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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钢筋铁骨菟丝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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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拂面,以往初春她可不敢长期暴露在春寒冷风中。图恩笑道:“果然打通经脉之后,内力能储存得更多了。”
  “能温养身体最好。”
  “之前是直径八毫米的大漏勺,现在是直径五毫米的小漏勺。”图恩吐槽,她的身体被王怜花输送大量内力,直接打通经脉穴道,她如今再练内力能稍微储存下一部分,可与总量相比,仍旧微乎其微。她这辈子不可能如王怜花一般修炼成武功高手,更遑论达到曾经的高度。
  “有就不错了,咱们也不图武功,只为了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图恩微笑,她这身体啊……
  “大家都在忙,你把我拉出来做什么?”图恩突然问道。
  “他们各司其职,我俩才能逍遥自在啊。”王怜花在微凉的春风中展开折扇,笑道:“婚礼是办给外人看的热闹,今天的礼物才是我想送给你的。”
  图恩双颊一红,心中期待,不管什么时候收礼物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看着王怜花骑马摇折扇的模样,图恩心里感动,老夫老妻还玩儿惊喜,真是翩翩佳公子啊!
  一路往山上走,图恩忍不住猜想起来,在山谷里种满鲜花,让无数彩蝶在内力作用下凝结成告白词句。或者登上这座高山,能鸟瞰山下景色,有独特风景等待着他们。又或者在山上修了他们初见、定情时的建筑,足以让人睹物思人。
  想了一路,王怜花却带着她进了半山腰一处别院。中规中矩的别院建筑,婢女下人也没有异常,绕到别院后面,王怜花推开推拉门,里面是一个标准游泳池,连边上蓝色瓷砖都仿得特别像。
  典型的中式建筑、中式装修里,出现一个标准游泳池,图恩……
  “这是专门为你打造的恒温游泳池,引山上温泉水下来,活水,能自己循环。你身体不好,不能做剧烈运动,游泳是最好的锻炼方式。而且,还能看到现代社会的影子,怎么样,感动不感动?”王怜花站在门口,摇着扇子,风度翩翩问道。
  感动……个鬼啊!把我的感动还给我,这么诡异的搭配是怎么搞出来的,我宁愿你把游泳池修成温泉池、华清池、许愿池……不管什么池,四四方方卡在雕花木门里,不觉得别扭吗?美轮美奂、山盟海誓都没有了,图恩扶额,原来王怜花时不时也要展现一下直男风范啊。
  “我发现朝廷罢了你的官还是有理由的。”这种看不懂眼色的,早滚早好。
  王怜花诧异道:“你不喜欢?不是你教训我实用实用,这又养身又实用啊!”
  王怜花用金银物资都是两人共同资产,人一结婚消费就趋于理智,但是:“分得清什么时候实用什么时候浪漫才能抱得美人归啊。大兄弟,你这怜花公子的名号是怎么来的,难道以前大家见识都少的原因?”
  “去去去,少气我。”王怜花赶苍蝇一样赶她,没好气问道:“游两圈?”
  “来都来了!”图恩祭出妥协名言,换衣裳泡在游泳池里,以前没人这么奢侈用温泉水打造标准游泳池,图恩游了两圈,微微气喘,到浅水区坐着闭目养神。
  “你以后准备怎么办?”图恩问道,自从他俩的婚宴请帖发出之后,朝廷就以“不修内帷”为名,罢免了王怜花巴郡主记室掾的官职。一些自认与王怜花、与图恩有交情的人,纷纷遣使、来信劝告,劝他们不要“误入歧途”。
  “养望啊。”王怜花并不把官职放在心上,若是刚来的时候,他还受制于现实,无力反抗,如今这些年的字不是白过的。
  “人家养望都是刷好名声,坟前结庐守孝啦,开办私塾授课啦,散播家财救济族人啦,还有编书,和名士交往、互相吹捧。我扒着指头数了数,你一样都干不成啊。”图恩揶揄他。
  如今王怜花可真是干啥都不合适,亲妈早逝,亲爹有和没有一个样,他过继之后,在一支五服之内就他一个,守孝是别想,连给老师守孝这种擦边球都打不成。开办私塾授课、编书这些都是五十岁往上的名士大儒才干得下来,救济族人什么的,王与马共天下的王家,个个富得流油。至于名士,现在海内外名士还有谁和王怜花有来往。
  “这是文斗,不行我还可以来武斗。”王怜花笑答:“大战在即,多存粮、修城墙、备兵甲,早晚有用武之地。”
  “那我拭目以待。”
  “不着急,我们都还年轻,总要等婚礼过后再说。试一试以往有交情的,谁口蜜腹剑,谁面冷心热,经事儿才能检验出来。”
  ——————————————————————
  王怜花和图恩的婚礼办得热闹浓重,晋兴、方义两县百姓参与狂欢。流水宴摆了三天,百姓也各自有礼物送上,不拘什么,都是心意。
  双方长辈,只有郗道茂一人来了。王家没有长辈前来,只是王献之私下派了个不起眼的仆人,送了一箱子珍宝过来,连话都没留一句。郗家那边图恩听说郗僧施已被禁足,郗家干脆当没图恩这个人,既不派人呵斥,也不遣使恭喜,甚至没放出风声说要把图恩从族谱上划掉,好像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王怜花请了光鉴和尚做媒人,大婚他也到了。双方各自交往的朋友,有的送礼过来,有的没有反应,少数几个不在意的亲自登门道贺。
  有个脑壳有包的,想踩着王怜花和图恩上位,准备在婚礼上慷慨陈词,一骂成名。刚开口吐出两个字,王怜花礼服大袖微动,一粒遣在衣服上的米粒珍珠弹射而出,刚好砸在他的哑穴上。
  “这位郎君想必是太过激动,都说不出话来了,不着急,不着急。先去歇一歇,等想好了再说,我家主公不在意的。”卢钊笑着起身,两个才留头的童子把人扶下去。那两个童子瘦瘦小小的,身板都没张开,扶着比他们高大得多的士子却稳稳当当,不顾他挣扎比划,把人“扶”下去了。
  能来的都是明白人,谁也不会为一个傻子说话。
  婚礼继续,王怜花和图恩顺利完成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成亲之后,节奏就会很快,大约五章之内结束掉这个故事。


第84章 王谢堂前飞凤凰
  婚后,图恩快速融入王怜花的生活事业,没有丝毫隔阂,仿佛他们这些年的分别从未出现过。
  九月,又到了学校大比的时候。在晋兴,王怜花开设了义学,五岁至十二岁免费教导,十二岁以上低收费招手优秀子弟,不论出身、不论华夷。
  学校大比是个系统工程,分文试和武试。王怜花在自己的地盘,愿意用更公平的方式对待这些孩子,也把这样的态度传递给天下人,那些不得志的士人、自恃才华的人会千里迢迢来投奔王怜花。
  武试更具观赏性,王怜花外出办事,图恩独自一人出席。
  在擂台上,进行着最后的比赛,两个少年在台上比斗。蓝眼珠的少年用弯刀,黑眼珠的少年用长剑,他们将分出谁是冠军。
  两个少年的武功在伯仲之间,可那个使弯刀的少年明显更狠,他像草原上的孤狼,悍不畏死。他不把这当成一场点到为止的比试,像在进行一场事关生死的决斗。
  反观那位用剑的少年,招式精妙、下盘稳健,却少了一份狠劲。
  用剑少年一个回旋,剑尖点在对手腕间,弯刀应声而落。少年收剑,拱手:“承让——”
  让字还没说出口,对手左手捡起弯刀,反手一劈,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少年慌忙补救,但来不及了。
  图恩抚掌,真是有意思。用弯刀的少年兵不厌诈,用长剑的少年君子之风,若是他们能成长起来,以后会是猛将、儒将,也有可能是能臣、干吏。
  裁判台锣声敲响:“武试最后一场比赛到此结束!”
  台下传来围观学生的欢呼声,少年们欢呼着,跳跃着,激动地拥抱在一起,把那位用弯刀的少年抬起来抛向空中。
  高台上的裁判台却很久没有公布名次,按理在刚才分出胜负的时候就该宣布名次。渐渐的,学生中开始有人议论,那位最后取得胜利的少年紧抿嘴唇,眼神倔强。
  图恩也发现了不对,她是在场人中身份最高的,按理说应该让她独坐高台。可图恩以老师、裁判才是今日最尊者为由坐在左下首,因此,她更能看清学生们的骚动。图恩招手,让去病去问。
  “娘子,裁判们还没商量出名次。”
  “这有什么可商量的?”谁输谁赢板上钉钉,还需要商量吗?图恩皱眉,王怜花不过一次不来,他们就要出幺蛾子吗?如此大庭广众之下。
  图恩起身,“随我去瞧瞧。”
  图恩走上高台,台子上已经放下了帘子,挡住学生们的视线。图恩心里好笑,这些人干坏事倒是考虑周全。
  “怎么回事儿?学生们快吵起来了。”
  卢钊起身一礼,无奈道:“先生们已经吵起来了。”
  图恩给他一个眼神,卢钊会意解释;“之前文试已经决出了第一名,名唤张瑜,乃是北地逃难而来的流民。今日武试,赢得对战的学生名唤日达木基,他的母亲是羌人。”
  “所以呢?”
  卢钊不好解释了。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一个北人、一个羌人,此次比试,本地人居然没有一个得头名,这对以往比赛中总是本地人占优势的情况是巨大颠覆。晋兴、方义还是以本地人为主的,再怎么也要照顾他们的感受,这不叫弄虚作假,这是政治妥协。卢钊心里叹息,他老油条一个,不怕学生生骂,可当家主母明显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妥协。
  卢钊拱手,想了个说辞:“学生们听闻此次比试头名,娘子有礼相赠,都跃跃欲试,想拔得头筹呢。”
  “我的礼,的确该赠给头名。”图恩颔首,“外子开办义学,既然招收各族人,就不怕被人抢了风头,就该平等对待各族之人。头名是比出来,不是商量出来的。”
  “掀开帘子,由我来宣布今日比赛结果。”图恩话虽简单,却说得商议名次的几个老师抬不起头来。如同叫破皇帝没穿新衣服的孩子,真相不需要多么复杂的语言。
  在场之中,图恩身份最高,她要做什么,没人能够阻止。
  侍女掀开帘子,图恩走到刚才的擂台上,看着学生们道:“方才,师长们正在商议,今年夺得头名者,该获得怎样的奖励。我也为未来的名臣、名将准备的一份礼物。”
  一句话解释了刚才暂停的原因,台下轰然响起议论声。
  “传言居然是真的,明公娘子要给咱们送礼物。”
  “不是咱们,是头名。”
  “一样,一样,头名得了,我也能摸摸啊。”
  “不知道是只送今年,还是年年都送,如果年年送,我明年也要加把劲,不,现在就开始用功!”
  “你难道还不够用功吗?能得头名的都是变态吧,你不知道张瑜据,说他一天只睡两个时辰。”
  图恩轻咳一声,“请今年的两位头名上台领奖吧。”
  图恩声音不大,周围的侍女替她传话,一传二、二穿四、四传八,八人同时传话,即便在场的学生黑压压一片,人数众多,也能够听清。
  “文试头名,南阳人,张瑜。”
  人群中走出一个消瘦的少年,同窗纷纷为他让路,张瑜走上讲台,图恩按照往年惯例,给他一金的奖学金,一张王怜花亲笔写的奖励书,今年还多了一个木匣子。
  张瑜拿着雕梅花的木匣子,愣愣感受着花纹硌手的纹路,半响不知如何反应。
  “武试头名,晋兴人,日达木基。”
  “木基,你得头名啦,你得头名啦!快,快上去啊!”旁边围着少年的人纷纷欢呼起来,日达木基是蓝眸,围着他的少年有蓝眸的也有绿眸的,眉高目深,很明显,他们都不是汉人。
  日达木基却不上台,倔强道:“我不是晋兴人,我是羌人。”
  “可是你的户籍已经落在晋兴了。之所以称呼张瑜为南阳人,是因朝廷制度,遥领侨州。”图恩温和解释,经历保全少年敏感的自尊。
  台上的娘子是那么可亲,她漂亮、温柔、有才华,她满足所有人对世家贵女任何的美好想象。她没有斥责自己忘恩负义,日达木基猜想,也许他的头名,也是这位善良女子为他争取的。
  日达木基知道,自己该见好就收,该从善如流,可,可他做不到。日达木基攥紧拳头,还是不松口:“我是羌人,我阿娘说了,我是羌人。”
  图恩笑了,温柔又包容,“是我说错了,武试头名,羌人,日达木基。我很高兴,义学开办十年,还是第一次有羌人夺得武试头名,若是你们王山长知道这个消息,他也一定会很高兴的。真希望日后,有越来越多各族各地的人能勇夺头名。”
  “上来吧,该你领奖了。”
  日达木基听不到周围人的欢呼,他只听得见那个温柔的声音,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上去的,接过那张在梦中见过的奖励书。
  图恩把她今年的礼物送上,示意两个少年:“打开看看。”
  张瑜和日达木基打开那个木匣子,发现里面躺着一柄短剑。剑身通体黑色,剑柄上、剑鞘首尾处有金色浮雕,仔细一看,与木匣子上的花纹一直,都是梅花纹。
  “□□瞧瞧。”
  日达木基抢先抽出短剑,之间剑身上刻着四个字:守土定疆。
  剑身如同一泓秋水,发出清脆剑鸣,犹如龙吟。见它闪着寒光,剑身几乎能倒映出人脸,不用试就知道,这一定是一把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的名剑。
  “这把剑是我作坊里的工匠打造的,精铁千锤百炼而成,你们也要千锤百炼才能成才。守土定疆是你们王山长亲笔所提,来到晋兴,就是晋人,这里平等对待每一个人,每个人都有公平的机会。”
  日达木基突然抱着短剑嚎啕大哭,被氐人卖做奴隶的时候他没有哭,濒死求生的时候他没有哭,阿娘在他面前倒下的时候,他也没有哭。现在,他能吃饱穿暖,在明亮的学堂里学文字武艺,能被这样一位娘子温柔对待,日达木基却突然忍不住了。
  他虽为胡人,可只是奴隶,别说族中贵人,就是随便一个小将都能驱使他们,他的父亲就是在为贵人拼杀的战争中去世的。他的族人经历战争、迁徙、贩卖,进死得差不多了。中原人叫他们胡人,可胡人也分很多种,像他这样的奴隶,在家乡草原都没过上任何一天好日子。
  那些悲苦的过去,那些歧视、屈辱、苦难,通通哭了出来。
  日达木基单膝跪地,把手放在胸前,深深一礼,“娘子,求您为我改个汉姓。”
  “可是你阿娘说,你是羌人啊。”图恩神情温和,并没有讽刺的意思。
  日达木基摇头:“阿娘是羌人,我只想记着她。她走的时候,让我报答明公,是明公让她吃了饱饭,不用被人毒打。”
  “好孩子,听说在羌语里,基是儿子的意思。你的名其实是日达木,不如颠倒顺序,你就叫木达日吧。木,是扎根大地,风雨不能吹折的大树,今日剑鞘上雕刻的梅花,也是一种很好的树木。凛冬而开,风骨傲然。”
  日达木基,不,是木达日和张瑜同时低头看自己的宝剑,上面的守土定疆四字熠熠生辉。
  这就是日后大名鼎鼎的定疆剑,最开始它出现在学年大比头名的领奖台上,后来只有在晋兴义学完成学业时取得头名的人才能获得,是最优秀学生的代表。再后来,王怜花手下最得用的大将能臣在出征或留守后方、治理新地时候,也会被赐与定疆剑。这把短剑渐渐成了荣誉有尊贵的象征。
  刻在短剑上的守土定疆四字,与后来刻在丹书铁劵上的开国辅运四字一起,构成了新王朝最浓墨重彩的一段历史。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呀,剧透了……


第85章 王谢堂前飞凤凰
  “情况很糟糕吗?”
  书房里,王怜花抚摸着图纸,良久不语,图恩过来送宵夜,低声问道。
  “很糟。”王怜花接过汤水,一饮而尽:“梓潼换了新太守裴元略,这是一位悍将,巴郡太守可不是他的对手。我前几天去见过前上官,说了我的观点,可惜如今我是平民百姓,他可不听我的。”
  “我们怎么办?”图恩对战争的了解,大概只有谢安很有名,他的名气是大战给的,那晋朝应该不会输。可真正的大战还没打起来,头阵却在西南方。即便大局能胜,他们怎么办?
  “坚守不出。我估计巴郡扛不了太久,晋兴、方义富庶人尽皆知,我之前交好的大秦人送了消息过来,裴元略有意取得晋兴码头,待大战之时,从巴蜀顺长江而下,驰援中原。”
  “所以我们考验来了。”图恩笑道,“我知道你已经做了准备。”
  “对,最大的倚仗是晋兴、方义的百姓与我们是一条心,只要坚守不出,不会有性命之忧。”王怜花笑道:“我已经上书谢安,希望他能重视吧。”
  图恩只当没听到,一介白身,还是名声不好的白身,谢安如今位高权重、账下幕僚众多,岂会听他一个年轻人的主意。
  在军队面前,个人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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