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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之人生何处不相逢-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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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羽。之后我们遇上了王老板,他胁迫我去爬栈道。其实这段历程也有很多诡异的地方。老实说那个青铜棺椁在你之前我就和王老板一起落进去过。后来小哥出现才把我救出去的。但现在想来也有很奇怪的地方,那个棺椁的位置跟后来你落进去的地方完全不一样。莫非那么大个东西也是被物质化出来的?另外就是王老板自从我落入棺椁后就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棺椁是什么情况我也有点糊涂。当时齐羽跟我说什么‘会移动的棺椁’,莫非是让我心里有了这样的暗示才出现的?唉,我真不清楚。不过王老板我估计这下是够呛了,因为当时我们在洞里被控制之后胖子其实偷偷摸摸地躲在洞外。你和王老板出去探险的时候他就跟着你们出去了。如果那个时候的胖子也是老痒假扮的话,很可能在你被小哥救出去的时候,王老板已经被他干掉了。他们这群人下手很狠,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对了,后来老痒假扮小哥跟你一起下到深井,你是怎么识破他的?”
“是小哥的户外衣。当时我们来的路上,半夜遇袭之后,小哥的户外衣口袋那处其实有刀伤,拉了一道不怎么明显的口子。而在深井的时候我注意到那口子不见了,就起了疑心。于是故意引导他说话。你也是知道小哥的脾气,他话一多也就露了马脚。”
“怪不得我往深井下看的时候你们一人站在一端成对峙状态,原来当时是这样的情况啊。”
吴邪点头继续道:“现在还有一些疑点我们要问梁爽。第一、如果齐羽是纯粹要来杀你,那么他和老痒来这里的具体目的又是什么?他们为何要针对你?第二、我们现在要怎么出去。看这日记本,当时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出来了,所以说他一定知道从这岩洞出去的办法。我们先再找找这里有没有什么线索,再回去问他。”
我们继续掏摸那只破烂背包,很快又找到一个皮夹,打开一看里面还夹了几张百元大钞。吴邪从里面捏出一张身份证,凑到手电光下细看。只见里面的人脸已经糊成了抽象画,下面的名字倒是可以依稀分辨。
“解子扬。”我边念叨边回忆,“这人我没听说过,应该不是我们家伙计的。姓解的,你说会不会跟解小九——吴邪你怎么了?”
我一下子看他的表情变得惨白惨白的,直勾勾盯着我手里身份证看,又见他仔细去看下面的号码,捏着证件的手就不由颤抖起来。
“你……认识这个人?”
他冲我露出很苦的一笑:“这个人你也认识。”
我愣了愣:“谁啊?”
“老痒。”他说,深吸了一口气。
第128章 是敌是友?
我听他说完,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自主抓住他的手。
我们彼此沉默了片刻,吴邪才缓缓道:“这的确很吓人,不过你也别怕,就算是靠物质化出来的,我想老痒还是老痒,当时在深井里,他也并没有要刻意害我,我也绝对不会让他伤害你。”
“我刚才乍一听是有点吓到,不过倒也没有你想象中这么害怕的,”我一手抵在他胸口,“所以……你能别这样抱着我吗。我要被你闷死了。”我被他说话间安慰的一抱,一下子压在他怀里,刚才涌起的惊吓都被某种吊诡的情绪瞬间淹没。
他居然很有谴责意味地看了我一眼,才放下手。我嘴角牵动一下终究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抬杠。说起来我最近表现得实在很白花式女配,倒在他怀里哭都快变成寻常事了,他怕我崩溃也不奇怪——我要振作啊!
思及此,我以手按他肩膀,清了清嗓子:“吴邪,你放心,我真没事,接下来也能扛过去的,不要担心。还有小哥他们都在这里,说不定马上就能遇见,你不要觉得非得照顾我,感觉压力大。我没那么弱的。”
他按住我的手,忽然变得激动,脱口而出:“你他娘的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明白什么?”他如此激动让我顿觉紧张,当即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我……”
“怎么了?”
“你……”
我感觉他按住我的手掌里渗出一点冷汗,心脏呯呯跳得快了。莫非现在就要开始?传说中令人震惊的真相揭露?我擦,瞧他这个样子,肯定是有一件事憋在心里很久,想说又犹豫着没有说。我上次见他这般看我,好像是在鲁王墓里,他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后来由胖子向我揭示,是因为他认识到我是女人的方式令他难以启齿。
这一次又是什么,这表情如此严肃,好像不仅仅是难以启齿那么简单啊喂。
他不会是要告诉我他是被我物质化出来的吧?或者他其实早就知道我爸在哪里?
我紧张地一塌糊涂,好像在等待他对我揭露某种审判。不想他嘴唇嗫嚅了几下,终于叹了一口气:“这件事……还是等我们出去的时候再说吧。”
“你妹啊!”我一锤他胸口声调不自觉地上扬,“你小子玩弄我感情是不是?你他妈的刚才表情那么严肃,知道我有多紧张吗?”
他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要说谁在玩弄谁的感情,比起你来我绝对甘拜下风。”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本来是不想跟你抬杠,不过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看你是憋了一路了吧。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你别担心,我受得住。”你丫就算再给我来一张卡又怎样,我单恋碍着你了吗。
不知道我这话触动了他哪一根神经,他反而把头摇得更加坚定:“说话也要看环境,现在这情形不明朗,没法好好讨论。况且最近有很多的事情带给你困扰,我不想再给你增加负担。还是等出去后,大家的心情都轻松的时候说比较好。我也不至于自掘坟墓……”
“自掘坟墓?”我重复了两遍,怎么也想不明白,“我说吴邪啊,你这样说弄得我更加不安了,完全没给我一丁点的安慰啊。你,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干脆说个痛快,我有负担也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完全不用担心,说吧。”
“我靠,怎么跟我没关系了。”他不满地哼哼了两声,随即话峰一转试探道,“你确定自己现在够冷静,可以处理任何状况?”
我原本想说不太行,不过看他有种跃跃欲试的表情,我立即改口:“我现在很冷静,你放心。”我最近都克制自己不要动不动就抽人,况且鞭子也没了。
他似乎被我说动,看了我一眼,深吸一口气:“那个……其实,我……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过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梁进,我……”
我瞪大眼睛,右手拽紧他的衣袖:“吴邪,别说了。”
“是你叫我说的啊,你他娘的……”
我另外一只手也握紧他的,自己也尽量保持静止,语调却极为颤抖:“什么事情以后再说,拜托你现在真的别动!”
我不知道它是怎样出现在这里的,也不明白这么大的身躯究竟如何挤在狭小的通道里。
一条全身漆黑,双瞳如铃的大蛇正从吴邪背后冉冉而起,那巨大的三角头颅在狭小的甬道里以45度微扬地面之上,吐出的蛇信正缓缓移向吴邪的肩膀。
估计我这表情也能说明问题了,吴邪进入警惕状态,看我的眼神倒还冷静:“我背后是什么?”
我一动也不敢动地盯着他后背:“蛇。”
他闭上眼睛,又睁开:“怎么他娘的又是蛇。”
“吴邪,它很大……”
“看你这表情也猜到了。”
“吴邪……”
“小进,别慌,可千万别一吓就出手。”
“是啊,现在没有到出手的时候。”
我一听这声音几乎是近在眼前,头皮一阵发麻。我的视线终于搜寻到了他的所在,他竟就这般的站在蛇首后侧,亮起的手电光芒揭出他的脸庞,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甚至带着笑意。
尼玛,这梁爽简直像透了美剧里人面兽心的杀人狂魔,叫我快要应景的尖叫了。
“小三这次进步不少,我以为这一次,你怎样也要冲我丢刀子。”
不,是你丫出场画面太惊悚,我惊吓到手发软,否则老娘我早出手了。
“你……是怎么出来的?”我听见自己强压惊恐的语气。
他指了指我们身边的日记本:“这里说了,这个地方可以用思维冥想出一些东西来。曾经运用过的人不仅仅是小解,还有我。”
我睁大眼睛看了看他身前的巨蛇,它果然是安稳地半伏半仰在原地一副被驯服的样子。吴邪听了我们的对话,以很缓慢的速度转过身,大蛇并未攻击,只是荧黄色的竖瞳紧紧盯着他看,随着他的转身而转动着脑袋。
吴邪貌似比我淡定一些,平静问道:“看来你比老痒进步更多,你掌握了怎样操纵物质化后的东西。”
“勉勉强强吧。”
吴邪继续道:“你先前告诉我们不要看脚下,就是为了让我们找到这本日记本?”
“你们前面那么激动,如果我不想别的法子让你们稍微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你们是没办法好好听我解释的吧。”
我冷冷一笑:“听你解释?如果你真的想解释,为何要扮作胖子的样子,又为何被我们戳穿后马上攻击吴邪?”
梁爽无奈双手一摊:“那还不是因为他老粘着你,我想找你私下谈谈的机会一丁点也没有,所以才想要想办法把他支开。我原本以为你落下栈道后就会跟他分开,没想到他见你落下还往后跑来跟你汇合。我最后耐不住攻击他,也是想把他打懵再找你谈话,可小进你那一刀差点就让我交代在这里了。我还算是你堂兄么?你竟然胳膊肘往外弯,差点要我的命。”
“我去,你他妈的倒还有理了啊,”我气不过原本想指着他骂,但视线落在蛇首上又退缩,只能悻悻道,“当时明明是你攻击在先,如果不是外面的那个独眼引起坍塌,谁知道你要对吴邪做什么。”
梁爽继续无奈地苦笑:“拜托三小姐,我腰边就是多攻能特种兵刀,我要真干掉他放着刀会不用吗?况且你和吴邪那点三脚猫的功夫,那位张家小哥不在,你们两个人就像嫩豆腐一样,一切就碎了。如果我一开始就打着算盘要对你们动手,何必要扮演成胖兄的样子。”
呃……我语塞。
吴邪看了我一眼,也叹气道:“既然你不会动我们,现在又要做什么?”
我看这梁爽是无奈透顶了,还在摇头叹气:“也罢了,我原本是想跟小进说的,结果你们两个怎么也拆不开,我还是一并说了吧。况且这件事也和你那个老朋友解子扬有点关系,你也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出去吧。”
我心情复杂地看了吴邪一眼,见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也不好做太多要求他回避的建议,只能把心稳了稳听梁爽说。
他的叙述基本还夹杂着我们不断的问话,我事后整理了一下,大致情况是这样的——
如老痒的日记本里记载的,他们几年之前就来过这个地方,目的只有一个:寻找我爸梁镇卿。原来那一次的探险的幕后组织者是我妈。对于我爸的失踪,整个家族持不同的观点,我爷爷那一派在梁爸失踪后的两三年里搜寻未果之后就不想再浪费人力物力,就此作罢。可我妈却从来未曾放弃过。在她不懈的调查之后终于抓住了一丝线索,秦岭。
秦岭的这个地方是我爸遗留下的笔记本里唯一没有探过的墓地。她很坚持要去搜寻,但却被我爷爷拒绝了,因为时隔几年再为一个不知生死的人惊动全家,实在没有意义。况且之前为了找我爸,梁文靖的爸爸还死在一个斗里,一直让我爷爷耿耿于怀。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让派人去了。
我妈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瞒着我爷爷自己暗中找人帮忙组织探险队,意图进入秦岭探寻。梁爽就是其中的一个。在他准备要出发的时候,齐羽找到了他,告诉他愿意助他一臂之力。梁爽知道他是大哥的人,于是便让他加入进来。
他们的探寻如日记本中记叙的一样,是从地上的一片榕树林里找到下面来的。一路上惊险异常,有不少人死于非命,齐羽也在半路上失踪了。
在他们终于落到青铜树上部的时候,他有了发现。在一座祭祀台的地方他找到了一块缠着黑纱的石头。这种黑纱被特殊药物浸润过不易腐烂,上有梁家特制的图案,“青鬼”鬼符。这是个糟糕的信号,“青鬼啖人”意味着这个地方存在巨大的危险,梁家人一旦见“青鬼”就必须马上撤退。
梁爽当时判断这是我爸留下的东西,他感到情况不妙,而身边的这些人经过几次艰险早就成惊弓之鸟,不宜再受惊吓。于是他收好鬼符,开始不动声色的编一些故事,想让这些人跟他一样知难而退。可是当初这些人来这里的驱动力是倒斗挖明器,对他们来说找到我爸的相关线索是捎带的,最有吸引力的却是那句“除了和梁镇卿有关的线索,其他明器,要是你们找到了,就自己收着”。这些人至今两手空空要劝他们走又谈何容易。
同时梁爽自己心里也怀着深刻的好奇,既然找到了我爸的一些线索,下面是不是会有更多呢?于是他并未马上撤退,而是跟着这些人又向下走了一段。终于他们来到了栈道的尽头,下面是一片绿油油的水不知深浅,梁爽这才完全打消了要继续走下去的想法,这怎么看都深藏危险,而他自己对于这个斗的认识也不足,于是他态度坚决的要求所有人回去。然而他并不是名义上的带队人,而剩下来的这些人不死心地想要再往下看看。他看没法劝阻,只能自己跑路。
当他在树上爬回到顶的时候,忽听身下一阵巨响,一条巨蛇从水中浮现,吓得他几乎又落下去。就见水面一阵疯狂响动,整个青铜树乃至山壁都在震动。终于不知是谁死到临头启动了炸药,整个巨洞顿时炸开了锅。青铜树摇晃得相当厉害,原本通往地面的路也被掩埋掉了。他不得已只能爬到岩壁上,自己寻找出路。
原来被困在这个地方的人不仅仅有当初的老痒,梁爽也是被困了好一阵子。不过他比老痒幸运,首先他只是在山岩的洞道里迷路,并未被堵住,其次他的背包里有不少干粮可以维持他几天的生计。另外,他比老痒更早领悟到这个地方的神秘力量。梁爽这小子的脑袋素来好使,他用了大概一天的时间意识到问题的所在,又运气极好的通过对这种力量的摸索找到了出去的办法。
但等他出去的时候问题就出来了。
他发现这个能力无法消除,变得非常麻烦。
“你原先以为自己可以做一个半调子的上帝,但情况却并非如此。就像这本日记本上写着的,这种能力更多与人的潜意识有关系,你没法子完全控制它。”梁爽说着轻轻抚摸了一下身边巨大如狮般的蛇首,“我刚才被困在里面的时候想着要出去,是希望堵在洞口的大石能自行碎成石子,结果石头却变成了这么一个东西。虽然目的是一样的。”他叹了一口气:“这几年我都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免得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家里的很多动手事情我都很少参与了,表面上看是不想介入其中,实则是怕出什么乱子。我连车都不敢开。”
我心说这并不代表你可以让殷悦开,他妈的这不是更加害人么。
“好在一旦出现这样的状况,我还可以努力集中精神控制住局面,但仅仅是控制而已,我没法子让它们消失。”他看着蛇首,大蛇也望着他,“我现在也没法子让这家伙消失。”
我和吴邪相视一看,彼此摇头。
“于是你和老痒一样,起了要重新回来的念头?”吴邪沉默片刻说道,“他和你一样,也希望能消去这种麻烦的能力,但稍稍还有一点不同。他……希望自己死去的母亲能干净的活下去。”
“什么?这个能力还能让人死而复生?”我不免心跳加速,“你,你是说老痒他……我的天!他先复活了自己,又复活了他的母亲?”
“不,确切的说,他是复制了自己。”梁爽更正道,“其实,后来我又回来过一次,并在这里发现了这具尸体。看了这本日记本后再加上我自己的体会,我想他最后做的这个实验是在洞外复制出一个自己,让这个人代替他活下去。”
我的天!
这算是有创意呢,还是疯狂呢?
“可他为什么不像你一样,想别的办法让自己出去呢?”我看向大蛇,声音都变调了。
梁爽轻哼一声:“我当时能出去完全是凭着自己运气好,倒不是因为我比他厉害。说起来把自己复制一个出来,这样的想法真是让人心生敬畏。”
这简直就是癫狂好么,我现在都心里发毛呢!
吴邪说:“那么你们两个人回来的理由就是针对这种力量而来?”
“等等,”我打断道,“梁爽想消去这种能力我大概能理解了。你家老痒什么情况?他把自己老妈复制出一个来,然后回来是做什么?他又不想要他妈了?”
吴邪否定道:“不是。他母亲……他母亲死的时候状况很惨。这个画面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里面,我想也一定印入了潜意识的层面。所以他那个复活的母亲状况很不稳定。有时候突然就会变回……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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