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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之人生何处不相逢-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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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说,外公很是舒心,冲身边人道:“老薛,这丫头不得了,今天徐家徐家这么灌我迷魂汤,估计等下开口跟我提要求,我要受不住。”
就见边上一个西装严谨,带着金丝边老花眼镜的古板老头戏谑地回应:“你自己外孙女找我问什么。她是叫你外公,见到我是什么也没叫。”
我一听冲他笑道:“薛二叔,你是我二叔,按照辈分我总归要先叫我外公的。”
西装老头又冲我嘿嘿一笑:“薛二叔,薛二叔,你倒是叫得出来。我老薛是你外公的拜把子,仲麟他老爹才有资格叫我一声二叔,你小姑娘一个,辈分怎么排都是最后一个,也好意思叫我二叔。”
“你现在反悔也晚啦,谁让我小时候跟着大舅他们这么叫的,你也没反对呀。要不,我叫你老薛?”
终于薛老头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好好好,你要是叫你外公老徐,叫我老薛也成啊。我算是服了你这个徐小姐了!”
看吧看吧,就算是我外公拜把子的老薛,在徐长公面前都谨慎的可以,绝对不叫我一声梁小进的。看来今天我注定要做好徐清濯这个角色了。
说笑间我把周围的人都扫了一圈,徐长公这一次带的班底相当实力派:脾气戏谑的薛二掌柜和他的“跑腿”陆明远,不想跟我多啰嗦的小杨总管,之后就是徐仲麟这个名正言顺的接班人,知沅社总法务董亟老师,及二舅妈和她儿子徐千帆。其他还有三人应该是知沅分社在华北或者北京附近排得上号的大典商。由于我对徐长公的生意极端陌生,因此这些人也只是听陆明远悄悄跟我嘤嘤嘤才明白大致谁是谁,但看他们说话谈笑间的气场,身份绝对不一般。
我外公这几年不出门,一出来果然排场很大。
徐长公和梁有道不一样,非常注重长幼有序,所以他一个人走在前头的时候,除了薛二跟他并肩走,所有人都是跟在他后头的。我大概是徐家唯一的特例,从小到大都是被外公牵着手,跟着他亦步亦趋地。现在,他依然让我挽着他走。
我对站在最后一排的陆明远使了个坏笑。
我们前脚才踏入店门,眼前就迎来一人,一看就是酒店高管级别,胸口别着一只非常精致的银色徽章,他后面跟着的五六位身着一样款式的黑西服,看名牌都是酒店高级接待经理。来人走到我外公面前,还没有开口,我就听徐长公呵呵一笑:“小柯,这么些年没有见到,你倒也有点主事人的样子了。”
那头发已经半白的高管脸上一扫而过某种激动的神情,随即微微一鞠躬,口气恭敬地道:“徐老,您也风采不减当年,自从我坐上主管之后,这些年我都在想,如果有一天徐长公会再度光临新月饭店,该是由我来接待了。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十七年!”
我外公还是笑得温和:“没有让你白等就好。”
那人点了点头,用一种非常庄重的语气道:“我代表新月饭店,欢迎徐老先生大驾光临。”
“好好。”我外公拍了下那人的肩膀一连说了几声的好,说得他眼眶竟是有些微微泛红,就连他背后的人都受到了感染,举手投足间个个都透露出某种虔诚的恭敬。
我扶着外公继续走,经过的人们自动分开为我们让出一条路,我感到很多双眼睛都落在我们的身上,还有一些跃跃欲试要上前打招呼的人,都被小柯带来的高级经理礼貌而不失强硬的引导到别处。
我现在才知道牛逼的气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就连平时随意散漫的我在这样庄重严肃的场合里都不得不放慢了脚步,挺直了腰板,摆正肩膀眼睛直视,不敢泄露出一丝平日的屌丝气息。一遍又一遍我对自己催眠“我是陆敏芝我是大家闺秀,我是陆敏芝我是大家闺秀”。
新月饭店的内部格局是中西混合的风格,既有中式的庄重典雅也有西式的舒适豪华。整个饭店分为两层,底层遍布着一些散座,一看就是雕工精良的好东西。最妙的是一眼望去大致相同的桌子,单独来看款式雕纹都略有差别,与周围的圆柱装饰相映成趣,使整个底厅布置风格一致的同时还能叫人细品出其中的精细艺术布局。
底厅的正中搭着一个台。一位高级经理见我眼神往那里一瞟就很善解人意的跟我介绍新月饭店原来是一家戏院改造的,这底层的正中是个戏台。平日里会安排一些曲艺节目供食客欣赏,一些老北京下午就会来这里点一份点心,听听戏曲。
我“哦”了一下,心道北京的地头就是不一样,这些个接待经理个个气场都那么强,这么周道的给你领路介绍,就让你整个人轻地要飘起来了。况且说话的人都是一口京味,极富感染力,这屋内的环境又是如此古朴,走在其间真让人觉得自己好像是当年京城里的皇亲国戚,连自己原本几斤几两都快要忘得干干净净了。等下拍卖会开始,被主持人也这般一抬一捧的,估计不想举手的,手自己也会举起来。
拍卖会果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玩的。
我们的目的地在楼上。我站在楼梯往上一看,只见二层都是雅座包厢,东南西北的四面由长廊连接,围着底下的戏台一圈,原来是旧时专给有钱人家的公子女眷看戏的高级包厢。
小柯主管把我们带到一间雕花镂空的木门前,对我外公道:“徐老,都是按照您的习惯布置的,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今天是赵普和嘉伟负责接待,他们就在外面。”
我扶着徐长公步入包厢。
这包厢内部的布置真是一绝,与其说是饭店这里的氛围更加像是一间布置精美的客房。宽敞的厅堂靠近戏台的一侧布置了玉屏风,将木质雕花饭桌与厅外敞向戏台的部分区隔开,这样如果不看戏的时候,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会有一定的私密空间。
所有人落座。
桌子一大一小,小桌上坐着外公、薛二、小杨三当家、徐仲麟还有我。其他人纷纷在稍靠外的一张大桌子上坐下,陆续有人挑起话题,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天,
我这个时候背已经挺了很久,觉得非常累,刚想跷二郎腿,就见徐仲麟看着我,于是只好又把腿搁下。唉,每次跟外公吃饭二舅妈他们都不能跟我一桌,害得我没法放松。
徐长公跟小杨总管吩咐了一些新开盘口的事情,杨绪瞻就沉默地听着,自始至终一语不发。我一直觉得小杨以而立不到的年纪能在论资排辈的知沅社做到第三把手的总管,一定是开了金手指。否则他跟小哥一样惜字如金的路数是怎么得到我外公垂青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我听见外公来了一句:“薛二,老梁看中的那个孩子叫什么来着?”
薛二答:“叫吴邪。”
“吴邪,”徐长公沉吟了一声,嘿嘿一笑,“是吴老狗的第几个孙子?”
薛二喝了一口清茶,慢悠悠道:“他们家就这一个,也算是家族里的长孙了。”
“既然是长孙,那么也算是要承家业的了。”
“我看这事情说不准,听说他也是最近几次下地的,从小接受的教育还算是正统。吴老狗那件事情(战国帛书)之后心灰意冷退隐到杭州,未必就希望自己的后人重操旧业。他三个儿子里面,就只有一个干这行的。吴邪是他大儿子那边的。”
我听我外公和薛二一人一句把吴邪的背景讨论了一番,心里不由地七上八下。看来外公也是调查地清清楚楚,不是随便过来参加个拍卖会就走人的。
“既然不是什么高手,梁有道看中他哪一点?”
我听外公这么一问,鼓起勇气小声地道:“外公,那个……其实不是爷爷看中他哪一点,是我,呃,喜欢人家,所以……爷爷他也就没反对。”
“那么你又喜欢他哪一点?”说话的是薛二,“我看这小子呆头呆脑的,说话也很冲。”
我顶着外公极具压力的目光,定了定心,才道:“我原本也以为他呆头呆脑的,在斗里有时候搞不清楚状况,可是好几次都是他在关键时刻想出了办法救了我们大家。”我把海底墓里我们怎么逃出去的事情跟外公大概说了一遍,接着道,“不仅如此,他也好几次救了我,外公,你也知道下斗的人大多是亡命徒,只顾自己捞好处。但吴邪不一样,他总顾着其他人的安危。对我也很好,其中还有好几次都是舍命救我的。”
“你怎么知道他对你好不是因为你是老徐的外孙女,还是梁有道他孙女。”薛二问了一句。
我笑了笑:“要说他会贪上这边谁的家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之前他还巧妙拒绝了我哥,说不想加入宿水堂。”
徐长公眯眼一笑:“不入宿水堂是最好的了,说明这小子还知道要走正道。”
我一见外公似乎心情不错,赶紧又道:“外公,他不是大场子里混的人,所以很多东西规矩什么的不太懂。上一次要是说了什么顶撞你的话,我替他道歉,其实他没那个意思。”
徐老头饶有兴致地道:“哦,他什么时候能轮到在我面前说话了?”
啊?我呆愣地舌头一僵。
就听薛二哈哈地笑了起来:“真是个愣头青!”他边笑边摇头,转而对我外公道:“老徐,这就不关我的事情了,是那小子一进门见了我就叫徐公公……”
我边听薛老头解释,心里无数匹草泥马首尾相接而来。
吴邪你个呆子!搞了老半天你连见的是谁都没分清楚啊!丫的你见得是薛二这个怪老头啊!我就说徐老头笑面虎的风格怎么会轻易跟小辈翻脸说狠话,你脑袋那么灵光怎么这件事上如此二逼呢!
我擦,梁老大你他妈的还真是当笑话在一边看着啊,怎么说也是你看中的孙女婿,让他在亲家面前如此失态真的合适吗?你他妈的还真是一点也没想过要帮他啊。
我心中惊涛骇浪,当下对我外公道:“外公,吴邪他这个人真的不坏,而且在斗里救过我好几次了,你,你一直都很疼爱我,所以也不会为难他对吗?”
“女孩子家的成天把斗里斗外挂在嘴上。老梁那边的家教真是把人往歧路上带。”徐长公随即话峰一软,含笑拍拍我手背,“不要慌,不要慌。吴邪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我们且看看他今晚表现如何。”
原来真是要看他表现如何呀。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一个疑问又泛上来:徐长公亲自都来拍卖现场了,还轮得到吴邪的表现?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走到徐长公身边。我一看,应该是徐家带来在外面站岗的伙计其中之一。就见他对我外公耳语了两句。徐长公点点头,吩咐道:“把屏风移开吧。”
屏风撤去之后外面的场景就映入眼帘。我们的这一桌离得围栏很近,尤其是外公与老薛这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看到楼下的情形。我听见外公问那个伙计:“哪个是霍仙姑?”
第152章 出阵
伙计伸手指向楼下一处:“徐公,就是那边刚入场的。”
我从位子上站起,走到栏杆边的靠椅上坐下想仔细把霍仙姑看个清楚。可惜他们离我们有些远,我只依稀看出是个身着古典旗袍,被人前拥后簇的老太太。也不知是刻意安排还是有什么讲究,这霍仙姑正好被安排在了二楼我们的对面,等她坐上了靠近栏杆的地方,我发现自己就在她的正对面,与她遥遥相望。
她似乎很意外自己的对面围栏边上坐着的是一个小姑娘,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这一看令她周围的人也好奇起来,纷纷向我们这边目视过来。其中一位少女肤白如雪,长得非常标致,即使我离得她远远的,也能看出她全身散发的一种灵气,在身边的人中显得极为突出。
她似乎发现我也在打量她,给了我一个甜甜的笑。我以我大哥标准的漫不经心梁家点头式寒暄作为应答。对于陌生人,姓梁的好像都是本能的怀着防备心,这也大概是家族遗传。
对面有人架着跟我们这边风格一致的玉屏风将围栏处拦了起来。看来霍家的人也需要一些私密空间。
我外公跟薛二相视一笑,好像完成了某种神秘的交流。也不知道两个老头子打着什么主意。
正两头互相打探张望的时候,一盘一盘的冷菜已经陆续端了上来,这些菜品做得非常漂亮,每上一道都会有服务员在一边用简洁的两三句话介绍做法特色。不一会儿整张桌子就塞满了。
“来,小东西,先吃点东西。”
我外公还是笑眯眯的,夹了一只醉虾给我。
我也从来不跟他客气,塞进嘴里就吃。说起来从小到大我就没在外公面前矜持过,胃口又比一般的孩子好,所以总是从饭前吃到饭后,而我外公似乎很喜欢给我夹菜,说我的吃相像我妈小时候,可爱得很。
就在我没吃几筷子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老薛随口道:“让他进来。”
我有些意外的看见进来的人就是之前随着霍仙姑一起进来的人,就见他穿着一身讲究的深蓝西服,很恭敬的走到我外公这边,取出一张名帖,说自己是霍家的谁,他家主也就是霍仙姑有要事想要请教,请我外公拍卖会后赏个脸留下片刻再喝喝茶。
“要是换了二十年前,霍家主母有事相邀,我敢不从。”徐长公笑笑道,“只是现在我年纪大了,虽有心却没那筋骨,今天就来凑凑热闹,凑完就回去休息了。改天我请我们家仲麟登门拜访吧。来来,小丫头,再吃点肉,你看看你瘦的,叫人看了倒要说我亏待自己外孙女了。”
这人被我外公和薛二一番连消带打,怎么也坚持不下去了,只能一脸无奈地告辞。
我内心无数小问号翻腾而上,你说人家自己找上门来又正好有事相求,我们还不趁这机会问问麒麟竭的事情,说不定不拍卖都能拿到手了呢?这里那么多人陆陆续续上了包厢,楼下也络绎不绝地悄悄坐满人,拍卖形势很严峻啊!
徐长公您老打什么算盘呢?
我正想寻着什么机会问问他打算花多少钱拍这个麒麟竭,接着又有敲门声传来。老薛还是用一样的调调叫人进来,我一看居然又是霍家的人,这一次好像级别有点上升,他自报了一下身份,接着还是那个意思,叫我外公留一下。
徐长公继续一脸好脾气地敷衍:“好,好。仲麟啊,你记得要好好准备一下,过几天就去。”徐仲麟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冲那人一笑,然后所有徐家人开始继续专心吃饭。
那人面对一片沉默实在也没有办法了,也只有乖乖回去。我心说霍家的人好像不太会赖皮啊,要是换了梁老大,那绝对是派十几个人在你面前坐成一排,你吃,他也跟你吃,你要是发怒,他继续笑嘻嘻地跟你死皮赖脸。我哥说了,这人啊,要是不要脸起来,谁都拿你没办法。
当然,这种场面闹成这样也太难看了。梁家的处事风格果然是邪路子吧。
我难得高大上一次,今天怎么说也要将牛逼进行到底。
那人走了以后,我问我外公:“徐长公,你说等下还会有人来吗?你这样拒绝人家好像不大好啊。咱们不是要拍什么麒麟竭吗?我听说麒麟竭就是霍仙姑拿出来的,咱们不用跟人套套近乎?”
徐长公看了我一眼,嘴角上翘,呵呵笑了起来,眼睛就眯成一条线,简直比狐狸还狐狸。
“谁说我今天是来拍麒麟竭的。”
我一下子懵了:“啊?这,这不是说你会来参加拍卖会吗?”
“我是来参加,不过谁说非得要拍。”
“可是可是……我以为……”
这时候许久都没发声的小杨总管突然道:“拍品里面没有麒麟竭。”
“什么!”我手一抖红烧肉落在桌上。
我外公取来纸巾擦了擦溅到桌上的汁液:“好好吃饭,不要浪费食物。”
我把拍品的册子翻来覆去的看,发现一共两件拍品,一件是只古朴玉玺,还有一件上面清清楚楚地写了麒麟竭:“怎么会没有麒麟竭?这上面明明白白印着啊。”
薛二夹了一粒花生放入口中:“本来是有,不过谁让梁有道打草惊蛇了,居然私自派人询价想把麒麟竭提前吃下来,叫人家霍仙姑闻到了对头的味道,结果索性连拍都不拿出来拍了。”
臥槽……
在我澎湃无语的时候,小杨总管黑着眼圈用他阴沉的语调继续解释道:“原本撤拍品这件事需有一定的时效的,过了时效就不能撤了,否则要承担高额的罚金,没想到这个霍家的婆婆不惜一切代价执意要撤。连拍卖手册都没来得及换,据说这在新月饭店还是头一次。看来霍婆婆跟饭店的主人关系不一般,另外,这个梁子真是结得很深。”
徐长公在一边嘿嘿地笑,而我嘴角抽搐。
这种老皇历的事情徐外公怎么会不清楚,唉……
小杨总管继续道:“再补充一点,徐三少爷(徐济海)给到吴邪的手册应该也是跟你手上的一模一样。我是前天临时得到消息的,还没来得及通知他。不过今天所有接到邀请函的人应该都被通知到了。”
我傻乎乎问了一句:“那吴邪他们不是白来了?”
“怎么会白来?”薛二嚼着花生,“机灵点的不会想点别的办法?反正霍老太人也来了,吴邪他有腿有嘴的不会自己去找她?”
话是这么说,不过你要吴邪怎么问她啊,好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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