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综]钢筋铁骨菟丝花-第4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怎么没动手呢?”
  “因为阿母成竹在胸,我自然不能丢了您的脸面啊!”图恩笑答。
  洪媪看她们母女还有心情说笑斗嘴,想来真无大碍,最不明白,也跟着淡定起来。
  “是啊,咱们静待就是。”
  待什么?
  待郗家的反应,待王家的反应。
  大祖父郗愔与郗道茂心有灵犀,不必见面交谈,双方各自做好自己的角色。余姚县令代表朝廷问罪一事,郗道茂并没有封口。当然余姚县令这大张旗鼓的来去,逢人便讲,想瞒也瞒不住。郗家按兵不动,等待是被请入老宅的十几位少年的反应。
  有人急急忙忙向郗愔进言,建议把郗道茂交给朝廷处理,不能因为一个绝婚的女子,影响家族名声。郗家一向忠于朝廷、爱护名声,这正是表忠心的时候啊。
  有人来拜访郗道茂,或摆出同甘共苦的架势,或高高在上把自己当成救世主,还有以为这是一个把柄,想趁机拉拢郗道茂,为自己竞争家主多一份助力。天真的样子,把郗道茂给气笑了。
  当然,在这些纷纷扰扰中,还是有明白人的。
  郗道茂挑出其中一份帖子,笑道:“这个惠脱,年纪不大,心志却不凡。”
  图恩接过一看,帖子上只是寻常寒暄,安慰郗道茂不要担心,郗家不会坐视她蒙冤,朝廷衮衮诸公,也不会让这样无礼的事情发生在世家女身上。
  图恩感兴趣问道:“除了帖子,他还干什么了?”
  “如往常一般读书、习武,侍奉在你大祖父身边。就是阿彻挑衅,也一如既往忍了。”
  “那可真是个人才的,看得清明。”图恩笑道。这些少年,被选入主宅都是郗家各枝各房的佼佼者,免不得自视甚高,以为能做执棋者。事实上,他们只有旁观的资格,什么也做不了。
  “嗯,除他之外,还有好几个心思清明的孩子。再看吧,你大祖父试清楚了,事情也该尘埃落定了。”郗道茂轻轻把帖子放在书案上,她不会搅和进争夺家主的泥潭中,她相信伯父会为郗家挑选一个英明的家主。
  之前,图恩就说,他们按兵不动是在等待,除了等待郗家,也在等待王家,等什么呢?等王献之的决断。
  建康,王家。
  王献之的院子里,余姚公主正在发火,地上已经碎了一地的瓷片。这可是从晋兴千里迢迢运来的白瓷啊,价值千金,也就余姚公主能肆意浪费。
  “请不回七郎,本公主要你何用,再去请。今日他不回来,你也不必回来了!”余姚公主满脸怒容,指着跪在地上的奴仆呵斥。那奴仆头上肿起一个大包,脸颊上还有瓷片划破的血痕,刚刚碎了一地的白瓷,就是砸在他头上碎的。
  此时,余姚公主的奶娘匆匆进来,脸色十分不好。那奴仆也知机,立刻磕头行礼,飞快退了出阿来。果然刚到院门边上,就听到里面爆发出更尖利的叫声:“王子敬!他居然敢如此对我!”
  那奴仆赶紧闪到门外,不给公主叫住自己的机会。阿弥陀佛,无量天尊,终于躲过一劫。
  屋内,余姚公主俯在卓在上痛哭,“王子敬居然这样打我的脸,我做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他吗?他果然还惦记着那个贱、人!一个被休弃的下堂妇,居然还敢传出美名,该死,通通都该死!”
  为何余姚公主如此愤怒?刚刚她的奶娘带来一个消息,王献之通过谢安,申斥了颠倒黑白的余姚县令,并夺了他的官位。王子敬本就是谢安的长史,两家又世代交好,处理一个余姚县令并不废什么功夫。
  这就是活生生打脸啊。余姚公主自矜公主身份,以为余姚是自己的封地,就能任意指使官员。王献之一巴掌挥过去告诉她,不行!你指使一个,我弄掉一个,看谁还敢蹚浑水。
  余姚公主等在正厅,不停向奶娘诉说自己的痛苦。正厅已经看不到丝毫郗道茂居住时候的旧景了,余姚公主尚未下嫁,便大兴土木,把院子重新翻修,扩大了几倍。
  “公主,不哭,不哭。王子敬不识好歹,您进宫求一求陛下太后,二位圣人会为您做主的。”
  “我不去。”余姚公主曹操抹了眼泪,“太后素来不理会我,我才不去碰钉子。我去告状,皇弟就要罚他,岂不是把七郎越推越远。”
  奶娘叹息一声,什么是越推越远,公主弄混淆了。当初王家既然屈于权势,娶了公主,那就拿住这点,只需公主保持尊严,王子敬必定要供着公主。这点从王家放任公主扩大院子,刚成亲是王子敬对公主以礼相待就能看出来。
  可公主不满足相敬如宾,非要求两情相悦,和郗道茂比,你是忘了自己当初怎么嫁过来的吗?奶娘劝了千百回都没用,只得说一次叹一次。你是公主,金枝玉叶,别管那些世家放屁,标榜高贵甚于皇家。若真是如此,他们怎么没有受命于天?不过自欺欺人罢了。只看如今王七郎的妻子是公主,就该明白谁胜谁负。
  可公主不明白啊,她就要和郗道茂争个高低,要王子敬心里只有她。
  想到这里,奶娘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士之耽兮,尤可脱矣,女之耽兮,不可脱矣。古人诚不欺我。公主,老奴老生常谈,实在没有新词能劝了。”
  余姚公主沉默着摸眼泪,半响才道:“我就是要让王子敬知道,我比她强!”
  魔障了!奶娘把余姚公主揽入怀中,轻轻安抚。心想:没关系,你是公主,即便任性妄为,王家也不敢对你不敬。只要你心里痛快,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余姚公主在正厅等了一天,等到月上中天,王献之才喝得醉醺醺的,被奴仆扶进院子。
  “王子敬,你还知道回来!”余姚公主站在门口怒斥。
  王献之仿佛被这个声音吓了一条,迷糊着嘀咕几句,又靠在奴仆肩膀上睡了过去。
  “公主恕罪,郎君醉酒,不能与公主说话了,奴等扶郎君去书房休息。”王献之的书童连忙答话,熟练得把王献之往书房扶。
  “站住,不许去,今天你非把话说清楚不可,以为装醉酒能糊弄过去吗?”余姚公主上前扯住王献之的衣领,奴仆们不敢冒犯公主,只能一边扶着王献之,一边请余姚公主放手。
  正在僵持之间,王献之冷冷开口道:“都退下!”一用劲,王献之就把自己的衣领从余姚公主手中夺回,用力过猛,他有些晃荡,踉跄两步才稳住身形。醉酒让他站立不稳。王献之摇摇晃晃走到廊上,靠着雕花漆金的朱红廊柱。
  王家奴仆自然应声而退,余姚公主看王献之闭目养神,奴仆不退,他就不说话。余姚公主一跺脚,她带来的女官、宫女也全部退下。
  “王子敬,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待!”
  “没什么可交待的,公主不安心做王家内眷,可以请旨和离。”王献之漫不经心道。
  “谁要和离?王子敬,你有没有良心!我在朝堂上为你说话,我在皇弟面前为你求官,我甚至不顾公主之尊,屈尊侍奉婆母。如此种种,你都看不见吗?你个瞎眼的杀才!”
  王献之被激怒了,他走到余姚公主面前,高大的身形把余姚公主笼罩在阴影里:“无需你媚上讨官,我自仕途顺畅。我的六位嫂嫂,个个出生高贵、才华横溢,谁不曾侍奉婆母。我娶了你,名声已一落千丈,你若安稳做七娘子,我自然给你脸面。你若继续肆意妄为,王家也不是吃素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放不下姓郗的!她有什么能跟我比!”
  “你当然比不上表姐!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最后警告你,再打着我的旗号、王家的旗号插手外事,就和离吧。我自可学谢世伯隐居山林,以待东山再起。”我是曾经妥协过一回,但你不要以为我就是个软骨头。我不要什么仕途利禄,宁愿活得像个人!
  王献之大步走了出去,他连这个院子都不想待了。
  当晚,王献之下令,杖毙了余姚公主院中外围二十名奴婢,他等这一天太久了。余姚公主身边可用之人,只剩下她从宫里带来的那些人。王家也不怕她回宫告状,这些日子她的所作所为,已经把皇帝太后的耐心磨干净了。王家一忍再忍,做足的姿态,王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王献之第二日一早,又去上衙,宫中果然没有降下任何旨意,传出任何“流言”。他是风流冠绝当世的王子敬,不是只会抱头痛哭软弱人。
  作者有话要说:好的,余姚公主正式下线,以后不会出来恶心人了。公主的权利并不稳固,掌权的皇帝太后不支持,她就翻不起浪来。几年时间,王家把道理全忍到了自己这一边,皇家也不能说什么了。
  隔壁开了新文《晚婚》,都市无CP,感兴趣的小可爱也可以收藏一下~


第76章 王谢堂前飞凤凰
  一年后,郗道茂为堂兄服完孝,郗家母女的宅子迎来了一位预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客人——羊直。
  羊直第三次来拜访郗道茂,并且在会稽郡句章县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当然,郗道茂是不会在名分未定的时候,让他住在自家宅子的,羊直另赁了一所别家高门的宅子,反正此时高门世族之间,仔细梳理,都是亲戚。
  “羊太守在句章已久,淮阴无碍吗?”郗道茂委婉提醒。
  “北方冬日难熬,大秦不会在人疲马乏之时攻打淮阴。”羊直解释。至于常规政务,自有属下处理。这个时候,人们崇尚名士风范,对官员要求说高也高,说低也低。高在要求你才能出众,解决某些棘手问题。低在只要你能解决问题,就是人品差点儿也不关系,更何况只是冬日跑到南方求娶夫人。夏入山林,冬泡汤泉,而政务不失,正是人们所推崇的啊!
  羊直捋着胡须,笑道:“不过郗娘子说的对,身为太守,不可远离治地太久,孟华也准备回去了。再回去之前,还有一言要与郗娘子说明。”
  郗道茂沉默。
  “我之心意,郗娘子尽知。事不过三,若郗娘子始终无垂青之意,孟华也不当纠缠打扰。”羊直期盼的看着郗道茂,作为一方主官,且是前线太守,他能亲自来句章县三次,已经彰显无比诚意。
  还是沉默,长久的沉默之后,郗道茂幽幽一叹:“我要想想,明日,我去十里亭送君返程。”
  傍晚,图恩带着一碟子甜糕去郗道茂房里说话,自从她好庖厨的名声传开之后,糕点几乎成了她的标配。图恩也喜欢去哪儿都带着精致糕点,美味不可辜负呀~
  “阿母,天黑了,怎么不点灯呢?”图恩俏生生立在门口问道。
  “嗯?哦!没发觉,这冬日的天也黑得太早了”郗道茂被图恩从思绪中拉出来,赶紧唤人掌灯。
  女婢们一阵鱼贯而入、鱼贯而出,掌灯、添炭盆、奉茶水,图恩带来的甜糕也端正摆在了小桌上。
  “阿母,别忙了,我们说说话儿吧。就窝在塌上,喝着热茶,吃着点心,多好。”说着,图恩已经把自己塞进蚕丝被窝里,舒服得呻/吟出来。
  “你倒是会享受的。”郗道茂也学着她的样子,窝在被子里,只把手露出来。
  图恩眼睛尖,从榻旁的书桌上翻出一个玉佩来,刚才郗道茂被惊醒,自以为不着痕迹用书盖着玉佩。
  这是一块羊脂玉半圆玉佩,看得出来,它还有另一半。
  “阿母答应羊太守求亲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这是他执意留下的,明日送行,我就要还给他。”郗道茂慌乱道。
  “收都收了,还什么。”图恩满不在乎道:“阿母,女儿了解您,您却不了解自己。若是对羊太守无意,怎么会任由他打扰一个多月。上次我就说过,不在乎阿母另嫁,只希望您能幸福,您应该知道的。”
  “你的孝心,阿母自然知道。可是,不管嫁不嫁,你总是最重要的。”郗道茂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懵懂顽童,把婚事的考量细细说给图恩听。
  “羊太守忠直可信,家世、才学、无不出众。若只论官场位阶,比你阿父还强些。所以,他这样的好的人选,即便再娶旁的世家女、公主、郡主也使的,怎么会想到我呢?”
  “因为郗家布?”
  “我儿敏锐。”郗道茂幽幽一叹,“可这些家业都是要留给你的。即便我要再嫁,也得等你得遇良人,终身有托之后。我不能带你去一个陌生的家族,重头再来,会受委屈。也不放心把你留在郗家,若是大兄在,自然可以,如今的郗家……不说也罢。”
  “你不用考虑我,上次就说过。”图恩再次表白,以她的本事,难道还怕过不上好日子吗?
  图恩更明白,当一个人心里想做某件事的时候,总会下意识找借口,能说出口的这些不好,都等着别人反驳,期待别人赞同她心里的答案。若是郗道茂真无意再嫁,一句不合适就行了,扯什么利弊,权衡什么得失。
  “傻孩子,怎么可能不考虑你。”到了这个年纪,嫁不嫁人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你啊。
  “阿母,别想这些,你倾慕羊太守吗?若是喜欢,就嫁吧。谁都不要考虑,不要考虑郗家,不要考虑女儿。若是重重掂量之后,只有利益维系,那就不要嫁了,女儿养得起你!”
  郗道茂噗嗤一笑,“孩子话!”心里却无比熨帖,得子如此,嫁与不嫁又有什么分别呢?
  郗家的现状,余姚公主的逼迫,女儿的处境,表弟的想法,世人的议论……太多东西在郗道茂脑子里盘旋。
  第二天一早,郗道茂带着图恩,随着牛车摇摇晃晃到了十里亭。奴仆们早就围好布障,备好酒水,等主人们话别。
  图恩很有眼色,说了几句一路顺风之类的话,就跳上牛车,离得远远的,把空间留个他们俩。
  郗道茂把玉佩拿出来,羊直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羊直轻轻一叹:“我与郗娘子无缘,可惜了。”
  说完,饮下酒水,接过玉佩,就要启程。
  郗道茂突然问道:“你从未问过我不许婚,是否因为王子敬。”
  “覆水难收,往事不可回头。我知郗娘子,郗娘子却不自知了。”羊直自嘲一笑,“我不能让郗娘子允婚,不是比不上任何人,只是来的时机不对,你说是不是?”
  郗道茂猛得抬头,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语速飞快道:“即便我嫁人,我的产业也要全留给女儿,阿恩是我掌上明珠,谁都不能委屈她!”
  羊直眼睛亮了起来,笑道:“自然,我非贪图财物之人。嫏嬛女的名声,我亦欢喜,谁又会亏待这样的女儿呢?”
  “我要六礼俱全。”
  “敢不用心?孟华定以礼相待。”
  以礼相待,这就够了。不会为世俗愚人的流言碎语猜忌我,愿意善待我的女儿,这就够了。
  郗道茂接过玉佩,佩戴在自己腰上,轻笑道:“开春之前来提亲吧,我的婚事,由伯父做主。”
  “是,定来。”羊直哈哈大笑,抚了抚自己袍子上的玉佩,眼睛亮得不可思议。临走时,羊直深深对郗道茂作揖,提前行了丈夫的礼节。郗道茂亦躬身福礼,两人相对而拜,他们的婚姻是自愿的、欢愉的、符合礼仪的、让人充满期待的。
  图恩在牛车上远远看见,会心一笑,大侄女终身有托,是她从心的选择,想想就让人高兴啊!
  羊直速度很快,几乎是刚一到淮阴,就立刻遣使来提亲。羊直请的大媒也很出名,乃是武成侯、东阳太守周琳,图恩大舅母周氏的那个周。汝南周氏,说起来又是一个家谱几尺厚,名士辈出、累世官宦的大族。
  武成侯周琳做媒人,体面尊贵办了纳采、问名,因郗愔信奉道教,纳吉的时候,羊直特意请了天师道的高人卜算,结果自然是上上大吉,夫妻两旺。纳征的时候,除周琳这个大媒外,羊直的长子羊清也随船队而来,表达对未过门母亲的敬重。
  看着这满满一船的聘礼,即便是嫁侄女儿的图恩都挑不出错来,更何况期盼妹妹/姐姐/姑姑能找到好归宿的郗家人。
  羊直速度快,但并不敷衍,每个步骤都遵循礼节,令郗家人非常满意。两人婚礼定在仲春三月,时间已经很紧了。按理说准新娘应该关在房里给新郎绣点儿东西,聊表心意;或者打听一下新郎家里情况,为日后婚姻生活做好准备。
  可郗道茂偏偏不,她的所有心神都在图恩身上,把水纺车等等一干事务全交给图恩,还有之前买下的田地、庄子、商铺,郗道茂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都一股脑塞进女儿脑子里。
  见天有人来拜见,说各种产业上的问题,图恩被烦得够呛。
  “您真的要把所有东西都留给我吗?”图恩看郗道茂这抄家一样的,产业都给了自己,她的嫁妆呢?
  “还有玩笑不成?”郗道茂横她一眼,知道女儿想说什么。“我嫁入王家之时,已有嫁妆;绝婚之时,王家亦给了诸多补偿;还有孟华送来的一船聘礼,已经是十里红妆了。”
  “那我给阿母添妆。这是我的心意,阿母不能拒绝!”图恩没再说都是你挣的家业,不能全给我之类废话。郗道茂如今还在烦恼自己该把图恩带到淮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