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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恋]与宋先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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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VIP2013。9。3全文完结+7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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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割草娃遭遇帅气温柔的迷路老师宋先生,从无名小卒逆袭为一方学霸,以外地转校生之身青云直上稳坐学联主席,宋先生的生活也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不知不觉间,从前那个光着脚丫衣衫褴褛的小女娃,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沉静少女,面对她的告白,宋老师将如何抉择?他与小双的感情,又将何去何从?


另:女主性格沉静,戒心颇重,冷情。宋老师为人沉稳专情,在学术方面颇有造诣。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不伦之恋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宋小双,宋承林,钟文宇 ┃ 配角:杨老师,万祁云,陈蓉,莫晓然 ┃ 其它:师生





 1那一年村中心校

    我和宋承林的认识,源自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虽然已经过去了十五年,但我仍然清楚地记得我们初见的场景。

    那时我还不是名满昆省的学霸,而是一个光着脚丫衣衫褴褛,手握镰刀眼神戒备的割草娃,正以每半分钟一把的速度飞快割草,并狠狠咒骂着我的养母。对我而言,宋先生也不是光荣的人民教师,只是一个帅气的迷路大叔。

    当宋大叔出现在我的世界时,我很清楚自己对他的第一感觉是讨厌。他是那么完美,像误落林中的谪仙,而我是那么狼狈,口中的话是那么恶毒难听。

    那时我的心理素质还没有现在这么强,换言之就是脸皮还没有修炼到现在这么厚,所以心中的无地自容很快转为恼羞成怒,结果就是我飞快丢下刚花了半分钟割下的新鲜小草,握着镰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掉了,丢下了迷路的宋先生。

    后来的后来,我问宋先生是怎么走出那片一望无际的大森林的,宋先生总是笑得一脸温情地说,还不是靠你那把新鲜小草,我才没有饿死。

    这么前后不搭的回答,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可惜我每次问他,他都是这么回答,事情的真相恐怕永远不得而知。不过,据他后来可以在村中心校那甚为紧张的破旧宿舍中有一个单间独居,还被素有“铁公鸡”名头的村长请到家里吃饭,最靠谱的推测莫过于他在深陷迷途,漫山游荡之时,碰到了与邻村张寡妇私会的村长,然后……

    会这样推测的原因是因为那一幕曾被我撞见过,还顺便敲诈了村长五毛钱。其实“铁”村长和张寡妇的私会,只是肩并肩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说点悄悄话,最多拉拉手,放在当下,男未婚,女已寡,无可非议,但放在十五年前的偏远乡村,却无疑是件大逆不道的事。

    从这件事上,不难推测出我和宋先生的性格,我很会观察形势,善于掌握分寸,没有白白放过村长,让他不放心,而宋先生,则善良隐忍而有原则,不利于人的事,即使事过境迁十几年,他也会守口如瓶。

    性格支配行动,当我们于两天后再次碰面时,宋先生坚持原则,绝口不提当日之事,只对我露出一个温文的笑容,而我观察形势,立即拎着镰刀再次跑掉。

    不同的是,这次我并没有扔下一捆新鲜小草,因为这次会面的背景不是莽莽青山,而是村中心校,我不是割草娃,而是趴窗偷听的蹭课生,宋先生,则是新任代课教师。

    你们一定记得,两天前我只顾着跑路,忘了迷路的宋先生,作为当事人,我当然更是记得。那件事我心中本就有愧,他如今又是代课老师的身份,在我心中的神圣程度就如上帝之于信徒,我还有何面目见他。于是我又跑了。

    这对我而言是史无前例的,我虽因无钱缴费未曾正式入学,却风雨无阻每日必到,且从不迟到早退。但因为他,我旷课了两天。

    第三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再次摸上中心校的窗台,宋先生果然没在讲台上,村中心校的规矩,两位代课老师,每人两天,轮流教课。

    终于又能蹭课了,我在心中仰天大笑了一下,便津津有味地趴在土窗台上听了一上午,偶一回头,却发现自己悲剧了。宋先生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正为我撑伞。怪我听课太入神,竟没发现下雨了!

    我仰望他完美的脸庞,温文的笑容,又一次手足无措落荒而逃,镰刀在背上的背篓里乱撞,乱糟糟的声响一如我窘迫的心跳,泥泞的小路因为心急而异常难走,我以为我跑出很远,被他叫住才发现自己不过跑了三米多一点。

    雨势如珠落盘,宋先生举着一把颜色古朴,样式无华的雨伞站在雨幕的一端,扬声问我:“为你挡了那么久的雨,不说句谢谢就走吗?”

    他的笑容暖如四月的阳光,透过雨雾迎面而来,从伞面滑落的水珠,围绕着他修长的身姿淅沥飘洒,更衬得那笑容温情隽永,让向来戒心颇重的我,也在那一刻发自内心地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我当然是跑掉了。

    但是,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我忽然觉得他不再那么难以面对,第二天再去蹭课,见到他便没有再跑,但也没有和他说话。这不能怪我,第一,我们没那么熟,第二,他说得一口播音员般字正腔圆的标准普通话,让我每每觉得自己说话有股难听到掉渣的泥巴味儿,压力很大。

    我这么沉默着,他也不以为忤,看到我,还是笑容温和。

    村中心校条件十分艰苦,夏暖冬凉后勤全无不说,连水管都没有一根,洗衣做饭人畜饮水全靠从半里地外的水井里打,饭菜都要自己用灶台弄。平日学校里除了宋先生和另一位代课教师之外,就是一群孩子,张罗午饭这样的任务,自然就落在宋先生两人中不当值教课的那位身上。

    想来宋先生以前没用过灶台做饭,生火对他都是一大关。出于一个蹭课生应有的觉悟,我时常帮宋先生搬搬柴生生火,偶尔也帮他洗个背心什么的。

    宋先生似乎知道我如此勤快的动机并不是天生热情勤劳那么纯洁,但他好像也不介意,常常在我帮他打下手时教我很多知识。特别是英语,我学得很快,有时他教到简单些的内容,干脆就直接用英语来讲。

    如果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于我而言是再好不过,可惜谁都知道,老天是个爱胡闹的熊孩子,他喜欢看折腾的人生,所以总是折腾人的生活。有的人比较幸运,好日子的后面只是日子不好,有些人比较不幸,比如我,好日子后面直接快进到糟糕。

    一个学期在我英语口语的飞速进步中倏忽而过,宋先生也打好背包,准备去往下一个地方,而我,则在知道这个消息的同一天晚上,被我的养母狠狠地抽了一顿,警告我以后多割草,少往学校跑,否则就扒了我的皮。

    最后一句听着挺吓人,但必须说明的是,我一点都不害怕。我心里清楚得很,她再抽我一顿是可能的,更狠地抽我一顿也是可能的,但她绝不会下死手,因为她还要留着我嫁给她的宝贝儿子。

    你大概也猜到了,我就是一个被捡来的童养媳,还是完全没话语权的那种,地位甚至不如家里养的狗。

    我挨打的第二天就是那个学期的最后一个周五,也是宋先生在这儿教课的最后一天。我没有理会养母的威胁,照旧去了学校蹭课。

    我赶到教室的窗外时,教室里的宋先生正站在黑板前,一屋子学生都沉默地红着一双兔子眼看他,只有窗外的我咧着嘴。当然了,不是乐,是疼得。

    宋先生的视线一一扫过每一个学生,最后落在了窗外的我的身上,他叫我进去,但我没有进,就和平常一样站在窗外听他讲了最后一堂课。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白细的粉笔,在掉漆的黑板上写下一个一个印刷品一般漂亮的粉笔字,我想,我会想念他的。

    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会赶我走,还会教我很多知识的老师。他是一个好老师,是我心中真正的老师。

    那天的天很沉,阴森森的,像是要整个坠到地上,很合人的心境,也很顺我的心意。只有这种天,宋老师才注意不到我的伤。我也已在心中模拟过很多遍,如何在宋老师走出教室之前,表现得毫无异样地离开学校。

    可是,事有不巧,宋老师还没出教室就开口叫住了我,嗯,结合后来的情况,更准确的描述是堵住了我。

    我不希望他看到我身上的伤,虽然养母对我的苛待在全村都已不是秘密,宋老师也见过好多次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来蹭课的模样,但是这一次,我不希望被他看到,因为这次的我,比以往都要狼狈。

    我调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给他,好显得自己不是那么可怜,可当我看到他的表情,笑就僵在了那里。我笑不出了,因为我在他脸上看到了愤怒,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宋老师的脸上,真比宋老师扛着扁担去挑水的画面还要违和,但却是真实的。

    宋老师没有在我面前发火,而是把我带到了村长那里。我知道他带我去的目的是要为我讨个公道,但我也清楚他的目的不可能达成。我反抗了一路,可一路反抗无效。宋老师看上去斯斯文文,但实际上力气很大。

    山村的夜晚格外寂静,宋老师不客气的敲门声被凸显得格外得大,村长家附近的几家人都被惊出家门,聚拢到村长家的院中。

    那天的晚上也是格外的黑暗,昏黄的灯泡都显得那么明亮,我的伤口在灯下是那么触目惊心,村长和村民们也是那么惊讶,而最后,他们是那么沉默。

    宋老师不可置信地看着沉默的人群,沉默的村长。站在最亮处的他是那么孤独,看着我的眼神是那么心疼,让早已习惯了不公的我,在那一刻也觉得这一切是那么不公平。

 2那一年名满昆城

    沉默的对峙最后以我的养母杀猪般的咆哮声进入尾声。不知是谁去通知了她,她组织了一帮娘家兄弟,抄着扁担和铁耙,气势汹汹地杀进了村长家的院子里,将我和宋老师团团围住。

    不知道现在山区的情况如何了,在当年,当地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唯一的准则,也是无人可以动摇的准则。按照村里的风俗,我是被养母捡到的,我的命运就只能由她来做主,别人都无权干涉,村长也不例外。

    宋老师这个外人,就更没有过问的资格。如果他不是大城市来的知识分子,不是县里的领导们曾亲自过来探望过的人,那些扁担和铁耙可能早就招呼到他的身上去了。

    村长见气氛越来越紧张,先去安抚了养母,又将宋老师拉到一边,好言相劝。最终,无能为力的宋老师只能目送我被养母扯着头发拖走。我透过人缝,最后看到的是他紧攥的拳头。

    被拖回家后,我受到了有史以来最疯狂的毒打,针刺、鞭抽、扁担砸、扒光衣服跪牲口棚,所有你们可以想象到的,对一个八岁女孩来讲,可以称得上是惨无人道的手段,都被用在了我身上。

    你们还记得我曾断言我的养母不会对我下死手吧,那个断言是有个前提的,就是发生的事情没有超过她的底线。宋老师带我去找村长验伤说理,可以说是正正好好地踩到了她的高压线上。

    我是养母的私有品,可以任由她处置,也只能由她处置,其他任何人的干涉都是对她所有权的严重挑衅与侵犯。她不能允许我不为她所掌控,仅次于她不能被人抢走儿子,因为她的家是那么贫困,如果没有我这个廉价的童养媳,她已然十二岁的大儿子,到了适婚年龄就注定会打光棍,这是她绝对绝对不能允许的。

    她也一定很想把用在我身上的一套都在宋老师身上用一遍,但她没有那个胆量,她只能把一切恐惧和愤怒都发泄到我身上,用最最残酷的手段告诉我,这辈子我都休想逃离她的掌控。

    她的目的、村邻的态度,早在她第一次对我动手时,我就已看得清楚。这样疯狂的报复,我也在被宋老师带去村长家的路上就已料想到。而宋老师,大概是在亲眼见到村民和村长的沉默后,我的养母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张旗鼓无所顾忌地将我拖走才认清的吧。

    对于后来的结果,我并不怪宋老师,但他自己一定相当自责。他没有等第二天学生送别,就独自一人在那个黑暗异常的夜里,离开了这个他授课近半年,也生活了近半年的地方。

    至于我,我常佩服中华古语的言简意赅,譬如“体无完肤”这个成语,简单四个字,就生动而全面地概括了我的下场和我全身的皮肤状况。时至今日,我都记得自己从牲口棚被放到山上割草的那天,沿路脚步虚浮的感觉和村邻躲避恶臭的眼神。

    但我对这一切,既不悲戚也不怨怼,还是和往常一样,跳进清凉的溪水里洗干净自己,摘几颗野果,就着干饼咽进胃里,背着背篓满山遍野地割草。仅有的与以往的不同是,割草时我是用英语和它们对话,下山时我会捡些野果,试验它们的存储时间,并在第二天割草时走得更远一点。

    假期就快过去,宋老师教我的每一个单词我都已倒背如流,野果储存期试验进展顺利,我已基本掌握不同常见野果的保质时间,远足训练也颇有成效,同样的割草时间,我已可以轻车熟路地翻越一座山头。

    从我的举动不难推测我想干什么,但真正知道我想干什么的,只有此时屏幕前的你和十五年前的我自己,我的养母,我的每一个村邻都被我蒙在鼓里,都以为我已被那次疯狂的报复灭去了一切乖乖听话以外的念头。

    我就这样小心地隐藏着自己,连学校也不打算再去,静静地等待着时机成熟的一天。

    新学期开学前三天,我倚着镰刀和背篓,坐在山腰的一块大石上,望着山路上赶去交学费的同龄人,羡慕的同时也不禁眺望远方。

    我一直以为宋老师会回来看我,他刚离开时我总像现在这样不知不觉地向远处眺望,夜里被冻醒时也会神经质地竖起耳朵听声音,但他一直没出现,两个月了,始终没有出现。现在我的眺望,已不知是在寻找他,还是在辨识未来逃亡的路线。

    终于交学费的同龄人都消失不见,我也收回了视线,拎起镰刀继续割草。我在心里默算了一下今天还需要割的量,一转身,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其时已经入秋,宋老师一身衬衫长裤,风尘仆仆,却难掩潇洒,也不知在我身后站了多久。见到我转身,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拿过我手中的镰刀,握住我落空的手,带我赶到村中心校,让我和一个年轻但英语很好的女士进行口语对话。

    得益于从未间断的练习,从头至尾我都应答如流,但对话结束,我却不记得自己都说过些什么,脑海里仅有的印象,是一路走来宋老师留在我掌心的余温。我的世界,终于不再一片冰冷。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在口语面试老师不可置信的赞叹声里,一直在旁围观的县实验小学副校长如获至宝地对宋老师和村长表示,“这个孩子我们要定了,抓紧时间办手续,这学期就到县里上学。”

    养母的抗议在县教育局有关领导的指示下效力全无,我就这样被全县最好的小学要走了,离开了那片曾经看似难以逾越的大山。宋老师一路送我至县里,代我办理各种手续,一切都很顺利,除了落户口时。

    直到去落户口,我才知道自己以前一直都以黑户的状态存在,养母与我之间也不构成收养关系。学校为了将来方便,决定将我的户口直接落在学校,这一点在各方配合之下很容易办到,令人为难的是我的名字。

    我没有名字,不仅名字,连姓都无从确定,宋老师一直以来,也都是以小姑娘称呼我,至于其他人如何叫我,诸位自行脑补即可明了。

    当所有人都垂目思索时,我仰起头,扯了扯宋老师的衣袖,问他我是否可以和他用同一个姓氏。宋老师怔了一会儿,露出了再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半蹲下来与我平视,问我是否名字也可以由他来取。

    我自然同意,宋老师思索了一会儿,询问我就叫“小双”如何。好事成双,不再孤单,这样好的寓意我当然说好。于是,在那个微凉的秋日,我终于有了自己真正的名字——宋小双。

    宋老师在我入学之后就立即离开,去往同省的另一个县级市,他没有说去做什么,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再来看我。我只看到他走得匆忙,却不知他已比计划中迟去了近两个月。县里的实验小学会下乡进村选拔优秀生源,我能有幸成为为数不多的幸运儿,坐进窗明几净的教室里学习,都要感谢宋老师这两个月以来的辛苦奔波。

    这些付出他都没有告诉我,只在两个月后,我入学后的第一次期中考试之前,随信寄来了学习用品和若干管药膏,叮嘱我按时按量使用,不要让过往的伤口在新生活里留下伤疤。

    当时我认字还不全,信是由语文老师代读的,我除了记住宋老师的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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