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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之人生何处不相逢-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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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醒的时候就不说一声再见跑路了呢?可我看我哥的样子又不像是他把人给赶走的。
“十一,吴邪他到底去哪里了?”我终于耐不住性子,躺在床上缠着身边的人问。
梁十一是除了我哥之外唯一没有被送回去的人,一来我哥有许多事情要处理,需要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人看着我,二来这边是徐家的地界,梁十一在我外公这边也有着不错的印象,是以这个姓梁的留下来也不会让徐仲麟不舒服。
此刻他正坐在我的床头,削着苹果。那把小刀在他手上无比灵巧,削的苹果皮又薄又长,直拖到垃圾桶里。
“三姐,我说了多少遍了,当家觉得我口风不紧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就算再问我一万遍我也是这个回答。”
“他走之前没跟你说?这几天你们没有联系过?说不定他说漏过嘴呢?”
“不可能,当家又不是我,怎么会自己说漏嘴。”
你倒是对自己有个清醒的认识。
“那,那胖子呢?还有张家小哥?”
“胖爷什么情况我不清楚,估计也跟着去了,不过哑巴张好像有什么别的事情先走了。”
“我靠,小哥他没问我到底有没有事情啊?”
“没问,他就是过来看了你一眼,然后把当家叫出去说了什么话就走了。”
“什么什么?小哥跟我哥说话了?”我竖起耳朵,“说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都说是把人叫出去说话的。你也别追着我问了。反正知道你醒过来,他们已经在路上了,这边的路再不好走,他们今晚也该到了。你自己问他们吧。”
“梁十一,你真的好没用啊。”
“没用就没用,比起躺在病床上的人来,好歹我不需要人照顾。”
我一听他这么说顿时心情黯然。说到病床……
“十一,梁文靖他……真的没事么?”
梁独一削苹果的手顿了顿,才继续道:“没死是肯定的。不过五哥的手恐怕还要适应一阵子了。”
我闷闷地“嗯”了一声,把头转向窗外掩饰一下渐渐热起来的眼眶。
视野里出现了一只苹果。
我抬头看见梁十一抓住我的手,把削好的水果塞到我的手里,在我床边坐下:“三姐,五哥的事情不是你的错,你别太内疚了。况且如果当时你不在,说不定现在他人都没了。”
我忍着泪望向天花板自嘲地笑笑:“你倒真会安慰人。”
“我说得都是事实,反正我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梁十一拍了拍我的肩膀,“三姐,其实,五哥他从没怪过你的,你也别想太多。”
我听了不由一愣:“他怪我?”随即嘴角拉出一个苦笑,“如果你指的是他爸的事情,你就错了。梁镇卿自己都把我给丢掉了,我还会为了他愧疚么?不过现在却不一样了……”
没想到梁十一只是摇了摇头,轻声道:“你心里有愧,从很久前就是了。”
我听罢没有反驳,默默地低下头。
如果说其他人来找我因为我是他们的堂妹的话,梁文靖却不一样。
我爸一共有四个孩子,我二叔只有一个独子梁爽。梁文靖的辈分却直接排在了我弟弟之后,把梁爽挤到了小六的位置。
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他的父亲为我父亲而死。
他本和我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是他的父亲在一次找寻我爸的探险中陷入险境最后致死,我爷爷看他孤苦伶仃,又是因我父亲的原因失去了依靠才把他接到梁家视如己出的抚养。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每次我看见小五总觉得很有隔阂。我从来弄不懂他到底在想着什么,会不会因为我爸的缘故而心里一直暗暗诅咒着我们全家?
毕竟梁文靖是那么给人距离感的人。
每次遇见他,他老爱拿我寻开心,虽然嘴角也常常带着笑,但这笑容和跟在他身后的梁十一完全不同,总有一些戏谑调侃的味道在里面。我一点也不明白他说的哪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
可我看我哥还有我爷爷对他都信任有加,家里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他打点,又觉得人家应该不会对我抱有什么厌恶感,是我自己多心了。
而现在……
梁文靖你为何要来呢,其实你不来,没有人会怪你的。你更加不用为了这件事去跟我外公做什么交易,盯紧梁爽这样的事情由你来做比家族中的其他人麻烦很多,我爷爷那么讨厌家里互相猜忌和内斗,你居然还去跟我外公那边勾结,唉,你真是胆子够大的。
况且你的身份本来就很敏感,又怎么不会知道这样做的风险?
毕竟在梁家你没有一点根基,所有一切都来自于爷爷的支持不是么?
究竟是为了什么要这么做?
男人的心思果然是很难理解的啊!
我头靠床头,盯着自己手里慢慢锈了的苹果,心绪久久无法平静。
无论他是为了争夺在家族更多的话语权还是为了赢取我哥的好感……
“十一,你说得没错,是我多心了。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他这一边的。”
“喂喂,三姐,我说这些不是这个意思。我俩不是说好不掺和家里的啰嗦事情的么?”
“没关系,我欠他一条手臂,”我拿起手里的苹果咬了一口,“应该的。”
有些事情即使不想介入,却还是不得不被卷入进去。就好像你站在漩涡边上,一个失足就足以让你完全陷落进去。已经没法像解小九说得那样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啊。
只是吴邪……唉,吴邪……
我反过手掌,手腕里的青脉越发的清晰了。
看来很快就会发作了吧?
这下不连累吴哥哥也不现实了。
你究竟去哪里了呢,吴邪?
第135章 你的回答呢
如梁十一所说这天晚上,他们回来了。
我还坐在病床上思索着梁文靖的情况究竟如何,徐娘子为何到现在都没出现是不是还在路上这类乱七八糟的事情,房门突然开了。
所以说家里如果只有一个女孩子就是有这点不方便,这些男人都不知道进门前要敲门的吗?
我把槽点咽回去往门口一看。
吴邪回来了。
我从未想到我们的再度见面会如此突然,没有人预告也没有什么预兆,他就这么出现在门口,仿佛已经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从第一次鲁王墓里的险中偶遇,到第二次的码头见面,之后的很多次我们的遇见都未曾如此刻一般的自然,自然到让我有那么一点点不适应——我们从地下开始的友谊已经延伸到地面以上了呀。
我捏着床单看着他走进来,关上房门,拉了一把椅子在我身边坐下。他似乎赶了很久的路,显得风尘仆仆,额前的发有些散乱。
“要喝水么?”我从床边的热水瓶里倒了一杯给他。他不客气的接过喝了一口。
我朝枕后靠了靠,让自己做得放松一些,然后开门见山问:“你去哪里了?”
“我去见了你外公。”
我一听愣了愣:“徐老爷子本人?你……去了一次上海?”
“他听到你的消息,从上海赶到了武汉……”
“啊?”我更加惊讶了。
我外公徐长公上了年纪之后从来就是深居简出。平日里到他手中的红白请帖他一律不接,只是根据事情的重要性派合适的人代替他。徐家的后辈里面,大儿子死得比较早,其他的那些据说没有得他真传,唯一有点本事的女儿,也就是我娘又嫁到他最不待见的梁家,那些孙子辈里,只有徐仲麟最得他心,继承他衣钵是早就默认的事情了。所以一般天大的事情,都是我这个徐家大表哥去顶着的。可这一次却不简单,徐长公快八十岁的人了,还老远从上海跑到武汉,莫非只是为了见吴邪?
当然不是。
答案是,梁家老大也去了。
同理,梁家的老头子这几年也是呈半出家状态了,除了家庭聚会,其他事情一般不露脸,一切由我哥代劳。但这一次事情闹得那么大,竟敢有人动他孙女,而参与绑架事件的还有家里的小辈,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我摇了摇头,为梁爽的前途默哀:“他们都知道梁爽的事情了啊?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那个陆明远是你外公的人,他原来很早就跟你们家的梁文靖合作了,所以这件事情从一开始你外公就知道。你们家的情况可够复杂的了。”
我嘴角扯了扯,梁爽这次你的算盘可落空了,结果我还是没法自己跑去跟爷爷解释,或者说在遇上这样的大事的时候,我在家里的话语权根本几近于零的。谁让我是个排不上号的小三姐呢?另外,梁文靖你这次也是脑抽了,竟然倒戈自家一记,估计这笔账梁老头子也给你算上了。
“那么他见你说了什么?”关键点来了,我有点忐忑。
吴邪冲我无奈一笑:“直截了当的说,这次我把你外公给得罪了。”
我见他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感叹道:“吴邪啊吴邪,我怎么不记得你是那种血性男儿呢?要说胖子我还真信了。你确定是我外公不是我爷爷吗?”我见他点头,又追问,“可你怎么会得罪我外公,徐老头子外号‘笑面财神’,他一般不动怒的啊,你到底说什么?”
吴邪摸了摸脑袋:“这事情,恐怕还牵扯到我爷爷那一辈……”
我困惑了:“你爷爷?”
原来吴家也有个让人头疼的老头子。
吴邪他爷爷,外号吴老狗在五十年代的时候摊上了一件大事,那就是著名的“战国帛书案”。这件事干土夫子的大多都略有耳闻,可我真不知道原来始作俑者之一是吴邪他家老头子!
由于我对徐老头的家世真不太了解,因此就追问了吴邪几句,这才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件看来很久远的事情,牵连之广、涉案之大令得当时长沙的土夫子全部洗牌,老九门从此没落。而此大案对于已失去一切才在上海站稳脚跟的屌丝梁有道没有任何影响,但对世代经营“万胜行”的江城徐诚江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解放前徐家就是江城一带最大的典商,且已经开始经营钱庄的生意,最辉煌的时候能与徽商比肩“家资数百万,典铺数十处”,生意也一路做到了湘江也就是湖南一带。之后,经过历史的动荡江城徐家日益落寞渐渐失去了曾经的辉煌,但近一世纪的积累还是留给了徐家后人丰厚的知识财富,即使不再大富大贵,徐家仍能靠给人“掌眼看货”过上富足日子。在这期间自然也不免要接触土夫子,何况湖南一带是老九门的地盘,徐家靠着给土夫子看货,积累了不少人脉。
可以想见吴老狗这个案子不仅仅是牵扯出了众多的土夫子,还把整个生意链里牵涉到的人都捎带了。况且吴家爷爷的战国帛书出土了没多久就拿给徐家当时的“徐二叔公”(当铺估价的人)掌眼了解情况,那是有直接涉案关系的,已不算牵连级别的了。徐家在那时的成分本来就不好,可想而知被摊上这样的事情日子会有多难过。
据吴邪说,才提及他爷爷,我外公的脸色就不好看了。而这个时候本来就看亲家不顺眼的梁老头子来劲了,还在一边说风凉话:“小吴,这事情也不怪你,我们这些走江湖的,讲的是恩怨分明,上一代人的问题,牵扯不到小的。”摆明了是拿话激他。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外公和爷爷谁都没让他坐下,一副没把他当客人的样子,又加之吴哥哥见我外公谈到他家吴老狗的口气好像是在说罪人一般,他就开始不爽了。
我扶着额,简直能想象到我外公说话的口气。
我这个外公和有点匪气的梁老大不一样,在小辈面前很有点戏谑的脾气,一听吴邪是吴老狗的孙子估计更是要拿辈分来压他了。梁老大呢,肯定是觉得这场面有意思,他懒得要给谁收场,正坐在一边看热闹呢。
老头子们的内心世界也是很丰富啊。
“那敢情你就一直这么站着啊?”我有点担心了,思忖着这结果势必不好看,得罪一说看来没夸大。
吴哥哥接下来的话向我证实他也是有脾气的。
他把脸皮一横,给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往上一坐,直接和我外公和爷爷面对面坐了。
我外公脸上还带着笑,但说得却是翻脸的话:“年轻人的腿脚也不如我们这些老头子?你看这里谁是像你这样随便坐下的。还是你回去让你老子教教你做人的规矩?”
吴少爷判断反正今天这一页不会翻得太好看了,于是索性也豁出去了,他这么对我外公说:“徐爷爷您是长辈,自然比我更懂做人的规矩,刚才梁老大也说了,老一辈的恩怨不能算在小辈身上,何况我爷爷也是受害者之一,您也别为这件事为难我。今天我来是为了梁进,也不想得罪到她外公。”
我一听不由笑了出来:“为了我?吴老板,你还真敢说。这句话真是漂亮的全垒打,那是在方方面面把我外公得罪个外焦里嫩啊!”
“现在想想我也觉得那话说了重了点。但我自打进你外公的门这气氛就不对,不给我倒杯水也算了,还拿辈分压我,又老拿我爷爷说事,我也是忍不住了。不过这句话一说,我就知道是有点严重了,没想到你外公当场翻脸,就要人把我拉出去。”
我摇头道:“那是当然,第一,徐老爷子最讨厌别人站在梁老大那边应和他。你却把梁老头的话搬出来甩他一脸;第二你也真是没给他一点面子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坐下还顶回去;最后呢,你在徐老头面前叫我小进,这不是勾起他伤心事情了么,他原本可不打算让我姓梁的,这二十年谁都不敢在他面前喊我梁进的。”
“我哪里想到还有那么多要点要规避。”吴邪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反正我当时坐也坐了,赖也耍了,只能硬着头皮到底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你狠,不过你也别太在意了,这是新社会,我外公就算不喜欢你也不至于对你太不利。何况这个样子,一定让梁老大在一边暗爽吧。说起来,外公把你叫过去到底是要做什么啊?总不见得只是摆摆谱吧。”
“谁知道。一开始就闹得那么不愉快,后面也没法好好谈了。如果不是你爷爷也带了人去,我估计早就被徐外公轰出去了。总之我这么一说,他就甩给我一个冷笑,站起来走掉了。整个会面过程不过就五分钟,什么也没说。”
一想到当时的场景我不由笑开了,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吴哥哥,我给你点赞呀,怎么说呢,你这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啊,哈哈。”
可没想到吴邪却没笑:“你外公那么不喜欢我,你倒觉得有趣?”
“那有什么关系,我外公只是个开当铺的,又不干我们梁家的勾当,不喜欢你难不成还叫人打你一顿不成?”
他依然没笑,还是认真地看着我:“只是个开当铺的?梁小进,你知道你家外公经营的不仅仅是当铺吗?”
“啊?那是什么啊?”我倒是第一次听见这个事情了,“反正不可能是倒斗的吧。”我没等他开口,就一手拍在他肩膀上:“还好还好,我真是怕我外公正正经经地跟你谈什么,呃,那个(娶我的事情)……哎呀,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徐长公不喜欢的人多了去了,我爷爷一直在他那里名列第一,从未被超越,其他姓梁的要列一下的话都能打印一张A4纸了,你是排不上号的。而且我怎么说都是他外孙女,他就算宝贝我,也轮不到我染指他家的生意一分一厘。他的外孙女婿不需要讨他喜欢。”
我刚说完就想狠狠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最后那一句话是怎么回事啊,臥槽!直到说出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他妈内心是这么想的嗷!
我避开吴邪微妙的视线,默默转身将他喝了一半的水杯满上:“吴邪,你好像很渴的样子,多喝点水。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你刚才最后一句说什么?”
“我说,你不是徐老头最讨厌的一个,别介意。”
“不是这一句。后面一句。”
“他就算再宝贝我,也轮不到我染指他家半毛钱的生意。”
“也不是这一句,就是最后一句。”
“哦哦,我说了,我的朋友不需要讨他喜欢。”
吴邪把头往边上一侧,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哦?我怎么觉得刚才不是这么说来着。”
我无耻地再度避开他的视线,再度默默转身这一次自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搪瓷杯子的水,咕嘟咕嘟地喝。
“梁进?”
“啊?”
“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视线从杯口侧移偷瞄了他一眼,心道不妙,吴小三爷这种不动泰山一般的姿势,还有这副平静表情,那是打算跟我耗下去的节奏啊。
这些日子接触下来的经验告诉我,吴小奸商要是打定主意可不是一般的沉得住气,我,绝逼不是他的对手。
我差不多快把搪瓷杯子喝干净了,他还坐在边上平静地看着我,既不催促,脸上也没什么多变的表情。我慢慢放下杯子,只觉得肚子涨坏了。
“那个,我上个厕所。”行,我尿遁。
“好,我等你回来。”
我抬出被单的腿又重新缩回去。
算你狠。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想要发脾气,好像没有充足的理由;想要打哈哈混过去,好像不大可能忽悠过逻辑比我清晰缜密的吴哥哥。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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