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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嫖欧阳老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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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自家阿然再次露出那种难以言喻的微妙神情,阿悠眼睛弯了弯,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而后小心翼翼地绕过长桌凑了过去,轻声问道:“生气了?”
    长琴看了她眼,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没想到他今日倒是发现了渡魂的又一个坏处,当真是……然而,看到她那堆起的讨好笑容,心中那不比一个指甲大的恼意,瞬间便也消散无形,他不由叹气道:“阿悠,你当真是天马行空。”
    “……”这是在夸她的想象力好吗?
    早已习惯阿然偶尔说话会云山雾罩的阿悠耸耸肩,举起盘子准备去烤月饼,走了两步,突又转过身来,仔细嘱咐道:“不过阿然,虽然不知道你出去五年是怎么养成的坏习惯,现在的身体也就罢了,若恢复男子之身,可千万勿要随便对姑娘那么做,若是被人当成淫贼扣了去,我可没那么多钱赎你哩!”
    一边说,她一边不由想起自己一手提着空空的钱袋,一手提着脑门上贴着“淫贼”白条的阿然,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到最后,简直要捂住肚子啦。
    太子长琴及时接过自她手中倾斜而下的盘子,而后终于耐不住,伸出手朝她额头上一弹,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脑瓜崩”。
    “啊哟!阿然你居然偷袭!!!”
    “你个臭小子……不,臭妹子,快过来!让我也弹你一下!”
    结果?
    她若是能弹到,才叫奇怪罢?
    从前的中秋夜间,两人一般都在院中赏月看菊,然而今年,似乎又有了些不同。
    从日暮快要西沉起,太子长琴就敏锐地察觉到,外面开始喧闹了起来,听起人声,仿若是在说灯会的事情。
    “灯会?”被问到的阿悠愣了愣,随即答道,“你不说我倒忘了,在你走后第二年,这镇子里来了一家从京城迁来的富户,说是嫌中秋太过冷清,妻儿不喜,便向镇中提议办灯会,还说无论成败,都愿承担那一年的全部开销。”
    “他倒是一片拳拳之心。”
    “是啊。”阿悠点头同意道,“能摊上这样的丈夫、父亲,倒真是有福气的。”话音未落,她见阿然神色虽然未变,身上却隐隐有萧索之意,似乎若有所思,连忙接着道,“从此以后灯会就成为镇中的习惯啦!阿然阿然,我们也去看,可好?”
    太子长琴抬起眸,注视着女性眼中毫不遮掩的担忧——明明如此,脸上却又努力挂着笑容,仿佛担心露出一丝情绪便会让他更加不悦或伤心般,不禁勾唇笑起:“自然甚好。”
    “嗯嗯!”
    阿悠欢快点头,仿若怕他会反悔一般,兴冲冲地牵着他的手就要往外跑,跑了两步,突又回转过身,跑进屋中寻出了一件外袍,仔细披到了长琴的肩头:“虽然外面热闹,但毕竟已是八月,夜间总有些凉,还是多穿些比较好。”
    长琴眼中染上点点笑意:“阿悠,你只顾着帮我拿,却忘了自己的。”
    “……呀!还真是的。”阿悠一拍脑门,亦笑了起来。
    待两人拾掇好出门,日暮已完全西沉,街上陆陆续续地点燃了烛火,越往镇中,人烟便越是阜盛。
    路边的小摊也早已摆起,几乎所有摊前都围满了人,颇为热闹。
    “阿悠想去哪里?”
    “唔……随便吧。”阿悠思考片刻,最终还是吐出了这样的话。
    “随便?”长琴挑眉,别人不知他岂不知?阿悠甚是喜欢各种小吃,最早时忧于衣食朝不保夕,后来手中渐渐有了些许闲钱,她去买了来,却总是做出一副不爱的样子塞入他的手中,再后来,日子渐渐宽裕,她才再不遮掩自己对其的兴趣。
    “其实……”阿悠心虚地扭过头,“我也没逛过。”
    太子长琴一愣,从他走后已有五年,按照她的说法,是第二年开始有的灯会,那么怎会……
    而后就听到,对方低低的声音传来——
    “我不是担心晚上出了门……你回来的时候没人开门么……”
    “……”
    长琴只感觉心头一震,以至于在这一瞬,向来对应从容的他,甚至想不起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街边的灯光洒落在他脸上,明明暗暗,遮掩了他的表情。
    阿悠……
    “阿悠!带你侄女儿逛灯会啊!”
    “是张婶啊!你来卖花灯?”
    见遇到熟人,阿悠毫不客气地拉着身旁新鲜出炉的漂亮“侄女儿”凑了过去,亦打破了刚才那短暂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的微妙氛围。
    “来,这个给你!”
    见阿悠过来,四十余岁的张婶爽朗笑起,从摊上取下一个悬挂着的莲花灯,塞入她手中,而后笑着看向一旁的儿子:“阿虎,快,选盏灯给小蝶妹妹玩!”
    “……”阿悠闷笑。
    “……”长琴黑脸。
    当真如名字一般虎头虎脑的少年阿虎悄悄抬起眼瞥了瞥太子长琴,又连忙低下头,花灯明亮的照射下,少年的脸颊绯红一片,他在摊上挑选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将一盏小兔儿花灯拿起。
    才刚拿起,又仿若想起了什么般,忙又松开,双手在衣襟上仔细蹭了蹭,才重新将花灯递了过去,低头期期艾艾道:“小、小蝶妹妹,给、给你玩。”
    “……”
    “还不快谢谢你阿虎哥哥。”阿悠唯恐天下不乱地出声。
    “……”
    看出了阿悠想看好戏的念头,长琴的心中反倒也泛起了些许促狭的心思,心念流转不过一瞬,便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接过花灯后,含笑答道:“谢谢阿虎哥哥。”
    烛光辉映,灯影婆娑,粉衣女孩年纪虽不大,眉宇间却已然显出几番清新脱俗的意味,这一笑,眉梢微展,眼波流转,更如雏莲绽放,妙不可言。
    少年的脸瞬间从头顶红到了脖子,而后火速蔓延到了手脚,到最后,简直如同隔壁摊子贩卖着的刚出炉的螃蟹。
    阿悠瞬间哭笑不得,她只是想看看热闹,没想到阿然就这么配合地给她热闹看,现在倒好,怕是又有一位少年芳心失落了,啧啧,何其可悲。
    再一看,张婶也愣住了。
    注视着这两位明显同时为美色所迷的母子,阿悠叹了口气,从钱袋中数出两盏花灯的钱,放到摊上,虽然对方说是送,但糊口不易,她不日又将离去,这人情还是别欠下的好——而后快速地扯住旁边女孩的小手,一路逃窜。
    直到回过头再也看不到那花灯摊子,阿悠才舒了口气,扭头瞪道:“你好好地逗弄人家阿虎做什么?少男情怀总是诗啊懂不懂!”如今倒好,这句诗成了——初恋无限好,就是死得早。
    当真是造孽!
    太子长琴此刻却是满脸无辜:“不是阿悠让我道谢的么?”摊手间,仿佛他是天下最无辜的那个人,谁若是再数落他,简直是大大的罪过了。
    可这罪过,阿悠却是完全不害怕担的。
    她低下头眯了眯眸,注视着对方毫无愧意的脸孔,心中也泛起了几分恶作剧的意识,于是微笑了起来:“阿然,我想吃小吃,你说可以吗?”
    “……”虽心知不对,太子长琴又如何能拒绝,只能道,“自然是可以的。”
    “可我不想花自己的钱,你身上有钱吗?”
    “……”默默递上钱袋。
    阿悠接过钱袋,放到耳边晃了晃,听着那叮当作响的钱声,嘴边的微笑愈深:“我突然觉得很累,想休息一会儿,阿然可愿帮我去买?”
    他还能说什么?
    “自然愿意。”
    “很好!”达成目的的阿悠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而后打开钱袋,从中掏出一个铜板,郑重其事地将其放入长琴的掌心,“去吧!要是种类少于八样,每样少于二两,我可是不吃的!”
    太子长琴指尖捏起那枚铜钱,苦笑起来:“阿悠怕是记错了物价?”
    “才没记错呢。”阿悠歪头笑道,“小蝶妹妹的话,只需从街头笑到街尾,怕是一点钱都不用花的,如此……”她伸出手抢回了铜钱,慢条斯理地塞回了钱袋中,“这一个铜钱倒可以省下哩。”
    “……”
        
19听琴
    “……”
    当一个女人存心不讲理的时候,你该怎么做?
    答案只有一个——无视。
    但当一个你在意的女人存心不讲理的时候,你又该怎么做?
    答案也只有一个——认命吧!
    太子长琴看了看晃悠着钱袋笑得格外开心甚至露出了小虎牙的阿悠,振袖转身,认命地打算去当刷卡器——仙法偶尔也有别的用途不是吗?
    却被一把抓住。
    阿悠颇为无语地看向自家弟弟:“你不是真打算去卖笑吧?”
    “……”这话怎么听起来就那么奇怪?
    “噗!”阿悠忍不住笑出声来,扯了扯太子长琴的手,“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开玩笑了,走,我去买糖给你吃。”
    说罢,她一把扯着长琴就奔入了喧闹的人流中。
    月上中天。
    街上的人烟不但没有减少的迹象,反倒更加繁密了。
    熙熙攘攘的街道两旁,各家摊贩不遗余力地热烈叫卖着,尤其是食摊的老板,时而揭开锅盖,露出一阵白茫茫的雾气,以及各种勾人肚肠的香味。
    “来一碗馄饨!”
    “老板,你家的饼挺地道!”
    “再来一份!”
    “好嘞!”
    各种类似于此的呼声响彻耳边,阿悠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突然笑出声来。
    “阿悠?”
    “嗯?”她低下头,火光的照射下,漆黑的眼眸闪闪发亮,恰如暗夜中的那团明月,“阿然,你看,活着是多么得好。”
    “……”
    良久,太子长琴微微叹息:“活着,自然是好。”
    所以没有人想死。
    更鲜有人知道,死亦不是世上最痛之事。
    若为人,就必须活在人中。
    “阿然,等解决了难题,我们再一起回来看灯吧。”
    “到那个时候,我一定要从街头吃到街尾,决不会像现在这样半途而废!”
    太子长琴看着女子精神抖擞的神色,到底是……笑了。
    虽然阿悠非常希望时光能定格,但这一夜,终究还是过去了。
    次日清晨,她和阿然一起,离开这座带给她那么多回忆、曾经以为会永远住下的小镇。
    但是,她并不后悔。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他们出行所用的第一个交通工具,是舟。
    阿悠端坐于船中,隔着帘幕注视着船尾艄公看似不动实则一刻未停的身形,与两侧如同倒流的静静江水,问道:“阿然,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不得不说,阿悠一直很宅,不过是前世宅在一座屋中,今世宅在一个镇中,大小不同而已。
    一旦出了自己亲手画下的那方天地,自然又是新鲜,又是无措,简直东南西北都要分不清啦。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长琴正低头摆弄着面前几上的一张琴,似乎是正在拨弦调音,本来他们并无这样行李,只是离镇途中,无意中见到某富户家的长工正准备劈了它充当柴火——只因那家小姐因不擅琴而勾破了手指,便怒而下令如此从事。
    当时……阿然是真的生气了吧?
    阿悠回忆着想道,他向来性子清冷,今朝这番算是例外中的例外了。
    她注视着对方专心致志的动作,微勾嘴角,他想必,是真心喜欢琴吧。
    而且,总觉得,阿然和琴有些像。
    虽然说不出具体哪里像,但阿悠心中就是无端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阿悠不问是何地?”长琴听着指尖流动而出的清雅乐声,眼眸柔和,音,终于正了。
    “就算问了,就算你回答我。”阿悠无奈道,“我也完全不知道是哪里啊。”
    听着对方的大实话,长琴忍不住想笑,终还是忍住了,问道:“若说是人间地狱,阿悠可怕?”
    “自然是……”阿悠狡猾地拖了个长长的腔调,才道,“不怕的。”
    “哦?”长琴挑眉。
    “有你在,我怕什么。”阿悠歪头笑道,“反正你总不会害我。”
    “不过,”也许是时光太过悠闲,阿悠有些按捺不住八卦的心思,凑上去问道,“这世间当真有地狱么?”
    “阿悠想看?”
    “……”阿悠瞪了他一眼,“才不想呢!只是,解除了我长久以来的疑惑罢了。”
    “阿悠的疑惑?”太子长琴振袖抚琴,指尖触及琴尾处的伤痕,微微摩挲,到底还是去晚了一步。
    “说出来你不许笑!”阿悠说完顿了顿,终于忍不住再次强调道,“绝对不许笑哦!否则我就……”她说到这里意犹未尽地龇了龇牙,以示威胁。
    “阿悠若不想我笑,我自然不会违你心愿。”长琴当然不怕她的威胁,只是,到底有些许好奇。
    “我从前……从小接受的教育是,这世上没有鬼神,一切都是可以科、道理解释的,但我却总想,这世间若真有地狱,那该有多好。”阿悠转头看向在清风吹拂下微微泛波的江水,“人命终究有限,我的亲人朋友总有一天会离开我身边,若是人死神散,最终只化为那一罐尘土或于地下无声腐烂消逝,实在是……太过悲哀了。”
    “我活着一日,自然会记得他们一日,但若有一日我死了呢?他们是不是就真的消失于这世间了?”
    长琴指尖微动,自他诞生于世,便知晓世间诸事,此番心理,他自然不曾经历。
    听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多亏遇到了你,”阿悠转而笑道,“我才知道,就算我没有办法再记得他们,他们也还总是在的,我终于可以放下心啦。”
    “转世投胎,记忆全消,终是陌路,阿悠不怨?”
    “怨?”阿悠摇了摇头,“缘分终究有限,纠缠一世就已足够,追求太多不过自寻烦恼,我只知道他们还用另一种方式活着,记不记得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太子长琴没再说话,只是微勾嘴角,道:“阿悠可愿听我弹琴?”
    “哎?”阿悠微怔,而后连忙点头,“好啊,只要你不嫌弃我不通乐器,我自然是愿意的。”
    “听琴亦为听心,阿悠的心比这世上的大部分人都要明澈得多,又担心些什么呢?”
    话语间,琴音娓娓响起,时而如高山巍峨,时而如流水潺潺,时而如珠落玉盘,时而如花底莺语,错错落落,宛转悠扬,引人心神间,几欲摄人魂魄。
    太子长琴注视着双手托腮听得入神的女子,凤眸微眯——纠缠一世便已足够?
    ——阿悠,其他便也罢了,此事,怕是绝不能让你如愿。
        
20秘密
    一曲弹罢。
    两人久久未语。
    清风徐徐,江水微荡,天地仿佛都是安静的,唯有船尾艄公摆桨间,发出低沉的水声。
    却并不吵,反而愈加静了。
    “阿悠觉得此曲如何?”
    阿悠长舒了口气,苦着脸道,“终于可以说话了?”
    “……”
    “憋死我了。”阿悠拍了拍胸口,又瞥了眼对方的脸色,立刻接道,“好听极了!我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乐声!”
    “哦?”
    “真的真的!”阿悠异常果决地点头,“因为我没有睡着啊。”
    “……”
    错觉吗?
    阿悠总觉得某一瞬间对方特别想抡起琴砸她脑袋上……
    肯定是错觉,阿然不至于那么凶残罢?
    不过,还是稍微解释下吧。
    “过去,也有朋友约我一起去听音乐,但我总是坚持不到最后,几乎才听一小半就睡着了,有时候也在家里听,但不管怎样的名曲,最后都变成了催眠曲,但是,”阿悠非常确切地下了一个结论,“听阿然你的琴,我不仅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而且的的确确觉得它很悦耳。”
    “阿然你之前说,听琴就是听心,所以我想,动听的也许不仅是琴声,还有你的心声吧?”阿悠说到这里,弯起眼眸笑了起来,“虽然说不出更好听的话,但是,阿然,那真的是很美的乐声。”
    “阿悠何必自谦。”长琴垂眸笑道,“这样的夸奖若称不上好听,天下间还有什么更动听的话语?只是,”他话音一转,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阿悠何时有了一起听乐的朋友?”
    “额……这个啊……”阿悠这才发现,她似乎,不小心说漏嘴了。
    并非刻意隐瞒,就算也许最初是,然而,在这个世界待久了,她已然很少会想到上辈子的事情,甚至有时觉得,所谓的“那个世界”“上一世”“穿越”不过是她儿时做过的一个梦,醒了也就该忘了,其实她从头到尾都是阿悠。
    只是偶尔间脱口的一些话语还在提醒她,那并非梦境,而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比如此刻。
    “阿悠不便说?”太子长琴微叹了口气,“抱歉,是我唐突了,你若是不想说,我便不再问了。”说罢,低头不再言语。
    “……”骗人!
    明明说着这样的话,给人的感觉可一点不像啊。
    这家伙,绝对不会就此罢手,绝对会追查到底,绝对会秋后算账。
    ——这是阿悠的第一直觉。
    她本人非常相信这种直觉,而且……这种趁着老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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