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综]钢筋铁骨菟丝花-第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我给阿母添妆。这是我的心意,阿母不能拒绝!”图恩没再说都是你挣的家业,不能全给我之类废话。郗道茂如今还在烦恼自己该把图恩带到淮阴郡还是留在郗家,图恩若再推迟,就是生分了。
  为了让郗道茂安心备嫁,也为了让自己从繁琐的清理产业中解脱出来,图恩主动接了整理嫁妆的活儿。
  如郗道茂所说,她之前的嫁妆、王家的补偿、羊直的聘礼已经是很大一部分了,而添妆送礼的人还源源不断。
  郗家人就不用说了,自家人都要添妆的,东西多寡不要紧,重要的是心意。就是王家听说她要再嫁,也以郗叡这个姑姑的名义送来的许多珍贵礼品。
  等到羊直亲迎的时候,跟在迎亲队伍后面的是整整五船嫁妆。不是载人的小舟,可真正高大能装的货船。在淮阴码头下船的时候,光搬运嫁妆就用了三天,堆满了淮阴一个五进的别院。
  图恩自然要跟着来送嫁,听到旁人羡慕的议论,腰板挺得老高。这可是我大侄女嫁人!
  晒妆的时候,什么田地布匹、金银珠宝就不用不说了。最引人注目的是几台的白瓷器具,别人是有一两件就足以开个宴会欣赏,在郗道茂这里,却多得能当日常用具。几乎是当年石崇家里猪都用金食槽的另一个版本,让人艳羡不已。参加婚宴的宾客还有幸见识了一回大名鼎鼎的郗家珍馐,听说今天婚宴的点心是郗家厨子操刀,宾客们吃得头也不抬,完全放弃了世家的矜持和高傲。若不是怕抢了羊家的风头,宾客们恨不得所有菜品都是郗家厨子做啊。
  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郗道茂的嫁妆里还有五百头耕牛,两百匹战马。也不知这些活物是怎么避开众人视线,运到淮阴来的。
  羊直镇守淮阴,真与大秦对峙,这些耕牛、战马,让农桑、军队,抚政、安民,都全了,犹如及时雨一般。
  若是之前还有人腹诽羊直娶了个二婚头,是真昏头。如今这种说法已经销声匿迹,这哪里是娶妻,这娶的是金娃娃!
  图恩再次骄傲挺胸,然后洪媪就小跑着过来传话:“娘子问,小娘子是从哪里搜罗来这些嫁妆的?”白瓷、战马,这都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坏了,只顾着让大侄女嫁得风风光光,忘了嫁妆来源不好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隔壁开了新文《晚婚》,关注一下?


第77章 王谢堂前飞凤凰
  “阿母正与羊伯父行礼,我不便打扰,稍后再向阿母解释。”图恩尬笑。
  洪媪也没有强求,只是眼含深意得看了她一眼,“娘子说,请小娘子把谎话编圆了。”
  “瞧您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图恩笑嗔,心想冷汗,这可真是亲妈。
  图恩穿着红身黑袖的深衣,上面绣满了花纹,在这婚礼之前,图恩重来不知道黑红色可以用来表示喜庆。图恩目送羊直亲自驾驶一辆二乘墨车,接上郗道茂,绕街而行。从别院到羊府的一路上,在礼乐声和暖洋洋的日光中,慢慢进府。
  墨车前有侍女在前面提灯和香炉,旁边有健卒举着布障,前后各有骑士引导,端得气派。
  图恩跟在后面,乘坐一辆小车,到了府门前,就见羊清作为迎宾之人,在羊家其他男性长辈的带领下,对着来贺喜的客人道谢。那些一路跟来的客人,见这情况,更明白两家都没有把之前所出子女藏着掖着的意思。
  羊清穿了一身比图恩还隆重的衣裳,黑红色的深衣外面还罩了意见黑色的外袍,让他年幼稚嫩的脸都显出成熟肃穆来。
  图恩下车,和这位继兄相视一笑,由腰扎红绸的侍女引到厅中。
  图恩混在人群中,看着羊直、郗道茂夫妻,在司仪的唱礼下,进入厅堂。郗道茂在红漆盆里清水洗手,与羊直同用三饭三酳,然后用合卺杯对饮,最后夫妻交拜。
  墨车亲迎、登堂沃盥、共牢而食、合卺而酳,这场婚礼到这里正式礼成。
  现在,图恩终于明白郗道茂为什么说“以礼相待”是最大的诚意和心意。这样繁琐的礼仪,由丈夫亲自驾车来接的隆重,看看那合卺用的雕花金酒杯,羊直用这一场靡费盛大的仪式宣告他对新妻子的重视,郗道茂则需要用这样隆重的仪式宣告新生活开始。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图恩可以围观参与的了。
  羊府专门派了一位机灵美貌的侍女专职服侍她,引导她到厅堂拜见南郡公主。这是图恩第一次见南郡公主,之前她们母女虽到了淮阴,可婚礼在即,并没有贸然登门。
  南郡公主是一位身量娇小的病弱妇人,今天她喜气样样、衣着华丽,可依旧能看出病容。图恩也不意外,此时贵族之家谁不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有服散的“雅癖”在,在兵荒马乱的环境了,“病恹恹”和“身强体壮”不一定哪个先死。
  “好个标志女郎,快到我身边来。”
  “郗恩拜见公主。”图恩趋步上前,端正一礼。
  “好,好,快起来,今日大喜,我实在高兴。再见嫏嬛女,喜上加喜。好孩子,拿着玩儿吧,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万勿多礼。”南郡公主热情洋溢,亲疏却拿捏得十分到位,知道眼前这位不会成为自己的孙女。郗道茂和羊直商量过了,图恩不会跟着她到羊家。图恩已经从姓王改成了姓郗,实在不想再改一回。
  完成迎宾人物的羊清也侍奉在祖母身边,对着图恩笑。对这样一位与自己没有利益纠葛,又长得好看名声在外的小娘子,谁能不善待她呢?
  图恩全程跟在南郡公主身边,陪伴她应酬宾客,女宾们得到一定高度,身负诰命才能在南郡公主面前奉承。尤其淮阴军政都抓在羊直手中,偶尔夹在着一两个没有诰命的大儒、名士之妻,也十分恭敬。
  全程图恩都没有看到羊直的另外两个庶子和三个庶女,羊家真的把规矩做得滴水不漏,在婚礼上没有庶出子女的存在。
  婚礼既是昏礼,客人们赶在宵禁之前离开,远些的客人被安排在客院歇下。图恩自以为能熬夜到十二点,实际上这辈子娇生惯养,早习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早早打起哈欠。
  被妥帖照顾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新妇敬茶。
  没有图恩想象的暗潮涌动,上首的南郡公主对儿子能娶一个出生名门、贤名远扬、嫁妆丰厚的女子为妻,万分满意。
  羊清亲自送聘礼、亲自迎宾,已经很能说明问题。剩下两个庶子、三个庶女更是做足了礼数。
  图恩满脑子八卦思维没有用武之地,笑着与在座同辈交换礼物。
  “我与妹妹早不是初见,怎么还有我一份。”羊清笑问。
  “之前是见面之礼,现在是改口叫兄长的礼。”
  “好,好,正该这样呢。往后啊,你就只管把阿恩当做亲妹妹。”南郡公主高兴附和。
  上午见礼,下午羊直就带着郗道茂去了祠堂,把新妇的名字加在族谱上,这是不亚于婚礼的重要环节。
  回来之后,天都快黑了。
  第二天一早,郗道茂在洪媪的协助下,见了羊家内宅的仆从。先赏他们婚礼用心,又认了人,为日后管家做准备。
  重要的还有羊清,郗道茂并无坏心,问过羊清的情况后并无改动,照旧是那些旧人服侍羊清,羊清生母的嫁妆早就封存等待羊清成年后取用。
  新嫁入一个家庭,需要适应的事情太多。图恩提心吊胆等着郗道茂问嫁妆的事情,却一直等到三日回门,母女俩回到别院,郗道茂才问了出来。
  “我若实话说了,怕阿母生气。”
  “怕我生气还做?你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想必不是太大的坏事。”郗道茂挑眉,让她直说。
  “王怜花给我换的。”图恩艰难加上一个换字,事实上听说岳母要嫁人,王怜花恨不得以自己的名义再送一船嫁妆。那些耕牛是图恩榨油作坊附属的牲畜厂喂养的,战马就是王怜花从牙缝里抠出来帮岳母撑面子的了。
  郗道茂试探着问:“你与王惜王怜花,真是兄妹情深啊。王家其他堂兄、族兄,你并未联系得如此勤快。”
  嗯,这话不好接。我要是承认了兄妹情深,到时候事情瞒不住,亲妈不得气死。
  “阿母……”
  “别说了,我并不想听。”
  图恩尴尬到:“嗯,就是您想的那样。”
  郗道茂的腰塌了,愣愣跪坐在软垫上,喃喃道:“怎么会?你们是同族啊!”
  “他姓王,我姓郗。”图恩提醒,她的名字已经加在郗家族谱上了。
  “难道你从几年前就开始筹划这事,那时你才多大啊?”郗道茂吃惊得瞪圆了眼睛。
  怎么办?王怜花要背上恋童癖的名声了!
  “当初他在白鹤观救我一命,就觉得分外亲近。先前只觉得他可亲,后来联系紧密,才,才变成现在这样。”图恩立刻点明人家可是有救命之恩的。
  “只有书信来往,可有私相授受?”
  嗯,这话更难接。私相授受的东西多了,来往商船两月一来回,除了冬季枯水期是小船以外,其他每次都是几艘高大的货船,互通有无。
  图恩义正言辞道:“当然没有!女儿与王怜花发乎情止乎礼,阿母难道不信我吗?”
  “我自是信的。可你素来不把礼法放在眼中,又太有主意,我不担心你的聪慧,只担心你没见过世道丑恶,被人诓骗。”
  “阿母放心,我虽年幼,可我聪明啊。有谁能骗我,真骗了我,我也能及时止损,断不会在一条船上等死。”
  郗道茂伸手捂住她口无遮拦都嘴:“胡说。只盼你婚姻顺遂,夫妻相扶到老。”
  “阿母,你同意我嫁给他啦!”图恩惊喜道。
  “当然不是,口误!你的婚事,还要你阿父点头才行。都说女生外向,这还没嫁人呢,一点儿都不矜持,真真是!”郗道茂摇头想不出该用什么词准确形容。
  恨嫁的图恩才不管呢,晋兴县和句章县一个在晋朝国土的西南角,一个在版图的最东边,若不是中间有条长江,都要得相思病了好吗?图恩和王怜花现在这条命都是水运给的。
  “婚姻大事,不可儿戏。他若真有求娶你的意思,自会禀告父母,央媒人提亲,什么事都和你说,那是不合礼仪的做法。想要长长久久,必定合乎礼法。”
  图恩点头,接受郗道茂的告诫。“阿母放心,我还有两年及笄,等我成年之后,他就请大媒提亲。”
  “我还没答应呢!”
  “是,是,没答应,不答应也行。”图恩无甚诚意点头。
  郗道茂斜她一眼,又问:“他如今宦游何处?以前就是太放纵你,都没问过这些。”
  “他之前一直在遂宁郡晋兴县做县令,连任两届,勘磨期满之后,改任巴州主记室掾。”
  “能升任主记室掾,定是他有功勋,我也听说过晋兴白瓷的名声。”郗道茂点头,她不是足不出户的闺阁女子,她的郗家布远销中外,最北的胡人,最南的蛮夷,都有铺货。
  图恩心虚点头,大秦和晋朝摩擦不断,王怜花十分艰难保住了晋兴、方义两县,遂宁郡名存实亡。两个县是不可能成为一个郡的,即便在边界线上。朝廷也不放心让一个不到弱冠的年轻人担任郡守,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两年前,王怜花干满两届,前脚得到中央大佬高度评价,后脚朝廷就把遂宁郡这个建制取消了。
  重新设立巴郡,统辖广汉、德阳、巴兴、晋兴、方义五个县。而王怜花也升做巴郡三把手,仅巴郡太守、主簿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查资料查得满头包,还是现代文好写,只要情节对头,噼里啪啦飞快写完~


第78章 王谢堂前飞凤凰
  郗道茂一颗老母亲忧心无处释放,想给王献之写信说明,又怕余姚公主再横生枝节。可女儿的事不能放任,郗道茂干脆写了封信给亲弟弟,让他查一查王惜王怜花这个人。
  郗恢对没能来参加姐姐的婚宴十分愧疚,他如今已经升任著作郎,清贵、机密,时常伴驾,实在请不出假期来。著作郎的本职是跟在皇帝身边,记录皇帝言行,作为史料。所谓左手记言,右手记事,可既然跟在皇帝身边,怎么可能单纯做一个记录者。今上很喜欢与左右讨论国家大事,所以郗恢现在可谓是位卑权重。
  因此,郗道茂写信托付的事情,他十分用心。
  不废郗恢多大的功夫,王惜王怜花在朝堂中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即便他现在年纪不大,可在大秦大军叩边的时候,奋力保住两个县,已经让朝中执宰对他另眼相待。之前兴起的白瓷,也是晋兴出产的。白瓷刚出现在市面上,来源不明,有人说是北地胡人产的,有人说是南方天师道的仙长施法,后来产量慢慢上来,能供给大部分贵胄所用,才知是晋兴的。可惜白瓷产量有限,有易碎,也许正因如此,才受到各大世家大族追捧。
  郗恢去尚书省查了王怜花的考评,连续两年都是上上,又去御史台调阅他的履历,御史台找茬是专业的,若是在他们这里都没有留下恶名,那想必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郗恢又担心王怜花官小位卑,不能被御史台看在眼中,特意写信婉转询问如今的巴郡太守,王怜花的顶头上司。
  虽不知姐姐为何想知道王怜花的情况,可郗恢尽力查到最详细。
  等郗恢把查到的消息传给知道毛的时候,已经过去五个月了,郗道茂怀着身孕拆开这封信。
  当真是过门喜,图恩原本想着在淮阴待三个月,等郗道茂习惯羊家生活就回去,可还没满三个月,郗道茂就查出了身孕。图恩心里不断念叨,这些年是食补没有白费。
  郗道茂十分适应羊家生活,如今的世家大族,奉行都是一套标准。郗道茂在内宅游刃有余,若不是查出有孕,她都要在羊家所有河流上架起水纺车了。
  郗道茂看着弟弟满纸赞扬,虽尽量中立客观,可对这个年轻人的欣赏,总是在字里行间不经意露出。
  郗道茂把信反复读过,幽幽叹息,弟弟和女儿都认为这是优秀的年轻人。郗道茂写了一封信给王献之,单独封好后装在寄给郗恢的信封里。
  想想之前余姚县令无端问罪,郗道茂不想节外生枝。
  一个月后,郗道茂收到王献之的来信,满纸愤怒,“他们是同族兄妹,岂能□□!”愤怒和惊恐都快透出纸背了。
  郗道茂解释:“阿恩身体虚弱,我本准备养她此生,没想到她有了心仪之人,为何不成全她。与她不幸不能长大相比,嫁给谁又有什么分别呢?”
  王献之:“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王氏清名,不容玷污!”
  郗道茂:“她姓郗。”
  王献之:“她是我王家血脉,她是我的女儿!”
  王献之从来没有把图恩改姓当回事儿,骨子里的血脉是不容置疑的。王献之也不能理解郗道茂为什么能够如此平静和他讨论两个孩子相互倾慕的事情,同族啊,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行为。说句难得听的,即便是纳妾,也该卜一卜姓氏,不能纳个同姓的。别人骂你的小妾与你同姓,那是损伤名声的恶毒咒骂,妾室尚且如此,更遑论妻子。怎么以儒道见长的郗家,出了郗道茂这么个看得开的?
  父母之间的你来我往,图恩可不知道,图恩乖乖住在羊府,想尽办法给郗道茂做好吃的滋补,又催着郗道茂按着她的经验做运动。上辈子,图恩好歹是生过一个女儿的人,这辈子心脏不能负担孕育,可能不会有孩子,现在过过干瘾也是好的。
  在隆冬时节,郗道茂顺利生下一个儿子,羊直大喜,取名澈,羊澈。
  待羊澈满月之后,河水也解冻能够上路,图恩告别了相处一年的继祖母、继父、继兄弟姊妹,一个人踏上归途。
  回家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拜访长辈,郗愔看上去老了许多,没交谈多久,图恩就告退了。大舅母、二舅舅、三舅舅,一圈拜访下来,婉拒长辈留宿的好意,图恩在夜色中回自己的宅子。
  “小娘子,您可算回来。”去病、延年、药师三个贴身婢女早早站在门口迎接,她一手调/教的几个厨子也备好饭菜,等她享用。
  泡过花瓣澡,满足躺在榻上任由去病给自己擦头发,图恩笑道:“药师有什么话想说吗?”
  药师咬唇,“小娘子舟车劳顿,还是等明天吧。”
  “现在不听,我夜里担心得睡不着。总教你们不要畏缩扭捏,有话直说,忘了?”
  “奴婢没忘!”药师承受不起这话,突然跪下道:“奴婢有负小娘子重托,今年水纺车作坊的收益,比去年少了千两白银。”
  “这么多?查出原因了吗?”
  药师从袖筒中抽出捏了一晚上的卷轴,双手奉上:“其一,贪腐。掌管织坊的绿娘子从下半年开始,每月报的损耗一次比一次高,奴婢要看坏掉的丝线,绿娘子却百般推脱。其二,浪费。茧区、织坊、布坊,各处成品优质率越来越低,掌管仓库、门房的人渐渐倦怠,无视女工顺手牵羊,尤其去年下半年以来,愈演愈烈。其三,管理。小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