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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邝露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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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露摇头,虚弱道:“让吟霜……”

“吟霜不过一介仙侍,如何为你解毒?”旭凤揾怒,“事态紧急,你还要与我讲这诸多礼数吗?”

邝露依然摇头,“即便如此,也可……可让黄岐仙官……”

“你受伤之处,怎可让岐黄仙官瞧见?”旭凤断然道:“等我为你解了这毒,可让他为你制些丹药调理。如今却是万万不能的。”

邝露心知他说的有理,可她伤在左胸口上,岐黄仙官瞧不得,难道他旭凤就可瞧得?

但眼下毒性运转极快,她已然视线模糊、气韵不平,有鲜血不断从口中溢出,竟是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你放心,”旭凤慎重承诺,“我定会负责。”

邝露闭上双眼,不愿再看。

旭凤右手手心幻出一团净火,火中有莲花流转飘动。

左手轻轻掀开邝露肩头的衣裳,见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只觉那片白净比上好的白玉更加细腻白皙。

然而靠近肩头的地方,却蔓着一块网状的黑色淤青,黑白相间,极是刺眼。

旭凤托着净火莲花朝邝露肩头慢慢放了下去,直至手心完全贴合在她肩头的那黑印上。

莲花瞬间隐入,华光显现,黑印在莲花的净化下一点一点变淡,直至消失无影。

邝露咳嗽了几声,一阵强烈的倦意袭来,终是阖上双眼,沉沉睡去。

旭凤收起净火莲花,爱怜地看着她,轻声道:“邝露,旭凤私心,就盼借此机会能与你更近一步。望你醒来后,不会再度相拒。”

邝露醒来时,人在缈玉仙宫,身旁是仙侍吟霜。

她想要坐起身,无奈身体还是乏力的很。

吟霜忙将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坐床头。

“我怎么在这里?是旭凤送我回来的?”邝露问道。

“是。”吟霜回答:“火神殿下说,您身上还有余毒未尽,需再将养些时日,让小仙转告公主,近日便莫再前往璇玑宫了。何况……”

“何况什么?”邝露问道。

“何况锦觅仙子受伤,夜神殿下忙于照顾,”吟霜道:“火神殿下说,您就先关心关心自己的身子,别去打扰他人了。”

邝露这才想起来,她和锦觅一同受伤。

虽然她承受了穷奇大部分掌力,但锦觅仙术低微,便只是这少部分的功力,只怕她也经受不住。

何况,那时她受了伤,直到旭凤带她离开,润玉的确一直守在锦觅身边。

前世他痴恋锦觅,却求而不得。

今生,锦觅如愿以偿成为他的未婚妻子,没有旭凤,也没有任何阻碍,他应是极为高兴的吧?

邝露扭头看向院中的凤凰花树,那是旭凤第一次来给她幻出来的。

他说,天界没有真正的花,但这些幻出来的花,也好看。

“凤凰花开开两季,一季缘来,一季缘散。”那时,他站在树下对自己说:“我用法术定了它的时间,惟盼此其一生,只有缘来,无从缘散。”

邝露还笑他道:“什么花你都用法术定它的时间,你的法术竟是用来做了这些。”

“缘来缘去终会散,花开花败总归尘,”邝露收回目光,喃喃道:“我等了前世,痴了今生,如今,终是不想放手,也是不能了。”

泪水顺者邝露的眼角滑了下来,她终究还是心中绞痛。

夜神殿下,那位谦谦君子,她爱了他两世。

前世,他站在流萦树下,对她说:“邝露,你可愿随我去一趟洞庭湖。”那时他眼中满了信任。

今生,遇险时他挡在身前,说:“放心,我自会护你周全。”温言一诺,令人心安。

凡间,他将一珍珠如意发簪插。入她的发间,说:“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缱绻柔情,难以忘怀。

邝露啊邝露,天下好男子何其之多,她为何偏偏就要执着于润玉一人呢?

说是情断,然而他的一举一动仍是牵动人心。

邝露闭上眼睛,任凭泪水不断流下。

原本她已痛下决心,事到临头才知道,将情丝从骨髓中抽除的疼痛,彷如将人的灵魂生生夺走一般。

邝露伸手抚上心口,轻轻叹出一口气。

润玉,既然两世无缘,或许邝露应当挥剑断情,将这情丝斩得更加彻底、干净一些才是。

璇玑宫内,润玉正在案前写字,只觉心脏骤地一抽,有针刺般的疼痛感从心口处传来。

润玉蹙眉捂上胸口,停笔看向殿外。

为什么突然感到心中疼痛?

好像方才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从心里流了出去。

不知邝露现下如何了?

润玉放下笔,起身走到殿门口。

微风轻拂,流萦树上垂下的枝叶在风中轻悠飘荡,折射出碧绿的光。

那日后,他虽明着未曾动作,私下却遣人去几次询问缈玉仙宫的仙侍吟霜,邝露的情况。又传了岐黄仙官来细细问话,还亲自去了太上老君处要了丹药,命人以锦觅的名义送去。

如今他不断积蓄势力,又暗中将势力渗入鸟族之中。

还一直派人收集天后往日之举、今日之动,势必有朝一日会与之对抗。

他与天后明面母子相称,暗下却是暗潮汹涌,相抗之日近在眉睫,只怕是一触即发。

他不愿邝露卷入这是非之中,更不愿看到邝露因为他而直面天后的威胁。

在他羽翼未丰之时,不袒露情感才是对她的保护。

“邝露,”润玉轻语,“很快,我便可以对你袒露心迹……”

到时,他不再畏惧天后威胁,与锦觅的婚约也已解除,如此一来,和邝露之间便再也没了任何隔阻。

邝露到姻缘府找月下仙人求红绳时,月下仙人揶揄她道:“老夫这红绳最是好使了,无论你用它绑谁,保管对方跑不了。”说着,猛地想起她该是和旭凤一起的,忙问:“等等,小露珠儿,你是要绑凤娃还是别人?若是别人,这红绳老夫可就不给你了。”

“我这是替锦觅和夜神殿下所求。”邝露笑道:“如今殿下与锦觅鹣鲽情深,我想求了这红绳送给锦觅,祝她和夜神殿下早日修成正果。”

“润玉和锦觅?鹣鲽情深?”月下仙人倒不怀疑邝露的话,却很是纳闷。

润玉和邝露有三生姻缘绳,哪怕他饮了忘川水忘记了前尘旧事,这情意也会再生。

情系三生,就算他轮回转世,他心中所爱也终究只有邝露一人。

便是不能再遇邝露,终其一生他也难爱她人。

又怎会和锦觅“鹣鲽情深”呢?

“你是说,润玉和锦觅……感情很好?”月下仙人甚少去璇玑宫,更加不常去洛湘府,只知道润玉和锦觅是天帝、水神定下的婚约,却不知他们两人感情进展到了哪一步。

“恩。”邝露点头,心下微痛,面上却笑言:“殿下等了好几千年,如今水神长女原来竟是锦觅,不是很好吗?这世间最大的欢愉,难道不是求仁得仁吗?”

他前世不能得,今生却能两情相悦,与他而言也算是一偿夙愿了。

“奇怪……真是奇怪……”月下仙人摇头,也很疑惑不解,“按理来说,润玉不会喜欢锦觅才是。”

“为何不会?”邝露问。

“唉你不懂,”月下仙人忙岔开话题,从袖中取出一截红绳递给她,“锦觅刚从我这里离开,应是去了璇玑宫,你去璇玑宫找她吧!”

“多谢月小仙人。”邝露接过,又与他闲聊了几句后,才离去。

等邝露离开,月下仙人掐指一算,确认三生姻缘绳还在,这才纳闷道:“有三生姻缘绳在,按理润玉不会喜欢她人才是。”想了想,又觉得润玉若是真喜欢上锦觅,对旭凤百利而无一害,这样一来旭凤就能跟邝露再无拦阻的在一起了,便高兴起来,“凤娃呀凤娃,老夫掐指一算,你的春天马上就要来了!”

邝露本不想去到璇玑宫内将此红绳赠与锦觅,但这时辰算起来润玉应已是去布星了,便放下心来进了宫内。

璇玑宫内的流萦树下,碧水池边,还是前世这个地方,她将红绳放在润玉手上,祝他和锦觅仙子能早日缔结姻缘,一生相守。

那时她口中说着祝福之言,转过身时却是神伤到几欲怅然泪下。

如今她再次在此,却是将红绳放在了锦觅的手中,对她说:“红绳缔良缘,一线系两心。锦觅仙子与夜神殿下乃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邝露以此红绳祝愿锦觅与殿下恩爱一生,两不相负。”

锦觅拿着红绳爱不释手道:“谢谢你邝露。说起来,我也刚从姻缘府过来,怎么就没想到给自己求个红绳呢?”

“殿下对你心思昭然若揭,”邝露微笑道:“你便是不求红绳,也是无碍的。”

锦觅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又跟她说了几句闲话后,道:“我得走了。我就过来看看润玉,刚要离开,你就来了。现在我得回去了,一会儿爹爹见不到我,又该担心了。”

“看润玉?”邝露一愣。

都这个时辰了,难道他还没有去布星?

“恩,”锦觅点头,“似是身子不适,所以才过来瞧瞧,但也没瞧见……算了,我先走了,你若得空便去瞧瞧他吧!”

锦觅把玩着手中红绳兴高采烈离去了。

邝露想着,这般尴尬境地,还是避免相见的好。

却不想才转身,便见润玉从树后走了出来,脸色沉着地朝她步步走近。



第27章 第 27 章



“邝露,”润玉看着她道:“你去找叔父求了红绳?却是为我和锦觅所求?”

邝露有些畏惧他这沉冷的气场,撇开脸道:“是为锦觅而求,殿下若不喜欢,只当不知便可。”

润玉眼中浮起不悦,反问:“你为我和锦觅求红绳,竟也不问问我,便擅自去求了这红绳来?”

邝露面露不解。

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就冷了声音。

他不是心悦锦觅吗?

为他和锦觅求红绳,他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脸色这般难看?

润玉一把拽住她的手,道:“你不问问我,想不想你去求这红绳?也不问问我,想与何人系这红绳?”

他为了能与她尽早走到一起,殚精竭虑为未来筹谋,只盼望两人袒露心迹那一天,她不必再面对他人的压力和威胁。

可她却去为他和锦觅求来红绳……

邝露只觉他此刻气压强大且低沉,令人心惊,不由得想往后退开一步,却被润玉一把揽住了腰身,迫她往前一步。

邝露大惊,忙道:“殿下且先放手。”

两人面对面而立,靠得极近,近到润玉能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水露清香。

“殿下请先放手,”邝露不自在地道:“殿下如今与锦觅已有婚约,怎能与邝露这般……唔……”

接下来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唇间。

邝露瞪大了眼睛看着润玉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他的唇印在她的唇上,温热的触感即刻从两人相触之处传来。

这亲吻不过短短一瞬,润玉并未再进一步,将她话语尽数拦住后便移开了唇。

“你……”邝露气急,眼眶瞬间红了,“殿下怎可这般欺辱邝露!”

见她眼中已然蓄泪,润玉将她抱在怀中,伸手轻抚她的发丝,心中那点不悦早已烟消云散。

“怎是欺辱你,”润玉柔声道:“这天地之间我不惧任何人,却独独怕你一个转身。润玉心中所向,怕你知道,又盼你知道。”低头在她发丝印下极轻的一吻,道:“我与锦觅这婚约,由始至终不由得我做主;我几次三番想要袒露心意,又怕将你曝露在危险之下……邝露,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定会处理好现下的一切,绝不负你。”

邝露推开他,定定地看着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眼眶泛红道:“你既已和锦觅定下婚约,我便是给你时间,又能如何?如今邝露只盼你与锦觅终成眷属,不负这好机缘。”

前世你对她那样的执着,以至于成为执念,苦求不得。

今生再无阻碍,她身边独有你一人,你为何不珍惜?

“邝露……”

“润玉,”邝露打断他的话道:“邝露已经放下,天上地下,旧事已逝,邝露不再执着。也期盼殿下早日明白心中所属,珍惜身边人。”说完,毅然转身离开。

润玉凝视着邝露的背影,眼底漾开一层薄怒。

“不会等太久的,”他低声道:“属于我的,一样也不会放手。”

天宫设宴,邀请一众仙家、上神前来赴席。

蓬澜洲也在受邀之列。

只是邝露兄长赤陵玄圣真君垣霖尚在弱水河畔带兵,父亲太巳真人日前受五岳仙君邀请一同前往西天听佛祖讲经,因而唯有邝露一人代表蓬澜洲前来参加。

席上,润玉与锦觅坐与殿下左边首座,在水神与风神一侧。

旭凤与邝露分别独坐在右边的首座和第二座。

“听闻日前魔界妖兽穷奇犯上天界,”天帝道:“伤了邝露和锦觅,可有此事?”

水神起身道:“正是。”

天帝点头道:“天界日日重兵把守,且有三重结境环绕,怎会容此妖兽进入?”

水神道:“天兵把守,总有换班之时。虽间隙短暂,但穷奇并非一般妖兽,要想从中找到机会进入,并非不能,况且……”

天帝问道:“况且如何?”

“况且虽三重结境由陛下亲自所设,但这天宫上下人才济济,想要给这结境开个破口,也并非不能。”水神如实道。

“放肆!”天后喝道:“天界谁人不知,天帝所设的结境天网,唯有本宫才能破。水神此言莫不是在影射是本宫放了穷奇进来?”

“微臣不敢。”水神拱手行礼,“微臣不过是据实以论。”

“好一个据实以论,”天后怒道:“你据的是什么实?论的是什么点?本宫看,你就是想将莫须有的罪名安插在本宫身上。”

自水神之女锦觅出现,与润玉定下这亲事后,水神和润玉的关系便越来越近。

水神和风神在天界势力牢固,有他们助力润玉,只怕这逆子终将难除。

因这层关系,天后连带着看水神和锦觅也是厌恶至极。

“天网在穷奇逃出后,第一时间被修补完整,”水神倒是气定神闲,道:“但也并非不能追寻痕迹,若天后执意责怪微臣在有意犯上,不如就请旨彻查天网破处,看是否还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好。”天后一口应下,扭头对天帝道:“陛下,臣妾请旨,彻查结境被破一案。”

“好了!”天帝皱眉,“此事已过,天网既被修复,如何再查?便罢了,日后加强守卫,莫再让妖物犯入天宫。”

“可是……”

天后还想再说什么,天帝已然不愿再听,朝领着舞队款款飞下的穗禾颔首道:“鸟族公主穗禾特来献舞,请众卿尽情赏舞。”

乐声响起,盛装的穗禾在殿中翩翩起舞。

天后只得强忍了怒气不再多言。

水神坐下,润玉倒了杯酒,朝他举杯至敬,含笑示意。

水神点头,微微一笑后,转头欣赏起了舞蹈。

润玉将杯置于唇边喝了一口,酒杯挡住的嘴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信任就像破堤的流水,看似细微,却源远流长、不着痕迹。终有一天,会冲破大堤倾泻而出。

穗禾一曲舞毕,天后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笑意满满地对上前行礼的她道:“穗禾,来,坐到旭凤的身边。”

穗禾微微一笑,弯腰领了天后的旨意。

旭凤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酒,闷不吭声地将脸撇开。

穗禾在旭凤身旁坐了下来,笑意里含着一丝讨好,对他道:“殿下,穗禾给你倒酒。”

旭凤陡地一下起身,走到殿中对天帝、天后行礼道:“父帝,母神,趁着今日宴席上众仙家都在,旭凤想请所有仙人做个见证,旭凤求父帝母神恩准,迎娶邝露为妻。”说着,看向邝露道:“旭凤发誓,此生只愿一人,相伴左右,不离不弃。”

无一人料到旭凤会在大殿上提出要娶邝露,就是邝露自己也愣住了。

润玉放在桌面下的手紧握成拳,眼底深处有怒意一闪而过。

“胡闹!”天后抢先道:“婚姻大事,向来由父母做主,怎可由得你这般儿戏?”

天帝也道:“旭凤,你年岁尚轻,等你兄长润玉成亲之后再谈此事,也还来得及。”

“不,”旭凤坚定道:“父帝,母神,日前邝露被穷奇所伤,伤在……不便之处,旭凤为她疗伤,多有逾越……男子汉大丈夫,怎能不负此责任?”

“你!”天帝也大怒,一拍桌子道:“你怎能如此肆意妄行!”

旭凤之心他岂能不知?

旭凤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一子向来守礼,虽天宫爱慕他的仙子众多,他却从不越轨一步。

此番他在大殿上袒露此事,不过是想借机在众目睽睽之下逼他和天后应允这桩婚事。

如今旭凤染了邝露清白,若他不答应,天家信誉何在?

若答应,蓬澜洲便会自动成为旭凤后盾。

旭凤是天后素来所看重之子,他势力扩大,也就意味着天后势力更加牢不可破。

脑中迅速闪过数道念头,天帝快速冷静下来,将目光移向下座的邝露,和蔼问道:“邝露,你呢?旭凤执意要娶,却不知你心意如何?”

旭凤回头看着邝露。

邝露起身,迎上旭凤的目光走至殿中。她知道大家都在看她,更加能明显感到润玉的视线由始至终都凝在她身上,可此时她已不能再多做什么。

“天后娘娘所言极是,婚约大事向来由父母做主,”邝露站在旭凤身边,朝殿上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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