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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小祖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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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这惆怅截然相反的是她内心的情绪,说沾沾自喜也不为过。
  沾沾自喜什么?自然是她那骗过了世人的精湛演技。
  李葭:成了,就是她了。
  她确认完毕,就懒得再和林仙儿客套了,打算直接回房继续休息,可林仙儿却大有继续和她聊的架势。
  “算了,先不说这些了,段公子与姑娘都是兴云庄的客人。”林仙儿说到这顿了顿,一副这才想起来要问的模样,“对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和大理太子又是什么关系?
  李葭听到她没说出口的话,不由得想起两人刚见面时,林仙儿生出的歹毒想法。
  她当然不怕林仙儿找人对付她,但都住到兴云庄来了,只对付个小虾米简直既麻烦又没意思。
  至少在这半个月内,还是让这位梅花盗安分点吧,李葭这么想着,有了主意。
  “我姓李。”她一边说一边笑着看向段智兴,“是太子哥哥的妹妹,只是随了母姓。”
  林仙儿:“原来是这样。”是兄妹啊,那我就放心了。
  “是的,我们兄妹感情可好了。”李葭继续胡说八道,“是吧,太子哥哥?”
  段智兴:“……”我真的不敢当啊,可是我能否认吗?显然不能。
  “是。”最后他强行压下了心中的崩溃,如此应道。


第9章 梅花美人09
  接下来的几日,林仙儿果然盯准了段智兴,每日都来他们住的院子晃悠。
  李葭本来对此乐见其成,毕竟林仙儿把心思都花在勾搭段智兴身上,那就没空去害别人了。
  可随着时间过去,她大概发现段智兴并没有为她美色所动,看似容易接近,实则很难勾搭,她就改换了策略。
  她开始跟李葭这个“妹妹”套近乎了。
  李葭:“……”天哪,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到了这种时候,她就无比期盼陆小凤赶快把人证带回来,好让林仙儿再也没法蹦跶了。
  可惜约定的十五日时间只过去了五日,她还有得等。
  “不行,还是你来应付她吧。”到了第六日,李葭真的受不了了,“她要只是跟我套近乎也就算了,一边套近乎一边在心里骂我可还行?”
  段智兴听得满头雾水:“她……她骂您什么?”
  李葭:“很多啊,嫌我比你还难讨好,还嫌我眼睛大看着吓人?”
  段智兴闻言,不由得抬眼仔细看了一下李葭的眼睛,而后回忆起林仙儿,实话实说道:“您的眼睛的确比她大一些。”
  李葭:“所以就吓人了?”
  段智兴当然立刻摇头说不是,姨奶奶美貌天成,她怕是嫉妒了。
  “管她是真这么觉得还是嫉妒,反正我不伺候了。”李葭又道,“你多盯着点吧,我出去转转。”
  “……也好。”段智兴其实还挺抱歉,说到底梅花盗一案,李葭是因为他的请求才出手帮忙的,“您消消气,别太放在心上。”
  李葭唔了一声,算是应下,然后就一阵风似的出了院门。
  隔了五天,兴云庄外人山人海依旧,未免一出去就要跟人挤来挤去,李葭干脆找了个几乎没有家丁的地方直接翻了墙。
  她打定主意要好好玩一趟,以安抚自己被林仙儿反复纠缠出的坏心情,所以一出兴云庄,她就直接往闹市区去了。
  时值春夏之交,向来气候干燥的北地也有了或大或小的雨光顾,李葭运气不好,刚走出城北,就碰上了一场匆匆来袭的急雨。
  路上行人奔忙,街边花木簌簌,不过眨个眼的功夫,眼前的一切就好似笼上了一层迷蒙的雾气。
  可惜李葭没心情欣赏这番景象,她只觉得心情心情又坏了一些。
  雨转眼就下大了,李葭没有伞也没有蓑衣,只好去街边树下暂避。
  但树到底不是伞,雨丝还是会顺着枝叶滴下来。就在她的衣衫即将被打至半湿的时候,她脑内忽然响起了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
  那声音在说:“她怎么跑这儿来了?”
  李葭认出是黄药师,心知他这会儿一定就在五丈之内,忙左右张望了起来。
  “别找了。”下一刻声音再起,不过不是响在脑内,是真真切切传到了她耳边,带着一股被冷雨浸透的沉感,“抬头。”
  李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真的听到这话便抬起了头。
  然后她就隔着雨帘看到了对面二楼上,有一道青色的身影正穿过木制的窗框,如一只灵巧的鹤,在须臾之间撑开伞,稳稳地落到了街上。
  这画面本就出奇美丽,再兼周围水气迷蒙,欲遮还绕之下,更添一份出尘。
  电光石火之间,李葭就响起了初见那一晚,这人在心里感慨过的那句话。
  他真该好好照照镜子,李葭想,什么山河霁月,什么人间春星,明明更该用在他自己身上。
  “你还想继续淋下去吗?” 他皱着眉问她。
  “啊?噢。”李葭回过神来,提着裙子跨过身前的小积水潭,将身体挪到他伞下,“你怎么在这啊?”
  黄药师扫了她一眼,却是答非所问,道:“等会儿问酒楼掌柜买把伞。”
  李葭:“……”
  她撇了撇嘴,道:“原来对面是酒楼啊,那我坐会儿吃顿饭吧,反正雨很大。”
  “随你。”黄药师语气无谓,但手里的伞一直稳稳撑着,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
  片刻后,两人就进了街对面的酒楼大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辰还早,天公又不作美,此时的酒楼大堂里竟空荡一片。
  李葭看黄药师动作利落地收了那柄伞,才想起来自己还没跟他道谢,便道:“方才多谢你啊。”
  黄药师其实很疑惑:“对面就是酒楼,你何必非站在树下?”
  事实上,他就是看她跟个小傻子一样一直杵在树下不动才想着下去帮一下的。
  李葭坦然道:“我不知道对面是酒楼啊。”
  保定城北这一带,多是和兴云庄一样私人所有的高楼大宅,而这座酒楼也没有挂什么招牌,就这么矗立在路边,她哪知道其实是酒楼。
  黄药师:“……这是保定最有名的酒楼。”
  她很惊讶:“那怎么连个招牌都没有?”
  “都最有名了,何必非要弄个招牌?”坐在账台后面的掌柜忽然插了一句,“可以是可以,但没必要,还得多花个牌匾钱。”
  李葭:“……?”哪有人开酒楼还想着省牌匾钱的啊?!
  这边她还在继续迷惑,那边黄药师已经收了伞准备上楼去了,只不过在迈上楼梯之前回头喊了她一声,说:“不是说吃顿饭么?”
  李葭一愣,道:“难道你准备请我吃吗?”
  黄药师没答,倒是之前那个掌柜又开了口,掌柜道:“他若不请你,你今日是断不可能在我这儿吃上饭了,因为整座酒楼都被他包了下来,今日的厨房里,师傅们也只能给他一人做菜。”
  李葭无言以对,只好过去跟黄药师一同上楼。
  他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此刻外面大雨瓢泼,但因为没有风,雨帘便只是沿着窗户落下,并未闯入楼内。
  李葭在他对面坐下,忍不住感慨他的财大气粗:“吃顿饭而已,你居然包下了整座酒楼?”
  黄药师神情认真,语气更认真,道:“对我来说,吃饭后面绝不会跟而已二字。”
  至于包下整座酒楼,那也是为了能更好地吃饭,一来无人打扰了,二来厨师们也不用为了赶着给太多人上菜而做得匆忙以至保证不了质量。
  李葭听得心悦诚服:“你真的是个讲究人。”
  黄药师也不反驳,只挑眉道:“不行吗?”
  行行行,当然行。
  她都借了他的光上楼来吃饭了,哪里还好意思说不行。
  没过多久,楼下的厨房就送来了第一道菜,是道很合季的凉菜,拌鱼皮,分量不多,正好够开胃用。
  李葭作为被请客的那一个,很上道地先抽了一双筷子给黄药师,等他吃了第一口才动手夹。
  用陈年花雕腌过的鱼皮没了鱼腥味,而且维持着脆感,吃上去十分爽口。
  李葭尝了一口,便惊为天人道:“好吃!”
  黄药师却在皱眉:“酒味太重,冲散了它本身的鲜味,这道菜做得不合格。”
  李葭:“???”这还不合格?!你比我想象中更讲究?
  这么想的时候,李葭万万没料到,对黄药师来说,挑剔一下用来开胃的拌鱼皮,还只是讲究之路的开始罢了。
  接下来厨房掐着点把菜一道道送上来后,他就没有一道是满意的,而且越到那种大菜,他能挑出的错处就越多。
  反观李葭,只会拿着筷子默默感慨——这个好吃,这个也很好吃,这个更好吃……
  最后他终于挑累了,拧着眉头放下筷子,叹了一口气,满脸都写着失望。
  对面的李葭风卷残云干掉一堆,再一看他几乎没动过几口,不由得有种占了个大便宜的感觉,便道:“既然基本都是我吃的,这顿饭的钱还是我来吧。”
  “不用。”他干脆利落地拒绝了,“让你吃了这些,算我对不住你。”
  “……”你这样,我怎么好意思继续吃啦!
  “别吃了。”他还真来了这么一句。
  李葭深吸一口气,诚恳道:“其实我真的觉得挺好吃的。”
  他立刻用一种那是没吃过真正美味的眼神看向她,硬生生把她看到也放下了筷子。
  李葭:“……”行吧。
  “可我还没吃饱呢。”她撇了撇嘴,似是在委屈。
  黄药师看了她片刻,忽然起身往楼下走去。
  “我给你做。”彻底消失在二楼之前,他扔下了这么一句话。


第10章 梅花美人10
  说实话,之前黄药师对这一桌菜百般挑剔的时候,李葭还暗自嘀咕过,这么嫌弃,有本事你自己做啊。
  结果现在他真的下楼去厨房做了,又将她吓得不轻。
  不是吧,他还真会啊?
  李葭这么想着,也没法在二楼坐住了,忙起身跟上。
  厨房里,先她一步下楼的黄药师已经站到了砧板前,四个看年纪能当他爷爷的酒楼师傅在一旁面面相觑,虽没有阻拦,但表情却出卖了他们内心所想——我倒要看看这个难伺候的客人能做出什么来。
  李葭怀着与他们一样的疑惑,盯紧了黄药师的动作。
  就在这时,黄药师扭头朝她看了过来,道:“过来切菜。”
  李葭:“???”
  她走过去,忍不住向他确认:“等等,你叫的是我吧?”
  “不然呢?”黄药师反问。
  “我以前没切过。”她实话实说,“要是切不好别怪我。”
  “你能练成生死符,手上的功夫便不会差。”他一面说,一面动作飞快地把几块去了鱼骨的青鱼肉放到砧板上,“将它们剁碎,越碎越好。”
  李葭一听不是让她给鱼肉雕花啥的,只是剁碎,立刻松了一口气:“那没问题,你等着。”
  黄药师把砧板推过去后,已经飞速起了油锅,道:“等不了太久,快些。”
  这话让李葭想到方才有一道鱼汤,他的评价就是鱼头入锅入得太晚什么什么,当即再不敢耽误,直接拿起一旁的菜刀开始剁鱼。
  不得不说有内功傍身的人做起这些来的确顺手,李葭拿起菜刀的时候,那几个师傅还是一派不以为然的态度,但当她飞快地动作起来后,他们就同时屏住了呼吸。
  “这么碎够了吗?”李葭剁了会儿后,问黄药师道。
  “再碎些。”黄药师只用余光扫了一眼就给了意见,“一会儿我往里面加东西,你别停。”
  “啊?”她没明白前半句,但倒是有遵守后半句。
  黄药师也不解释,直接从另一侧取了一把面粉,又舀了一勺不知是啥的液体,信手漏到在一般厨子眼里已经很碎很碎的鱼肉里。
  李葭听了他的吩咐,全程全神贯注,完全没停过哪怕一瞬。
  又剁了大约半刻钟后,他终于喊了停。
  李葭放下菜刀,揉了揉手腕,道:“还要我做什么吗?”
  他停顿了一下,应该是在认真思考,而后摇头道:“离灶台远些。”
  李葭:“……”我总觉得你好像在嫌弃我。
  话是这么说,但黄药师说完之后,她还是乖乖退远了一些。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就和几个师傅一起,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他的表演。
  须知下厨虽不是什么难事,但要做到娴熟,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成的功夫,更何况黄药师那样子,完全不是娴熟就可以形容的。
  最重要的是,李葭从没想过,世上居然有人能把下厨这件事做得这么……
  算了,她找不到词形容,反正就不像是在油烟弥漫的厨房里下厨,倒像是在山雾缭绕的山间提笔作画。
  最后几道菜同时出锅,香味立刻飘出了厨房,别说李葭和那几个师傅了,就连在大堂里打盹的掌柜都寻了进来,问这是做了什么?
  “家常小菜罢了。”黄药师道。
  “家常小菜才最考验功夫啊。”掌柜倒是个懂的,说着往台上那三菜一汤扫了一眼,旋即咦了一声,“这丸子……是用碎鱼肉揉的?”
  “对。”黄药师很痛快地承认了,但却没有让掌柜尝一尝的意思,说完直接端起装菜的木制托盘,就要出厨房。
  作为酒楼的掌柜,在这种时候本不该阻拦客人,更不该打扰,但这四道菜实在是太过诱人,令他替自家厨子羞愧的同时,也生出了请教之心。
  于是等黄药师和李葭回到二楼后,他立刻亲自准备了茶水送了上去。
  他的诉求其实并不简单,他想向黄药师请教这几道菜做得超过他家师傅的诀窍。
  也正是因为不简单,他摆出的诚意很足,说是如果黄药师愿意赐教,今日包下酒楼的银钱,他可以尽数退还,而且从今往后也一样免费。
  李葭听到后面这个条件,很是心动,连刚盛出来的鱼丸汤都顾不上喝了,睁着又大又亮的眼睛,只等黄药师回答。
  黄药师大约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微微抬眼回看过来,不过只一眼就转向了那位刚说明来意的掌柜。
  “就算我告诉你,你这里的厨子也办不到。”他语气轻巧,说出来的话却很能叫人绝望,“比如你问过的这鱼丸。”
  掌柜不解其意:“还请公子详解。”
  黄药师抿了抿唇,道:“这鱼丸能煮至彻底入味又没有半分松散,全因鱼肉绵密细碎,而要剁出那等鱼肉,非五年以上内功不能成。”
  而且这还只是最简单的条件,还有火候之类的细节问题,他都没说呢。
  酒楼掌柜听得心如死灰,有五年以上内功的人怎么可能来这里当厨子?
  失落之下,他只能悻悻下楼,不再打扰这两位客人。
  李葭围观得很感慨,道:“这掌柜也算有心人了,不容易呀。”
  黄药师没接这话茬,只提醒她道:“你再不动筷,菜就该冷了。”
  窗外大雨滂沱,在这般湿润水气的作用下,哪怕是刚出锅的菜,冷起来也格外快些。
  李葭低头一看,自己盛出来的那一小碗果然已经不剩多少热气了,立刻端起来喝了一口。
  不得不说,吃过了黄药师做的菜后,再回想先前酒楼里准备的那些,她也可以理解他的失望了。
  这就好像她以前溜下山的时候,听那些路过天山的江湖人吹捧谁谁谁武功厉害,然后她兴致勃勃地观察了一下,发现自己连生死符都不用动就可以把人干掉一样,能不失望吗?
  “太好吃了。”她后知后觉地后悔起来,“天哪,早知道我之前就不吃那么多了……”
  黄药师看她如此,似乎心情很好,道:“也有你的功劳。”
  李葭摸着肚皮,深觉意犹未尽,再听到这么一句,当即忍不住道:“我下次也可以给你打下手的!”
  虽然她不会雕花啥的,也完全不懂怎么掌握火候,怎么在恰当的时候加各种辅料,但剁个肉真的不在话下。
  黄药师:“……”
  他是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反应了一下才道:“我过几日就离开保定了。”
  这是没有下次的意思。
  李葭不放弃:“你离开保定后准备去哪?”如果也是和这次来保定一样,为探访各地美食,那她完全可以跟他搭个伴啊。
  黄药师何等聪明的人,自是立刻懂了她的未尽之意,他皱了皱眉,道:“你不是灵鹫宫的人吗?”
  江湖皆知,天山灵鹫宫早已不问江湖事也不入江湖了。
  如果说梅花盗一案因作案者太过丧心病狂,段智兴也一道介入调查了,灵鹫宫那边看在他的份上派了她下山帮忙一起查,那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查完之后,她就该回去了吧?
  李葭这会儿和他面对面坐着聊天,自然能将他内心所想窥探得一清二楚。
  然后她忍不住笑了,道:“我是灵鹫宫的人不假,但我不是特地为梅花盗案子下山的,我只是恰好一下山就碰上了太……小段。”
  黄药师眉头一动,没说话。
  如果李葭没有读心术,看他这架势,大概就识趣地不再多说了,可她有。
  她听到了他的迟疑和犹豫,立刻笑得更加灿烂,道:“我也不会在保定待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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