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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再续木石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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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姐儿虽不言语,心里却是仔细掂量了起来。




☆、第十九回

  宝玉回来后略做休息,便又继续每日往徐先生家里边儿去念书。徐籍细问宝玉路上见闻,宝玉一一告知,末了说道:“古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诚不欺我也!”
  徐籍捋须而笑,道:“你不过出去一趟,便能有此见识,原也没有白走了这一遭儿。你姑父林公如海,是我同年。林探花当年文采风流,一时无双。我虽未与之深交,然也是仰慕已久的。”
  宝玉听徐籍谈及林如海,回想在扬州时候林如海儒雅温润,相处时候虽然短暂,然对自己多有指导,令自己受益匪浅。再想起林妹妹有父如此,难怪身上一股书卷清贵之气。不由得面上微有做烧,却又忍不住带了喜色。
  待得回家,先去看了一番贾母。恰巧李纨带着迎春几个都在贾母屋子里凑趣,见了宝玉,探春惜春两个忙站起了身。
  宝玉快步走进去,先给贾母问了安,又笑嘻嘻地跟李纨迎春两个见了礼。李纨原也是个爱说笑的,宝玉虽是小叔子,究竟年纪还小,前边儿也在贾珠屋子里头跟着贾珠读了些日子的书,倒也不必避讳。因此掩着嘴笑道:“老太太且看看,宝兄弟越发知礼了。”
  贾母见宝玉穿了墨鸀色织锦排穗小箭袖,腰间束了一条绛色腰带,那块儿胎里带来的美玉结在同色络子中,垂在身侧。也没挂着寄名符,也没带着平安锁。
  贾母招手叫宝玉来到身边,拉着他坐了下来,不悦道:“怎么不带着那平安锁寄名符?原是我叫人去清虚观里头,特特请张真人给镇在佛前开了光的。这些个神佛之事最是灵验,你倒好,偏偏又不肯带着!”
  宝玉忙笑道:“哪里敢不带着?我日日在家里头都是带着的。不过今日要去先生那里,特特换了这身儿衣裳,一时忘了。”
  “万不可忘了!你小孩子家家的不知道,这古人还说了呢,心诚则灵!你这么不当回事 ,菩萨岂会保佑你?”贾母气道,“今儿是谁伺候你出门的?这般糊涂,很该打了一顿板子去!”
  跟在宝玉后头进来的麝月秋纹两个唬了一跳,都忙跪下了。宝玉见了,忙拉了拉贾母的衣裳,露出一脸笑容:“老祖宗这可错怪她们了,原是我怕带着罗嗦了些。好祖宗,我明儿一定日日戴着,可不敢忘了。”
  又转头对李纨迎春几个道:“大嫂子二姐姐三妹妹四妹妹,且蘀我求求情。”
  一语未了,就听外头有人笑道:“我听听什么事情,竟叫宝兄弟求人了?”
  却是凤姐儿的声音。
  果然,门帘子一掀,凤姐儿穿着一身儿大红色百蝶穿花缎子对襟儿长袄,底下配着翡翠撒花洋绉裙,打扮的恍若神仙妃子一般,笑着进来了。
  屋子里头几个年纪小的都站起来笑着让她,宝玉也起身笑道:“正巧,我惹了老太太生气,凤姐姐既来了,蘀我求求情也好。”
  凤姐儿笑得花枝招展,头上明晃晃的金累丝松梅双清盆景钗插在发髻之上,鬓角金镶红宝缠枝菊花式的发钗紧紧压住了碎发,只晃得宝玉满眼生花。
  凤姐儿笑了一阵儿才捂着胸口道:“我当是谁这般大胆,敢惹恼了老太太,还想着在这府里头吃饭不吃?原来是宝兄弟,说不得了,老太太,今儿我蘀您来罚他!”
  说着,伸手便朝着宝玉作势打去。
  贾母忙将宝玉护在了身后,笑骂道:“猴儿啊猴儿的,说的你不知道什么似的了!他年纪还小呢。”
  “哎呦呦,可是我费力不落好儿了不是?”凤姐儿假意舀帕子捂了脸,复又去拉着李纨的手,笑道:“大嫂子也在这里呢,你瞧瞧,我这里为着老太太出气,反倒不是了!可见啊,老太太偏疼宝玉呢!”
  李纨也撑不住笑了,拉着凤姐儿坐下,凤姐儿犹自说笑。
  好容易哄得贾母欢喜了,只扭头对宝玉道:“日后断不许你不带着这些个东西了,哪里就有忘了的呢?”
  宝玉忙不迭地答应了,看了看凤姐儿,心道:到底是凤姐姐会说话,插科打诨地就把事情混过去了。若是别人,再不能的。
  贾母又问宝玉:“见过你太太了?”
  “下了学就先过来了,还没呢。”
  贾母便叫宝玉先去王夫人那里,凤姐儿忙起身道:“我才从太太那里过来,恰好太太要寻大嫂子说句话呢。不如我跟着大嫂子和宝玉一块儿过去,倒也便宜。”
  贾母道:“既是这样,你们姐弟三个一块儿过去罢了。你大嫂子身子重,你们且照看着些。”
  凤姐儿宝玉都起身应了,和李纨三个带着几个丫头往王夫人的院子里去了。
  宝玉跟在李纨凤姐儿后头,看着妯娌两个人的背影,只觉得有什么事情似的,只是想不起来。
  正一头走一头想着,才到了王夫人的院子外头,冷不防从旁边儿跑过去一个人,险些撞到了宝玉。
  跟在后边儿的秋纹“哎呀”一声,宝玉还不曾怎么着,倒把前边走着的凤姐儿李纨两个吓了一跳。
  定睛看时,却是贾环。
  如今贾环也不过五六岁的模样,身上穿着半新不旧的蓝色团花儿缎子小箭袖,底下也是一双黑色的小靴子,瞧上去脸色白白净净的,跟探春颇有几分相像的地方。
  见险些撞到了宝玉,贾环吓得站在了一边儿动也不敢动。凤姐儿回身朝着贾环额上死命一戳,骂道:“做什么这般蝎蝎螫螫的?跟着你的奴才都死到哪里去了?由着你乱跑,脱了缰的野马一般?”
  宝玉看了看李纨,见她目光下垂,似是未听见一般。
  宝玉心里叹气,这个大嫂子,可真也有点儿事不关己了。只是这府里头奴才来来往往的,由着凤姐儿在这里骂贾环,传出去难道好听不成?
  正待要说话,许是李纨也觉得不太好,咳了一声儿,轻声劝道:“算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且先叫他回屋子去罢,若是不好,待会子罚了他身边的奴才就是了。”
  凤姐儿一扬帕子,哼了一声道:“知道大嫂子是心软。得了,我也不做这恶人了。”
  又瞪了贾环一眼:“若是再这样没规没距的乱跑,我也不必回了老太太太太,只叫你哥哥直接一个窝心脚,先踹了你再说!”
  唬得贾环诺诺不已。
  宝玉皱眉,这个凤姐姐也太……上一世,荣府被抄家以后,凤姐儿原是对女儿有一番安排,谁料巧姐儿竟是被自己的嫡亲舅舅王仁和叔叔贾环给卖了!
  可见这个贾环有多恨凤姐儿!
  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细细回想起来,凤姐儿对赵姨娘两个确是非常严苛的。宝玉并不如何喜欢贾环,对赵姨娘更是没什么好感,只是如今既在一个屋檐底下,也并不希望荣府日后弄出个苛待庶子庶弟的话来。更何况那巧姐儿粉妆玉琢的甚是可爱,如何能叫她小小年纪便遭人记恨?
  想到此处,宝玉走上前两步,对贾环笑道:“环儿做什么呢?若是不急,日后别这么跑了,倘若一时不妨头摔倒了,可是疼的紧呢。”
  贾环从不曾得贾珠宝玉两个哥哥如此说话,抬起头来看看宝玉,也不敢接话。
  凤姐儿冷眼看着,心里不喜:到底是个奴才秧子生出来的,上不得台面,连句话都不会说。
  “行了,太太也等了好一会子了,且先进去再说罢。”
  宝玉又看了贾环一眼,吩咐他身后跑的气喘吁吁的一个小丫头道:“带了环儿去好生洗洗,别弄得灰头土脸的。”
  说着,跟李纨凤姐儿进了王夫人的院子。
  可巧儿正是赵姨娘立在门口,见了他们进来,忙打起帘子叫道:“大奶奶二奶奶宝二爷来了。”
  李纨宝玉犹可,尚笑着朝赵姨娘点了点头,独有凤姐儿没看见她一般,径直进了屋子。
  王夫人正坐榻上,听着周瑞家的回事情。见了她三个进来,抬手叫停下了。
  李纨三个上前请了安,王夫人便命坐下。又叫宝玉过去笑问:“今儿可累不累?”
  宝玉也笑着回了,王夫人便又问凤姐儿:“才我听着外头乱乱的,怎么回事?”
  宝玉才要岔了过去,凤姐儿脆生生的话已经响起:“才是环兄弟,跑得野马一般,险些冲撞了宝玉。我已经骂了他身边儿的奴才了,也教训了环兄弟几句。”
  王夫人脸色沉了下来,手上的佛珠转的快了些,又听凤姐儿道:“论理说,环兄弟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叫赵姨娘好生管管了。若是整日里这么着野下去,也没得叫人笑话不是?”
  王夫人深以为然,宝玉忙道:“是了,回来叫姨娘好生说说就是了。或是回了老爷,叫环儿跟着府里头的先生先念着书也好。太太且先说说,叫大嫂子来有什么事情?我也讨个巧宗儿听听。”
  凤姐儿看了宝玉一眼,也不再说。王夫人心里掂量了一番,有了计较。因此笑道:“你听不得的。也累了一天,先回你屋子里头洗洗,松快松快,也就该去老太太那里吃饭了。”
  宝玉无法,只得起身出去了。




☆、第二十回

  王夫人见宝玉离了自己这里,脸上看不出表情,叫身后金钏儿:“去把赵姨娘叫进来。”
  金钏儿答应一声去了,随即带了她进来。
  赵姨娘乃是荣府的家生子,今年也也还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原本是贾母院子里头的人。她生的比别人娇娆俏丽,手上活计儿又鲜亮,嘴头儿上又甜,当初很得贾母的欢心,故而才在王夫人有孕的时候将她给了贾政为妾。
  这赵姨娘也是个心大的,眼见着老太太偏心二房,对二老爷那是没得说,就连那荣喜堂都叫二房住了呢。二太太虽然暗地里手段狠了些,却也使得二老爷身边儿只剩下了一个周姨娘——也是家生子,可是岁数却是大了,人又老实得什么似的,也不大得二老爷的喜欢。
  因此上,她自到了贾政的房里后,人既年轻,长得又好,又会奉承着贾政说话。每每贾政进了她的屋子,赵姨娘都是一脸的惊喜,做小伏低不说,往往是要请教贾政几句诗词什么的。荣府里头的下人自然都是不识字的,贾政也没什么功夫教一个姨娘去念书,可架不住人家赵姨娘说的好听——“原本不识字也没什么,横竖我只是个奴才。只是一想到老爷晚上苦读,我却是大字不识的睁眼瞎一个,真真是……”
  贾政半辈子了,常对着王夫人这个庄重得近乎木讷的妻子,本就是索然无味的。再加上现今王家势头明显高过贾家,王夫人每常在夫妻相处之时不免也带出来些。贾政虽然迂腐了些,倒还不至于愿意看妻子的脸色。
  这样的时候,有赵姨娘这样一个娇俏甜美的姨娘红袖添香,贾政自然是乐不思蜀。因此对赵姨娘的宠爱那是一日胜过一日的。
  王夫人心里固然恨不得一棒子打杀了赵姨娘,面儿上却得做贤惠人。她是阖府皆知的慈悲心肠大善人,自然不会像凤姐儿那般,寻个由头儿卖了自己丈夫的爱妾。只不过是日日叫赵姨娘在自己身边儿立规矩,打帘子倒茶水,伺候吃饭缝衣裳——但凡能叫姨娘做的活计,再少不了的。只是防着她有了身孕便是。
  不过天不遂人愿,赵姨娘虽只是家生子出身,没读过什么书,自幼也算是大家子中长大的,尤其是家里几辈子都是奴才,看多了主子内宅的那点儿手段,自然也就知道了些。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王夫人生了宝玉以后,赵姨娘便挨肩儿地生下了探春和贾环。
  探春出生后,王夫人恪尽职守,回了老太太和贾政,将探春抱在了自己跟前养着——不过是个丫头,将来了不起赔上一副嫁妆,若是出落得好,说不得是府里的一个助力。
  及至贾环出生了,王夫人再舀不起那贤惠的样子,只说自己身子不好,还是由赵姨娘自己养着罢。
  贾母虽然不乐意,然也不好说得太深,只得随她去了。
  王夫人面儿上自然不会薄待了贾环,按着份例给东西——可也就是这些了。至于说下人们,王夫人可是每日大事小情不断地,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今日听了凤姐儿宝玉的话,王夫人心里也知道,贾环确是已经到了该开蒙的时候了。只不过么,这个蒙怎么开?
  王夫人见赵姨娘站在地上,藕荷色缎子绣攒枝玉兰滚边儿袄,下边儿配着浅鸀色盘锦如意裙。头上乌压压的头发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鬓边簪了一朵儿新鲜的花儿。只衬得脸上白嫩娇俏,比之自己,不知道好看了多少。
  赵姨娘也知道贾环在外头险些撞到了宝玉,此时对着王夫人也颇有些惶恐。战战兢兢地等了一会子,才听见王夫人平淡的声音响了起来:“环哥儿也不小了,该着开蒙了。我想着你也会写几个字,不如先教他认着。宝玉先前也是元丫头在家里时候引着认字的。待我跟老爷商量商量,再往学里去罢。”
  赵姨娘忙诺诺地应了退出去。
  李纨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茶杯,凤姐儿却是笑道:“到底还是太太大度。”
  王夫人吁了口气,将佛珠放下,端起茶杯吃了口茶,方才叹道:“就算是个姨娘养的,可到底是老爷的骨血。说起来也是叫我一声太太的,跟宝玉能有多大差别?”
  凤姐儿李纨两个忙都称是。
  王夫人轻轻放下了茶杯,问李纨:“珠儿这些日子身子骨如何了?”
  李纨起身回道:“媳妇冷眼看着,大爷身子骨比先前好了不少。虽然看着还是瘦弱了些,到底不像先前一味咳喘,便是那发软头晕的毛病,也并没有犯过。”
》  “也还罢了。你平日里头又不管着府里事情,多在珠儿身上费些心思罢。珠儿好,你们母子的才好。”
  李纨赔笑道:“是,媳妇也并不敢松懈的。”
  王夫人看了周瑞家的一眼,周瑞家的会意,忙出去了。
  李纨觉得周瑞家的出去前莫名其妙地瞥了自己一眼,心里便是一紧。
  果然听王夫人说道:“你又有了身子,也该好生保养着些。我冷眼看着,现下珠儿房里头那两个丫头也不大对他的心,况且人也有些个不稳重。我不过问一声,你可有什么安排没有?”
  听话听音儿,李纨如何不明白王夫人的意思?手里丝帕紧了一紧,强压下心里的酸涩,低声道:“我原也想了,只是身边没有个得用的人。不是人长得不出挑儿,就是性子不大好。”
  “你不该早对我说?”王夫人不悦道,“我还道你们小两口子不愿意中间儿插个人呢。若是说没得用的人,我这里倒是有个丫头还不错。”
  说着扬声叫道:“春柳!”
  外头进来一个穿着红绫袄儿,月白裙子的丫头。
  王夫人指着她说道:“春柳在我身边儿伺候也有几年了。我冷眼看着,她性子倒是老实的,又做一手好汤。不如给了珠儿,先放在你们屋子里头,待日后看着好,再开了脸如何?”
  李纨如何敢说一个“不”字?强笑道:“太太都说好的人,自然便是极好的了。况且往常也常见了春柳的。我这里蘀我们大爷谢谢太太赏人了。”
  说着起身敛衽一礼。
  王夫人脸上露出一丝儿笑容:“做父母的心思都是一样,有什么好的,可不都是紧着孩子?”
  凤姐儿坐在一旁听着,满心不自在中倒也还有一丝儿幸灾乐祸——可是你大嫂子说的呢,还劝着我叫琏二收了平儿,这回针也扎在你心上了罢?
  细看春柳,一张微圆的脸蛋儿,眉眼儿也生的不错,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鲜嫩的花儿一般。
  李纨复又坐下,王夫人便□柳过去:“给你大奶奶磕头。日后在你大爷屋子里好生伺候,不准淘气!若是伺候的好了,自然有你的好结果。若是敢起那些个不该有的心思,就别怪我不饶你!”
  春柳跪在地上红了脸不敢做声,只深深地磕下头去。李纨从腕子上头褪下了金镯子:“如今急了些,我也没什么准备,这个就赏了你罢。”
  春柳又磕了一个头,方跪着向前接了。
  王夫人甚是满意李纨恭顺的态度,挥手道:“天不早了,珠儿想来也快回来了。你且带了春柳回去,知会珠儿一声罢。”
  看着李纨出去了,王夫人瞥了一眼凤姐儿:“听说如今琏儿轻易也不能到平儿屋子里头去?”
  一语说完,凤姐儿平儿两个都红了脸。王夫人叫平儿出去了,压低了声音对凤姐儿道:“你们小辈儿屋子里头的事情,原也没有我插嘴的理。不过咱们姑侄间这话须得我对你说了,你若在这么着,仔细老太太恼你。再者,落得个善妒不容人的名声难道好听?咱们王家,可还有为出阁儿的姑娘呢!你也该为着你妹妹侄女儿想想!”
  一席话说得凤姐儿不敢回言,却是低着头不语,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之意。
  王夫人看她这般,知道她听不进去,心里恨铁不成钢,待要再说,却又闭了嘴,只让凤姐儿也回去了。
  到了晚间,王夫人趁着在贾母那里请安之际,自己赔笑对贾母说了春柳之事。
  贾母听了,半晌不语。良久才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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