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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穿越成女主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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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觑着黛玉的神情,歪过身子看着她道:“好好的,你怎么又不高兴了。若我哪里不小心得罪了你,你告诉我我改。也别压在心里,再像今早一样晕倒,我真的要吓死。”

“我哪有什么不高兴,只是突然就觉得二□□日和我在一处不好,下次你再来,我应该让紫鹃把你打出去才是。”说着拿着帕子捂嘴咳了几声,垂下眼不看宝玉。

本来两人好好的,黛玉突然说这样的话,宝玉心里觉得气恼,怎么很不愿意和他在一处么?宝玉想要和黛玉好好理论理论,转头又想到她今儿早上刚晕倒过,看她又咳了起来,自己应当让着她的,可是接着刚才的话和黛玉陪笑说话心里又觉得委屈,他今儿和她说好话说的还不够?

“也罢,这宴本是我昨儿就和他们约好的,也不好爽约,妹妹好好休息,我就走了。”留下这么一句话,宝玉告辞跟着袭人回了怡红院。

黛玉坐在屋子里,透过窗户看着宝玉一步步和袭人离开的背影,神情渐渐暗淡,直到宝玉拐过院门看不见了,黛玉才垂下眼睛幽幽叹了口气,又咳了几声。

紫鹃见黛玉如此,上前道:“姑娘既然不想宝二爷走,又何苦说那些反话。”

黛玉看着屋子里的空气,不知是说给紫鹃听还是说给自己听,道:“已知终究成空,何必一时结缘。”

紫鹃听姑娘这话说的委实惆怅无奈,不应该是个豆蔻年华的姑娘说出来的。可紫鹃很是琢磨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老太太除了宝玉最疼的就是姑娘了,姑娘又这么肯定如何说她和宝二爷最后会成空?

晕倒的时候,其实黛玉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神女,神女告诉她此地并非幻境,而是时光倒流,阴差阳错她的魂魄莫名回到过去的大观园。醒来后,在见到王夫人身边的金钏儿,宝玉房里的晴雯的时候,黛玉不由更加恍惚。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过浮生一场梦而已。

这一边宝玉在袭人的帮助下,穿戴好抹额、袍服,拿着扇子出了大观园。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八年来坠世间,吹花嚼蕊弄冰弦。

提示一下:这篇是悲剧,悲剧,悲剧。
黛玉虽然是重生的,可是在我看来她的命运并不是由她决定的,她的命运在她父母双亡,族人伶仃,贾府一众人对她的漠不关心里就已经注定了,在那样一个对女子要求格外严厉的时代,她的一个弱女子的命运不外乎是悲剧还是更悲剧而已。





第15章 红楼3
那一边宝玉去赴宴,这一头黛玉吃了大夫开的有静气凝神效果的药,精神就有些困倦,被宝玉拉着说了好一会子话,这时候早已经乏了,在紫鹃的服侍下,躺床上休息去了。

待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快一刻了,屋子里只雪雁一个丫头在。黛玉这次午睡睡得有些太久了些,口有些干,问雪雁要茶来吃。

正吃着茶,紫鹃打帘子进来。手里捧着几样东西。细看去,是两柄做工很细致的扇子,两串红艳艳的数珠儿。

紫鹃见黛玉醒来,此时正看着她手里的东西。便道:“宫里的贵妃娘娘打发夏太监出来,让人在清虚观初一到初三打三天的平安醮,唱戏贡献。还把端午给亲人们的节礼也赏下来了,这宫扇和红麝香珠是赏给我们姑娘的,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的礼跟姑娘一样。”

雪雁欲问一声那宝姑娘呢?刚张了张口,被紫鹃发现苗头在桌子的掩饰下踢了踢脚尖,雪雁即知道其中有不对的地方,遂住了口。

黛玉拿了一柄扇子在手里把玩,扇面是一个纤腰束素的美人在溪边浣纱,讲的是西施浣纱的故事。“那珠子你找个地方好生收起来。近来天气渐热,这扇子倒是正要用的时候。还有,你把珠子放好了后,再在那书箱子里把那些经书翻出来,我想看看。”

紫鹃去老太太那里拿贵妃赏的东西的时候,看见那签子上写的宝玉和宝姑娘的礼却是一样的,比姑娘和府里另三位姑娘多了一领芙蓉簟、两端凤尾罗。礼之轻重并不重要,终归只不过是多了一张席子,两匹布的事儿。可偏是宫里的贵妃赏下来的,这礼背后代表的意思就很值得琢磨了。

这些事情本来要说给姑娘知道才好,可是紫鹃又想到黛玉今天身子不舒服,又不欲告知她因而生了烦恼,大夫本来就说是思虑过重才致使晕倒,若姑娘再听到这些事,心里不定又要思虑些什么。想到此,紫鹃便打算把事情瞒下,等以后姑娘身子好了,寻个时机再说也不迟。

当下紫鹃听了黛玉的吩咐,应了一声自去安排。

本来这贵妃赏下来的端午节礼不同的事情,紫鹃已经瞒下来了,可是第二天一早,宝玉命丫环拿了他得的那些东西到黛玉这里,任她看见什么喜欢的就留下什么。

宝玉素来都是自己有什么好的,先给他林妹妹过目,但凡林姑娘喜欢的,他都先紧着她,次一等再考虑自己。只要林姑娘高兴,他就高兴。这一次宝玉没紫鹃思虑的那么多,就吩咐丫头来了。

而这次办事的丫头伶俐的很,把这些东西的来龙去脉说的一清二楚,本来丫环说是贵妃赏给宝玉的端午礼也尽可以了。宝玉是贵妃的亲弟弟,贵妃赏给他的礼比旁人的礼厚两分也说得通,可偏生她连紫鹃想瞒着的也一并说了。

黛玉坐在椅子上,看着下面丫头捧着的东西,一哂:“难道我就是贪图他那么些东西么!”这句话说得丫环一愣,又听黛玉道:“这些东西你都拿回去吧,就说我已经得了娘娘的赏,这些既是娘娘赏给他的,他就自个儿留着吧。送给我倒是白白辜负娘娘的心意。”

要送的礼人家不收,丫环无法只得都拿回去。宝玉听了丫头的回复,怔了一怔,又是皱眉又是咬牙又是叹气的。

自来我有什么好的东西都分给妹妹的,怎么这次听着生分很多。什么辜负娘娘的心意,妹妹何时讲起这些人情世故起来,倒是俗气了。既是娘娘赏给我的,自然就是我的,我愿意给谁就给谁,何时顾忌很多。此时和我分的清楚,往日要好的时候也是白好了么。

以上是宝玉的心思,如何的心酸郁闷愁苦等曲折婉转的少男情怀,不再多说,接着说黛玉的心思。

紫鹃以为瞒下来她就不知道了么,怎知她是重生之人,前世贵妃赏的礼就是这么个份数。不过倒是亏她多操这一份心,虽则我已经知道,也要领她这么一份情。黛玉看着一旁紫鹃担忧的眼神,便又是一哂。

自昨日芒种节晕倒后,贾母心疼她只让她身子爽利了再到跟前来请安作伴儿说话,因而黛玉就一直在潇湘馆将养着,门也不出了,只茶余饭后翻两页经书,抄几句经文。

又逢这一日下午,黛玉的丫环春纤从外面回来说是初一清虚观打醮的事儿,那里凉快还有唱戏的,二奶奶要去,老太太也去,还邀了薛家的太太。二太太身上不好不去了,但发话说要有愿意出去逛的,只管跟着老太太出去。

听春纤说的热闹,紫鹃和雪雁也意动。此时恰恰宝玉走进来,他本欲要挨着黛玉坐了,黛玉说了声你坐那边儿。宝玉虽惊诧,也只得乖乖坐在黛玉对面儿。

宝玉终于安稳坐好,不用人伺候,自己先倒了茶来吃。“这天气越发热起来了,虽则穿了春衫,多走几步路身上就有汗了。你出门倒是注意增减衣裳,当心出了汗吹风,着了凉就不好了。”

“难道你到我这里来就为叮嘱我两句衣裳的事?”黛玉睨他一眼,又转开头去看屋里花架子上开的花儿。

宝玉看黛玉神色,没看出她哪里不高兴来,自当黛玉只是随口一说,接着道“自然不是,虽则不是,但关心妹妹也不错的。我来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清虚观打醮、二嫂子邀我们去看戏的事儿。”

“知道。”黛玉头也不抬一眼,干巴巴回了一句。

宝玉闻言,接着道:“那妹妹去不去?若妹妹去我也就去,妹妹不去我也不去了,也不过是看戏,从小到大,哪里的戏没看过。”

“我自然是要去的,不过和你没关系。你要不要去也自当不关我事儿,你去也罢,不去也罢,都不应别来问我。”黛玉是想出去看看的,她现在总想看看外面广阔的天,欢快的水。离了这大观园,去外面看看,才得一时的欢快。

宝玉听了黛玉的话,不觉灰心,默默看着黛玉良久,复又问道“莫不是妹妹还在恼我?是了,昨日的事情还没分说清楚,却不知我做错了什么,让妹妹恼我至今?”

“我已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既然我已忘了,自然无所谓的恼与不恼。”在黛玉心里,她与宝玉的缘分已经断了,既是断了,藕断丝连什么的就不该再有,是以说话行动间都刻意和他分开。

宝玉闻言勉强道:“若你忘了,怎么说话和我生分起来。今儿早上我让丫环给你拿的东西你就一样没收下,因此我想来妹妹还是恼了我哪里的。”

宝玉这话竟是又触到黛玉的心事,心里一痛,不觉又咳了两声。宝玉和宝钗两个人得的端午礼一样,想来在贵妃心里,也是赞同他两个的婚事的。“那些东西我哪有福气消受,该是你得的,就是你的,送给我做什么。你走吧,以后再别来我这潇湘馆,来了我也不给你开门儿。”

“妹妹,这话又怎么说。好好的要赶我走?”宝玉听了着起急来,正要再说什么。然黛玉看他不走,自己转身离开,走到里屋,面朝里躺下假寐起来。

紫鹃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相劝也无从权起。

宝玉想跟她进去再分说些一二三出来,可是见黛玉这般模样,又不好逼急了她,跺了跺脚离开了潇湘馆。

宝玉走了,紫鹃看看宝玉的背影,又看看屋里躺着的那个,摇摇头。走进屋里,坐在床沿边儿,推了推黛玉:“姑娘,人已经走了。”

“走就走呗,这个人以后与我再没什么相干。”黛玉依旧面朝里躺着,虽然待遇心下早已经有了决断,可是真到了要决断的时候,心里怎不酸楚。以前看的那些话本儿传说,作者总说什么前世缘今生劫,前世劫今生缘什么的,现在一看这个人可不就是她的劫么,这劫总归是过不去了的。

紫鹃也看不到她什么表情,听黛玉这么说倒先笑了:“姑娘这话可当不得真。”

“我是主子,我说的话还当得假不成。”黛玉听紫鹃这话,心想紫鹃是看她和宝玉太过亲密,所以说的话是气话,故而说当不得真的来取笑她,心里着恼。你看我们亲密,又怎么会想到我们最后会到那样一个地步,这么一想心里越发心酸起来。

然黛玉心里想些什么,紫鹃全然不知。只是笑道:“这和主子、丫环可没什么关系,也没什么假不假的,只姑娘和宝二爷是嫡亲的表兄妹,又住在一个园子里,平常也少不得去老太太、太太那里请安问好,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怎么和他再不相干?”

“我心里知道和他不相干了,就算平常见了面说了话也就那样子。佛语说得好,‘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我和他再不要好了,说不说话见不见面又有什么关系呢。”

紫鹃闻言也无法再劝,但也并不当真。本来他们两个平素非常要好,平白无故姑娘怎么突然就要断了,只以为姑娘和宝玉拌了嘴,她在这儿钻牛角尖儿,耍小性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第16章 红楼4
这一边,宝玉回了怡红院,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独自思虑林妹妹究竟因何生他的气。

就说前天,他去潇湘馆找林妹妹玩儿,林妹妹睡觉刚起,他跟紫鹃要茶吃,说了一句:“好丫头,‘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叠被铺床?’”当时黛玉也气哭了,说他看了混账书就拿她取笑。当时他还很怕她把这事告诉别人去。

他后来知道自己这句话说的孟浪,这话说出口就后悔了,虽然心里没有轻看黛玉的想法,可是也实在不该拿那些轻浮的话与她逗笑。当时正要跟黛玉赔罪,争奈袭人来了,说是老爷找他,哪知是薛蟠假借他老爷的名头喊他出来,他就着急忙慌地走了,那里该告的罪还没告完。

宝玉思来想去,从前天到现在,也只有这一件事惹黛玉生气了。昨天是芒种节,看她形容就是不乐意见我的样子,今天越性赶我出来。难道真是为这件事生我的气?是了,接着三天我没有跟她赔罪,她一时恼恨了也是有的。然而是她拿了我的话柄,论理应该是我胆战心惊,她正好拿这个好好调笑我一番才是。可看她这个光景,倒像是要不理我似的。妹妹的气性也太大了,竟然为这么一件事就恼了我三天。不过这事情到底是我先不对,我明天应当好好跟她赔礼才是。

今儿是四月二十八,宝玉早早起来了,先是五更天进宫去贵妃那里谢恩。端午的礼赏下了,自然要进宫一趟,还要跟贵妃请安问好。等从宫里回来,再到潇湘馆去,彼时黛玉正在抄经书,听见敲门的声音是宝玉,黛玉吩咐不给他开门,可紫鹃自当黛玉还是在说气话,这么个大热天的把人拦在门外像个什么样子。

“若真热了,他自己也就走了。”黛玉心知若自己硬拦着不让开门实在奇怪,也就放任紫鹃去了。

“妹妹身上可大好了?”宝玉走进来,先笑眯眯地跟黛玉问好,黛玉不理他,他也不计较,接着道:“妹妹可还是在生我的气?”

“并没有的事,你多心了。”黛玉知道自己不好一直不理他,语气淡淡的搭了一句话茬。女子最会口是心非,黛玉心里其实一直有一股气,只是找不到地方发泄,对着这个罪魁祸首也没什么好言好语的。

“若是我多心,妹妹怎么一直冷落我?我知道我那天说错话了,我这里跟你赔不是,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我要是再这样,就罚我做那架子上鹦哥,日日跟妹妹学舌,好好学习怎么说话,怎么逗妹妹开心。好妹妹,你且原谅我这一回吧。”宝玉说着又是打躬又是作揖的,后又拿着扇子指着那架子上的鹦哥道。

“你的礼我可受不起,你说的什么话我一概不记得了,更不须你发誓赌咒,亦不稀罕你逗我开心。我再说一次,你走吧,以后莫要再来。”可黛玉手中的笔不停,只专心抄写经书。

宝玉听黛玉还是这样的态度,如一阵冷雨浇熄了他的热情,接连三天小心讨好、三日为她担忧的委屈登时爆发出来。“好好,算我认错了你,我竟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冷心冷肺的人,我往日的情谊算是错付了。姑娘的话我听在耳里,也伤在心上,我以后也不会上赶着讨姑娘的厌烦。”

袭人等看见宝玉气冲冲地从外面进来,又一阵风似得进来屋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摔打东西的声音。

宝玉把桌子上的茶壶、茶杯、棋盘、花瓶等一股脑的都扫到地上,地上霎时一片狼藉。

袭人等人进来劝的时候,屋子里能摔的都摔得差不多了。

“我的祖宗,你气冲斗牛的回来,是在哪里受了气了?心里不好受,也跟我们说说,看有没有一个道理。”袭人觑着满地的碎瓷片,试探的问道。就算要劝他,也得先知道他气个什么。

“哪儿有什么道理,我只觉得冤屈的很。”宝玉也发泄了一通,也平静了一些,被袭人和麝月两个按在椅子上,默默垂头伤心流泪。然后看到配的玉上面的穗子,想起这是黛玉给他挂上的,心里又来了气,起身找剪子,一发全剪了下来。

一边剪一边嘴里恨道:“既然你狠心忘了往日交情,我何必再带着这穗子,索性眼不见为净。免得我自作多情,白白日夜的挂念,”

看宝玉那剪子冲那宝贝玉剪去,慌得袭人赶紧去拦,可哪里拦的住,玉上的穗子早已经剪得七零八落。“你生气,你只管摔东西就是,何苦跟这玉过不去。你跟它撒气,还不如把气撒在我们这些人身上。等老太太、太太们问起了,我们也有个由头好说话。”

捧着那块没了穗子的玉,又看宝玉这幅模样,袭人哪里还猜不到是因为林姑娘的缘故,那玉上的穗子就恰恰是林姑娘穿上去的。“你同林姑娘生气,也用不着把那穗子剪了。林姑娘的性情本来就要比别人多一些孤傲,你平常不是很怜惜女孩子么,又怎么与她认真生起气来。”

“那是你没听见她说话是多么狠心。她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句一句全割在我心上。不止我往日白白与她要好,现在我连她往日对我的情谊也看不懂了。”宝玉说着,直扑倒在床上大哭特哭起来。

袭人看他这样,又看看手里的玉,也跟着哭起来。屋里其他人收拾好了东西,都默默退了出去。一时间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低低的啜泣声间杂着时不时发出声响。

宝玉哭累了,才发现屋子里有另一个人的哭声,顺着声音看去,见是袭人,遂问道:“我哭我的,你哭什么?”

袭人的泪早哭得差不多了,擦擦泪道:“我也哭我的,你管我。”

“是啊,人各有自己的伤心事,旁人总是管不了的。”宝玉听了,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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