘佑都不由轻笑出声。
  
  望着街上来往行人脸上满足的表情,初云三人也不由面露微笑,大家那么辛苦不就是为了民众吃饱穿暖吗?
  四百来年的治世不是造假的,初云三人一路醒来,没遇见什么欺善怕恶、强抢民女之类的事,也没遇见贪官污吏……初云对自己治下的民众都奉公守法表示非常满意。
  相较于初云和弘佑的平常心,弘晖则再次为常世的奇异规则而震惊,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围绕着王和台甫转——麒麟选王,王贤明了,整个国家可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王的才干不行,各种各样的灾难就会接踵而至,直至王死亡,麒麟再选出新一任王。
  
  麒麟和王是这个世界发展的轴心,朝臣和普通的民众似乎只是用来证实王贤明与否的工具,无论国家之前是多么的美丽富饶,王一旦走到尽头,所有的一切可说是瞬间灰飞烟灭。。。。。。作为国家的轴心,王和麒麟很苦,可是反过来看,作为国家基本组成部分的民众似乎更苦,因为他们什么都没做却要承受王不贤明带来的后果。
  在昆仑,皇帝如是个昏君,但只要他有贤明的臣子,王朝的灭亡时间可以缓上个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实在忍受不了,大家一起反抗呗,昆仑历史上哪个朝代的灭亡不是官逼民反的结果?常世,似乎完全没有官逼民反这一说法。
  天纲限制着民众的思想,限制着社会的进步,这样的世界,它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
  
  暗自比较着常世和昆仑的不同,弘晖越想越纠结,天帝定的某些规则真的太没道理了。
  望着弘晖纠结的小脸,初云很明白他的困惑,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天纲,很多是经不起推敲的,越想疑问越多,平时做事按照它的规则来行事就行了,其它的不要多想。”
  弘晖无语地点了点头,看主上这副样子,她当初肯定也无数次陷入和他一样的疑惑当中。
  
  平日里政事多,朝臣们又把王和台甫的安危看的比什么都重,难得来一次下界,初云、弘晖顶着弘佑时不时抛过来的催促眼神,硬是在下界从六月玩到十月,直到青鸟从芬华宫带来冢宰说要来下界亲自请他们回宫的威胁声音,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回宫。
  回宫后三公六官轮番上阵,念叨初云和弘晖如何不顾自己的安危,如何不管国家的政事……直念叨的两人快昏昏欲睡。
  
  回宫后的第三天收到庆东国发来的国书,邀请初云去参加庆东国的新王即位大典。看来还可以潇洒一段时间,按照初云的指示,弘晖兴冲冲地打点行装。
  两天后,初云带着国礼和护卫队往庆东国出发了。
  望着被禁军护拥着远去的纤弱背影,头发、胡子花白的三公之一担忧道:“主上,会没事的吧?”
  一向拥护自家主上的天官长立刻道:“主上会有什么事?谁没有个倦怠期,从庆东国回来,主上就是原来那个主上了。”
  其余人沉默,只是心里都暗暗祈祷着,希望一切如天官长所言,主上眼里所流露出的厌烦只是倦怠期到了。
  
  初云其实知道三公六官对她的担忧,只是她不好告诉他们,加上在昆仑的四百来年,她活的有点疲倦了。
  八百年,她的心里除了柳北国还是柳北国,柳北国现在终于被她发展出了一个样子,压力一除,心理上的疲倦席卷而来导致对什么都倦怠,政事不想理,甚至连熟悉的人都有点不想看见。不过有这样的倦怠,初云自觉是正常的,一段时间后她相信她能自我调转回来。
  
  庆东国也是一样多灾多难的国家,王位更替之频繁可以和柳北国的邻国范西国相比。这次的新任景王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威武男子,看上去比前面几任王都要长命些。
  送上贺礼,和景王略聊了几句,初云就听到外面报延王也来了的声音。
  延王?好像有一百来年没见过的样子了。初云挑起眉,看着那个一走进内厅就为内厅增色不少的俊逸男人,浅浅勾唇一笑,这男人又长进了不少啊。
  
  “刘王,刘台甫。”看见初云和弘晖,小松尚隆笑得很是开心。
  初云斟上两杯茶推到毫不客气坐到她和弘晖身边的延王、延麒身前,笑道:“好久不见,风采一如既往。”
  “你也是啊。”延王笑着饮了一口茶,“还真是巧遇,从我登基百年以来,这庆东国的王换了没有五个也有三个,想不到这次你我不约而同都来了。有你我参与的登基大典,这任景王少说可以支撑个百年吧?”
  “你还真是敢说啊。”初云好笑地把延王半空的茶杯再次斟满。
  
  “我这是自信。”延王不在意地一笑,“自信不比任何人差,自信有着无人能比的气运。”
  初云还没对延王的自信表示任何看法,另一边的小不点延麒就开始数落他了:“你这哪是自信?分明是自大!在治世四百年的刘王面前也敢夸口你的气运无人能比,我看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延麒的数落不叠声,延王仍旧好整以暇地喝着自己的茶,时不时还对着初云挤眉弄眼一番,惹得初云和弘晖都笑眯了眼,这对主仆的相处方式真是太有趣了。
  
  在闹嘴逗趣中,不知怎的说到了清雪,那个为了爱情从初云流落的世界跟来常世的满族女孩,“清雪现在怎么样了?还是爱你爱的寸步难离?”
  初云这句话带着调笑的意思,但话一落延麒脸上的笑容消失,延王的双眼难掩失落。
  “怎么了?”
  盯着手里的茶杯,延王的眼神却幽远的让人看不到底,“她死了,为我而死。”
  “还有我,如果当时不是我任性,她根本不会为了救我而死。”延麒咬着唇,眼里泪珠滚滚。
  
  清雪死于元州之乱,为救延麒而死,死后连尸骨都被一个叫六太(犬狼真君更夜身边那只妖魔)的妖魔吞了,而她死之前给延麒留了一句话,她说她不后悔为了延王跟来常世,最后悔的是离开之前没向她阿玛、额娘道声再见。
  听着清雪的遗言,初云对着远方默默撒了一杯清茶。
  清雪,愿你的灵魂能回到故乡。
  




049 。。。
  弘晖和清雪算是半个故乡人;她的死让弘晖沉默了好几天;回到芬华宫后三公六官看他的样子还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事。
  初云很清楚清雪的死让弘晖想起了另一个世界的父母;只是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也只能希望他慢慢走出来。
  大约半个月后,初云和弘晖都在内殿里静静批阅奏折,突然弘晖对初云说道:“主上;清雪是有意赴死的吧?”
  初云搁下手里的笔,“为什么这么说?”
  
  “清雪的个□憎分明;而且很死心眼,但是来到常世不久就当了玄瑛宫的女官;估计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爱而不得吧。”
  爱而不得?初云想起当初猜测清雪当女官的原因——真正男女平等的常世是她一展才干之地。
  “清雪出生富贵之家,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于权势;她享受的不少,了解的自然也不比我们任何人少。所以,这样的她不可能真为了什么权势就去当女官,或许她只是想着离延王更近些。只是……或许离延王越近,看的就越明白吧。常世的王说起来和麒麟一样,都是半人半兽,和昆仑的皇帝少有相同处,他们的心里没有存在私情的地方。清雪所求的不过是两人相守,却永远没有实现的可能,最后她只能选择死亡让延王永远记住她。”
  
  见弘晖失落难掩,初云叹口气说道:“天帝没有那么不近人情,私情从来都是在允许存在的范围内,不然如今奏南国的王后、太子、公主为何还好好活着?还有各国的后宫从来都是存在着的,甚至还有好几起王和自己半身相恋的例子。”
  “那是因为他们也分担了王的职责,他们的心里和主上一样,国家高于一切。清雪因为想要占据延王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所以死了。”弘晖红着眼眶瞪着初云,满脸倔强。
  
  “你这是在为清雪打抱不平?”抬头看到弘晖满脸通红,初云终于觉得弘晖的反应有点不正常了,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担忧问道:“弘晖,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弘晖撅着嘴,眼里蓄积了半天的泪水终于滚滚落下,同时“哇”的一声扑到初云怀里,“我这几天晚上一直做梦,梦到我额娘一直哭着叫我,她问我为什么要丢下她。还有阿玛,我看到他抱着我的小衣服流泪。”
  
  听了弘晖的哭诉,初云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想家是不是想晚了些?这都过去一百年了。“弘晖,听我说,你这是因为清雪的死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要你不想它就什么梦都不会有了。”
  “真的吗?”弘晖的脑袋埋在初云怀里,说话也瓮声瓮气的,“可是阿玛和额娘的哭声好像就在我耳边一样,我一闭眼就会听见。”
  摸着弘晖的脑袋,初云继续安慰道:“常世和那个昆仑的时间流速不同,我们这边过去一百年,那边已过去好几百年了,你阿玛和额娘不知道已投胎转世多少次了。”
  弘晖没再说什么,只是搂着初云腰的双手微微紧了紧。
  
  原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哪知却刚刚开始。
  弘晖每日早朝都没有什么精神,批阅奏折时更是双眼放空的发呆,后来又有服侍弘晖的人来报说弘晖每晚于噩梦中惊醒……
  问了弘晖,他说每晚梦到他阿玛、额娘在哭并叫他回去。
  弘晖日渐消瘦,初云没法,把他搬来她住的宫殿,每日与他同吃同睡,但即便如此,弘晖还是每日哭着从梦中醒来。 
  
  面对这样的情况,不说初云,就是芬华宫的医官们也毫无办法。因为弘晖没有生病,王没有失道,下界平安和乐,可他体内的生机又确实在慢慢减少。
  初云想着是不是又要走一趟蓬山。
  最后,初云没去成蓬山,她跟着弘晖又来到了昆仑,准确说来是被弘晖带去昆仑的。
  
  靠着使令帮忙,初云和昏迷的弘晖没有落到海里,而是从海上升到了半空中。
  看着那卷了几丈高的海浪咆哮着向岸边扑去,那连成一片的渔船以及呼天抢地的人类求救声瞬间被吞没,初云闭目遮去眼里的无奈和怜悯。
  指示着使令带两人飞上天空,然后再一路向北而去,路上遇到一大型的城镇,初云停步挥退了使令,下地抱着弘晖独自上路。
  
  经过打听,初云知道了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保定府,时间是康熙四十三年八月初六。
  听着年号,初云暗地里舒了口气,还好这个昆仑是和常世相邻的昆仑,只要弄清弘晖昏迷中打开蚀来这大清的原因,他们就可以回去了。
  又想到弘晖昏迷中打开了蚀,初云不由长长叹气,居然在云海之上的芬华宫打开了蚀,这黑麒麟的力量当真是不可小觑。
  还有,这大清与她、弘晖的机缘到底有多深?她和弘晖与这个昆仑分明没有任何关系,却仍旧被扯过来了。
  
  在保定呆了四五天,弘晖醒过来了,精神还算好。听说来到了大清的保定,那双眼一下子闪闪发亮,“主上,我们去京城看阿玛、额娘吧。”
  面对那孩子般渴求的目光,初云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而且弘晖做梦、虚弱的关键估计也在那京城中,于是雇了辆舒适的马车,两人一路往京城出发。
  
  到了京城,派使令去四贝勒府晃了几圈,知道这个世界的弘晖刚好死于两个月前的六月初六。算了下日子,初云肯定她的弘晖生机减弱与四贝勒有关,因为弘晖也刚好于两个月前开始做噩梦。
  这个昆仑,初云没有任何身份和地位,弘晖更没法冒充那个死去的弘晖,他们两人该怎么进去四贝勒府?
  
  想了很久,初云决定兵行险招,先派使令去和四贝勒接触一下。
  结果,当天晚上,被初云派去和四贝勒接触的九火就把四贝勒带回了他们住的客栈。
  几乎是第一眼,初云和弘晖认出了面前这个清瘦的男人是那个生养弘晖的爱新觉罗。胤禛,那个已经当过皇帝的爱新觉罗。胤禛。
  那看向初云的无限复杂,看向弘晖的疼惜怜爱,这样的眼神相信谁也复制不了。
  
  初云有点口吃,“你……你怎么来这了?”而且明显是空袭到这个世界并占了与他同名同姓之人的身体,这叫什么?穿越?夺舍?
  四贝勒看了初云一眼,扭头把全部注意力放到泪眼汪汪的弘晖身上,“晖儿,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阿玛,晖儿好想你。”弘晖笑中带泪地向四贝勒张开了双臂。
  
  一边看着弘晖和四贝勒腻歪,初云一边说了弘晖体弱的原因,最后道:“弘晖日日做梦梦到你们,想来是两个月前那个孩子死去而你和你夫人太悲伤又强烈希望他回来的缘故,只是那份牵挂为何应在弘晖头上,我却有点想不通。”
  四贝勒抿抿唇,低声道:“弘晖,我是说这个世界的弘晖,他的母亲有些特殊本领能召唤魂灵,我想晖儿身子不好是她的原因。”
  
  “哦?召唤魂灵?”初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有这个本领。
  “那个女人并不是弘晖的真正母亲,她和我一样,从其它世界而来占了乌拉那拉氏的身子,但因为某些原因暂时离不了乌拉那拉氏的身子,所以她向乌拉那拉氏的灵魂承诺以召回弘晖的灵魂为代价,她可以占据乌拉那拉氏的身体直到安全离开。”又看了初云一眼,四贝勒双眼转向一边继续道:“她取了我的一滴血,而我想的是我的晖儿,估计是这个原因,所以晖儿才会……”
  
  原以为自己转世到常世最后还当王这样的经历已经够神奇了,没想到这里还有更神奇的。初云轻咳一声道:“带我去见见她吧,总不能让弘晖一直这么虚弱下去。”
  四贝勒点点头,站起身,二话不说抱起弘晖就走在前头带路。
  
  初云曾经见过的四贝勒福晋温和、大方,绝对是个合格的嫡妻、主母,后来的雍正皇后更是举止得体、雍容有度,而面前的这位,要不是样貌没变,初云绝对不会把她和四贝勒福晋当成一个人,气质相差太大了。
  看看四贝勒,再看看坐在那里神情清冷的乌拉那拉氏,初云似笑非笑,就是一母同出也生不出气质这般相像的兄妹来。一样的冷,一样的酷,一样的高高在上,一样的沧桑,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乌拉那拉氏还多了一股内敛的杀气。
  初云很好奇乌拉那拉氏身体里的那个灵魂到底经历过什么,因为她眼里的沧桑甚至多过她和四贝勒。
  
  分别征得了初云和乌拉那拉氏的同意,四贝勒为双方作了介绍,“这是来自于常世十二国的刘王净初云,这是来自尸魂界的君原七草。”
  初云友好地向君原七草颔首致意。
  君原七草歪头看向初云:“常世十二国?是不是有个什么庆东国景王,雁州国延王的?”
  初云很镇定,四贝勒疑问地看向初云,而弘晖则冲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果然。”君原七草轻拍手掌,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看向初云和四贝勒,“我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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