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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与你共华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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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房间静的吓人,不,吓得只是沈老头一个人。
  忽然,“砰”的一声,门外廊上的花盆,一只野猫喵喵叫着跑远。
  沈七味偷偷抹把汗,他实在是怕了苏祈的冷处理了:“苏丫头,那小子也同意了我才做的,何况这不没事吗...”
  苏祈冷笑。用羊肠线缝合伤口和酒精杀毒她那时只是随口一说,想不到这老头就真捣鼓出来了,还拿楚留香当第一个小白鼠,万一她记错了并不是羊肠或者这老头制作方法不对,病毒感染了,这事她就没完!
  “你既然这么说了,那还心虚什么?我生气了吗?”
  沈七味内牛满面,这么轻柔和缓的语调,你还说没生气!
  “我下回不敢了...苏丫头我敢了还不成么.....”沈老头扔下筷子,双手捏耳朵忏悔。苏秦在世时怕苏秦,现在看见颇得苏秦真传的苏祈,他无耻地又投降了。
  这师徒俩就是他这辈子的魔星......
  苏祈成功被逗笑:“手术还成功吗?”
  沈老头眼睛“啪”的亮了:“我是谁?医仙谷第七代嫡传弟子,还能治不好这么一丁点小伤?笑话!”看看苏祈眼神没变,嘿嘿笑道:“当然了,那小子身体不错,是个真男人!换个人麻药药效过了,早鬼哭狼嚎的了......”
  说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介个是苏祈


☆、苏祈之祈

  “麻药药效过了呀...”苏祈缓缓道。
  “呃......”沈老头低头缩背,不敢说话了。
  苏祈低叹:“看来沈神医的医术还有待提升。唉...师父啊,你说的果然没错,沈老头不靠谱的很哪。”
  沈七味的头几乎垂到了桌子上,“又来了,又来了...你就会拿苏秦说欺负我...”
  苏祈艰难翻个白眼:“管用为什么不用?”
  “好啦以后再也不欺负你心上人了,我补偿他了...”老头揪胡子,他喂给那小子的可是千年灵芝啊,别说那点小伤了,甚至能长十年功力,他好想哭。
  苏祈瞪他:“我与楚大哥是朋友,你莫要胡说,小心我不客气。”
  沈七味撇嘴:“跟你师父一样口是心非,朋友你急的撞一脸血?别跟我说晚上黑看不清楚,你功夫摆着好看的?老头我可不糊涂。”
  苏祈一愣,大声道:“我没出过谷,只有这几个朋友,自然看得重些。”
  “嗯哼,既然不是那你急什么?”沈七味好不容易有回能翻盘了,高兴得很。
  “楚大哥红颜知己多得很,我不必做其中一个。”苏祈垂眸淡淡道,“你敢再提这事,有生之年别想进桃花谷一步了。”
  沈七味一下子跳起来:“别别别,我不说了还不成吗?你可不能反悔。”
  苏祈转身走进内室:“我困了。”
  沈七味摇头出门,叹气:“一样的臭脾气...”
  次日,被遗忘了的李观鱼终于得到救治。
  沈七味为李观鱼做了针灸,他早年时是认识李观鱼的,只是点头之交,彼此交际不深罢了。
  此时看到这个昔日叱咤风云的“天下第一剑”,摇头感慨:果然还是学医比较吃香啊......(我嘞个去)
  李玉函见他摇头,担忧问道:“先生,难道家父的病?”
  沈七味最讨厌有人质疑他医术,淡淡道:“虽然差点被你气死,但是我来了,他不好也得好。”
  李玉函讪讪:“那,先生,内人的毒?”
  “待会我给你个方子,每日煎给她喝,连喝一个月,可助她排毒。”沈七味曾经远赴西域研究罂粟,知道这毒的厉害,又道:“驱毒容易,戒心瘾难,你们好自为之把。”
  李玉函恭敬跪下磕头:“多谢神医救我父亲与妻子,免我家破人亡,此大恩小子没齿难忘。”
  沈七味长叹,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苦笑道:“起来吧。你也是情深义重之人,只盼你以后多关心妻父,便是还我的恩了。”他想起自己半生孤独,一时怅然。
  “是。”李玉函起身肃道。
  ******
  这几日苏祈一直闷在房里养伤,饭也是拥翠山庄下人直接拿房里来的,对其他人一概称养伤不见。
  其余人都以为苏祈爱美之心,伤好之前不愿出门,也不打扰。雄娘子得了苏祈消息早和黄鲁直跑去了神水宫。楚留香至今不被获准下床,更不能去找苏祈。沈老头拉着齐宥胡铁花试药,也无暇来。苏蓉蓉自是不会来,李红袖围观沈老头试药去了,宋甜儿忙着开发苏祈说的新菜式,至于苏祈个厨艺白痴随口说的话,天知道能做出来不...总而言之,苏祈的世界清净了。
  她需要静一静。
  那日在大厅上楚留香眼里的情愫她看得明白,说不动心是假的。
  但是,她不想。
  这世间情之一字,最是虚无缥缈,一旦染上,便如跗骨之蛆,一辈子不得安宁。
  她怎么敢。
  苏祈上辈子都成了剩女了连回恋爱都没谈过可见她下的决心有多大,这辈子有了师父,她以为他们可以一直相依为命的,直到后来苏秦从京城回来匆匆传了她本门所有功夫便不再理会她,头也不回入了黄泉。苏祈知道,她世上唯一的师父,又要抛弃她了。
  苏祈之“祈”,本是“弃”的。
  苏祈是偏执的性子,跟苏秦石观音一样,认定一个方向死也不回头。这样的人,下场都不大美好,一如苏秦决绝赴死,一如石观音宁肯负尽天下人。
  她早已决心一辈子孤独也不要为情所苦,索性她是个爱静的性子,否则也不会在谷里一呆就是七年不挪窝了。
  “楚留香...楚留香...”苏祈喃喃,“真是我命里的劫难...”
  “阿祈?阿祈你睡了吗?”门外头齐宥敲门。
  苏祈扶额,也不答言,赶紧走吧你。
  “阿祈?阿祈?阿祈阿祈阿祈阿祈.....”
  “进来!”苏祈咬牙切齿。
  齐宥欢快走进门来,手中拿着几朵将开未开的白莲,笑道:“这是特意给你采来的,你老是不出门,我将花插在瓶里,你看见心情也好些。”说着忙着找花瓶倒水养花。
  苏祈拈起一朵轻嗅,“谢谢。”
  齐宥见她喜欢,笑的见牙不见眼:“你喜欢就好啦。”
  苏祈重又坐在窗前椅子上背对齐宥:“你不必对我这么好,我给不了你什么。”
  齐宥打哈哈:“那什么,我下回不打扰你休息了。”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齐宥苦笑:“你那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么?你又怎知以后不会爱上我?或许,”
  苏祈打断他:“没有或许,齐宥。趁你还只是有一点喜欢我而已,赶紧抽手,莫要痴心妄想了。”
  “原来我只是痴心妄想....”齐宥喃喃。
  苏祈张张嘴,最终还是只说:“对不起。”
  齐宥看向她望着窗外的背影:“是他,对啊,你爱他。”
  苏祈疲惫闭眼:“没有,齐宥,别乱说。我只是...很累。”她语气轻的被风一吹就散了。
  齐宥身影一晃,越到苏祈身前,刚好看见她来不及遮掩的疲惫和茫然,她脸上还有一些未脱落的痂,但这丝毫无损于她的美丽,早晨的阳光照着她的侧脸泛着柔和的光晕,恍惚间齐宥以为眼前的女子只是一个清淡的虚影。
  苏祈的眼睛霍然睁开,眼里带着被窥视的愤怒。
  “你在想什么?”齐宥想伸出手去摸摸她,看见她蓦然睁开的眼睛赶忙又收回来。
  苏祈闭眼,又睁开,笑道:“多谢你的莲花,只可惜了这花或许不喜欢被人采摘呢。”
  她又恢复了这样的温和淡定,好像刚才的表情只是齐宥的臆想。
  齐宥道:“恩。我先走了。”她在他面前一直温和又疏离,对他这样避之唯恐不及,仿若怕沾染了甩不开似的。
  胡铁花从窗户跳进来,好奇道:“齐宥那小子见鬼啦,从你窗户就急匆匆跑了。我还以为他把你怎么了呢。”
  苏祈把玩手中莲花,漫不经心道:“他有急事。胡大哥又寻到了什么好酒?”早些掐断他的念想对大家都好。
  胡铁花马上把齐宥抛到九霄云外:“我在雁回楼喝得女儿红,那叫一个甘醇!可惜只有我一个人,回头老臭虫伤好了,我请你们去喝个够,咱们不醉不归。”胡铁花喜欢苏祈喝酒时跟他一样的拼命劲,故而一喝酒出了楚留香就是苏祈。
  苏祈抿嘴笑:“何必要等楚大哥,我今日就想喝酒,你带我去啊。” 
  胡铁花瞪大黑亮的猫眼:“光咱们俩?那你的伤?”
  “无碍。叫着沈老头,他也是个酒徒。”苏祈说罢起身向门口走去,“走吧。”
  胡铁花大呼:“现在?这都下午了!”赶紧从窗户跳出去——他一向懒得很。
  苏祈头也不回。
  沈老头当然乐意奉陪,三人悄悄就下了山。胡铁花是个粗性子,完全没发现苏祈有何不妥,沈七味看出来也不敢说,于是三人维持了表面上的兴高采烈。 
  雁回楼是苏州有名的酒楼,若是不提前订座包厢是去不得的,索性三人只是来喝酒的,也不在乎这些,只在二楼大堂找了个坐便坐等小二上酒菜。
  苏祈今日并没戴面纱,这一路走来行人的眼珠子全粘在了她身上,她也没反应,反倒气的胡铁花一脸想杀人的表情。
  等菜上来的空档,整个二楼都已挤满了人,男人。
  有些是锦衣公子是从楼上包厢下来的,有些是小有声名的江湖人,普通没背景的都被赶走了。那些公子侠士个个想一亲美人芳泽,可惜那旁边的大汉一脸凶相不时瞪人,虽没吓走人但也没人敢上前挑衅了。
  胡铁花无奈道:“阿祈,要不咱们改天再来吧。”他怕楚留香揍他。
  苏祈微笑:“为什么?我还没喝道酒呢。”
  “可,可是,周围全是苍蝇啊,要不咱买回去喝吧。”
  这时酒菜已经上来,店小二通红着一张脸帮苏祈摆好碗筷,倒好酒,磨磨蹭蹭站着不想走,胡铁花一瞪他,瑟缩着跑下楼梯,一个没踩稳稀里哗啦就滚下去了。
  苏祈慢条斯理轻抿口酒,点头,真是好酒。
  “眼珠子长在别人身上,我又管不着。若是做什么都在乎别人眼光,那活的岂不是无味极了。”
  胡铁花语塞,起身拿起酒壶咕咚咕咚喝完,一脚将长凳“喀拉”踏断,大声向周围人道:“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他生的高大强壮,大眼一瞪威慑力十足,几个小户公子一看这人来真格的了,赶忙灰溜溜跑下楼去了。只剩下财大势粗带着打手的和亡命之徒亮出明晃晃的刀剑戒备。
  掌柜的在楼下急的团团转,这些祖宗是要拆了他的酒楼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发上来,我怕被拍砖头...顶锅盖逃走...


☆、纨绔的再次粉墨登场

  罪魁祸首吃的一脸惬意,完全不在乎有人要为了他火拼了。
  沈七味也不管,反正胡铁花一人满能对付了,径自喝酒,不时道一句“好酒”。
  胡铁花才不管这些人是腥是臭,一手抓起一个就扔出了窗外,就这么一抓一扔,胆子小的自知技不如人又自动走了一批,不过半刻整个二楼就空了。
  被扔下去的骂骂咧咧,却没一个敢再上楼的,他们被一招擒住,哪里敢再上去送命。
  胡铁花拍拍手,换条板凳拿起酒壶继续喝,连拿几壶都是空的,不满了,“喂,太不给面子了,也不给我留点。”
  苏祈沈七味均无辜看他。
  胡铁花挠头,转而向楼下道:“再给我拿好酒来,拿大碗!那么小的杯子打发谁呢!”
  掌柜唯唯诺诺让小二送上几坛子酒,满脸的横肉颤颤巍巍:“大侠,您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然让大侠在二楼屈坐。小店三楼现在有雅间,采光好,不知大侠可否赏脸?”
  胡铁花眨眼,看看整个二楼都空了,明了点头:“多谢掌柜。今日所有赔偿都记在我账上吧。”他自然不会为难普通人,更何自己动手在先,将客人全打跑了。
  说罢看向苏祈,苏祈微微点头,率先站起来向楼上走去。
  楼梯上到一半,苏祈突然看到双锦缎靴子挡在前面,随即往右边挪挪,那靴子也移过去,继续挡路。
  苏祈抬头,看见了一张纵欲过度的脸。
  那人笑的一脸猥琐:“上次一别,在下想姑娘想的夜不能寐。不曾想今日不期而遇,我与姑娘果真有缘呢。”说罢也不顾在楼梯上了,抱拳长长一揖。
  苏祈赶忙后退一步,他的头几乎要撞到自己身上了,“你是谁?”她不记得自己在哪见过这人。
  那人忙道:“在下曾在中秋灯会的时候有幸见过姑娘,在珍宝阁。”
  珍宝阁?苏祈略一思索,恍然,那个纨绔!
  “姑娘想起来了?在下李善达。”纨绔喜不自胜,“姑娘是来吃饭的,来来,我们去楼上雅间。”言罢转身与苏祈并肩向楼上走。
  后头的沈七味摇头,赶不完的苍蝇啊......
  苏祈走上三楼,任纨绔再催也安然不动,站在走廊上等胡铁花上来才道:“你落了一个。”
  胡铁花了然,抓着纨绔后背就将他提了起来,不顾纨绔乱叫,正准备扔下去,只听两声“且慢!”
  一个是掌柜喊得,胡铁花直接忽视,一个却是苏祈。
  苏祈接着说:“扒扒他身上的银子,付酒钱。”上回因为这纨绔她买个破镯子多花了五百两,必须捞回来。
  胡铁花疑惑:“为什么?”
  苏祈问他:“你带钱了吗?”她刚才听到胡铁花说要赔钱,就突然想起来,这厮不光是个酒鬼,还是个穷鬼。
  胡铁花掏啊掏,掏出了二两小银角子,挠头。
  苏祈翻个白眼:“我也没带。”出门太急了。沈七味自然也不会带的,他隐居惯了。
  所以才要抢钱啊。
  好吧。胡铁花本来也是做贼的,跟强盗也算同行,业务也还算熟练,顺手就把纨绔身上摸了个遍,顺利摸下银票若干、钱袋一个,然后将人扔下了楼。
  纨绔惨叫,立马又利索从地上爬起来:“你,你们等着,我家跟拥翠山庄是亲戚,等我喊帮手来,把你们统统杀了!”纨绔自以为厉害的放下一堆狠话灰溜溜跑了。
  苏祈:“嘁~”
  胡铁花顺手将那把银票递给掌柜:“喏,酒钱。”
  掌柜的眼眶都要凸出来了!全是一百两一张的十张,买下半个酒楼都够了!
  他想收又不敢收的样子让胡铁花很不耐,随手掖在他衣服里将人打发走了。
  苏祈很不满,这纨绔穿的人五人六的怎么就这么点钱,拽过胡铁花手里的钱袋倒出来,钱袋里面只有几钱碎银子,和一个纸条。
  苏祈看过纸条顺手催内力将其化为粉末:“走吧。继续喝酒去。”
  胡铁花急的抓耳:“哎你怎么毁了?上头写的啥?”
  沈七味怒看苏祈,这丫头到底掖了多少事儿不跟他老头子说?
  苏祈走进包厢:“没什么,不过是淫词艳曲,不说是不想让你污了耳朵。”
  胡铁花不满,她当他傻子呢?这么烂的理由她也好意思拿来骗他......
  然而苏祈不想说的事,他们又怎么能问的出来。
  三人一直喝到酒楼打烊才抱着酒坛子出来,此时月已上中天了。
  苏祈喝得半醉,勉强能自己走路。沈七味与胡铁花是长年浸淫在酒坛子里的人,都只是微醺。三人手里都还抱着一坛美酒,边走边喝。
  拥翠山庄。他们住的客院灯火通明,廊下挂着的灯笼明晃晃照着院中正在下棋的人,地上拉的长长的影子。
  秋日的天气白天还不觉得如何,晚上却已经有些凉意。
  楚留香披着长衫坐在垫着锦垫的石凳上与苏蓉蓉正在对弈,棋局上厮杀正酣。
  苏蓉蓉一子下去,杀了对方黑子大片,缓缓道:“楚大哥,他们今晚大概不会回来了。你还是先回去睡吧?你的伤……”她心中一片酸楚,楚留香要等的不过是那人。
  楚留香毫不在意自己已经走投无路的局,笑道:“这几日总躺在床上,好不容易能出来透个气,你却总是赶我。难道蓉儿是在嫌弃我今日棋力不佳?”苏祈近几日借养伤之名一直在躲他,自他醒来就没见过她,不然他今日也不会执意等她回来。楚留香心中自嘲,他如今跟毛头小子一样,真正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苏蓉蓉勉强笑道:“哪里有。楚大哥心已不在棋上,怎么会赢呢?”你的心已经在苏祈身上了么?张张嘴,想要问的话还是没有出口。她不敢,讲了就什么都没了。
  楚留香我温柔笑道:“阿祈他们出去也不说一声,我不放心。蓉儿困了吗?你先去睡吧,我的腿走路已经没问题了。”
  苏蓉蓉本来不想走,但是脸上强自装出来的笑马上就要破碎,只好匆匆道了声“晚安”便转身回房了。
  楚留香看到苏蓉蓉的房间灯已熄灭才放心将眼睛又转回棋局,漫不经心独自对弈。
  苏蓉蓉一头扑在床上,双手紧紧捂着嘴巴,眼睛里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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