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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嫖欧阳老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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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比起那位女词人,她倒要幸运许多——因为,她等待的人,一定会回来。
    然而,单身女子,难免会遇到一些困扰。
    倒不是什么地痞流氓恶霸之流,说到底,也是阿悠自己的疏忽。
    她在从前的镇子上住了多年,人人都晓得她尚未成亲,所以她也就理所当然地梳着姑娘的发髻,如今到了这个陌生地方,她年纪不轻却还依旧如此打扮,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闲话。
    第一次被人旁敲侧击时,她还勉强圆了过去。
    可接下来,一而再再而三,当真是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虽如今她已经是二十八岁的大龄剩女,但倒并不太显老,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四五,有些人见她平日里做活十分爽利,谈笑也颇为风趣,便动了替她拉红线的心思——虽然配不了小伙子,但鳏夫啊老男人啊还是有不少的嘛!
    在察觉到这件事后,阿悠觉得当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她之前才刚调侃阿然要做个媒婆,如今自己就又被媒婆缠上了。
    她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最初还算勉强躲过,可后来这攻势是越来越猛,见她家似乎无别人做主,便索性跑来面摊纠缠,到最后,忍无可忍的阿悠脑袋一热,便用出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计。
    于是,当三姑六婆之流再次光临她家面摊打听虚实的时候,她终于克制不住地痛哭流涕:“我……我当真是……命苦哇!!!”
    哟呵!
    有八卦!
    好奇者纷纷排排坐,双眼灼灼地盯着阿悠。
    阿悠在这种热切的目光下,岿然不动如大将军,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道:“大家都是来吃面的?”
    “……”
    “……”
    “吃!”
    “对,吃面!”
    于是,瞬间卖出了无数碗面。
    而后,阿悠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擦了擦手,坐下身哭诉道:“哪里是我不想嫁人,实在是……我嫁不出去啊!”
    嘿!亲娘哎!
    这是大八卦啊!
    观众纷纷竖起耳朵。
    阿悠果然不负所望地长叹了口气,说道:“我才刚出生,就有游方道士说我命硬,接下来不过三年,我先死父后死母,八岁那年一场饥荒,外公外婆祖父祖母全都去了……从此后,我便一个人过起了日子。”这倒真不是谎话,原本的宁悠的确是失去了所有亲人,只是顺序与她说得稍有不同。
    “……”观众抖了三抖,这命,是略硬啊!
    “好在爹娘在世时曾为我定过一门亲事,他……”说到此,阿悠的脸红了红,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甜蜜的往事,“他不在乎这个,对我极好,还说,待我及笄,便娶我过门。”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
    “那你怎么……”
    “是啊!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一半的群众纷纷要求继续,继续!
    阿悠站起身看向面摊上煮着鸡蛋的热锅,哽咽道:“鸡蛋熟了,有人要吗?”
    “……”
    “……”
    “来一个!”
    “我这里要两个!”
    于是,鸡蛋又都卖出去了。
    做好一切后,阿悠拿起手帕,遮住脸嚎了两声,待放下手时,眼圈已经(被自己揉)红了:“成亲前三天,他去城里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天太晚,一脚踩空,就那么摔下了山……后来……后来……”阿悠捂住嘴,抽泣道,“村人找到他时,他手中还紧握着买给我的钗子……呜……”
    见围观者又开始唏嘘,阿悠索性再加上一把火,反正都没名声了,就让那些媒婆再不敢轻易上门!
    “此后,族中又为我定过两门亲事,第一人订下第三天,便因疾病去世了,第二个……”阿悠长长叹息,“也是我族中做人不厚道,起先没与那人说清楚,他得知真情后上门来退亲,结果途中跌下了马,就那么摔断脖子……去了。”
    “还有我隔壁的王大哥,就好心帮我担了次水,就……”
    “……”
    “呼啦啦”一阵响后,阿悠再次抬头,毫不意外地发现摊子上已空无一人,好在那些人还算厚道,吃了面听了故事还知道留下几个赏钱。
    阿悠叹息着收起了铜板,万分痛苦地想道,明天起,她这面怕是卖不出去了。
    难道要再花钱请个游方道士辟谣,说她只克亲,不克客人?
    阿悠一边暗自盘算着,一边收拾起摊子准备回去,却没想到,现世报来得如此之快——
    “阿悠,我娶你!我绝不嫌弃你!”
    “……”所以说,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24绝配
    “……”
    疑似被表白后,阿悠的第一反应,就是一番东张西望,而后万分庆幸——之前附近的人都被她吓跑了,否则,现在不知多少人看热闹!
    第二反应,看看这货是谁。
    这仔细一瞧,阿悠惊愕地发现,居然还是个熟人。
    这几日她在对方手中很是买了些猪肉。
    没错,这位仁兄正是隔壁街卖肉的李屠夫,之前倒是听人八卦过,他年轻时曾娶过一位妻子,可惜早逝,此后再未娶妻,虽已年近四十膝下却没有任何儿女。
    “李……”阿悠斟酌了下,思考该怎么称呼对方,最终还是说道,“这位李大哥,我们貌似不熟?”
    相貌相当粗犷的李屠夫着一身灰色的短打衣衫,胸口拉开,露出黝黑而健硕的肌肉和好大一片浓密的胸毛,相当有男人味,腰间左边插着一杆油汪汪的秤,右边插着一把同样油汪汪的杀猪刀,他用那蒲扇般大又厚实的手拍了拍胸口,自信道:“待成亲了,我们总会熟的。”
    “……”是错觉吗?总觉得这话不太和谐啊。
    “不,你误解我的意思了。”阿悠后退了半步,手指悄悄捏上案板上的擀面棍,“我何时说过要嫁给你?”说罢,警惕地看着对方,打定主意——若是他有任何不轨的行为,就朝他那脑袋上来一棒!
    “阿悠,你安心。”李屠夫如同脑补了些什么,晒得漆黑的大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看起来倒没有不笑时那么吓人,“我不嫌弃你。”
    “……”这说话说不通算是个怎么回事?!
    “你刚搬来时,我就注意你了。”
    “……”等等,大哥,别擅自进入回忆环节好吗?
    阿悠觉得自己真的快哭了,可对方还是不管不顾地继续着。
    “你长得不漂亮,也不年轻,也不像是特别会生养的,可我就是觉得你身上有那么股味道,特别让我喜欢。”
    这下,阿悠真的哭出来了,她一边擦着愤怒的眼泪,一边道:“不漂亮不年轻也就算了,有、有味道(真的不是猪臭味吗?)也就算了,不会生养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李屠夫同情地看了眼她,说道:“我是杀猪的,家里也养了几口母猪,会不会生我一眼就知道,你……”他的视线在阿悠的臀部上逡巡了片刻,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我说了不会嫌弃,就会对你好的。”
    “……我谢谢你。”谢谢你全家啊!
    “不用客气。”李屠夫接过梯子就上了房,继续道,“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利的性子,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我虽不是什么富人,却也能做活,咱俩搭伙过个日子也挺好。”
    “本来我轻易也不敢和你说这话,实在是我的命……也不好。”屠夫大哥叹了口气,再次擅自开启了回忆模式,“我与你一样,也是从小亲人全失,后来娶了个娘子,两三年就没了,连个孩子都没留下一个,庙里的大师说我命中带煞,除非找个命比我还硬些的,否则这辈子只能孤身一人。”
    “我原本想,一辈子光棍便光棍罢,总不能再去祸害人,却没想到,还能遇到你。”
    被对方用一种看“世间奇葩”的目光注视着,饶是淡定如阿悠,也忍不住嘴角狂抽,此刻她涌起了一种强烈的想要打嘴的冲动,早知道会这样,她宁愿被媒婆纠缠啊!
    虽然废话多了些,但她不答应不也什么事没有?好歹每天还能多卖出几碗面。
    时间长了自然无人再问她。
    可现在……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你看,要是你答应的话,我明日就找罗媒婆上门提亲。”
    “……停!”阿悠连忙喊停,“我可没说答应啊!”
    “你为什么不答应?”李屠夫用一种非常不理解不赞同不接受的目光看向阿悠,“咱们俩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李大哥你居然会用成语……”她到底都在说些什么啊!她已经无话可说到这个地步了吗?
    “那是自然,我懂得不少,以后日子长了,你慢慢就都知道。”李屠夫表示被夸了很开心,信心满满道,“我都想好了,成亲后我依旧杀猪,你依旧卖面,不过猪下水和每天卖剩的猪肉我都留给你,你可以卤一卤来当面条上的添头!在你这里的老客人去我那里买肉还给折扣,大家必定爱来你这里!”
    还、还挺有经济头脑。
    在某一刻,阿悠可耻地心动了,猪下水卤来拌面,听起来似乎不错……
    这一恍惚,她的脸上自然表现出了某种松动的神色,这立刻被牢牢关注她的屠夫兄捕捉到了,他龇牙一乐:“成了?好!我明日就来提亲!”
    说罢,他甩着袖子大步离去,走路那叫一个遍带春风,连左右腰间别着的秤和杀猪刀都幸福自在地朝四周挥洒着油汪汪的泪水。
    “……”
    她都答应什么了啊?
    根本什么都没答应好吧?!
    只是走个神都不行嘛?!
    “哎!李大哥,你给我等等!等等啊!”阿悠连忙提起擀面杖追了上去:“你听我说!”
    “别急!”李屠夫边走边回首大笑道,“我明天一准来,绝不骗你!”
    “……喂!你好歹听我把话说完……等等……喂……”
    最终,体力明显比较差的阿悠还是没追上对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越走越远的屁颠颠背影,痛苦地挠墙。
    她今天半夜搬走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吗?!
    来是来得及,但问题是,她不能这么做啊,一旦搬走,她担心阿然回来的时候,会找不到她。
    最终,她还是硬着头皮留了下来,反、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要真不想嫁,难道别人还能强抢民女吗?
    第二天,媒婆果然上门了。
    只是瞧她进门时小心翼翼的模样,明显是被她昨天面摊上那番话给吓坏了。
    “哎哟!阿悠啊!我来给你道喜了!”
    “……”真难为她了,明明一刻都不想多留,却还硬是扯起脸皮做出一副高兴的样子。
    职业素质优秀到阿悠都快不忍心拒绝她了,五分好评!必须给!
    虽然心中如此想,但是阿悠还是——
    “哎……”她挂上忧郁的表情,幽幽地叹了口气,“罗家婶子,我这种人,又有什么可喜的呢?”
    “……”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这么想,但罗媒婆还是强挤出一朵菊花般灿烂的笑容,继续道,“隔壁街上卖肉的李屠夫,你知道吗?他说愿意娶你,还说你已经亲口答应,所以托我来向你求个亲,你看……”
    阿悠站起身,脚步虚浮地飘了过去,顿时把那媒婆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罗家婶子,其实……”
    阿悠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不远处传来了某个陌生的声音。
    “阿悠,些许日子未见,你竟已要嫁做人妇,我是否该说声恭喜?”
    “……”这熟悉的语气!
    她的命……还可以更苦一点吗?
    阿悠觉得,自己又快哭出来了。
        
25亲事
    虽然那声音是完全陌生的,但几乎是听到的瞬间,阿悠便认出了对方。
    阿悠先是一喜,而后——
    “阿悠,些许日子未见,你竟已要嫁做人妇,我是否该说声恭喜?”
    在大脑充分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后,她欲哭无泪。
    这回来的……也太巧了罢?哪怕早一个时辰或者晚一个时辰都好啊!
    伴随着这句话,阿悠只觉得脖后一阵凉飕飕,简直如同半夜起来逛坟场,汗毛都竖起来了——才略一迟疑,那温度瞬间又降得更加厉害了。
    不敢再发呆,阿悠连忙抬起僵硬的脖子,冲站在门口的白衣男子挤出了个无比谄媚的笑容:“阿然,你回来了啊?”
    而后又是一怔。
    虽然已经有心理建设,但一秒钟萝莉变青年什么的,真是不习惯啊。
    这次阿然所换的躯体,是个三十岁上下、长相俊朗的男子,举手投足间满是书卷气息,只是身体略有些瘦弱,大约也正因如此,那一身白色的长袍穿在他身上略有些宽大,却并不难看,倒更添了几分清逸,衣袂翩飞间,颇有仙人之姿。
    不过,倒是异常地适合阿然啊——不知为何,阿悠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而后恍然,她似乎一直忘了问……阿然的本体,到底是男还是女。
    找个机会,还是问问比较好吧?
    怔愣间,白衣男子已然走到了她的面前,对上她的眼眸的目光写满了柔和:“阿悠,我回来了。”
    “……嗯。”阿悠的鼻子蓦地一酸,她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变得自然而灿烂,“回来就好。”
    “回来……自然是好。”太子长琴微微一笑,道,“否则,我又怎知阿悠居然有那般忐忑的过去?”
    这种不祥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那个……”阿悠勉强张了张口,却泪流满面地发现,她真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曾经定过三次婚?”嘴角的弧度加大。
    “……”阿悠双手抱头。
    “曾有个深爱的未婚夫,你们成亲前三天他跌下了山崖?”笑容愈加和煦。
    “……”阿悠默默蹲地。
    “他对你极好,死时手中还握着买给你的钗子?”
    阿悠注视着长琴脸上几乎可以说是温柔到滴水的笑意,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所以说,他到底是从哪里听说了这些流言啊?!明明她昨天才放出去的好吗?
    难道他一直蹲在角落里偷听?
    阿悠不由想起头顶着蘑菇蹲在角落里偷听的阿然,终于忍耐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差点就地滚成了一个球。
    她这一笑,所有风雨欲来的气氛,瞬间消散无踪。
    “……”太子长琴顿时满心无奈——几月不见,阿悠倒是越加厉害了。
    “所以说,你都是从哪里听到的那种乱七八糟的话啊?”阿悠站起身,气势十足地瞪了自家新出炉的阿然一眼,而后无意中发现,原本站在他们身旁的罗媒婆不知何时,居然自动退散了——是因为感受到之前大魔王般的恐怖气息吗?
    就这么丢掉客户跑掉了,职业素养真是太差了!
    阿悠默默地收回了之前发给她的五分好评,差评,必须的!
    太子长琴但笑不语,不过是回来时,听到路上有人讨论到阿悠的名字,他便驻足听了片刻,之后因为那些人话越来越不好听,他不客气地出手给了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
    这等事情,自然是不需与阿悠说的。
    “既然阿悠说是流言,便罢了,不过,”长琴话音一转,直指中心,“刚才那媒婆所说的亲事,又是怎么回事?”
    “……”阿悠沉默片刻后,默默转过身,一脸血地挠墙,断断续续奄奄一息道,“那是个……悲惨的误会……真的……”
    “哦?”
    “……好吧,我说就是了,拜托你别再对我那么笑了!”
    而后,阿悠走到门口掩上门,拉着太子长琴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亲手为他倒了杯茶,才缓缓将这两日的经历说了出来。
    最终总结道——
    “所以说,我才是最无辜的!”
    善于脑补又走路飞快的屠夫哥她真心HOLD不住啊!
    阿悠叹了口气:“说到底,也是我的疏忽,若是我梳个妇人的头,也许就没有那么多事了。现在也算吃一堑长一智罢。”
    太子长琴微微一怔,若说是阿悠的错,又何尝不是因他而起?
    她本来可以如普通女人般在那小镇中嫁人生子再慢慢老去,可惜遇到了他。
    对于他而言自然是万幸,但对于她呢?
    也许当真是不幸罢。
    然而即便如此……
    “别想太多。”
    仿佛看透了他在想些什么,阿悠伸出手,轻轻搭在长琴的手背上,拍了拍,她笑道:“从头到尾,所有的路都是我自己选的,和你又有什么干系?别太自恋了。”
    “……”太子长琴不禁笑起,“阿悠,你的安慰,当真是独具特色。”
    “那是当然。”阿悠挑了挑下巴,自信道,“天上地下,独此一家,不过,”她上下仔细打量了长琴一番,微微凝眉,“你怎么瘦成这样?为何不修养一番再回来呢?若是……”
    “安心。”太子长琴手掌轻翻,将对方的手包入掌心,柔声道,“我既然答应你要活得长长久久,自然不会去做那折寿之事,这身体久病初愈,只是看起来有些孱弱罢了。”
    “……嗯。”阿悠缓缓点了点头,“若是我能……”
    她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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