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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玉与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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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以楚玉的性子,她摸不透的事情,宁愿不去做。只因这次事关容止,楚玉下意识的想要试探他,想要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也许是错觉,即使她不信任容止,知道容止高深莫测,但是楚玉还是觉得容止或许是不会害她的。。。。。。
公主府门口,一架华丽的高头大马车已经等在那里了。何戢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小心翼翼的扶着楚玉坐上了马车,两人一坐稳,马车便动了起来。
因为楚玉和刘子业之间的关系,刘子业特意选择了距离皇宫非常近的地方,为楚玉建造了公主府,因此没过一会,马车便驶到了宫门处。一路上,何戢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楚玉闲谈了几句,楚玉满心都扑在弟弟刘子业的身上,压根没有理会何戢。何戢自觉无趣,说了几句没回应,他便也闭上了嘴。
下了马车,华愿儿早早便迎候在了那里。何戢还算有自知之明,他知道皇帝想见的只有楚玉,于是便停住了脚步,对楚玉开口道:“公主,我在这里等候就好。”
楚玉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接着便跟随华愿儿走向了宫中。何戢站在原地,死死的握紧了拳。
另一边,花错回到了沐雪园,一屁股坐到了容止对面。容止有些无奈的对花错抱怨道:“花错,我真的没事,能不能不把我裹成这样?”
花错走之前便拉过了两床被子,把容止严严实实的裹在了被子里面,只露出了一个脑袋。花错去给楚玉送香囊,容止为了不让花错念他,于是只得老老实实的继续裹着被子。好不容易等到花错回来,容止这才忍不住求花错‘放过’他。
“你明知自己不能动武。。。。。。哎!阿止,此处又没有其他人,你受了伤就该好好休息,这样强撑着,伤势反而会加重的。”
容止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果然,他就不该开口,这下又开始被花错念了。。。。。。
“。。。。。。对了。”花错顿了顿,拿出了楚玉要他带给容止的那个翠玉小瓶,放到了容止的面前,而后这才继续道:“喏,刘楚玉让我带给你的。”
容止挑了挑眉,从厚厚的被子里伸出了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将翠玉小瓶拿了起来。单手拨开了瓶塞,而后将小瓶拿起来嗅了嗅。容止一闻便知,瓶子里是最上品的药,然而却不是治疗外伤的药,而是。。。。。。上好的治疗内伤的药。
容止手顿了顿,接着便淡然一笑,仰头吃了一粒玉瓶中的药。
花错吓了一跳,没来得及阻止,容止已经将药咽了下去。
“阿止!你疯了?刘楚玉给你的东西,你怎么敢就这么吃了?你不怕。。。。。。”
“花错。”容止打断了花错的话,“放心,她不会杀我的。刘楚玉。。。。。。难道我之前一直都没有真正看透过她?她。。。。。。奇怪。”
容止越发觉得看不透楚玉,他不过是在楚玉面前和越捷飞动了一次手,没想到楚玉竟然如此敏锐的发现他身负内伤的事情。他才不会天真的以为这瓶药是楚玉送给他治疗手臂的,这种内伤药绝非凡品,若非有意为之,楚玉绝对不会送这药给他。
刘楚玉。。。。。。这,或许是第一个他容止看不透,也算不尽的女人。。。。。。
后宫之中,一个宽敞的大殿内,刘子业正撑着脑袋靠在桌子旁边,似乎正在浅眠。刘子业的眉眼和楚玉很是相似,看起了整个人也十分俊秀,只是楚玉的五官更加柔和一些。刘子业睡得十分不安稳,眉毛轻皱,周身散发着阴狠的戾气。
华愿儿一怔,忙示意楚玉先出去,等刘子业睡醒之后再进来。华愿儿跟在刘子业身边也有年头了,他见过很多吵醒刘子业结果直接被杀死的人。即使是刘楚玉,华愿儿也不敢冒险,就算刘楚玉没事,说不定死的就是他了!见楚玉不动,他赶紧继续急急的对楚玉做手势。若不是身份的原因,华愿儿甚至想直接把楚玉拉出去!
楚玉看着刘子业不安稳的睡颜,轻轻勾起了嘴角,即使当了皇帝,法师却还是一个孩子啊。。。。。。
“你出去吧。”楚玉对身边的华愿儿轻声道。
华愿儿神色慌乱,听到楚玉的话,如蒙大赦,他忙快步退出了大殿,末了还不忘轻手轻脚的把殿门关了起来,做完这一切,华愿儿才堪堪松了一口气。老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啊!更何况这皇帝还是个喜怒无常,暴躁狠厉的主。。。。。。
公主啊,自求多福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要的更新来喽~~~作者菌先让我们的小皇帝出场喽~~~
大家看文记得留下评论哦~~~
※、第10章 第十章
第十章
血腥味。。。。。。很浓的血腥味。
楚玉走到距离刘子业还有五、六步远的地方便闻到了扑鼻而来的血腥味,显然,刘子业不久前刚刚杀过人。楚玉微微皱眉,她不是厌恶刘子业杀人,与她刘楚玉无关人的生死,她从不放在心上。她只是十分厌恶血腥味,也正因为厌恶,她对血腥味才异常的敏感。
说她冷血也罢,说她无情也好,她漂泊千年,心性早就变得淡薄。若非她牵挂、心系的人,即使死多少在她面前,她都不会觉得怎样。人,有生便自然会有死,都是命数罢了。其实,不夸张的说,即便面对生死的是她自己,她也依旧是这个态度。不过,即使她能够看破自己的生死,她也绝对不会让重要的人死于非命!这,是她此生唯一的执着。。。。。。
楚玉看着睡得甚不安稳的刘子业,心中的决心愈加坚定。她尽量不去在意那刺鼻的血腥,缓缓走到了刘子业身边坐了下来,轻轻将刘子业扶到了自己腿上,让他枕着自己的腿继续睡。
刘子业在梦中极其不安稳,他梦到了许多,许多让他害怕、让他心惊的场景。然而,忽然之间,他闻到了一阵极其熟悉的味道,梦中的黑暗的场景如潮水一般退去,剩下的只是无比的舒适和安心,他似乎又看到了当初逆光中向他走来的那人。。。。。。
楚玉看着刘子业渐渐安稳下来,眉宇间的不安和暴戾也消失不见。甚至,还不时的如同猫儿一般,用脸蹭蹭她。楚玉无奈,却也心中欢喜,她并没有打算叫醒刘子业,只是这么一下下轻抚着刘子业的背。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连楚玉都有些昏昏欲睡起来。她坐在那里,一下一下的点着头,似乎也马上就要睡着了。这时,刘子业的眼皮却动了动,渐渐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刚一睡醒,刘子业还有些迷糊,猛地感觉到身边居然还有一个人,一时间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刘子业整个人一激灵,迅速坐了起来,眉眼间暴戾之气又冒了出来。是谁赶在他休息的时候到他身边来?简直找死!
不过,当刘子业看到身边的人竟然是楚玉的时候,刘子业的眼睛立即一亮,暴戾之气也一扫而空。
刘子业的这一系列动作直接把昏昏欲睡的楚玉惊的清醒了起来,楚玉看向刘子业,柔柔的一笑。还没等楚玉开口说话,刘子业就立即张开手臂扑到了楚玉身上,将楚玉紧紧抱住。
“阿姊,怎么是你?!”
楚玉也抬手环抱住了刘子业,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玩笑道:“怎么,阿姊来看你,你不高兴?”
刘子业连忙松开楚玉,有些焦急的解释道:“不是不是!阿姊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刘子业顿了顿,又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阿姊,你这么久没来看我,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楚玉拉着刘子业的手,无奈的笑了笑道:“法师,你在乱想什么呢?阿姊怎么会讨厌你!前些日子我落水受伤,身子一直不好。而且,我这不是刚痊愈就赶紧进宫来看你了。”
“怎么会!我要杀了那些医官,居然让你的身子拖了这么久才痊愈!”刘子业反手紧紧握住了楚玉的手,十分生气。
楚玉笑了笑,岔开了话题,“好了,法师,你现在可是陛下,别像个孩子一样。”
刘子业瘪了瘪嘴,“阿姊,你以后可要经常来看我,你不在的时候,我总是很烦躁,想杀人。”
楚玉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笑着。
接着,刘子业皱了皱鼻子,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对了,阿姊,今天你身上的香气怎么这么淡?”
楚玉挑了挑眉,香气?楚玉想了想,取出了刚才嫌累赘放到衣袋深处的那个香囊,问道:“是这个香气吗?”
“是啊!”刘子业点点头,“阿姊身上总是香喷喷的,每次我心情不好,一看到阿姊就好了。”
楚玉仔细一想,心中的疑问似乎都串了起来,她隐隐的明白了容止送这个香囊给她的意义了。自从楚玉重生回来,她便吩咐侍女将熏香都撤了去,现在想想,她房间之前那些熏香的味道竟然和这香囊的味道无二。
“阿姊,这个香囊味道好好闻,可以送给我吗?”刘子业很是喜欢楚玉手中的香囊,于是直接开口向楚玉讨要了起来。
楚玉听到刘子业的声音,这才回过了神,安抚的开口道:“这个香囊已经旧了,改日阿姊送你个新的。”
刘子业不依,即使是阿姊用旧了的东西他也不会嫌弃的。刘子业刚想再开口,却见楚玉忽然露出了疼痛的表情,刘子业一慌,也不在意香囊的事情了,只是急急的开口问道:“阿姊,你怎么了?”
楚玉摆了摆手。
她刚才一动腿才发现,因为保持一个姿势时间长了,她的腿已经麻木了。这猛然一动,双腿就像有无数细针在刺一般,难受非常。
刘子业见楚玉揉腿,也很快反应过来,楚玉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有些自责,嘟了嘟嘴喃喃道:“阿姊刚刚怎么不叫醒我。。。。。。”
楚玉笑着摇摇头,“阿姊没事,一会就好了。”楚玉又揉了一会,渐渐便缓了过来,她尝试着站起来走了几步,这才彻底的舒缓了过来。刘子业也没有说话,只是一直亦步亦趋的跟在楚玉身边。
楚玉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发现时间竟然也不早了。于是,又和刘子业说了一会话,楚玉便向刘子业告辞回府。楚玉再三保证一定很快再进宫来看刘子业,刘子业这才不情不愿的放楚玉出了宫。
看着楚玉离开,刘子业立即满面阴沉的把守在门外的华愿儿叫了进来。
“华愿儿!你这个奴才是干什么吃的?”
华愿儿吓得肝都颤抖了起来,只是低声诺诺,“奴。。。。。。奴。。。。。。奴有罪。”
因为和楚玉聊了很久,刘子业心情还算不错,于是他只是冷哼了一声,甩了甩袖子道:“以后阿姊进宫,即使我在睡觉,你也立即叫醒我!不准再让我阿姊等!”
华愿儿总算是再次体会到楚玉的得宠,他赶紧擦了擦汗,知道这次他的小命是保住了,赶紧连声应是。
楚玉走出宫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何戢正站在马车旁不知道在想什么,越捷飞也站在距离何戢很远的地方默默摆弄自己的剑。
依旧是何戢扶着楚玉上了马车,打道回府,一路上楚玉却依旧没有什么搭理何戢的意思。到了公主府门口,何戢却仿佛并没有受到楚玉冷落一般,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向楚玉道别。这一次,楚玉没有敷衍了事,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何戢几眼。何戢有些不自在,也摸不清楚玉的意图,只能尴尬的笑着。
楚玉一挑眉,轻笑了一声,“驸马,慢走啊。”
说完,也不等何戢再开口,转身便大步走入了府中。何戢紧紧皱眉,心中开始寻思起楚玉的意思来。。。。。。
楚玉回到了明玉阁,刚坐下没一会,就听到侍女在门外通报道:“公主,容郎君来了。”
楚玉有些疑惑,这人不是受伤了吗?不好好休息,这时候又过来干什么?楚玉看了看衣袋中香囊,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为了这件事。楚玉不再继续猜,随手将香囊放进了一旁的柜子里,接着坐了回去,朗声道“让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便被推了开,容止缓步走了进来。楚玉看了看容止受伤的手臂,似乎还是有些不太自然。容止淡笑着开了口,“公主,今日辛苦了。”
“恩。”楚玉点点头,抬眼示意容止有事快说。
容止也不卖关子,开口道:“今日晌午,之前府里的门客沈光左前来求见公主,说有重要的事要禀报。结果公主一直未归,下人便来沐雪园找了我。”容止顿了顿,将一封书信放到了楚玉面前的桌案上,而后继续道:“容止斗胆,便直接让他手书了一封信。”
楚玉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点了点头道:“好。你费心了,回去好生休养吧!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后莫要再操心了。”
容止顿了顿,笑着点了点头,接着转身便向门外走去。直到走到门边,容止却忽然转过了头,“。。。。。。对了,今日那药,多谢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其实我也好喜欢桓远小哥哥啊。。。。。。
※、第11章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容止走后,楚玉反到不急看那沈光左的信,而是怔怔的盯着容止离开的方向发起呆来。呆了一会,楚玉觉得肩头有些痒痒的,低头一看,原来是红儿正在那里撒娇。这一阵子,怕被人察觉,红儿每天都只能老老实实的缠在楚玉手腕,想来是有些闷了。楚玉轻抚了红儿几下,红儿到是十分受用,直接舒服的盘成了一圈。楚玉轻抚了红儿几下,红儿到是十分受用,直接舒服的盘成了一圈。
楚玉边抚摸着红儿,边思索了起来,思索的内容无外乎是跟容止有关的那些。然而,现在的她身边没有任何可以完全信任的人,这样让她做事情十分不便想要调查都无人可用。对于时间有限的她来说,这的确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不过,楚玉想了想,这个事情,也许她可以去找她那个母后一趟。。。。。。
打定了主意,楚玉的目光便转向了桌岸上的书信,她还是很好奇,她的‘前门客’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打开书信,静静的看完上边的内容,楚玉冷笑了一声,随手便将那书信扔到了一边。
还以为怎么回事,原来这竟然是一封告发桓远的信件。那沈光左将他知道的,桓远筹划的那些事情全盘托出,当然,还顺便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原来,桓远身在府内,却想方设法的与朝中官员联系,其中甚至还有一些手握权柄的重臣。
一开始,楚玉却是出奇的愤怒,直接想要杀了这桓远了事,然而想了想,楚玉却忽然熄了杀心。一是她想明白了这桓远做这一切的目的,二是她看好了桓远的才智。仔细一想,楚玉才反应过来,她竟是误会了桓远。桓远谋反不假,但是他要的却不是她的命,而是想要买通朝臣施加压力,让她这个公主解散府中门客。
虽然这件事未能完成,但是,这桓远的手法却是可圈可点,竟然让楚玉有些惜才。即使桓远的手段不能和容止抗衡,她也需要一个人在府中暂时周旋一切。而这个人,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他,桓远。
容止走出明玉阁之后并没有回到沐雪园,而是散步一样的走到了修远居。修远居,地方也算清静,然而,现在最违和的,就是门口层层把守着的侍卫了。
虽然楚玉说过取消容止在府内的特权,但是这些侍卫本就是容止派来的,所以,容止想要进这修远居,自然没有什么阻碍。
容止坐在桌旁,优雅的倒了杯他刚刚带过来的酒,而后对一边颓然坐着的桓远开口道:“这是好酒,你不来尝尝吗?”
“呵。”桓远嗤笑了一声,“与其屈辱的活着,还不如就这样死了。”说完,桓远大步走到了容止身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到桓远这个样子,容止知道,桓远这是误会了。容止摇摇头,“你该不会以为这酒有毒吧?”
桓远手一僵,放下了杯子,自嘲道:“事情败露,以她狠毒的性格,自然是要杀了我。”
容止听到桓远这样说楚玉,也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眼中竟然有些不悦。容止语气微冷,“酒里没毒,公主也没打算杀你。桓远,你就如此渴望死亡吗?”
容止不提也罢,一提起来,桓远便气上心头,他大步走到门口,指着门外的侍卫道:“在这里,我就是她刘楚玉的一个囚犯而已!”
“有件事情你误会了。”容止起身,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出于算计桓远的心态,还是单纯的不想让别人误会楚玉,容止解释道:“这些侍卫是我派来的,与公主无关。”
“你说什么?!”桓远惊讶。
容止轻笑了一声,“你虽失败,但犹不死心,想要藉着送别江淹来勾起他的愧疚,便于日后行事,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干脆,就不让你见他最后一面。”
桓远一口牙几乎咬碎,他没想到,对付他的竟然是容止。桓远一把揪住容止的衣领,直接将他重重的按在了身后的木柱之上。容止身上本就有伤,被桓远推着又重重撞了一下,整个手臂痛的几乎失去知觉。
身体痛的有些僵硬,但是容止脸上那云淡风轻的笑容却更加灿烂了,甚至连他的语气都没有多大的起伏。
“粗鲁不是你的性子。桓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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