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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穿越成女主角-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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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嘴巴也甜,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个大哥的,竟才发现她还有八面玲珑的手段,夹在颜棋和武大郎之间,也不见为难尴尬,在武家仿佛如鱼得水一般自在,脸颊上也多了些肉。她有时候还会跟颜棋学习化妆的手法,化了妆后,她四五分的颜色也有了七分。

颜棋不像主家待下人一样拘束着她,此时见到她在大街上看热闹也不意外。毕竟在古代娱乐活动并不多,这样的热闹是难得的。颜棋看武大郎站在春玉旁边,被人群挤挤攘攘的挤到了后边,也不知他那个子能看到个什么,瞎凑热闹。

倒是颜棋看到春玉手里拿着一包油纸包着的糖糕诧异了一下,那糖糕是用糯米、白糖、红豆、红枣和栗子等做的,用料昂贵,春玉手里那一包的糖糕,少说也要一钱银子,倒是舍得花钱买。

看过热闹,颜棋就回家做饭去了。醋溜白菜、凉拌脆藕、四喜丸子,主食是葱油花卷,还有一个甜汤。颜棋上午在街上买的甘蔗,去皮切段加上山药一起煮了,润肺又养颜。她喜欢喝汤,尤其是老汤,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颜棋煮过两次排骨汤,武大郎就唠叨着说她煮汤烧柴太费了。现在她吃穿住用一应花费都是自己挣钱来的,武大郎就算还是看不过眼,也不好再说什么。

武大郎和春玉这一边玩的正开心。春玉看到那能顶两个大汉的锦毛大虫时,不由哎呦了一声,“好吓人的大虫。”那大虫此时虽然毫无生气的死躺在虎床上被人抬着,可是看着那老大的嘴巴和粗壮的爪子,仿佛仍能感受到它在景阳冈上逞威风的样子。好奇的再去看轿子打死大虫的英雄,只见武松身材壮硕,眉宇间满是英气,哪怕穿着锦袍,也能让人感到前胸和后背上结实的肌肉,情不自禁喃喃道:“这世间竟有这样雄壮的男子,我头一次见。如果是他打死那大虫,到不为怪了。”

直到抬轿子的人走远,春玉才回过神来。不止春玉一个,这街上的好多大姑娘、小媳妇都看着武松红了脸。





第96章 潘金莲3
等颜棋把饭做好,他们两个才回来,颜棋看武大郎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没看到武松,不过兄弟俩迟早有见面的一天。武大郎虽然没看到今天众星捧月的打虎英雄长什么样,颜棋和春玉看见了。春玉一回来,就和颜棋说起大街上的热闹,看到颜棋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愧疚道:“该死的,我只顾着看热闹,回来晚了,辛苦姐姐一个人做饭。”

颜棋不以为意,笑道:“快去洗手,吃饭了。”春玉知道颜棋没生气,顺从地应了一声,招呼着武大郎一起去洗手。因为颜棋不喜欢在外面吃,在家里自己做饭吃也格外讲究。穿越半年多以来,她除了研究胭脂水粉外,几乎把精力全放在做饭上了。穿成潘金莲,和武大郎朝夕先对已经够憋屈了,可是一点儿也不想难为自己的舌头和胃。

春玉拿了一个花卷在手里,打量了半晌,才道:“姐姐好细的心思,一个蒸饼也做的这样好看。姐姐总是夸我聪明,可是我就做不来这样好看的蒸饼。还有这菜,哪像家常菜,更像店里端出去卖的。”

颜棋过日子也有自己的讲究,哪怕做饭很累,可是也要做的色香味俱全。像像现代那样精致的小甜点,草莓蛋糕、抹茶慕斯是做不到了,可是蒸个好看的花卷还是可以的。

武大郎一口咬掉一个蝴蝶花卷的翅膀,嘟囔道:“好看有什么用啊?不一样都是吃到嘴里嚼烂了?”颜棋听了对春玉笑了笑,无视武大郎的话慢悠悠道:“你要喜欢,下次教你做啊。”

长袖善舞如春玉,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顺着颜棋的话说吧,要知道武大郎才是这武家的当家人;可若顺着武大郎的话说,颜棋才是买她来的人,她的正经主子是颜棋,不时武大郎。一时间饭桌上只有吃饭的声音,妥妥的食不言寝不语的教养。要颜棋说这武大郎要还有什么优点的话,吃饭不吧唧嘴算是头一条。不然颜棋可没心情和他一个饭桌上吃饭。

饭吃到一半,突然春玉打破寂静,娇声道:“我突然想起有东西没给姐姐。”
颜棋和武大郎都疑惑的看向春玉,然后就见春玉拿出一个用麻绳绑着的油纸包来,解开看后,里面正是那少说一钱银子的糖糕。颜棋皱眉道:“这是给我的?”
春玉点点头,“是的呢,是武大哥特意买了来给姐姐的。也给我买了一小块儿,我吃着味道可甜可香了。”
颜棋嗤笑一声,武大郎会给她买东西?刚开始她穿过来的时候,武大郎待她是挺有耐心的,可是眼看着她碰都不给他碰一指头,那态度变的不要太快。所以武大郎怎么可能给她买东西?不说她败家就不错了,天天为她多烧了几根柴、炒菜多放了一勺油计较。春玉这谎撒的真巧。颜棋也不拆穿她,把那包油纸推向春玉道:“既然你喜欢,就都给你了。”

春玉看看颜棋,又去看武大郎,为难道:“这怎么使得?这是武大哥给姐姐的心意呀。”
颜棋心里一阵不耐烦,连吃饭都不能安生。当初□□玉,是看她伶俐乖巧,帮忙做家事的。这手脚勤快是勤快,可是却伶俐过头了。颜棋有心要敲打她一番,啪的一声,把筷子放到桌子上,正色看向春玉道:“春玉,我问你话,你老实回答我。”
春玉自来到武家,从没见颜棋这样,当下一阵瑟缩,“姐姐问。”
“这糖糕是买给谁的?”
“自、自然是买给姐姐的。”
“春玉,你没说实话。”
“姐姐不信我?”春玉几乎要哭出来,当下跪在颜棋脚底下,“姐姐,我发誓,若我说谎,必遭天打五雷轰。”
颜棋被春玉的举动弄得一惊,也忘了要敲打她的初衷,忙扶她起来。“这是干嘛?我只是问几句话,你跪下做什么呀?”
武大郎看春玉这般样子,对颜棋道:“好好的,你吓她作甚?那糖糕就是我买给春玉吃的,春玉舍不得吃,那样小心包好带回来给你。她那么说也是一片好心,竟不想招你呵斥。我知道你是不待见我才如此,你也不想想当初是我强娶你的不成?”

妈的,这饭没法吃了。春玉是好心,你武大郎是被迫娶的娘子,她颜棋才是那个不知好歹的恶妇。这武大郎的脾气最近倒是见涨了,颜棋想怼回去,可是想到今天看到的武松那大块头,又怕过几天武大郎见到武松跟她告状,到时候哥哥弟弟一家亲,她一个外人,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冷着脸对春玉道:“春玉你记住你是谁买回来的丫头,我虽然喜欢你勤快伶俐,可也别伶俐过了头,自作聪明。”

颜棋罚春玉不许吃饭,春玉无奈只能放下筷子,委委屈屈的走下饭桌,看了看生气的武大郎和冷着脸的颜棋,一步一步的走去后院洗衣服。
这一餐饭不欢而散。

最近来潘氏胭脂店的客人明显感觉到老板有心事,难不成是和家里那口子吵架了?女人的心事能有什么?无非就是相公、儿子和柴米油盐。潘老板没孩子,店里的生意也好,除了和当家的吵架了还能是啥?

很多女人都嫉妒潘金莲长得好看,此时猜测她和相公吵架,看热闹的有之、猜她心浮动的也有之,好心劝导的也有之。
一个梳着妇人头的三十多岁模样的妇人,拿着一个白瓷盒子装着的胭脂问道:“潘老板,这个胭脂颜色真好,我见别人用了上脸娇嫩又显白,想给我家静娘买来试试,叫什么名儿啊?”

颜棋没听见,那妇人又问了一次,颜棋还是没反应。妇人戳了戳颜棋的胳膊。玩笑道:“潘老板的耳朵是塞棉花了?我叫了三声都没听见。若我是那种会悄没声的把这胭脂拿走的人,你潘老板不是要亏了?”

人在陷入沉思的时候,外界的声音一般都是筛选忽略的,但人对自己的名字最敏感,叫他的名字必定有反应。可是潘金莲又不是颜棋的名字,大脑自动把这三个字给过滤出去了,是以那妇人交叫了颜棋三次都没反应,直到她戳了戳颜棋的胳膊。
颜棋不好意思的笑笑道:“三嫂子好人品,街坊邻居谁不知道,我新搬来都常听人说葛三嫂贤良。”
三嫂子被颜棋这么一夸,非常受用,谦虚道:“都是街坊们抬爱,相夫教子、温良恭俭都是女子必备的品行,哪里值得拿出来夸耀。”

颜棋听她这么说,不想接茬,露出一个标准的八度微笑,岔开话题道:“我是比不得嫂子的,也就调胭脂拿手。怎么?嫂子喜欢这个?我给嫂子算便宜点儿。”颜棋指了指她手里拿着的白瓷盒子。
“偏不便宜的不打紧,重要的是潘老板的东西好。我是给我家静娘买的,她年纪大了,喜欢这些。”
颜棋称呼为嫂子的人是葛刘氏,名字不知道。静娘是她大女儿,今年约莫十四岁,还没及笄,所以没有字,街坊们一般称呼她为静娘。具体名字不为人知,只听葛三嫂跟人说她大女儿的名字是她做秀才的爹取的,很文雅秀气。
“静娘正是豆蔻年华,这盒胭脂颜色粉嫩娇俏恍若桃花,正适合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儿用。而且里面还加了桃花粉,更能润泽肌肤。”
“叫什么名儿啊?”
“桃花落。”
葛三嫂听了皱了皱眉,“这名字……有什么说头没有?”
颜棋察言观色,知道她是不喜欢这名字,约莫不大吉利,可是做胭脂的人就是定了这个名字了。笑了笑解释道:“桃花落上人脸。这胭脂薄薄一层晕染女孩儿的脸上,仿佛桃花绽开。所以叫桃花落。”
葛三嫂满意的点点头,又拿了一盒画眉用的烟墨,又拿了两块洗面洗浴用的香膏澡豆,满载而归。

送走了葛三嫂,颜棋揉了揉有些笑僵了的脸,一阵疲惫。她这一阵子光想着武大郎和武松的事了,晚上没睡好。有时候还会做噩梦,梦里一会儿是武松举着一把大刀,是非不分的要砍了她;一会儿是春玉笑盈盈地跟她说话,却引着她去了刀山火海的陷阱;一会儿又是武大郎死死的拽着一根铁链子不放,可是那铁链子那头却锁在了她的脚腕上。

对于武松,颜棋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若说怕他,可是她又不会像原著的潘金莲那样作死,武松根本没理由杀了她。若说不怕他,又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呢?如有所思,夜有所梦,梦是她潜意识的一种呈现。对于武松,她还是防备而警惕的吧。颜棋没怎么看过水浒传,对于这本名著的了解主要来源于九年义务教育,因为有关于中外名著的考试,所以知道一些水浒的典故,比如风雪山神庙、倒拔垂杨柳、智劫生辰纲、血溅鸳鸯楼,想到血溅鸳鸯楼,颜棋又是一阵头疼,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可不就是武松?动不动就杀人,怎么那么暴虐?

颜棋为武松头疼了一阵,又转而去骂武大郎。归根结底都是武大郎的原因,如果不是他把潘金莲的卖身契藏死了,她早就舒舒服服单过去了,何至于和他武大郎处于一个屋顶底下。这就是颜棋佩服武大郎的第二点了,藏东西可真是一把好手。颜棋把家里的鸡窝、盐罐、米瓮、床底、墙角、衣柜都翻遍了,愣是没找到她的卖身契,有时候颜棋都要怀疑那张薄薄的卖身契存不存在了,可是县衙明明白白记录在案,她就是那土财主倒贴送给武大郎的。

这个时代女子越矜持越可贵,比如葛三嫂那样的,无疑是这个时代女子的典范。以你之姓,冠我之名,是现代一句很浪漫的情话,可是在这个时代,让她做某潘氏是绝不可能的。找不到卖身契,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攒钱,攒够多到武大郎无法拒绝的钱,然后从他那里把卖身契给买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尝试着把笔下的人物塑造的丰满一点,比如春玉、比如葛三嫂,以后尽量更新。





第97章 潘金莲4
可能是被颜棋教训过,春玉最近安分了许多。有时候还趁颜棋有空的时候请教颜棋读书写字的事情,颜棋虽然知道她别有心思,也不想和她太计较,她请教什么就告诉她什么。

这一日,春玉在后院洗衣服,听到有人叫门,擦了手去开门,却见是武大郎回来。伸手接过武大郎身上的炊饼担子,“武大哥今日怎么回来的这样早?这才未时呢。”
武大郎边捶着担担子的肩膀边道:“今日正好遇到一家给孩子办满月酒的人家,把我的炊饼全买去了,所以就回来了。”

她见武大郎身上的衣服穿了有好几日了,便让他把衣服脱下来,她一起给洗了。
武大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不好吧?小潘要是看见了,又得让你把她的衣服重新洗一遍了。”
颜棋要求她的衣服必须单独洗,曾经春玉嫌麻烦偷懒把他们三个的衣服一起洗了。让颜棋给发现了,当下让春玉把她的衣服再重新洗一遍。
春玉听武大郎这么说,也想起颜棋的洁癖,笑笑道,“没事的,姐姐的衣服我上午就已经洗好了,现在晒在那里已经有半干了。我现在洗的的是床单和床帘,和你的衣服一起洗了,姐姐就算看到也没事的。”
武大郎听了答了一声哎,就把身上的外裳脱了递给春玉。春玉接过来,却从衣服的袖袋里抖落出一支莲花木簪。武大郎看着春玉,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春玉捡起地上的木簪,轻声道:“给姐姐的啊?”
武大郎撇撇嘴,“不是,她哪儿看的上这木簪子啊,就跟瞧不起我这个人一样。”
“既然不是给姐姐的,你买这女人的东西作甚?”
“不,不是买的,是别人送的。”
“送你女人戴的簪子?”
“也、也不能说是送的,就是前几日有个货郎跟我买炊饼,不想给饼钱,非得拿这簪子换,我饶他不过,就换了这簪子。”
“原来如此。既然姐姐瞧不上,不如送我吧?”春玉这几日跟着颜棋读书识字,也学了几个成语,现在就活学活用起来。
武大郎倚着葡萄架,被春玉一双清亮亮的眼睛看着,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只得答:“你、你想要就送你吧,反正我留着也没用。”
春玉收了武大郎的簪子,仿佛很喜欢很高兴,总是见她戴在头上。武大郎见她日日戴着那木簪子,心想“女人果然都喜欢这些东西,可怜她身世槽糕,想必从不曾戴过金簪银簪,得一支木簪子就这样喜欢。”又想那簪子是他送的,看春玉高兴,他也莫名跟着高兴起来。

也许是金秋十月,阳谷县的喜事特别多。过了几天,武大郎担出去卖的炊饼又被人包圆儿,因而能提早回来。当时春玉正在自己屋里捣弄从颜棋那得来的胭脂。“来,喝口茶歇一歇。”春玉倒了一杯茶递给武大郎,“武大哥辛苦了,我来给你捏捏肩。”春玉说着搬了个条凳坐到武大郎身后给他捶肩捏背。武大郎哪被人这样待过?曾经也曾期待过颜棋会他捶捶肩什么的,可那是痴人说梦,现在被春玉捏着肩膀,简直受宠若惊。结结巴巴道:“春、春玉啊,你怎么、怎么想到给我捏肩膀啊?”
春玉小声答道:“你是当家人,我是丫鬟,侍候你应该的。我晓得武大哥养家辛苦嘛,我比不上姐姐能干,只能给你捏捏肩膀了。”
少女的声音娇如黄莺,武大郎晕乎乎地道:“那捏重一点~”
春玉不满地嗔道:“哼!人家好心给你捏背,你倒挑三拣四的。”
“不,不是。”武大郎被春玉说的心里一惊,怕她以后嫌弃自己再也不给他捏背了,忙道:“这样就、就挺好的。”

捏了好一会儿,武大郎道:“好了,好了,春玉你歇一歇吧,别累到了。”
春玉停手,转了转手腕道:“不累的。”然后她见武大郎走去厨房,殷勤道:“武大哥你是饿了么?中午吃的油饼,我给你热一热?”
“我不饿,天色还早,我再做两笼炊饼出去卖。”
春玉跟去厨房,拿起面盆道:“武大哥你歇着,我来吧。”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武大郎伸手去抢春玉手里的面盆,这场面盆争夺因为武大郎不经意间吻到了春玉的手而停止。

春玉端着面盆走到面瓮边上,背着身一边舀面一边问武大郎,阴影里她脸上表情看不清,不过声音越发委屈娇柔。“我知道我比不上姐姐手巧,你是嫌弃我做炊饼不好吃,才不想让我帮忙的?”
武大郎面色发红,此时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听春玉这样说,急急忙忙地解释,“不、不是,我是怕你累着,炊饼谁不会做?你做的也好吃。”
最终两人合力做了两笼蒸饼。如果颜棋在这儿,必定翻一个白眼,又没洗手就做吃的东西,武大郎出门卖饼,他那身衣裳又穿了好几天,这捏肩捶背的,那手上看着不脏,不知道沾了多少细菌。
自那日过后,武大郎和春玉就很有默契的一个出门卖饼,一个等他回来就接过担子捶肩捏背。

傍晚的时候,颜棋在店里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店里进门的客人跟颜棋说道,“潘老板,你快去看看,有两个大汉在叫你家的门呢,好像是你家相公的弟弟寻来了。其中一个手里还拎着酒肉嘞。”
颜棋就知道是武松找来了,店里的客人知道她有事,都纷纷告辞离开。
那土兵叫了半天,屋里那个丫头就是不开门。春玉不看门也有道理,任谁家里只有一个弱女子,门外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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