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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酱油人物集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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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透过门帘,看到妻子身后多了一道婀娜的身影,捏住茶盏的手不禁颤抖了起来。待张氏进了内室,看到老太太身边服侍的二等丫头百灵头顶娇俏的堕马髻,身着浅粉百花穿蝶长裙,含羞带怯地望着自己,眼里水波盈盈,哪里还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贾赦虽然学问平庸,可揣摩人心的本事却是一流,否则也不会沉迷古董美人,与拉帮结派的保持距离了。他一直不愿相信母亲的无情,纵然张氏提醒过自己,偏偏还心存幻想,可如今的事实却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在自己的嫡长子险些被谋害之后,母亲非但不愿找出凶手严惩,反倒指望着用小丫鬟叫自己妥协,真是天大的讽刺。

    看着那容色艳丽,眉目含情的丫鬟,贾赦没有丝毫兴趣,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堵,恨不得直接冲到母亲面前问个究竟。张氏倒也不曾多说些甚么,只命人在西厢给百灵备间房,拨了两个小丫头,一切按姨娘的份例照做便是。贾赦哪里愿意面前杵着这么个碍眼的东西,急忙借着身子不适的由头,打发百灵下去安置,回头却看到妻子似笑非笑的神色中隐隐约约的一丝苦楚无奈。贾赦心中一唏,狠狠将已经凉透了的茶水灌进腹中,自嘲地瞥了瞥嘴角,罢了,他这辈子虽说得不到母亲的丝毫喜爱,身边好歹还有一心为大房打算的贤惠妻子,聪慧伶俐的嫡长子,比起那些家宅不宁,妻离子散的,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只是在心如死灰之际,贾赦心底却是难掩不甘怨愤,老太太偏心偏到咯吱窝不说,就连二弟的真正性情都视而不见吧?既然如此,他就尽一尽兄弟之谊,让老太太多看看贾政的模样面貌吧。

    贾赦心中不免烦躁困扰,只虎着脸闷闷坐在榻上一言不发。正在这时,双手却被一双纤长莹白的柔胰轻轻握住,回首便是妻子温柔担忧的神色。贾赦心下一暖,反握住妻子略带凉意的手心,仔细端详着妻子端庄柔美的面庞,似乎多了几分岁月的沉积,显得更加温润体贴,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直叫人心醉。贾赦痴痴看着妻子的容颜,仿佛透过那温和坚定的目光,看到了正在案上奋笔疾书的小小身影,虽然仍显稚嫩,却有一股韧劲,那是自己最得意的嫡长子,是自己生命的传承啊。这么些年来,都是妻子为他操持家务,无怨无悔,他再不能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了。身为一家之主,他本就该替妻儿撑起一片天空,叫他们无忧无虑生活的,又岂能事事依赖旁人呢?贾赦眉头微舒,嘴角也轻轻弯起一个弧度,恶作剧似的在张氏手心轻轻划过,引得张氏微微一笑,随即柔声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贾赦心中微动,也只淡淡一笑:“不过是我这个作哥哥的一片好心罢了。我这弟弟到现在不过才两个姨娘,实在是束缚得很了,虽说弟妹难免思虑不周,咱么也不能亏待了他不是。”

    贾瑚虽说还阳了,到底不过是五岁的孩童,更因为多年的孤单生活,愈发的渴望亲情了,当然是不遗余力地粘着父母。贾赦本就觉得不曾替儿子惩凶除恶亏欠了贾瑚不少,见到贾瑚儒慕渴望的小眼神,百炼钢立马化作绕指柔,完完全全一副慈父的做派,父子感情迅速升温,那亲密无间的样子惹得张氏会心一笑。如今的贾赦经过了前番担惊受怕的日子,对贾瑚的重视程度更是上了一层台阶,唯恐一个不小心宝贝儿子又出了什么差错。黑夜里,贾赦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里浮现出老祖母弥留的情形,那殷殷的叮嘱犹然在耳:“赦儿,张氏是我跟你父亲花大力气求娶来的,德言工容具是上上之选,你们可要好好过日子才是。至于那些莺莺燕燕,仅仅是些玩意儿罢了,就算是庶出的子女,又哪及的上承袭家业的嫡子嫡女丝毫?就算你怜惜些妾室通房,也得防着他们生出些别的心思来,自来嫡庶之间可就没什么兄弟之情,你可不要犯糊涂惹得张家反目啊。”老祖母灼灼的目光令贾赦心中微颤,随即便想到了贾史氏的手段。

    虽说他们母子不亲近,对贾史氏保住嫡出子女地位使出的些小手段总是有些明白的的,就凭父亲没有庶子和几个庶女那些微薄的嫁妆和寒酸的夫家就知道了。贾赦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那些通房姨娘仅仅是些玩物罢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算生下子女,跟聪慧懂事的瑚儿可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贾赦心中不免下定了决心,那些个通房姨娘也该抽出些时间好生敲打一番,真正明白自己的地位身份,切切不可叫她们妄自尊大,想跟张氏别苗头。

 第76章 贾瑚还阳篇(七)

    若说真正了解贾政为人品性的;除了王氏,也就属贾赦了;就连贾史氏也有所不及。贾赦作为代善嫡长子;从小养在祖母身边;与养在母亲身边的贾政年岁相差不大,难免被众人拿来比较;对彼此可谓知根知底。贾赦虽说文不成武不就,不比贾政通读四书五经那般长脸;只唯独喜好古玩金石;却也并非一无是处;于人际交往颇有手段,虽不易争权进取;倒也颇能守成,故而虽贾母百般不喜不愿,爵位倒是一直稳稳当当。与之相比,贾政却颇有些萧条的意味了。因为从小刻苦念书,在孔孟之道上有些心得,希望跟东府一般由武转文的贾代善对次子可谓器重非常,待遇直追袭爵的嫡长子贾赦,下人也因此趋之若鹜,就盼着次子改换门楣,让泥腿子出身的贾家染上几丝书香气。只是时运不济,直到贾代善闭上眼睛,都没能看到贾政考中秀才童生,难免失望非常,怀疑起了自家人读书的运道。毕竟是疼爱了多年的幼子,贾代善虽心有不甘,还是替贾政考虑周全,临死前利用皇帝的眷顾同情,上本请求皇帝给贾政安排了五品的工部之职,算是有了根基;又将嫡女许配给了四代列侯,书香门第的林家,期望得中探花的女婿家族能够念在姻亲的情分上,于官场中提携幼子一二,在清流中搏得容身之地。正是出于这样的打算,贾代善并没有让两个儿子分家,只希望兄弟俩守望相助,倒不知自己的一片苦心反倒为荣国府留下了后患。

    因着两人多年的明争暗斗,贾赦对自家二弟的关注可谓是全方面,深层次的,无论是贾政的行踪还是友人,贾赦都是了如指掌,就差没了解到贾政的特殊爱好了。依贾赦所见,贾政只不过空有文人的架子,半点文人的内涵风骨都没有,真论起来怕是连自己这不学无术的大哥都不及良多,最起码自己还能对书画品评一二,二弟只能跟人家吊书袋子说些子曰罢了。要知道外面的风流才子,不羁狂生从来都是追捧者如云,自己这做哥哥的,可不得推弟弟一把,让郁郁半生的二弟早日功成名就,方才不负兄弟情义。说来母亲心疼儿子,特地送了美人前来安慰自己,反倒叫弟弟受委屈了,这样可是不妙得很。既如此,自己必得精心挑个绝色的美人,日日与二弟谈些诗词歌赋,风花雪月,成就红颜知己的佳话才是。贾赦脸上滑过一丝狠厉的笑容,王氏这弟媳手都伸到大房来了,他自有无数方法使得二房鸡犬不宁。

    贾赦本就交游甚广,悉心打探之下自然收获颇丰。一次偶然听到古玩收集同好提到了怡乐院即将破身的清倌人嫣红,据说那是位貌如桃李,文采飞扬,弹得一手好琴的女子,本也出身良家,奈何造化弄人,亲人皆死于瘟疫,唯独留下姊弟二人相依为命。为了能让资质上佳的弟弟有书读,嫣然方才自卖自身,可谓品行高洁,却无奈将陷泥垢。这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贾赦眼都不眨地托人买下了嫣红,并许了她诸多好处,更以她弟弟的前途许诺。嫣红本就是聪慧女子,对自己不必坠落风尘心怀感激,更明白弟弟的生死皆握在买主手中,自然不敢生出二心,只敛眉垂首不语,静静听从贾赦吩咐。那老鸨心明眼亮,早知牵扯到家族斗争,唯恐嫣红惹了买主不快,反倒连累自家生意,更是竭力保证完成任务,又亲手将嫣红的卖身契交给了买主。随后不久,贾赦巧合之下遇到了流连花街的贾政清客,一番胡吃海喝,肆意玩乐下来,几名清客已是飘飘欲仙,待到几张银票下来,听闻贾赦仅仅想要贾政身边红袖添香的风流雅事,并不损及他们的地位,反倒可以见识京城最著名的花坊青澜轩一掷千金的莺莺燕燕,哪有不应的道理,自然卖力筹谋,争取早日得享美人滋味。

    没几日,贾政身边的小厮长随便在花枝巷忙碌起来,贾政私房里的陈设物件流水般的进了一座幽静的小院。约莫半月之后,一辆青色的马车停在了门口,一位风姿绰约,容貌娇艳的女子袅袅婷婷走了进去,后面跟着穿着一新的丫鬟小厮。这却是贾政身边人口口声声叫着奶奶,绝口不提姨娘的外室嫣红了。自从嫣红进了门,贾政眼中就再没了王夫人周姨娘之类的无趣女子了。想那王氏不通文墨,略显粗鄙,周姨娘空有美貌面孔,却是懦弱无能的性子,哪及嫣红知情识趣,文采斐然,一时间贾政可谓是如鱼得水了。当日,贾政就借着王氏静养的名头,将铺盖搬到了书房,从此整日里与嫣红耳厮鬓磨,若非嫣红苦劝,再不踏入内院半步。此时,忍耐多日的张氏也不甘落后,犀利地出手了。有道是打蛇打七寸,对于心思狠毒的二房和不怀好意的贾史氏,经过贾瑚一事,张氏可是毫不手软,恨不得叫二房净户出身,贾史氏得到报应,方才消了心头恶气。再没有比不孝更大的罪名,再没有比疼爱多年的儿子忤逆更难受的事情,张氏心中恨极,自然没有疏忽。这夜正逢寒气入侵,贾史氏因为晚上值夜的小丫鬟没关紧窗户,马棚又走了水,惊吓起身,这一惊一怒,寒热交替下,贾史氏难免年迈体力不支染了风寒,病倒在床。披着外衣的张氏坐在窗前,微微一笑,眼里却是冰冷一片,她早已命心腹在贾史氏床下放了冰块,一加上这风雨欲来的节气,如何能叫贾史氏不受风寒?再有夜间起身,窗户未关,后来又有丫鬟燃了檀香助眠,哪里会有人注意到床下的动静?便是那一摊水迹,也早消失不见了,此计可谓天衣无缝。

    贾史氏染了风寒,王氏又胎像不稳,偌大的荣国府全数落入张氏手中。往日里,贾史氏还仗着婆婆的身份挑剔一二,如今上了年纪,身子愈发的弱了,只能每日躺在内间喝着汤药,安心保重便是。张氏自来孝顺,贴心地回娘家求了父母兄长寻了位杏林高手,安置在了荣国府外间,每日为贾母诊治;至于王氏,大夫倒是好心配了药,抵不住她不领情,这切脉诊断只得罢了。贾赦向来孝顺,更是连外出都免了,每日在贾母跟前请安侍疾,前来探望的诰命亲朋皆是赞不绝口。至于素来不通俗务的贾政,由于王氏的耳报神早被清理干净了,只得到母亲偶感风寒的消息,且内有嫂子照应,外有名医坐镇,想来无甚大碍。只匆匆从小院回来一次,草草问了母亲安好,便撩开手去,只一心逗美人欢心罢了。

    王氏身子不爽利,需得静养,且闻不得异味,吃不得寒凉之物,身为贾政房里人的周姨娘,自然整日不施粉黛地服侍主母,难免形容憔悴,生生将十分的美貌掩盖了*分。见惯了嫣红娇艳活泼的贾政见妻妾一副萎靡的模样,觉得好生无趣,索性指了工部事务繁杂,再不回荣国府半步,整日里喝酒吟诗,赏花听曲,红袖佳话,乐不思蜀。嫣红出身风尘,故友来访总是不可避免,一来二去的,贾政便迷上了扶柳的柔弱动人,姚黄的高贵出尘,若雪的清冷傲气,逐渐起了性子流连青楼,整日里醉生梦死。在一帮狐朋狗友的怂恿下,更是狎昵起了戏子,不惜为了名角与人起争执、打群架。如今贾政的荒诞,在京城可是街闻巷知,完美地达到了风流才子所具备的招蜂引蝶特质,贾赦坐在正堂里,笑得一脸高深。

    虽说已是五月夏至,贾史氏却依旧没能起身。毕竟年岁渐长,起初一场风寒引发的时疾,竟是反反复复了三个多月,却仍不见好转。虽说贾史氏平日里身体强健,到底上了年纪,纵然保养得宜,毕竟不比年轻时候好得利索。又值夏日里暑气逼人,贾史氏房里却不敢通风透气,更不敢放置冰盆之类消夏的物件,难免有些憋闷,贾史氏难免有些闹起了性子。连月来的菜谱过于清淡,没了味道啦;丫头不尽心,服侍不如往日啦……林林总总,叫人烦不胜烦。张氏倒也干脆,闻听贾史氏闹事,打发了大厨房的嫂子,发卖了贾史氏的贴身丫鬟,贾史氏身边难念人人自危。贾史氏见状,更是气得厉害,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要多见见自己一心疼爱的小儿子,交代些事情,免得二房日后受大房磋磨。张氏闻听贾史氏发作了一连身边好几个丫头,手掌抚了抚鬓发,微微一笑道:“还不快叫人打发了去二老爷,免得老太太伤心。”贾史氏这一病,对院子的掌控能力下降不少,张氏便顺理成章地清理了贾史氏屋外的奴才,斩断了贾史氏的关系网,加上几次的发作,贾史氏身边拿架子的大丫鬟再不敢在张氏面前放肆了,就连前些日子花枝招展想要勾引贾赦的百灵都偃旗息鼓,日日躲在房里闭门不出,唯恐惹了张氏不快,落得凄凉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雾雾收到好多评,还有地雷和火箭炮,谢谢大家了。

    雾雾争取努力回复大家,么么

 第77章 贾瑚还阳篇(八)

    至于那杏手本是医术高明,医德过人的大夫;奈何当日因碍了王家的财路;被逼迫得家毁人亡;幸得张家庇佑,方才逃过一劫,故此这几个月中难免动了些手脚,让贾史氏缠绵病榻。加上贾史氏虽注重保养,但奈不住出身暴发之家,食不厌精;总是偏爱油腻荤腥之物;年长后更是口味极重;补品也从不间断;难免对身子不利;张氏出身世家,对药理颇有心得,自然不会故作贤惠地劝谏婆婆,引得贾母不快,只吩咐厨房送上合乎老太太心意的吃食罢了。几番叠加,贾母的时疾被生生拖成了大病,很快便有了中风之兆。

    王氏对府中几月来的琐事并不十分知情,只一味卧床养胎,希望生出嫡长子,彻底拢住贾政的心意再图后计。奈何天不遂人愿,怀胎八月之时,竟在一日小憩将将醒来之时听到了嘴碎丫头的议论,知晓自家夫君近日来并非忙于公务,以致夜不归宿;而是整日流连温柔乡里,夜夜笙歌,佳人在怀,好不自在,更为打脸的是竟然瞒着自己置了好几个外室,皆是出身风尘,烟视媚行之辈。王氏当即变了颜色,狠狠将几月的积怒完全发作了出来,一挥袖摔了身边的茶盏,胸脯起伏不定。一旁服侍的周姨娘脸色惨白,怯怯地往角落里挪了挪位置,生怕引起王氏注意,迁怒到自己身上。见到王氏如此情状,一直在旁边犹如隐形人一般的周瑞家的赶忙上前一步,扶住王氏替她顺气,一面柔声安慰:“太太,好歹念着腹中的哥儿,千万别伤了身子。”王氏定了定神,不及说些什么,就觉得下腹一阵绞痛,伴随着隐隐的坠感,不由大惊失色,紧紧握着周瑞家的手,深吸一口气,方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快去找稳婆。”登时屋子里乱成一团,一众没生育过的丫鬟婆子慌张不已,亏得府中提前数月便已备下产婆奶娘等人,虽一时忙乱,很快还是有条不紊起来。

    张氏面上焦急万分,指挥丫鬟婆子扶起老太太,吩咐管家请京城的名医为老太太医治,又忙不迭地吩咐仆从速速寻回二老爷。要知道虽说二老爷几月来不见踪影,老太太却是因为二太太早产发了病,这可丝毫耽误不得。好不容易将诸事安排得宜,太医大夫开了汤药,贾史氏病情稍稍稳住了,张氏方才面露疲惫地回到葳蕤院,嘴角却是微微翘起。“母亲,祖母怎么样了?”贾瑚扬起头来,方才他在里屋练字,听到母亲的脚步声就急忙迎了上来。“瑚儿你父亲呢?”张氏忙弯下腰,看着已养回几分,略略带了些婴儿肥、聪慧可爱的儿子。“父亲方才得到了祖母院中的动静,心中难以安宁,也点了人去找叔叔了。”贾瑚笑得天真,眼里狡黠一晃而过。“你这个小鬼灵精,可别让你父亲瞧见了。”张氏微微地叹了口气,贾瑚聪慧不假,只是年纪尚小,遇事不知轻重,没有真正掌握事理的能力,难免走了弯路。张氏可不希望儿子眼光局限在后宅一亩三分地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上,既然身为男儿,理应胸怀天下,心系百姓,方才不负父母养育之恩。

    张氏忙命人照顾贾史氏,顺便要小厮快去找回二老爷,并且要格外地大张旗鼓,弄得人尽皆知。好不容易都安排得宜了之后,张氏方才回到葳蕤院,嘴角微微翘起。“母亲,祖母怎么样了?”贾瑚扬起头来,方才他在里屋练字,听到母亲的脚步上就急忙迎了上来。“瑚儿你父亲呢?”张氏忙弯腰,看着自己面容清秀的儿子。“父亲方才得到了动静,也点了人去找叔叔了。”贾瑚笑得有些狡黠。“你这个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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