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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酱油人物集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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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侯如此惦记着咱们瑚儿,就连瑚儿病了都特地求了高僧,这份心意我和瑚儿都记在心里了;虽平常碍着父子规矩不敢过于放肆,我瞧着瑚儿也是念着父亲的,方才醒来还嚷着要看你呢。虽然恩侯外头要紧,若是得闲了也可以多陪陪瑚儿温习功课。”张氏皓腕上和田玉镯子温和柔美,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韵味,如兰的气息中夹杂着为人母亲的慈爱,如同一汪泉水,让人沉醉其中。“自然,这是自然。”贾赦对嫡长子自来疼爱有加,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不过。”贾赦脸上泛起为难之色,目光也有些躲闪,期期艾艾道,“夫人啊,如今瑚儿得大舅兄怜爱,请了大儒做西席读书识字做学问,本就进益极快;为夫有几斤几两重夫人也是知晓的,只怕反倒教坏了瑚儿,耽误了瑚儿可就不好了。”贾赦对于自己的的能耐看得十分清楚,之前虽然心疼却极少亲近瑚儿,一方面确实受荣国府严父慈母的惯例影响,可更多的却是听说孩子正是有样学样的年纪,若是染上自己那一身的纨绔气息,那可就糟了。

    “难道因为这连父子都不见面了,夫君可是当局者迷了。你是瑚儿的父亲,我虽然可以照料瑚儿的衣食起居,但难免目光局限在内宅里,难免要劳烦你给瑚儿讲讲这处世之道。再说了,夫君品鉴眼光颇高,若是瑚儿学到两三成,将来在文人中的名声可会大有裨益。撇开这些不谈,若是有奴才带坏了咱们瑚儿,夫君也可以及时发现不是。”张氏微微一笑,握住了贾赦的手。“夫人说得极是,竟是我想岔了。从明日起我就不出门了,陪着我们的瑚儿念书识字,玩耍。”贾赦听了张氏的一番言语,心中激动不已。原来自己可以教瑚儿诸多道理,果然夫人出身大家,见识就是与自己这等粗人不一般。

    草草用过晚膳,夫妻俩人又叙了温寒,张氏这晚便陪着贾瑚宿在东厢,而贾赦则在外间的美人塌上休息,以便照应自己的妻儿。夜间贾瑚惊醒了一两次,每每都要张氏哄着才肯入睡,贾赦则在一边陪着妻儿,等到二人都合目安睡,才披着衣裳到了外间休息。

    次日,贾赦便留在家里陪着瑚儿认字读书。因着身子尚未大好,便不曾请来西席,只在家温书,贾赦倒也像模像样地拿着本书在一旁充样子。贾瑚三岁启蒙,如今四书已念了一半,历史传记也粗粗了解了些。许是因为大病初愈,功课反倒不及先时。张氏早就和贾赦叮嘱过,故而贾赦倒也不急,只温言提醒安慰,免得把儿子逼得很了反倒不妙。要知道身体才是根基,功课慢慢捡回来就是了,夫人也说万事过循序渐进,融会贯通,脚踏实地,不骄不躁方是正理,免得跟自己那个二弟那副满瓶不动半瓶摇的德行,也就仗着自己背过几本书在大老粗面前充文人了,整日里摆出副清高的样子,书都给他读傻了。呸呸,他的儿子可不是贾政的那迂腐贪婪的性子。

    至于张氏则是去贾史氏那里立了规矩,随即便开始打理府务。至于王氏今日据说是身子有些不爽利,贾史氏怕王氏动了胎气就免了早上请安的规矩。张氏微微一笑,嘴角掠过一缕讽刺,自己当初怀着瑚儿的时候,晨昏定省可一日没耽搁,这王氏如此矜贵,隔三差五身子不舒服,名贵的药品补品不要钱似的往肚子里灌,那肚子里怕是会就折腾成药罐子了。张氏面上仍是挂着端庄得体的笑容,眼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府中奴仆的花名册子,她原先还敬着婆婆,对荣国府的家生子倒是给了些颜面没下狠手,只怕那些家生子早就不晓得谁才是这府里的当家主母了。

 第72章 贾瑚还阳篇(三)

    “红藕,我瞧着如今府里也就七八个正经主子,却有几百个奴才伺候着,难免有些人多手杂的,拎不清责任。加上前阵子府里老太太,二太太还有大爷身子接连的不爽利,倒不如放出去一批到了年纪的嫁个好人家,赏了上了年纪的回家做个老封君享享儿孙福,也算是为这府里积些功德吧。”张氏柳眉微微蹙起,面露不忍慈悲之色,吩咐跟着自己的大丫鬟,唤来各处仆妇当面清点了结,顺便把责任都交接下去。张氏虽然为人温和,好在处事周全,灵活细心,早把府中各处的管事培养了心腹,做事自然雷厉风行。“是。”红藕忙应了一声,领了对牌就退了出去。张氏眯起眼睛,老太太那里的人就是再多也是儿女的一片孝心,她自然不会动,至于二房现在也不是翻脸的时候,只是小厨房和采买账房等关键的地方是再留不得墙头草了,先收拾了一批,其余的慢刀子割肉效果也不错。

    等消息传到贾史氏和贾王氏耳朵里,张氏早已置办妥了一切。贾史氏倒还端得住,毕竟张氏虽然动静颇大,到底没有动她的心腹,除了几个贪墨狂妄的,不过是在不显眼的角落里小打小闹些罢了,还硬要套上祈福的名声才敢动手,心里嗤笑一声,这张氏果然是小家子出身,哪及公侯府邸出身的杀伐果断。可是王氏却气得咬牙切齿,好容易暗地里收买的一些仆妇,十有*都被放了出去。她虽然是老太太跟前的红人,可是张氏却把牢牢持着府里的管家之权,滴水不漏,二房没了银钱,只能看她的脸色行事,本就已经叫人不舒坦了。这些人也是她花了很大的功夫才笼络过来的,防备着日后的不时之需。没想到张氏只是动动嘴皮子,自己这一番心血就付诸东流了,真是岂有此理。好在自己平日里藏得深,最信任的几个钉子好生生地在那里呢,王氏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虽然贾瑚那小兔崽子命大,生生熬过了这场风寒,但就凭他那副小身板,想要安安稳稳活到及冠可是困难的很。慈爱地摸了摸微微凸起的肚子,王氏眼里闪过一丝坚定和阴狠,这府里嫡长子必是她王氏所出,至于贾瑚那不走运的,只能怪你挡了他的道,慢慢到阴间哀叹你的不幸吧。

    这头张氏处理完了府中琐事,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葳蕤院。此时院落里一片宁静,贾瑚正在习字,小脸绷得很是严肃,身子坐得笔直,手腕悬空,指尖微微有些发白,却仍紧握着毛笔,不敢丝毫懈怠。贾赦在一旁随意拿着一本游记翻着,眼睛却是时不时地瞧着贾瑚,内中闪着骄傲和心疼的神色。张氏悄悄站在门口注视着父慈子孝的美好图景,不忍打扰,只望着快到正午的日头,转身进了正房,吩咐小厨房做些清淡易克化的东西呈上来。

    贾赦看着自己努力刻苦的儿子,心里满是自豪和感慨,想自己小时候深得祖母宠溺,父亲母亲也从不过问,虽有先生教导,却多是胡乱应付过去,可没有儿子这等悬腕练字足足一个半时辰的毅力。听人说传饭了,连忙携起儿子的小手,好生歇息片刻再说。“夫人,今日的菜色怎得如此清淡?”贾赦是个无肉不欢的主,见到这桌几乎是素斋的饭菜,自然有些犯难了。张氏挽起素手,亲自替贾瑚盛了半碗热腾腾的笋皮鸡汤,放到儿子面前,方笑道:“夫君,这天气是渐渐热了起来,总是大鱼大肉的,难免对脾胃有些损伤。更何况瑚儿大病初愈,身体可要好生调理,只好委屈夫君了。我倒常听些积年老人说,这午膳和晚膳用得清淡些,对身体可是大有裨益呢。”张氏笑盈盈地夹了一块清蒸鲈鱼,放入了贾赦的碗里。“不委屈。”贾赦听了妻子体贴的言语,心里涌起一阵暖意,笑得有些腼腆,随手将一块张氏平时最喜欢的素馅豆皮小包子夹给了爱妻。

    虽然有食不语的规矩,三人之间偶尔也会交谈几句,极是温馨。贾赦爱极了这样轻松愉悦的氛围,不免心中一动,若是张氏再生几个孩儿,家里岂不是更热闹了。若是个男孩,瑚儿也有了帮衬的,上有贤妻教诲,自然兄友弟恭,守望相助,大房人丁兴旺;若是有个像张氏的一般的女儿,软糯可人,才华横溢,他一定娇宠万分,直到闺女长大成人。随着夫妻情分,父子天伦一日日地增加,贾赦愈发地贪恋起了家里的温馨,反倒不愿出去与狐朋狗友们厮混了,横竖他不过是个虚职罢了。正经陪着自己的儿子,教这领悟力极强的小子书画古玩,反倒被抢走了不少宝贝,真叫人哭笑不得;有时候也带贾瑚出去走走,见识见识外面的热闹集市,学学与人打交道的手段,身为荣国府的嫡长子,这些可是必不可缺的。

    “太太。”墨竹低头请安。张氏半靠着引枕,正绣着一个精致的荷包,上面的小荷方才含苞待放,栩栩如生。“怎么样了?”张氏没有抬头,继续着手中的活计。“太太,奴婢这些日子专心照料少爷,倒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张氏淡淡地抬起头来,却见墨竹迅速用手比过一个数字,又柔顺地低下头来。张氏心中微微自嘲,自己真是太大意了,以为把握住了内院,便可保瑚儿平安,竟不曾料想四个小厮竟然反水了一半,真真岂有此理。至于瑚儿身边的奶娘,丫鬟早在瑚儿病重之时就被张氏清理了,对外却是打着为大爷祈福的名义送到了尼姑庵。在贾瑚的身上,张氏性子里的坚韧彻底显现出来,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之前那场照顾不周引发的风寒,足可以让她发落那些吃里扒外对主子不经心的奴才秧子了。

    “太太,那姓张的小厮认了二太太的陪房做了干娘。那个姓李的妈手脚不干净,去年年底输了好大一笔银子,是二太太命人掩下的。”墨竹经过这些日子的探询,总算将贾瑚这边摸得一清二楚了,心里既恨又怕,这二太太未免把手伸的太长了。想来二太太为了生个长子,竟是如此狠毒,三番两次地对大爷下手,幸而大爷得老天庇佑方才逃过一劫,她这么做,也不怕折了肚子里孩子的福气。难怪二太太这几个月身上不爽利,原是亏心事做多了的缘故。张氏停下了手中的针线,面色怔忪,默然无语,良久才又低下头,语气郑重道:“墨竹,你是个聪慧识大体,说亲的那口子是老爷的心腹,也是个信得过的,我可把瑚儿的安危就交给你了。等到下月成亲之后,你就正式拨到瑚儿那边去做个教养嬷嬷,一应待遇比照着奶嬷嬷来。”张氏的陪嫁丫鬟分别是绿荷,墨竹,红藕,青兰。绿荷与墨竹照料着自己的衣食住行,院中调度,红藕则是帮着自己掌管府中杂务,青兰却是为大房的厨房把关,将张氏身边守得滴水不漏。至于瑚儿那里的人,也是自己精心挑选的,只是因为陪房不多,将就着用了几个看着老实、跟了老爷多年的家生子,没成想却出了这样的纰漏。张氏心中恨极,却为了贾瑚的名声不能操之过急,故而把墨竹拨到那里,看还有何人敢作祟。墨竹立刻明白了张氏的意思,抿了抿嘴,福身为礼,乖巧应下。

    不过半月之后,大房便出了件事情,让王氏几乎咬碎了自己的牙齿。原来王氏愤恨之下提前行动,却不料她好不容易收买的两个小厮,竟是双双出了纰漏,引贾瑚嬉水不成,自己却落入了水中。贾瑚年纪尚小,自然慌了手脚,连声音都发不出了,等到午膳时分,墨竹前往湖边,想替贾瑚加件衣裳,免得着凉,方才发现了瑟瑟发抖的贾瑚,急忙叫人来救这两个小厮。只是那两小厮已经溺亡多时了,连尸体都泡在水中变了形。王氏只好退一步,想要借此坏了贾瑚的名声。

    却不料从来不喜二房的张氏却偏偏款款到来,言语和善地翻出了自己陪房做的那些个事情来。王夫人还记得张氏似笑非笑地坐在自己上首,缓缓喝了口茶,才懒懒道:“弟妹啊,这些个事请哪是后宅妇人该做的。嫂子心疼你,为了咱们贾家的名声才掩了此事,不然日后王家未出嫁的闺女也会受累。想到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无辜受到牵连,真是作孽啊。只是若还有人口舌不干净,嫂子为了咱们荣国府的未来也顾不得旁人了。”张氏笑着拍了拍王氏的手,挥手叫丫鬟抬进来一尊佛像,亲手取了一方玉坠子,语重心长道:“弟妹啊,这放印子钱的事可会祸及子孙,嫂子于心不忍,这才命人到相国寺请了一尊佛像,希望他能保佑弟妹母子平安。至于这方玉坠子,则是我这当伯母的,给未来的孩子的见面礼罢了。”

 第73章 贾瑚还阳篇(四)

    直到张氏婀娜的身影消失在王氏视野中,王氏才反应过来了。这拜佛祈福是假;那方佛祖的玉坠子才是真。那张氏可是打着看望王氏以及肚子里的孩子来的;那玉坠就是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备的。有道是男戴观音女戴佛,这张氏心思何等狠毒;可她偏偏被捏住了脉门,连闹腾都显得无理取闹,只好捧着肚子在一边生闷气,不久;倒真麻烦御医跑来开了几副安胎药。

    张氏冷眼看着二房一番鸡飞狗跳,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落到熟睡的贾瑚身上;随即化作了温柔和后怕。轻轻替贾瑚掖了掖被子,张氏拿起了做到一半的针线活;坐在榻边飞针走线起来。恰逢贾赦在外面淘到了上好的徽砚,一掀帘子,打算向妻儿邀功。谁知这不算小的动静却惊醒了睡得不算安稳的贾瑚,小小的孩子只穿着中衣,跌跌撞撞地下了床,一头扑进了贾赦怀里,抽抽噎噎地讲起了午后在小池塘边的惊魂。看着儿子惨白的小脸,怯怯地拉着自己的袖子,贾赦不免火冒三丈,若不是那两个奴才已溺毙了,他也必然用板子狠狠地开导他们,敢动心思害自己的瑚儿,就是拿他全家抵命也不够的。好容易手忙脚乱地安抚好自己的宝贝儿子,贾赦微偏过头,却见夫人张氏紧紧捏着帕子,默默垂泪,梨花带雨的柔弱面孔惹得他心神不宁起来。

    见贾赦的目光投向了自己,张氏抹了抹眼角,轻轻起身,踏进了正房内室,背对着贾赦,默然无语。“夫人,这究竟是什么回事?”贾赦听了贾瑚模糊的言语,不禁更加焦急起来,忙围着张氏打转。张氏却垂首不言,眼泪却像珠子似的滚落下来,良久,才勉强止泪,喃喃道:“若是看我不顺眼也就罢了,可瑚儿是荣国公的嫡长脉,为什么连他这么个小人儿都不放过呢?”贾赦脸上浮现一抹厉色:“夫人这是说什么,府里竟是有人要害瑚儿?”说罢,挽起袖子,怒火中烧,“夫人只管说罢,我这就给夫人出气去。”谁料这一句非但不曾让张氏轻松点,反倒眉宇间忧色更重,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落到贾赦眼里,更如同火上浇油般,屋子里的杯盘散落一地。绿荷本就机灵忠心,自然不肯叫张氏吃这个暗亏,上前袅袅婷婷福身,柔糯的声音微含委屈不平:“老爷,太太正难受着呢,奴婢斗胆替太太说了罢。”这些后宅的腌臜事情,到底与老太太脱不开关系,纵然太太已经掌握了证据,却也不能亲口说出来,否则难免于太太名声有损。

    “快说吧。”贾赦哪里顾得上规矩,急忙催促道。绿荷口齿清楚,将事情一一交代开来。从老太太慈悲心肠,看着二太太身怀六甲于心不忍,希望太太将娘家送来的人参送给二太太补身子说起,到少爷歇晌时间过了,太太想回大房照顾大爷,老太太却要太太陪她说话。直至大房的丫鬟匆匆来报大爷那边出了事,也只随手指了个小丫头过去瞧瞧,并不愿意叫太太赶回来。只是太太到底身为人母,心里挂念着大爷,难免违了老太太的心意,坚持赶回了大房。好在大爷吉人自有天相,听了太太的嘱咐,不曾被那两个小厮勾得临水嬉戏,只是稍微受了些寒气,没什么大碍。说来也巧,太太派人到水边探看地形,却发现池边的大石上布着青苔,若是不慎踩到青苔,必然会滑落到池子里去,以少爷那未曾痊愈的身子,怕要吃大苦头了。绿荷言语里全是庆幸与感激,贾赦在一旁却是越听越不得劲,自己的母亲怎能对瑚儿如此不上心,不禁有些怀疑起来。可是一直低声啜泣的张氏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呜咽出声。贾赦见到一惯端庄典雅的妻子竟然如此失态,不免心疼万分,抛却了心底的疑虑,软语安慰。转过身来,却是雷霆万钧:“那两个贱人不是家生子吗?给我把他们的家人绑来发卖到北边煤窑去。”

    “老爷,我只是有些后怕罢了,想到险些与瑚儿阴阳两隔,难免有些激动了些。”张氏犹带着哭腔的嗓音,在贾赦听来却不啻于晴天霹雳。眼见着贾赦愈发漆黑的面容,张氏缓缓道来,“亏得前些日子我放心不下瑚儿,派了墨竹照料于他,时刻盯着瑚儿的一举一动,才不曾叫人钻了空子。”张氏的左手紧紧握着茶盏,指节有些发白,既是别人不愿放过她的命根子瑚儿,她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善人,自然不必替人隐瞒。绿荷早捧出了搜集好的东西,双手交给贾赦查阅。贾赦漫不经心地接过厚厚的一沓证据,可随着资料的深入,却是愈发的心惊起来,面容震怒,连翻阅纸张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才看了一大半就气得摔到了桌上,连茶水都溢了出来:“真是贼胆包天,岂有此理!”贾赦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自家的奴才竟有着这般错综复杂的关系,更可恶的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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